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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爱情:我的古人男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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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好眼熟悉!

公子很面善

想了想我不由觉得好笑,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怎么可能眼熟,我一定是看错了。

“呵,不用了,谢谢你!”笑了笑,我收回视线,双手已经冻得有些红,可是脚却仍旧冰冷麻木,扯了扯袖子将手盖住,我拉着握着湿湿的鞋子取暖,不再去看他。

“鞋子都湿了,脚是冻麻木了吧!方才在林外看到的那辆马车应该是姑娘的吧,姑娘不方便行走,反正顺路,在下送姑娘回去吧!”解下自己身上的玄色毛披风,他弯身披到我身上,在我惊讶的眼神中向我伸出手。

愣愣地看着身上仍旧还着暖暖余湿的披风,再看看他的脸,最后视线落到他的手上。

虽然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坏人,但是我一个有夫之妇,这样不太好吧!更何况我又不认识他,让外人见了,还不会在背后说些闲言碎语,这样也会给拓丢面子。

“呃,谢谢你,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笑着婉拒他的好意,我撑着身体坐起上站起来,试着动了动脚,这样应该可以走回去了。将披风拿下,我递回他手中,再次道谢,才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雪水将泥土都浸软,脚踩上去一深一浅,一不小心,脚一滑,我狠狠地跌到地上,痛得半天都爬不起来。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体就已经被抱了起来。

定下神,我才看清是他的脸,吓得我赶紧挣扎,想要从他怀中下去,却被他厉声喝住。“你还想摔成什么样?为什么总是不好好爱惜自己呢?不许再动了,我送你回去!”

我愣了愣,不敢再动,只得轻轻拽着他的衣服,脸上微微地红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被拓以外的男人抱呢!

可是,他刚才的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奇怪?怎么听起来,他好像是认识我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听你刚才的话的意思……你我以前认识吗?”看着他,我小心翼翼地问着,看着他皱眉,以为他生气了,我又赶紧补充。“因为我曾经生过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忘记了许多事,所以有很多认识的人都已经不记得了!我见公子眼面善,所以怕公子是我的故人,所以想问一下……”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我认真地盯着他的脸,想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可能一生气就把我丢下去了,于是又不自觉地扯紧了他的衣服。

半晌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则过头来看着我,认真地说:“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我今天想与你重新相识,重新步入你的生命!晴天,从现在开始,我李凤歌不再是你的朋友,而是一个深爱你的男人!所以,请不要逃避我的爱!”

“啊……”我被他的话吓到,一时间只能傻傻看着他,待回过神来,耳边已经传来了宝义与小蚁的呼唤声。

“夫人……”

“夫人……李……”宝义与小蚁远远地向我跑来,却在看到李凤歌时同时愣住。

“放开我家夫人……”宝义突然扯住李凤歌的手,将我从他怀中拉了下来,小蚁也跑过来急忙护住我,一脸惊恐地看着李凤歌。

李凤歌面对宝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柔声说:“记住我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李凤歌就转身离开了,宝义这才紧张地跑到我跟前,一脸严肃的说:“夫人,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呢?他跟你说了什么?夫人千万不要相信他,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你的!”

看着宝义的脸,我似乎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个李凤歌我以前真的认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熟。

只是,面对他那突如其来的赤裸表白,我一时间还真被吓到了,开什么玩笑,既然已经知道我是有夫之妇了,他怎么还可以说出那种话呢?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我他的名字而已,你说他骗我,难道他的真名不叫李凤歌?”可是为了不让宝义他们担心,我只有将那些话隐瞒,等到来日弄清楚了再说。

宝义听了我的话,一时愣了愣,但又很快恢复到刚才的紧张表情。“既然他没说别的,那就没什么,但是夫人,请您千万别再让他靠近您了,今天是宝义疏忽,没能好好跟着夫人,让那坏蛋接近了夫人。不过,以后宝义就算是拼上性命,也不会让他再接近您了!”

看着宝义那坚定的模样,我不由觉得很可爱,于是就扬唇笑了起来,可是我这才发现,小蚁一直在我身后扶着我,从刚刚就一句话都没有说,沉默地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小蚁。

不好的预感

看出了小蚁的异样,我本想在晚上的时候找机会问问她,却不想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一面对我就想方法躲避。

看着她那为难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去追问,想着等到南宫拓来了后再问问他,看看他怎么说。

只是,我等是等来了南宫忘拓,但是,等来的却是他的一封信,黑白的纸墨,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温度。

而信里也只有寥寥的数字:庄内事务太多,忽念,可能待到年前才能赶来!

看到这几个字,一时间我内心五味杂陈,马上吩咐小蚁收拾行装,准备回山庄。

可是我的决定却被宝义一句话给否绝了,他说是南宫拓的意思,现在不能回去,只能留在这里,还说是为了我好。

看关宝义那突兀的表现,心底的某个地方开始破漏,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从那个地方爬出我的心脏,爬遍我的全身。

转眼小年来到,几日晴好的天突然飘起了雪花,不一会的功夫就将大地铺满。

不果子在摇床上沉沉睡去,内心有些郁结,我披起一件披风走到门外,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内心空地可怕。

南宫拓他虽然很少给我写信,但是我却能够十分敏感地从那字里行间感觉到,他这次并不是因为庄内的事务,反倒是因为其他事,不然他也不会将一封信写得这么仓促。

究竟他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

突然,我的头开始痛,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着要跑出来一样,可是它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怎么挣扎都出不来,只是折磨得我头昏眼花,身体一软,我扶着柱子坐到木栏上,双手不停地揉着头,想用这种方法舒缓一下疼痛感。

耳边传来脚踩雪时的咯咯声,让我不由回头看去,却见一个人撑着伞缓缓向这边走来。

伞在我的期待中轻轻扬起,我这才看清了来人的脸,还是一脸温和的笑,让我记忆犹新的李凤歌。

“晴天,我来看你了!”放下伞,他扬唇对我笑,雪花在我们之间纷飞,模糊了我的眼,却温暖了我的心。

我就那么可怕吗

“傻瓜,怎么哭了!”温暖的手触及到我的脸,我这才发现我已是满脸泪水,赶紧抬袖去擦,却不想他已快我一步拿出帕子替我擦拭。“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不太好,不过以后就好了,我会每天来看你,让你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听完这些话,我顿时惊醒过来,赶紧握住他的手,不再让他帮我,自己拿过他的帕了擦了起来。

刚才我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哭了呢?而且我还是对他,一个对我来说那么危险的人,想着再与他接触下去,我一定会被南宫误会,我就开始害怕,不敢再让他接近我。

“不……不用了,我很好,只是在这种团圆的日子里一家人不能团聚,看着雪景有些感伤罢了!今日是小年,公子不回去与家人过年吗,怎么有空来这里走走啊!”走走,我真的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话来解释他来的理由了,明明知道他是为什么过来,但却怎么都不敢面对。

“我的家人已经有人一起过年了,现在我是只身一人,你可否收留我,让我与你一起过个小年?听说你刚刚生了孩子,可以让我看看他吗?”走近我,他伸手过来,却被我赶紧躲开,一下退了好几步远,这明显的疏离让他不自觉地蹙眉,有些受伤地看着我。

“我就那么可怕吗?”他走近一步,咄咄地问,吓得我不由又退了一大步,直到退到门边。

“不……不是……”我颤抖着嗓音回答,回头看了看房间,又开口。“小果子在睡觉,而且就我一人在,下人们都出去采买东西去了,不太方便让公子进屋。”

“你在躲我,为什么?”他不听我的,不由分说地走到我身边,将我逼到墙上,无路可退,只能面对他。

“我没有!只是真的觉得不太方便,我一个妇人家,夫君又不在,怎能让一个男人进入房间呢,让外人瞧见,会影响声誉的……”这是我一直担心的一点,算是推词,更算是真话。

“不,晴天……”他按住我的肩,强迫我看他的眼。“你没有必要那么在意,做回以前的你就好!晴天,我喜欢以前的你,无恐无惧,自在洒脱,那样才是真正的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适合!”

放弃,并不一定是坏的

听着他的话,我突然想了起来,既然他这么说,那他一定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人喽,既然这样,我不一样可以问他。

“那么……”想了想,我看着他,小心地开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看着我,漆黑的眸子闪过点点星光,但却一直抿着唇没有开口。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反正那些记忆也不重要,忘了就忘了吧!”低下头,我放弃问他,我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任何事,所以既然他们都不想说,那我就不要去逼他们的好,以免他们都为难。

肩一紧,身体被强按进他的怀抱,没等我挣扎他就开了口。“为什么不重要?那记忆里有我们最开心的时光,你怎么可以那么说呢?就算只是一时地记不起来,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只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心,相信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就好了。你的人生其实可以更好的,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懦弱地活着。晴天,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我李凤歌永远在等着你。有时候,放弃,并不一定是坏的,好好记住,知道吗?”

“嗯!”在他怀中,我轻轻地点头,也深深地将他的话记在心里。

虽然我不知道他这是在表达什么,但是我却能感觉到最明显的,他这都是为了我好,因为他的心思那么地简单通透,我不用去猜就可以明白地一清二楚。

反倒是南宫忘,为什么才短短数日不见,我就感觉他离我好远好远,远得让我无法触及,仿佛越来越陌生了一样。

就这样,本来是一家三口一起过的小年,却只剩下我与小果子一起过,当然,还有小蚁与宝义,还有小果子的奶妈子。

小蚁抱着小果子坐在我身边,宝义与奶妈子也应我的意围在桌边,我们一起陪小果子过小年,吃最丰盛的小年饭。

窗外依旧大雪纷飞,冰冷的雪在大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覆盖的不止是大地,还有我们的过去,大雪封了山,也封闭了我与南宫忘的情,不知道他与我见面的时候,我们会不会回到从前,会不会一如既往地面对彼此。

苦涩,新年

小年一过,大年也悄然临近,但是南宫拓那边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反倒是李凤歌,每日每日地往我这跑,还抱着小果子满屋子乱转,惹得宝义一直在外面翻白眼,而小蚁则是一直低着头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虽然气氛不是太好,但是这冷清的屋子却因为他热闹了不少,我的心也不再那么沉重。

大年三十,我一大早就站在门口等,一直等到黄昏,等到小蚁叫我吃年夜饭,等到饭凉了再让他们热好,然后再放凉,一直等到外面打更的人报告新年的来到,等到庄子里的礼花鞭炮都燃尽。

我的心一片冰冷,满怀的期待也像那满天的礼花鞭炮一样,消失殆尽!

再也忍受不了,集攒了数十天的思念与委屈尽数化作泪水涌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哭得我几乎背过气去。

小蚁与宝义见我如此,一开如也是苦心相劝,可是到最后也不由地跪在我身边哭了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我只能压抑自己,将眼泪强行收了起来,强颜欢笑。

可是,我的心里却仍旧一片苦涩。

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明知道我有多在意今年这一年,明明知道今年是我们与孩子的头一年,他究竟有什么大事不能赶来?

正当我打发了他们下去休息,自己也准备睡觉时,门却被轻轻推开。李凤歌全身风雪地站在门口,看上去仿佛在雪里站了好久一样。

“晴天,新年到了,要快快乐乐地啊!”轻轻地,他冲我笑着,温柔地似一团火,直直地照进我的心中。

“啊,你也是,新的一年,要快快乐光地!”不知道要多说些什么,我只能用同样的语言回他,但我心里却是比谁都清楚,他那一句简单的话语里包含了多少情谊。

“嗯,我会快乐的,因为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所以我想让你快乐,那样我就快乐了!”依旧站在那里,他深情地看着我,身后风雪吹着他的发,却怎么都吹不动,仔细看上,却是已经结了冰。

心一痛,头也跟着痛了起来,我无力地倒了下去。

我是什么样的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白,我静静地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人,李凤歌也已经不在了,睁着眼傻傻地看着屋外的亮光,我的新年就这样过了啊!

小蚁推门进来时,我已经换好衣服,看她手里的汤药,我不由皱眉。“为什么又拿药来了?”

小蚁看着我,有些惊慌,赶紧低下头去,不敢看我。“这药……这药是李公子拿来的,他说夫人您如果不想再头痛,就必须得喝!”

我愣了愣,走近她,往碗里看了看,对她伸出手。“把方子给我看看,我想知道我这是什么病!”

“方……方子没有,这些药都是李公子抓来的,还特意多抓了许多药,夫人如果想知道就等公子来了再问吧!”说着,她将药递到我面前,一脸担忧地说:“幸好昨夜李公子在,不然夫人晕倒了我们都不知道,宝义说要通知庄主,现在正在写信呢!夫人,您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我不想喝,太苦了!”本来心底就已经够苦了,还要喝药吗?

与心底的痛相比,那一点点的头痛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夫人,您的身子最重要啊,如果庄主来了,看到您病倒了,那他可是会生气的!”小蚁一提还好,一提我就更难过了。

“生气?他生气,我还更生气呢!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事那么重要,比起我跟孩子还要重要……”转身,我开始收拾东西,并且第一次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命令小蚁。“叫宝义准备马车,我们现在就回山庄,现在,马上!”

第一次,小蚁吓得摔了东西,然后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停下手,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那么凶,也不敢相信自己生起气来会这么可怕。

李凤歌说过,他说现在的我并不适合,自然洒脱的我才是真的我,那么刚才那一瞬间,那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

李凤歌说他喜欢以前的我,南宫拓说他喜欢的是我的美貌,我不是傻瓜,怎么可能想不到那只是用来逗我开心的情话。每天都在照着镜子,我的脸也就是那么地平凡,要说美,那我自己还真看不出来,要让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爱上,得需要多美的容貌才可以啊!

究竟,他们两个谁说的才是真话,我又该去相信谁?

南宫拓变了

身边,除了新来的奶妈子,小蚁跟我的时间最长,宝义则一直是南宫拓的得力助手,可是他们两个一个告诉我说李凤歌不是好人,另一个又沉默不语,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一个傻子一样。

站在山庄门口,我的心变得无比沉重,进了这扇门,我就可以见到他了,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的心情呢?

“夫人,您……您怎么回来了……”刚进门,就被下人们吃惊的表情给吓到,那一刻,我的心再也平定不下来,心底那小小的不安瞬间被放大,将我整个心都填满。

“庄主……在哪里?”开口问着,我的嗓音莫名地发紧。

“在……在北院……”

北院,那个空着的院子,记得我醒来时下人们说过那里没有人住的,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夫人,您不要去,夫人……”不蚁拉着我,不让我去,奶妈抱着小果子站在那里看着我,怀中的小果子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我,宝义人已经不见了,我的心里已经有了数。

停下身,我站在那里,冷静地向小果子走去。“好,我不去!我们……回……回房……”

抱着小果子,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反正宝义会告诉他,反正他会来的,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会来的!

院子里,我抱着小果子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的房门口发呆。

如果我不是在做梦,那我回来的是我的房间,可是那里还是我的房间吗?

满布的灰尘不风集雪,好似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打理过一样,更可怕的是,一条长长的绳子吊在那里,一个小小的尸体挂着,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来人,这是怎么回事?这猫为什么会被人吊死,你们……你们都做了什么?”

小蚁心痛地将猫的尸体解下来,喊进原本交代过来打扫这时的下人,大声地呵斥着。

但是,这有用吗?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骂也没有用啊,只是可怜了那个小小的生命。

“小蚁,让他们收拾一下屋子!猫,放到院角的那棵树上,让它安心去吧,只求下辈子投胎可以找个好点主人!”心像冰一样地冷,却比什么时候都要清明,南宫拓,他变了!

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小蚁,把药拿出来,然后再付出把大夫叫来,我想让他给我把把脉!”屋子收拾干净,小果子就已经睡着了,让奶妈子带去睡觉,我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靠着床栏休息。

“好的!”小蚁听话地下去,这次她第一次没有问为什么。

小蚁刚走,南宫忘就来了,看到我的疲惫,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走到我身边,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宝义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却又不好开口,犹豫了半天,最扣还是拉着门走了出去。

”晴天,累了是吧,累了就休息吧,这样靠着会着凉的!”南宫拓伸手过来,却被我轻轻地推开,没有抬眼看他,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真到大夫过来我才睁开眼。

请大夫从到桌边,我起身走了过去,打开李凤歌给我抓来的药,问大夫这些药都是用来治什么病的。

“这些应该是活血化淤的药,夫人怎会有这些药呢?”大夫吃惊地看着我,但看得最多的却是我身后的南宫拓。

“小蚁,送庄主!”轻轻地,我吩咐小蚁,一时间小蚁为难地看着我,怎么都不动,闭上眼,我不行不又说一遍。“我说,送庄主!”

“行了,别为难她了!”南宫拓站起来,走到我身后,轻轻地叹息。“我知道你生我气,好,既然你不愿意见我,那我先走,等你气消了我再来!”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在小蚁与大夫的惊愕眼神中,我等着门关上的那一刻。

“大夫,我想知道我为何会生那一场大病,那病又是何病,竟然会严重地让我将过去的一切都忘记!”

大夫明显地被我的话吓到,脸色瞬间就变了,明显地告诉我这里面有着什么隐情,并且这隐情还有人不许他说出来。

“夫人……这……”

“好了,你回去吧,我不为难你!”太夫还没有开口,我就开口,看着太夫拿着药匣子离开时的慌张模样,'。。'我不由觉得一阵阵地心寒。

南宫拓,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还是,你真的要等我自己去记起来吗?

那个女人,让南宫拓改变的原因

本来打算去喝李凤歌给我的药,但只要一看到小果子,我的心又软了下来。

小果子很任性,不喝奶妈子的奶,所以如果我喝药了,就不能给他喂奶了,是药三分毒,小果子还那么小,我怎么能忍心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搁了下来,我也一心地照顾着小果子,不再出这院子一步。

至于南宫拓,我没有问,他也没想过要解释,因为我的冷淡,也不再往我这跑。

既然他打算就这样,那我也不想多做些什么,不去问他,不去打听他,什么都不再关心。

一转眼,我回来已经一个月,在这一个月的时候里,我过得很安逸,也很安静。

身边走动的人都不敢多说话,小蚁也只是每天地陪着我,宝义会经常过来看我,问些有的没的,但我心里清楚他只是在为南宫拓打听,所以也不对他多说话,也不许小蚁多说。

年后的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我偶尔会带着小果子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偶尔也对着那棵挂着小猫尸体的树发发呆。

看着看着,我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想到我醒后南宫拓对我所做的一切,想到他担心我紧张我的模样,想到他对着我时的温柔笑脸。

现在想来,那些就好像一场美梦一样,梦醒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我以为我以后都会这样过下去了,但是我想的似乎有些太简单了,因为该来的,还是会来,就算再怎么无心去想,还是会来!

那个女子,她娇艳地似一朵花一样,从她进来的那一刻,我就有种错觉,仿佛从前的我一样。

“哟,日子过得还真悠闲呀,来,让我看看你的儿子,看看我以后生了会不会比你的漂亮!”她走近我,笑得一脸得意,看着小果子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看着她的样子,听着她的话,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就是让南宫拓改变的原因。

内心一阵阵地刺痛,可是我的表情却一丝丝都没有改变,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来意,那么我就没有那个必要去被她摆布,否则反倒称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

一庄不容两夫人

“姑娘放心,就姑娘这特殊的相貌,生出的孩子肯定平凡不了多少,我家小果子太过正常,是不能与姑娘的孩子比的!”轻轻笑了笑,我开口,只是却想不到本来想说来恭维的话,却完全变了味,这让我不由一时愣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家孩子不正常吗?你这个毒舌妇!”她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不由气地指关我骂,却被身后的下人拦住。

“夫人,您不要这样,会惹庄主生气的……”下人们看着我一脸担心,好似可怜我一样,却不知这眼神有多么让我不爽。

“哎呀,我有说你的孩子不正常吗,我怎么不知道?”抬手捂着嘴,我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原来一不小心把真心话给说出来了啊!瞧我这嘴,怎么这么不严实呢!”

将小果子交给小蚁带回房间,我从躺椅上起来,慢慢走到她身边,却开口问她的下人。“这位是哪家的夫人啊,怎么敢在这里撒野呢?”

“呃……”下人们看着我,一脸为难。

“我是南宫拓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这个不知从哪来的野女人,别以为替拓生了个儿子不可以上天了!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工具?如果真的是工具,他又何必要选我,何必那么大费周章地讨好我,还那么地温柔,那么地逼真!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是他亲口承认的妻子,是不是正妻我不管,但最主要的是我在你之前是这个庄子的夫人,并不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你实在想得到这个女主人的位子,可以,你去找来南宫拓,让他亲口对我说,我不是他的夫人,只是一个用来生孩子的工具,我会二话不说地将位子让给你。那样你就不必像现这样,在这里自取其辱!”

说完,我微笑着看着她,满满地自信在我脸上,明显地告诉她,我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

就在我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出现在了院门口,远远地看着我,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在你心中不过如此

“拓,你来了,你来告诉这个女人,谁才是你的夫人。我本就是你的未婚妻,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我们才不能在一起,现在好了,你告诉她,让她滚出去……”

看着她拉着南宫拓的模样,我不由地觉得好笑,但是听到她说她是南宫拓的未婚妻时,我又不由愣了一下。有这种事,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过?

抬眼看向南宫拓,我的心像被什么一阵阵地抽痛,那温柔的背后,他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到了如今,我也不想去计较他对我隐瞒了多少了,唯一想知道的是,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吗?

难过地对上他的眼,他也静静地看着我,双眼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就算是隔着数十步,我还是觉得很冷,冷得我全身发颤。

转身,我不想再看他,我只要他一句话,谁才是他真的正的夫人。

“拓,你说啊,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她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对不对?”听着那两个字,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板站着,等着他的回答。

“你闹够了没有?我有没有说过,不许你靠近南院?”却不想,他并没有回答,只是冷着嗓音说,这让我不由更加难过。

他这样什么都不说,反而到最后受伤的只有我一个人,这反而成了他对我最好的回答。

“可是拓,我也有了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可以……”

“滚……”一声怒吼,身后便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脚步声渐远,院子里又恢复到一片安静。

再也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我踉跄着走到躺椅边,无力地趴在上面。想哭,但眼睛却是干涩地发痛,原来真正的伤心并不是流眼泪,而是连泪都流不出来。

一个阴影将我笼罩,吓得我一下翻过身来,却发现南宫拓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我以为,你见到她会大吵大闹,却未想过你会这么安静,晴天,看来我在你的心中,也不过如此!”

什么夫人,我不稀罕

不过如此?

“呵呵……”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脸,我突然放声笑了出来,但声音却是那么地悲戚。“原来你想看到的,只是我大吵大闹争风吃醋的泼妇样?很抱歉,没能如你的意啊!”

如果说,他真的想看着我与别的女我争风吃醋的模样,至于要真的找个女人回来吗?如今才这样说,是不是太些太可笑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听了我的话,大声反驳。

“行了,够了,我已经都明白了!什么夫人,我不稀罕,你去让她当吧!要看女人争风吃醋的模样,在她身上可以看够,而我就好好地当我的工具,做我工具应做的事!”冷冷说着,我面无表情地坐起来,整理好我的衣衫,起身打算回房。

“什么叫做你不稀罕?你以为庄主夫人,我南宫拓的女人是谁随便都能做的吗?你就这样把我推开,你心里真的有过我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哪个男人都可以做你的夫君?”他拉住我,扳过我的身体面对他,再次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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