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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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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捂住源源不断流血的胸口,只觉身子渐渐无力下来。裴磬一剑砍下岳宁然的头颅,裴珩,岳宁然这两个纠缠了裴蓠和裘晚棠许久的人,竟是如此简单的消失了。

眼前逐渐模糊,裴蓠试图清醒,但无奈这回岳宁然伤的正是心口。无比精准,这下恐怕就是难以妙手回春了。

裴磬的叫喊声他已听不见了,沙场的喧嚣也变得虚无。他在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一个烈火中身着红衣的女子,泪中带笑。

夫君,晚棠愿以命相抵,换你性命无虞。

“晚棠。。。。”

裴蓠只来得呢喃了这一句,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知何时,沙场上忽的阴冷了下来。裴蓠的死成功激起了军中的愤怒,不知是谁带头大吼了一声,异常嘶哑:

“他妈的!杀啊!把那些狗杂种都给老子杀干净!!”

“杀!!!!!!!!”

军中响彻了士兵们怒意燃燃的吼声,他们都杀红了眼。身重一刀,那就砍他个十刀八刀,胳膊没了,还有脚,还有牙齿。那些几乎断尽手足的士兵都咬住了敌军的退,哪怕被踹的满嘴满脸的鲜血也不肯放。

有些死了的士兵,还紧紧的扼着敌兵的咽喉。

这等惨烈,让欧阳弘看的眸中血丝绽现。他和欧阳苓对视一眼,都高高举起了手中阔刀。

“比试一下罢,看谁杀的多,才无愧于元帅!”

欧阳苓眼眶有些湿润,却依旧坚定道:

“好!”

第二轮的战役,再次打响。

第一卷 109大结局倒计时(二)

(艾玛;不小心码了一章极虐的。。。不过很快会甜的;我保证——吧?极速溜走)

裴蓠不知自己是死是活;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昏。有许多画面浮光掠影的飘过,有他与裘晚棠的,也有一些看不懂的。仿佛是他和晚棠;又不像是发生过。

千丝万缕的拼凑在一起;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片绵延不绝的火光。那里;是那个熟悉的红衣女子。。。

不;不对,那是晚棠;身着吉服的晚棠!

裴蓠忽然清醒过来,他试图靠近那火光。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也不能走进分毫。他亲眼瞧着那女子冲他摆了摆手,逐渐消融。

从衣袍至容颜,都化作了片片飞烟,绚烂绝丽。

裴蓠喉间一梗,忽然大喘了一口气。

“元,元帅?!”

耳边响起裴磬惊愕的嗓音,裴蓠转过头,就见周遭的众人都似活见鬼一般的望着他。便是杀的正酣的欧阳兄弟看到这边的动静,瞧他慢慢站直了身子时,都忍不住瞠目结舌。

“爷,您,您不是。。。。”

裴磬糊涂之下,连元帅也忘了称呼。见到他们的反应,裴蓠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该是心口中箭,必死无疑的。

他连忙按了按心口,却发现那被箭刺穿的破洞还在。可是伤口诡异的不翼而飞了,甚至没有半点疼痛。

“怎的会——?”

还没等裴蓠细想,裴磬就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险些瘫倒在地上:

“菩萨显灵了,菩萨显灵了。还好爷无事。”

裴蓠皱眉望了他一眼,顿觉自己忽略了甚么。在晕倒时,他明明。。。。

“元帅!咱们杀个痛快,端了他老窝!”

马上的欧阳弘畅快的大笑道,裴蓠不死,还没有伤口。只能说明天佑军队,就是让他们将南狄那群不识好歹的打的屁滚尿流。

欧阳弘这声打断了裴蓠的沉思,裴蓠只得先撇开不想,握起了长剑。毕竟现在还是杀人重要,那些事,留待之后再想罢。

他翻身上马,没有多说甚么,只是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杀!!”

当即,士气大振。

然而与此同时——

原本坐在榻上翻着书页的裘晚棠兀的面色一白。那书从手间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墨酝抬起头,就见裘晚棠整个身子歪倒在了榻边,摇摇欲坠。

“二少奶奶!”

墨酝惊呼了一声,连忙跑过去搀扶裘晚棠,让她躺在榻子上。裘晚棠的额间不停的沁出薄汗,双颊开始失去了红润。

墨酝心焦之下又无可奈何,她匆匆冲到外头唤了人去请大夫。自己则是赶回裘晚棠身边,倒了热水给她拭汗。

可惜墨酝甚至还来不及去想是怎么一回事,那头躺着的裘晚棠双手忽然紧紧一攥,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而她的胸前,正有一片刺鼻的猩红沁湿了衣衫,汩汩流淌出来。

墨酝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去扒裘晚棠的衣物。手忙脚乱之下,她的呼唤声便有了哭腔,且一次比一次清晰:

“二少奶奶,你莫要,莫要吓唬奴婢。二少——”

衣襟松脱,等那一片雪白肌肤上怵目的伤口映入眼帘时,墨酝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滞了。她的唇抖了抖,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姑娘!!”

远在沙场的裴蓠自然不知这里所发生的事。他与欧阳兄弟联手,所向披靡,仿佛有用不完的气力。已过了五日,眼看着胜利近在眼前,他不由得握紧了剑柄,暗暗想道。

晚棠,等我回来。

正亲王有些呆滞的坐在帐中,周围是砸的七零八落的物什。和他合作的南狄王爷见势不妙,早就让亲兵护着逃亡了。

这一仗是第一仗,也是最后一仗。他从来没有打过这么短的战役,仅仅是五天时间,他的兵马就被削了一成。而那些将领们,更是有去无回。

虽然其中不乏有布阵图的助力在,可是裴蓠的狠劲儿,还是让他颇为感慨。自己正是老了,远不如当年。

其实早在两军对峙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不管是从兵马还是计谋来看,他们决计不会僵持。这仗要么不打,要打,就只有一战决胜负。

现在他输了,输的彻底。

当裴蓠冲进军帐时,正亲王饮下了杯中酒。他的背影带了几分萧索,颇有些英雄迟暮的味道。

“裴元帅,某还有一事想要请求裴元帅。事成之后,某会亲手奉上那半块玉玺。”

裴蓠心中有惑,但仍是接话道:

“但说无妨。”

正亲王如今是落败了,可他曾经也是裴蓠所推崇的人物。正亲王的模样,分明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死前的最后一个心愿,如果以玉玺为代价,他未必办不到。

“某死后,请将骨灰洒到断延山下,那有一处墓碑,前有三株青竹。”正亲王顿了顿,继续道:“五皇子大势已去,端妃更是无法翻身。某与端妃有些私仇,也知裴元帅与端妃有过节,若是裴元帅不介意,送了她下黄泉,再好不过。”

正亲王说着大笑一声:

“玉玺就在帐内的箱中,裴元帅自便。某就不奉陪了。”

语毕,正亲王就坐在案几前,依旧背对着几人,却不再开口。裴磬有所了悟的上前,就见他七窍流血,但面容安详的死去了。

裴磬叹了一声,说不出心中是甚么滋味,他们闯进来之前就料到了正亲王会自行了断。然而真正看到了,不觉升起了敬意。

看到裴磬摇了摇头,裴蓠就明白了。

“将王爷火化了罢。”

他吩咐道,转身走出了帐子。

天际浓烟滚滚,有一些士兵在收拾残局。沙场上的土地叫血洇成了黑红,裴蓠嗅着鼻间传来的错杂味道,不觉有些疲惫。

此时此刻,他最想做的,莫过于回到裘晚棠身边。

此次战役,总算是了结了。

同日,京都中三皇子登基,封国号为岳。

裴蓠有重功,破例封为异姓定远王。而余下的欧阳弘等人,也都是各有封赏。裴蓠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异姓王说来尊荣,实则不过挂个名号。他本就不想掺合朝中的事了,岳帝此举,也算是顺遂了他的意思。

所有的事都告了段落,端妃在宫中用白绫自刎。而先前离开时追随她而去的裴老太太并三房的一干人等,除了裴霖和姚氏安然无恙之外。裴老太太已是被毒成了傻子,刘氏身死,裴三爷双腿尽断。

死的死,伤的伤,这着实算不上甚么好事。

然而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那果便是再苦,也得自个儿咽了。

戚氏和裴丞相回了裴府,还有裘晋和柳氏也匆匆赶回了京都。他们为人长辈的,最担心的自然是裴蓠和裘晚棠的安全。边疆捷报固然好,也得见了真人心里才能踏实。

左等右等,翘首期盼。几人等来的却是失魂落魄,消瘦的一塌糊涂的裴蓠——和宛若死去一般的裘晚棠。

几人见此,心口都是凉了一片。

说道之前,裴蓠解决完骞远的事。那头封赏的圣旨没过几日就到,裴蓠心中正是满腔的欢喜与解脱。他与欧阳弘等人说了一声,就迫不及待的骑上马,向镇上赶去。

欧阳弘等人忍不住鄙夷他猴急,但心头还是有几分羡慕的。尤其这几人都是光溜溜的光棍一条,见得裴蓠如此显摆,自然难免冒了酸味。不过嫉妒归嫉妒,为了观赏裴蓠失态的样子,几人还是决定跟去凑个热闹。

裴蓠在路上时,脑中满满都是裘晚棠的音容笑貌。他这次回来,自家娘子定是要扑到自家怀里好好哭诉一番相思之苦的。嗯,想到从前晚棠老是逗弄的他面红的情景,他不觉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定要让她讨饶才行。

一想到讨饶,已经许久不闻肉味的小夫君得意的笑了。在出征前,他与裘晚棠是最后一次抵死缠绵。到现在过不了多久,他已经开始怀念了。

时间在思绪纷飞中逝去,裴蓠很快赶到了镇上的住宅所在。外头有两个守门的士兵,见到他来了,都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不过裴蓠这会儿兀自沉浸在喜悦中,自然不曾注意到。他掠过二人,径直往里头走去。

随后赶到的欧阳弘等人说说笑笑,对着那两个士兵也格外和善。那两人见到了欧阳弘,心道能拦住元帅的欧阳副将幸好到了,否则他们还不知如何面对元帅的怒火。

思及此,他们连忙上前,把整件事都告诉了欧阳弘。

未等到他们说完,欧阳兄弟与裴磬的脸色已是大变。欧阳弘大呼一声“不好!”,就推开了那二人去寻裴蓠。裴磬和欧阳苓也急忙跟着他进了门。

找到裴蓠的地方是在东厢,彼时墨酝跪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榻子上的裘晚棠。嘴里不停的喃喃道:

“姑娘,婢子又绣了香囊,是姑娘最爱的海棠。”

“姑娘,婢子听说,边关大捷了,姑娘再不必担心了。”

“姑娘,快要入夏了,姑娘喜欢什么布料,婢子去买了来制些夏裳。”

“姑娘,姑爷回来了,你看看姑爷。”

墨酝说的混乱,前言不搭后语。她的声调没有起伏,裘晚棠躺在榻边,一如裴蓠初走的那日。只是她的身子早已凉透,却古怪的没有腐烂。甚至她的小腹还有些温热。

这般看上去,她只是熟睡了。

→很肥很有肉的大结局~

裴蓠就伫立在她们身前,那手中的圣旨早已滑落在地。听到身后的动静,裴蓠并没有反应,他只是依旧怔怔然的摸了摸脸颊,触得一手湿润。

“不好笑。”

裴蓠迈开僵硬的步子,嘴角扯着笑。他走到裘晚棠身边,伸手轻轻触碰她冰凉的脸颊。那双眸子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裘晚棠,只是空洞的如一潭死水。

“晚棠,不好笑。你为何老爱逗弄我。”

裴蓠抚上她,手指却在止不住的颤抖。他试图扯出笑容,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欧阳弘等人看来,他就像疯魔了一般。

“从前你就爱逗弄我,”裴蓠说道,哪怕刺入骨髓的疼痛时他也没有这样情态,那泪水滚落在裘晚棠的面颊上,灼烫非常,“你若真是戏耍也就罢了,我都听你的话安全无虞的回来了。你怎的还不睁眼瞧我。”

裴蓠摩挲着她的唇,把额头抵在她额头上:

“你瞧我一眼好不好,我一点伤也没有,真的。”

裴蓠感受到额间如寒冰般肌肤,不由得咬紧了牙关。双手紧攥发白,他直等着裘晚棠给他回应。然而任谁都看出来,裘晚棠已经无力回天了。

裴蓠静静等着,裘晚棠双眸紧闭,长睫低垂,悄无声息。

“晚棠,晚棠,瞧瞧。”

裴蓠顾不得还有多少人在场,他含了唇,想要那唇如以往般甜美柔软。可是不管他怎么做,裘晚棠只是躺着,毫无反应。

“瞧瞧。”裴蓠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瞧瞧。。。。”

他声音从开始温柔到现今微弱,让欧阳弘等人看揪心不已。裴蓠握着裘晚棠手,十指相扣:

“瞧瞧,好不好,只要瞧瞧。。。”

他说着,到后来忍不住微微哽咽:

“瞧瞧。。。。”

“瞧瞧。。。。”

到最后,他声音已是微不可闻。裴磬上前,将同样神志不清墨酝抱了起来,他们谁都没有上前阻止,只是任由裴蓠。

“晚棠。。晚棠。。晚棠!!——”

到最后,裴蓠终是忍不住哀恸,那唤声之中痛楚。便是欧阳弘听了,也有些不忍别过了头去。谁都明白裘晚棠对裴蓠而言有多重要,而现今。。。

此后月,裘晚棠直是这个模样。而裴蓠每日几乎只是喝些茶水度日,后来还是欧阳弘句:

“若是死了,就连见也见不到了!”

之后,裴蓠才吃些。但是大多数时间,他只肯呆在裘晚棠身边,就握着手望着,旁甚么也不做。

他记起了那些事,便是他再不愿相信鬼神,也猜到晚棠是代他而死。开始想到时,他第个反应就是拔刀自刎。后来还是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墨酝阻止了他:

“姑爷,若姑娘真是为了姑爷抵命。姑爷死了,姑娘只怕更保不住了。”

确,裘晚棠现在状态着实不对。明明身子冷透了,可点也没有腐烂,反倒和以往没有任何差别。偶尔裴蓠将手贴在小腹上,还有温热和低低起伏。

正是因为如此。裴蓠才坚信裘晚棠没有死,只是不知为何醒不过来。他等了个月,裘晚棠没有任何回应。月过后,他就预备带着裘晚棠回到京都。

哪怕有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这就是为甚么裴丞相见到裴蓠和裘晚棠时是这副模样原因了。他们都被这事狠狠打击了回,柳氏和戚氏更是整日以泪洗面。裴蓠却不管这些,他每日亲自为裘晚棠梳洗擦拭,不假他人手。

日子久了,就连柳氏也来安慰他,让他早日安葬了裘晚棠。柳氏身为裘晚棠娘亲,说这话比谁都痛苦,可是为了裴蓠日益虚弱身子,不得不开口。起码,晚棠在天之灵,定不会怪罪。

可裴蓠充耳不闻,那些大夫太医来了又走,都说没有办法。裴蓠心思天冷似天,等到三月过后,他甚至不愿再请大夫了。

就算晚棠直这样,他也会陪着生,他们说好,与子偕老,不离不弃。

事情转折就出现在九月,那时离战胜已有将近四月。那是太医署里颇负盛名女太医。也是唯位,可谓是开创了先例。是随了先皇后来,原先不过是个医女,后来因着为后宫妃子治疗了许多病症,名声也很快传开了。

今年五十有而,来丞相府也不过是岳帝旨意。是最后位了,若不行,裘晚棠就真没救了。

所有人都没报期望,这些日子里打击,足以让他们灰心丧气。裴蓠也只是抱着试试看心态,再说了,都瞧过那许多了,也不差这最后个。

那女太医把了近半个时辰,良久才惊疑不定道:

“咦?!这,这是。。。”

在旁等候戚氏和裴蓠闻言怔,还是裴蓠率先反应过来,急忙问那女太医道:

“太医,可是把到脉了?”

不怪裴蓠这么问,前面太医把了都说没有脉象,确实是死了。可是这女太医来,看那样子,似乎是把到脉了。

女太医点点头,有些古怪道:

“不错,确是把到了,虽然虚浮了些。倒还是感觉出来,不但如此——”那女太医顿了顿,有些为难道,“是喜脉,有了三月了。”

此话出,仿佛晴天霹雳,让裴蓠和戚氏当即愣在了原地。

“孩,孩子?!”

戚氏忍不住开口道,“怎会,这未免太离谱了,棠娘都。。。”

那女太医摆摆手,阻止了戚氏话:

“暂且不说有没有把错了脉,方才检查了王妃身子。王妃腹部确是有些隆起,而且那块与别处不同,不但和活人无异,甚至还有微弱动静。”

女太医神情严肃揭开了裘晚棠衫,戚氏和裴蓠敲过去,果见那小腹较之前有些凸起了。裴蓠天天陪在裘晚棠身边,却独独忽略了这处。

“先前太医把不出来,怕是脉象太弱了。如今三月有余,脉象就清晰多了。”

裴蓠自方才开始就有些恍惚,女太医话除了给他无限喜悦之外,还有些不知所措。不敢想象,晚棠,晚棠竟是有了自己孩子。那是不是说明,晚棠确是活着?

戚氏显然也想到了这面儿上,时激动不能言语。棠娘啊棠娘,究竟是修了几世善福,才让棠娘入了家门。不仅以命相抵救了蓠儿,如今,更是怀有身孕。

女太医也觉得匪夷所思,不过这是丞相府事,也不好多嘴。之后,开了几副保胎药交给戚氏,谁也不能说裘晚棠何时醒来。不过只要尚有口气在,他们就要尝试回。

得知裘晚棠有孕日子,安排倒是丰富了许多。裴蓠也开始恢复正常用食,他不想让晚棠和肚子里小团子看到自己不修边幅面。是以必要将自己打理好了,再抱着裘晚棠去院外见见阳光。

曾几何时,他们在这处回忆还清晰非常。裘晚棠举动,嗔笑,都深深刻在他脑海中,半点不退。

秋日正午日头诗意,裴蓠便将裘晚棠搂在怀中,替活动手脚。边轻轻揉按,边与说些外头趣事。裘晚棠安静闭着双眸,侧首枕在他肩上,恍若在仔细聆听。若是去看面部,偶尔还能寻得抹极浅极微笑意。

身子日益暖和起来,平日虽然吃不了饭食,那些滋补汤药却是能咽下去。裴蓠发觉了这个变化后,更是兴奋,干脆告病求了个长假,寸步不离。他们这般在起,裘晚棠不会动弹也不能言语,也丝毫不影响裴蓠对眷恋。

今生,只得晚棠人,足矣。

———完———(╯▽╰)骗们————

十月末,天气已有了寒意。那时裘晚棠身子已恢复成常人温度,裴蓠知晓裘晚棠最爱干净。便每晚都替沐浴,为了不让着凉。他还特意辟了浴室,仿着原先浴池命人做了小些。

这日晚,他替裘晚棠穿戴好衾衣,自个儿泡在浴池里。因为白日里陪着被自家娘子踢出床铺莫霄之去围猎宣泄了回,他现在忍不住有些困顿。

迷蒙之前,他还絮絮着要将榻上裘晚棠抱回床铺。

裴蓠在半是睡梦中,仿佛感觉到只温软素手轻抚脸颊。那感觉久违熟悉,久违如同已经经历了半生。

“夫君。”

有女声在耳畔轻唤,声连声,婉转缱绻,带着无限情意。

“晚棠。。晚。。。”

裴蓠个激灵,忽清醒过来。

眼前空无人。

裴蓠又泄气回到了原处,忍不住用手揉着额心:

“今日真是睡糊涂了。”

他自嘲般笑了声,就抬头去瞧榻子上裘晚棠。然而不瞧还不要紧,这眼,那榻子上除了掀开被褥,哪还有裘晚棠身影。

裴蓠脑中声轰鸣,心口巨颤。他赶忙去取衣裳,想要去寻裘晚棠,然而就在他预备套衣衫时。双藕臂却从他腰间环绕过来,温热身子贴在他后背,还有个极其明显圆形物体。

“夫君,妾身饿了。”

裘晚棠从他光裸肩畔探出了头,含笑凤眸中波光潋滟,水色润泽,缀着欲落水珠儿,

“夫君,快给妾身取些吃来。”

笑道,那笑绚若正值盛放海棠,秾丽娇艳。

裴蓠喉间梗住了,他手颤抖着抚上裘晚棠脸颊。温暖滑腻,裘晚棠还在他掌心中微微蹭了蹭。

没有别言语,裴蓠把揽住,吻上了唇。舌尖缠绵,二人紧闭眼角不觉都滑落了泪水,蜿蜒进胶着唇间。

回来了,他娘子,他晚棠,回来了。

他等够久了,如今,这漫长日子终于走到了尽头。

莫名其妙死过去,又莫名其妙活过来。没人知道裘晚棠是怎回事,可是大家都闭紧了口,个也不问。便是裴蓠,也没有提起过。

只要晚棠醒过来了,那些事又有何重要。

自裘晚棠醒来后,裴蓠本是身轻松,然而。。。。。。

“夫君,妾身饿了。”

裘晚棠悠然歪在美人榻上,手执把团扇,轻掩眉眼间笑意和戏谑。

裴蓠嘴角略抽搐,咬着牙站起身道:

“不知娘子,想用些甚么?”

这几个字,近乎是字顿蹦出来。裘晚棠暗暗替裴蓠磨吱嘎响后槽牙默哀了会儿,随即对着他又扬起了笑意:

“劳烦夫君带碗酸梅汤来。”

裴蓠挑了挑眉,媚瞳中划过了道暗芒。他勾了勾朱红唇角,那原本就妖娆精致五官便愈发生动了几分:

“娘子方才要了枣仁糕,海棠饼,梨花糕,松子烙,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随后又觉得黏牙,太甜,太腻,不够清爽,味道过淡,没有嚼劲,吃腻了。敢问娘子,哪样是满意?为夫好拿准些。”

裘晚棠闻言,又见裴蓠额边青筋有弹起趋势,那满满当当桌子点心都没动。这下不禁有了几分心虚。

“咳咳,就酸梅汤了。”

裘晚棠掩饰咳了两声,毫不客气发号施令。

裴蓠:“娘子饿了?”

裘晚棠理直气壮:“际儿也饿。”

裴蓠冷笑:“娘子已有五个月了罢?”

裘晚棠:“。。。。”

裴蓠把横抱起裘晚棠,大步往房内走去:

“既然如此,为夫来喂饱。”

裘晚棠眼见他眼底火焰,心知他不是开玩笑。当即立时扒拉住门框道:

“夫君,夫君,白日宣淫太伤身了。切记慎重!”

裴蓠轻飘飘瞥了眼,在裘晚棠瞪越来越大凤眸中恶意挑开了衣襟:

“为夫年不曾‘宣淫’,三次四次伤不了。”

三次?!四次?!!

裘晚棠不觉前途无片灰暗。

“夫君,夫君——”

不管裘晚棠如何抗议,都被那扇门阻挡住了。

红绡帐暖,春,宵正好。(乃们想看详细咩?有要求要直说~~~)

年后

“夫君,太过大胆。。”

裘晚棠抵在裴蓠身上,双腿缠在他腰间。衣衫款摆之处,二人交合出泛着靡丽水渍,分外诱人。

裘晚棠咬着唇,手轻抚裴蓠微红耳廓,间或轻舔口。虽说之前怀了际儿时总是翻不了身,现在际儿也快岁了,还能不夺回主动权?

想当年鲜嫩可口小夫君,真是。。。啧啧,回味无穷。

裘晚棠想美好,那头裴蓠见不专心,不由狠狠顶弄了记。裘晚棠轻吟声,忍不住主动上下j□j。胸前越见丰满雪峰已是手难以掌握,刚刚被润泽红梅引人采颉。情,欲之时,神态极其妩媚,朱唇微启,犹带着抹银丝。

片刻后,裘晚棠翻了个身,坐在裴蓠身上。逗引般去触裴蓠唇角,旋即又逃开,玩不亦乐乎。当然,双手也不曾闲着。边划过裴蓠精窄腰间肌肉,边抚摸着他下身敏感之处。

“招惹人功夫倒是越来越多了。”

裴蓠咬了唇间口,彼时他白玉色容颜带了胭脂般艳丽,眼尾微扬,旖旎之色自然而然流转而出。

“承蒙夫君夸奖。”

裘晚棠蛊惑笑道,揽了裴蓠脖颈,被他翻转过来,又狠狠刺入花瓣湿润之地。。。

(最大尺度也就这样了,摊手~)

话说这日,裘晚棠正倚在裴蓠怀中,手中执着书卷。春日暖煦,舒适而惬意。

裴蓠与贴极近,二人时不时说笑番,那甜蜜模样叫旁墨酝墨渊忍不住捂嘴偷笑。年前,墨渊生了孩子,墨酝则是嫁给了裴磬。是以们依旧在裘晚棠身旁照拂。

年纪最小墨杏也定了亲,近日来越见稳重。

“爹爹,娘亲!~”

院外传来声奶娃娃软糯呼声,众人只觉眼前花,团白白嫩嫩粉圆子就跌跌撞撞跑到了裘晚棠和裴蓠身前。

“际儿来了。”

裘晚棠笑了笑,就想去抱他。

谁知粉圆子推开了双手,本正经背着手道:

“不用娘亲,际儿自己来。”

说着,他十分认真考虑了下榻子和自己差距。撅了小屁股,软嫩嫩藕节般的小手小脚抓着榻子的边缘,嘿咻嘿咻的爬了上来。

裘晚棠见着他着实可爱的紧,就一把搂在怀里嘬了一口又一口。直到粉圆子被糊了口水,一脸嫌弃的推开自家娘亲才作罢。

裴蓠看着这母子二人,不觉无可奈何的笑了。

“际儿是来送东西的,”粉圆子说着递了张帖子给裘晚棠,满眼皆是你夸我啊夸我啊的得意之色。

裘晚棠挑眉,恶意忽略了等待被夸的某只圆子。圆子见自家娘亲不捧场,嘟了小嘴,一头埋进爹爹怀里拱了拱。

裴蓠离了裘晚棠这温香软玉,被换成了一团奶香软绵绵,当下既好笑又怜爱。只得揉了揉粉圆子毛茸茸的头顶,一同去看裘晚棠。

裘晚棠拆开帖子细细浏览了一回,面上笑意渐浓。

“月梅成亲了,夫家——姓李,可是个身份尊贵的。”

裴蓠略一思量,就猜到了这人是李楚。

“得偿所愿了。”

裴蓠道,裘晚棠便诡笑着凑过来,将粉圆子探的小脑仁压了下去。柔柔吻上裴蓠的唇。裴蓠一怔,随即开口,含住她的唇。此刻,墨渊等人早已退下。

树荫葱郁,斑驳的日光晕染在三人身上,暖色嫣然。

此生此世,与君同归,不离不弃。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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