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夫君可欺-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裘晚棠也就罢了。做甚么老是搂着她,她不是还有七皇子吗?!

搂着也就罢了,还拿那示威的得意目光鄙夷他,他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说到肌肤之亲,谁有他的权利大?

思及此,裴蓠忍不住把裘晚棠揽的用力。

裘晚棠只觉腰都要被他折断了,怎么刚才好好的一下就这样。夫君这莫不是要被礼品逼出了甚么病罢?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夫君——”

她正想提醒他一句,让他松松手饶她一命。但还不待她说,门外就有墨酝来扣响了门,唤着裘晚棠道:

“二少奶奶,宜和县主来见您了。”

此话一出,二人反应甚大。

裘晚棠是喜出望外,她正愁不知宜和县主与七皇子的进度如何。如今宜和县主自个儿送上门来,她可要逮住她好好盘问。

裴蓠也是瞠大了双目,一把勾住裘晚棠欲离开的身子,咬牙切齿道:

“不见!”

第一卷 89

然而不管裴蓠如何坚持;裘晚棠还是要去见宜和县主的。在裘晚棠眼里;是决计不会想到裴蓠是在吃味这一回事。

吃男人的味还好说;但是宜和县主不仅是女子,更是闺中密友。裘晚棠若是知道裴蓠因这而吃味的话,恐怕不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是裴蓠魔怔了。

是以她丝毫没有在意裴蓠的神色,她只当裴蓠是因为被打搅了而不满罢了。

裘晚棠伸手掐了裴蓠的鼻尖一把,浅浅笑道:

“莫要气,宜和找我定是有事的。我先去陪她说会儿话;你一个人选着;等我回来再陪你。”

裘晚棠说完,就抽身离开了。

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没有犹豫。

裴蓠一时没有拉住她,等他想拉了裘晚棠回来时。她已经推开了门走了出去,裴蓠握了握空荡荡的手,只觉心内一阵忧伤。

他就说了,他的直觉不曾出过岔子,裴霖和宜和县主一比,就什么也算不的了!

站在一边努力隐藏身形的墨酝,在看到裴蓠没有注意到她,转身回房的背影。不觉大舒了一口气,只是仔细观摩之后,她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为甚二郎主的模样看起来,这般沧桑呢?

如果裴蓠听的到墨酝的想法,只怕是几天都要睡不着觉了。

这里暂且揭过不提,再说裘晚棠来到了自家院子里的偏厅,就见宜和县主形单影只的坐着,她身边的一杯新茶氤氲着缕缕白雾。裘晚棠怎么瞧着,宜和县主都不像个没事的人。

“恬臻。”

裘晚棠远的唤了一声,宜和县主听了,就缓缓抬起头来。裘晚棠乍一见她眉眼间的阴郁,就险些被唬了一跳。不为别的,正是她眉眼间,蒙着一层深浓的阴郁。

裘晚棠便加快了步伐,来到她身边,关切道:

“这是怎的了,出了何事?”

宜和县主对着她的疑问只不过扯了扯嘴角,那僵硬的神情怎么看都有些言不由衷的味道:

“无妨,只是有些不舒服末世黑暗纪。”

裘晚棠哪能看不出来她的不对劲,宜和县主的性子如何她最是清楚。虽看着是对凡事都无谓的,实则她心里头比谁都敏感。再加上她那钻牛角尖的脾气,真是不得不让人担心。

联想到这一点之后,裘晚棠便佯怒着嗔道:

“你当我不懂不成,这话是如何说的?没事你还能跑来找我,现下找了我却把个嘴巴闭的紧,你若是真不愿告诉我,那你回了便是,我也不来管你了。”

裘晚棠说的严重,可也只是说说而已。任谁都瞧的出她口不对心,然而宜和县主这会儿心乱的很,这下不曾反应过来,就立即着急上了。

“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我并不知该如何与你说。这事,委实让我不好开口,方才我脑子发热就跑来了你这儿,现在想的清楚了,便觉着自个儿矫情了些。”

裘晚棠被她说的越发迷惑,但观其神情,又不似作假。是以她便试探的开口问道:

“到底是怎么了?”

宜和县主闻言,微微嗫嚅道:

“我,我——”

她支支吾吾的,声音细如蚊蚋,裘晚棠见惯了她的直白。何曾有过这样的羞赧之色。她愈来愈觉得被吊起了胃口,心里也惊疑不定。

莫非,是和七皇子——?

裘晚棠的双眼亮了,要知道当初那事,她不记仇是不可能的。以往两人好时,她做不来挑拨离间的事,不仅没有叫宜和县主去狠狠教训他一顿。反倒还要给他们俩牵线搭桥,红娘做的顺溜。

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有了一个好好晾晾七皇子的时机了。

宜和县主自然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她顿了顿,尽量简单的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是骆筝?!”

裘晚棠不由惊诧了,她着实想不明白,为何这事和向来与她们无关的骆筝也有了关联。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大有印象。只是还记得她为人很是灵巧,初始见她时,裘晚棠对她只是淡淡的。只是后来日子久了,她却有些不大喜欢她了。

不为别的,盖因她隐隐觉得骆筝此人隐藏颇深。她所有的模样,都仿佛带着另外一面,她最爱看的便是别人的眼睛。然而当她与骆筝对视的时候,却觉得很不舒服。

当然这只是一种直觉,裘晚棠也不能仅凭着这个就断定骆筝的品性如何。然而今日当宜和县主真正这般模样到自己面前来时,裘晚棠便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厌恶了。

这个骆筝,未必那么简单。

听裴蓠说她与七皇子是在外偶遇相识的,那之后两人毕竟男女有别,便都揭过此事不曾见过。然而不知为何,之后七皇子每每出去,都能凑巧碰见她。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几次三番下来,七皇子就觉得二人颇有缘分。

一开始,七皇子到也不做他想,只是单纯的觉着骆筝这女子极好相处。和一般忸怩作态的女子不同,她的性子带着些许狡黠,却又不会太过聪慧。叫人望而生畏。二人这么交谈久了,也就有了感情。再说裴蓠偶尔一次一同去时,就觉得骆筝有意无意的表现着自个儿对七皇子的恋慕和依赖,七皇子不是蠢人,听的久了,自然便当作那一回事了。

不能说七皇子愚笨,只是当时他也不过弱冠之年,又自小体弱,不曾多见女子网游之帝皇归来最新章节。便连给他通房的丫鬟也碍着他的身子没有准备。后来七皇子身子是好了,但他一直瞒了下来,这么些年。他遇到的女子也是屈指可数。

别看他平日一副身经百战的情状,实则比之裴蓠都要青涩。

好歹裴蓠是看着女子间的争斗长大的。

这么一来,七皇子就以为自己是喜爱骆筝的。只是当他意图提亲时,却被骆筝婉拒了,原因只是骆筝认为二人之间的感情与爱欲无关。

七皇子很是受了打击,不过这在裴蓠看来才是正确的。且不论骆筝的为人如何,单单是二人的身世,就是云泥之分。七皇子便是纳妾,也多的是小门小户的家主送了嫡女去巴结,骆筝出身中等,然而终归是个庶的,能和他熟识,已是不易。更遑论嫁给他了。

那时的裴蓠还当是骆筝看的明白,没成想后来他才惊觉,这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骆筝步步为营,为了甚么暂且不表,然而她自称已定了亲事。让七皇子彻底死了心,几乎两年的醉生梦死才回过来。最后和宜和县主走到了一起,二人无论那处都是金童玉女一般匹配,如今却因骆筝又起了间隙,当真是不值的。

裘晚棠想到宜和县主说的那幅画轴,脑中不禁一闪而逝裴蓠的话语——

那时他怕自己再想起来,就将那些关于骆筝的东西丢了个干净。那几张画,也一并让他亲手烧了。

裴蓠的感慨言犹在耳,裘晚棠心里一突,暗暗怪道:

“不是说已将东西都扔了,怎的还会叫恬臻瞧到画轴?”

裘晚棠并没有说出来,这些事不过是猜测。在没有完全确定有个在二人中挑拨离间的人时。她还不能够莽撞。

“或许是别人放的也不一定。你莫想这些了,总归七皇子如今心悦于你,那骆筝比你,有哪里是比的过得?”

裘晚棠宽慰她道,“消消气罢,实在咽不小,那便别去见他。”

裘晚棠这会儿倒没想甚报仇雪恨的事,她想的是七皇子叫宜和县主伤心了,这可是头一回。要知道以宜和县主那脾气,能给个脸色看已实属不易了,更何况这般的惊慌失措。这般的忧愁哀伤,宜和县主这一次,真真是为了七皇子都不顾及自个儿了。

“我的确比她好的多,”宜和县主苦笑道,“按容貌,她是清秀家人,我怎么也算的上上等之姿。按家世,她出身庶女,且族内只居下流。我却是宜和县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表面上看我是赢过了她。然而她只要一样赢过我,她便胜了。

宜和县主自嘲的笑道:

“只要她有莫霄之的心,她就能彻底的打败了我。不废一兵一卒。”

宜和县主这话,都不觉带了放弃的意味。裘晚棠不肯她这般轻易的就放弃了。她回想了一番,便对下她劝道:

“可是如今七皇子心内只你一人。”

宜和县主摇了摇头道:

“谁知道呢?我如今是不敢猜了。”

裘晚棠见宜和县主这一回是下了决心,要脱离了七皇子的生活,想来宜和县主很是努力的压抑了自个儿,否则,她做不到这一层上。

“为了一个骆筝,你这又是为何?”

裘晚棠没料到宜和县主是要往死胡同里钻,她是头一回见她发了脾气。果不其然那种倔劲儿

第一卷 90回家一二事(内含通知,亲们记得看哦)

宜和县主后来又坐了一会儿功夫,随即与裘晚棠说了些得来的消息。便告辞走了;按理说她们是不得议论这件事的;只是如今这京里要乱了;再不懂着点;没准就给陷进去了。

宜和县主走后;裘晚棠就回了房。彼时裴蓠还不知事情始末,径自生着闷气。裘晚棠原本还想着哄哄他;只是听了宜和县主所说。这会儿一看他就想到了七皇子;当下也没了那兴致。便在不管他,自顾自的坐到了离他远远的桌子边。

裴蓠等了又等;也没等裘晚棠过来。他抿了抿唇,就偷偷转头觑了裘晚棠一眼。见她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水;目光直视前方,竟像是没过来的意思。裴蓠不由有些憋屈。

他暗暗下了主意,决定这次一定要坚持到底。

不过他这决心恁不值钱了,才过了半刻的光景,他便坚持不住的望了又望。裘晚棠哪能没察觉到,她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显,任由裴蓠独自纠结。

毕竟他这气可是生的没来由的,她这会少不得晾晾他。

裴蓠忍了半天,最终还是认输了。他一边默念着好男不跟女斗,一边又不禁哀叹自己夫纲难振,自家娘子看来是半点不吃这套。

如此懊恼了半天之后,裴蓠从后环住了裘晚棠,把头抵在她的脖颈旁。柔顺的发丝蹭着裘晚棠的肌肤,微微带着□。

“你这是不恼了?”

裘晚棠笑着挽住他搁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扬声问道,“我当你预备许久不理会我呢。”

这话半是玩笑半是嗔怒,裴蓠明白自己这次的确荒唐了,竟是莫名吃了女子的味。这若是真叫裘晚棠知道了,指不定如何看他。

是以他顿了一顿,没有多说甚么,只是那头埋的越低了。裘晚棠被他这副讨巧的模样给逗乐了,她转身,双手捧起他的脸。

“呆子。”

裘晚棠边说边轻轻啄了他一口,二人相视一笑,这便算是揭过去了。

之后裘晚棠又和裴蓠说了七皇子的事,裴蓠表示这之中他二人不好插手。否则反倒会叫人埋怨,还不如就静观其变,七皇子和宜和县主注定有骆筝这一个坎。那便只能凭他们自己越过去了,旁人说的再多,也是无用功。

裘晚棠虽然懂得这层道理,但还是不能不担忧。因着裴蓠与她说,那骆筝实则并不曾定亲。至于她这么做是为何,他也无从得知。

裴蓠说不准,裘晚棠却隐隐猜到了一二。只怕骆筝如今是悔不当初罢?是她亲手推开了七皇子——和那贵妾的位置。

以她的身份,皇子的妾室已是极大的便宜,裘晚棠再想不出她的目的了。若是她真的不满于此,那反倒是不足为惧了。

骆筝要是知道满足,那她的心机不可小觑。这样的女子才是最可怕的仇敌,因为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自己所能取得最大的利益重生成触手怪全文阅读。

她能在保全自己的局面下,一点一点的得来七皇子的宠爱。

但若不是,那便好对付了。一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女子,迟早会自个儿害了自己。甚至不用宜和县主推波助澜。

裘晚棠宁可骆筝是后者。

裴蓠显然猜不透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他和裘晚棠说了会儿话,便又扯到了礼品一事上去。按他的说法,这礼是万万不得马虎的。

裘晚棠心知他是不肯罢休了的,当下略一思忖,就想到曾经听柳氏说起,裘晋年轻时曾有一把不离身的宝剑。只是后来那宝剑在一次战时断了,裘晋还很是伤心了一阵子。

“你若真要送,便去寻把差不离的罢。如今那剑虽然不在,但若是叫爹爹有个睹物念想的东西,也是好的。”

裘晚棠说这话,不过是不忍心叫裴蓠再折腾下去。需知那把剑她也不曾见过,又没有模本,哪来的差不多的呢。或许裴蓠能够知难而退就好了。

裴蓠闻言,偏过头踌躇道:

“倒也不是不能,只是你可有那剑的样式,我好去叫人打一把。”

裘晚棠摇了摇头道:

“我没有,小时也不曾见过。那是爹爹还年轻时用的,便是娘亲也只瞧过几回,没有在意。你要是去问,她恐怕也记得不清了。”

裴蓠微讶,不由挑了挑眉道:

“娘子,你莫不是故意的罢?”

裘晚棠学着他的动作,二人一左一右各挑一边,不禁叫人有些忍俊。这模样,还颇有几分夫妻之相。

“这可是你问的,我如实说了,倒还落得个不是了?”

裴蓠瞅瞅她,见她嘴角笑的弯弯,凤眸里仿若倒映着一潭碧波,只是那神色,怎么都带着股揶揄的味道。

裴蓠不想让她就这么得逞,他就不信自个儿寻不着个法子出来。当下他凑过脸去靠近裘晚棠,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略略眯起眼道:

“我定是能做的出来。”

裘晚棠笑意不变,她退后几步,一手捏上了裴蓠的鼻梁。还轻轻的晃了晃,带着她不常出现的挑衅:

“嗯,夫君所言极是。那妾身便等着了。”

裴蓠听她如是说,便撇了撇嘴,在她唇上偷了一口香:

“你是该好好等着。”

这事暂且不表,再说到裴蓠如何肯让裘晚棠看轻,他就一路想着法子往裴丞相哪儿走去。年关将近,也是时候准备过年的事宜了。

只是今年略有不同,毕竟是分了家的,裴蓠和裴丞相还需多考虑一二。究竟是分了过,还是依旧凑在一起。

按裴丞相的意思,分的太开也不好,这喜庆的日子又何必僵成那般。不管如何说,这流着的血还是变不了的。

但裴蓠却觉着,若是一起过,那少不得多生事端。裴老太君好不容易消停一阵子,别这一过年,就又让她那些个心思活络起来。

父子俩商讨了许久,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是以裴丞相叫裴蓠回去想个几日再来说,再要不合,那便另寻法子。

裴蓠到了裴丞相的书房,彼时他正在处理公务重生之世家子弟。见到裴蓠过来,他一时半会儿也腾不开手。只得唤了裴蓠先行坐下,等他忙完这一茬。

裴蓠正好想着关于那把剑的事,他坐下之后,眼神便无意识的在书房里四处徘徊。然而他是没有看进去的,因着他心神都放在那礼品一事上了。

“蓠儿,今年还是如往常一般罢。”

裴蓠正思量间,裴丞相忽然道,“日后再散开便是,这一回也只当是最后一次大家聚聚了。你祖母想来是再不愿见到我们了。”

说到这里,裴丞相便不由苦笑。

裴蓠心中虽有些不屑,但当着裴丞相的面,他到底不好表现出来。是以,他只在裴丞相看不见的角度低低嗤笑了一声。

“你意下如何?”

裴丞相问他道。目光中带着几分恳切。

他都这样放低身段了,裴蓠怎好意思再开口拒绝他?是以他心中虽不情不愿,但是依旧勉强自己不显露出半分来,应道:

“就如父亲所说——罢——父亲,这画?!”

刚刚应了一声,裴蓠回过神来的一瞬,就不经意发现了一副挂在裴丞相书柜右方的画轴。上面竟是裴丞相与裘晋二人,一文一武,一静一动。裘晋生的英姿飒爽,裴丞相则温文尔雅,看上去潇洒非常。

重点是——

画中的裘晋腰上佩戴着一把青锋长剑,那画师心细如发。把那把长剑勾勒的栩栩如生,甚至连剑边上的络穗都看的一清二楚。

裴蓠简直就是想大笑三声了,方才被老太君之事带出的不快便立时烟消云散。这可是得来全不废功夫。

裴丞相不由得有些疑惑,他回过头,问着那副画问道:

“这画如何?”

裴蓠摇摇头,只笑而不语。

“父亲,儿子想借这画一用。”

新年的团圆饭吃的食之无味,众人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心里却不定想着怎么对付别人。裴蓠厌极了这气氛,裴丞相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裴老太君愤恨的眼神,他滋味又能好受到哪儿去。明明他是为了这家着想,在裴老太君看来,恐怕他已是个忤逆子了罢。

三房的刘氏和裴三爷皆是默默无语,裴霖与姚氏也是闷头吃饭,并无多话。这大好的日子,别人家都过得喜气洋洋。单他们这里,冷清的要命。

吃过之后,众人各自回了。也没再多去顾着守岁,裴丞相由一开始的微微期待到如今,只得长叹一声,自此后便再不提一起聚的事了。

幸得之后裘晚棠与裴蓠去了他们的院子,一家四人,总算过了点年味儿。

前夜到了很晚,第二日醒来时裘晚棠还有些迷糊。然而等到她努力瞠大双目去看清周遭时,才发现裴蓠已然精神抖擞的准备好了,正坐在桌边。

“夫君。。。?”

裘晚棠眼神里带着朦胧的困顿,似乎很是讶异。

裴蓠望她一眼,低低笑道:

“我可是准备好礼品了。”

第一卷 91画眉有情趣

(前言:依旧通知明后天月考不更新。关于没有加更的问题,请见作者有话说)

裘晚棠还带着朦胧的目光移向裴蓠身旁;立时便清醒了过来苍天有泪之如若穿越全文阅读。当她看到那略窄偏长的檀木盒子之时;不禁咽了咽口水;问道:

“这;这莫不是那把剑罢?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裴蓠轻笑一声,凑过去道:

“可是想知道?”

裘晚棠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老实的点了点头。裴蓠见她如此,颇为得意的凑了过去,附到裘晚棠耳边道:

“我不告诉你。”

裘晚棠:“。。。。”

夫君,你能再幼稚一点吗?

裘晚棠用一种相当鄙夷的视线瞪了裴蓠一眼,随即拨开他的身子;自顾自穿戴起来。裴蓠在一边把玩着那盒子;一边意味不明的看着裘晚棠在面前忙活。

“娘子。”

裴蓠突然唤道;那会儿裘晚棠正在梳洗,墨酝墨杏正准备端了水出去。而墨渊,年前几日裴竺终究是向裘晚棠求了去。二人之间的情感不知何时进展的如此飞快,然而裘晚棠见墨渊是愿意的,自然就顺遂了他们。

墨渊墨酝都是孤女,裘晚棠便让墨渊回国公府待嫁。正好骆嬷嬷认了她们的干亲,日后裴竺若是敢欺负墨渊,谁也不会放过他。

“怎的了?”

裘晚棠抿了抿刚刚沾上的口脂,转过头时,那薄唇胭红粉润,颇为诱人。裴蓠心里一动,就走上前去,挑了她镜前的一支黛笔道:

“我与你画眉,可好?”

裘晚棠闻言,禁不住笑出了声道:

“你何时也喜欢起这玩意儿来了,莫不是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本子看多了?”

裴蓠听她如是说,便撇下了唇道:

“我可是真心的,怎的那那些来说道我。哪个女子不喜欢夫君来画眉的,你也是怪的很,一点也不像个平常的。老是辜负我一番心意。”

裴蓠有些赌气,但到底不曾放下那黛笔。看样子,还是固执的紧。

裘晚棠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成想反倒让他生气了。当下她也觉得是自己的不是,便赶忙讨好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半抬起头道:

“夫君,是妾身错了。你这便帮我画罢。”

裘晚棠语罢,便乖顺的仰起了面容,那两道未曾着色的远山娥眉秀美纤细,裴蓠捧着她的脸颊瞧了半天,也不知从何下手。

半晌,他终于挫败的放弃道:

“你这眉本就不用画。”

裴蓠是极为懊恼的,他特意向戚氏问来的法子是用不上了。想当初他还被戚氏好好取笑了一回,之后为了练习,他还揪了裴竺裴磬天天练手,然而没料到这事到临头的光景,他却不知该如何了。

也是,女子的眉和男子的又如何相比。

裘晚棠听出了裴蓠的失落,她在感动之余不由有些心疼,裴蓠都是为着她。现在想想,怪道那几日总能看见裴磬哭丧着脸,眉毛弯弯扭扭的活像只虫子。

思及次,她便握了握裴蓠的手道:

“夫君,我的眉色很淡,你可能替我画的浓些?”

裴蓠细细瞧了瞧,心里也知晓了几分她的用心重生异能在手最新章节。是以他弯了弯唇,右手贴近她脸颊,温柔的勾勒着她眉间的轮廓:

“画的岔了,可不许怪我。”

他的鼻息洒在她腮边,带着微微的暖意。

裘晚棠保持着姿势不变,一边打趣道:

“若是画的岔了,我自然要去向爹爹与娘亲好生哭诉一番,让他们来好好的招待你一回。”

裴蓠瞬时集中了所有心神,屏息肃神,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要知道裘晚棠一提到裘晋,就让他忍不住想起那累到极致的滋味。

相当不好受。

所以虽然明知裘晚棠在与他开玩笑,他还是认真仔细了许多。手掌之下的面颊肌肤细腻温热,裴蓠握着黛笔点在裘晚棠眉间,轻轻描画。那笔触带着酥软的粗糙感,让闭着双眼的裘晚棠感觉越发清晰。

这微醺的日色之下,一坐一立的两人,那身影被拖拉的颀长。裴蓠浓密的黑睫在眼窝下洒了一道青影。他从一开始的抿唇,到现在略略扬起的浅笑,可见那眉画的越发熟稔了。

手顿笔落,裴蓠放下黛笔。小指晕染了那鸦青的墨痕,裘晚棠的双眉氤氲着淡淡的苍翠,不重不浅,正是恰到好处。

然后,裴蓠低俯下了身子,柔吻上那诱引他已久的双唇。

回国公府的时候,裴蓠在马车上与裘晚棠商量了一番。裘晚棠对那些特殊的礼品着实感兴趣,只是裴蓠严防死守,就是不肯告诉她。

裘晚棠使了各种法子,然而裴蓠却岿然不动,裘晚棠到最后实在没了法子。只得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放弃了。

再说两人来到国公府。外头接待的早准备好了,裴蓠的那些个礼品被人抬了进去,因为毕竟是丈人府上。无论如何这面子也得给足了不是,是以除了特殊的外,裴蓠另外还备了许多贵重的。

裘晚棠进了门,柳氏就亲亲热热的迎了出来。裴蓠原本也想上前,只是甫一踏出一步,他就觉脊背生寒。

他缓缓转过头去,果不其然,裘晋站在角落的阴影处,面上仿佛镀了一层青灰。那锐利的视线所及之处,裴蓠就仿佛被看穿了一般。

到底是经久征伐的大将,他父亲裴丞相的威势比起裘晋来,可是要温和的多。

裘晋望了他一眼,面上勾起了一个颇为古怪的笑容,裴蓠手掌握的紧了紧。平复好略微颤抖的小心肝,沉住气道:

“岳父。”

他并不是害怕,只是觉得那股全身酸疼也无法动弹的感觉让人无力,仿佛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鱼肉,若要他换手,又招招夺命,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裴蓠觑了觑裘晋,暗道不好。

裘晋打量了他一回,扯着嘴角道:

“你来了,上回耍的不曾尽兴。我看你这几日恢复的不错,不如今次再与我练练罢。可不许有甚留手,不如我们再来练练?”

裴蓠咳了一声,拱手称是。

裘晚棠在一边偷偷的笑,柳氏与裘晋说了几句,言下之意大抵是轻一些。裴蓠越听越心惊,裘晚棠却是习以为常了,自己的爹爹和娘亲,哪有她不明白的。

柳氏与裘晋说完,他便带了裴蓠走了剩女归田全文阅读。裘晚棠看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才回过头来,望着柳氏。她一改方才的幸灾乐祸,显得十分郑重。

“娘亲,你单独留了我下来,可是有话要说。”

柳氏可是极为重视这个女婿的,犹记得当年她回门之初,柳氏可是唤的十分亲热。如今她推走了裴蓠,想来是有话要说的。

柳氏闻言,摇了摇头道:

“这回可不是我,是你爹爹有话。朝堂上的事,我们身为女子,是不能多加干涉。但你爹爹在之前交代过我,若是等你来了,定要提点提点你的。”

裘晚棠听她如是说,一时就忍不住迷惑道:

“娘亲的意思可是爹爹也要找夫君?这是为何,究竟是何的大事?”

柳氏道:

“具体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你叠叠觉着,如今离那大乱的日子越发近了。原本国公府是摘在外头,不等那边,只从君主。然而你爹爹前几日上朝后,几个皇子都曾与你爹爹谈过。原本只是这般,也不是没有办法推拒。”

柳氏顿了顿,神色上便带了几分复杂:

“这几日,朝廷也是荒唐。先有太后预备垂帘,后有正亲王竟是拿了圣旨来被封了摄政王。人人都说正亲王是要和太后作对了。”

裘晚棠等着柳氏说完,心里头忍不住就担心了。但她此刻更是想不明白,裘晋既然要说,为何还要特地讲她与裴蓠分开呢?

莫不是,还有旁的罢。

裘晚棠思索片刻,柳氏见她眉间褶皱,知她是这会儿想不明白。也不多打扰她,只等她自个儿明白了才好。

不过有时,想的太通透也未必是好事。这场动乱祸及多门,那些个老臣都被迫寻个出处。那出处便是选个皇子站边儿了,然而如今正亲王与太后都掺和了进来,这事一时也难了。

也不知这位太后是否和前头那位一样,若不是倒还好,若是,就更要扰一场了。

他们这偌大的国公府,如今也要避避风头。裘晋说了是忠臣,忠于君主,上头坐了谁才是谁。现下那些皇子的逼迫,便是让他们警惕,却不会改变初衷。

“棠娘,莫想了,去看看墨渊罢。她可是一直叨念着你呢。”

柳氏拍了拍裘晚棠的手笑道,棠娘好不容易找到个如意郎君,两人那情意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按理说,裴蓠该是再清楚不过现在的事态,但是裘晚棠还不知晓,那就说明,裴蓠是有意瞒着她,不想让她担心的。那她又做那恶人干甚么,总归现在她和裘晋尚还康健,天塌下来,也有他们先挡着。

棠娘未来的时日还长,不如就这么下去,也好。

裘晚棠自然知道柳氏的想法,她闻言便道:

“娘亲说的当真?那我得去瞧瞧了,免得墨渊怪我。”

她说罢,就挽了柳氏,一同朝外走去。

但她是留了心眼的,她清楚柳氏不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