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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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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太君眼皮跳了一跳,把到口的怒骂咽了下去。

裘晚棠见好就收,又退了几步,安安静静站在戚氏身后。

裴丞相终于吃好了茶,他今日有些不大对劲,仿佛在压抑着甚么。戚氏有些担忧,便忍不住揪紧了手里的帕子。

他们夫妻二人近二十年,虽然恩爱,却始终恪守礼节。戚氏年轻时也艳羡过如裘晚棠裴蓠般的情意,但日子久了,也就死心了。

尤其是,后头裴珩的出现。

戚氏隐约猜的到缘由,单从裴丞相那略微抱歉的视线便明白了几分。但她只做不知,待着裴珩一般无二。这是她作为妻子的让步,最后的底线。

然而今日的裴丞相眼底却没了愧疚,反而是有被欺骗的怒火熊熊燃着,那对象,或许是老太君?

戚氏也不大明白了。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裴丞相的不对劲,只有裴老太君还不甚明白。等到裴丞相重重的落杯声打破了这一室寂静,她才恍然过来,张口便是责怪:

“你这是怎的了,大把年纪还一惊一乍的。”

裴丞相只做不听,他眼睑低垂,不去看老太君,语气平淡的问道:

“近日怎的不见珩儿?”裴丞相说着抬头,目光如刀刃一般,“母亲可知他在何处?”

裴丞相这一说,裘晚棠才想起裴珩似乎许久不出现了,只是裴蓠曾说有人盯着他,她便没有多在意。那么今日是——?

裘晚棠不解的望向裴蓠。

裴蓠瞥到她的询问,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静观其变。

裘晚棠抿抿唇,复又沉默的低下头。

老太君被裴丞相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唬住了,也不知是心中有鬼还是怎的,她头一次说的有些支吾,口气也没以往强硬。

“你,你问这做甚。珩儿自然是有事去办,儿子大了,你这做爹的也管不到那许多。”

裴丞相听着她的话,只觉怒火攻心。他不曾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亲娘竟然骗了他足足二十年,戚氏与他的间隙,竟然都是老太君一手促成的!若不是裴蓠拿来的那份文书,恐怕他这一生都会蒙在鼓里。

思及此,他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整个人嚯的站了起来。

“可笑至极!他难道真是我的儿子吗?!”

顿时,周遭一片寂静。

第一卷 81

老太君闻言;脸色倏然一片雪白。然而她还是勉强镇静了下来;拍了拍胸口。双眉一拧朝着裴丞相怒斥道:

“你当你在与谁说话;珩儿不是你的孩子;还能是哪个的?!”

裴丞相笑的嘲弄;他望着面前的裴老太君,只觉百般滋味难以言说。一时恍然如梦,自个儿的娘亲竟是如此陌生。

“母亲;恕儿子不孝。母亲能否发个毒誓;叫儿子有个底?”

裴老太君生平最信鬼神;裴丞相如此一说;她更是多了几分仓皇。当年抱养裴珩的事府上的人都是知晓的,至于裴珩是不是裴丞相的亲生之子。众人多少有个清楚;只是今天裴丞相这样说了出来。就叫众人都越发迷惑了。

裴老太君拿了架子道:

“你这是要忤逆你的老母亲了?!我辛辛苦苦的生下你;就是要你来逼死我的不成?”

裴老太君说着说着,心头火起。面上却似哀从中来,哭的老泪纵横,将哪些个胭脂白粉糊成了一团污渍,分外难看。

裴丞相自是知道今日问不出旁的来了。他虽然气老太君蓄意匡骗他,但她毕竟是自己的生母。正如他所说,若他真的做了甚么,只怕自个儿心里头那关都过不去。

但裴丞相着实咽不下那口气,他知道为人臣的忌讳。如今他在这位置上,又与国公府联姻,上头那位疑心大。只是碍着他们两人淡泊,并不多言。现在那位快要不行了,这时机独怕的就是站错了边。他千方百计摘清的关系,叫老太君那自作主张,又生生给坏了。

他怎能不气?

再加上老太君当年居然设计自个儿的亲生儿子,还是为了给那,给那野种——裴丞相是气过了头,任谁知道这样的事儿都不会舒服。

更别说裴珩还是端妃和正亲王的孩子,那可是悖伦,是秽乱皇家的奇耻大辱啊。裴丞相着实不敢想,要是有朝一日这事儿给捅了出来,不仅丞相府保不住。连那祖上的名声都得叫人贬到尘泥里去。

思及此,裴丞相顿觉他不能放着老太君糊涂下去。便是顶了那不孝的名头,也要保住裴家的清誉。

他看了看老太君,也不愿再见她这样装模作样。他是了解她的,那帕子上一股子辣味尔。想来是天天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不是?

“母亲。”

裴丞相打断了老太君的哀哀戚戚,丝毫没有被她打动。

“再过几日就要到父亲的祭日了,母亲这几日还是在房中吃斋念佛,以祈求父亲在天保佑这府里才好。外头的事,母亲一把年纪,还是莫要再掺和了。”

老太君闻言,登时止了抽噎。瞠大了眼睛道:

“你这话甚么意思,我还没死呢。就要来害我了,好啊好啊!裴天成,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我命苦啊!!——”

裘晚棠这才明白甚么叫做颠倒黑白的最高境界,裴丞相的一番话竟被老太君扭曲歪解成这样。不可谓不叫人佩服。

裴丞相听见老太君唤着父亲的名字,只是埋怨'明穿'之盛世永乐。当下心里头也不舒服了起来,要知道裴天成裴老相爷是个十足的好父亲。在裴丞相心里,那就是天。他怎能容许老太君这般说他?他恼怒之下也不顾老太君的颜面了,指使着几个婆子就要人把她强行搀回去。

那几个婆子不敢来硬的,毕竟伤了最后还是她们的不是。裴丞相嘴硬心软,便是再气老太君,也不能让她有半点差错。

只是这样一来就给了老太君机会,但见她一时挣扎不过,又忌惮裴丞相去寻回裴珩处置。虽然端妃说是将他送去安全的地方,可谁能保证裴丞相找不到呢?

若是找到了,裴珩定是要被逐出家门的。

想到这里,老太君也顾不得甚么面子了,她双腿一瘫,就毫无形象的歪倒在地。把那些修养全抛了去,竟是赖在地上撒起泼来。

众人又何尝见过这局面,刘氏呆呆愣愣的没有动静,老太君气不过,就瞪了刘氏一眼,示意她一起过来。

刘氏的确不想这么丢脸,但老太君威胁的模样她不得不听。是以她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就直直的跪到老太君身边,扯着嗓子嚎哭起来。

可是天知道她有多不情愿。

裴丞相深深呼吸了几口,他的面色铁青一片。渐趋转向墨黑,老太君这等行为,就是生生磨光了他对裴珩残余的亲情。其实说起来,裴蓠初始拿着那些文书来时,他是当真不信的。毕竟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愧疚的孩子。裴珩的身份便是上不了台面,他也是疼宠有加的。

所以他全当裴蓠弄错了,甚至以为他是因着他对裴珩更好些心有记恨。他当时只得安慰裴蓠,日后的家主是裴蓠不会改变,这才对裴珩补偿。他为这俩人找了这般多的借口,到最后,还是一场骗局。

若不是李太傅和七皇子亲口所说,他就会一辈子这么糊弄过去。

戚氏不明所以,裴丞相望向无怨无悔了这么久的妻子,心头愧疚之余,更是一种解脱。好歹他没有像他所以为的背弃了她。他们不咸不淡二十几年,今日总算是解开了。

“夫人,先去休息罢,一会儿我自会向你解释。”

戚氏是个识时务的,她心内便是再好奇,也不会在节骨眼上违背裴丞相的意思。

当下她挽了裘晚棠,二人一并离去了。

裘晚棠与刘氏的事不了了之,裴丞相会怎么做,裘晚棠不知。方才算是歪打正着,原本只是想叫刘氏安生一些,没成想却挖了这秘事出来。刘氏和老太君是一起的,自然没少出力。她估摸着,裴丞相是不会放过她的。

事实正如裘晚棠所想,她们离开不久,老太君哭的累了。也就不再闹了,只是仍旧不肯妥协。至于裴丞相的问话,她一个都不答,只拿了身份尊卑压他,与他斡旋。

刘氏那头,充其量是装个样子。裴三爷哆嗦着拉了她回来,让她闭嘴。她倒也温顺的听了,夫妻二人走了不是,留了不是,便多了几分尴尬。

裴霖心里头震惊,但不显露出来。他是不惮去沾这些个事儿的,是以裘晚棠一走,他也不肯多留了。

他行礼告退,便退出了门。

然而裴蓠却跟了出来,裴霖想起书房里的话,对着裴蓠还不大自然:

“二堂哥。”

裴蓠点了点头,站在原地,双手隐匿在紫竹里。看不清动作。

“三堂弟这就要走了?不再多留一会儿?”

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普通的寒暄一般主神最新章节。

裴霖搓了搓手,不知怎的有些不愿面对他。然而对着面儿上,他还是笑着答道:

“这些事儿掺和了反倒不好,爹娘的决定,我不能过问。若真是他们做错了,我自当陪着他们一同。只是如今我去多说,就越要乱了。”

裴蓠点点头,眸子含了浅笑:

“你倒是个拎的清的,不比老太君,叫裴珩丢了心智。再疼爱也得有个限度,你说可是?”

裴霖不清楚裴蓠说这些要做什么,只能连连赞同。

裴蓠见他低垂了头,看不到神色。眸子中的深幽就晦暗了几分,他从裴霖身上感受的到,那对于喜爱女子求而不得,失之交臂的挫败。但这感情没有随着尘埃落定减退,而是在他的刻意压抑下,愈演愈烈。

“三堂弟既然心里明白,那么有些事,也该清楚一些好。”

裴蓠与裴霖相对无言,半晌,他才忽而出口,打破了这沉默,“趁着事儿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及早走出来,岂不比毁了一切要好的多?”

裴霖闻言,便是再笨,也知道了裴蓠意欲为何。他不是会莫名其妙的人,这番话,都清楚表明了他的想法,他的立场。

若是再对裘晚棠有非分之想,他会亲手毁了他。

裴霖又何尝不明白,只是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正是实打实的难。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去追寻那道纤影,越是要撇开,就越是在意。直到如今,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放不下她了。

可笑啊,为何他唯一想要在一起的人,却身为他的二堂嫂,他永远越不过那道门槛。去拥有她,让她成为他的。

“二堂哥说的是。。。”

裴霖没有否认,他不会去辩解,只有面对。

只是那认同的嗓音,听上去携着微微的艰涩。

裴蓠莞尔,那笑容却莫名让裴霖有些想要躲避。

“三堂弟果真是个聪明的,那么就这般说了,希望三堂弟——”他顿了顿,扬起的唇角便淡了少许,“不会食言。”

语罢,他甩了衣袖,转身留下裴霖一人。

那袖中的双手渗出鲜血,裴蓠清楚的知道。那难言的感觉让他险些忍不住杀了裴霖。若不是他冷静了下来,说不得会出甚么事。

原来,他对晚棠的心竟是这么强吗?

裴蓠不由苦笑,看来这生,他是栽在她身上,回不了头了。

只是这滋味。看起来也不错。

裴蓠经过正厅,里头的门紧闭。仍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出来,裴蓠没有心情去打听裴丞相与老太君之间的战争,那让他感到烦躁。

迟早有一日,他要带着裘晚棠离开这里,混乱不堪的丞相府。

看来分家的是要早些提起了。

裴蓠低头思虑着,并没注意到自己走过了院子,来到戚氏的院子里。

而裘晚棠,正等着他。

第一卷 82

裴蓠远远的走近,这才发现裘晚棠含笑凝着他。见到她的模样;裴蓠顿觉心情通透了不少;刚刚叫裴霖败坏的郁郁,一时就散了许多。

只是到底不能不在意;从裘晚棠来看,说不得连裴霖的样貌都记不清楚。可即便如此,裴蓠还是憋着一股气。从以前以来,裘晚棠身边一直不曾出现哪个心生恋慕的人。成亲之后;他更认为裘晚棠便是自个儿的。看她为了那些女子吃醋的样子;他心头窃喜。那被在乎的感觉,的确是非同一般的舒爽。

但是如今轮到他来,反倒不美了。

裴蓠切身体会了一把何谓嫉妒;那不停往外冒的酸水真个是止也止不住。

裘晚棠见他面色变换,不由觉得好笑。她上前一步迎过他,拉过他的手,正想把手炉塞进他怀里给他暖暖。孰料突兀之下她只触到了些许冰凉的黏意。这微微的腥味再熟悉不过了。裘晚棠连忙翻转过他的手,见上头带了血痕,便立时红了眼。

“这是怎的回事,谁伤的你?老太君?刘氏?你还不快些说!”

裘晚棠心疼的不行,她抽出怀中的素帕,替他拭去血丝。还好那伤口并不大严重,等那帕子擦干净了他的掌心,几道细小的痕迹就暴露了出来。

裴蓠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抓了个正着,当下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总不能说这是自个儿气的罢?否则别说安慰了,裘晚棠不恼他一顿都算好了。

“这。。。大概是方才跌了一跤,叫划去的罢。这冬日路上都冻了冰,并不好走。”

裴蓠笑的讪讪,只是这借口怎么听怎么假。裘晚棠挑着眉,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完好无损的衣着。禁不住轻哼了一声,重重的按了他的伤口。

裴蓠疼的咧了咧嘴。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将怒火极力压抑的裘晚棠时,便下意识的把那抱怨噎了下去。说到底,都是自作自受。若是与裴霖说话时再冷静些便好了。

只是有些情绪。也不是想控制就能的,他委实是冤枉,赔了夫人又折兵。

等等,他想的这是什么,可不是自掌嘴。

联想到那句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裴蓠赶紧啐了几口,把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摒出了脑海,以免自己做下了傻事。

“你不说真话也就罢了,这会儿还疯魔了?”

裘晚棠是气他隐瞒,但现下瞧他如此行径,又忍不住点了点他的额心。把那伤手复捧在了手里,仔细的擦拭着。

“你不说也罢,我才惫懒来管你。你就看着,下次我还来不来这般伺候你!”

裘晚棠说着这话时语调冲的很,然而那手上的动作却不肯用力。小心翼翼的就像拿着件易碎的瓷器,裴蓠的手被暖的发烫。那手炉落在怀里,渐渐灼热了他的心。

脑中微闪,他想到了某个场面大道主。

“母亲在何处?”

没来由的,裴蓠忽而问道。

裘晚棠不知他要做甚,便回道:

“方才我陪着婆母回来,她说身子乏了,就先去歇息了。我不愿扰了她,就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免得到时你大咧咧去,让婆母被你吓着。”

裴蓠无奈道:

“我哪有这般不知事,你这不是完全将我当了稚童看。”

裘晚棠斜睨着嘲笑他:

“说你是稚童还平白便宜了你。都这会儿了,还想着把事情瞒下来,一人去抗。若是何时绮毓绮涟哪日回来了,我定要让她们好好伺候你一回。”

裘晚棠说的便是裴蓠受伤一事,而绮毓绮涟,早在他们成亲后不久,就被接去了戚氏的娘家。原本只是打算小住几天,奈何家里闹心事儿太多,戚氏与裴丞相都不愿绮毓绮涟回来受罪。至于老太君,她除了裴珩,还当真没在意过谁。

裴蓠一直想不明白,裴老太君该是最向着府里的人。为何还要一个劲儿的帮着端妃,若说为了那芝麻大点的亲戚关系。未免太可笑了些。可他就是猜不透老太君想要做什么,她不仅年纪颇大,又是妇道之人,哪能明白这其中的门道?

端妃是个有手段的,裴老太君自然赢不过她。若是老太君真是疼她还好,若老太君是带了私利的,,那到最后。端妃一定不会留下这个祸害。

宫里头的女人,哪个不是城府深的。端妃能走到如今的位置,还能瞒下这么多事,她的心机缜密的难以想象。老太君怕是要自食其果了。

“以往是我让着,这两个鬼灵精的,也不是没有弱点的。”

裴蓠想罢,走近裘晚棠道,“既然母亲睡了,那我们先行离开罢。”

裘晚棠白他一眼,佯怒道:

“我可不去,我还要陪着婆母用饭,你自个儿去便是。总归你没把我放在心上。”

裴蓠知道裘晚棠只是气了他受伤却要瞒着她,是以他走近几步,眯了双眼道:

“当真?”

裘晚棠气哼哼的扭过头,不去理他。

裴蓠故意长叹了一声,默然道:

“那就没办法了。这可是你逼我的。”

裘晚棠听了他这话,一时有些慌神,心里泛了不好的预感:

“你。。你要做甚?”

裴蓠弯了弯唇,忽的俯□子,就一下打横抱起了她。

裘晚棠被他唬了一跳,忙勾住他脖颈道:

“还不放我下来?”

裴蓠看了一眼怀中人微红的双颊,浅浅笑道:

“莫要乱动,否则一会儿就丢了你下去。”

语罢,他转身就抱着她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路上少不了丫鬟经过,看见二人这样,都捂了唇窃窃私语。面上带笑。

裘晚棠被闹了个大红脸,只好对着裴蓠咬牙道:

“夫,君,你是有意的?”

那重重的咬字反而叫裴蓠心情愉悦,他应了一声,随即道:

“娘子,我可是要去报仇的狐媚天下,调皮狐妖惹不得最新章节。”

报仇?

裘晚棠一怔,有些莫名。

裴蓠好心的提醒她:

“今天早晨——”

裴蓠这一说,裘晚棠登时明白了过来,今早那事儿是她主导的。可是裴蓠不是已经把她折腾了那么久了,怎么还要来?

裘晚棠忽然有一种双腿发软的感觉:

“夫君,方才早晨你不是已经报了吗?”

真真是欲哭无泪,裘晚棠第一次这般恨自己贪图一时得逞的机会。最后累趴下的还是自己,反观裴蓠,别提有多精神了。

裴蓠笑意加深:

“那是早上的份。”

言下之意,还有晚上的。

裘晚棠:…〒▽〒。。。。

不如干脆点榨干她算了!

总而言之,二人朝着性福(?)的方向远去。

另一边,戚氏的院子。

墨渊:“二少奶奶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墨酝:“。。。。。。。”

墨杏:“我们自个儿走回去罢。。。。”

————————————分割

这边裘晚棠和裴蓠回了院子,裴蓠倒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折腾裘晚棠。反倒是将她放了下来,替她把微乱的鬓发别到耳后。

“你站了那许久,可饿了?”

裘晚棠正松了一口气,闻言,便带着方才被吓的恼意嗔了他一眼:

“真把我当什么喂了,我吃的多了,岂不是要胖起来?到时你说不得还得嫌我呢。”

裴蓠笑着摇摇头,眸子里流光涟涟,称的眼下那泪痣越发妖娆。他凑近裘晚棠唇边轻啄了一口,舌尖划过她的唇角,继而才道:

“你如今刚刚好,我瞧你往常吃那许多,也不见你胖。”

这究竟是夸她还是贬她?

裘晚棠郁卒了,忍不住两手夹住他腰间软肉,用力一拧。

裴蓠吃痛,便报复的在她唇上又咬了几回。

不过裘晚棠的确有些腹中空空,裴蓠见她揉了揉肚子,心下了然道:

“还是弄些点心来罢。”

民以食为天,在美食面前,裘晚棠还是选择了屈服。

吩咐尾随来的墨渊几人去准备了东西,裘晚棠放松下来,便觉脊背酸疼异世灵武天下最新章节。她顺着姿势靠近了裴蓠怀中,下意识的捏着微微酸软的腰肢。

裴蓠怕她累着,就伸过手替她揉捏。

一时两人静谧无话,过了半晌。吃食还不曾送到,裘晚棠想起晚间的事,终究还是忍不住仰头,看着裴蓠的下颌问道:

“你怎的把裴珩的身世告诉公爹了?不是一直瞒着吗?”

裴蓠手上动作不停,只是语气颇淡的回道:

“裴珩被端妃护了起来,我怕是她要动手了。现在那位忽然来了精神,我估摸着是回光返照,接下来便要开始大乱了。我预先与他说,也是想他有个准备。”

裘晚棠听罢,低了头思量了一番,复又道:

“正亲王未必能得手,但端妃成事的几率也不大。现在不是站哪一边的时候,我觉着还不如把关系都摘清了,免得日后还惹了一身腥。”

裴蓠点点头,道:

“你说的在理,只是三房的人与老太君太近,只怕很难脱身。况且我看那刘氏叫迷了心了,想不想离了还是个问题。”

裘晚棠略略蹙起眉心:

“她的确太不省事了些,若是出了差错,恐怕就会有麻烦了。那麻烦未必牵扯不到我们,这么看来,该早做打算才是。”

裴蓠看了看她的神色,抿抿唇,试探着问道:

“你说,提早分家如何?”

裘晚棠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我倒是可以。。。只是就算分家了,还是摘不干净。毕竟亲缘摆在那里,哪能是说断了就能断的。”

裴蓠道:

“这便交给我罢,我再与父亲商议一回。若是他们肯退了自然好,若是不肯,就只能用别的法子了。总归我是不愿意给人背了黑锅的。”

裘晚棠颇为担心,毕竟三房也不是个摆设。思及此,她便问道:

“就怕三房被逼的急了,万一做出了什么就不好了。”

裴蓠安抚的拍拍她,宽慰道:

“到时自是有法子治他们的。大伯父虽长久不在,性子又好淡。但他嫡长子的身份是跑不了的。用父亲的话说,替他管了这许久,公中的家产还是要还给他的。若是他回来了,应是会与我们站在一起的。”

他顿了躲,接着道:

“实在不行,就请了族里长辈罢。”

裘晚棠踌躇片刻,也同意了这法子。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见那吃食迟迟不来,裘晚棠就想去瞧瞧是否出了什么事。只是她坐的久了,甫一起身就没注意脚下,被椅子勾的一个踉跄。

裴蓠想去接她,只是一时错了开来。他落了个空,就让裘晚棠跌在他腿间,那动作,却正好如早晨裘晚棠所做的一般。

裘晚棠的脸颊对着那处,二人都瞬间僵硬住了。

时间停止,只是那腮畔的灼热逐渐明显。

裘晚棠有些晕了红。

第一卷 83

气氛便这般凝住了;裴蓠握拳清了清嗓子。就把她扶了起来,检查着她周身上下道:

“可有哪处伤了去?”

裘晚棠咬咬唇;眼神不觉飘忽。方才两人间的旖旎暧昧还未曾缓过来;此刻裴蓠的手放在她膝上;那炙热的温度寸寸燃了起来;叫她面上的粉霞渐趋明显。

裴蓠望了她一眼,见她少有的羞赧模样。不由弯了弯嘴角打趣她道:

“怎的;很可惜不成?”

裘晚棠闻言;心下微窘,便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

“是啊;可惜的紧。不如日后都叫我可惜着罢;也免得你劳累。”

裴蓠暗道这是要剥夺了他日后的“权利”了,当下连忙将她纳在怀里。柔声示好道:

“我不是怕你累着了,莫要气了,算我的不是。”

裘晚棠挣着他的手,不肯就范:

“你也知道我累着了,是哪个要痴缠那般久的?你还不快些松开,墨酝她们这么久还不来,我还要去瞧瞧。”

裴蓠听了她这话,力道却不肯放:

“都在自个儿院子里,能有甚么事。”

裘晚棠反驳道:

“我以前还不是在自家院子里出过事儿,你说的倒轻巧。墨渊她们若是真的有了岔子,我就得恨上自己了。”

裴蓠虽知裘晚棠极为看重那几个丫鬟,但是真实的听她讲了这些。心里就不免泛了酸,想他今日都酸了几回了,他现在闻着身上都有一股子醋味儿。

“就没见你这么紧着我。。。”

裴蓠松开她,面色委屈的低声咕哝。

裘晚棠哪能听不见,她只觉哭笑不得。刚刚还挺平常的模样一下又变了回去,这会儿的裴蓠,就和那些吃不到糖的孩子一般。

“你都多大了,居然还吃墨渊她们的醋小安之旅。”

裘晚棠伸手掐住他两颊嫩肉,硬是坤成了包子的形状:

“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你以为我会有那磨镜之好不成?(古时对女同的称呼)”

裴蓠撇开头去躲她的手,不忘轻哼了一声道:

“谁晓得,总归你是不在意我的。”把个裴霖倒迷的神魂颠倒。

裴蓠心底又开始愤愤了。

裘晚棠这会儿走了也不是,裴蓠还生着闷气。眼角的余光总往她这儿瞟,她朝着门外一动身子,他便拿谴责的眼神望她。

“你啊——”

裘晚棠无奈,正想与他说些甚么。孰料话没出口,外头就有人叩了叩门,扬声唤道:

“二少奶奶,婢子拿了吃食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墨酝和墨杏拿了点心,就候在外面。

这下,裴蓠更有理由置气了,他用那鄙夷的目光来回觑向裘晚棠,仿佛在表示对她杞人忧天的不满。毕竟,谁让裘晚棠戳中了他的痛点呢?

才刚刚因着裴霖酸了一次,这下雪上加霜,裘晚棠想要哄好他便更困难了。

裘晚棠只得先搁下他,转而唤了墨酝:

“进罢。”

墨酝墨杏应了声是,就托着盘子走了进来。裘晚棠瞧见那一盅还冒着热气,忍不住问道:

“莫不是现做的罢?看着还热着呢。”

墨酝当下托盘,垂首笑道:

“婢子想着二少奶奶晚上不好吃那些凉的,伤了胃就坏了。是以婢子去做了百合粥,这会儿吃又暖身子,还不会积食。”

裘晚棠听她这般为自己着想,胸口便有些暖意:

“还是你想的周到。”

她浅浅笑着夸赞道。

墨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替裘晚棠掀开那盅粥。粥盖微开,扑鼻而来一股清新的粥香,裘晚棠看着那缀着点点玉色。分外好看。

“墨酝的手愈发巧了。”

墨酝答道:

“都是为了二少奶奶吃的好些。”

主仆二人一时气氛和谐,裴蓠孤零零的在一旁看着,不由深深的对裘晚棠所说打了个疑问。看她们这般,真的很普通吗?

裘晚棠舀了一勺放进嘴里,许是粥刚刚熬好的缘故。裘晚棠的舌头被烫着了,她舌尖微吐,粉嫩的颜色带了点红。

“二少奶奶这般不小心。”

墨酝心疼的拿了凉水让她漱漱口,等裘晚棠喝了。她便替她拭了拭水渍,嗓音轻软道:

“二少奶奶,不若婢子先凉会儿罢?”

裘晚棠想了想,片刻后颌首,抱着歉疚的笑意:

“倒是让你辛苦了异魔万能社全文阅读。”

墨酝摇摇头:

“婢子不辛苦。”

二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另边,被彻底忽视的裴蓠:(pД‘q。)·。'゜。。。。。

等到粥凉了,裘晚棠与裴蓠都喝了一些。墨酝墨杏伺候二人洗漱完毕,时辰已很晚了。裘晚棠从一开始便不见墨渊,这会儿也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墨渊去了何处,怎的一直不见她?”

墨酝笑道:

“二少奶奶莫要担心,方才姐姐来时崴了脚。便先行回去了,有棋香姐姐与郎主身边的裴竺跟着。叫了府里的大夫瞧了。”

裘晚棠听完,稍稍放了心。不过不到片刻,她又如同想起了什么似的:

“裴竺如何在那处?墨渊是怎的崴了脚的?”

她边说边望了裴蓠一眼,裴蓠还没消气。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理会裘晚棠。

裘晚棠垂下眉眼,简直想长叹一声。

夫君啊。。。。

墨酝被她问到了,很是纠结了一阵。迟迟不肯说出口,等到裘晚棠实在忍不住要再度开口时,她才狠了狠心道:

“就是,就是叫裴竺撞的。”

此话一出,裘晚棠和裴蓠都怔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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