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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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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死不了的吗?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让裴蓠知道了,哪还会要你!”

她是真的没想到,裘晚棠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换来瑗儿,只是想要给裴蓠一个保障罢了。

裘晚棠扯了扯嘴角,眉宇间的光芒却不减:

“哭成这样做甚。。。放心罢,我。。咳,绝对不会死的。”

她身后的短矢幸得占了个“短”字,没有伤到心肺。只是力道极大,又锋利非常,她免不了要虚弱一阵。

那黑衣人最后拍她时,自个儿也后劲不足,是以她吐出的不过是淤血罢了。

“。。好了。。咳咳,你再不送我去。。就真的不行了。。。”

裘晚棠硬是撑着说了这一句,意识便有些模糊了诱欢;误惹纨绔军痞最新章节。她眼前有些昏暗,最后昏过去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抓住了瑗儿的手。

还好,她做到了。

前世今生,一直是夫君在为她付出。如今,她也能为他做些甚么了。

裘晚棠闭上眼,沉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李月梅看着她抓着瑗儿的手,抹了抹泪,回首冲着默然的阿旭道:

“走罢,送她——”她低头看了裘晚棠紧皱的眉头一眼,叹道:

“回家。”

裴蓠一直很不安,已经过去了八日,晚棠却没有丝毫消息。这几天来的每一分每一秒,之于他都是一种煎熬。

他不是没试过去找,可是她仿佛消失了一般,他如何也得不到一点线索。

从一开始的迫切,到如今的失神,他总恍若在梦中度过一般。

裴蓠握着那个成对的鸳鸯荷包,轻轻贴在心口。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爷,爷!”

正沉思之际,裴磬却慌张的跑了进来,神情有些急躁。

裴蓠回过神来,皱眉看着他:

“又怎的了?这般着急。”

裴磬咽了口口水,不敢抬头去看他:

“二,二少奶奶回来了。”

裴蓠闻言,豁然站起身,险些撞坏了桌上的茶杯。他双目濯濯,望着裴磬欣喜道:

“当真?!她在何处,带我去见她!”

裴磬看着裴蓠激动的模样,只觉得口干的厉害,半晌,他支支吾吾道:

“二少奶奶,在,在。。。。”

裴蓠看他吞吐,禁不住不耐道:

“还不快说!”

裴磬握了握拳,正想鼓足勇气说话。冷不防外面一道女声传来:

“她在这里。”

裴蓠循声去看,却见面容疲惫的李月梅和一个陌生汉子走了进来。她抱着一个十分邋遢的小女孩。杏眼红肿,似是哭过。

那汉子托着一个斗篷裹着的女子,那女子发丝凌乱,隐隐带着血迹。

裴蓠脸色一白,双手不觉攥紧了。他的心口急促的跳动起来,促使着他几步上前,艰难道:

“晚,晚棠?”

那沉默的汉子瞥他一眼,把裘晚棠放到了他怀里。

裴蓠愣愣的伸手接过,怀中的女子发丝这会儿落到一边,露出一张苍白的精致容颜。嘴角带着一抹刺眼的猩红。

裴蓠的呼吸似乎短暂的停顿了几秒,他搂着裘晚棠,双眸逐渐失了神采。

“晚棠。。晚棠。。”

唇瓣蠕动,仿佛只是这么几个字,就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第一卷 67调教男主

裘晚棠轻吟一声;只觉周身无处不痛。她稍稍动了动身子,后背便传来一股刺疼;她忍不住蹙起双眉;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睑。

眼前一片昏暗,烛光摇曳,照的人的身影朦胧黝黑。裘晚棠喉间十分干涩;她下意识的抬了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握在温暖的掌心之中;熨帖非常;

裘晚棠的视线微微下移,才发觉她的床边趴着一个人。鸦青色的墨发颇为散乱,零落的垂到腰际。他额前的发丝贴服在白玉般的脸颊上;只露出一双眼尾轻挑,泪痣妖娆的眸子。

裘晚棠心口微动,不禁用仅剩的力气攥住牵着他的手掌,眼眶酸涩。

她终于是回来了,近乎一月半的不见,她才知自己有多思念夫君。尤其是那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关头,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坚持不到这一刻。

裴蓠睡的极浅,是以裘晚棠的动作很容易就让他醒转了过来王朝教父最新章节。他揉了揉眼,目光和裘晚棠的恰好对上。

裘晚棠勾着唇浅笑,眉目之间仍有虚弱之色,凤目之中却光华潋滟。

裴蓠有些怔然,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等到裘晚棠冲他眨了眨眼,他才立时反应了过来。

“晚棠。。。”

没有过多的话语,他那瞬间柔和喜悦的面庞足以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裘晚棠细细瞧着他的神态,发觉他憔悴了许多,往常还是尖润的下颌这会儿只能说是尖削了。

裘晚棠觉得心疼,便挠了挠他的手心,示意他靠过来一些。

裴蓠依言凑近了她,裘晚棠的胳膊酸软,并没有多大的力气。然而她还是用劲抬起了手,轻抚上他的脸颊。

裴蓠蹭着她柔软的纤掌,瞳孔深处粼波淼淼,倒映了她的模样。恍若想要镌刻在那处,舍不得离开分毫。

裘晚棠的手滑过他的唇,鼻,一路来到那光洁的额头。在裴蓠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忽然狠狠的弹了一下。

裴蓠吃痛,颇为委屈道:

“娘子——”

裘晚棠剜他一眼,拧着他的鼻尖道:

“你倒是知道唤我了,是哪个一去十日不给我书信,叫我忧心的?”

她的嗓音还带着沙哑,鼻音颇重。裴蓠一边端过一旁略温的蜂蜜水,拿了勺子舀到她嘴里,替她润润喉咙。一边不忘澄清自己的清白道:

“我可是每日一封传来的,只是叫个小人截了,这才送不到你手上。那小人已叫我收拾过了,莫要再气了。”

一想到七皇子,裴蓠就有些咬牙切齿,然而对着裘晚棠时,便立刻成了乖顺状态。

裘晚棠轻哼一声,道:

“那小人便是七皇子罢?”

裴蓠一讶,他瞧见裘晚棠想要坐起身来,就连忙坐到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娘子是如何知晓的?”

裘晚棠嗅着熟悉的清雅茶香,心中便安定了不少。她由着裴蓠小心的避着她背后的伤口,将她侧着揽在胸膛前。

“猜的。”

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相当不负责任的回道。

裴蓠曾说她身边有七皇子派人守着,那些信件是经了他们之手的。她可不认为,七皇子会没用至此,叫人从他手中截去信笺。那么,就只能够是监守自盗了。

思及此,裘晚棠不禁冷笑连连。

这个仇,她以后定是要还的。要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插手她与裴蓠之间。七皇子除了身份比她们高之外,又不是身为父母,凭甚么自以为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指手画脚。

裴蓠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垂下眼帘,望着她长睫晕开的阴影。只觉心口那份空缺与痛楚都被怀中那温热的身躯填满了,至此之后,他再也不想离开她了。

裘晚棠生死未卜之际,他是失了魂。裘晚棠满身是伤的送到他手中之时,他是丢了心。若不是李月梅说道她还有救,恐怕——

裴蓠蠕了蠕唇,把她往怀里更紧了一些,感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刻大解放的小人物最新章节。

幸好,她没事。

裘晚棠全身黏黏腻腻的,嘴里虽叫蜂蜜水润了,却仍旧泛了丝丝苦味。她忍不住戳了戳裴蓠腰间的软肉,问道:

“我昏迷过去时,可是给我喂过药了。”

裴蓠闻言,又见她双眸划过好奇之色。便轻咳了咳,不自在的转头道:

“。。。我喂的。”

只是耳根微微的红了。裘晚棠看他时不时瞥她一眼,那神态那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于是她很郁卒的黑了脸。

喂药之后不晓得要送块蜜饯吗?(啊喂你重点搞错了吧!∑(—△—|||))

“上次夫君叫我哺药时,可没有这般害羞。”

裘晚棠笑的很欢悦,嘴角却有些可疑的抽搐。

裴蓠觑她一眼,突兀的收敛了表情,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娘子说的是甚么话,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裘晚棠:“。。。。”

分割——————————

裘晚棠因为身上有伤的原因,每日只能够擦擦身子。戚氏与顾氏知晓她受伤,但裘晚棠只说是意外。毕竟有些事情,戚氏与顾氏是不便知晓的。

戚氏很是心疼她,除了每日来看看她,还吩咐了厨房,每日那些个滋补药膳是定不会少的。至于柳氏,她来看望裘晚棠时也格外伤心,但是最后还给她带了个好消息,只说七皇子那里除了裴蓠,似乎裘晋也是很好的“交涉”了一番。她日后便不必担忧七皇子再来插手二人的事。

然而具体的,柳氏又不肯说了。这叫裘晚棠被吊足了胃口。要知道虽然裘晋的功绩显赫,身份也让那些个皇子能让几分颜面,但皇子毕竟是皇子,自家的爹爹究竟是做了甚么,让七皇子也吃了亏呢?

这谜底,只能等日后宜和为她来解惑了。

不过说到宜和,只怕莫霄之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前次她来探望时,那脸上的神色,配着鞭子的动作,都叫裘晚棠有些胆战心惊。

如此,每日平平淡淡的养伤。裘晚棠的伤势也好的极快,等她好不容易熬到了能下水沐浴的时刻。简直快要忍不住落下泪来,要知道,这几日天气虽凉,但对于她这样天天沐浴的人,无法沾水还是个折磨。

沐浴一事是决定了,裘晚棠却又开始面临新的问题——

“夫君,其实你想把胰子抹到妾身脸上罢。”

裘晚棠无语凝噎的瞧着裴蓠四处乱飞,却坚决不看她的眼神。实在对着那朝她脸上招呼的玫瑰胰子失去了信心。

裴蓠绷着脸,腮颊微红道:

“娘子,你不在一月,伤了一月半。我实在是怕——”控制不住。

裴蓠很努力的把那半句话咽了下去。

裘晚棠扶着额,趴在那浴池边上道:

“那夫君为何不唤了墨酝墨渊进来呢?”

裴蓠立刻否决:

“她们不懂重生在国外全文阅读。”

裘晚棠听着这个借口,只觉得额头越发的痛了。

她们不懂,难道你很懂吗?!要知道你快把我泡在这里一个时辰了!!!

裘晚棠深觉在这样僵持下去,她极有可能泡到明日还没有解决沐浴一事。是以她当机立断,扯了扯裴蓠的衣袖,等他侧过身来时,就揪着他下了浴池。

刹那间水花四溅,裴蓠从水中探出头,被水打湿的青丝黏在脸上。墨色映着雪肌,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对比。

若不是他一时不慎,也不会被还没完全恢复的裘晚棠拉下来。

裘晚棠背对着他的上身肤质如玉瓷般细腻,只是那肩胛处和脊背的伤口,还未褪去结痂,透着颇深的色泽。

裴蓠胸口一涩,把那些别扭的想法忘了个干净。

“夫君见了,莫不会嫌弃我罢。”

裘晚棠笑盈盈的半转过脸打趣,然而甫一回眸,就在他眼中瞧出了满溢而出的心疼。她的话语顿了顿,没有再接下去。

裴蓠贴近她,身前的胴体是他吻过,抚过,瞧过的。原本那般的完美无缺,却因着他而变的破碎,他除了自责,更多的是对她深浓的情意。

她怎能,待他这般好。

裴蓠修长的指尖触上那伤疤,相比较旁侧丝缎般的滑嫩,这样的凹凸不平,更显得惹人心怜。

他细细划过她的脊背,湿漉漉的鸦发扫在她光裸的身世,引起丝丝暧昧的战栗。

裴蓠的鼻尖蹭到温热的肌肤上,随即,在那伤疤之处印下轻柔的吻。

裘晚棠身子微震,回首看见他的模样,小心翼翼。眉目之间,流转着难以言喻的情愫,她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

她转过身,浴水很好的掩住了那高耸的优美曲线,只是若隐若现,更添诱惑。

她捧着裴蓠的脸,附身过去,吻住他的唇。

“我现在没事。”

他们额头相抵,裴蓠揽着那水中纤细的楚腰,忍不住在她嘴角又啄了一口:

“你该说,幸亏你没事。”

否则他一个人,如何再来的坚持,面对那接下去的一切。若是心死了,还要身有何用。便是再关乎生死的阴谋,也没有力气去闯了。

他想着,便低了头,沿着那精巧的锁骨,烙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蜿蜒过脖颈,肩畔,心口,然后攥住那被水滋润的殷红的蓓蕾。

裘晚棠有些气喘的倚在他身上,轻笑道:

“现在才知道,裴珩竟有这么大来头。”

裴蓠的衣襟被她松了一半,松松的垮在肩上,露出大片匀称的玉白胸膛。

“那小女孩,眉眼与他仿佛。”

裴蓠勾勒着她身子的每一处婀娜,呢喃道。

“的确,瑗儿是他的妹妹。亲生妹妹。”

裘晚棠眉眼弯弯,咬了咬他的下颌道。

第一卷 68……调教男主

裴蓠一手护着她脊背之上的伤口;以防她刮擦到池壁。裘晚棠此刻的肌肤泛了瑰丽的粉红,被水润泽后的身段在氤氲热气下隐隐绰绰;添了一分朦胧的美感。

裴蓠瞳孔微缩;下腹涌过热流。只是他深吸了几口气,却到底是把那欲,望忍了下来,裘晚棠的伤还没有好。欢好一事;说不得会让她承受不住。

想到遥遥无期的痊愈之日;裴蓠不禁想要泪流满面。

裘晚棠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她噗嗤一笑;点着他的额心道:

“可惜了不是,夫君还是忍忍罢。”

裴蓠闻言,不由忿忿的在她肩上啃了一口。明明活色生香就在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这是何等残酷的惩罚。

既然湿了身子,裴蓠也干脆一起沐浴了。二人在池子里,说些分别以来的事,一时间气氛温馨,倒也让裴蓠微微松了紧绷的身子。

“夫君,到如今你该是交代了罢?”

裘晚棠一手拄着脸颊,微阖着眼,任由暖热的水流划过疲乏的四肢。只觉得舒适非常。裴蓠把那胰子晕开,低声道:

“原先不与你说,只是怕你牵扯进来,现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升邪。我也不愿再瞒你下去,若是你再出事,只怕我要一剑了解了自己了。”

裴蓠微微笑道,

“原先我只当裴珩是父亲与一个不知名的女子所产下的,”裴蓠看裘晚棠惊诧的转过头来,便在她桃腮上啄了一口,继续道,“若不是这次你带了那小乞儿回来,恐怕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层上。”

裘晚棠越发迷惑,她洗净身上的沫子,随意扯了块缎布裹住身子,对着裴蓠道:

“这事有些麻烦,我们还是回房详说的好。”

裴蓠点头应了,二人便胡乱的收拾好自己,披了件斗篷。便由裴蓠抱着她,一路回了房去。墨酝墨渊被吩咐守在门口,此时见二人来了,墨渊就上前道:

“二郎主,二少奶奶,方才夫人命人送来了宵夜。现下正摆在小厨房里温着,二郎主与二少奶奶可要用一些?”

戚氏的心意裘晚棠不好回绝,况且她泡了这许久,的确也有些饿了。

思及此,她便道:

“去取来便是。”

墨渊墨酝应了,就拉了墨杏一道,去小厨房取宵夜来。

裴蓠不禁取笑她道:

“近来你这样贪吃,恐怕病好了之后,得重上不少罢?”

裘晚棠略一挑眉,勾了唇似笑非笑的掐着他道:

“怎的,夫君还想弃了糟糠之妻另寻个新的不成?”

裴蓠看她眼中隐含的威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连解释道:

“不敢,娘子这般,便是难能寻到的好身段了。”

裴蓠说的的确没错,裘晚棠不是风一吹就倒的美人儿。然而却发育的玲珑有致,无论是软腻的肌肤,还是妩媚的姿态,都足以勾起最深层的情,欲。

裘晚棠满意了,但是她却不忘了反击。于是她浅浅一笑,露出一口细碎的白牙:

“自然,夫君的身段,妾身也是极为满意的。”

裴蓠的表情扭曲了。

裘晚棠暗自得意,虽然容易羞赧的小夫君一去不复返。但不妨碍她扳回一城不是?

二人到了房里,点心也很快呈了上来。戚氏也是用心的,想来时顾忌到裘晚棠有伤,不宜吃那些个油腻易发作的,这宵夜都清淡的很。甚至有一晚加了花汁熬的粥,端看粥面,携着淡淡的粉色,粥色白亮,粥汤细糯。裘晚棠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裴蓠给她夹了些小菜,笑道:

“看来不是我夸口了,你的确贪食了不少。”

裘晚棠剜他一眼,放下瓷勺,拿帕子拭了拭嘴角,问道:

“你别光记着吃了,那裴珩究竟是甚么身份?”

裴蓠抿了口茶水,指尖轻抚那圆润的边缘:

“你带来的瑗儿,我查了她的身世。但却是一片空白,只说她是被人丢弃到这乞丐窟里,幸好被个老乞儿收养了,这才没有早夭。”

裴蓠顿了顿,想到得到那信笺上的几行文字,忍不住踌躇了:

“说来话长,事情牵扯了许多男色众多——异能大小姐。你可知当今圣上极为宠爱的端妃?”

裘晚棠点点头,回道:

“以往娘亲带着去过宫宴,见过几回,却是个风姿清丽的女子。她容貌算不得顶好,然而,我却怎么也忘不了她身上那股云淡风轻的味道,仿佛——”

裴蓠瞅着她,接道:

“仿佛甚么也入不了她的眼?”

裘晚棠双眸一亮,道:

“正是这样,我当时还奇怪。身为这后宫妃子,她无欲无求,缘何能这般得了圣宠?按理说,便是一时的新鲜也有厌烦的时候,何况那是佳丽三千的后宫之地。”

裴蓠听了这话,便轻轻一哂道:

“她手段高明的很,在外人面前这般,到了圣上面前就未必了。需知那处又有谁是省油的灯,所谓无欲无求,不过是面上罢了。”

裘晚棠听出了其中的门道,她思衬一番,狐疑道:

“莫非,裴珩和瑗儿与她有关?月梅只说瑗儿和裴珩是亲生兄妹,却不曾说其他的。她叫我好好照顾瑗儿,这样,方能保了你身上那样东西。”

说到这里,裘晚棠直直的看向裴蓠:

“夫君,你究竟藏着甚么?”

裴蓠叹了一声,半晌,就起身走到床前。推着那床头的兽首雕刻微微一扭,那地砖便突兀的现出了一个暗格。

裘晚棠愕然,甚么时候这里竟有这么个玩意儿。

裴蓠从暗格里拿出来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布包,端看外头是略微方正的。裴蓠拿到裘晚棠身边,示意她打开来看。

裘晚棠蹙起眉心,取过那布包。几下拆开。

“这——!”

裘晚棠从来没有这般动容过,她心口狂跳,只觉血液都要逆流了。

那物什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由蓝田白玉雕琢而成,华贵不可方物。裘晚棠惊的,便是它之前纂刻的受命于天四字。

这是玉玺,象征皇权之物。

由不得裘晚棠不惊了。

只是。。“为何,这只有一半?”

裘晚棠看着这玉玺,半边被切割的无比自然,它和一个石块所制的另一半紧密的扣在一起,却是用的机关。

裴蓠苦笑道:

“这是前朝的玉玺,和以往不同的,便是它就有两块。一龙一凤,你可还记得,前朝虽说是天子当道,却有太后摄政?”

裘晚棠自然是记得的,裘晋曾与她说起过:

“爹爹提过,只说前朝的君王实在是——”她滞了滞,还是道,“窝囊。”

想起裘晋说这话时那咬牙切齿的目光,裘晚棠不由扶额。

裴蓠道:

“正是,前朝只有两个皇子,一是当今的圣上,一则是正亲王英雄无敌之尸山骨海全文阅读。当时的圣上属意正亲王继位,然而太后偏偏想要另一位。虽然最后终究是太后的手段高明些,但那圣上也不愿这么一辈子被她所控制,是以在太后薨后,虽然谕旨以下,事成定局。他还是把玉玺分作两半,一半交给正亲王,为的是日后,能。。。”

之后的话不用说,裘晚棠也明白了。

她忽觉自古以来,帝王家中,永远都是牵扯不清的。

裴蓠没有停止,只是继续道:

“后来他被封为闲散王爷,到了封地上,一直都很是安稳。但是若不是我们四处查探,找出那蛛丝马迹,恐怕会当真以为他安逸一生了。”

裴蓠说到这里,转过头看着裘晚棠:

“裴珩,是正亲王和端妃之子,那一半玉玺,是为他铺路的。”

裘晚棠握着帕子的手一下松了,那帕子失了控制,便悠悠落到了地上。

她想过裴珩身份定是不同,却没料到他原是隐藏的这样深,那么瑗儿既然是他的亲妹,说明她也是不一般的。

裴蓠俯身拾起那帕子,放回桌上:

“是七皇子拿到那玉玺的,他说摆在我这里最是安全。的确,当时我谣言缠身,没人会怀疑到我身上来,只是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日子一久,也便被发现了。”

裘晚棠立刻想到了李月梅所说的两批人,她拉过裴蓠的手问道:

“那要杀了我的是谁?可是正亲王?”

裴蓠摇摇头道:

“想要取你性命,不让我有被人得到玉玺机会的是端妃的人。那些千方百计想抓了你,逼迫我交出玉玺的,才是正亲王。而李太傅便是他的下属。”

裘晚棠忍不住喃喃道:

“怎么会这般。。。”

裴蓠把她揽到怀中,轻抚着她的发丝:

“之所以说瑗儿能抵了一个筹码,恐怕她身上也有甚么秘密罢。只是如今我也想不透彻,只记得那日李月梅在你昏迷时,层说过——”

若是她要杀了裘晚棠,那你便说要杀了瑗儿。若是他要拿裘晚棠要挟你,只管拿了瑗儿要挟他。现如今,瑗儿才是你们最好的筹码。

李月梅说这话时面无表情,裴蓠却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忍。

想来,她之于瑗儿,也是疼惜的。只是现下却要亲自推了她下火坑,无论如何,她总该是难受的。

然而他,李月梅,李楚,,甚至这会儿连晚棠也牵扯了进去,这场局,他们除了自保。已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了。

更遑论这事后面,还站着多少人。

老太君固执的要抱养裴珩,也不是空穴来风。否则,她缘何要给自己的亲儿下药,让他误以为自己与那个女子春风一度,从此珠胎暗结呢?

曾经他是恨的,恨裴丞相欺骗了母亲与他。然而当那些真相摆在面前时,他才惊觉自己是错了,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木有人留言,嗷嗷嗷打滚卖萌。真的有分送的~(抹泪)乃们看,乃们不说,就木有肉了╭(╯^╰)╮(坏)求冒泡,求长评~~流泪咬手绢

第一卷 69==调教男主

(前言:因为上一章看的混乱的筒子如果有问题,详情请见下方作者有话说。关于要肉的筒子问题;请见此章前半部分。)

裘晚棠抚了抚他的面颊;以示无言的安慰。有太多的事情;不是当初的裴蓠能顾虑到的;他身为年幼的稚童,能将这些忍受下来,已是不易。

裴蓠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不管以往如何,起码现如今他们能相伴在一起。日后的路上;无论是生,抑或是死;是得还是失,总有对方陪伴在自己身边。

“夫君;妾身困了。”

裘晚棠眨着眼眸浅笑,颇为不怀好意。裴蓠并没多想,听她如是说,便唤了墨酝墨渊端了漱口的水进来。二人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裴蓠便抱着裘晚棠,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裘晚棠侧过身,看他吹熄了蜡烛,换上了亵衣躺进锦被里。

眼前刹那黑暗,只有熟悉的茶香和体温,在呼吸之间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裘晚棠勾唇一笑,银缕般的丝丝月色掠过那弯弯的凤眸,荡起了不知名的光彩。

“夫君。。。。”

裘晚棠趴在裴蓠耳边轻声呢喃,压低的声线微微呢哝,仿若诱惑一般。

裴蓠只当她睡的不适,便伸臂将她揽过来,问道:

“怎的了,可是身子不爽利?”

裘晚棠不由掩了唇,忽而挣开他,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穿越之曲冷晨最新章节。那背对着月光的容颜披了薄暮,平添了一分朦胧的美感。

她捻起他一捋柔顺的墨丝,放在唇边轻吻:

“妾身现下,想与夫君讨论讨论——”她话锋一转,语带轻笑道,“闺房之趣。”

(因为部分筒子不喜欢太肉,但是补偿七夕不肉不好~所以这次的大肉部分,就请要看的筒子们留下邮箱,明天某瑟更新的时候,就会发过来的,免费赠送哟~。)

————分割——————

正亲王府

莫宸放下李太傅送来的信笺,眉心紧蹙,那张神似当今天子莫君的儒雅面孔上,竟是闪过一丝狰狞之色。生生把那清隽之气破坏殆尽。

“真是无用,连个女子也保不住。”

他捏紧那纸张,只不过稍一用力,就将它撕成了碎片。他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书生模样,面白微丰,看着倒是雅致之人。

“王爷,莫急,若是心乱,大业自然不成。”

莫宸闻言,禁不住冷笑道:

“宏言,事到如今你还让本王如何冷静。本王好不容易才查到玉玺在裴府那小后生手里,既然不能硬来,那后生也是个重情的,便是绑了那后生的心头人来要挟他,玉玺自然到手。谁知那李穆是个没用的,不仅没捉到那人,反倒险些叫她的人杀了。”

他说着转过头,望向书房当中所挂的一幅卷轴:

“倘若真叫她得逞,那岂不是顺遂了她的意?”

被唤作宏言的中年文生略一思量,旋即回道:

“王爷,现下实在不宜声张。上头那位已经怀疑了,又正值皇子争位之际,王爷的动作难免叫人拿来做了筏子。”

莫宸一阵恼怒。想当初,父皇为他取名为宸,便是希望他有成为帝王的一日。先朝太后与父皇斗了一辈子,延续到他们这一代,他无论如何不能输。

他断不会允许一个血统不正的君主苟活在那位子上,更遑论那人与他同母异父。

想起先朝那一团纠葛的局面,莫宸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他的母妃向来是他所不齿的,即便她怀胎十月产下他,但她贵为太子妃,居然敢和当时身为六皇子的叔父苟合,还诞下了莫君。想来若不是他无意中听到父皇与太后的对话,他还会被蒙在鼓里罢!

曾经的太后白沅,是从一个小小的妃嫔攀到了国母的位置。所以父皇与她,只不过空有母子关系,没有母子血缘罢了。他知道太后只诞了六皇子一人,是以这等丑事被她知晓后,她便自然要替六皇子瞒了下来。哄骗父皇,让他以为太子妃怀的就是他的孩子。这一骗就是二十余年,直到后来太子妃忍受不住折磨亲口说出真相,但那时,六皇子早便因病而死了。

父皇的确是个软弱的君王,所以他在太后的控制下,只能做个傀儡。然而他却不愿意下一代依旧如此,是以他才会在临终前把玉玺分做两半,将一半交给了他。

“宸儿,”那时父皇濒死,却依旧睁大了眼瞪着他,瞳孔布满血丝,“父皇要你。。咳咳。。成为这天下真正的主人!!”

说完,他便怨恨而去,甚至连眼睛都不愿阖上。

莫宸知道自己父皇有多恨,是以他故作对皇位不敢兴趣盛唐夜唱。要了边远的封地,一过就是十数年,他韬光养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扳倒莫君,要知道,他才该是真正的君王,而莫君,不过是个悖伦所产的贱种罢了!

这么多年来,他终于等到了他气数将尽,天下要乱。却在这关头出了岔子,他的身子是被他自己毁的,是以他虽有妻有妾,却只有那个春风一度的端妃怀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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