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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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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知道了他的难做之处,当下便不再攀扯这些,一略而过。

之后又是休养了几天,果然如裴蓠所说,那太傅上了奏章,却是白白压了箱底。不管说几遍,那位总是打着马虎眼。日子一久,那太傅就因为一些风闻被那位训斥了几回,显然是特意为了敲打他。次数多了,那太傅自个儿也明白了,只得打掉牙和血吞,自认倒霉了。

裴蓠倒是过得相当滋润,裘晚棠一直忙前忙后的伺候他的身子。不假他人手,便是沐浴,也叫他硬是拖了她来。虽然她顾念着伤口之事不肯遂了他的愿,但在他实在难忍的情况下,她也帮着他解决了几回。至于是用五指姑娘还是嘴巴,就留给大家自行想象。

这日,又到了吃药的时辰。若说换药是享受,那吃药便是找罪受了。他是无论如何不肯妥协,要裘晚棠差点拿了碗硬灌这才肯苦着脸抿几口。眼看着伤到了关键时刻,这药又怎能不喝。裘晚棠撑着他的下巴,无论如何叫他咽下去。

没成想裴蓠的抵抗情绪挺严重,说什么也是不愿,紧咬牙关,誓死顽抗。

裘晚棠不由怒道:

“你喝是不喝?”

裴蓠立即摇头,固执道:

“决不喝这玩意儿。”

裘晚棠听他的话,余光瞟了一眼这“玩意儿”,嘴角一抽道:

“管你,你只消喝下去就行了。”

裴蓠立刻捂住嘴,拼命摇头道:

“不要,不要。”

裘晚棠无奈,她是没想到裴蓠这般孩子气,全在病后显现了出来。

只是这药到底是不能不喝的,裘晚棠稍一踌躇,便果断的端起那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嘴中,对着裴蓠的唇就哺了下去。

药汁顺着唇的交接滑入裴蓠的口腔。他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叨住了那欲离开的唇瓣。舌尖丁开牙关,把那药汁悉数吞咽下去,顺带着,他细细卷过那柔软的温热之处。

等到裘晚棠退开之际,忍不住用力咬了他一口。

“没成想这药还有甘甜的一日。”

裴蓠轻舔唇角,笑的无比开怀。

裘晚棠戳了戳他的额头,不满道:

“成天只想着占了便宜,你着实讨打。”

裴蓠握住她的手,细细吻了几回。

之后,在裴蓠的强烈要求下,裘晚棠只得以口哺药,半天,才终于把那药给喝完了。她连忙塞了蜜饯去去苦味,裴蓠却没有要。只是盯着她的唇,眼神十分期待。

裘晚棠咳了几声,果断忽略了他。

第一卷 59 他人之手

裴蓠的伤好的很快;不过四五天功夫就能下床了,若是注意不牵扯伤口,还是能去请安的。否则,裘晚棠便不知该如何与戚氏交代了。

伤过半月,那伤口已结了疤。裴蓠本想商量着与裘晚棠先行解决裘菡词的问题;然而还未等他们去做;那院子里便自己闹腾开了。

这日;秋季的鲜果已被人从庄子上送了来。裴蓠的名下的庄子恰好与裘晚棠的邻近,说起来;这也是一种缘分。二人成亲后;那两个庄子送东西来时就时常一并送。是以这会二人拿到的鲜果便翻了一番。裘晚棠命人去各个院里都送了一份;自个儿留了一些,和裴蓠一同做了吃食。

裘晚棠剥了个橘子,黄澄的橘瓣看着便是汁液丰润,她堪堪尝了一口。裴蓠就探过头来,把她手上的另一半给咬走了。

裘晚棠白了他一眼,道:

“你倒是惬意的很,怎么不见你给我剥一些。”

裴蓠咬着酸甜可口的果肉,凑近她面前笑道:

“不如我分你一些醉卧花都。”

裘晚棠看出了他的动作,眼疾手快的把一瓣橘肉塞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那我倒还不如自个儿剥来的快。”

裴蓠把那橘肉咽了,就靠□子。因着二人都睡在塌子上,他便挪了挪头,枕到了裘晚棠交迭的腿上。自得其乐的翻起书来。

裘晚棠瞅他一眼,用帕子擦了擦手,就把他毛躁出来的发丝捋平了。将他靠在更舒适的位置,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那微凉的缎发,一边问道:

“你说这事儿前不久七皇子去查了,现下可有结果?”

裴蓠下意识的往她手边蹭了蹭,答道:

“我让裴竺去问了,他只说那女子并不是真的为了我。只是叫人给牵着鼻子走了,至于她到底是为了谁,便要等我回去再说。”

裘晚棠不禁奇怪:

“不是为了你?这么说来,他们另有所图?”

裴蓠抬头望了她一眼,应了声道:

“恐怕是的。而且说不得还有一人在幕后策使,我便是想不通了,这里到底有甚么值得争夺的,一个个的都盯的紧紧的。”

裘晚棠揪了一把他柔软细腻的的面颊,笑眯眯道:

“不是有你吗?”

裴蓠闻言,只是嘁了一声,顺带着拿鄙夷的眼光剜了裘晚棠一回。

哟嗬,竟敢瞪我。

裘晚棠笑容不变的狠狠戳了一把他的腰间,以示她的不满。

裴蓠哪能让她得逞,当下便坐直了身子,呵了气去挠她。裘晚棠推着他的手,二人你来我往,很是嬉闹了一番。

正当他们玩的兴起之时,门外被裘晚棠命了去送鲜果的棋香就叩响了门道:

“二郎主,二少奶奶,前头老爷夫人唤你们去呢。”

裘晚棠和裴蓠一起止了动作,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瞧到了不解。

好端端的,是出了甚么事吗?

裘晚棠与裴蓠虽不知道到底要去做甚么,然而既然唤他们去了。再拖延也是不对,二人便收拾梳洗了头面,命了棋香前头带去,匆匆的朝着堂屋走了。

等到二人赶到之时,堂屋里是一片安静。棋香上前通报了一声,就闻里头戚氏微低的应了一声,说道:

“蓠儿,棠娘,你们先行进来罢。”

裘晚棠和裴蓠闻言,更觉古怪。然二人只是答了一句,便由裴蓠上前,把那沉重的木门推了开来。

甫一进门,扑面就来了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闷热空气。裘晚棠下意识的掩了口臭,胃里头一阵翻腾。

裴蓠也随之皱了皱眉头,他从袖子里拿出一瓶嗅盐。这还是吴太医给他的,味道并不刺鼻,反倒有股清香。

他递给了裘晚棠,让她暂时挡挡这味道。

裘晚棠摇了摇头,面色微微有些古怪的望向前方。裴蓠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当瞧清了面前的情况后,也不由得一怔花间高手全文阅读。

他们身前跪着两个人,一个女子身着素衣,背部是一片血肉模糊。她喉间溢出了断断续续的虚弱呻,吟,那伤显得狰狞可怖,横竖纵横,像是鞭笞而成的。而那个男子则倒在地上,衣衫染成了深红,生死不明。

而他们身边站着面容愠怒的裴珩,他的身边,还有幸灾乐祸的李氏。

看着这二人截然不同的神情,裘晚棠和裴蓠便大抵猜到了那女子是何人。

他们上前一步行礼道:

“母亲。”

“婆母。”

戚氏的脸色有些疲惫,她像看脏东西一般看了一眼地上的裘菡词。揉了揉额心,对着二人道:

“你们也看见了。原本这腌臢事,我是不该让你们瞧的,没得污了眼睛。只是这人里头有个是你们院里的,我便要把这事儿先知会你们一声,好歹别让你们蒙在鼓里。”

裘晚棠闻言,便去搀了戚氏坐下,柔声安抚道:

“婆母只管教训了那些不长眼的便是,何苦这般劳心劳力。”

戚氏听了她如是说,就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又转头对着默然的裴蓠道:

“蓠儿,你幼年时,我们曾给你派了四个小厮。年长些的裴思前年请辞了回乡,你身边还剩下裴磬裴竺裴傅三人,你可还记得。”

裴蓠点了点头道:

“记得,只是那裴傅太过巧言令色,儿子不喜,就一直没带在身边。”

戚氏叹道:

“你没带在身边正是对的,”她说着回转目光,视线落在地面的男子身上,柳眉恨恨的拧在一起,“这下人本就是个买来的,府上养了他这么些年,按理说不比一般富户的人家差。没成想他是个不识好歹的,竟然胆大包天勾结那姨娘的做出这等事来,真是白白打死了都叫人晦气。”

戚氏这话说的很直白,裘晚棠和裴蓠皆是心有所悟。只是二人都没想到,原本还在打算中的计划,竟已叫别人先使了——虽然结果是一样的。

裘晚棠有这想法,倒不是相信裘菡词的人品。只是这事着实太巧了些,她前儿才与岳宁然私通,不过一月功夫就另换了人来。这话不论怎么说,裘晚棠都是不信的。便是再水性杨花的,也不敢这么做。何况裘菡词还算是一个普通女子。

当然,不得不提的是,看着她如今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就想起了前世被他们设计下的自己,当下,不仅是心头那渐旺的怒火,还有更多的快意。

她也有这么一天,不是吗?

裘菡词冷眼瞧着裘菡词浑身带血的瘫软到了地上,失神的双目空洞无力。她的脑中仿佛掠过了那些不愿想起的片段,同样的狼狈不堪,同样的无能为力。

只是她从那个再难挣扎的主角,变做了旁观之人。

终于,让她盼到了。

她的心中那一层阴翳终于散去,那苦苦禁锢她许久的回忆,破碎成了片片零落的光影,随风远逝。

“。。。”

裴蓠似是察觉到她的不对,悄悄来到她身旁,探出手指勾了勾她的掌心。裘晚棠回过神来,对上他暗含关心的潋滟媚瞳,忽而抿唇一笑,缓缓摇了摇头异界之公主鉴赏专家全文阅读。

前世今生,她总算守住了自己最爱的,也是最爱自己的人。这样,也算是无憾了罢。

“我今日唤了你们来,就想问问你们,这人,可还有用?”

裴蓠和裘晚棠闻言,皆是连连否决。

戚氏便道:

“那好,如今菡姨娘与下人通奸。这等肮脏之事,着实不能为人所容。我原本想送了官府,然而为了府上着想,自己拿了药去了断罢。”

戚氏说的毫无留转余地,裘菡词听了那了断一词,身子剧烈的一颤。犹在淌着血水的面颊看不清神色,只是那攥的清白的双手,凸起了条条青筋。

戚氏语罢,吩咐一边拿着托盘的丫鬟走了上前。她的手中端着一碗药,药汁深稠,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

戚氏转头看了裘晚棠与裴蓠,缓下面色道: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便不要看了,这事你们大哥是受了委屈,如今便留他们下来罢,否则白让你们污了眼。”

二人听了这话,都不再反驳,只恭谨的低头行礼。不去看裴珩和李氏,转头推开门离开了。棋香走在二人身后,很是妥贴的关上了门。

裘晚棠在门前静静地伫立了半晌,听的里头哭骂嘶嚎一片,随即,那碗摔在地上。一阵清脆的破碎声,里头就立时失了声音。想来,裘晚棠已被灌了药了。

“怎的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裴蓠看她呆呆的,就拉了她到身边,揽在怀里。

裘晚棠扯着他的衣襟,嗅着他身上清淡的怡人茶香,闷声道:

“她死不了的。”

裘晚棠这般没头没脑的一句,把裴蓠给唬住了。他不禁下意识的接口道:

“甚么?”

裘晚棠在他怀里趴了会儿,不敢用力碰到他的伤口,就抬起了头,垂着一双水漾凤眸道:

“她嗬的只是绝育药罢了。”

前世,她进宁王府之前,也被灌过这药。对于那气味,她深深的记得清楚。

裴蓠环在她腰间的手一顿,旋即抵着她的额道:

“莫想了。”

秋风微瑟,那青叶渐染了黄。蜷缩在枝头上,裘晚棠越过裴蓠的肩膀,看向那不远处的精致攥落,手心被裴蓠捂的熨烫。

事后,裘菡词彻底消失在了裘晚棠的视野里。至于她究竟去了何处,裘晚棠并不关心,她总归是只有那么几处可被收留的。过了这事,裘晚棠还发现了一件不对之处,那便是李氏的身体状况。原本那日她就觉得她青黑的面色着实古怪,没过多久,就又得了她卧病在床的消息。这此间种种穿插在一起,不能不让人生疑。

而裴珩那晚对着他二人说的话,更是叫他们心含警惕。

他说:

“二弟,二弟妹。帮你们除去那贱女人,可不是白得的。”

说完,他便笑的诡异的走了。

裘晚棠忍不住有些担忧,这天,可是要变了。

第一卷 60…调教男主

时间转入深秋;这天眼见着越发凉薄了。李氏的病一日比一日严重,前世裘晚棠记得她的确是因病早逝的,只是没有这般快。大院里成天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儿,还有那暗暗笼罩的死气。戚氏明白李氏是难治了,虽然心中可惜;却也只能请了太医来为她看病。只是好不好得了;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裘晚棠一直没有怀孕;她和裴蓠成亲小半年,天天勤奋的很。只是这孩子迟迟不来;不过裘晚棠也不担心;她记得这城里还有一场动乱。裴蓠还要上一回疆场;前世;她没有陪在他身边。那么今生,她是必定要与裴蓠站在一块儿的。而若是有了孩子,很多事情就有些不便了。

只望这孩子能有灵性,等到战乱平息之后再投生到她肚子里。

“二少奶奶,这会儿正起风呢。莫站在外头,小心叫凉着了。”

墨渊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为她披上了一件微薄的披风。毕竟如今还不是很冷,若是热过头了也不好。

裘晚棠由着她披上,感到身子一暖后,她转过头笑道:

“你伺候的这般细心周到,我都快要离不开你了。往后若是你嫁了人,可要我如何再去寻个墨渊来。”

墨渊的年纪着实不能等了,是以裘晚棠虽然舍不得,也不能就这么拖了她。

墨渊闻言,却没有以往的羞赧被召唤者的圣战。她微微一笑,对着裘晚棠道:

“若是二少奶奶愿意,只管让婢子配给府里的小厮便是。婢子是不愿走的,若是二少奶奶担心婢子,那便替婢子寻个忠厚老实的就好。”

墨渊说的淡然,显然是仔细考虑过了。裘晚棠不由感慨一声,心道上回那话,果真叫墨渊放在了心上。只是她前世为了她受了那般多的委屈,最后还含冤而死,现下,她是真的想让她有个好归宿。日后能幸福美满的。

裘晚棠思及此,拉了拉她的手腕,笑道:

“只是我挑也不好,总得你自己看着中意的才行。”

墨酝轻摇了摇头,道:

“婢子是只愿陪在二少奶奶身边,伺候二少奶奶。”

她说的诚恳,其心也看的透彻。裘晚棠暗暗叹自己的好福气,有这么一个一心一意的人来帮着她。在她心中,前世与她共患难的墨酝墨渊早已不是普通的下人,而是她值得托付的姐妹。

裘晚棠挽着她进了屋子,道:

“好罢,日后我会留心的。定要替你找个如意郎君。”

墨酝听她如是说,便笑着应了。

以往裘晚棠醒来,都要用些吃食。因着今早她与裴蓠起的晚了,至今还没用饭。是以墨酝墨杏从小厨房热了两碗碧梗米粥,并几个茶花卷。一碟晶莹剔透的虾饺和两份小菜,摆在了桌上。

墨酝的厨艺是历练的越发好了,裘晚棠在墨杏的伺候下净了手,就瞧见裴蓠已夹了一个茶花卷,配着软糯的米粥吃上了。

“饿的狠了?”

裘晚棠坐到他身边,舀了舀那粥,笑问道。

裴蓠把嘴里的吃食咽下,用筷子夹起那冒着热气的虾饺,凑到她唇边:

“味道不错,你尝尝。”

裘晚棠挑了挑眉,也不推让,就着他的筷子小小咬了一口。鲜美的汤汁带着肉糜的喷香滑入口中,舌尖尝到那软却筋道的面皮,伴着颇为弹性的虾肉末,滋味妙不可言。

裘晚棠把虾饺吃了下去,转过头看着墨酝笑道:

“你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

墨酝吐吐舌,颇为俏皮道:

“若是二少奶奶吃的好了,以后可不就离不开婢子了。”

在座的人闻她如是说,不由都会心一笑。裘晚棠更是点了点她的额心,笑道:

“就你打的主意多。”

墨酝道:

“还不是二少奶奶吩咐婢子,要面面俱到。婢子这对着这活可是勤快了。”

墨酝说的虽胆大,却到底不惹人讨厌。裘晚棠知道她素来是个古灵精怪的,当下只无奈的笑笑,却并不斥责她。

用毕了迟来的早膳,裘晚棠在裴蓠的强烈要求下随着他走到了后花园里。嗅着清淡的空气,缓缓的漫步而去。二人容色皆属上等,那般站在一起,就是一双壁人。光是看着,都叫旁的赏心悦目。

只是这二人之间的暗涌,便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了。

裴蓠从树上拾了片枯败的叶子,放在掌中揉碎,面上带着浅笑:

“娘子,已经五日了1949我来自未来全文阅读。”

那碎叶辗转飘零在地上,支离破碎,显得有些可怜。

裘晚棠错开他身边,脚尖状似无意的狠狠碾过那碎叶。她另摘了朵半凋的花,笑意盈盈:

“夫君说的甚么话,妾身怎的听不懂呢。妾身是为了夫君好,免得太过频繁亏空了身子。”

裴蓠一噎,语气十分悲愤——当然别人看来,他依旧显得芝兰玉树,自成一股风流韵味:

“可是为夫,已睡了五日软塌了。”

裘晚棠一讶,旋即十分歉疚的笑道:

“是妾身疏忽了,不如明日,搬张硬塌来?”

裴蓠:“。。。。”

裴蓠:“娘子,你果真是生来克我的。”

裘晚棠连连谦虚:“夫君过奖了。”

这般说了一番,裘晚棠把那花丢在地上。眉眼柔和低顺的转过头去,端庄优雅,雍容华贵。

所以说,敢招惹别的女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裘晚棠轻哼了一声,暗暗想道。

二人坐到湖边的凉亭之上,那湖水碧波粼粼,涟漪荡漾。湖面上飘着些散开的落叶,倒有一份凄美的意境。裘晚棠隔着湖面望过去,然而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回。湖对面就平白出现了一个女子,坏尽了她的心情。

那人一袭翡翠撒花洋绉裙,发鬓如云,执着一把六菱纱扇。面若芙蓉,眉眼妩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裘晚棠烦的倒不是这些,而是裴蓠一见她便皱起了眉,脱口而出道:

“李月梅?她怎的——”

姓李,又叫裴蓠认得的女子。除了那话里话外想嫁来的李太傅千金,李氏的妹妹,又还有谁?

若说裘晚棠之前不过是玩闹的,现下便是真的恼了。她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原本清艳的凤眸似染了冰霜,暗沉了一片。

“夫君,李月梅。。是何人?”

裘晚棠笑的别样开怀,裴蓠这下反应过来,见她容颜越发舒缓。不由暗叫要糟,这回说不定就要睡一个月的塌子了。

想到那悲惨的境地,裴蓠一阵冷汗,连忙解释道:

“与我无关,不是我叫她来的。我真的厌极了她,真的。”

裘晚棠眼波流转,檀口微启,那玉颜仙姿的面貌恍若芙渠花绽,一时盛极:

“我自然是信夫君的。”

她轻飘飘道,然而裴蓠却无法从那几句话中找到安全感。他这会儿估摸着这一个月怕是睡定了,心中瑟瑟,不禁恨上了前来碍眼的李月梅。

那边厢李月梅也也看到了二人,当即喜上心头。桃腮晕上了一抹粉红,她自动忽视了裘晚棠的存在,一心只往着裴蓠而去。

可惜还不待她过来,从旁就走出了一个锦衣公子,一手扯住了她:

“月梅,休得胡闹风流小农民2。”

那锦衣公子与李月梅有几分相似,不过与她不同的是,他的容貌很是清俊,带着一股书卷之气,叫人见过难忘。

“大哥——”

李月梅不满道,“我又不是见裴公子的,我只是去看看裴二少奶奶罢了。”

李楚闻言,稍稍一怔,下意识往裴蓠身边望去。这不看倒罢,一见,那身着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衣的艳色美人便入了眼中。裘晚棠未成亲前,京中贵妇们的确是心悦的,李楚也有所耳闻。只是今日真正见到了本人,便觉千万词也不足以形容。他只是看着愣了神,连曾经非礼勿视的严谨礼教都忘了。

李月梅发现了自家哥哥的不对,就拉了拉他,道:

“大哥,怎的了?”

李楚顿时恍过神来,惊觉之下心中难免羞愧。当下便捋了把面颊,想要上前去赔礼道歉。

然而甫一抬头,眼前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裴蓠和裘晚棠在他低头的那一刻就离开了。

书房

裴蓠一把甩上门,拉了裘晚棠进来,恨恨道:

“那个登徒子,竟像是没见过女子似的。我真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

裘晚棠凉凉的斜晲他一眼,道:

“是吗?我倒觉得那是个少有的好样貌。”

裴蓠闻言,禁不住抬起头来看她。颇为委屈道:

“你都是极少夸我的,怎的碰着他就——”说着,他神色忽然一狞,起身道,“我还是一剑杀了他罢。”

裘晚棠彼时正啜了一口水,听他如是说,当下那水便呛了出来。她也顾不得了,一把拉住他道:

“说甚么胡话呢。”

她抬头看向裴蓠那可怜的一塌糊涂的神色,心头一软,便噗嗤笑了出来:

“呆子。”

裴蓠不明所以,鼻尖皱成了一团,嘴巴也有了鼓起来的趋势。

裘晚棠是第二次觉得自家夫君孩子气了,她揉了揉他的面颊,笑道:

“这下你可知道我的滋味了罢。”

裴蓠哼了一声,伸手揽过她的腰。用力含住她双唇,含糊道:

“我本来就与她没关系。。。”

裘晚棠微开牙关,主动探出舌迎合上去。这夫君虽要敲打敲打,可是也不能晾的太久了。否则,日后还是苦了她自己。

情到浓时,你来我往。濡沫交缠,二人都有些动意。

裘晚棠轻蹭着他的身子,蓄意勾引。

“不如——”

裴蓠见终于能得偿所愿,心头一喜,正要开口。

“裴公子,裴公子,我带了小妹特来赔罪。”

门被叩响,大好的气氛一时被坏了个干净。

第一卷 61~调教男主

裴蓠面色一阵变幻;分外精彩。裘晚棠扯了扯嘴角,虽然她现下想要大笑出来,却怕会崩断了裴蓠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夫君,你还是先去看看是何人罢。若是男子,我当是要避嫌的。”

裘晚棠从裴蓠怀中起来;抚了抚鬓发;浅浅笑道。

殊不知;她此刻已经快要忍受不住那越发上扬的嘴角了。

裴蓠狠狠剜了她一眼;定下神,颇为不耐的冲门外锲而不舍的喊道:

“何人?”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停,随即就传来一道清润的男音:

“裴公子;叨扰了。”

裴蓠闻言,面色就更加难看了。这该死的人,直愣愣盯着他家娘子看也就算了,这会儿竟然还敢来打扰他旷了五天的才好不容易要得逞的事被召唤者的圣战最新章节。真是,就算是砍了千八百剑也会觉得不够解气。

“你有何事?”

裴蓠皱着眉,语气显得并不友善。

门外的李楚咳了一声,低声道:

“方才惊扰了公子与夫人,在下特与幼妹前来赔罪。望公子与夫人莫要怪罪。”

裴蓠本就不知他们是何人请来的,他厌烦的紧,更是不愿让他们进门。当下他只是扬声回道:

“赔礼就不必了,只要日后你们莫再出现在我面前便是了。”

这话说的,当真是完全不该李氏兄妹留了半分情面。裘晚棠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门外头的二人想来也没料到他这般直白,嫌恶他们到如斯地步。便立时沉寂了下来,直到李月梅呜咽了一声,掉头跑来。李楚才无奈的追了出去。

听得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裴蓠才嗤笑一声,继续拉过笑的愉悦的裘晚棠做“事”。

李月梅一路小跑到假山一隅,扶着那怪石断断续续抽泣着。李楚随着她而来,这会儿见到她哭的伤心,心中到底是软了三分,只揉了揉她的头道:

“月梅,莫再想那些有的没得了。该你的就逃不了,不该你的,你强求也没用。”

李月梅吸了吸鼻子,拿着那双红如兔眼的杏眸瞪他:

“你净帮着别人。”

李楚笑了笑,抽出怀中的一方帕子递给她:

“幸亏我知道你这爱哭鬼的个性,喏,特意备着的,赶紧擦擦干净。裴老太君特意唤了你来陪她,哪会想看你这邋遢的模样。”

李月梅撅着嘴,一把抢过那帕子,慢慢去擦脸上的泪痕。

李楚蹲□子,笑道:

“不哭了,可好?”

李月梅眨了眨眼,气哼哼道:

“我饿了,你去寻吃的给我。”

李楚见她如此,知她是不气了,当下颇为宠溺的扶了她起来。柔声道:

“好,我这便去问问姐夫。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眼看着李月梅乖乖点了头,李楚才放下心,转身就往大院的路走去。李月梅在背后望着他的身影渐趋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她垂下头,把那帕子小心的收到袖笼里。静默着似是在想着甚么。过了半晌,她忽然喝道:

“出来!”

假山附近少有人经过,李月梅这一声并不算小。那嗓音在四周悠悠飘过一圈,逸散在空中,似是从来没有动静过。

李月梅却很有耐心,她身形不动的站立着,前方的湖泊映了秀色,这会儿,却没有人再有心情去欣赏这瑰丽美景了。

果然,不出半刻,就有一道魁梧的人影出现在假山后侧。那人沉沉一笑,声音犹如闷在棉絮里。只听得人胸口难受的紧,有种不吐不快的叫嚣感。

“你办事,到底不能叫人放心。”

李月梅闻言,转头对上那人,冷冷笑道:

“既是不放心,那你便自己来我的俏娇女上司。连一点时间都等不及的人,能成甚么大事?你若是现下说清楚了,我们便一拍两散。各走一边,省得我白费了力气还叫人评头论足。”

那男子不由哂道:

“你牙尖嘴利的很。只是不知叫那小子见了你的真面目,还会不会这般宠你。”

李月梅脸色一僵,像是被他说中了心事。不过她到底聪慧非常,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反唇相讥道:

“他宠不宠我与你何干?总比你要好,自家的儿子认贼做父,乐在其中!”

那男子听她如是说,面颊微微扭曲,道:

“少多话!你岂不是没用的,向来自诩美貌的人,如今连个区区的裴蓠都对付不了。我看你也没什么可牢靠的。”

李月梅挑眉道:

“我可是在与艳冠群芳的裘大美人抢夫君,你以为,这事儿真有这么容易吗?若你觉得简单,那不如你来为我做个示范,抢抢看?”

那男子讽道:

“怕是你不愿意罢。怎么,想反悔也行。只是那小子的病。我可不管了。”

李月梅气急:

“你!!——”

她跺了跺脚,终于还是忍下了那口恶气,道:

“你不必管这些,事情我自会办好。你只要每天都拿药给他,其余的,我会解决。”

那男子冷哼一声,道:

“晚了,我性子急,可等不了你多久。”

李月梅皱着眉道:

“那你要做什么?”

那男子咧开一个古怪的笑容,他望着李月梅,目光恍若附骨之蛆。恶毒的令人生厌:

“我要你改变方向。李氏死了之后,你要想尽办法,嫁给裴珩。”

李月梅闻言,险些没跳起来:

“你说甚么?!你明明说不必做到这程度的!”

那男子眯起眼道: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那小子不出五日,必定全身溃烂而亡。我说到做到。”

他说完,甩了袍袖,凝着脸色转身离开。徒余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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