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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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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说:

“不求你封侯拜相,只求一生无愧!”

她说完这些,眼中却是我看不透的迷茫之色,我恍若隐隐察觉到。这不只只是说我,还有她自己。

那天之后,我就因事离开了京中。即便我的混沌只是假象,可她这一番话,也让我顿悟了不少。自古帝王最怕功高盖主,我和她的联姻,已叫他有些忌惮。是以我不想再掺合到这王位之争中去,我选择了沙场。去发泄这些多年积淀下来的郁郁之情。

凯旋而归,我甚至来不及回家见她,就被宣召到了宫中。从那位的言语中,我品出了他的试探之意,我蓄意装假,只是为了让他以为我只懂得点兵布局,却不愿涉足权场。

我成功了,那位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因此得以身退,日后,我再不想卷进这阴谋之中了。

我只想带着她,就这么一直过下去罢了。

但是命运总是可笑的紧,她的声名皆毁,罪名,就是我回来的前日,被人捉奸在床。

初闻这个消息,我呆呆的在房中坐了一夜。我不敢相信,向来骄傲的她,会做出这种事。可是由不得我不信,即便我再怎么找借口,母亲那失望的眼神,我看的清楚明白。母亲自小看着她长大,若是连她也冷了心,那我再如何也留不下她了。

她被下堂的前一晚,我见了她最后一面。那时她神形憔悴,短短三日的功夫,就仿佛年华尽去。我紧紧握着拳站在她面前,心口是一刀一刀的剜的生疼,连呼吸都觉得窒闷佞最新章节。有着再次被人背叛的愤怒,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痛,更多的,却是连自己也想不到的心疼。

“我以为,你是不同的。”

我近乎机械的说出了口,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我从未体会过。却在那一刻痛的淋漓尽致。我的付出,原来她从未放在眼里。我的情意,也从未感动她分毫。那么,她对我说的那些话,逐渐柔和的目光,究竟算甚么?同情吗?可怜吗?

她听到那句话,干涩的嘴唇微微蠕动。最后还是甚么都没有说出口,但是那双如浸染了浓郁墨色的凤眸,溢满了许多情绪,那时的我是看不懂的,有那么多错综复杂的滋味凝聚在胸口,我咬破了舌尖,尝到那股血腥味。

“你走罢。”

我背过了身,不愿再看她,这是我对她,唯一的最后的纵容。

时间静默了许久,又好像停滞在了那一刻。我听见她的鞋子摩擦地面的声响,我咬着唇,生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想要留她下来,哪怕只是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眼眶微微的热了,我的鼻尖泛了酸涩。

可笑啊,在疆场受伤那般折磨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要流泪。然而现在,却快要控制不住了。

当我以为她已经离开的时候,后背突然一暖。她的手环过腰际,紧紧的从背后搂住了我。那双手掌失去了往日的柔滑光泽,显得暗淡枯槁,但却攥的指节都发了白。

“夫君,”她的嗓音很沙哑,还有断断续续的哽咽,我感到了一阵湿意,穿透衣衫,灼的后背火烫,

“我现在,一定很脏罢。”

她哭着笑了,我想要反驳她,但是身子已然失去了力气。我不愿回头,怕自己会心软,

“我一定,会干干净净的离开。”

她说完这些,就缓缓的松开手,一步一步拖沓着离去了。

我那时还不知道,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而她所说的干干净净的离开,原来是那样决绝的永远离开。

自那之后,国公府家道败落了。父亲和母亲没有伸手援助,却不是因为一己之私,因为国公爷死了之后,父亲拿着酒坛,在他的墓前喝了一天一夜。

而等到国公夫人也故去的消息传来,母亲拿着那张信笺,进了家里的佛堂,足足三月,都没有出来一步。

我只怕被送进了宁王府的她会受到影响,虽然我现在和她没有了任何干系,却阻止不了自己去思念她。母亲不是没想过给我填房,可是看着听着那些话语,我总想的是她眉眼弯弯的笑容,还有那离去之前的模样。

自那之后,我每日,都不知时间是如何过去的。可起码那时还有个念想,等到五月十五夜晚的那场大火,把一切关于她的东西都烧的干干净净。

五月十六早上,我得到了这个消息,那时我的心里弥漫着浓浓的不安,我怕,我怕那场大火会波及到她。我只愿侥幸的去猜测,她没事,她不会刚好就在那一处。这一切一切自我安慰,等到家中出现了那个熟悉样貌的丫鬟之后,支离破碎。

她是墨酝,她身边的大丫鬟。

她跪在地上,手上托着一个盒子。

“郎主,这是姑娘最后的遗物。”

我的心剧烈一颤,手中的那个盒子,仿佛烫手了起来,她的容颜,恍惚中浮现在那方盒之上,逐渐消逝。

“我一定,会干干净净的离开只婚不爱,前夫滚远点最新章节。”

话犹在耳,我拿着盒子,瘫软在座椅上,一瞬间,所有的气力都被抽空了。我想,或许我的魂魄也跟着她,一同去了罢。

我的手有些哆嗦的打开那盒子,里头很素净,只有一条月白色的暗纹发带,我慢慢把它翻过来,发带的一角,绣着一个小小的蓠字。

“姑娘那日,是盼着郎主回来的。”

墨酝强忍着悲痛,低声说道。

发带丝滑,微凉。绸缎的质感掠过手上,如同她那日滴落在我背上的泪珠,生生撕裂了那袭来的痛楚。

“她真的——”

死了。

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嗓音这般喑哑,那条发带躺在手心,我怔怔的看着。冷不防,一滴泪晕染在了发带之上,濡湿了一片深色。

我摸了摸脸,触手湿润。

“姑娘没有准备送出这条发带,姑娘总说,她已经不配送给郎主了。但是婢子不愿姑娘死的不明不白。姑娘明明那日是笑着跟婢子说,她以后要好好的陪在郎主身边,要一心一意的。姑娘,明明,明明是盼着郎主的。。。。”

墨酝忍不住哽咽了。

我听着她的话,脑海中记起了离去的晚上,她在我睡去之后,坐在我身边良久。她的手指抚在脸上,那般轻柔。

也许墨酝说对了,她原本已经决定与我携手一生了。

只是,所有的事都来不及了。她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那一场大火,把她带走的清清白白,一丝不留。

墨酝走之后,我一个人来到了那仍在冒着滚滚白烟的宅邸,踏上那些焦黑的残垣断壁。这里还遗留着燃烧后的灼热,我翻开那些砖石,只是这么愣愣的寻找着,找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到最后,找到了那一支烧的变形的海棠簪子。我们定亲的簪子。

天色阴暗下来,风卷云过,淅沥沥的雨水就落了下来。

我跪在那地,周遭之人的都古怪的看着我,我却恍然如梦一般。等到那雨水砸在脸上,砸的肌肤生疼,我才回过神来,她真的走了。

“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笑了,笑的狂肆,笑的肺腑生疼。只是笑着笑着,雨水落尽嘴里,却是咸的发苦。

究竟是泪还是雨,我已经不清楚了。

阴阳相隔,冷雨残晖,此生,再也不能相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番外,开头还码的欢快。越码到后来越难受啊尼玛,尤其是边听枕上书边码有木有!!抹泪

貌似大家都喜欢末世,那再做个调查。

一;穿到末世小说的女配文。二:真实末世文。三:重生末世文

大家选择吧,关于人物的话,某瑟写的女主一般都是女强,尤其是末世,会更狠一点,乃们看晚棠妹纸废人那叫一个果断。末世女主不会出现圣母玛丽苏的,某瑟的男主都会偏向精致美少年一类,所以乃们可以放心女主不会弱掉,手段会比晚棠妹子狠许多。。(捂脸)男主也不会弱,只是应该会在女主面前比较好调教,对外嘛,乃们懂得(啊,节操不小心掉了)

第一卷 53夫妻甜蜜

裴大姑奶奶看了那信笺;面上一白,却仍旧是忍不住想要辩驳几句。只是最后看着戚氏越发难看的神色,和被压在地上断断呻,吟的王大姑娘。心里也凉了,暗道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天书奇谭最新章节。

最终;裴大姑奶奶和王大姑娘还是灰溜溜的走了。再怎么说裴丞相这会儿正是位高权重;两家关系不可闹的太僵,这样;日后也可帮衬一二。

裴大姑奶奶总算还是有些头脑的,是以看在他是自个儿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妹的份上,裴丞相也就不咸不淡的把这事儿揭过了。李氏见好就收;既然那小贱人没有进门来,她也不再闹腾了,只是这件丑事,到底让裴丞相和戚氏对裴珩的印象下了几分。至于老太君那边,从她让裴珩这一月都禁闭死过来看,她也是动了气的。

事情解决了,膈应了裘晚棠许久的王大姑娘被毁了个彻底。裘晚棠舒心不少,然而这回的事,却给了她一个警醒。需知这裘菡词和裴珩都是祸害,每每想了法子来构陷他们夫妻。这逃得了一回两回,若是日后他们不慎中招了又当如何?所以思前想后,裘晚棠与裴蓠商议了一番,决定主动出击。

裴珩一时动不了,裘菡词那里,该是能先打发的。

这日晨起,裴蓠并没有和平常一样外出。因为七皇子莫霄之近日很忙,主心骨不在,裴蓠自然就偷得浮生半日闲,和另外几位一并,放松几日。

莫霄之是为了准备那下半年的大婚,裴蓠等人也去探访过几次。说的好听是探访,实则是纯粹去找乐子的。自从那日宜和县主将他的面子里子都下的彻底后,诸人对他的亲事就越发有兴趣了。

看向来处之泰然的七皇子忙的焦头烂额,而且还是咬牙切齿的不得不忙,看戏的诸人就觉得分外愉悦。

裘晚棠对于自家美人夫君那十分毁形象的窃笑表情,表示极为不齿。

书房里,裴蓠正在处理几分信函。裘晚棠特意端了小厨房新酿的梨花露来,并些新鲜水果,叩响了书房的门。

“进罢。”

裴蓠道。

裘晚棠就进了房内,看他眉心微蹙,似是有些烦恼。就把那些吃食摆在了桌上,几步来到他案几前,笑道:

“怎的这般忧心?”

裴蓠看见是她来了,当即眼神柔和下来,然后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身,把她搂在怀里:

【‘文】“我本就讨厌这些套来套去的,还不如杀人痛快。”

【‘人】裘晚棠闻言掩唇一笑,伸手拧了拧他的鼻梁,道:

【‘书】“整天杀杀杀的,也不怕迷了心智。”

【‘屋】裴蓠皱了皱鼻尖,把下颌抵在她肩上。

“我倒不是真喜欢杀人,只是这些公务原本就是莫霄之那厮管的,如今他忙着筹备婚事,就全都丢给我了。怎么都觉着不甘心,定是他还惦记着我幸灾乐祸呢。”

裘晚棠横他一眼,言下之意你倒是明白了。

裴蓠哀叹一声,细腻白净的脸庞几乎要皱成一团。这么看来,反有些像是一只粉嫩的包子,裘晚棠起了玩心,不顾他的反抗。就用双手蹂躏着他的脸蛋,直到他双颊都泛了红艳为止。

“夫君今日越发可口了。”

裘晚棠在他腮上啄了一口,笑眯眯道。

裴蓠瞥她一眼,手下下笔就加快了速度。裘晚棠这话忽然让他记起了一件事,前几日她来了小日子,到了今天也有了快七天了。他可是忍了许久了。。。

裘晚棠见他开始专心的处理公务起来,不想打扰他,就从他怀里起身官术。自个儿从书架上取了本野史,坐到桌边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一边看,她还一边毫不客气的占有了原本送来给裴蓠的吃食。

但是这样静谧的气氛,唯有书页与肌肤的摩擦声。偶尔还传来琼浆滑落咽喉的吞咽声,一时日光洒落到这屋子里,在座的二人仿若浑然天成,伴着弥散在空气中清涩的墨香,安宁祥和,不忍让人打搅。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裘晚棠放下书卷,慵懒的舒展了身子。秋初的日光已不晒人,她走到窗前,从窗内望出去。四周的丹桂已绽开新苞,只是香气并不浓烈。然而那有些微凉的秋风拂过耳鬓,还是带着几分清朗之感。

裴蓠放下手中的狼毫,目光望向裘晚棠。她此刻散落了几缕缎发,袅袅垂在雪玉般的颊边。黛眉如远山苍翠,细秀纤长。端丽的凤眸微微上挑,接了苍穹中的云影落晖,眼波流转之间,恍惚蕴含了碧潭水波,涟漪光晕。

裴蓠有些失神,片刻后他起了身,渐渐走进裘晚棠,伸手从背后揽住了她。鼻尖嗅到那幽兰馨稥,他心神一动,轻含住那履薄的耳垂,吮吸舔舐。

裘晚棠侧过身来,额头抵着他的,瑰色的薄唇略略弯起,嗓音含柔带媚:

“夫君坏了这大好气氛。”

她话虽如此,却伸手勾了他的下颌,吻上了那极尽潋滟芳华的妩媚双瞳。裴蓠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面颊,二人的鼻息交缠,带出了丝丝暧昧。

他们的情意,仿佛已经沉淀了一世。这会儿得以相守,便搅乱了原本的波澜,泛了浓的化不开的甜蜜。

“不,我觉得此刻气氛正佳。”

裴蓠笑道,二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裘晚棠贴近他的胸膛,笑嗔道:

“馋鬼。”

裴蓠迎上她的双唇,柔软湿润两两相触。他含吻着那甜润的唇瓣,舌尖滑入带着梨花清甜的口腔,勾缠着她嫩滑的小舌厮磨辗转。不知多少次的亲吻,二人的技术都可以说炉火纯青。裘晚棠轻磨着他的唇舌,片刻后松开,蛊惑般的笑道:

“夫君可要尝尝梨花露?”

裴蓠一挑眉,示意她解释。

裘晚棠拉过他,两人的身形便纠缠着来到桌边。裘晚棠大胆的坐到了桌上,一手拿过那白瓷细颈壶,就着壶口饮了一口,却并未咽下,只是含在嘴里。随后她勾勾葱白手指,让裴蓠探过头来。

裴蓠稍稍眯了眼,知道她预备玩什么花样。当下就凑过去,吻住那有些水润微凉的檀口。裘晚棠微松牙关,滋味清凉滑细的梨花露就渡到了裴蓠口中。那佳饮过后,便是新一轮的舌尖缱绻。

待得二人分开后,仍有靡丽的银丝粘连在一起。

裘晚棠勾住他的腰肢,衣襟微松,显露出大片剔透莹白的肌肤。由于这会儿她坐在齐腰的桌子上,刚好高出裴蓠寸许,就一手松开了他腰间的衣扣,抚上那手感极佳的细致肌理。

裴蓠俯□,用牙齿咬开她腰间的活结,垂至腰际的墨发被裘晚棠放下,衬着此刻他绝致容颜上的魅惑神情,风姿妖娆,甚为诱人。

裘晚棠把玩着他比绸缎还要丝滑的青丝,不由携着几分旖旎低笑道:

“我倒想为夫君绣个发带,若是月白色,定与这发相配。”

裴蓠轻哼一声,隔着肚兜吻上她饱满的蓓蕾。裘晚棠如猫儿般呻,吟了一声,右手便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安抚那已然炙热的坚硬康熙后宫2、3:岁月如流、晚秋离歌。

裴蓠揉着那绵软的一团,循着她的唇,便又胶着在了一起。

下腹微暖,一股热流沿着□湿了花瓣。裴蓠空出一只手探进了亵裤,顺着那大腿内侧的肌肤,触到了一手滑腻的露水儿。

裘晚棠双腮桃红,凤眸半合,带着平日无法窥见的妩媚颜色。她凑近裴蓠的耳畔,吐着气息逗弄道:

“夫君不怕这会儿有人进来吗?”

裴蓠咬着她的锁骨,呢喃道:

“扫兴。”

语罢,那抵在开合处的灼热在两瓣软肉间蹭了蹭,便就着湿润推了进去,埋入那紧致的甜蜜所在。

裘晚棠轻吟一声,缠着他的脖颈,迎合起来。。。。。

(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抱锅盖逃走)

激情余韵过后,裘晚棠坐在裴蓠腿上,腻在他怀里。说话间还带着些娇软:

“夫君,我们再这般被动下去,岂不是让他们越加猖狂了?”

他们说的自然就是裴珩裘菡词等人,不知那位近来“声名鹊起”的世子有没有参与,不过若是他参与了,日后的麻烦就更不会少了。

裴蓠颇为享受的搂着她,闻言,就嗤了一声道:

“的确,恐怕他们乐此不疲。最近不过伤及他们皮毛,不痛不痒。”

裘晚棠便笑道:

“那便趁个机会逐个击破罢,我真是后悔了当初把裘菡词也送进了这府里。”

裴蓠白她一眼,等她讨好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这才回道:

“只是得想个法子斩草除根,现在裴珩有老太君护着。我们不如从你那位‘聪慧过人’的堂姐入手。”

顿了顿,他问道,“你可知她未出嫁前,有什么软肋没有?”

裘晚棠低头踌躇一番,裘菡词的软肋,说来就只有几人罢了。除了她那娘亲王氏,唐嬷嬷不在,桃奴又不知有没有存了二心。。。或许,宁王世子。

她双眼一亮,附到裴蓠耳际道:

“她出嫁前,虽想过要夺我的亲事,心中却有过爱慕的人。”

见裴蓠疑惑望过来,她才笑道:

“宁王世子。”

裴蓠一噎,随即似乎想到了某世子的某个画面,面庞有些扭曲。

像是又想笑,又厌恶。

裘晚棠记得前世裘菡词嫁给那个边境小官做填房时,就给他带了顶绿油油的大帽子。那不知今生裘菡词少了和岳宁然搭上线的机会,还有没有红杏花开呢?

心中倏然有了个主意,裘晚棠微微勾唇,压低了嗓音对裴蓠耳语一阵。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有点晚的更新==从下章开始虐白莲花了~各位看文的亲继续投票哟,因为现在各有支持,所以还要再确定一下。另:鉴于上一章把各位虐到了,这章就送点肉肉缓解缓解。

其实这点肉肉不算含蓄(喂)

第一卷 54话说布局(前)

这日;李氏回府探亲。裴珩自然要一起陪同。裘菡词循着这机会,吩咐桃奴给王氏传了信,随即便梳妆打扮好,静待晚间岳宁然的到来。

说来这二人如何勾搭成奸,都得靠了裘菡词的‘好娘亲’王氏。裴珩不能人道一事;早让裘菡词告知了王氏。这王氏是个贪慕虚荣的;眼里除了钱财权势少有别的,便是叫她卖了女儿;她也肯的。前提是得有个好价钱。

是以裘菡词与岳宁然之间的那些事,也少不得王氏来牵线搭桥。至于她是怎么攀附上宁王府的;就要说到那宁王风流成性,所娶的姨娘里就有一个与王氏是表亲姐妹,二人关系一直不错;那姨娘成就这一事,自个儿也能有个保障。毕竟,岳宁然也是有好处与她的。

不得不说,如王氏这般财迷心窍,不管不顾女儿的生死,败坏礼教的妇女,实属少见。

这边王氏得了信,就又派人给了宁王府里的姨娘。岳宁然这几日正是无法出门的时候,那日的事甚至连圣上也惊动了。把宁王训斥一通,大意便是不教之过,让岳宁然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来。

宁王回来,自然又是对他好一顿教训。最终导致他不仅没有颜面出门,甚至连手头上的计划都暂时搁浅下来,恰好这时候裘菡词的信来了。岳宁然拿到这信笺之后,微微沉思,便决定还是晚上趁着夜深去一趟,也好看看下一步如何走。

且不论要把国公府如何,对于裘晚棠和裴蓠上回的侮辱,他也定要偿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章节的替补内容,稍后还有一更正式的

第一卷 55话说布局(正篇 )接前篇

他们这番行为;除了打掉牙和血吞的裴珩和桃奴之外,本来是无人知道的。但是裘晚棠进来生了疑,就交代着墨酝几个好生的盯着。毕竟裴珩和裴蓠都是防备着对方的,院子里插人着实难;裘晚棠不是管事的;总不能空送几个人过去。

所以她身边可信的丫鬟最近多了一项工作。那些粗使的;便是和门房之流的婆子下仆探听;裴蓠身边是有两个小厮的。裴磬裴竺,文武都有所涉猎。只不过以往裴竺多是在帮裴蓠跑些远的路子,用裴蓠的话来说,成亲之前是远行;不想回。成亲之后是压根不想出门;身为他一手培养的心腹兼小厮,自然是要代他去辛劳了。

于是裴磬裴竺只能委屈的奉命了。

这次的事,裴竺是刚好撞见的。要不怎么说因缘巧合,那日裴竺刚好从另几家与裴蓠一同‘共事’的府上回来,拿了信函来回禀深宫殇后;再嫁侯门。路上却见桃奴从角门出去了,和外头一个小贩说了几句,才回了府上。

裴竺本以为是寻常的丫鬟买些东西,因为这角门时常有小贩来叫卖。若是府里的丫鬟和守门的婆子下仆关系好些的,给点好处,也便出来买了。只是这回有些不同,那小贩等桃奴走后又叫卖了一会儿,便匆匆的跑了。若不是裴竺把裴蓠交代要顺便买来的小玩意儿给忘了,恐怕就看不到了。

他越发觉得那小贩不对,就故作随意的问了角门对面街上的摊贩们。这一问还真就问出了事儿。原来那小贩来的很是不定期,只是间隔时间很久。每次便是这个丫鬟与他说道一会儿,有时甚至会拿了东西给他。

如果说这小贩与那丫鬟有些亲缘关系,那何必行事鬼祟呢?府里除了家生子,一般受了契的婢女都是能探亲的,除非这是哪个奶奶或者姨娘带来的,戚氏管不到。

裴竺回去,想起这事就顺口与裴蓠说了。彼时裘晚棠也在,她心间一动,就细细问了那丫鬟的衣饰模样。听裴竺一一说了,她才惊觉那是桃奴的模样。别的不说,桃奴的嘴角有一粒馋痣,常穿嫩粉色的衣裳,虽裴竺只看了个大概,但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桃奴是裘菡词的心腹,本就是孤女一个。从不曾见她有亲旧来过,那她这一行径,或许就是裘菡词命她做的。而裘菡词让她这般,说不得那小贩是个传信的人罢。

裘晚棠轻笑了笑,便对裴蓠道:

“我记着,府里婆母常叫了女眷一同聚聚?”

裴蓠应了是,随后又问她:

“你想到了什么?”

裘晚棠便道:

“这几日天气刚刚凉爽,又不至于寒冷。我觉着这会儿晚上若是在后花园里摆个席面,也别有一番趣味。”

裴蓠微微一愣,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模样,似有所悟:

“总归是女眷聚在一道,准备也简单,不若一会儿一同去母亲那儿问问便是。”

裘晚棠颌首。裴蓠便唤了裴竺下去,裴竺甫一出门,就险些撞到了来送茶点的墨杏。亏得墨杏手快,后退一步把那托盘稳稳扶住了。

“欸,你小心些。”

墨杏舒了一口气,见托盘上的茶点安然无恙,这才对着裴竺说道。不过她嗓子娇甜,说这话就含着一股脆生生的味道。并不恼人。

裴竺却是第一次见到她,他有些不善言辞,当下只好道了声歉意。因他眉目清俊,道歉也诚恳,墨杏本就没甚么为难的想法,二人一错开,她就叩了叩门。

裘晚棠与裴蓠在房内听到了全过程,等到墨杏进门之后,她突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如今她也嫁了人了,身边最大的墨酝也有十七了,她还一直恍然未觉,该是给她们许人的时候了。

墨杏是新进的,只有十四,还能留两年,墨渊却是等不得了。这么想着,裘晚棠便点了点裴蓠的额际,等他看过来之后,就颇为兴致道:

“夫君身边可有甚么好的人?”

裴蓠疑惑:

“突然问这做什么?”

裘晚棠便顺势钻进了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眯着眼道:

“墨渊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间许人了。然而她从小就来了府上,在我身边伺候那么些年,一直尽心尽力,我不想随随便便的就找人给她邪帝狂后。必定要找个懂得疼人的。”

裴蓠无奈,紧了紧她的腰身道:

“这挑人该要她自个儿来,你挑的未必合她心意。到时棒打鸳鸯了该怎么办?”

裘晚棠闻言,颇觉有理,便嘟哝道:

“我不是怕她脸皮子薄不肯说吗。”

裴蓠挑眉,道:

“你寻个合适的时机,偷偷问不就得了。”

裘晚棠思衬一番,就点点头。二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这才腻歪够了起身,去戚氏那处。

裘晚棠与裴蓠到了戚氏的屋里,恰逢顾氏与戚氏在一块儿商议中秋事宜。裴蓠对着戚氏顾氏行了礼,就告了退去寻裴丞相,裘晚棠笑着上前,对着戚氏顾氏道:

“婆母,大伯娘,棠娘觉着今日天气爽朗非常,府里的女眷已许久没聚聚了,不如趁着最近还没冷下来,今晚去后园里赏赏花月?”

戚氏向来十分疼她,听她如是说,便以为是她近日给憋坏了。又加上她也觉着今天舒适的很,就预备循了她的意见,今晚把女眷们唤来聚一聚也好。

只是李氏和裴珩去探亲了,只怕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你这丫头,是起了玩心罢?”

戚氏笑嗔道,“若不然,怎么就熬不到中秋了?”

裘晚棠拿帕子掩唇笑道:

“还是婆母了解棠娘。”

戚氏拧了拧她的鼻尖,颇为宠溺道:

“若你把你大伯娘也哄来了,我就去唤人准备席面。”

裘晚棠笑道,

“婆母可不准反悔。”

她说完,就凑到顾氏面前,捧了一碟糕点道:

“大伯娘,可怜可怜棠娘罢。”

哟,这语气,端的是楚楚可怜。顾氏被她这般的神态逗笑了,接了那碟子,柔声道:

“你这鬼灵精,还怕大伯娘不来不成?”

裘晚棠闻言,知她是同意了,就和戚氏凑趣了一番。三人说话暂且不提。

再说这边戚氏派人知会了各房的女眷,裘菡词收到这消息,气的险些砸了那些个古董家具。什么时候不好聚偏偏要今晚,这是李氏和裴珩出门的绝佳机会,她可是盼了许久才盼来的,这会儿又通知不了世子,叫他别来。这可怎生是好?

裘菡词着急了许久,又突然想到,那世子每回都是深夜来的,这聚会不过是普通的,应该不会很长。到时叫桃奴守在这里,若是世子早来了,便叫他候一会儿。

跟桃奴说定了这事,裘菡词便把身上的装扮换了一番。原先是为了等世子,自然颇为暴露,这会儿她不能再穿了这身去。

宴会是在晚食的光景,各房里便是姨娘也要来。平日里大事轮不着她们,好不容易这么一回,那些姨娘也便是来开心的。毕竟正房奶奶的位置与她们隔开,少了些拘束。

说是隔开,其实并不远,只不过裘晚棠这里的地方景致好一些,安静一些官德全文阅读。她一边和三房里的三少奶奶姚氏说话,一边暗暗的观察这裘菡词,见她一开始还算平稳。只是天色越暗,便越发有些神色不定,心中就起了疑心。

莫非,她今晚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要做?

这样过了一会儿,裘菡词终是忍不住起身告罪去了小解。裘晚棠暗道这是个好机会,就冲墨酝使了眼色,让她也跟上去。墨酝随着她学了些拳脚,如果只是去打探打探,就足够了。

墨酝垂下头,从墨酝手中接过空的花露樽,就十分不引人注目的退了下去。

裘菡词一路行色匆忙,墨酝遥遥跟着她,见她绕过茅房,朝着自己的小院走了过去。她略一踌躇,就跟了上去。裘菡词进了小院之后,桃奴便探头往外边看了一看,又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关紧了。

墨酝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裘菡词就很快走了出来。临出门之前和桃奴耳语了一番,这才回身朝着筵席的地方走了去。现在天色暗,墨酝离得远,是以并没有看到甚么。只是看着二人鬼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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