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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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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他没甚好事,往常躲都躲不来及的人,偏偏你嫁了进门,他就上赶着来了。”

裘晚棠便回道:

“的确,他这事做的明目张胆了些。况且那日我要帮着婆娘料理,只怕他要有意来,撞见了不好。若是有心人安排的,说不得要做实了这流言。”

裴蓠闻言,眉心笼的越发紧。他思量一番,道:

“不若你那日叫个身壮的婆子跟着,再有丫鬟相随,他应当不敢做些甚。若他言语暧昧,动手动脚,你只管往狠了招呼。事后他也不占理,我自会想法子妨了他。”

裘晚棠颌首,想了片刻又道:

“但是方才墨酝来回话,前儿叫娘亲处置的那暗桩,撬开了嘴,说了这府上还有旁的人有些心思。那人与宁王府也有些联系。”

裴蓠听她这般说,不由重重哼了一声,道:

“原来这儿还有那么些不安宁的事。怪道莫霄之那厮最近总笑的那样寒碜。”

莫是国姓,裴蓠说的此人,正是外头传言的他的“恩主”,七皇子莫桧清,字霄之。裘晚棠也是与裴蓠成亲之后才知道,七皇子与裴蓠确实私交甚笃,却不是龙阳之好。反倒是两个嘴巴都不饶人的。说起这流言,七皇子倒比裴蓠还要愤怒,那理由也十分好笑,只说他怎的看的上裴蓠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那些传言的人个个都叫糊了脑子,也不传个乖顺的。

自然,他这话一出口,就叫裴蓠好一顿打。

裘晚棠见过一回七皇子,他的模样的确俊秀清雅的紧,只是气色有些苍白。有几分病态,不过若是配上那容貌,倒有几分病弱美公子的味道了。

裘晚棠回忆一回,不由问道:

“我瞧着七皇子身子不大好,外面怎还说他品性风流?”

裴蓠很不给面子的冷笑一声,道:

“你单瞧着他病歪歪的,其实他身子骨比谁都好。只他肖似前皇后,那肤色黑不起来。久了,就像是病着了。”

裴蓠说到这里,看裘晚棠有些恍然的点点头,心中不满她这般关心七皇子,就皱了鼻,看似不经意道:

“这厮现在还有时间笑我,日后我怕他就笑不出来了。”

裘晚棠闻言,忍不住来了兴致,问道:

“为何这样说?”

裴蓠就道:

“你怕是还不知道,今日定安王府开宴太平年。听母亲说了,七皇子也被太后差了去,似乎是有些撮合他与宜和县主的意向。到时叫那素来冷傲的宜和县主与他凑一对,看他还敢来取笑我。”

裘晚棠看他气哼哼的模样,不禁觉得他可爱的紧,就抚着他的面颊笑道:

“我与宜和县主有些交情,只怕她还不愿嫁予七皇子呢。”

裴蓠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她一眼,就把话给岔开了。

二人讨论一番,最后定下了那日的行事不提。

且说第二日下午,裘晚棠正陪着戚氏顾氏在用点心。外头就有个嬷嬷进来了,眉开眼笑道:

“大夫人,夫人,二少奶奶,定安王府来了人了……”

戚氏这会儿心情正好,听那嬷嬷这样讲,就笑着问道:

“定安王府的人来做甚?”

那嬷嬷就回道:

“今儿一早太后就赐了婚,把宜和县主指给了七皇子。如今定安王府的管家来了,说是定安王妃请了夫人与二千奶奶去府上一聚呢。”

戚氏闻言,微微有些惊讶:

“这倒是奇了,我们一向与定安王府不怎么密切,如何赐了婚却要来请我们?”

那嬷嬷只说不知,顾氏也不怎的清楚。倒是裘晚棠想到了那幅画,暗道宜和县主这是看开了,不揪着以往那亲事了。当下她便笑道:

“婆母,之前我与宜和县主有些交情,不若我去问一问那管家,再来告诉婆母。”

戚氏想着这也合理,就许了她去了。

裘晚棠叫墨渊搀着就出了门,那嬷嬷在先头领着,到了旁厅。

王府来的管家她以前见过,那管家看她来了,就对她行了礼,道:

“裴二少奶奶。”

裘晚棠受了礼,就笑问道:

“王妃与县主近日可好?”

那王管事拱了手回道:

“王妃如今很好,心里松了不少。这回县主也叫小的来带话给二千奶奶,只说谢了二少奶奶一画之醒。”

裘晚棠弯了弯眸,心道宜和县主也是冰雪聪明的,否则,也不会明白这画中意。

王管事又说了些话,就请了裘晚棠与戚氏三日后来府上。另送了礼品来,道:

“县主说还有一物叫小的亲手交给二少奶奶,说不得对二少奶奶有些用处。”

他说着就取了一个檀木方盒,双手递了上去。待得裘晚棠吩咐墨渊接过,那王管事便告辞道:

“小的这便要去回话了,二少奶奶只莫忘了三日之后。”

裘晚棠颌首笑道:

“那便送了王管事罢。”

语罢,她唤了随同来的丫鬟棋香送着王管事出去,一边叫墨渊收好了盒子,陪着她一同回戚氏那处一世越神。只不过刚走到门口,戚氏身边的嬷嬷就出来道:

“二少奶奶,夫人与大夫人方才被老太君唤了去,许是有些要事。夫人让老奴在这儿等着二千奶奶,只说让二少奶奶先回了院子去,她那儿怕是要有一会儿了。”

裘晚棠想着不好打扰了戚氏,就点了点头道:

“那你一会儿记得跟婆母知会一声,就说我明日再把那食单拟好了给她。”

那嬷嬷应了是,裘晚棠就转过身,回到了秋络院里。

这会儿裴蓠还未曾回来,裘晚棠就摒退了旁人,只叫墨渊去传了饭,又命墨酝去备了水。她自个儿留在屋子里,打开那盒子来看。

因着这府上颇为自由,各院并不需要总是做在一块用饭。是以每个院里都备了小厨房,偶尔有哪家做了味道不错的点心的,也会送了各院尝尝。是以裘晚棠总爱在饭前沐浴一回,当然这也存了些别的心思。若是裴蓠回来,她身上总是干净清香的,总比那汗腻腻的来的好。

裘晚棠让墨酝别忘了添些香露,就回了头,把目光落在那盒子里。里头倒很是简单,只摆了几张信笺。裘晚棠打开那信笺,细细的看了一遍。

越看,裘晚棠脸上就越泛了笑。原因无他,只这信笺原是一份供词,是那说书先生招了让他传这流言的是宁王府。裘晚棠料到定安王府会处置了这事,只不想不仅这样快,还顺水推舟的送了她一份大礼。

这供词现下的力道并不重,但若是日后能扳倒宁王府,少不得有些大用。

裘晚棠堪堪把那盒子收好,就听闻外边的绿侬唤了一声郎主,心想应是裴蓠回来了。就上前开了门,正见裴蓠要走了进来。

“你今日回来这般早?”

裘晚棠挽着他进来,替他除了罩衫。裴蓠面上带着笑,如今听她问了,就回道:

“自然,你不知今日可叫我看了一场好戏。莫霄之那厮听了赐婚的事,脸都绿了。想来是太后先斩后奏,他先前也不知道。”

裘晚棠抿唇一笑,但随后又沉思了片刻。毕竟女怕嫁错郎,宜和县主虽不至于出家做了姑子,但若七皇子是个混人,她不也算的间接的把她推进了火坑里。

这般想着,她就问道:

“我与宜和县主也算是闺中好友了,只是不知那七皇子……”

裴蓠知她在担心甚么,当下就宽慰道:

“你也莫急,他虽然嘴巴毒了些,品行却是好的。只有一样,先前他有过中意的女子。只那女子——只怕如今他被伤了,待宜和县主也不过相敬如宾罢了。”

裘晚棠低低一叹,看来这事,还得看宜和县主自己了。

正说着,墨酝便进来道:

“二少奶奶,水备好了,可要——”

她才说了几句,就见裴蓠坐在椅上,当下就住了嘴。

裴蓠去看裘晚棠道:

“你要沐浴?”

裘晚棠笑着颌首,又有几分玩笑道:

“夫君可要一起?

第一卷 42原来如此

裘晚棠见她笑的戏谑,面色微微一红。撇了头道:

“你要沐浴便去;做甚来唤我。”

裘晚棠掩了唇边的笑意;却也不多逼他。径自唤了墨酝;让她取了换洗的衣裳;就饶到屏风后边,慢慢褪□上有些黏腻的外衫来。

裴蓠透过那扇屏风,隐隐瞧见她丰冶的身姿在朦胧中的模样;但看那酥胸微颤,腰肢袅娜。挺翘饱满的臀瓣只有侧边的优美曲线。裴蓠的不由咬了唇,顿觉身上热了不少。可他一时想起裘晚棠那极有诱惑力的邀请,一时又想到丫鬟还在里边伺候,只得狠狠心,起身出了门。

待得裘晚棠一身清爽的沐浴完毕,正赶上裴蓠也推门进来。他的鸦青墨发松松披散着,眉目慵懒妖娆,唇如涂朱,那眼尾的泪痣更显风情。只他的发稍还兀自滴着水,连带着新换的衣衫也叫湿了些。裘晚棠就走了上去,嗔道:

“怎么也不绞干了,就随它湿着。”

她说着按了他在椅子上坐好,从柜子里取了布巾,轻柔的为他绞着头发。裴蓠从镜子里望着她精致华容的侧脸,心里不禁有些暖意。

从相识到如今,她虽总是来逗弄他,打趣他,却是最不舍得他受苦的那个。

裘晚棠看他轻轻的漾了笑,便用他的发稍扫了扫他的腮际,笑道:

“夫君笑的这般,可是在思春了?”

裴蓠被她说的一噎,心想刚刚不过碍着丫鬟才没收拾了她,现下她倒越发的不惧怕了。于是他忽的拉了她的身子坐到他腿上,裘晚棠当下不备,手里一松,那布巾也掉到了地上。

“夫君。。。”裘晚棠起先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就顺手缠了他脖颈,笑道,“原是夫君思念妾身了?”

裴蓠记起不管什么时候,裘晚棠总是这般的。他不愿总自己一个被她逗弄着,这会儿便想着也要叫她讨饶一回才好。现下离晚食还有些时间,墨酝也早知趣的出去了。裴蓠微微一哼,道:

“你就不能偶尔服服软。”

裘晚棠闻言,挑了眉笑道:

“妾身向来软的很,只是不及夫君。”

她说完这话,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裴蓠语调古怪的轻应了一声,尾音微扬。

“夫君要——”

裘晚棠正待要再说几句,冷不防一只修长略凉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沿着那软嫩的肌肤一路而上,伸进了亵裤中去。

裘晚棠的话卡在了喉间,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刚想反客为主之时,裴蓠就侵了她的双唇,空下的一只手锢住了她。

那唇舌厮磨在一起,裴蓠搅了她口中的香津,随即转移了阵地,叨着瑰色的薄唇舔舐着。裘晚棠伏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春,潮涌动。倒不是她只与他亲吻就受不住了,盖因彼时裴蓠的手已挤开了那两瓣儿嫩肉,在当中的窄缝处勾挑着,不久便牵了粘连的银丝出来小户嫡女之高门锦绣。

裘晚棠下意识的并了双腿,却反倒把裴蓠的手笼的越发紧。

任她比一般女子再如何胆大,也不敌夫君这使坏的手段。原先还生涩的紧,这几日下来,倒越发熟练了。

可还没等她有思考的时间,裴蓠的手就开始揉捻着那滑腻腻的花珠,裘晚棠无法,只得一口咬上他肩膀。。。。

及至墨渊与绿侬传了晚食上来,裘晚棠与裴蓠二人早便十分正经的坐好了。只墨渊瞧着自家二少奶奶双颊还有些红晕,眉稍眼角春,意流转,时不时的,还咬着牙狠狠的剜着姑爷,忍不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自然,这话暂且不表。

且说这么又过了一日,就到了府内会客的那天。因这会儿大多来的是男子,是以府内改避了嫌的姑娘都窝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只留下几个要操办内务的夫人奶奶,裘晚棠也是其中之一。

按裘晚棠自己想的,她是不愿意正面对上岳宁然的,毕竟她前世就栽在那名节上。今生再如何恨他,也不能拿了自己的清誉开玩笑。况且这府上还有那么些心思不纯的盯着她,万一到时来个里应外合,她处处受制,少不得要把自己搭进去。

是以她一直就看着那宴客的点心膳食,却不肯前去一步。她本就是新妇,就是说了要避嫌,也是应该的。只可惜有时候,有些人不是想躲就能躲过去的。

裘晚棠望着眼前已逐渐清晰的两个人影,退了几步,暗暗咬牙。

其中一人面如冠玉,俊逸清雅。却正是裴珩,而他身边的一人与他谈笑风生,裘晚棠凝神一看,面色倏然一变。

那人身着玉涡色的暗花云锦裘服,紫金玉冠束了浓黑的乌丝,斜眉入鬓,一双似挑非挑的眸子带了风流之意。只是端看那俊美的皮相,确实是秀逸非常的,足以叫未嫁女子芳心大动。这样的人,若再加上荣贵的身份,怪道前世裘晚棠与裘菡词双双倾心于他。

只是今生,裘晚棠早已看透了那表象之下对于权势的贪婪野心,这般再看岳宁然,便觉得怎么看都碍眼的很了。

裘晚棠身边的丫鬟如今都被支了去,连那婆子都无缘无故的闹了肚子。想来,说不得是一这府上有人动了手了。

裘晚棠心里冷哼一声,又见裴珩与岳宁然熟络的模样,不由越发厌恶起来。只如今她不能干干的站在这儿,裴蓠这会儿也只怕被拖住了。那裴珩一边引着岳宁然过来。一边笑道:

“世子头回来了府上,却不知这处风景最佳。”

那岳宁然微微颌首,道:

“幸得有裴兄代为牵路了。”

裴珩便拱手道:

“不敢这样说,能与世子一同去观赏,是裴珩的荣幸。”

裘晚棠躲在暗处,看着二人这么快就称兄道弟了,心中只暗骂二人蛇鼠一窝。这后院里除了几座假山,又有甚风景可赏?裴珩明知她今日要在这里顾着膳食,偏偏就带着岳宁然来了,果真是个混帐东西。

既然这样,那就不如成全了前世岳宁然心心念念的裘菡词,叫他们给裴珩带个一顶绿帽,也算是她“日行一善”了。然而当务之急,还是先从这里脱了身再说。

裘晚棠这样想着,就退后几步。她记得这边的假山,有一处是通向正厅的,只是那假山却在她此时所处之地的对面。她得越过二人,这么一看,又不得不与他们对面碰上了。

裘晚棠踌躇片刻,狠了狠心,就正面迎着二人走了出去混世穷小子最新章节。

好歹是在这府里,裴珩和岳宁然至多是想了法子留她,却不会真的敢动手,与其等着他们来,还不如自个儿来脱身。

话虽如此,裘晚棠却把手伸到了袖笼里,暗暗握紧了前一天晚上备着的短匕。

她目不斜视的穿过二人,果然,裴珩在她快到了那假山时就唤住了她,故作惊讶道:

“弟妹怎的在这儿?”

裘晚棠目光一闪,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回过身来笑道:

“大哥。”

她连去看岳宁然一眼都不愿,只是那岳宁然目光太过直白,刺的她胃里翻江倒海。裘晚棠撇撇嘴,就错过二人道:

“大哥既然有客在,那我就先告辞了,前头婆母怕是还在找我。”

裴珩并不阻拦她,闻她如是说,只回道:

“也好,那你就先去了罢。”

裘晚棠微微一怔,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得防备着,慢慢走了。

待她离开,裴珩才对着岳宁然笑道:

“如何,我这弟妹,颜色不俗罢?”

岳宁然只勾了勾唇道:

“先前救她时,还觉得不过是个青涩的丫头。如今看来,却是叫人能神魂颠倒的。”

裴珩垂下眼,掩住了眸子里的情绪:

“依世子所说,今晚便可罢?”

岳宁然抿唇,但笑不语。然而那目中,确是一掠而过的阴霾。

裘晚棠一路回到秋络院,越想越觉得不对。裴珩与岳宁然这般轻松的放了她,反倒叫她心里生疑。当下她立马唤了院子里的棋香,把个衣裳统统换了,生怕沾了些什么。又沐浴了一遍,若是身上叫熏了香,说不得会和甚么东西有反应。这些东西准备好后,她就让棋香取了些点心来垫垫肚子,晚上说不得还有场仗要打。

棋香领了命出去,裘晚棠就躺到了塌子上阖了腰。不一会儿,就觉有些困顿,她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终是敌不过睡意,沉沉过去。

她睡着不到一会儿,那门就又被推了开来,一道莲青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在裘晚棠面上探了探,又轻唤了她几声。见裘晚棠毫无反应,那人略略抒了一口气,就走到窗口,把那窗门打开,在窗边丢了一块红巾。因这窗是朝着后院开,平时并没有人来往,是以她这般明显的挂了红巾,也不会有人看到。

做完这些,那人走到裘晚棠身边,轻轻的松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白皙柔腻的肌肤来。盘扣解开之后,她就上前,预备拆乱了裘晚棠的发。

然而——

噗嗤一声,是刀刺入血肉的声音。那人刚想放声嘶嚎,却被一块布帛堵住了嘴。

裘晚棠反手卸了她的胳膊,一脚踹在她背上,把她压到了地面。

“绿侬。”

她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抽出那鲜血淋漓的匕首,看着她面色因疼痛白的如纸,不住的冒出冷汗。

“你胆子,倒是不小。”

第一卷 43第42章

绿侬的左手掌被匕首刺穿;她本就是府上的家生子;何曾受过这种苦楚?当下泪水横流;眼看着就要昏了过去。裘晚棠目光一狠,一把掐着她的人中,把她的头别了过来,道:

“你若是想昏过去,我是不介意再送你一刀。”

绿侬闻言,浑身一颤;却是不敢再装假了。

裘晚棠扣着她的身子;拉下腰带缚住她,就把她扔到塌边。自己起身去将那挂在窗边的红巾解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一遍。红巾上本没有甚么旁的东西;裘晚棠就握着那红巾浅笑道:

“绿侬;你来了这院不过几个月菲菲的公主梦全文阅读。我见你老实,也不曾苛责过你,却不想你是太瞧得起自个儿了,竟要为他人铺路来毁我?”

绿侬不敢反驳,只得忍着手上的剧痛拼命摇头。她的嘴被堵了说不出话,就咿咿呜呜的呻,吟着,很是狼狈。

裘晚棠笑的动人,眸底却是一片冷沉。她一边慢条斯理的扣好衣裳,一边缓缓靠近绿侬。

“绿侬,你可知,我最厌恶甚么?”

绿侬见她过来,不由缩了身子,眉目全是恐惧。

“是背叛。绿侬,你如今悖主,只能算作你运势不好,碰上了如我一般的主子,”她俯□,十指揪住她的衣襟,“因为,我定会叫你偷鸡不成,连自己,也一并搭进去。”

裘晚棠说罢,扯开绿侬的袖口,从里面拉出了一块玉佩。她扫了扫玉佩上的刻字,微微勾唇道:

“真是可惜,原我还当你是个隐藏极好的暗桩,现下看来,原是个一时鬼迷心窍的。”

的确,绿侬只不过是个二等丫鬟,平时进不了她的身。原本她以为她埋伏了许久,然从这块玉佩来看,她应当是刚刚搭上线的。

毕竟,若她早被派来了,如何连把这玉佩收好的时间都不曾有。况且,要对付她的人,也不会叫个还没得了她信任的人来做这等事,不然就是白白给了她机会,把这院里的钉子都拔了去。

她想着,就松了绿侬的领口,把玉佩挂在了她胸口上。

“绿侬,让我猜猜,宁王世子除了这块玉佩之外,不会正好许了你通房的位置罢?”

这块玉佩正是岳宁然的,虽上边没有明的刻了甚么,但前世,裘晚棠时常看到过他这枚玉佩,只不过今生他提早送了绿侬而已。

绿侬听了她的话,本就惨白的面色愈加通透,像是浸湿了水的纸一般,脆弱的一触即破。

裘晚棠看她如此,心知自己是猜对了。

这样瞧下来,绿侬嘴里也不会有甚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她心底不由嘲讽她的无知,一个普通的丫鬟,姿色不过中上,岳宁然又如何看的上她,他能亲自对绿侬使计,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而事成之后,等待绿侬的不是荣华富贵和世子爷的温柔小意,怕是一条死路罢。

既然如此,她不如成全她一把。

裘晚棠挑了挑眉,笑道:

“绿侬,你模样一般,身姿倒也婀娜。若是我帮你和世子春风一度,岂不快哉。”

绿侬倏然一惊,抬起头来正要反抗。裘晚棠却狠狠劈在她脖颈上,把她打晕过去。及至绿侬倒在地上之后,裘晚棠把她手掌上的伤口随意包扎了一下,就脱了她的衣裳,抖了抖,从里面抖出一包药粉来。

那药粉是可以使人昏睡的,绿侬倒是有几分心机,把药粉倒在了热水里。她沐浴时爱放香露,定是会把这药粉的味道遮了去。只可惜她料错了一点,那药粉本就是凭着味道来的,香露掩了,自然少了许多。虽说渗进皮肤里的也有一些,但她习武之人,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

裘晚棠把地上的绿侬剥的赤条条的,本想着干脆用了红巾引岳宁然来。但转念间她又顾虑到,其一,这是她与裴蓠的院子,丫鬟在这儿做出苟且之事,不仅他们有过错,还要平白恶心了她。其二,若是拿红巾诱来的,定不会是岳宁然,他可是对自身的声名顾忌的紧,前世他陷害她时,就不惜假了他人之手。

那么,若她不挂红巾,自是计划失败了恶魔黏上小女佣最新章节。依着岳宁然的性子,他自然会备着第二个。而第二个计划,必须是一击即中的。。。

裘晚棠低头瞥了绿侬一眼,忽然有了主意。

她走到门外,正看见脱了身的墨渊匆匆小跑而来。

果真及时。

正厅

这会儿天色并不见晚,然而裴丞相留了这些青年才俊下来,文武论述之后,少不得要浅酌几口。岳宁然颇受几位才俊的推崇,一时就多饮了几杯,面色有些微红。

然而他心中急切那事,就寻了个机会,只说出去散散酒气。就离开正厅,到了外面。

他的小厮在一旁守着,见他出来,就走过去,压低嗓音道:

“爷,事成了。”

岳宁然轻轻一弯唇,说不出的风流俊雅。

“哦?”

那小厮便道:

“那红巾挂了,这会儿那男人已进去了,怕是——”

话外之音,不言而喻。

岳宁然轻哼一声:

“倒是便宜那东西了,你可吩咐过,不准动真格的?”

那小厮忙连声应是。

岳宁然满意的点点头,最后吩咐道:

“不可掉以轻心。”

那侍卫领了命,就又褪下了。

岳宁然站在原地,想起方才遇见的裘晚棠的玉颜丹姿,行动间的妖娇体态。眸色稍稍一暗,划过一道冷光。

不过随即,他又调整好了面部的表情,甩了袍袖,转身向正厅走去。

只要现在,让“她”带了女眷赶过去,这事就成了。不想这次这般顺利,虽那裘晚棠有些不识好歹,终归是识人不清的。

他几步跨到一块怪石后面,往一个隐蔽的洞口前划了道十字。然后起身离开了。

只是他走后不久,一双着了云纹锦靴的脚就踏了过来,踩在那十字上,把沙土给捻成了原状。

夜幕将至,正厅内已经开始陆续上菜。照旧,裴丞相是要演说一番的,只是今日不凑巧,就在宴会刚要开始的时候,有个小厮急切的走了过来,对着裴丞相耳语一顿。

裴丞相面色愈见难看,他等那小厮退下之后,对着在座的众人抱了番歉意,只说家中暂且出了事,一时无法招待云云,随即他就唤了裴珩替他。一边叫了裴蓠,随他一同下去。

裴蓠也不推辞,只看了岳宁然和裴蓠一眼,就随裴丞相退下了。

岳宁然不动声色的品着香茗,心里却在冷笑。

不知裘晚棠这个貌美的过分的夫君,知道她被人污了之后,会做何反应呢?

他等不及想看戏了。

只可惜,一切并不总是如他所愿。

裴丞相很快就回来了,且神情坦然自若,仿佛甚么都没有发生无尽武装全文阅读。他这般模样,却叫岳宁然和裴珩觉得有些不对。

岳宁然只担心莫不是事情出了岔子,因为裴蓠一直都不曾回来。他想的不明白,就又接着酒意出了门去,准备让他的小厮打探打探。

裴丞相笑着等着他出了门,目光却有些冷淡。

岳宁然来到外边,左右寻不找自己的小厮。正有些恼怒之际,从对面假山的暗处,竟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呼。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颇为熟悉的,此刻却柔媚入骨的嗓音:

“夫君——”

岳宁然一个激灵,刚想上前去看。不防他眼前人影一闪,鼻端飘过一缕甜腻的香气。

昏迷之前,他只想着,这回,怕是要大事不好了。

岳宁然在昏迷之中,只觉的全身燥热难耐。朦胧之间他的手探到了身边一具肌肤滑腻的身体,当下就克制不住翻腾的**,把那身体拽过来,狠狠的揉捏着。

身,下的女子传来几声娇,媚的□。他几乎疼的要发涨了,这会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摸索着那洞口,就狠狠的冲了进去。。。

裘晚棠神色淡淡的听着房里摇晃的吱扭声,**的碰撞,男女糅和在一起的淫,靡喘息。眉目间不觉流转了几分讽刺。

裴蓠站在她身边,揽了她的腰道:

“你说,世子能坚持多久?”

裘晚棠轻轻一笑,道:

“看世子那样子,少不得要帮一把。”

裴蓠颇为赞同的颌首,那边裴磬绑了个魁梧的汉子进来,双眸赤红。身下涨的老高,显然是神智不清,叫喂了□的。

“刚好,叫世子的人也尝尝世子的味道。”

裘晚棠笑的分外艳丽。

裴磬全身一抖,心里禁不住为宁王世子默默哀悼。

裴蓠撇嘴道:

“怎的就一个。”

裴磬腿脚一软,原来,爷才是狠的那个。

“怕世子伤了身。”

裘晚棠意有所指,旋即就让裴磬扯了那汉子过去,一脚踹到了热火朝天的房里。当然,这地方已经换了,裘晚棠可不想在自己的院子里上演这场春,宫大戏。

那汉子早就意识模糊了,这会儿进了房间,岳宁然占了绿侬正酣畅淋漓。那汉子眼前就只剩下了岳宁然不停耸,动的白花花的臀,部。

那汉子吼了一声,就冲上床,把自己那根硕大无比的器具给捅了进去。

站在外边的裴磬听见了平地响起了一阵哀嚎,身躯一震。咽着唾沫望了裴蓠与裘晚棠一眼,瞧着他二人依旧自顾自的讨论着,面上带笑,不由缩了缩身子,往后挪了一寸。

裴磬:〒_〒,爷和二少奶奶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昨天有事,某瑟有在公告上请假哟~以后不更会请假的,今天恢复更新。。话说大家说的抓虫,等某瑟从乡下回去改吧,现在更新都是拜托基友的~另,今天这章虐渣男,码的我菊花一凉。。→_→(喂)

第一卷 44浴池春光

岳宁然有些清醒了。

眼前是明明暗暗的烛火,朦胧之间;仿佛有飘忽不定的人影略过他眼前;伴随着窃窃的恶意的嘲弄。他迷迷糊糊的望去,却见灯火阑珊之处;裘晚棠目如死灰,衣衫不整的被人压跪在地上。她的双眼一片空洞,脖子上暧昧的红痕点点。她的身边,压着一个形容猥琐的汉子,正鼻青脸肿的磕着头:

“老爷,不关小人的事,是二少奶奶自个儿来找小人的。只说恋慕小人已久,小人先头是拒绝的,这一来二去;就。。。”

岳宁然微微恍惚,这是事成了吗?

的确,事成了。之后国公府和丞相府决裂了,在他和父亲的一手设计下。定安王府和国公府双双败落,最终,他们叛进皇宫,杀了当今天子,取而代之。

他的父亲变成了皇帝,他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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