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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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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赵姬之乱已经被你平定了,对六国的统一之战也还没有打响。没有内忧也没有外患,还有李斯这一个超级谋士为你分忧,还不休息?阿政,阿政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呢?

夜风微凉,已经驱散了白日里的暑气,甚至在我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无奈他不睡宫女也不会走,我这样贸然的走过去说不定会被当作刺客捉起来的。

没办法,我还是乖乖地坐在墙头的阴影里等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看到启明星都亮得感人的时候,那两个跪在地上我都以为是兵马俑的宫女终于起身了。

“喏。”

不知道赵高轻声的对着她们说了什么,其中一个宫女乖巧的爬起来,迈着小碎步向我这边跑过来,我飞快的翻下墙头,躲到墙角,看她走远。

过了不多会儿,嬴政终于从大殿里出来了。

不是没有见过已经成年的嬴政,但以前却没有现在的心境。他被簇拥在宫女和太监前面,赵高随后侍奉着他。依旧是一身黑色的锦袍,系着同样是玄色的腰带。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多余的装饰,但是身上散发的帝王气息,睥睨天下的气势足以让他在万人当中脱颖而出。

就像银河里有成千上万的星星,而他无疑是最耀眼的。

我此刻泛上心头的是高兴,但那份甜蜜到结尾又是酸涩。就如同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但是过程你却没有经历。

“过来,为寡人宽衣。”

看着刚刚跑过来的宫女转身出去以后,我趁没人赶紧走进去。里面从骊山引来的温泉水正在冒着袅袅的热气。不过和我在国师府的时候汤却有不同,嬴政这里并没有那么多的花瓣或者香草,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道。

“寡人的话你没有听到么!”

嬴政头也没有回,依旧站在屏风后面,只是束发的冠冕已经取下来了。

听到他出声我这才回过神来,却也并没有出声,只是顺从的走过去准备为他宽衣。照顾一下弟弟而已,就当我今天顺路来温习一下以前的保姆生活好了。

没想到在我接触到嬴政的一瞬间,手腕被大力的一扭,下腹一痛,毫无防备的我整条胳膊都被卸下来,扑通一声整个人摔进了温泉中。

“你是……阿姊……”

看着我狼狈万分的从温泉里爬起来,转头看着他,嬴政此时的表情可以说是精彩万分。不过我也惊奇他原来一直都知道我是夏初。在这个时候想必他也是惊诧万分,所以才脱口而出叫我阿姊。

“阿政,你下手还真狠啊……”

我好不容易站起身,揉着我自己的左边胳膊,现在它正无力地垂在一边,祈求别人垂怜。

“阿姊,我,我不知道是你……”

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那孩子气的表情让我有了些他小时候的感觉。扑哧笑了出来,“没事,我自己就是大夫。”说完,握住自己的肩关节用力一扭,咔嗒把胳膊重新接了回去,只是在活动的时候还有略微的酸痛。

“比起你把我摔进浴池,我更关心的是你连头都没有回,怎么知道来的不是宫女的。”

我费力地走到池边,坐下来,开始拧我湿漉漉的衣服。鞋子掉了一只,我干脆把另一只也脱下来,放到一边。扭过头跟嬴政说话,却突然发现现在的场景真的很不和谐。

我坐着,他站着,我即使仰着头也只能看到他腰部以下的位置,而对焦的位置不管是落在**的哪个部分都像是在看两腿间的那个部分。

看到我一脸局促的坏笑,嬴政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本来凌厉的俊脸突然之间就红了。也脱了鞋子和我一样坐到了池边。

“阿政,我说你也不小了,你娶了王后妃子也不是把人家供起来的吧。都是知晓男女之事,哦,应该说你的长公主华阳都会满街打酱油了吧,怎么我一看你就脸红了呢。我跟你说啊,你这么害羞是不行的……”

传说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一帝在我眼前脸红的害羞模样让我心情大好,忍不住的逗弄他。

“没有……”阿政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低低地出声打断我的话。

“没有,没有什么?难道那标志的小女孩不是你的种?谁敢给你带绿帽子啊,你可不要污蔑人家柔姬。那模样我一看就知道是你的种。”

说着说着,我突然哥俩好的拍了拍阿政的肩膀,果然我是在江湖呆久了么?已经忘了嬴政不是以前那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了。我讪讪地缩回手,又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阿姊见过华阳?阿姊喜欢华阳么?”我没有想到嬴政突然一本正经的问我,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一个外臣还不就碰巧看过那个一身红衣的小丫头一次,对她能有什么印象。不过历史上记载华阳因为是嬴政的第一个孩子,嬴政十分的喜欢她。那我夸她两句应该没问题吧。

“很活泼的孩子,一身红衣飞扬。听说喜欢骑射吧,要是生做男儿说不定是将相之才。”

听到我这么回答,嬴政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华阳的确不像她的母亲。”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低低地奏报,“陛下,王夫人来了。”

简短的一句话犹如平地一声炸雷,把我雷得外焦里嫩。我怎么忘了,古代的帝王说洗澡洗澡,哪能只洗澡啊,嬴政是召了妃子侍寝的,我现在往哪里躲啊。

我焦坐在水池边,无聊地用脚丫子拨动池水,用眼角瞄了一眼嬴政,发现他的脸更红了。眼睛里满满都是尴尬,一副躲在房间看**被妈妈捉到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强作镇静的吩咐道:“下去吧!寡人今天不用伺候了。”

等到脚步声走远,我一下子躺平在汉白玉的地上,扭头对着阿政,“怎么,秦王政因为看到阿姊就被搅得没了兴致?你这样可是会让美人多心的啊,要是找药局给你开点虎鞭牛鞭之类的以形补形你就毫无颜面了。”

“阿姊,你能不能不要再开我的玩笑了。”嬴政低着头看着我,脸红得要滴血,连声音都发紧。

“好好好。我的好阿政,我不开你的玩笑了。来,既然宫女被阿姊赶走了,就让阿姊来照顾你洗澡好了。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伸手去解嬴政挽起的头发,发簪拔下来之后,一头青丝如瀑的披散下来,柔亮顺滑。配合着玄色的衣服,更显得他皮肤白暂。连带本来过分凌厉的面口也柔和了起来。

我按住他的肩膀看了半天,直到他微微扭头错开我的视线,我才笑着说了一句,“长得真是帅气啊,不愧是我的阿政。”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三十一章 月夜凝露

我发现即使在外人眼里嬴政已经成为了喜怒无常的君王,在我面前他始终是一个因为说不好咸阳话而害羞的少年。

即使,他现在已经比我高了一个头。即使,走在外边估计没人会认为我是他的阿姊。

我松开了抓着他肩膀的手,手指游离着向下去解嬴政的腰带。花了一分钟想解开未果以后,我果断的怒了。宫廷就是追求这样华而不实的东西啊,你妹的一根腰带还要打什么如意万宝结。贵族子弟又是些长了手等于没手的米虫,要是如厕的时候自己解不开不是要尿在裤子里。

低头扭曲着面孔和腰带奋战,我尽量让自己不要用暴力撕开它。这时候,嬴政的腰轻轻震颤起来,一抬头果然是他在笑。

“阿姊可是解不开?”

说话间,伸出手抓着我的手放到一边,手指翻飞灵巧的一解一拉,腰带顺利的松散开来。

“谁让你打这么复杂的结的,我在七国流窜可没有研究过这么华丽精巧的玩意儿。不会很正常,反正我又不用帮别人解腰带。”

“也是,阿姊不用会解别人的。”

听到我的话,嬴政语句都带着三分笑意,好想偷腥的猫。我仔细的回味了一会儿才发现,他这是在言语上占我的便宜?

这小屁孩是在调戏我?

不可能嘛,我跟他妈一样,他敢对我做什么,他这句话的意思无非是以后我再也不用伺候别人。只要我喜欢我就跟山阴公主刘楚玉一样养一堆男宠又能怎样。

驱散了刚刚的暧昧,我果断的开始剥嬴政的外袍,“阿政,你的站起来啊,你不站起来我怎么脱你的衣服?”

“嗯。”说话间,嬴政顺着池壁就踩到了温泉里面。池水刚刚漫过他的胯间,已经散开的外袍飘散在水面上。

“抬手,抬手。”

嬴政极其的乖巧听话,我让他抬手就抬手,柔顺的好像以前养的娃。当然SD娃娃不会出这样一比一真人版。可是脱到还剩一件里衣的时候我开始犯难了,是脱呢还是不脱。

说脱吧,那么大个人了,我看他的裸体不好,嬴政也是很害羞的。说不脱吧,你洗澡会穿着衣服不。

“阿姊,你怎么不继续了?”嬴政微微歪着头,在弥漫的水雾里面我恍惚看到了他小时候的那张包子脸。

夏初继续脱吧,你就当自己是澡堂子里面的搓澡工好了。我不由自主的给自己加心理建设。

嬴政的身材并不是武夫的那种有喷张的肌肉的类型,但是却可以看出来平日里有用心的锻炼。因为常年的宫中生活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乳白色,和我这样病态的苍白又有很大不同。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流畅,在皮肤的包裹之下透着一股子韧劲。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道伤疤。而这两道伤疤都和我有关。

指腹滑过他胸前那条长长的狰狞的伤疤,我为他缝合的时候仿佛还在昨天。那时候的他带我受过,被卓穆德的人砍伤,我为他求药去了方城。最后却发现这不过是一场骗局。根本没什么毒药,只不过是为了引诱我前去。

而第二道却是因为我的刺杀……

“阿姊……没事的,已经不疼了。”

嬴政张开双臂环抱过来,尖细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低沉,而胸腔的震动和心跳却让我十分安心。

至少还活着。

无论多少磨难,至少我们都还活着。

等到那阵情绪过后,我还把脸接触着嬴政赤裸的胸膛,我就深深地感受到不妥了。因为温泉而发热的皮肤像铁板,烤得我的脸都要熟了。

我抬起双手要推开他,却听到他在喃喃自语,“阿姊,你终于回来了。”

阿姊,你终于回来了。

我等了很久,你终于回来了。多少次我都要想放弃,觉得或许那只是一种解脱。可是我总是会想起那时白衣的你长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在咸阳的城楼上俯瞰这万里河山,你说我会统一六合。

我想,只要我一直努力的话,你就会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只要我真的统一了六国,将天下都聚拢在脚下,你无论在哪一个角落我都能找到你。

所以,遇到了那么多事情我都没有放弃。父王去世了,他明明身体很好,却突然一病不起,我知道他是被下了毒。母后和吕不韦把持朝政,我不过是个傀儡,还要认贼作父。甚至,甚至到了最后,母后有了别的孩子,已经不要我了……

嬴政的声音空旷渺远,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却又犹如这水汽固执的侵入我的呼吸。

“阿政……”

“还好,还好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嬴政终于松开了手臂,我抬起头仰望他,却又不防他灼热的吻毫无预兆的落下来。顿时我呆住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脸在我面前兀的放大,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

“啊……唔……”

我刚想开口叫他松开,却被他的舌头卷进来。野蛮的扫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不像是一个轻吻,倒像是野兽为自己的所有物打下烙印。

他只是一个不安的孩子吧,为了确认我真的回到他身边,成为他真正为数不多的所有物之一。伸手环住他的腰,轻轻地拍拍他。

感受到我的动作,嬴政终于回过神来,只是柔柔的舔过牙齿,又卷过舌头去甜蜜的嬉戏。吻慢慢变得温柔绵长,果然是要锻炼的啊,我和他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像是注意到我的不专心,嬴政卷过我的舌头,拉到自己的嘴里用牙齿轻轻的一咬。在我睁眼看他的时候又对我眯起眼睛轻笑。

身上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是衣服从肩膀扯落挂在两臂间。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目了然,我身体有些发僵,不是没有抵触的。

嬴政松开了我的嘴唇,因为亲吻他的嘴唇泛起一层潋滟的水光,相勾连的银丝在分离的时刻拉长断裂,说不出的淫靡。

“阿姊,我想要你。”

嬴政重新把我拥进怀里,征求我的意见,却又有些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说实话,在我眼里贞操真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含义。就是一夜情对于我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只是和嬴政在一起就是脱离旁观者,真正进入到历史中,扮演着角色。

“阿政,你知道我是谁吧?”

我有预感他是知道我是姬婉,他那个和亲的老婆的。

“你是我的阿姊啊。”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没有想到嬴政也会答非所问的跟我绕圈圈。

“如果你是说你是韩国送来和亲的公主姬婉的话,我知道的。不过你是谁并不重要,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的阿姊就好了。”说话间嬴政低下头飞快的在我嘴角一啄,笑意更浓。

果然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从来不会勉强我。只是因为我那时候喜欢的是蒙恬吧,从来没有用我的身份做理由强迫过我做任何的事情。

我轻轻推开他,自己脱下了外衣,接下来是里衣,整个上身只剩下我缠住胸部的布条。刚刚把手指放到束胸之上,却被嬴政的手握住,别到了身后。

“阿姊刚刚为我解开了腰带,现在轮到我替阿姊解开了。”

啊啊啊,你确定这是那个死面瘫小孩么,怎么调情的段数这么高啊。难道真的是天赋异凛?

软软的唇印在眉心,然后顺着鼻梁扫下来,在唇瓣上稍微厮磨顺着脖颈滑到锁骨。酥麻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扭动,却被压制得更紧。

嘴唇最后停在了我胸前的结上,嬴政没有用手指,却是用牙齿去要那个结。这样或轻或重的触碰让我整个人都烧起来,却又被他半强迫的固定在那里。我整个人都热的要冒烟了,身体发热,温泉也热。

口中的津液粘湿了一小片的布巾,透到皮肤上终于有了一丝凉意。却又被那若即若离的唇瓣弄得万分难耐。

“你到底解开没啊!”

“阿姊是急了么?”

在我说话的同时,嬴政已经咬开了结,伸出手一圈一圈的松开布巾……赤裸的眼光盯得我全身都翻红。眼神左移右移,就是不能落到实处。

常年练剑的手掌和指腹都起了一层薄茧,摩擦在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微的战栗。唇舌又飞快地覆上来,不理会已经滑落到腰间飘散在水面上的布巾,在肌肤上四下舔吻啃噬,酥麻又间或有疼痛的感觉。

一只手扶着腰,将我向池边压过去,另一只手却再顺着大腿内侧游离未果以后渐渐向上捉抓住了布巾以及裤子向下扯。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找裁缝做了有裆部的裤子做一条内裤是多么的明智。

战国的无档裤子我实在是难以接受啊。

裤子被温泉水打湿,实在是涩得厉害,黏住双腿几乎退不下去。面对强硬的动作我条件反射闭拢双腿吗,却被另一条腿无情的分开。

两个人的身子贴的好无缝隙,灼热的触感瞬间传递过来。

“我们上去。”就势将我打横抱起,嬴政踩着浴池的汉白玉台阶将我放到了旁边的软榻上。整个人飞快地俯身压上来。

在水里有水蒸气的遮挡和泉水的阻隔,我还勉强可以接受。真正到了床上,我这样的理论党和嬴政这样的实干派的差距就出来了。

“阿姊,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抬起上半身,嬴政托着我的双腿褪下我的裤子,在看到我的自制小内裤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不过飞快的回过神,继续剥离。

我已经浑身赤裸,他还穿着裤子,虽然我知道那是条开裆裤,脱和不脱没有差别,只要解散里面的裤子就好,还是反感这样非肌肤相亲的做爱方式。

好在多年的默契还在,我的眼神虽然一扫而过,嬴政还是准确地捉到了我眼神里的不满,干脆利落的把自己也剥光了。

“阿姊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嬴政把头埋在我的耳边,温柔地说着情话,可是我看到他的脸的时候他还是面无表情,果然是万年面瘫。

正在失神的时候耳垂被轻轻含住,舌尖在上面扫过,酥麻的感觉直达脚底。差点呻吟出声,还好我紧紧咬住嘴唇,不然就太丢脸了。

“阿姊不要咬着,我喜欢你的声音。”说话间,抬腰用力一挺,灼热的下身抵在我的大腿根部。

手顺着腰线往下,分别握住两条腿向两边拉开,“阿姊,我可以么?”

你是跟谁学的这么忠犬啊,每一步你都要问问我。我视死如归的一扭头,看向雕花的墙壁,细细的去数那兰花是几瓣的。

“啊……”

本想借此转移注意力的我发现这样的疼痛根本不是可以忽略的,抬起脚就要把他踢下去,却被抓住了脚踝,就势一用力整个没入。这下子疼得我脸都白了,整个身体的触觉就是集中在一个点。那样的疼痛简直是来大姨妈痛经的一百倍,好像一双手把你硬生生的撕开。

“阿姊……”

嬴政轻轻的浅吻我合拢的眼睛,不断叫着我的名字安慰我。注意力的高度集中让我感受他身上传来的脉搏,低沉的声音表达他忍得有多辛苦。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是痛了,与其大家一起痛苦,不如让他尽兴。不是说处女让男人感觉最爽么?

自动环上他的腰,盘起的双腿在背部象征性的向下压了一下。嬴政飞快的会意,缓缓的抽动起来,慢慢的抽离又缓缓的进入,一寸一寸,温柔如水。如果他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拉向他就好了。

随着他的动作,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失,泛起一点点的难捱,嬴政渐渐的加大了动作,再撞到某一点的时刻,我松开咬住的嘴唇,呻吟出声……

我闭着眼睛想,或者我穿越千年的时光,只是为了遇到这么一个人。我们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就这么叫会在这个时间的缝隙里。

温泉水暖,也还很长……

…………………………………

(炖肉神马的我果然还是不擅长啊,半生不熟将就着吃吧。要是有人举报我,我就在也不写H了!)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三十二章 英雄白头

我发现将人以各种方式弄晕已经是我每次出行的必备技能了。还好身体已经妖异化恢复力不错,要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证我还能顺利的走出秦王宫。

好在嬴政算是个忠犬不是鬼畜,在我晕过去以后把我抱回了他的寝宫,方便我就地取材,写了信,盖上王印带去给吕不韦。

想到他我不禁生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觉。想我当年第一次看到他,就像田鼠看到毒蛇,动也不敢。他稍微一个计谋就逼得我无路可走,只能乖乖的去找他。

说白了人的这一生就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我不得不说赞赏吕不韦的手段和眼光,作为战国那种把商人看做一种低贱职业的时代,他从那么多人当中脱颖而出。不管是智谋还是微操都是超一流的高手,硬是把赢异人那个滞销货硬是倒腾成了涨停股。

可是他却锋芒全露,总是以战国四公子为榜样,圈养了如此之多的谋士。却没有想到战国四公子身为皇亲国戚尚且会招来君王的猜忌,何况是不同血缘的他呢?

任由耳边马蹄哒哒,我却在沉思一个纠缠了史学家千年的问题。

以前上课的时候,白教授便是坚持正是一派的,反驳了司马迁在《史记》里面的观点。说是《资治通鉴》记载“至大期**政”。大期就是十个月到十二个月,认为按照月份来推断,嬴政是在赵姬被送给赢异人之后怀上的。并且及时赢异人再糊涂,对于嬴政这样的孩子安国君之流不可能没确认过他是不是亲生的。

当时我睡到头点地,觉得这个推断非常有道理。皇家的孩子金贵,不会搞错。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怀疑起来。

那时候医学技术极不发达,所谓的辨认手段不过是滴血认亲。有现代医学常识的都知道这是极为不科学的。只要血型相同就会融合。如果赢异人是O型血的话,通过滴血认亲被认定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会占到百分之七八十。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突然想到为什么吕不韦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称王。

有三家分晋的例子在前面,这不存在什么道义的难题。而且先王已逝,少主年幼,还有赵姬和他里应外合,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可是连赵姬和LAOAL都某乱了,吕不韦却一直没有行动。

果然,人心隔肚皮,怎样的谋划都不可能完全的猜出一个人的内心。

在赵姬宫变之后,嬴政因为吕不韦在赵姬和他的争斗中采取了消极的隔岸观火的战术把他赶到了洛阳,但是文信侯的爵位还保留着。嬴政是个个性狠绝的人,这个时候却没有对吕不韦赶尽杀绝,这也是我十分困惑的地方。

或者,阿政也在担心,他的生父到底是谁?

不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吕不韦在那帮子傻呼呼的读书人心中地位颇高,那一群食客更是对他肝脑涂地。虽然不一定会兴起大风大浪,但是保不齐会出什么幺蛾子。

如果阿政是怕犯下谋杀亲父这样大逆不道的罪行的话,就由我来代替他完成好了。

“小二,饮马。”

我掏出已经乌黑的汗巾子在脸上胡乱的一抹,好歹把灰尘佛去了一些,忙叫店小二把我的马带下去好好伺候着。跟着我在大夏天赶路,差点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实在是忒委屈它了。本来是跟着好兄弟在皇家马厩养尊处优的,结果被我偷出来奔波。

“好嘞。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宿。”

“先吃饭再住一晚吧。给我来一份牛肉,再来碗面条。”

我接下身后的包袱放在一边,捡了一个临街的角落坐下。在等菜的时候闲得无聊,才开始打量起四周的人来。

这不过是一个小镇,街道我一眼就能看到头,打马经过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家饭馆。连个墙壁都没有,其实就是一个棚子,还挂着一串调料在柜台旁边。可是,现在这个店里面却坐满了人。连我这桌都被伙计讪笑着塞进来两个人。

“客官,您慢用嘞。”

“等等,小哥问你个事儿?”伙计放下面条和牛肉转身就要走却被我叫住。“我说小哥,别看你们这个店小,生意倒是红火得紧啊!”

“哎哟,您这不是说笑么?小店全是仰仗文信侯啊。”

哦,居然还跟吕不韦那厮有奸情来着。我露出一副我很迷茫求解释的表情看着他。伙计准备说话,却被老板叫走了。到时我对面那位接过了话茬儿。

“我说小哥,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打扮,我还以为你也是去投奔文信侯的,没想到不是啊。”

“怎么?这里都是去投奔文信侯的?”

“这里?不全是,说不定也有其他国家来请文信侯去的。你不知道啊,那个秦王就是一个黄口小儿,屁事不懂还把文信侯罚到了洛阳,简直就是昏庸无能。”

对面的男人说的激动,好像吕不韦是他亲爹一样,唾沫星子飞溅,吓得我赶紧用衣袖遮住我的面条和牛肉。

“大哥,你这从哪儿听来的,非议朝政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

“哼!不就是死么?决定要跟随文信侯的自然是以侯赢毛遂做榜样。”

我点了一下头,把面前的牛肉往对面推了推,“也是,士为知己者死。”

“说得好!”

话音刚落,我身后那桌突然一声巨响,我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桌子在我眼前解体。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大汉站起来,冲我大吼,“这位小哥说得好!士为知己者死。文信侯是我们天下学子的知己,我们自然可以为他去死。”

那他马上就要死了,你们都给他殉葬去吧!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克制不住心头涌起的杀机。想要一掌击碎这里那些击掌叫好的白痴的天灵盖。

“这位小哥,既然相逢即是缘分,既然来了这洛阳,不如跟我们一起投奔到文信侯门下吧。”

“可是我并没有任何的才能,不能和各位大哥比肩,还是算了吧。”我含着面条,嘴巴里面含含糊糊,心里却澄明。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耗在一起,到时候还要花功夫来解释。但是那时候我不知道这一时的偷懒却带来无尽的后患。

就像你撒了一个谎言,就需要撒一万个谎来圆。

“各位大哥,不好意思,小弟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趁着店里面讨论的热火朝天,一片群情激奋的时候,我解开拴在门柱子上的马,翻身一骑绝尘而去。

功高震主者果然该死。在世人心中的秦国已经没有了嬴政的存在空间,不论是六国还是秦国本国都只知道有功勋卓越的文信侯吕不韦。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秦国坚实的基础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实在弱小的卫国,即使有一百个吕不韦卫国也难逃为鱼肉的命运。可是吕不韦以秦之强,羞不如,亦招致士,厚遇之,至食客三千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烦劳这位先生通报相爷一声,说是咸阳有位姓夏的公子给相爷送了一封信,让我务必要亲手交给相爷。”

“好的,这位公子请你等等。”

看着留着山羊胡的管家转身走进了院落,我干脆的拔了一根草,吊在嘴里坐在花岗石的门槛旁边。

今天天真蓝,云真白,真是一个美好的杀人的日子。一行白鹭从天边飞过,一会儿排成一个S子一会儿排成B子。

“这位小公子,请跟我来,我家先生在门厅等你。”

转过九曲回廊,到达内厅的时候,吕不韦已经等在那里了。我定在了门口,迟迟没有动脚步,只是就这样看着他。多年以前,我也曾经这样站在这样的位置,告诉了吕不韦的半生荣宠。

“国师大人带来了陛下的旨意?”吕不韦转过身来,对我轻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国师这个称呼。

我慢慢的摇摇头,“不是,阿政只是给国师大人一封信而已。”说完,我掏出一封信,交给吕不韦。

“君何功于秦?秦封君河南,食十万户;君何亲于秦?号称仲父。其与家属徒处蜀。”

吕不韦只草草看了一眼,将信叠起来,收到袖笼里,“这是陛下的旨意?”

“相爷说笑了?陛下的旨意与否并不重要,或者说谁是陛下也并不重要。作为臣子的,只要服从就好了。”我顿了一下,“说句大不敬的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说对么相爷?这才是谋权术的真正的目的。”

“那请国师大人通融一会儿,请容许处理一下内务。”

“相爷请便。”

我侧身靠在门边,闲闲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吕不韦的行动很快,不过三日便遣散了所有的门客,举家开始入蜀。我看了一眼车队,并没有借着长亭更短亭的借口行监视之实。

正是日暮西山的时候,吕不韦两鬓的半白白得刺目。

人生自古见不得,英雄白头,美人迟暮。

吕不韦自度稍侵,恐诛,乃饮鸩而死。

吕不韦饮鸩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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