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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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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锤子做什么给别人耍不是。我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离开。而秦王政的态度也是冷淡的不行。他没有说答应也没有反对。我知道他讨厌吕不韦,暂且是没有太多的表现,无非是想了一些利害关系。或许我要给他一个阶梯下,这样他一统的路才会更宽。

打定主意要栽赃,那么就,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可是首要任务是,找腾啊。我现在连他一根毛都没有发现。是失踪还是被失踪(绑架,在当事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失踪。),这是个严肃的事情。

可是,事情总是来的让人措手不及。在看到腾呆呆的坐客栈大门等我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寻师问罪,腾就站起来,“我要走了。”

“啊——哦”我硬是在惊讶的尾音将它收于平淡。我看着腾,有种儿长大了,必须嫁人的心酸感觉。腾被我看的心发慌,半响他才说,“我要回秦营。”

所以,我扭过头,熊天正摸着后脑勺冲我笑,顿时,百花绽放有木有?!我垂下眼皮,轻声说:“离开便是,记得你是内史腾,记得回来找我,完成你的使命。”我说的跟交代遗言似的,我走向熊天,对于熊天,我总觉得有什么事答应了他,却如今还没有办成的。熊天忸怩的红了红脸。

“尉大哥。”他叫我,“嗯?”我回答他。等了他半天,他才说,“你当年承诺过我的。”承诺什么?我怎么知道真正的尉缭答应过你什么啊。[小说网·。。]

我不言语,我知道他接下来肯定会告诉我事情的起末的。他羞怯的看了我一眼,“你说若是我来找你,你会把你妹子许给我的。”见我呆愣愣的看着他,熊天的脸更红了,连忙摆手摇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是说,我先和你妹妹见见面,做好决定。”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在我耳朵里不异于晴天霹雳,谁能告诉我,现在是要到哪里找个妹子,送给这个叫熊天,且和尉缭关系很好的男人?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他呵呵的笑起来,“哎呀,尉大哥,你不要这么感动啦,我知道你在感动你有隐疾的妹子嫁出去很让你欣慰。”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而当事人熊天同志后知后觉,看着他,我直觉的一只狗熊在给我出难题。我到哪里去给他找个狗熊娘们?而且那娘们还是我子虚乌有的妹妹?!

“这个。”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斟酌了片刻,我尽量用柔缓的语气劝他,“熊天,我妹子也不是很出色,我怕她配不上你。”“尉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熊天摇头,“当初你教导过我,要我自信一点,要勇敢的跨出第一步。现在我正视自己了,怎么你给退缩了?”

这个正牌货尉缭以前到底说了些什么啊。我无语凝噎。这时,腾上前来了,他抱住我,“尉大哥。”我感觉少年在哭,或许吧,我笑了笑,“腾,离开吧。你要学会长大。我很欣慰,真的,再次碰到你的时候,你成熟了那么多。也知道保护人了。可是这不够,你知道么,你还需要历练。你是秦国的好儿郎,大秦需要你。”

腾重重的动了动鼻音。小孩子就小孩子,无论多么严肃成熟的小孩子,分别对他们来说都是痛苦的。不过这才对啊,人总是慢慢长大的。

“熊天,好好照顾他。”我决然的转身,踏上楼梯,我知道腾和熊天正在看着我,可是就当我大呼庆幸的时候,熊天的大嗓门从下面传来,“可是,尉大哥啊,我什么时候和你妹妹见面?”

我脚下一空,就势跌了下去。努力的正了正身体。恨恨的说:“你这么想见我妹妹,便见吧。午时到宫墙下等着他。”

“那我要怎么知道就是她?”熊天再次发问,我想了想,“要是他主动上前去找你,就是我妹妹!”

送走熊天,我又开始为怎么圆谎苦恼了。对了, 我捶了一下桌子,黄昏楼,我怎么将那里忘了。想罢,我撒开脚丫子狂奔。推开蔡暮的门,这个时候的蔡暮没想到有人会擅自闯进来,然后,换衣服的动作就这么生生僵住了。

我呵呵的傻笑,边笑边退后,“我什么也没看到。”生怕他不信,连忙起誓,“真的,我真不知道原来你的**上还有一朵小红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片阴影朝我逼来,我吓得腿软了,一**跌在地上,这才险险躲过蔡暮的一击。

“救命啊,蔡暮杀人了!”我夺门而出,而威怒的蔡暮挥着大刀朝我追去,“夏青衣,你给我站住!”

至于一旁喝茶聊天的各位,莫非,你们把我和蔡暮的生死对决,当做耍猴戏在看?无名的业火在胸膛喷薄。可是不要一会,又变成了后怕,蔡暮的大刀,就这么贴着我的鼻梁下去,要是他歪了一点的话,说不定就整个鼻子削没了。

最后,以我的惨败告终。必须给蔡暮刷三天粪桶,这事才算完。我看了一眼面目全非,而且臭的让人头晕目眩的粪桶。 我的心,登时拔凉拔凉的。

不过,这也不妨碍我来办正事,“蔡暮,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蔡暮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我。我要是这么好被打败,那我还混个球啊。

“蔡暮,你这人怎么过河拆桥?!我可是救过你命的人!”瞧瞧,什么叫义正言辞,我一脸正义凛然。蔡暮冷笑,“拜你所赐,那日在被子里给我取暖的小倌,一个不剩,全让我送回家了。”果然呐,根本就是善良了。我笑了笑,没想到蔡暮还有这么纯洁的心思。

“蔡暮,你别逼我使绝招。”我冷声威胁道。蔡暮也不示弱,“你试试看啊,那你准备洗一个月粪桶吧!”我蔫了,洗三天就要了我的老命,洗一个月,我还不如上吊自杀。

蔡暮就是吃准了我这一点,又开始继续威胁我,“你敢做什么的话,我肯定 不会放过你。”瞧瞧,这个恶仆开始欺负主人了。我记得小弋说过,尉缭也就是夏青衣创造了这一切,给予了他们希望,所以黄昏楼内部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喊我做主人。

我想,要是有一天发现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们会准备怎么办?把我捆起来,用尽十八中酷刑当中的哪一种?亦或者杀了我,以免玷污了夏青衣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我神情漠然的坐下来, 蔡暮似乎是看出我的不对劲,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半是无奈,半是隐忍的说:“就不能提一些正常一点的要求么?哪有要我扮成女子去戏弄别人的事情。”

“不是戏弄。”我有气无力的做了最后的申辩。“我只是想你帮我这个忙而已。我需要一些正当的理由让他死心,虽然一开始就是我骗了他,可是现在清醒也不算迟。”

“什么时候。”蔡暮最后还是不得已的屈服了。可能是我幽怨的眼神太有杀气了吧。我还没来得及欣喜他就补充道,“下不为例。再有一次,你就等着洗一辈的粪桶。”听了他的话,我脸都绿了,敢情知道我的软肋了,就一直打这个的主意啊。

“行行行。”我起身离开,装成女人,服装是必须的。我立即赶到小弋的房里,找他寻来了一些跳舞时的衣裳拿给蔡暮。蔡暮脸色铁青的打断我的观望,“出去,没有我允许,不准私自进来。”看来他对我擅自推开他的门的事耿耿于怀。

“可是,”我咳嗽了下,“又不是没看过,你就让我看看嘛。”“出去!”蔡暮怒不可遏。我翻着白眼,最后无可奈何的离开。边走我边嘀咕,这算什么啊,都看干净了,现在装什么清纯嘛真是。

在我的千呼万唤下,换了女装的蔡暮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我此时特想自废双目。我哀嚎一声遮住眼睛,蔡暮的脸色从刚出来的铁青已经成功变成黑锅底。总觉得少了什么,蔡暮冷哼,“你还想怎么样?”我心下一喜,我知道了。我上前,拉开盘起蔡暮头发的玉簮,蔡暮惊呼,“你做什么?”

我忙不迭的点头,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已经成功模糊了性别的蔡暮,踏上了一条从此歪到底的不归路。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五章 松动之初

真的,我真的没有跟踪他们。我真的不知道,熊天居然能被蔡暮治得服服帖帖的。我也没有看到蔡暮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和温柔。我仰躺在将楼下看个一清二楚的隔间上,登时觉得,自己一定是没有睡醒。

谁知道,谁知道啊。就这么一配对,还真给凑合了。难道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唔,什么时候去找蔡暮要婚贴?这个还真得想想。所谓柔情蜜意,大概就是说的这个意思。我萧瑟的下楼,看残阳西斜,悲哀的情感在心房久久不能散去。我还是单身呢,他们都能一见钟情,我的呢,我的那颗白菜到底在哪里?莫非,还等着我,踏遍荆棘斩杀恶龙,到荒败的城堡里吻醒他?

我摇晃着脑袋,最近的屁事真多。想来,熊天算是有了交代,而蔡暮,管他呢,他喜欢就随他去呗。说起来,当务之急,还是得赶走吕不韦那只老狐狸。

毒死也得是后来的事情。我隐隐是觉得完全没必要的,因为吕不韦最后好像是饮鸩死的。将脑袋里的想法晃出去,什么乱七八糟,吕不韦会自己饮鸩自杀,你还不如说秦王政一直暗恋我!

无比风骚的将头发后挑了挑,其实细看,我男人模样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帅的。回到已经空荡了的府邸。腾一走啊,感觉气氛都冷下来了。手指轻轻的掠过脸皮,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层皮下面,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可是这层皮也是厚的可以啊。我迷瞪着眼,使劲的搓了搓,往手指上吐了口口水,继续搓。除了搓下一些黑色的那啥,那啥以外。这皮依旧好好的挂在我的脸上。或许这几日都不得安睡吧。梦中总会穿插各色的片段。可是偏偏如同一盘散沙,努力拼凑的结果就是全部从指间流走。我总有一种很强烈的鱼竿,有什么,即将掉下来。

去洗澡吧,脏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吩咐小厮打来热水,泥鳅一样的滑进木桶里面。连同脑袋。半晌,我才闷声说:“看了半天,你爽了?”

一个穿着湖白色衣衫的男人从窗外挑了进来,我依然将头埋在水里。“难道偷窥能抚慰你受伤的心灵?”我打趣着,“你的行为真是让我难以理解,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一点杀气也没有。”木桶的表层鼓了几个气泡。这代表什么?代表我在水里死不了,还是能活的好好的。哪怕是说话,一点进水的危险也没有。

那男人一点声音也没有,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我知道他一直就在。我就这么在水里和他对峙着。直到皮肤泡的发白,我才皱着眉头说:“还不说话的话,请先离开,你可知道有句话叫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他还是不吭一声。我霍然从水里站起来,幸亏这个木桶够大。腰下面的身体都被藏在水里。我背对着他,感觉到他身体不能抑制的轻颤。我竟然觉得难受。可能是身体本能吧,从他出现在我房外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控制他。我恍若无人的宽衣洗浴。想必,就是身体成放松的状态,所以什么都无所谓了吧。

他继续沉默,我感觉自己的话被忽略了。眉头轻轻跳了下。伸手将白色的里衣准备拿过来。可是那男人一把铜剑,将衣服挑走。然后我侧过的头,看着他将衣服绞个粉碎。怎么,对我的。。什么的,这么感兴趣?

“闭上你的眼睛,”我扭头一笑,“衣服的事情可以原谅你,要是我知道你睁开过眼睛,我一定挖了这双招子。”

安之若素的从水桶里面走出来。好吧,我正好就对上男人一直睁得大大的眼睛。我不屑的嗤鼻。傻X,谁告诉你洗澡就一定不能裹衣服的?下身穿着藏青的裤子。将一件稍长的缠在裤子上的衣服湿漉漉的搭在身上。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太令你失望了。”

男人就这么看着我,似乎是迷恋的扫过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那种感觉竟然让我毛骨悚然。真是可怜他这副好脸蛋了。我将湿衣服外面套上了外套。头发仍由它搭在身后。

完全不理解男人出现的意图,觉得莫名其妙不是没有。“哑巴?”我朝他问了一声,他连点头或是摇头都没有。我摊开手,“那你找我有什么事?你就不能说清楚?”

他动了,走过来,捏住我的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将我的手抵在胸口,“治病。”怕我听不懂似的,补充道,“治心病。”

这嗓音我到底在哪里听过,谁在叫我?感觉脸上有手在移动的时候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原来,听到对方的声音也能让我脆弱如斯。那将千军万马挡在关前,挥刀杀敌的英勇碰到某些遗忘的过去,竟然,就真的脆弱的比泡沫还不如。

我在他怀里,他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我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问自己,就算是空白,我到底在哭个什么劲?这样想着,可是还没来得及反应。唇上已经印上了柔软。我将眼睛睁的大大的,扬手就是一巴掌。

可是,他捂着脸,脸上的表情说不出到底是心痛还是安慰,半天才说:“真的是你。”见我无措的站在原地。他继续说,“只有你会这么对我,这一巴掌扇的可真狠。”

“你是谁。”我问他。可能是水开始在皮肤上蒸干,我突然觉得有点冷。“有传闻说尉缭不记得以前的事,原来是真的。”他继续磨擦着脸,“不过,我没想到,你连我也忘了。”男人突然指着自己的脑袋,“我的记忆一直保持在你背着我离开的那天。那天以后,我就再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我呼吸一窒,地下室,昏暗的,隐蔽的藏身之处。还有我不敢面对,却最终掀开的一床被子。原本还以为会有的骇人事物,然后心安,又莫名的惊恐。我看着男人,脑袋一阵剧痛。我蹲下来,脑袋里的弦一定要断了。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在一个大罐子里面。每天都被煮着,各种各样的草药在我体内翻腾。”

我轻轻的抽动鼻翼,一种若有若无的草药味飘进鼻孔。男人继续说,“还有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疯子。”看着我眸子中染上的惊讶,他将袖子卷开,“我就这样,被他抽干了身上的血液。她给我换了别人的血。我的皮肤,一次一次的被她用刀片割开,然后浸泡在药桶里。”

“我记得你,记得我很喜欢你。就算是死,也不能忽略心脏的狂跳。找不到你,心口都是冰凉的。我想那个疯子想把我折磨疯了,可是我不能死,我记得如同坠入冰窖的时候,好像是你抱着我,然后,眼泪就这么一点一点的侵蚀我的内心,让它强硬到不可救药。我不想死,我想来找你。我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我知道你是尉缭,我知道你是夏青衣,可是我唯一坚信的是,你是我的夏初小亲亲。”

“我都想起来了,夏初。”男人朝我伸开双手,我上前一步,却又生生顿住。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我怎么不争气到这个地步。眼泪大片大片的落下来,我捂着脸抽泣。男人笑着,将我搂在怀里。

“夏初,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接受。你说过不会喜欢我,那就不喜欢我吧。我喜欢你就好了。”

“夏初。”“夏初。”“夏初。”

男人的嗓音就是那个晚上最动人的音符。将我推入痴迷的地狱,不能自拔。我反手抱住他,坚定带着哭腔的说:“耶奉,欢迎回来。”

奇怪吧,什么都不想记得的时候,偏偏丢失的空白找回来了。记忆开始凝结。尽管速度不快。但是不可否认,它在努力完整啊。我笑了,要是没有记起他呢,耶奉,你要怎么办。你吃得苦要怎么算。

我将你推入地狱,害你在苦海里面挣扎。我将你的希望全部抹杀。我将你的欢笑全部剥夺。你啊,到底还喜欢我什么呢。这么讨厌不是吗。为什么要执着着回来,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有让我们走入刚开始的错误。

这是不想的啊。我们会回到刚开始么。你的出现意味这什么呢。我会把其他丢失的东西找回来吗?为什么只有和你有关的东西我才有印象。而脑海里面已经确定的东西也开始动摇了呢。耶奉,耶奉。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远在另一边的项少龙,手中的刻刀被折断,擦干净嘴角沁出来的血丝,自言自语道,“这么说,已经松动了么。”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六章 救人目的

“耶奉。”我叫着他的名字,我知道我的眼泪源于感动。努力的吸着气,平复下心情。我将手指描绘着他的脸,如同触摸着那些已经裂开的梦。不完整啊,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神,羞愧,将我淹没。

“耶奉。”再次叫他,是在确定,确定他是真实活在我身边,哪怕连指尖的温热我都害怕是自己还处于不真实中。怎么办啊,现在都不愿意清醒了。

我苦笑着,放下手。耶奉笑着,“夏初,你怎么变的这么生分了呢。”我黯然,耶奉,生分的又怎么是我一个。耶奉,你怎么叫我夏初?虽然是无理取闹,可是我记得的啊,你从不正经叫我名字的。你怎么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

不,对不起,我更过分吧,毕竟我可是连你一起遗忘的混蛋啊。脑袋有那么点缺氧。真的,疼的不行啊。

那夜的星光下,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垂泪;马蹄悬崖,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能看到的是你浑身是血的倒在我怀里;我又是和谁交易了什么,换来你短暂的复苏,然后,为什么背上那么沉重,我要带你去哪里?你别停止你的呼吸,不然,我就没有力气前进了。

“耶奉,你怎么逃出来的?”我问他,可是连他嘴里的疯子是谁也不清楚。应该是有联系的吧,我想着,等着他回答。他的脸庞依旧俊朗,只是上面布了一层青黑。就算是对我笑,那种感觉也是陌生到心疼的感官。

“没有逃出来。”耶奉说,“我是光明正大的离开的。”我诧异的看着他,他轻声说:“我杀了她。在她休憩的时候,将她按在药桶里,活活溺死。”

我感觉到他气息的不同寻常,可是想看清的时候,就寻不到了。我后退了一步,“耶奉,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哦?”耶奉挑起动人的眉眼,状似笑语,“我变成了什么样?你还记得我?”耶奉摇头,“不,你记得我了。不然,我也不需要出现在你身边,提醒你,我还活着。毕竟,你没有想过找我。”

“没有——”我叫着,情绪激动得大声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耶奉一把拉住我的手,“嘘。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要告诉你,不要做错事。不然会后悔的,坚持那么多年,坚定到每次都能推我离开,怎么能因为失忆,就全盘颠覆呢。”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尽管这些话可能是与我有关的。说来可笑,记忆里,我为了他哭,为了他抛开那些坚持,为了他将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去。可是现在算什么,一点重逢的喜悦也没有,我和他之间只有淡淡的疏离。

他三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离开时,都没有的冷漠,怎么就在他看到我的瞬间,全部被放在阳光底下了。我看着他,一样的熠熠生光,可是,渐行渐远。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问他,他呵呵的笑着,“夏初,你发生了什么呢?”

我沉默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他。可能是觉得烦了,耶奉走到窗口,“夏初,我要冷静一下。明日再来找你。”我看着他跳窗离开,有种在喉咙口想要挽留的冲动,生生被我吞咽在胃里。我被呛得眼睛发红。

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我捂着脸,退坐到床上。这些算什么。脑海里充斥的到底那一份是真的。项少龙啊,你到底给了些什么给我。

到了晚上,我实在是坐不住了,直接朝黄昏楼去了。一抬眼,蔡暮脸上的红光当作没有看到。叫了一桌的酒菜,就开始吃喝。不,我只是单纯想喝酒罢了。就算是昏黄的不行的酒水,我也将就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大半,蔡暮就在我身边站着,他没有说话,就是皱着眉头看着我。最后一个男人上来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就下去了。

那男人随身带着器乐,将我的酒菜推倒我面前,就开始表演。本来快昏昏沉沉的我,一听那徽声,顿时一个激灵。

“你是谁?”我半搭着脑袋,斜着眼睛问他,他没有回答我,继续弹奏他的乐声。仿佛我是空气。被人忽略的恼怒让我神志不清的将他的器乐夺过来,一把摔在地上。原本在楼下的蔡暮,一听到声响赶紧上来。见到我和男人对峙的场面,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拉过弹乐的男人,低语了一番。那男人看着我,淡漠的神情始终没有变化。我根本就是被忽略了嘛。期间蔡暮看了我一眼,要是我没有看错,那个叫同情,这算什么意思?

我是被人耍了还是怎样。你必要用这种同情弱者才有的姿态看我么,我再怎么样,也是你口中的主子啊。就算我是冒名顶替的,不,我一哆嗦,随后开始伏在桌上笑起来。什么冒名顶替,我根本就是夏青衣,也是夏初。

中间的什么我都不清楚。但是耶奉的出现,让我记忆的松动,似乎,什么就要破壳而出了。

“有什么竟然让你脆弱如斯。”那个弹乐的男人就坐在我面前,我盯着他,先是傻笑,然后就是厌恶的扭过头。他继续说,“那。。不是说我侮辱了琴弦么,今日呢。”

原来是他,我恍然大悟,难怪别人一来就要给我弹奏乐器了,感情是来找场子的。

他见我不理睬,只是好笑,“我还以为你是知音,这样看了,无非是俗人而已。”“够了。”我喝住他,“别吵我,我要睡觉。”

他刚挪开的脚,就这么生生顿住,然后死皮赖脸的继续呆在那。“我一定见过你。”他说,我怒了,掀起桌子,“叫你滚啊,听不懂人话?!”

他摇着头,坚定的说,“我确实是认识你的。”我翻了翻白眼,这位根本不能交流。可是一转身,我也太高看自己的酒量了。我点的雅座就在楼梯附近,于是,很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我就这么,一脚踩空,从上面滚了下来。

真的我肯定听到那个男人的笑声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谁来拉我起来都不依。半晌,总算是肯离开了,却是摇摇晃晃。那个男人也下来了,追上我,“你说你可是真忘了?”我不理他,扶住柱子,就是一阵狂吐。这下子,连昨天吃的都吐干净了,一吐完我的脸就绿了一层。好恶心,而且,头重脚轻。

他叹息着,想用手扶我,却被我推开。我默然的抱住柱子,“我不想知道后面的事,呵呵,知道了比不知道还要痛苦。”

“夏青衣,”他叫我,“我是轻舟。”

我摇头,“没印象。”他笑了,“我知道。”

我和他无聊的对话,就此打住。对于之前的说法,我再三向他表示,那是我一时冲动,根本没有细细欣赏。他这才没有跟着我。人活着啊,就是太不容易了,连说回真话,都得提防着别人威胁。

第二天,我收到了腾的来信。几个字组成的画面,怎样看,怎样温馨。“勿怪,甚好;众人,想念。”自打昨天我想明白后,我就这也没有觉得自己在过别人的生活了。我就是夏青衣啊,那有什么,我不能面对的呢。我没有随便践踏别人的人生,我在用我不完整的记忆,在过自己的未来,这样做,又会遭谁的口水呢?

可是李想却是在耶奉之前,就找了我。他已然憔悴,看不出离开时的活力。我冷笑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李想,我跟你说过没有,我啊,最讨厌背叛了!”

李想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的被我掐着,眼眶发红。总算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死,只是一张脸,涨成紫红色。我松开他的时候,他一。。坐在了地上。我拿脚踢他,“少装可怜了,给我起来。未来的日子,必须得用皮肉来偿还了。那些日子不是在黄昏楼了逍遥么,准备一下,过几天就接客吧。”

李想还是毫无反应。我意识到不对劲,刚用手碰到李想的头,李想就直直的跌到地上。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拿过他的手,把住他的脉搏,眼色一凝,我撒开他胸口的衣裳,一道冒着黑气的纹路,一直到他的心房。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没办法不得不回来啊。李想,你不要在醒过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是在人生的弥留之际,想去好好放纵一把。就算放纵,你也不能在我最艰苦的时候,拿我的钱去放纵啊,考!

我勾起唇,李想,可不能让你这么便宜就死了,我说了你要接客还钱的!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七章 九天之上

等到我翻过那青黑的宫墙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皇宫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夜晚的秦王宫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灯火通明,我侧身坐在围墙上,等着那一队穿着盔甲的卫兵经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先开始的,在大晚上的也穿着这么闪亮的盔甲,要是遇到行刺的,不就是送上门去的活靶子么?

当然,良善如我,是不会草菅人命的。以后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今天我来只谋财,不害命。

一路顺着房顶跑过,章台宫,冀阙宫,这一路顺风顺水的过来,我突然发现我对秦王宫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我自己的预期。

不管是耶奉还是什么轻舟都对我的过去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又好像在怕着什么。难道是怕我不相信,也是我还能信谁呢?本来以为至少自己是可信的吧,自己总不可能背叛自己吧,却又有人告诉我其实我自己也是错的。

如果,所有人都是在骗我的话,我到底应该是谁?

软底的鞋突然踩到了房顶上碎裂的瓦片,刺得我脚下一疼,心中一道灵光闪过。猛的回过神来。

或者这秦王宫便是这纷乱无杂的一切的突破口。

不论是何种原因,我对这秦王宫的了解是实打实的存在着的。就我现在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在秦王宫自由的穿梭来看,我对这里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是通过图册学习就可以得来的。我必定是在这秦王宫里生活过的。

可是,按照各自的说法,我已经在六国之间流离了很多年,那么我在秦王宫的时间应该比这个还要早?难道是在秦庄襄王那个戴绿帽子的白痴还健在的时候?当然也不排除我只是长得比较嫩而已,我在安国君还悲剧的在他霸气的老爹手下干活的时候就在秦王宫里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赞许的对我自己点了点头,说不定我真的比我自己想象的老很多,这几年来我的面孔完全没有任何改变,还保持了四十五岁的少年的模样。

“唉,你有没有听说啊。。。”蹲在房顶上,我小心的挪开了瓦片,却没有想到今日医药局里居然还有小太监在讲着八卦。

穿着青衣的小太监在昏黄的油灯下,一脸激动又故作压抑的表情凑到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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