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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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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蕾,你逃吧,我正好需要你带她去秦王政身边,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项少龙冷笑。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章 雪月蛇影

马车在摇晃,我的身体也在上下起伏。说真的,离小蔷带我们离开了三四个时辰,我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处于对所有事情的茫然状态。而小蕾赶路也赶的急,没时间搭理我。于是放任我在那里放空。

“驭!”小蕾扬起马鞭,马儿高抬起头,嘶鸣。身体朝前一突,我差点就整个人翻过去。等到小蕾拉我一把的时候,我惊异间,发觉已经是冬天。

“你不冷吗?”小蕾埋怨的看着我,“真是的,我们是在逃命啊,你状态不佳啊。一点亡命天涯的紧迫感也没有。”

我呵呵的傻笑,不答话,可是心里满是疑惑,为什么要逃命,项少龙是我兄弟额。心里刚有这个想法,又觉得不对,我是女的,为什么脑海里充斥的都是关于自己和项少龙从小一起长大,然后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的画面。

“不要发呆了,搭把手。”小蕾叫我,我连忙上前,替她扶住李想。看她搬得辛苦,于是说:“你别动,让我来。”直接拖着李想,朝楼上走去。小蕾在我后面,瞠目结舌。过了片刻,她才尖叫着追上来,“夏青衣,李想是个人,不是货物,你这么拖他会划伤的,本来就丑,这下再毁容了,官府会怪他影响市容!”

我将李想甩到木床上,继续看着窗外发呆。白茫茫的一片,从心麻涌起寒意,可是就是不觉得冷。慢慢的眼皮越来越沉。“喂,醒醒!”感觉有人推我,我一张开眼,就是小蕾放大版本的脸在我眼前。她皱着眉,“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奇怪?”

“奇怪?”我打着哈欠问她,“哪里奇怪了?”“你连心跳都没有。而且血很冷,怎么和蛇一样啊。”

蛇?我好像快要触及某块被封印的记忆,我愣愣的,小蕾对我突然放空的情况想必是见怪不怪。她拍了拍我的脸,我茫然的转过头,看着她,她扭着我的耳朵:“夏青衣!你给我醒醒!”

“哦。”我回答,垂下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小蔷挫败无比,她摇我的身体,在我脸上狂扁巴掌。见我还没醒,叹着气将我拉到床前,给我盖上被子。整个过程,我如同已死一般,任她摆布

项少龙。我?尉缭?夏青衣?到底这些都是什么?为什么我全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夜色开始弥漫,从窗缝渗进来的寒气在窗沿上结成冰晶。我突然张开眼,拉开被子坐起来。脑袋里面项少龙的声音在缓慢的铭刻,将记忆最深的东西理藏深处。我重复他的话,尉缭是项少龙的人,以杀了秦王政为目标。

“喂,夏青衣!”身体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一瞬间神智什么的都回到自己的脑海,我无比清醒的转过身体,可是在黑晴中的叫我的我,呼吸一阵紊乱。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双手像钳子一样的掐着她的脖子。我在心底拼命的告诉自己放开她,别伤害她,可是手臂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狠。感觉她在挣扎,她想挣脱我的桎梏。

后背突然被一道掌风劈中,我身形一震,愕然的举起自己的手。听面前的人剧烈的咳嗽声,我知道她就是鲍蕾。可是,我,刚才要杀了这个人不是吗?

“刑尔,不要!”我被鲍蕾扑倒在地,身后的木床被寒芒一分为二。我听见小蔷在我背上沉重的喘息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况脱离出来。过了几分钟,那个叫刑尔的男人,一把将她从我背上拉起来,作势还是要杀了我。鲍蕾拉住他,哀求,“刑尔,不要。”

刑尔沉默了半天,推开她,用剑指着我,“她刚才要杀了你。”

“不,”我神情激动的从地上站起来,“不是我,真的,求求你,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需要簖释,你要伤害我的蕾,我不能让你活着!”鲍蕾还没说完就被刑尔打断,刑尔的剑直直的朝我冲过来。我站在原地,默然。

“啪!”巴掌扇到肉的声音让我眼里流露出一丝震惊,鲍蕾捂着胸口说:“刑尔,我说过,不要任性!”

“可是,姐姐——”刑尔委屈万分,“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担心你。”鲍蔷按按太阳穴,“有什么等会再说,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刑尔冷哼一声,很明显,他是在冲我发火。“我不是故意的,刚才,那个真的不是我。”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想解释什么,而且感觉越这样解释,越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我沉默,面无表情的看着鲍蕾的走到我面前。她的手指附到我的眼睛上面,“刚才你突然起床,我被你弄醒了,刚准备叫你的时候,你突然呓话,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太惊扰你。可是你说要刺杀秦王政的时候,我觉得你怎么和项少龙成了一伙人。我想制止你,结果你一转过头来,整个眼疃在黑夜里是血液流转一样的诡红色。我被你迷惑了,不得动弹,这个时候你的手也掐上了我的脖子,说实话,不能呼吸的感觉很差。”

说着鲍蕾呵呵笑起来,我也在笑,只不过那个叫苦笑。“我不知道。”我再次给出这样不负责任的答案。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我醒过来的时候,太多东西都改变了。

“没关系,”鲍蕾说,“你知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

我颓败的坐到木床上,“可是,对你们来说我太可怕了,我会失常变成修罗一样,我怕要不是刑尔回来,你已经死在我的手上了。”

“你也知道啊!”刑尔越想越气愤,他的手按住我的肩膀,力气大的惊人,“我才离开蕾多久啊,你就让她处于这么危险的情况之下,而且,那个罪魁祸首还是你。”

“够了,刑尔,我要你出鬼谷不是来这里一遍一遍的告诉别人你这个恋姐成狂的男人对自己老姐的乱七八糟的称呼。”鲍蕾发怒了,“刑尔,如果你再这个样子,我肯定让橙衣回来。”

刑尔正经了,似乎那个叫橙衣的女人对他有很大的威慑力。鲍蕾闷声说:“告诉我,项少龙现在什么情况?”

刑尔摇头,“从你给我飞鸽传书的那天起,我派出了鬼谷的大部分势力去搜查他的消息,他就像销声匿迹一样,从人间蒸发了。我根本无从得知他在哪里出现过。”

“这样吗?”鲍蕾转过来,“夏青衣。”她在叫我,可是完全不在状态的我,歪着脖子靠在椅子上就这么睡着了。鲍蕾横了一眼想上前砍醒我的刑尔,“你先出去,我给她做个详细的检查。”

“要是再发生危险怎么办?”刑尔拒绝,“不行,我不答应。”“那你把眼睛闭着。”鲍蕾说完,就将我再次拖到床上,这次为了防止我异变,将我的手脚全部绑在床柱子上。昏暗的月光和窗外的白雪照应,鲍蕾刚撕开我的衣服,就发出一声惊呼。听到声音的刑尔连忙问,“蕾,怎么了?”

“没事。”鲍蕾说着,手抚上我冰凉刺骨的皮肌,滑腻的感觉让她咂舌不已。“刑尔,要不你睁开眼晴看看?”

“要不要负责?”刑尔问她,“要是要负责就算了,当年就是因为偷看橙衣洗澡,现在被她一直追杀,说要我负责。我再也不上当了。”刑尔继续说,“而且你想啊,要是被这个男人婆追负责,那就是一场噩梦。”

要是我是醒的,我肯定给他两巴掌,你以为我想啊,我现在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我男人婆?靠,胸平是我的错?而且,最最重要的一条是,为什么记忆里面,永远只有我和项少龙谈笑风生,浴血杀敌的画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一个解释。我要真的和项少龙是兄弟,那为什么我是女的?鲍蕾和李想一直叫我夏青衣,夏青衣是谁,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宇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看算了,你别后悔。”鲍蕾说着,刑尔耐不住了,连忙睁开眼,死就死了先过把瘾再说。刑尔震撼了,他呆愣愣的看着我在月光下的身体。不可置信的上前,刚要触碰就被鲍蕾拍开,“你干什么?男女援受不亲啊,白痴。”

“姐,”刑尔转过头定定的看着鲍蕾,“你掐我下吧,这不是幻觉吧。”鲍蕾上前就是一脚“痛不?”刑尔倒吸一口冷气,然后作评价,“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蛇人?”

鲍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点头。刑尔继续说,“姐,这要是现代,指不是能卖多少钱呢。”鲍菩翻了翻白眼,手指滑上我已经布满青鳞的体肤。“我想,刑尔,我知道为什么这段期间她的攻击性这么大了。”

“为什么?”刑尔发问,鲍蕾鄙视的说:“一看你穿过来之前不看人与自然,笨蛋,蛇在蜕皮之前,攻击性是最大的。”

而我,真的是条蛇吗?或者说,我真的已经成了妖怪吗?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三章 困之囚谋

所有一切在梦中的我无从得知,到底是什么驱使他们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和我说话吃饭且,我也不能了解。在他们眼中我没有看到怜悯,或者他们根本不觉得我异类,脑袋一阵电流袭过的刺痛,我睁开了眼,单手捂着头。

“我们这是在哪里?”我问一旁的鲍蕾,鲍蕾抬起头,露出森白的牙齿,笑着说:“我们去游历天下。”

“为什么?”我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发现胳膊什么的都被沉重的铁链栓着,我脸色不是很好,我想,没人在知道自己相当被囚禁之后,心情会很好。我沉声说:“这是什么意思?”她安抚似的摸上我的头,“青衣,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帮你。”

这话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格外悲凉,我调整情绪,问她,“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她将纯白色的羊毛毯子盖在我身上,“我知道你不冷,但是看着很心疼。”我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的侧脸,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缓慢的闭上眼睛。

她也变得和刚见面不同了,初次碰到她,她娇蛮,她洁癖,她不可一世。可是现在却在迁就我的脾气。我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你们这么神往?夏青衣,夏青衣,你到底是谁?项少龙,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不是你的兄弟么?

我还是执着于脑海所知道的一切,我顺从于已知的记忆,通过这来支配自己。“把帘布拉开。”我轻声说,“我想看看雪。”

鲍蕾出现短暂的犹豫,过了片刻才起身,将马车上的帘布拉开。我细致的呼吸,奢求渴望着来之不易的天空。冰凉的雪花落到睫毛上,我才发觉眼角已经微微湿润着。鲍蕾安静的在我旁边,默默地,亦或者眼神难懂的看着我的缅怀,我的悲伤。其实,最可悲的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缅怀什么。

不时马儿的响鼻声让我能听到尘世的声音,我问她,“为什么下雪这么安静?”鲍蕾回过神来,连忙回答,“因为雪是蓬松的,声音扩散到上面就被吸收了。”

“声音被吸收?”我问她,可是心底却觉得这么低级的问题不应该询问她。总是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睁着哏看着鲍蕾,她慢慢的说:“声音会被吸收,会消失,会永远告别尘世。”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到了某个仙境,听某个仙人在说什么。鲍蕾慢慢的笑开了,她说,青衣啊,我记得你不是这种颓废的人啊,为什么你一醒过来,就性情大变呢?

我摇头,要是我能解释,我也许就不会这么伤感了。我再低头,狭小的空间,角落的一团,我问鲍蕾,“李想?”

鲍蕾点头,“是啊,李想反正也伤的不是很重,所以简单打理一下好了。”我微微吊起眼尾,“鲍蕾,你这样不是简单打理,这个叫就地掩埋。”

鲍蕾耸肩,我开始慢慢享受和她聊天的乐趣,“李想还没有醒吗?你不是说他伤的不是很重么。”“我怎么知道,”鲍蕾表示无奈,“他的任意一样身体机能都是正常,我怎么知道他出什么事了。”

“让我看看。”我半天才说出来,似乎惊讶心底的异动,我不好意思的要求。鲍蕾点头,“那你看看吧。”说着,将卷成一团的李想拖过来,将他的身体从被子里拉出来,李想似乎是被冰凉的空气刺激了下,缩了缩身体,可是尽管这样,也还是没有醒过来。

动作熟练的将食指跟中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连我自己都惊讶动作的流畅了。我皱着眉头,他的身体确实很正常,可是,身体机能却处于停滞的阶段,也就是说他身体几乎没有过新陈代谢。那么这样,不会让一个人醒过来,又不会出事的,只有——

我放开李想的手,连忙对鲍蕾说:“给我开锁,我有办法让李想醒过来——”“不行!”鲍蕾大声拒绝。我呆呆的看着她,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连忙解释说:“青衣,你知道,我只是想帮你。”

够了,这句话,我真的不想听了。我眯着眼睛,眼神的威慑力还是可观的。鲍蕾不敢对视我的眼神,我冷冷的说:“放开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再次伤害你,你不必这么对我,要是真的怕我,那你就应该扔我下马车,别带着我。”

“我——”“鲍蕾,我再说一次,放开我。”

可能是我态度的强硬,让她退让了,她叹着气,从腰带里面拿出钥匙,“青衣,对不起。”我看着她将我手上的束搏取下来,然后挪到一边,不敢看我。“不需要道歉,是我的错。”这确实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这么危险,你们也不会这么害怕我的异变。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想,哪怕是在这个时候,我依然还是茫然的状态,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锁我的真正原因。

将李想的身体扶起来,拉掉他的衣服,“鲍蕾,有没有银针?”项少龙太狠了,他根本不是点李想的昏睡穴,要是我再不救他,他铁定因为气血不畅会死的。他周身的几个大穴都被项少龙封住了,我说他怎么醒不了呢。

“没有。”鲍蕾苦着脸说,“我又不是中医,怎么会有这个玩意。”突然,我眼前一亮,感谢战国人民,还有佩戴珠花的习惯。“鲍蕾,将你头上的木钗给我。”

鲍蕾点头,将木质的钗子递给我,我拉着被子一角放到李想嘴巴里。鲍蕾这个时候也上来帮忙,扶稳了李想的身体。我将木钗来回在身上磨蹭,我怕上面细菌太多引起并发症。可是这样一想我又开始疑惑,自己说的话,居然自己都不理解。

“呜。”李想发出一阵哀鸣。我连忙扶住他的身体,黑色的血液从他的背上缓慢流下来。我使劲的拍着他的背,李想开始剧烈的咳嗽,咳的那个凄厉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发着恶臭的黑色粘稠物从他嘴角流倘下来。待到他的呼吸平缓了,这个时候我才要鲍蕾拿一床新被子来,盖到他身上。

“大约四个时辰,他就会醒。”冬天总让我特别嗜睡,说着我的眼皮就沉重的搭下来了。鲍蕾见叫醒我无望,于是将我摆正到一边,连同李想。病患是脆弱的,特别是李想这样的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同志更加需要呵护。鲍蕾任劳任怨的将李想收拾干净,只是嘴里一直在磨牙低喃,“李想,你有本事就给老娘睡一辈子,要是醒了,着我怎么收搭你。”

等到大多事情都处理完毕的时候,鲍蕾又在为难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要将我重新锁好呢,还是放任我。她不放心,根源我不知道,但最起码的,她就目前来说,对我不可能真正做到袒露胸怀的地步。我也没有这个魅力,让本来就对我别有所图的人,嚎叫着扑过来,对我忠心耿耿。

最终她咬着下嘴唇,撇过头,“青衣,对不起。”我发丝遮住的脸一闪而过的隐忍和嘲讽,直到手腕上的冰凉传来,我才蓦然,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道歉。

原本以为一路上不会出什么大事才是,可是我实在太小看众劫匪们的分布范围之大,和敬业精神了。

车身一阵摇晃,鲍蕾连忙拉开马车帘,“刑尔,怎么回事?”一支利箭破空而来,鲍蕾一惊,连忙侧身,落到雪地上。五大三粗的劫匪们呼喝着上前,刑尔虽然厉害,可是双拳不敌四手,渐渐的自身难保。鲍蕾也学过几年的女子近身搏斗术,可是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也是不够看的。眼见着劫匪们朝马车上去了,鲍蕾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的对不起,要不是她的错,起码他们两个还可以逃不是。

其实我一直是醒的。特别是一个男人笑嘻嘻的用粗劣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满嘴腥臭气对我涎笑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脑袋请晰的可怕。

“大哥诶,这里不错诶,有个小白脸在这绑着。”

需要我申明一下,你的眼睛欺骗了你么?我猛地睁开眼,一头撞在那个男人的头上,他吃痛的后退,然后愤怒的准备修理我。可是我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我一脚踢到他下身,看着他吃痛的捂着下身,我冷笑。

这个时候,从下面上来越来越多的人,铁链限制的范围很小,小到我根本不能自由活动。险险躲避一个男人的虎扑,当另一个男人拿着长刀狞笑着过来的时候,我心头升腾起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我敢断言,我以前绝对经历过相同的场景。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应该还有一个少年赢弱的站在我身旁?

大汉倒地了,就在我眼前倒下去的,那边李想拿着木棍粗喘,慢慢的笑起来,“青衣,怎么样,有准备就是不错吧,这根木棍可是我以前就藏在马车里的,准备揍刑尔的哦。”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四章 重火叠梦

希望我说什么不?李想.你脑袋里面装的是厕所?

我一个侧踢,将站在他身后的劫匪手上的刀踢掉,在劫匪N号反应过来之前,再将他庞大的身躯替下马车。

“还不过来给我解锁。”我厉声喝道,处于呆滞状态的李想连忙点头,“哦哦。”他刚迈开一步,结果整个人一软,跌倒了。他强扶着马车的边,抬头对我凄惨的笑,“不好意思,恐怕你还得等一会。我腿软。”

我无语的看向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浑身冒着冷汗蜷缩成一团,不住的发抖。该死,他现在怎么会醒?我刚想去询问他,从马车下面又开始上来很多人。我也顾不得什么了,发力将马车拴住我的木棍折断。带着木棍,拖着沉重的铁链跳下马车。

一见我下来,劫匪们连忙呼喝着下来,显然,他们觉得我都从马车上下来了,马车也没有啥好留恋的地方了。飞快朝鲍蕾靠过去。挥舞着铁桂解决掉挡在她面前的劫匪,我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摇头,不过样子稍显狼狈,我点头,然后面对眼前围过来的劫匪,面容严峻。我有一种感觉,我是一个人的话,可以很简单的脱身,可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不仅要救活自己,还要顾着其他人。在这种条件下,无异于是又给我施加了很大的压力。

刑尔现在的情况还算不错,好吧,我承认在我要救的人之中不包括他。我记得我是很记仇的人,要是说自己是男人的话,这些还可以忍受,可是,孔老夫子不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蕾,你朝右边突围,我帮你挡着他们,然后——”我在她耳边低语,“马车。”鲍蕾眼睛一亮,了然的点头。见我朝她使了一记眼神,连忙冲左边冲过去,我拦住要挡住她的障碍,做了一次称职的清道夫。

鲍蕾身手不错,轻灵一跃。“驾!”她执起鞭子,驾着马车朝我们这边冲过来,“刑尔!”她一呼喊,本来就关注着这边的刑尔丝毫不恋战,极快的将眼前的几个麻烦解决掉。也朝这边飞扑过来。

劫匪被冲的四分五散。鲍蕾在马车前行的过程中,朝我伸出手,“青衣,上来。”我笑了笑,将手递给了她。这次,要是再锁着我的话,我会生气的。

马车又行进了大概半个时辰,确定将那群穷凶极恶的劫匪摔在脑后,这才放心停下马车。刑尔在帮鲍蕾看伤口,我则坐在李想身边,照料他的病情。似乎是严重了,我皱着眉头把着他的脉搏,距离他醒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的气血开始不畅,出现剧烈的抽搐。

“他怎么样?”鲍蕾走过来,递给我一壶水,我摇头婉拒,“我不渴。”鲍蕾也摇头,“就算不渴也要用,你的伤口需要清洗。”

我有伤口?我怎么不知道,我一低头,原来是手上被铁链绑着的地方出现的破皮的红肿,鲍蕾蹲下来,细致的清理我的伤口,朝伤口吹了一口气。她将铁链从我手上解开。低低的嘲笑,“我们真傻,以为这样,就可以束缚着你。”

“不,”我低下头,“这不叫愚蠢,你只是在寻求你的心安而已。”

“可能吧。”鲍蕾耸肩,“不说这个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他的情况怎么样?”

“很差。”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找出什么词汇来形容他现在的身体,体内的气息紊乱的不行,他又不会内功,不知道该怎么调息。“我需要好一点的环境来医治他。”

鲍蕾上前看了看李想的眼睛和胸口,手贴在上面好像在感觉着什么。半天她才转过头,她说:“青衣,我们需要尽快的去山庄,如你所见,我也是医生,可是,我完全没有办法知道他体内的情况。”

我点头,将李想放进车厢里,对刑尔说:“不管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次由我来驾车。”出乎意料,他竟然只是耸肩,然后表示,“无所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感觉这语气像小孩子在撒娇,我在心底偷乐。或许是因为我救了他们什么的,对恩人的要求总是不好意思拒绝。

我想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快的赶路时间了,而且还是马车制造出来的奇迹。试着想象,一辆颠簸的马车,一个晚上,时速六十公里。如果是四个轮子的,我可以理解并接受,但是这是马车啊,多神奇不是。原来,不仅是人也有潜能,原来动物也有。我猜是不是这匹马听到我和鲍蕾说,要是速度太慢,就宰了吃之类的话。

但总归是到了,人贵在知足,我们已经很幸福了。在那群可怜的劫匪们还在冰天雪地里忙死忙活的打劫财物的时候,我们一行四人已经置身在高楼亭阁中。

“这是我们要来的地方?”我看着异常兴奋的鲍蕾和刑尔,“它什么来头?或许,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直觉告诉我,他们一直在欺骗我,可话虽这么说,但终究是猜疑不是,上不得台面的。

“没什么,青衣,”鲍蕾摇摇头,尽力在掩饰眼底的亢奋,“我们在感动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噤声,看着鲍蕾和刑尔两人消失在我眼前,我吩咐府里的小厮将李想抬到休息的房里。我尾随其后。我还没有笨到那个地步吧,起码,你们在说谎,这一点我还是看的很清晰。那我也只好期待了,期待你们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可是接下来的平淡无奇的日子让我的敏锐顿减,这两个耐心太好了。这不由得让我想到,在打猎的过程中,只有耐心好的猎人才会捕获到更好,更大的猎物。我是你们的猎物么?我勾起起唇角,笑的倦怠。

我困,如果说要去赏雪什么的,您还是饶了我吧。如果是我那天主动提出要去赏雪,那一定是有它不可的理由。我也没有想到,日后,我一直在为怎么拉阿政去赏雪而困扰。所谓自虐,大致是如此。

夜晚,夜沉如水。高楼之上,鬼魁的人影一闪而过。我在房里安睡,这些小动静没有让我清醒过来。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因为这样的忽略,让我酿成了大祸。

可能,有些事,从不信任开始,就有了无法跨越的鸿沟。就像我和——我戛然而止,因为我实在想不起接下来的是什么。是谁的名字?无从得知。

“姐,这样真的可以么?”刑尔小声的说。“闭嘴。”鲍蕾低声呵斥他,“想要解决项少龙需要这个步骤。”鲍蕾一顿,继而缓慢的补充道,“难道你忘了,师傅是怎么死的,要是真的是失足趺下崖底摔的粉身碎骨,他会在死之前将百宝图给我们,嘱咐我们要好好保管吗?”

刑尔沉默了,“姐,听你的。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要给他报仇。”

鲍蕾点头,“她应该睡着了,记住,千万不要出声,我可以保证迷药迷昏她的神智,但是我不保证她的身体不会做出反应。你小心。”

刑尔猫着腰走到我床前,在我的双手做出反应之前就点住了我的穴位。将我整个人搬起来放到肩膀上。奔赴刑场一般,决绝的走到窗前。“姐,我们走吧。”

鲍蕾凝重的点头,“走吧,今天就祭祀。”

就这样,我被他们带到了一个昏暗的神坛,鲍蕾上前将火把点燃,火光在瞬间迸发,然后舞动的跳跃着。明艳的红色将神坛照射的若隐若现。我被放到宽大的,可容五六个人的石板上。刑尔退下来。

“姐,现在开始么?”刑尔询问她,她摇头,“将她穴位点开,在石板周围摆上火把,必须要火烤,才能让我们知道她身上的密码,用这个秘密来加大对抗项少龙的筹码。”

刑尔还是有点小不忍,不过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他服从的上前,将我置于火光中间。双指一动,我就清醒过来。可是,这也只限于神智,身体还是无法动弹。

“小蕾,你想做什么。”我语气平淡如水,我说过我不惊讶的,只是迫切想知道一份标准答案而已。她需要告诉我为什么,我只是在执着答案,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对不起,青衣。”这样的话再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感觉是很明显的厌恶。很显然,我不喜欢这样的回答。

“我要一个理由。”

“你该去怪项少龙。”她说完就不再看我,所以,救我出来就是一场阴谋?我笑了,“别用火烧我。”

真的,这是我最后的忠告,直觉再次告诉我,要是我碰火的话,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

鲍蕾厉声道,“刑尔,加大火把。”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五章 梦醒时分

在梦中,有人抱着我,温柔的叫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是那声音却让我忍不住的泪流满面。他说的是什么呢。依稀能听到三个字,小亲亲。

明艳的火把,点燃起来的干草,冲天的火光,飞舞着的毁灭。我若是扑蛾,定会为了这轻微的光明,连命都不要。

我缓慢的闭上眼,厌倦了去看他们为了各种理由,一而再再而三背叛的嘴脸。我累了,若是这把火真能烧见了,这样倒也好,一了百了。可这也是痴想,预感准的我心底发寒,我说过,不要用火烧我。

不仅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死不了,我担心的是,我见火之后的狂躁。我要是以这种理由伤害了你们,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公平。我笑了笑,将最后的嘲讽隐入火光之中。既然不听劝,那么就得承受相关的责任,这是区分大人和小孩的基本标准之一。

感觉不到一丝热度,但心底难耐的亢奋确实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我到底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总觉得自己像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到真正要去寻觅的时候,又无处可寻。这种感觉,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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