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秦帝歌-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哎呀,胡清,可是我喜欢你啊。”我作势上前非礼他,他吃了苍蝇一样的跳开,连忙朝我摆手,“别别,我这就走。”

到伙房将药煮好,再吩咐一个士岳将给蒙恬端去。这个时候,我才觉得妖物的方便,你看我,身体坏了那么多次,恢复的速度就是红果果的开挂。死不了,除了寂寞和忐忑以外,其实还是不错的。

路上我遇上了熊天,最近麻烦的事情太多,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他还是憨厚的模样,看到我会敬重的喊一声,“尉大哥。”

得知他成千夫长了,我还是比较欣慰的,我想没有哪个父母在知道自己的孩子考试全校前十会不高兴的。我的感情很别扭,我也不敢让熊天知道,我在心里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寒喧一回,我就回了自己的营帐。要不是我曾经睡过一两次,我几乎就以为这个昔帐等于摆设。

虽说压力不是很大,可是要真正等到上战场的时候,再来看要琢磨的军事书,来不及的啊。可是我刚拿起书没有一分钟,一阵尖锐的号角声响起。我表情一肃,将书扔到地上站起来。

“来人,什么事?”

“报军师,敌袭。”拉开营帘进来的士兵单膝跪在地上。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出战!”

蒙恬,你病的真是时候。这样可以偷懒了。我刚想完,就意识到大事不好。以蒙恬的个性,他会安心躺在床上,看我出去指挥战斗?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出战。我朝他的营帐跑去。一拉开营帘,就看到他正在艰难的往自己身上套盔甲。我上前夺过他手里的东西。

“蒙恬,你信不信我?!”

他抿着唇,眼神道不出的深邃,思忖一会点头,“相信!”

“那好,你休息,看着我将对方的首级取下来送给你。”

“不行。”蒙恬想也不想的拒绝。然后我跨前一点,吻上他干涸的唇。他一震,没了防备。我一记手刀,接住他疲软的身体。将他扔在床上。穿上他的盔甲大步走出去。

靠,太难哄了,还得要我牺牲色相!听话点会死啊!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七十四章 哀求

残阳如血,高高的擂台上着的到远方是一片肃杀。胡清骑在高大的骏马上,抬头看向我的瞬间,眼睛里面溢满的叫崇拜。恐怕,没有哪一个人能够让蒙恬改变出战的心意,我做到了,虽然过程有那么一点点小不耻。

秦的边疆一直不安定,现在频繁不过就是因为阿政新皇上任。是赵姬妞和吕不韦的傀儡。我的少年甘心于此么?我能看到的彼岸是他傲视天下,唯他独尊。

“擂战鼓!”我持着军旗朝上一挥,浑厚又具有穿透力的鼓声直直插入云霄。对方的马蹄不安的扬起,我问下方的将士:“战不战?!”

“战!”

声势如虹,气灌苍穹。我傲然的把住腰侧的青铜剑,“大秦的好男儿,给这些蛮夷一点颜色睢瞧!”

我飞身跃下,夹着一匹黑色的硕马,杀向敌方的将军。那人也不慌乱,拉着僵绳用戟挡住了我的攻势。

“你不是蒙恬。”他冷冰冰的着着我,不屑的接下一句,“你鸣金收兵,我放你离去,要蒙恬出来与我对战。”

我撩腿跳到他的马背上。他的马儿扬起脖子一阵哀鸣。他皱皱眉,想将我甩下去。我反手挡住他,和他在马上互搏。他似隐忍着恕气,“好小子,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他一拍马屁股,我就意识到不好,连忙从马上跳下去。他直直的朝我扑来,戟的锋芒步步紧逼。下腰,侧踢,想将他手里的戟踢开。他只是后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也由轻视变为凝重。他的虎口微微颤动,要不是这样的话,我还以为他真的视我的攻击如无物。

不时也有小兵想背后偷袭,我冷哼一声,将他们一个一个连心串起来后。暂时不用顾忌到背后。人都是怕死的,哪怕是真正的淡漠生死,在死亡来临的一瞬间无论是惯性还是其他,都会忍不住挣扎。

“我不杀无名的人,报上你的名宇。”那男人抿着唇,挣拧的表情让他本来就不和善的模样更加影响市容。我呵呵一笑,眸光一凝朝他凌厉的飞扑过去。

我说,“死人,是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

他被我气的不轻,走过来的步伐有力到几乎可经将坚硬的石地踏出一个洞。“小子,看招!”

他呼喝一声,不仅躲过我的攻击,还成功将戟投向我,按照这种情况我根本闪躲不及。但事实上,从我到军营起,我一直在开挂。你知道的,真正的对打与别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打个比方说,你玩过游戏吧,在你千辛万苦的斩杀无数大小boss的情况下,你一脸光荣的走进终极boss的殿堂。正当你信心满满的想把它K。O,杀了一遍又一遍还没死的时候,就在你爆发的瞬间,系统友情提示,这个boss是不死生物。你会怎么样?蛋疼不?坑爹啊有木有?!

我被戟的锋利贯穿,脚步轻微的朝后面挪动了一小块地方。面前的男人张狂地笑着,“小子竟敢猖枉,死后一定要懂得这个教训。”

他状似好心的说,转头准备告诉他方的士兵,我已经被斩杀时。他的瞳孔开始放大,我话气薄凉的在他耳边低语,“你不知道要确定一个人是不是真死,要再到他身上砍几刀么?这样没死的就死了,死了的就死透了。”

将他的身体轻轻一碰,他就笔直的倒在地上。眼睛里面的不可置信令我汗颜万分。我用布将他死不瞑目的脑袋包下来,挥刀扬手,血迹斑斑的首级就提在我手上。

“众将士听令,蛮夷将军已死,我军胜!”

一些蛮夷的士兵一听这句话脸色发白,纷纷想要退散。而我军这边势如破竹,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将军小心!“

突然一个人将我扑倒在地,我一扭头一个小兵蜡黄的脸惨白惨白的,我手一探,他的背后被戟刺穿。

你能想象么?那样恐怖的场景,原本已死的人,没有头颅的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挥动着戟厮杀。我听见周围的士兵都吸了一口冷气。我冷哼,将这小兵身上的戟拔出来,然后迅速的点他止血的穴位。

无头的蛮夷将军还在将戟舞的虎虎生风。我横臂一刀,直接绕过他的身体。特效电影里面的场景,在这个时候完美呈现。他的身体,点了两半,连身体的切口都平整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俯下身子,将他血管里面涌动的部分破开,无数黑色的蛊虫从里面流出来。根本不是什么灵异事件,这就是巫蛊之术。

“来人,将所有夷族的尸体焚化,不得留下尸骨。”

下好令,我这才记起想要救我的小兵,查看了下伤口,很深但不麻烦,将他伤口处抹上药草,再把皮肉缝合起来。这个过程,他像我曾经照顾的阿政一样顽强,要不是他口鼻间不经易泄出的闷哼呻吟,我还以为自己再给石头缝合伤口。

见他幽幽醒来,我询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摇头,“将军不用担心,能为将军死是属下的荣幸。”

他说的谦卑,我好笑的说:“我是军师。”

他闻言张大眼睛,“啊,我是说将军今天好像变矮了些,原来是军师您啊。”

我觉得他有趣,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体息,你一片赤胆忠心,无论是将军还是军师,都会嘉奖你的。”

“军师——”他突然叫住我,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我鼓励的看着他,要他将心底所想表达出来。他脸涨红和惨白交替了半天,才咬牙说道,“军师,我可不可以跟着你。”

“哦——”我故意拉长尾音,欣赏他顿时白了通透的脸色,“你叫什么?”

“腾。”

我眉头一挑,“你是不是祖籍在韩国?”

他诧异的抬起头,“军师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神秘一笑,“秘密。”

“你先休息,我去找蒙将军商议。”搁下这句话,腾似想知道我的答案,可是又不好意思张口问,在出营帐的前一秒,我转头对他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太笨的人吧。”

这孩子,真是傻。找谁不好,找我这种人。我摇摇头,对日后他的模样唉声叹气。不过,既然他是腾,不在我身边绝对是不行的。

秦统一六国的第一国是兵力相对弱小的韩国,可是韩国也并不是说一进攻就能攻打下来的,加上地势复杂。秦取胜的机会就更小。腾凭借着对韩国的了解,卓越的军事才能,这才使秦得以攻下韩国。

腾。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我促就了历史,还是历史促就了我。就像都江堰的名字由来,我也说不清是阿政抄袭了我,还是我抄袭了阿政。

将蒙恬的营帐拉开,胡清正在他床前徘徊。见我来了,立马就张口,“我说尉缭你怎么这么厉害,原来是你把蒙恬打昏了。”

“那又怎么样?”我睨他,吊儿郎当的走到蒙恬的床前,刚准备替他解穴,蒙恬突然张开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在我周身点了几处穴位。除了眼睛跟嘴巴,其余全部不能动。

胡清得瑟的走到我面前,“蒙恬啊,教训尉缭的时候要温柔点哦。”

我拿眼睛瞪他,“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胡清耸肩,“好吧,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两个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喂——”别走啊,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胡清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谁能体会我心里的苦逼。蒙恬艰难的支着手臂大喘气,点穴的功夫已经让他原本伤重的身体更加不支。我们两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谁也不张口讲话。

这也不是个事啊,我刚咳嗽一下,还没开始发问。蒙恬的问题就成堆成堆的抛到我面前,“夏初,你为什么亲我,为什么救我,我是不是还有机会,你对我是不是还不能真正的忘却?”

他胸口剧烈的颤动,眼神迫切的等待我的答案。我语塞,你想说什么?说完之后让你承受不了打击的吐血而亡?哥们啊,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你也要是身体无明显缺陷,中气十足的人物吧。你太脆弱了,真的,我不相自己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就被我一句话给弄死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刑法不找我,我怕被口水淹死,怕被你的粉丝团给踩死啊。

“蒙恬,你听我说,不要激动,你要明白我那是权宜之计。”

我说的够委婉吧,可是蒙恬的脸色告诉我,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他支撑着,就在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的时候,他眼晴下面的青痕出现我眼底。唇上的触感,柔柔的软软的,甚至他眼中不经意落下的泪水都是腥咸的,“夏初,给我次机会好不好?”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七十五章 追溯

如果不是你那年笑的那么温暖,我也不会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自己。

这句话,来形容我和楚雁北的初遇,真的很合适。他的笑容,那么干净,那么温馨,以至于一直缺少关爱的我,就那么轻易的丢盔弃甲,沦陷其中。

楚雁北说我傻,不知道爱护自己,他总会叹气,然后轻轻的拍我的脑袋,“傻妞,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知道我们最需要的信赖。”

就算是睡着,那样温暖的低喃,总会让心脏不争气的抽痛,然后不可抑止的落泪。我所有的坚强,在他正式离开的一瞬间,轰然倒塌。我让自己不争气的腿,坚持优雅的离开。哪怕是轻声的挽留,我也不舍得说出口。夏初的字典里面没有这个词语,于是,相逢也是陌路。

那天的日光,明朗到刺眼,楚雁北的样子在日光里清晰,清晰又难以琢磨。我知道他的眼神像冰块一样,从上到下,将我整个人冻结。我急促的呼吸也只有自己能感知,他微微的摇头,嘴角挂起的叫嘲讽,“夏初,你真是任性。”

楚雁北,你不知道我的任性是因为我以为你能包容,我任性是因为你值得我发泄情绪,我任性是因为我只希望自己的脆弱,只在你一人面前呈现。

我那不负责任的老妈说过,夏初,你就是个拖累。对的,夏初是不需要人在身边的,我父母离婚的那天我就告诉自己,没有别人,夏初依旧可以活下去。我边工作边学习,最后以优异的成绩从考古系毕业。你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专业么?因为我可以逃离,以工作之名丝毫不示软弱,骄傲的离开。

一个人,在一个人的城,可以棒着咖啡,喝出不一样的苦涩和心情,眼睛能看到的都市就是另外一种视角。我忙碌的工作,最害怕黑夜的到来。我连被子都睡不暖,因为血液在午夜总会莫名的结冰,然后将我整个人冻醒。我会牙齿上下磕巴的蜷缩起来。裹着被子,努力让自己更渺小一点,直到真正忘记自己还活着。我不是不会疼,楚雁北,你走之后,我每天都活在这样的黑夜。

你看不到,美国的时差决定了我的黑夜是你的白天。你也不会明白,用伪装的强硬让你忍受不住的离开,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承受多剧烈的撕心裂肺。

我总会想起的味道,是清新的薄荷味,有那么一段时间,薄荷成了我心底不敢触及的伤口。我憎恨所有这个味道的东西,可是就是不忍心不去碰它,沾染它,直到在这样的味道下才安心睡着。

我害怕时间就这样把它给带走了。它的味道会消散在空气里,无迹可寻。怎么办?我呼喊,所有的声音只能在时间里凝结,成了定格的画面。如同老相机拍下来发黄的黑白相片,所有的色彩成了奢望。

哪怕是这样,我还是要笑,我要骄傲的活着,表里不一,故作无所谓的活着。我害怕听到你的消息,在身边的朋友谈起你的时候,脸上要挂着活泼的笑容。仿佛你没出现过,你没有打乱我所有的生活,你没有给我希望,给我梦中才有的甜蜜。

只有在听到你越来越好的时候才能松一口气,可是在这个时候,笑容也会因为他们一句话出现裂缝,楚雁北又交了新女朋友。

我渴望有种胶体能将破碎掉的东西都粘连回来。我又清醒的认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会有,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我的骄傲来源于我的自卑,我不敢暴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我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是个连父母都怨恨的人。全世界都已经遗弃我了,我的天使在哪里?

楚雁北,是你啊,是你在我最茫然的时候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我记得那天,天晴的发蓝,晴的我眼睛发干。从篮球场飞过来的篮球让我认命的闭上眼。神说,这个时候心最虔诚,愿望最真实,也最容易满足。

神啊,你若是听的到,请你一定派个天使来守护你眼前这个被遗忘的可怜人吧。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临,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很宽很有安全感的胸膛。惊慌的抬起头,于是那一瞬间,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心动。

“你没事吧。”楚雁北问我,他抽抽眉头,类似拖怨的口气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说:“哎呀,好痛诶。”

他很严肃的低下头,直礼却干净的目光让我从头红到脚,像只刚被煮熟的虾米。

“夏初,你多笑笑吧,你笑的样子真的很不错。”

“你怎么知道我叫夏初?”我从他怀里挣开,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询问他。他一副被我打败的样子,“我和你是邻居啊。”

“邻居?”

楚雁北指了指不远的小洋房,然后含笑地看着我,向我伸出手,“你好,楚雁北。”

他的手纤长,有力。那种大手握小手的幸福在我心中荡漾个不停。我知道楚雁北是医科的高材生,我知道他家就只有他一个,我知道他喜欢白色,我知道他不喜欢吃青椒,我知道——他的一切我都渴望去了解。每知道一件关于他的事都让我窃中不已。

我确定,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直到我向他告白的前一天,他轻轻拥我到怀里,他的声音在胸口听的时候闷闷的。

“夏初,我想陪你一起伤心,陪你一起笑。将你的哀伤赶走,快乐扩散。我希望能有机会站在你旁边,握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去看海。微笑着着你的侧脸,包鸩你的一切,任性,哪怕是不讲理。我会告诉你,每一天重复最基本的话,那就是我爱你。”

你明白什么叫做猝不及防的欣喜么?我几乎是整个人被漫天的粉红色的气泡包围。我一遍一遍的说我愿意,直到你吻住我的眼,原本流个不停的泪水,在我的哑然下收回。

我恨不得跪在地上向上苍道谢。

这份幸福太突然,突然到我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我知道你讨厌别人侵犯你的隐私,可是抱歉,亲爱的你,能原谅我么?我那么怕失去你,我明白你的优秀,我怕你从抱着我到抱着别人。我以为这所谓的监控让我能和你走的更近一点,可以走到你心里。

你是知道的,知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你的底线。你在忍我。直到我们第一次吵架,这样的弊端才逐渐显露出来。我质问你,slmen是谁,为什么给你发那么暧昧的信息。你生气了,夺过手机将它摔到地上。我第一次打工存钱给你买的手机,就这么死去。钢质的黑色光泽在嘲讽着我们。

“夏初,你够了。我忍你太久了,我说过我不希望你老是插入我的生活!”

尽管是隐忍着怒火,楚雁北还是风度过人的将他情绪并没有过分表达出来。我是那么愚蠢的人啊,为了所谓心中基准的答案,我连一点反省也没有。我一遍一遍的质问,直到你摔门出去,三天没来找我,我才发现自己的坚强,骨子里隐藏的是脆弱。

我找你,发了疯似的找你。我能想到你要去的地方都有找过。楚雁北,你能体会我的惊恐么?我是多么的害怕啊,连血渍都是倒流。你的朋友,戒一个一个的询问过,我在找你,找我们之间还没有消逝的爱情。

我终究还是找到你了,你在酒吧呆了三天,喝了三天,醉了三天。我扶你回家,却被你推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痛的了。直到我上前从背后抱住你,眼泪让你顿住脚,让你瞬间清醒。

你捧着我的脸,如初遇的温柔般,你说:“夏初啊,你别哭,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生气,我以后不凶你了,求你原谅我。”

你刚一说完,我就更大声的嚎啕大哭起来。我任性的咬你,拉你的手臂,踢你。你除了歉意的赔笑,真的,一点也没有凶我。

楚雁北,你不会再凶我,是因为你知道怎么对付我。你会不理我,你会冷落我,用这种冷暴力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有句话没有对你说,还记得那年你说包容我么?

所谓正式的分道扬镳,是你的不告而别。我无力去哭喊,因为这是我的错。我再次用你的隐私作为对付你的武器,那武器太尖锐,不但伤了你,还让我自残了。

我说我不想笑了,我累了。房子里面满满是你未离开前的味道,是虚幻的,是不能触摸的。他们都说,夏初啊,你瘦了,再瘦就没有了。楚雁北回来的时候就不会喜欢了。我笑,边笑边哭,楚雁北,你怎么能走呢?你怎么能将你的夏初遗忘在原地忘了带走呢?

楚雁北,我会乖乖的,那么,我可不可以求求你回来。哪怕卑微的哀求。可是,听到你在国外交女朋友之后我又沉默了。

是不是在报复呢?如果真是这样,很好,楚雁北,你成功的让我嫉妒了。

我又过起以前没有规律的生活,不按时吃饭,不按时睡觉。尽我所能的将时间颠倒。在疼的半梦半醒间,我总能听到你说,夏初,你要是再不好好吃饭,我会亲你,用嘴巴喂你吃。

楚雁北,你过的好么?没有我拖累你,没有我再那么任性你会不会活的轻松一些?美国的月亮听说格外的圆,那么,你看到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想念?

现在我根本没有回去的机会,如果那天,沧海桑田,路过的我们会认出对方,回应一个浅谈素雅的微笑么?

我这样想着,嚎哭出声。原本在哀求我的蒙恬突然被我吓到。我原本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思念,这一刻全被我挖出来,只因为同样的一张脸,同一种想念。

我说,“蒙恬,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要长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用他的语气对我说出这样的哀求?为什么让我把想要抛弃的东西,一字不漏的全部拾回?”

我知道蒙恬的表情叫茫然,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给他一巴掌,在他错愣间,将他放倒。我以前就说过,鬼谷出来的,都不是好对付的。你能冲开穴道,很明显,你应该想到,我也可以。

狂奔出军昔,我的思绪已经穿越了古今,我要冷静,脑子里叫嚣着的苦楚与当时的不合,无一不让我抓狂万分。

一出营帐就撞到了熊天,熊天刚准备叫我,还没张口我就已经没影了。

奈何桥上有孟婆,传闻孟婆熬的汤只要一喝就能将前生忘掉,无所念想的重新投胎。我也算是重生过,为什么就是漏掉了这个程序,就是让我忘不掉楚雁北呢?

这样的话,对所有人都是不公平的。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七十六章 算计

当那个要封印在记忆深处的人重新出现的时候,我依旧忽略不掉那死一般的痛苦。不是我不洒脱,也不是我放不开,只是一直坚信的东西某天突然改变了,恋旧的人都会犹豫的。

已然,我早已分不清自己爱的是谁。或者从来就没有心动过。我是黄昏下林中的归鸟,找不到自己的窝。

在这个写小篆的年代,我依旧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这是多么悲剧的一件事啊,想当初我还为自己会讲咸阳的方言而暗喜不已。现在看来就是心灵空虚的一种表现啊。人生苦事何其之多,回忆只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我想着,重新踏入那天我交易的山崖。距离她离开的日子,今天就是第三天。

是时候要送耶奉回去了。我想着,或者我在期待,在害怕耶奉真正将我遗忘的尴尬。

连山谷的风吹来都是清冽的,远方的黎明还没有来临,只是黑夜静静的笼罩在周围。记得我说过么?我说可以换,拿我的命来交换耶奉,完全不需要犹豫,我铁定会答应。我知道会疼的死去活来,我知道自己可能会死。我也知道图腾或许会被利用。但是,我还是会答应交换,因为我欠耶奉的,是十条命都还不清的。

我等的倦了,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直到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过来,我才发觉下雨了。这场雨是归期,它静静的洗涤着我苍老腐烂的心脏。我感觉自己的心在不争气的跳跃。

“呵,你倒是惬意。”依旧是初遇时的嗓音,低沉却又飞扬。听不出是男声还是女声,但我却信自己的直觉,她是女人。

“耶奉呢。”我站起来,防备的看着她。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你无从得知她的笑容下究竟藏着些什么。或许你幸运,是真心,或许你倒霉,那是你一直看不到的阴暗角落,设计着你坠入他们的阴谋。更何况是陌生人,或者,是敌人。人心还隔着肚皮呢。

凤天君在黑夜中的身姿越发让我确信这是个女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柔美。要真说是男人,恐怕我大哥轩辕瓒也就是龙阳君也难超过他。

“你在想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凤天君的嗓音微微扬起轻蔑,“生死难测,你关心这个?”

“当然,”我实在的点头,“你知道的,女人都是八卦的生物。”

“这个说法倒是不错。”她应和了一声,月白色的长衫在风中鼓动,她的发没有那么严格的束起来,只是随意的垂在身后。说不出的慵懒,道不尽的媚人。她露出来的手是雪白雪白的,在这个星光黯淡的夜晚有种月华的错觉。

这个女人真的不应该是人间的产物,她的哪怕是一声轻吟,都让我羡慕嫉妒乃至于恨。这个女人,可是比我连这个女主角还要耀眼啊。

“耶奉呢?”我再次询问她,耶奉才是我的主要目的,至于羡慕,谁说我羡慕的。我怎么会羡慕这个女人啊!

“你还真抱希望。”她的话气甚是薄凉,有种让我抓狂的冷漠。我像被踩住尾巴炸毛的猫,伸出明晃晃的“爪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抱希望!”

我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我不想被告知她不过是在耍我,死了的,消失了的东西,就真的不能再回来。不,耶奉一定活着,不然我怎么会有他在周围的感觉。

我不理她,继而转向四周,“耶奉,耶奉,你在哪,出来好不好,我想见你,夏初想见你!”

凤天君轻轻地笑,“你既然害怕他消失,又为什么剥夺他拥有对你的记忆?你,真是一个讽刺的人。”

是,我是讽刺,我是神经病。不是被你们逼的么?你讲什么大道理,我并不比你差多少,你所说的,我也不是不了解。那么,求你了,不要说了,让我自欺欺人吧,让我自然死心吧。

“告诉我,耶奉在哪!”我已经被她激的怒不可遏了,这个女人还想怎么挑战我的耐心?

“耶奉?”凤天君摇了摇头,“不,他不知道自己叫耶奉。”

她动了动手指,阴影处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耶奉!”我惊喜地上前,他却惊恐的闪躲开。那副模样像见了鬼一样。我沉默的转过头来,看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你看到的一样,他成了痴儿。”

不,耶奉就算是玩世不恭,他不是傻子是不是,他怎么会这么惊疑的看着我。他的表情和眼神深深地在我心上划了一道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怎么会这样!”我上前想拎住那女人的衣领,揭开她的银白面具,给她无论是美的惊人还是丑的惊人的脸来上两巴掌。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的耶奉变成傻子。

雨水自动的从她身旁滑落,不能沾染她的身体半分。幻术,竟然强到这个地步了么。我暗忖片刻就将心底的愤怒放下。凤天君转过身体,朝耶奉挥手,耶奉乖巧的站在她身后,让我的心脏又是一缩。

“我在让他活过来,顺便封印他关于你的记忆的时候。遭到了他的反抗,很有趣的一件事,已经快死透的人,对你的执念强的可怕。”

我捂着嘴听她继续说。“于是你来我往,他的智力受到了很大的损伤,恢复不了。我想,你既然要我封印他,那么他是不是白痴也与你关系不大,不是么。”

“啪!”我给了凤天君一巴掌,我着着她,用无比愤怒的眼神看着她,“你错了,耶奉是我这一生最看重的人。”

“不是喜欢?”凤天君的优雅丝毫没有因为我的掌掴凌乱。她透过面具的眼神几乎让我的呼吸停滞,即将死去。我浑身冰凉,我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是啊,我能给耶奉什么?就算我说过他醒来的话,嫁给他做他的妃子。我爱过他吗,在我一次次说明他是我重要的人的时候,我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来讲这些话,是同情吗,还是我源于对耶奉的友情。

凤天君见我不说话,笑声由轻蔑变的锐利,“女娲族的圣女,魅惑男人的手段真是不少,也怪的是这些男人都心甘情愿的被你如此对待。”

我朝后退了一步,她的话几乎将我打入深渊。旁边的耶奉很茫然的看着我们两个,已经没有思维的他,不知道怎么站到我面前,怎么用最犀利的严词针对那个女人来保护我。我的示弱,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