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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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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么?我怎么觉得是在说我。扁鹊乱侃了一些有的没得的传说后,总算肯回主题了。他脸色严肃的看着我,眼神是少见的凌厉。

“青衣,你身上是不是蛇化的很严重?”

我摇头,“没有,现在比以前变正常了,瞧,”我拉开袖口,露出下面洁白无瑕的手臂,“现在上面已经干净了。连我以前的一些疤痕都消失了一个干净。”

扁鹊似乎是惊奇,最后不确定的问我:“你背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一条蛇,一条火蛇。”

我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他闻言一喜,上前了一步跪拜了一下画中的女人,然后转头对我说:“青衣,原来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什么?感觉到我的疑惑,扁鹊解惑似地说,“我曾经说过你长的很像谁是不是。”

我诧异,原来你知道我在门后偷听你的话。那你怎么——

“因为当时有人在周围,我不好明讲,但是希望你能放在心上。”扁鹊看着我说:“你和女娲神族的第一代圣女,简直一模一样。”

我后退了一步,如果扁鹊说的是真的,那么也不难解释楚王负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女娲神族是楚国的守护者,我和那什么圣女一样的话,势必会成为楚国的国师。楚国一来就等于操控在我手中,他们不会怀疑上古时期的守护者会背叛他们。

可是我又是秦国的国师,这样一来就开始矛盾,到最后我无论如何都会被置于风口浪尖结果无非两个,一是我死,二是大家一起死。

有人想统领整个战国。我知道历史的必然是阿政,可是,只是挂着相同的名字呢?统治的人是谁也无所谓吧。没有知道历史上的赢政是什么模样的人不是么?我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身冷汗。

不知不觉,我已经当别人的棋子好久。

“师父,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我问扁鹊,努力转移心中巨大的不安,比起统一六国解决背后未知的情况更让我费神。

但这只是猜测,我不能乱说,有些事只可以自己知道,要是被传开了只会对自己不利。

“我是楚国的人。”

“那你——”我语塞,我要问什么?问他为什么替阿政效力,而不是楚王?这个答案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你师祖死之前,聂云深将整个医家弄的一团糟,在秦王宫的门众带我见了公子政,他费了不少功夫帮我平息,士为知已者死就是这个道理,比起那肤浅的楚王,我情愿为公子政效力。”

原来我的阿政这么了不起,原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所谓少年其实已经顶天立地。

可是一想到他还要当那么多年的傀儡帝王,受**和吕不韦牵制,我就觉得心疼。阿政啊,就算再怎么样,那也是你的母亲,当她和别人密谋要夺了你的帝位时,你到底是恼怒还是心酸呢?

“那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真相?”

“青衣,你就是姬婉对不对。”

当然对了,虽然我改了那么多名字,可是这依旧摆脱不了我就是晋国的公主姬婉。我用了别人的身子,就得替别人的生活负责。

见我点头,扁鹊继续说,“其实晋国之初,每个公主都要纹上胎记的,各种动物都有,主要是通过祭祀之后,由大司命决定,可是到了姬婉的那一代,晋国颓败,大司命的所有族人都被灭口。我想,原因主要在你。”

我?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他说的我能理解,可是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我却理解不了。

“女娲的传人不见得都要楚国的人,第一任就是魏国的女子。”

“所以,我是女娲神族的圣女,是女娲的后人?”

天方夜谭听多了,连心脏都变的强劲。

“不,你只是继承者。”扁鹊说,然后眼神恨不得将我刺透的继续,“女娲现世,烽火连天,时过期年,天下一统。”

说来说去,就是想再次证明我能预知未来?我勒个擦,我是穿来的,我当然知道了。亏得我用这么虔诚的心静来倾听,抗爹呢,这是!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五十七章 震惊

选择不了一些事情的话,按照自己的想法将它完成也没有什么不好。

所谓的秘密也不过是我早已知道的实情,将扁鹊从那个山洞拖出去,一出来,额上灼热的感觉立马减轻不少。

出大厅的前一秒,我转头,那个女人好似在画里起舞,我先是一呆,然后强抑制住心头渴望和她一同起舞的冲动。

“师父,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我边朝嘴里扒着食物边问他,奔波了这么久总算有个机会祭五脏庙。扁鹊似乎在深思,当被我问及的时候,慌忙抬起头说:“我要去咸阳,你现在出现在燕国是想做什么?”

用袖子将嘴上的油污擦干净,我嘿嘿一笑,“秘密。”

扁鹊看了我一会,然后站起来,“你应该知道的事情我差不多都告诉你了,为师先去咸阳。你且小心聂云深,我担心他会回来报复。”

“我——”然后看着疑惑的扁鹊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虽然当初说要清理门户的是扁鹊,我只是受命,可是,扁鹊其实还是把他当师弟吧。

而我跟个**一样,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扁鹊并不想他死,我也不好对他说,聂去深不会出现了,因为他已经死透了。

“师父,一路小心。”

我关切的说看到扁鹊点头,下楼,最后禁不住将头放到木桌上叹气。

到了晚上,燕国相对秦国的宵禁,民风还是较开化的。虽说主要任务是寻我尉缭,可是不找到燕丹,怎么会找到尉缭呢?一想到等会要碰到害我变成半人半妖的罪魁祸首,我的心情,真的相当复杂。

夜一深,连月光都稀薄起来,原来不知不觉,时间过的这么快,我的阿政呢?你准备好没有?你知不知道凤凰只有涅之后才能重生,所以用你的坚强,走到已经破碎的我面前,然后用它来挽救我一样异变的人生。

勾唇一笑,直直从燕王宫的上空俯冲下来,我知道历史上燕丹是在阿政已经大致建立统一六国的趋势下,才从秦国逃离的。可是,凭借阿政和燕丹的交情,这段历史也有些问题。就算真的是逃离,谁能保证那一定是燕丹?而那个一直被后世称赞荆轲,意图刺杀我家阿政的荆轲呢?又是什么人?

燕王喜是昏君,比楚王负刍更昏庸的白痴。这点从我出现在他殿房然后听到里面欢淫的声音可以知道。一个国君,整日只知道淫乐,乃还指望他的国家能强大到哪里去。

眼见着这边无法得知燕丹在哪里,于是改变战术,按照记忆找到他要人抛我下去的那个悬崖。顺着悬崖应该可以找到线索。

当我又改变路线寻找燕丹的时候,一些宫女的话让我矗立在原地。

“殿下这几日一直叫一个小太监陪他呢。”

甲说着,然后有点迟疑的看了看四周,我缩缩身子,努力将自己隐没在阴影处。

“那个太监生的好生俊秀。”乙似乎是之前看到过那个太监了,连忙点头,然后小声的说:“没想到殿下也喜欢娈童。”

“不,”甲神秘兮兮的摇头,“要是我没记错,那个小太监和咱们的太子丹长的很像。”

“呸,你又瞎说。”乙捶了一下甲,“太子丹可是在秦国当质子,怎么会出现在燕国,而且那可是殿下的亲儿子!”

甲似乎也觉得不可能,然后朝地上呸了几声,“对对对,我乱想的不作数。”

她们嬉笑了一会儿又开始聊其他的八卦,我摸摸下巴,这个燕王宫真的比较可爱,你说也没有管这些宫女嚼舌根,当然,要不是她们,我怎么能知道这么猛的料呢。啧啧,父子乱伦。

将蛇瞳在夜色里微微眯起来,我按刚才的路线走回去,这时那殿房里面的声音已经趋于平静。绕到后面,然后跳上去,掀开上面的砖块。

房间里面昏暗的火光在摇曳,黄色的纱丽来回的荡漾了几下,凭借着热量的通感,脑海里面出现的画面就是,燕丹被他亲爱的父亲压在身下,白玉似的长腿,垂落出一小半。

“父王,蓟的兵权交给我。”

那清冷的嗓音我怎么能忘记。本来是报仇的,结果让我这个腐女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真是,让人鼻矲流个不止啊。

不过,燕丹你真是,为了掌权,连自己的身体都给送你父亲,我不知道说你豁得出去呢,还是说你至贱无敌。

“吾儿,心急什么,父王答应你的事还有办不到的么。”

燕王喜的声音一响起,我幻想中美好的场景,破碎了一大半。鸭子一样的嗓子,我还能指望这小攻能帅到哪里去?

啊,我想起那个魏安厘王了,要是将这两个渣攻配到一起,那个画面说不定会让众多腐女干呕几天。

BL是要的,但必须建立在不会影响市容的基础上!

床上又传来细微的**声和燕王喜的粗喘声,立马盖上砖块。不好意思,我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更没有做影响食欲的事情的习惯。

燕王喜那厮,太恶心了,我不想做评价了啊。

于是我就歪在离他们殿房不远的一颗榕树上,一边打瞌睡,一边等他们完事。

似乎是听到一阵响动,经历了半个时辰的煎熬,终于一切尘埃落定。我猫着腰推开房门,心想啊,这个时候人的防备是最松散的,所以光明正大的将燕丹劫走也不会遇到什么阻碍。

可是我一推开门,就傻住了。燕丹披着薄纱,坐在桌前,看到我出现,丝毫不惊慌的喝水,把玩玉器。

就算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欢爱,这家伙根本一点困意都没有,简直不是人类构造嘛。

他的头发黑而亮,即使在这样模糊不清的房间里,也能感觉到那样的质感,加上如花似玉的美貌,这样一个男人根本就是倾国倾城的妖孽,与耶奉的美丽不同,他总是有一种若有若无勾引的味道。

“哟呵,燕丹你的体力不错啊。”

我打趣道,男人的脸色丝毫没因为我的话而改变。他连眼神都懒得给我,不过这样也挺好,我不看他的话,想挖他双眼的冲动也不会这样明显。

燕丹将手里的玉器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来,冷漠的说:“你知道又如何。”

啊?你关心这个?你担心我将你的秘密告知阿政,然后他讨厌你?拜托,我是无聊,但是我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你想太多了。

“当然没什么,我又不是来戳穿你秘密的。”我整整衣领然后将他脸上的阴晴不定收到眼底。我问他,“你就不好奇我怎么没死?你可是将我丢到蛇潭啊,那么多毒蛇,咬一口一定会死的。”

“你是妖女。”

好好,我是妖女,可是那不也是拜你所赐?撇撇嘴角,我告诉他:“燕丹,你知道我最讨厌你那一点么?”

他定定的看着我,我朝他伸出一只手,然后上前掐住他细致白净的脖子。

“我最讨厌你,把自己的感受强加在别人身上,你恨不得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到底算什么东西?”

可能是我的话将他本来就没有的自尊碾了一个粉碎,他脸色一白,想挥开我的手。我将手劲加大,几乎能听到他下巴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以为毁了我,阿政就是你的了?”

我哈哈大笑,笑他的无知笑他的傻,阿政和他根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苦苦挣扎个毛线?他喵的,这种行为根本就等于白痴。

床上传来一阵响动,我皱眉,将燕丹放到一边,撩开纱丽,原来,梦想再次破碎是这个样子的。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极其脆弱,咯嘣一声,啐了。

你说我手贱个什么劲?不是已经知道了,非得亲自看看才知足是吧。

燕王喜那张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上三角眼刚睁开,看到我站在他旁边然后惊恐的准备扯着他并不华丽的嗓子尖叫时,我手疾眼快的,点了他周身的几个大穴。

拉过被子将那家伙惊恐的丑脸遮住,我抱着燕丹,窜了出去。

燕丹脸上的表情现在不应该是淡漠了,或者该叫一潭死水,古井无波。我问他:“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要杀了我,就应直接在燕王宫里下手,何必带我出来。”

“真聪明~”我赞扬他,要不是有这强烈的使命感,说不定我会一个不小心就将他从高空抛下去。

“知道我为什么不宰了你么?”

对方不支声,我却是喜欢这样的一问一答。

“你死了,我就找不到尉缭了。”

我刚说完,燕丹表情一暗,“尉缭已经死了。”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五十八章 闹腾

啪!

反手将燕丹摔在树干上,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对他说,“如果你是想开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我现在可以不计较。”

“咳,”燕丹捂着胸口站起来,与我对视,轻蔑的笑出来,“怎么,你连尉缭都有兴趣?”

我知道这个叫诋毁,他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讽刺我跟个荡妇似地,朝三暮四。

不甩他,好脾气的继续询问他,“你真的不改口?”

“尉缭死了!”他也来火了,声音低沉中透着斩钉截铁。我脸色一白,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

尉缭怎么会死?!他死了历史怎么继续?还是说一开始历史就是错的?!连阿政一些改革上有尉缭的功劳都是胡诌的?!不,不可能!

跨步上前,拧住他的脖子,“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我还不信了,作为总结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精华人类还斗不过你这种远古人类!

燕丹将脖子扭过去,“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尉缭死了就是死了,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到城东的荒山上去,他就埋在哪里。”

燕丹,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不是一点半点想宰了你。

“他怎么死的。”我冷着声音问他,口气恶劣。

“病死的。”

“你燕国的太子竟然找不到一个医生救他?!你不是爱才如命么。”我气的不行,没有什么比这更讽刺的了,或许我早点到燕国,不耽误的话,说不定尉缭就不会死。抱着这样的心情,我扬手就给了燕丹一巴掌。

燕丹纹丝不动,好似我对他的动作都已经被他无视。他看着我,眼神如同毒蛇一样可怕。啪,又是一巴掌。

“这是你欠我的,看什么看。”

“尉缭是自己不肯医治才死的,与我无关。”

燕丹似乎在解释,我呵呵一笑,告诉他,“不重要了,反正你要死。”

闻言他身体轻微的颤动了下,随即恢复正常。我在他周围来回的走动,他闭着眼睛抬起来的脖子有垂死的天鹅一样的绝美。脖子的弧度真是让人忍不住要拧断它。

这个时候天空的启明星开始闪亮起来,不消半小时辰,东方大概就要拂晓了。

我真的想杀了他,可是真的要动手了,不由得有许多考虑。比如,我要怎么跟阿政交代?太子丹在燕王的房里消失,就算燕王喜不会明面上调查,可是他暗地里一样会查。那样,我很多事情就不好摆在明面上做。还有,我本来到这里是一个人规模的动作,杀了燕丹,我目标一定会暴露的。

唉,还不是宰了这王八蛋的时候啊。

在林子里找了一根枯藤,将他的手缠住,不杀他不代表我不能整他。找了一根结实的树扠,朝他踢了一脚,让他跟上。等到了地方,将枯藤套上去,绕下来。于是,尊贵的燕国太子丹就被我这样吊在树上了。

“为什么不杀我。”

燕丹的眼神很难懂,我却不是很想回答他,本来就是敌人,我吃饱了撑的给你泄底啊。

“先把你的脑袋在脖子上寄存一会,总是要回来拿的。”

一说完,几个跳跃,我就从他眼前消失。要是我知道,就是因为我的举动,所以浪客荆轲不小心误入林子,看到了美的似天仙下凡的燕丹,从此疯狂爱上,甘愿出生入死,我一定会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犯贱嘛,这不是,感情还是我促就了他们密谋杀害咱家阿政的。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现在主要是去找尉缭的尸骨。不见他的尸骨,我终究不相信他死了,要是他死了,历史上那么活跃,那么NB的人物又是谁?

难道这个时代叫尉缭的甲乙丙丁很多?而且都是打鬼谷出来的?

城东的荒山,叫荒山,就真的是座荒山,山上几乎是秃的。我爬到山顶的时候终于发现我要找的东西。

一个坟头,有个不相称的,精致的石碑。这应该是燕丹做的,我仔细分辩石碑上的字,无比悲剧的发现,尼玛还真是尉缭啊

那之后的尉缭呢?又是从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让你不得好死的。在他坟前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看了看周围没人出没后,我果断的——挖坟。

我刚把石碑抽出来,结果地表就晃动了下,我一惊,连忙跳开。尉缭的坟头开始龟裂,露出下面隐藏的石室。

上帝作证啊,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他的棺椁里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我真没想到我刚抽了他的石碑就给我上演梁山伯与祝英台。我不想当蝴蝶啊,更不想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当什么,连上天都感动的爱侣,真的,我慎得慌。

我似乎有那么一点能理解,那个精致的石碑绝对不是出自燕丹之手。肯定是尉缭想等什么有缘人发现坟头的秘密,而这个人一定不遵循常理,因为普通人不会去挖坟。他可能想到这个难度系数很高,于是加了一个怪异的石碑。

我这样想着,慢慢朝石室走过去。反正我也死不了,下去看看乾坤。

从石梯上下去,我不得不称赞这个建筑者的巧夺天工。拿过旁边石壁上的火把,继续往前,走了一会,石道里面出现了一个岔口。

两个岔口都深不见底,我闭上眼睛,感觉风从左边的洞口传来,轻轻一笑,毫不犹豫朝右边走去。

左边有风,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直接踩空掉到崖底。靠,这人太贱了,一般人都会往有风的地方走,那代表是出口。可是一不留神就会忘记这是在山腰。

没有电视剧里需要用什么特殊器物才能打开的石门,一走到底,就神马都尽在掌握。

里面挂着一副画,画里的男人白面无须,他穿着和我一样藏青色的袍子,眉眼带笑。

“尉缭?”

我呼喊,空荡荡的石室里,连一丁点响动也没有。总是不经意扫过那男人的眼神,我一顿,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墙壁上的一个小凸起。走上前去,往里面一摁,后背的破空声让我警觉的躲过,忍住骂娘的冲动,刚刚发出冷箭的地方,正好是画的两旁。

我勒个擦,这绝对是对我知商的蔑视啊,再上前将画扯下来,不出意料画中间位置就是线索。

白话文?!我先是震惊,慢慢的才想起,尉缭是鬼谷出来的,指不定受了什么未来的教育影响。抱着这样的心情,我无比郑重的继续看下去。

“如果你是帅哥或者丑女,我宣布你,没有看下去的资格。因为,我见不得长的比我帅的男人,和丑的不行的女人。”

额头上青筋一跳,忍住撕了这乱七八糟的布帛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继续看下去。

“你说你听话还是不听话,不说长的丑就不要看么。你是猪脑袋啊!”

“猪你妹!”我将那白色的布帛扔到地上,狠狠地在上面踩了两脚。这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白色的布帛在地上瞬间化成一堆灰烬,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些灰自动的附着地上,地上几个大字出现了。

“石壁有皮,尉缭是你。”

啥?我怎么感觉这背后有那么一个人,笑的比花还灿烂?逗我玩?你妹啊,一层一层,我到现在都不大明白这是个啥子意思。

石壁么?我在刚才摸出布帛的地方继续抹,接过一张人皮就出现在我眼前。所以,这个是要我带上去?

将头发撩起来,把软软的皮贴在自己脸上,找了一下,发现有一面铜镜,赞叹道,服务真周到。

我拿起铜镜,然后又放下,仿佛不相信镜面表现出来的实情。飞扑到张还没有人物轮廓还是乱掉的画上,来回比照。

靠,这画根本就是我的自画像啊!

不对,我冷静下来,这样还是有问题,为什么我突然就成了尉缭?这石室的东西是谁留下来的,尉缭不是一个人的名字么?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这只是代表一种身份?

要是我成了尉缭,那么行军打仗,治理国家都有我的份了?我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其他,不住的叹气。

我怎么觉得TMD越来越乱了?我想着,边准备将脸上的东西拉下来,再慢慢做对付。可是,再次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尼玛,没人告诉我带上去了,是拉不下来的啊!

地上的布灰又开始汇聚成一小块,慢慢露出字样。

“不到归期,面皮不去。”

娘诶,这到底是那样?!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五十九章 参军

这张脸无论你横看还是竖看都是抄袭的啊。我捧着脸蛋,对着水面来回摆弄,不是揭不开了,搓得脸皮通红,那人皮面具也没有掉下来。

顶着别人的脸过活,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是件蛋疼的事情。最可耻得是我上街的时候,那青楼勾栏的女子不时的朝我抛媚眼,恨不得从楼上跳下来扑到我的怀里。我是T,可是我对这些女人是无爱的啊,可怜我玻璃一样糖化的心。

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开始思索自己之后的进程,我一点也不怀疑,我这个样子直到以前熟识的人面前,他们也会把我当过路人。因为变性别这种事情,真得神奇的让人难以接受。我知道自己本质上还是女人,可是胸平了,在这个时候,让我格外的纠结。

或许,该暗喜,你想想啊,顶着一张男人脸胸要是伟岸的不行,一看就知道是泰国出产的人妖嘛。

招呼了一桌子的饭菜,我吃着,最后决定先去找我家的宫女洛洛,然后去看咱大哥,轩辕瓒。我还是挺担心他的,毕竟项少龙说得话,可信程度很低,我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感觉,说不定,他就在操纵这一切,如果是,那么他一定是我最要解决的人物。老乡又如何?要是胆敢伤害我的阿政,就算是去阿鼻地狱,我也要将他诛杀。

魏国的大街一如既往的冷清,这点大致可以看得出一个国家的强盛程度,我不得不承认,在这点上,楚国绝对是傲视群雄的,甚至超过秦国。楚王负刍脑残,不代表他一干大臣是白痴吧,项梁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这次没有用什么伪装,是直接堂而皇之进去的,我对自己这点能力还是有自信的。夜深时,大抵都已入眠,卫兵的巡视我躲过是轻而易举。

窜到洛渊在的一间侍女房,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孩子太可爱了,睡个觉都把自己里里外外裹个严实,想来这房里不止他一个人睡,他生怕睡着了就露底了。

我弯下腰想在他脸上偷亲一个,他放在被子下面的手突然拉开被子,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朝我刺来,双指极快的将刀刃夹住,我伸手接过少年的身子,在他额上亲了一下。

他一抖,然后怒极的反手朝我劈过来。我一躲,将他抱在怀里,他想挣扎,想拿匕首了结我的性命,可是他的匕首已经被我打落到地上了。

我飞快的在他额上又亲了一下,看到他几乎要将我刺穿的怨恨目光,我配合的抖了下,然后在他耳边说:“小洛洛,我看上你了。”

洛渊咬着唇,脸上的表情开始复杂起来,最后无可奈何地说:“姐姐,你搞什么鬼。”

我垂败的跺了跺脚,埋怨地看着他,“什么啊,一点也不可爱。”

他旁边的少女像是听到什么响动,动了动身子,我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洛渊安静。然后猫着身子带他出去。

月光之下,洛渊的小脸满是疑惑,我知道你是奇怪什么,但是也不好细说,于是再次笼统的敷衍孩子说:“这个比较不好解释,但是你知道我是你姐就行了。”

洛渊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最后声音低缓的告诉我:“姐姐,你知道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闻言一僵,打着哈哈,目前拍了拍他的脑袋:“可是在你姐心里一直是小孩子啊。”

洛渊抿着嘴,我们之间开始少见的冷场,我背过身子:“洛渊,你还小,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也不需要知道洛临为了救我,差点杀了你么!”洛渊也似乎被我刺激到了,声音有压抑的愤怒,我愕然,原来在我不经意之间,又有一个少年长大成人了吗?

不!我将洛渊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低喃,“不要,洛渊,我求你不要长大,你不要懂那么多,好不好,你只是我单纯的弟弟,你长大了会离开我的,阿政是,白胜是,一旦长大了,我们就离得越来越远了。”

洛渊拍着我的后背,试图安抚我激动的情绪,我尴尬的笑了笑,可是不愿意放开抱着他的手。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是我的姐姐啊。”少年说,可是我却不想要承诺,怎么办啊。洛渊,你姐我,已经堕落到什么神也不相信了,可是我又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只能乖乖地点头。

“什么人在那儿?”

林外传来卫兵呼喝的声音,我连忙带洛渊跳到树上,屏住了呼吸,看那卫兵走过来,又莫名其妙地离开。

“不对啊,刚才明明听到什么声音的。”

卫兵一离开,我便和他下来,看了看洛渊,我似乎是懂我的意思。

“姐姐,你小心。龙阳君我会帮你照看的,魏王对他很好。”

听到满意的答案,我点点头,“你也千万小心,有什么事情可以要让把消息放到城北的古庙,哪里有黄昏楼的人接应。”

与洛渊作别,直接去黄昏楼在魏国开的分店,这是我嘱咐蔡暮的首要事情,要是有开分店的能力,首站就是魏国,其次是楚国。

找到了那里的掌柜,传了密号,那人立马一脸严肃地引我去内堂,一到内堂他就恭敬的将一卷布帛给我,告诉我那是黄昏楼收集的大量消息。我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回到客栈,打开布帛,大致就是一些各国发生的可大可小的事情,唯一让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蒙恬被派走,镇守边疆。

一看到这消息,我当机立断要去咸阳,慰缭是效忠阿政的,我现在就是尉缭,两者没有冲突。那么,我去混个将军什么的当当也不是没有希望。

我真得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我还是考古家来着,综上所述,将后世的孙子兵法和军事战略抄袭到这里,也不会有人说我侵犯知识产权吧。

有广告词说,心动不如行动。于是,我又踏上了去咸阳奔波的不归路。天生是劳碌命,我这样形容自己。可是,想到未来阿政的一统六国,心里又是一阵豪气万丈。

阿政可是咱家的小正太啊,那要是成就了华夏民族的统一,身为他的阿姐,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不是。

再出现在咸阳城内,我的心情是忐忑的,离开多久也始终摆脱不了这个地方,它是我梦的开始,哪怕是终结,也依旧是心头不可触摸的柔软。

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顶着男人俊秀的脸庞,却是边走边拿着糕点吃,秦朝是有服徭役的齐头说法的,男子一成年就要去当兵,在没有人的时候,这也叫做抓壮丁。

可是我现在却要去那些人避而远之的军营,参军的话,要是自己主动去,可能会被当成其他国家的奸细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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