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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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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一层层的剪开,下面的血迹犹如大团大团的牡丹,怒放在我眼前。浓郁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里,厚重得呼吸都压抑起来。

一条长长的刀伤暴露在我眼前,从右胸一直到腰腹间。表皮向外翻起,白色的脂肪组织被血污染成暗红色,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

医正拿着沾湿的布就准备为他清洗伤口,我飞快的握住那只手,“这是什么?”

这个动作无疑吓到了他,立刻就啪的跪到了地上,“大人……这是,是清水。奴不敢加害,加害殿下。”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有多么的失态,根本没有注意到话语里的歧义。“你先起来吧,我并没有怀疑你要加害于殿下的意思。”

我以为先秦的医疗设备会有多好,能怎样治疗,还不是等着长好,最多是多给开些调理身子的药,吃补品以形补形什么而已。

可是,竟然使用清水,还是不能原谅。这水里面有多少细菌,谁说的清楚,说不定只这样就让阿政感染了。

“你先下去,在旁边正殿候着,我有事情自然会叫你。”

门及其快速的开了又掩上,我深吸一口气,坐到床沿,“阿政你信我么?”

面对我的目光,嬴政又是一丝笑意闪过,不知道他现在明明疼得要死,为什么还总是笑,“信。”

“既然你说你信我,那你这伤口,由我来处理可好。”不待他反应,我又补充了一句,一股脑的说完所有。“我的方法你可能闻所未闻,它是我家乡的一种方式。我甚至没有实际操作过,只是见过而已。如果,如果,你反悔……”

“阿姊,你或许不明白,即使你要杀我,我也甘愿。何况,我知道你定然不会害我。”

有了嬴政的话,我几乎飞快的就让底下的人去准备哪些东西。烛台,镜子,烈酒,锋利的小刀,剪刀,针和线……当这些器具摆在我面前的时候,倒是我自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开水是一早就送来的,已经放凉了,若是在这样拖下去更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阿政,现在我要把你的伤口,缝合起来。可能有一点疼,但我会尽快完成的。”

冰冷的布巾下,我看到嬴政的皮肤泛起了细微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害怕,是疼痛,还是只是冷。我只有在他为我受伤,保护我的时候才会想起来,他现在其实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孩。

而等到下一次,还是等着他来救我。或许,很快我就会心安理得。

食指和拇指夹住针线,我埋头飞快的开始缝合表皮,针扎入表皮的感觉和缝合布料或刺绣的感觉完全不同,很快便开始流了一手的汗液,几乎要拿不稳针。

我每抽动一下线嬴政的脸色就要白一分,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很快破了皮,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略微一停动作,我掏出袖口里的手绢,“张口,”几乎是说话的同时迅速的塞住了他的嘴。

动作完,又赶紧低头缝合,至始至终没敢看他的眼睛。

总共不过十来分钟的工程,我却一身汗水,打好结我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撞翻了摆在旁边的铜镜和灯台。

其实这样的缝合根本不需要简易的手术灯,但是它却给了我极大的心安。好像我真的掌握了某种不为这个时代所认知的高科技一样。

阿政出了一头的冷汗,我给他处理好伤口半晌,他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缓解疼痛。不过,眼睛倒是清明了。

“这样伤口不易裂开,也更容易愈合。但是还是不能做剧烈运动,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现在你好好的休息,过不多久你就会好起来的,我保证。”安慰他也安慰自己,我转身出去给他端药,吃些滋补生血的东西总是没坏处的。

我的慌乱一直等到嬴政已经完全睡着,透出平稳的呼吸声才平静下来。开始的时候没有时间做,现在他的情况基本稳定,只要每日注意护理,不过十来天便可以拆线。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一件便是,怎样的理由让那个阿政留在国师府。

第二件是,找谁去把那帮蛮子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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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新很慢?

我不努力更文?走旁门左道?

为毛我觉得我日更不算慢?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四章 缉凶

嬴政因为我而受伤这件事毫无疑问激起了心中暴虐杀戮的那部分,后来我想起来我那个时候像一头失去幼崽的母狮子,要撕碎我身边的所有不安因素。

也就是那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信任蒙恬。

比如,为了让嬴政留在国师府,我想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蒙恬,不是什么赵姬,更不是赢子楚,而是吕不韦。

我只信任强者,在嬴政还未长大之前,他才是这个大秦帝国里面的强者。我坚信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若指掌。既然王宫没有派人前来,也就是说他在等我表态,看我是不是愿意投靠他。

吕不韦是出身卫国的大商人,骨子里面更多的就是商人的重利。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嬴政是谁的孩子,因为是谁都有可能,但就是不会是吕不韦。他好不容易才等来了一个奇货可居的赢异人,并一步步把他变成赢子楚,秦王陛下。为的是荣耀和权势,不会给赢子楚一个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把柄的。

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更不会还嬴政,他也还需要一个听话的国师大人。

虽然,那个人叫不叫夏初不重要。

“青松,帮我备车,我要去丞相府。”

果然不出所料,吕不韦基本是老神在在的等着我来了,即使他的管家面对我拿张面具脸还能扯出大人在休息这样的话语来,但是紧紧夹住的双臂明显表示出了极大的心虚和恐惧。

我这是才想起来,外边关于我的传闻,秦国百姓说我是神人,六国百姓说我是妖孽。无论哪一种,反正不是人。

想到这里,我牵起嘴角笑了,这才是以讹传讹三人成虎啊。

“那就劳烦了,我在花厅等着丞相大人便是。”

伸手把风帽接下来,银质面具便毫无顾忌的暴露在空气里,门外有好几个缩头缩脑想看我的奴婢。即使不是耳聪目慧也能感觉到他们挤在一团,推推攘攘。

“若想见,又何必躲躲闪闪。”

我声音一出,便有一个瘦弱的丫头被挤出来。一个眼神扫过去,便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跪在地上一直磕头一直磕头。

脑袋撞在青石板上,很快便鲜血淋漓,若是早前我肯定于心不忍,但现在,一举一动我都倍加小心。

谁知道,她是不是吕不韦的一个局,我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去关注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我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阿政。

而且,我还不知道青松有没有顺利的见到蒙恬。

“参见丞相大人。”吕不韦来得恰到好处,再磕下去至少都要脑震荡了。不过是一挥手,小丫头便被拖下去了,了无痕迹,除了一滩血污。

瞄了一眼,突然发现自己心里某个角落涌起一丝快感,是因为那骇人而血腥的一幕?

“不知道国师大人来找吕某有何指教?”

“在下何德何能敢提指教二字,今日登门不过是来向丞相大人道谢的。”

吕不韦挑起右边的眉毛,做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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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枝子了吧,去给花月和色色投吧投吧

还有我下个月可以继续霸占各位的枝子吧

乃们都霸王我那么久了

泪目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五章 言谢

一甩衣袖,宽大的袍绣掀起的风居然让我袖口的铃铛叮咚作响。面上却是笼罩着一层微笑,吕不韦也是剑术高手?

“在丞相或许只是举手之劳,对于夏初来说却是救命之恩。登门道谢是自然的。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以后丞相大人有用得着夏初的地方请切莫客气。给夏初一个机会。”说完,我跪拜在地上。

吕不韦却不为所动,伸手来扶我,“国师大人乃侍奉皇天后土之人,怎可拜服在我这凡夫俗子的脚下。”

“实不相瞒,夏初今日来是有事相求,若是丞相大人不答应,夏初便长跪不起。”

“哦,国师大人这是在威胁吕某了?”吕不韦的声音降了八度,那种熟悉的压抑感又出现了,身体根本不能动弹,那种感觉就如同你在大夏天在温泉里泡了一天。

“夏初不敢。夏初真的是祈求丞相大人。即使丞相大人视夏初为草芥蝼蚁,请为了公子政也务必答应夏初的请求。”

脑袋狠狠的撞在地板上,想不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还好,并没有很疼。多磕几下脑袋只是晕乎乎的,点头抬头,成了机械运动。

“国师请起,殿下的事情,做臣子的定当义不容辞。”

隔了半晌,我终于求得了吕不韦的应承,在站起来的一瞬间,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摇晃了几下,我才站稳。同时,鲜血顺着面具从我的额头留下来,我想我现在一定狰狞恐怖。

随手拿衣袖一抹,“想必国师大人也听说了有贼人潜入国师府,刺伤了在国师府斋戒祈福的殿下。”说话的同时我盯着吕不韦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生怕他反悔,语气里却又煞有其事,好像事实就是这样。

“蒙将军也上报了陛下说是有犬戎到了咸阳。”吕不韦不置可否的出了这么一句。这是在暗示他也知道我当时在哪儿?

“殿下的伤势不轻,不宜移动,所以夏初恳请丞相大人报请陛下让殿下留在国师府。”

“哦?国师大人的意思让吕某欺君罔上?”

轻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立刻跪下了,膝盖撞击在青石地板上,骨骼开裂一般的疼。眼里面立刻就闪出了泪花。

“夏初不敢,只是恳请丞相为了大秦的千秋万代答应夏初这件事。请丞相放心,若丞相答应夏初,夏初一定帮丞相达成一个宏愿。”

听到我这一句话,吕不韦及其舒心的笑了,“国师这个承诺吕某要了。”我刚要吐一口气,却又听到他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国师大人知道吕某要什么么?若是吕某要寿数呢?”

一听这话我立刻呆了,我真不知道吕不韦寿数如何。叫你夸海口,叫你胡诌,当吕不韦是三岁小孩子啊!你以为你是小说的万能女主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明天就会下雨下雪下冰雹。

“夏初不知丞相大人想知何人的寿数?”我故作镇定的回答,藏在袖子里面的都在发抖。

吕不韦笑而不语,指了一下房梁,我顿时明白了。他要的是赢子楚的寿数,他等不及要做那秦国实际上的掌权人了。

原来他的实力已经强到了可以把野心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时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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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高兴终于满300收了,一边叹息我去哪里给编一个加更啊,所以先欠着!

顶锅盖逃走……反正你们也不留言不催文的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六章 天命

我笑了一下,直言不讳,“陛下是天子,上天的旨意哪里是夏初可以妄加猜测的。”

“若是不介意的话,吕某给国师大人讲一个故事可好?”

吕不韦是卫国人,虽然出自卫国那个小国家,但是在六国之间做着国际生意,眼界很高,跟各国的达官贵人都来往。但,在他说这个故事之前,我并没有把他和商人的来源联系起来。

所谓商人,开始并不是指生意人的意思,而就是指的殷商遗民的意思。因由商被周所取代以后,周人不许饮酒卖酒,认为商人是低贱的职业,失去地位土地的商朝遗民,便开始经商。

而提到商朝,就不得不说到他们对上天的痴迷。今天要不要出门,占卜,居然把被子碰到地上了,占卜,啊咧,天居然下起雨来,占卜。

商朝上到商君下到百姓,简直把封建迷信推升到了一个历史的珠穆朗玛峰。如果吕不韦真的是商朝遗民的话,那是不是……

“说来也是笑话,国师大人好像总是不肯承认自己能洞悉天机。”吕不韦的一句话让我泪流满面,敢情他以为我是不肯承认。苍天啊,我不是不承认,我是真不知道啊!

“在我殷商之中,是极其重视血统传承的。具有祭司血统的人是可以洞悉天机,甚至逆天改命的。其中,最为纯正的一脉就是现在百家之中最为神秘的阴阳家。家父告诉我,在我出生之时,便有阴阳家登门,告知吾半生之命,现在,这半生已经实现了……”

实现了半生?我脑袋晕晕沉沉的,只抓到了后面的半句话。难道在先秦时期真的有人能够拥有超自然的能力?只是在后来的焚书坑儒被烧掉了?

那,吕不韦现在是要问我他接下来会怎样?

“国师大人可是在想要告诉吕某接下里的多少么?”吕不韦突然上前一步,声音里笑意更重,“以目前的情形,国师大人为了让吕某向大王求情,告诉吕某的也不过是趋利避害的一部分。对于想避凶的我来说,又有何用?”

“丞相大人严重了,夏初又岂有隐瞒之理。”我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有筹码和吕不韦谈判了,“夏初承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然不是儿戏。”

“哦?那就请国师大人给吕某一个答复吧。”

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几个字,甚至包括五月二十一。

深知这个东西的意义,历史上只写了事实,赢子楚做了三年帝王,病死在五月。可是却没有写人心,是不是被他人所害。

吕不韦要的,不是时间,他要的,或许只是给他心里安慰的那个天命。

“既然国师大人已经达成了诺言,那吕某自当尽力。请国师大人敬候佳音。”

出了丞相府,我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九月初的阳光那么炽烈,却挡不住我心里的彻骨的寒冷。我几乎不敢想象,有一天阿政知道了我和吕不韦之间的交易……我会有什么下场?车裂?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七章 奸情(加更)

事实证明吕不韦还是很信得过的,有了他的说辞嬴政以祈福之名留在国师府斋戒沐浴变得理所当然。

而青松去找蒙恬也十分顺利,不论是私情还是政事,他的答应都是理所当然。由于我和蒙恬已经在初月节的晚上见过那几个外族蛮夷,秦对于包庇的罪责又很重,贴了布告以后,我能做的便只有等着收网了。

小心翼翼的把嬴政搬到回廊下,外边天气正是晴好之时,阳光洒在院子里的树上,投下一地的斑驳。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言碎语,说着宫里的那些细微的八卦。

比如说有一个长得极其抽象的姑娘叫微尘,因为她老娘生她的时候老爹刚好碰到了一鼻子的灰。

又比如说那天我看到有人偷偷去摘莲花,看的太专注忘了转角,结果撞到了柱子上,吧唧一下。我也就是疼一疼而已,没想到把人家姑娘吓得摔倒了池子里。

其实是说是两个人说笑话,也是我说的多,嬴政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的坐着。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十几岁的小孩就成了一个面瘫,难道是有神经性官能症?不过,这个时候就有好处了,因为不用担心他笑起来撕裂伤口。

嬴政突然皱了一下眉,我立马心就揪起来了,无证行医心虚啊。要是感染了或者破伤风我怎么办啊!

“阿政你怎么了?”完全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一见他的表情我便伸出禄山之爪去揭开他的领口,想看看有没有发炎的迹象。缝针之后都会发炎,但是严重了就很麻烦了。

扯了两把,却没有扯开,我顿时怒了。向下就去解嬴政的腰带,“阿姊,我没事,你不要这样。”

这台词顿时让我喷了,怎么那么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少男啊。“来吧,不要怕,让姐姐好好的疼爱你。”我专注的一边演着调戏少男的恶女,一边皱着眉头解着嬴政的腰带。他妈的,这是谁设计的啊,这么复杂。

“你们在干什么!”

一抬头,蒙恬正站在院子的转角,应该是刚过来,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一个吼着不要,一个淫笑着解对方腰带。

“蒙恬啊,你来啦,刚好,来帮我抓住阿政,我给他看看伤口。”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笑着抬起头招呼蒙恬过来。

阳光那么炙热,以至于我没有发现蒙恬眯起的眼睛不是因为光照太过强烈。

嬴政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已经开始长粉色的嫩肉,就快可以拆线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伸出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伤口,想确定没有微微隆起的发炎现象。却感到嬴政全身强烈的震动了一下,一抬头却发现他面色未变。再移动一下,轻轻戳一下……果然,那个面瘫真的是在笑!

嬴政居然怕痒。

“阿姊很好笑么?”自己裹紧衣服,嬴政面无表情的问。

“是啊,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没想到你这个小面瘫原来怕痒。”

“怕痒很奇怪么?难道你不怕。”

“当然。”斩钉截铁的飞速回答,我还真怕痒,不过我的敏感部位在大腿上。量这小屁孩也不敢摸我的大腿。

自豪的挺胸抬头,迎上嬴政挑衅的手。

“殿下,臣下找国师大人有些事情,先告退了。”

一直被我忽略的蒙恬突然出声,不待嬴政答话,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拖出了院子。

“唉……唉……我还没把……阿政搬回屋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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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八章 亲吻

我嘴里还在支支吾吾着,便被蒙恬一把拉走。“蒙恬,外边太阳大,我还没把阿政搬回屋里。要是晒伤了怎么……”办……还没出口,被蒙恬扛在肩上,大步像国师府外走去。

虽然骊山的住户就只有我一个人,可是老娘也是有面子有自尊的啊。被你这样当番薯抗走是怎么一回事啊,口胡!

“蒙恬,放我下来。你敢不放我下来,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我就了半天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威胁他的理由。的确,家世不如人家,人脉不如人家,居然连武力值都不如人家。我果然是个废柴啊!

还好一路上没有突然的什么人窜出来,也就驾车的车夫看到一团白色的不知名物体被扔上了马车。

我揉着难受的腰,靠在车壁上,见蒙恬进来,就想先发制人。至少要声势上胜过他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像我这样的翩翩佳人……正在阿Q的自我催眠着,蒙恬恶人先开口了。

“离那小子远点。”

蒙恬大人你以为你多大啊,也不过就一八九。好吧,在秦国的确都可以做孩子他爹了,不算小。可是那是你上级,居然鄙视的称呼嬴政为那小子,你终有一天会对着他山呼万岁的。心里不靠谱的神游天外,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勾起了一抹笑容都不知道。直到……

“怎么,当我的话都是废话?”

蒙恬双手撑在车壁上,脸一下子就在我眼前。说话的时候热气都喷到我脸上,好像还有早上刷牙的柳条和薄荷的味道。刷的一下,我保证我的脸全都红了。

“没……”

“那你在笑什么?”

该死的嬴政,为毛做个面具只做半面的,以为我去出演歌剧院魅影啊,那么吝啬。看,现在害苦我了。骂了半天才发现,我今天根本没带面具啊……

“我笑了么?我明明没有笑啊!”继续大义凛然的撒谎。

“那你在想嬴政?”

“怎……怎么会……”这是读心术?

一个温温软软的物体突如其来的凑上来,我瞪大了眼睛。蒙恬纤长卷翘的睫毛,高飞入鬓的美貌,笔直挺翘的鼻子,突然的就都在我眼前了。

两辈子都想接近的一张脸,就像一直要的一颗遥不可及的星星,有一天突然变成了长江七号落到你家门前的垃圾堆里,还被你捡回家了。

我一个奔腾596的处理器连奔腾一都比不过自然无法解答这种计算机深蓝都搞不定的情况该怎么办的问题。双耳冒了一阵烟,直接主板烧坏,死机了。

“在我吻你的时候,应该闭眼。”

蒙恬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含笑来了这么一句。由于嘴唇没有离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嘴唇的细微的震动,轻微的苏苏麻麻。

虽然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的海洋,却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换来他一声轻笑,比平日里多了三分低沉。

双唇被轻轻地舔食着,我尴尬的都不知道手应该往哪里放,只能徒劳的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一张脸憋得更红了,眼睛也闭得紧紧地,如临大敌。

眉毛上传来微痒,蒙恬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车壁,转战到了我脸上。略微粗粝的指腹拂过我的眉眼,脸颊,最终停在了嘴唇上。

我心尖都在颤抖,全身一动不动都发僵了。

“以后不要和他走那么近。”蒙恬停了一会儿,把我搂进怀里,“我会不高兴的。”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十九章 刑讯

靠在蒙恬温暖的怀里,开始是紧张,慢慢地,就只觉得温暖和安心了。

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难过,我痛苦,但是更多的是郁结在心里面,整夜整夜的辗转难眠。从漫天的繁星看到天光熹微,明明是困了,闭上眼却又睡意全无。

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明明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可是却还是松不开那份执念。如果,如果……一千种一万种的如果,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惶恐不安,生怕哪一种明天旭日初升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实。

直到现在,呼吸都是蒙恬身上淡淡的青草的香味,被他温暖的体温包围着,和外界有了阻隔,不会被伤害。

至于,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大嫂!大嫂!”

“不要吵醒她。”

虽然有蒙恬的阻拦,我还是被聒噪的黑鹰吵醒了。这样声嘶力竭的声音,即使魂魄都走到了黄泉路上,也得被他喊回来。

“大嫂,大哥去接你过来是审问人犯的,你怎么睡着了?难道是路上累着了?”

我这才想起来,蒙恬找我必然是有正事,不然他大老远跑来干嘛,监视我和嬴政有没有奸情?实在是想不出蒙恬这个表面人畜无害,其实是个影帝的人会有这样小肚鸡肠的行为。

“人抓到了?几个?”

往监牢去的路上我就止不住的开问,这是我完全不了解的领域范围。历史上对于秦和犬戎之间的矛盾记载的不多,应该没有大的战役。而我所熟知的还是商周时期关于秦国先祖骗人家良马的故事。

这个没有用啊,难道我进去要问人家,嘿,你家马匹长得好么?产了几头小马驹啊?

“回国师大人,属下无能,只抓住一人,其余三人在抓捕的过程中已经斩杀。”

黑鹰突然一本正经的屈膝报告,几乎是同时,牢狱的围墙那边转过来一个黑衣的身影。向我和蒙恬行礼之后极快的离开。隔墙有耳,步步皆须小心。

“黑鹰,有没有人逃跑?”

“回国师大人,仅有一人逃跑。属下划伤了他的右臂,从落下衣服的纹饰来看,应该是犬戎的贵族。”

“嗯。”

我点了一下头,留下蒙恬在牢狱外边和典狱长周旋,并防止别人进入,由黑鹰跟我进去审问被俘的人。

还没有完全走下去,湿冷的寒气便扑面而来,还有血腥气和腐烂的臭气。我情不自禁的皱了一下眉,步子也顿了一下。

“国师大人……”

“没事,犯人在哪儿,我们进去吧。”

既然是重要的人犯,得了蒙恬的亲自吩咐,是关押在监狱的最深处,独立的牢房。而且旁边就是审讯室,即使没有直接刑讯逼供,就是只是听着那些撕心裂肺的吼声,也足以让人骇破胆。

靠着墙壁坐着的人居然就是那天跟踪我和蒙恬的人之一,看到我跟着黑鹰进来,眼睛里面突然露出惊异的表情来,想来是认出了我。无奈嘴巴里塞着破布,没有办法发出一点声音。

“国师大人你认识他?”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我示意黑鹰拿下他嘴巴里面的布团,向前走了一步,笑着问,“你说是么?”

他极快的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像我扑过来,震得牢门都在簌簌的掉灰。

“黑鹰,卸掉他的下颚骨,检查嘴里有没有藏着毒药。”

我不知道先秦到底发展到了怎样的程度,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还要用他给嬴政报仇,怎么能这么便宜就让他死了。

“回禀国师大人,奴才检查过了没有。”黑鹰卸掉了他的双臂捏着他的下颚骨,把他的头狠狠的固定在两根木栏竿之间。

“那就给他装回去吧,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他,这样子他怎么回答啊。”

“可是他咬舌自尽怎么办?”黑鹰话音未落,对面已经行动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几乎是抑制不住的就笑了,声音冰冷怨毒,我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哪能呢,咬舌最多只是变成哑巴,就是他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我立刻转身取了烙铁来,把他的伤口给烫熟了,也就自然止住血了。你说对么?”

对面的人愣住了神,没了反应。

“你是不是在后悔啊,那晚要是就知道我就是你们千里迢迢要来杀的人,动手可是十拿九稳啊。可是,没有想到国师会抱着孩子,以为我是蒙将军的家眷了吧。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么?”

我起身拿了一条鞭子,笑容未敛,反手就是一鞭子,啪,一条血痕出现在脸上,和他嘴角流下的鲜血汇集在一起,向地面滴落下去。

“说!你家主子在哪里!”

我欺身上前卡住那人的脖子,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手臂上青筋暴起,眉心都在灼灼的疼。这副模样,明显吓到了一边的黑鹰,他支支吾吾的提醒我。“国……国师大人,他快死了。”

这才发现我几乎捏断了他的颈椎,松开了手。面前的异族男子立刻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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