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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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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这时应该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

“我们该走了。”

月倾城的清眸里闪过一丝惬意,已然拉起了龙宝和凤宝步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小姐就这般走了,九小姐她?”梨花倒是有些担忧起来了。127。

“梨花姑姑,我娘亲可不能留在那里的。娘亲长得倾国又倾城的,一定会把九姨给比下去滴。”

龙宝拍着胸脯,那叫一脸的胸有成竹。

“对滴,对滴,夫子先生说,这就叫喧宾夺主滴。”凤宝摇头晃脑地一番说教。

“呵呵——”红连和梨花对视一眼,忍不住被他们逗笑。

月倾城却是不以为然,刚才把月瑶扔出去的时候,两娃可是迫不及待地催促着她走呢。

约摸着这两娃又收受了好处了。

“从实招来吧,谁给了你们好处的?”月倾城眸眼一低,潭底喜忧不辨。

龙宝和凤宝对视一眼,赶紧挣脱了月倾城的手,连忙躲到红连背后,使劲地摇头。

“娘亲可是丑话说前头。”月倾城托起下额,一脸的诡异,“订娃娃亲,你们很相是吧?”

“不想。”两娃连忙摇头。

“那——”不待月倾城开口说下一句,两娃已经开始反驳了。

“娘亲,婚姻是受父母之命滴。如今娘亲想跟梁将军结亲还是不可以滴,因为爹爹还没答应呢。”龙宝吐了吐小舌头,愈往红连背后藏了一分。

“所以呢,这次娘亲威胁不了我们滴。嘿嘿——”凤宝的小俏脸上十分得意。

月倾城又是一声好笑,两娃的胆是愈肥了,“好,很好!不给你们订亲也是可以。不过没收你们的私房钱是势在必行的。”

说罢,她直接伸手拽下了两娃腰间鼓得满满的小荷包,一打开来,可是大号银票,皆是一万两一张的。

这可是巨额财富,数目不小。

“东方连城,你给我出来!”月倾城笑颜收起,将手里的银票几乎是捏成了团。

音落,人群深处,一条玄影倏地出现,就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地,几乎石化了一般。

今日洛星辰没有跟随,只他一人。

“爹爹——”

龙宝和凤宝看到东方连城,可是跟打了鸡血似的要冲过去,却被月倾城一个制止拉住塞回到红连手里。

“好好看着他们俩!”

月倾城似乎很是生气。

“乱跑的话,我一定将这些银票换成白花花的银子,然后全部丢到洛河去。”

龙宝和凤宝的财迷心性那是根深蒂固,一听到银子要附水而流,立即安静下来。

“娘亲,娘亲,手下留情哦。”

“娘亲,娘亲,偶们不乱跑,偶们乖。”

两娃看着月倾城手里的银票票,那是又吞了一回口水。

待月倾城一转身,东方连城已在跟前,近在咫尺之处,没有面具的束缚,他似是比从前轻盈了一些,袖口衣襟上绣着淡雅的兰花衬得惊世绝貌愈发明朗。

红连和红连是第一次见东方连城的真容,自然惊讶不小,两张嘴都可以塞下一枚鸡蛋了。

“妹妹,我要流鼻血了。”龙宝摸了摸鼻子,一个佯装眩晕的晃动。

“上回在南苑,你看到爹爹的容颜,你也说要流鼻血滴。”凤宝歪头看着眼睛迷离的龙宝,小巧的鼻子下已经一条“红蚯蚓”缓缓而出。

“妹妹,先流鼻血的是你哦。”龙宝瞪大了眼。

“是哦。”凤宝摸了摸鼻子,看到手上的鲜红,身子跟着晃了晃,“爹爹真的是太好看了哦,长大了一定要嫁给爹爹哦。”

“那你跟娘亲谁做大,谁做小?”龙宝托着腮,一脸的好奇。

“娘亲比较大就做大,我比较小就做小啦。”凤宝掰着手指数着。

……

“你倒真是阴魂不散呢。”

月倾城睨了一眼东方连城,一声哂笑。刚才半路上龙宝和凤宝说是去小解,回来后就异常兴奋。

果然是有蹊跷!

东方连城又偷偷跟他们见面了。

“如此,我们之间可不可以算是心有灵犀?”东方连城冷颜依旧,沉沉的声音从他嘴里说出来不见半分情愫。

但月倾城看到他那双深彻的紫色幽眸,总觉得那里透着无限的诡异。

“我很生气。”月倾城一边说一边将手中揉成团的银票抚平开来,夹在手指中间使劲地晃了一晃,清眸利芒,似媚似惑又似怒,“亏得宝宝们叫你一声爹爹,你居然用假银票来忽悠他们?一张假银票就能叫他们监视我?要做你就做大方点,换成真的!”

汗——

这回龙宝和凤宝真真正正的眩晕了。

“哥哥,我还以娘亲是为了我们收受爹爹好处而生气滴。”

“妹妹,我现在才弄明白,娘亲生气是因为爹爹给的银票是假滴。”

“原来我们喜欢银子的毛病一直都是娘亲遗传滴。”

“对滴,对滴。”

东方连城负手不语,只是冷眸一抬,扫向红连怀里的龙宝和凤宝,停伫许久,唇角突然一弯,居然泛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宝宝们听话,爹爹叫洛叔叔送你们先回去。我有事情要借你们的娘亲用一用。”

声音不冷不淡,不急也不缓。

如厮,当真像一个父亲在跟自己的孩子说话,似乎亲和有余,威严甚少。音落,一条长影划空而过,只是转眼一瞬,洛星辰已抱着古剑出现在视线里。

“这个,这个——”

龙宝和凤宝鼓了鼓嘴有些犹豫。

“放心,我已叫你们的洛叔叔把真的银子送到你们房间了,算是租用你们母亲的费用。”

接着东方连城又补充了一句。

“好滴,好滴,爹爹愿意借用娘亲多久就多久啦!”

“洛叔叔,红连老姑姑、梨花姑姑,我们回去啦!数银子去啦!”

龙宝和凤宝几乎是立即的喜笑颜开。

银子,就让他们出卖了亲娘。

这两只“白眼狼”!

月倾城只觉得凉汗袭了一地,正准备阻止,却被东方连城紧紧拉住,“他们不会随便出卖你的消息,不过对于我,他们时常会十分情愿。”

“你倒是挺自恋!”月倾城不得不说,东方连城绝对是骨子里的闷骚男,冷颜俊容之下藏着一个十分的腹黑。

东方连城脸上短暂的灿烂笑容已经收起,冷颜沉下,捉住了月倾城的手,将她拉出了嘈杂的人群。

月倾城亦没再挣扎,刚好借此机会问他些事情。

行行复行行,走了许久之后,一片翠竹林浮现在眼前。

这里月倾城记得的,就是上回他追青槐的地方,亦是他伤她的地方。上回无心留意,这次倒是多瞧了一眼,翠竹丛林,真是极美的一个地方。

东方连城拉了她,选了一处平敞的草地坐下。

那双幽潭里染上青翠的颜色,仿似多了一丝莫名的哀意。

这样一个冰棍儿,也会感伤什么?

“说吧,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月倾城直入了主题。

东方连城顺手折了一枚竹枝在手里把玩了一阵,“难道,你没有事情想问我?”

既然他开口先说,月倾城自然就不客气了,“大昭的赵太后病危是否你所为?”

她不信,这样的节骨眼上,萧翊最重要的人就突然病危。

“嗯。”东方连城倒是一点不隐瞒,淡淡应了一字,脸上的幽冷始终不变,“我派黑衣侍者潜入大昭,给赵氏下了毒。”

“你倒是挺对症下药的。”得他亲口承认,月倾城忍不住地笑了,此人当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你舍不得他?”东方连城的眼神一个冷瞍过来,依然看不出的忧喜。

月倾城顺手摘了挂在头顶的一片竹叶,绕在指间轻轻一晃,转脸笑得轻盈无比,“这个你猜!不过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让上官鹰妥协的。”

东方连城缓缓转过脸来,清冷的目光在月倾城的脸上停留了许久,“我告诉他,你已是我的女人!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如果他想拣我的破鞋,随他愿意。”没有任何情绪的流动,就仿佛常人平时在诉说着吃饭一样。

月倾城只觉得心扉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了一下,“东方连城,你果然手段狠辣。”

“你猜他说什么?”东方连城继续着刚才的话题,眼神流动到手中的竹枝上,“他说他就是喜欢你,不介意你的过去。”

说罢,长指一弹,竹枝利落地从他手中飞出去,扎进远处的泥水里站得笔直笔直。

月倾城无言对上,没想到还有下文,原来上官鹰这回动了真格,不仅没有怪罪她在禁地羞辱他,还决心更甚。

这般可算做滥桃花?

“后来我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写下的诏书。”东方连城又默默地补了一句。

要胁皇帝,如今还能稳稳当当地坐在这里,当今世上怕也只有东方连城了。另外也证实了东方世家的势力早已超越了皇族。

“连城世子为达目的,一向这么不择手段吗?”月倾城撇眸过来,手中的竹叶片已躺到手心里,对嘴一吹,轻轻地拍打到对他的发丝上。

他一动未动,甚至长睫都未颤一下。

他的定力,很强!

“其实我也不介意你有过别的男人,生过别人的孩子!”东方连城的长眉一挑,幽冷的眸终于有了一丝异样迷离,渐渐眯起,同时大手一揽月倾城的腰际,“你要告诉我,他们的亲生父亲是谁。”

最后一句,声音很低,透着浓浓的杀气。

如此就是说,他如果知道两娃的亲爹是谁,一定不会让他活着的,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果然强烈。

“你样强硬,我会觉得你是吃醋。嗯哼?”月倾城的纤指一挑,故意在东方连城的胸前点了一点。

东方连城哼声一笑,大手牢牢覆住了她的小手在胸前,“你这样妩媚,我会觉得你是在勾引。”

“鱼水之欢,还是留在新婚享用的好,此时此地不妥。”月倾城笑得媚惑无边,小手一个滑溜从他的掌心里挣出来,同时旋身一躲,巧妙地逃开他落在腰间的大手。

转眼,她已在他对面。

“内力进步不少。”东方连城看一眼落空的手,笑得冷淡,同时四下环视一眼青翠的竹林,唇角微微地勾起,“曾经我说过,如果有一个女人伤在我的玄力之下,我又想救活她。那么我一定要得到她。”

“说得是我吗?”月倾城笑颜依旧,美丽的容貌之下掩藏着不可视见的锋芒,东方连城岂是轻易会动情之人。

他与她,不过是彼此的斗智。

谁也不愿输给谁。

“我等不及新婚之夜,怎么办?”玄色的长袖里,修长的手牢牢地抓住了身边的蒿草,唇角的似笑非笑愈是阴沉无比。

“很好办啊。”月倾城挑眉笑道,“如果你追得上我,我可以考虑的。”音刚一落,她就立即催动了体力的神玄功,长袖一扬,如似一只飞燕迅速地掠过了竹林奔向远处的山野。

东方连城坐在原地,依然未动,只是任凭轻盈的身影在他的眼底里消逝。

恰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入耳际,他倾世的容颜愈发生冷,并未回头,只是淡淡一语,“你来了。”

他的身后,绿影依旧。

“连城,你对我始终都是感激是吗?”清莹动听的声音就像一首美妙的山间乐响。

东方连城摇头,唇角多了一丝苦笑,“我曾想娶你,曾也想爱你……”

086章邪恶男人,媚惑女人

7

起风了,很猛烈,撕扯着青槐轻盈的衣袂,没有哗哗的响声,只有绿衣划过的弧纹,一波一波。殢殩獍

原本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哀伤,“连城,你是否怪我一年前的不辞而别?”

“从未怪过。”东方连城转身过来,负手在后,终于在冷寒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意,缓缓走至青槐跟前,温柔地捋了捋她耳边的余光,“那时我到处找你。我知道是父王让你走的。”

青槐深长的吸了一口气,如雪的玉肌流淌过眼里滴落的晶莹,“王爷说我不能做东方家的儿媳,只因我是孤女,只因我没有荣华家世?”

东方连城没有回答,只是大手抬起,将青槐脸边的泪痕擦拭干净,弯臂一揽,将娇柔的身子揽进怀里。

“青槐,你一直都知道,我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拦不了,包括父亲。”良久,他炙热的气息在她晶莹的耳珠处响起。

青槐抽咽了一下,泪又哗哗地落进他的衣裳里,“始终你我无缘,月倾城才是你的归宿。”

“青槐——”东方连城的声音有些哽咽,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

“其实连城,我知道你娶月倾城是为了东方世家,为了大局。”青槐突然抿唇一笑,赶紧抹去脸上的泪水,笑容连连,道:“我不在意什么名分,我只要陪在连城你的身边,哪怕是做小妾。15401133

东方连城脸上的温意渐渐地消散,取而代之的依然是他固的冷寒,对于青槐的执着,他似乎无动于衷,只道:“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

“连城,你讨厌我吗?”

青槐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她受不了连城的冷漠,以前的连城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

“不是讨厌。”东方连城摇头,“跟着我,只会有无尽的危险。”

“我不怕危险。”青槐使劲地摇头。

“走吧。”

东方连城几乎漠视了青槐的所有言语,就那样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波澜,走上前牵起青槐的手就要离开。

“连城,你变了,你不是从前的人呢!”泪水涟涟,将巴掌大的小脸全部的淹没,青槐使劲地甩开了东方连城的手,提起衣裙愤愤奔进了竹林深处。

东方连城没有去追,只是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那抹绿影消失在眼帘里,幽深的紫眸里居然闪过一抹晶莹,渐渐那么晶莹被无限的放大,再放大,几乎要压眶而出。

始终,他仰天一吸,将所有的所有都淹没在眼底。

“连城,你到底为何这般对青槐,从前你不是这样的。”风中,洛星辰的声音传来,那般清晰。

“都送回月府了?”东方连城淡淡地问着。

“嗯。”洛星辰只是一个简单的字眼,温和的眸子里是满满质疑,“连城,你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

面对洛星辰的质问,东方连城沉默许久之后,终于开腔言道:“既然给不了她正室的地位,就不要伤害她。”

“那你给了月倾城正室的地位,就没有伤害她吗?”洛星辰一提手中的古剑,眉头蹙起,道:“其实我早知道你娶月倾城根本不是因为她是天下凤,更不是因为天下凤的女子能助你完成祖训,夺回东方家的东西。命运这东西你从来不信的。娶月倾城是王妃的意思吧,你又偷偷见过王妃了是不是?”

东方连城闭唇不语,立在那里在翠竹的映衬下,他就像一道坚毅的屏墙不可撼动。

“所有人都以为母妃死了,认定她死了,就连你也不例外。”一声冷笑,打破了无尽的僵局。

那个埋在山上的坟,昭王妃墓里只不过是她从前用过的物件。

每年他会去拜祭,拜祭一个还活着的人!

“昭王府对外,一直是这么宣称的,我不得不这样说。”洛星辰的眼里闪过一丝愧意,“你知道王爷不喜欢你去看王妃的。”

“他不喜欢是他不喜欢,毕竟她是我的母亲,生我的女人!”东方连城的语调猛得一扬,带着冷森森的魄冷。

洛星辰一声叹息,“其实,我一直都觉得王妃是冤枉的,只是王爷他——”

“不要提他。”东方连城笑得有些苦涩。

洛星辰浅浅地叹了一声,又道:“连城,我去看过王妃。她告诉我,说是她与独孤氏曾有过约定,将来所生子女若为一男一女,必让他们结为夫妻。”

“母妃从未求过我,这是她第一次求我。”东方连城的幽冷的紫潭里闪过深深的痛意。

洛星辰将手中的古剑换了个好的力度,重新地握好,“其实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对青槐是什么感情。如果真是那么明确的情爱,你不会轻易妥协的。”

“也许。”东方连城迟疑了良久,一声无奈。

“你只是因为青槐从前救过,她家破身亡亦是因为你,所以你内疚,对她怜惜。”洛星辰的话里皆是语重心长,“如果你真是爱恋一个女子,心里的那种强烈感觉是无法控制的。连城,我说这些,只想告诉你,一旦决定的事,无法改变的时候,需要用你的心把事情做到最好。一直以来,你不动情,并非你冷漠 ,只是没人打开你的心锁,但并不代表这样的女人不会出现。我只是希望将来出现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把握我,不然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东方连城的长眸一眯,刻意地扫了一眼洛星辰,“是母妃让我对我说的吧。”

“这也被你猜到了。”洛星辰低头一笑。

“你没有倾心过一个女子,如何这般感觉。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深受情之——苦。”

说到“苦”字的时候,东方连城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拉远,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的笑颜。

每次见到母亲的时候,看到她善良美好的笑容,心情总能大好。

只是她却在苦海中,不能脱离。

她的一辈子,终究是被他的父亲给毁了。

莫明的恨,莫明的怨,只化成一股莫明的莫明。

“时间耽误得太久了,想必此时她已回到月府了。”话题一转,东方连城的唇角勾起一个诡魅笑颜,“我先一步。”

说罢,长袖一挥,施展轻功书迅速地消失在翠竹林里。

洛星辰目送着东方连城的远去,明亮的眼里多了一丝喜悦,“终究,你愿意在一个女子的身上花心思了。”

摇并没有一笑,提剑远去。

月倾城一路施展轻功,后面早已不见东方连城的身影,想定是摆脱他了,于是就折身回了月府。

红连、梨花,还有龙宝和凤宝都在院子里,看着满苑的狼籍,个个呆若木鸡。

“天哇,这是谁干的啦!”龙宝瞪大了眼睛,小手插腰,恨不得要生剥了那捣乱明月居的人。

“可恶,可恶!居然背人袭击人耶!”凤宝亦是不甘示弱地跺了跺小脚。

红连和梨花亦是面面相觑,不知这屋里是发生了什么劫乱。

就在这时,三夫人周兰抱着正在哭泣的婴娃,带着月明夏步入了凌乱的院子,一眼瞍过满苑乱物,床榻、衣榻、桌几、被褥几乎是扔得到处都是。母女二人脸上闪过惬意的笑。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奴才们不懂事,把明月居翻得真是不成样子。”周兰盈盈笑着,连忙赔不是。

“三姥姥,你凭什么叫人翻我们滴东西!”龙宝和凤宝几乎是怒目相对。

周兰一边拍哄着怀里的婴孩,一边神色哀哀地说道:“我也是为了你们的小舅舅呀,瞧瞧,他比你们还小,身体也不怎么康健,但是你们的外公喜欢得紧呀。这些时日,琪儿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大夫给瞧了好些日子就是不见好转,老爷亲自去求了块避邪玉佩给他带上方才好了些。只可惜这玉佩居然不翼而飞,我可是跟老爷请示过了的,可以各苑各处搜索!定要找到玉佩才行。”

“三夫人找归找,何须这般大动静。如此明月居岂不是毁了?”红连性情稳重,但此时也忍不住了。

看满苑狼籍,哪里是搜索,分明是毁灭性的举动,床呀、桌几呀,断腿的断腿,缺角的缺角。

哪里是搜索,分明就是故意来生事的。

“玉佩之事可大可小,若是找不到,我的琪儿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周兰挑着秀眉,说得是理直气壮。

这股火,她是压了好些日子,从月明夏被迫嫁给南宫谦开始。她心心念着,总有一天会叫月倾城好看。

这不,机会终于来了。

月正天疼爱幼子,怀里这个小儿子可是他的心肝,要啥应啥,这回定要给月倾一个吓马威。

“就是,是我弟弟的性命重要,还是这些破桌子,破椅子重要。”月明夏的眼眸一挑,气恨恨的眼神扫过来。

“我当是谁呢,明月居这般热闹。”一个清盈而响亮的声音破空而来,长影一飘,月倾城几乎是凌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一眼瞄过满苑的残败,她却是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怒意,“原来是三娘和六姐大驾光临,真是篷毕生辉呢。”

“娘亲,他们坏坏啦,居然敢欺负我们啦。”龙宝和凤宝一眼见到月倾城,撒嗲地扑上去告状。

“不怕,不怕。”月倾城一把揽了两娃娃在怀里,明月居发生何事,她早已尽收眼底,笑容依然美丽,就像开在春天里的一朵绿花儿,“娘亲以前就跟宝宝们说过,凡事欺负我们的人应该怎么做呢?”

“应该扒他们的皮!”龙宝瞅着月明夏,鼓着小腮邦子,神眼迷离,“喝他们的血,抽他们的筋!”

“不,不,不。”凤宝伸出食指很是得意地在龙宝面前晃了晃,“应该脱光他们的衣裳,让所有人都欣赏他们的裸*体,然后再抢光他们的银子,珠宝。然后再——嘿嘿——”

贼贼的笑声传入月倾城的耳际,她笑得欣然。两娃小小年纪,已经得到了她的真传。

“大娘,六姐,听到没有,是不是觉得很刺激?”月倾城笑颜相向,似乎没有任何的歹意,只是随手在两娃的脸上掐了一把,以示鼓励。

周兰和月明夏听得浑身一抖,每每看到月倾城那美丽的笑容时,都会觉得好像有特别的事情要发生。

“倾城,今日之事,希望你不要见怪才是。”周兰打起精神,冷目袭来,毫不退让半分。

“不见怪,倾城哪里会见怪三娘的。”月倾城的眼神迷离不清,只是扫向月明夏,问道:“不知新婚,六姐与南宫少爷过得可好?”

“好,当然好,拜七妹你所赐。”月明夏说得是咬牙切齿,恨意满目。

“好就好,六姐可千万憋不住了要出去偷人,这样可是败坏我们月家的名声的。”月倾城看似好言相劝,清澈如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

“放肆!”周兰一声厉喝过来,“说话要注意分寸,你六姐现在是南宫家的少奶奶,你如此说就是在败坏她的名声!另外,避邪玉佩还没找到,这可是琪儿的救命符,所以他们俩必须搜身!”犀利的目光扫向了龙宝和凤宝,似是要把他们给剥了皮吞进肚子似的。

“为什么要搜我们的身啦?”

龙宝和凤宝面面相觑。

“小孩子最容易手脚不干净,到处乱晃悠,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这两个小孽种偷了琪儿的玉佩。”

周兰此回当真是壮了胆,神色凌厉,毫不退让。

月倾城亦猜到几分,前些日子他一直在隐忍,这会借着幼子得了月正天宠爱,应是又嚣张起来了。

因为她的背后有一个月正天,就连今天的搜查各苑,应该也是月正天应允的。所以她借题发挥,将旧怨新仇一并报了。

可是她想错了,任何时候月倾城都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哥哥,她居然骂我们是孽种啦!”凤宝一手叉上小腰,眼睛瞪得可是圆首。

“妹妹,那你说她怀里抱着的是什么种呀?”龙宝狭眯起眼睛,眼底生起一丝暗色,抱着小膀子,一副小大人的悠闲态。

“肯定是坏种。哼!”凤宝跺着小脚,小丫髻亦跟着晃了两晃,“哥哥,骂我们是孽种的人肯定会没孩子送终滴。”

“你们胡说什么呢。”月明夏隐忍不住,骂骂咧咧了一句,道:“再敢胡说,我撕了你们的嘴!”

龙宝和凤宝故意一个吃惊,连忙捂住了嘴,接着对视一笑,看向身后的月倾城,道:“娘亲,该你出马喽!我们好怕怕哟。母老虎来了哟。”

“你们两个小鬼精灵!”月倾城轻轻抚了抚两娃的小脑袋,眼里两道精光扫过去,那种自信与笃定足以叫任何人生畏,简单地在周兰和月明夏身上停留了稍许,然后悠然地抚了抚耳边余发,转身对红连和梨花说道:“收拾几件可用的物品,搬去水阁住吧,待这里修葺好了,我们再回来。”

几乎完全无视了周兰母子三人,拉着龙宝和凤宝朝苑外走去。

没想到周兰却不依不饶,抱着襁褓中的月云琪一个箭步拦到了月倾城的跟前,“还没搜过,就这样走了?”

“三娘,倾城只说一句话。三娘敢欺负龙宝和凤宝,倾城就有本事让三娘永远地骨肉分离。”月倾城压低了身子在周兰的耳边嘀咕了一句,笑靥生花,十分美丽,“三娘不要不信倾城的话,不信你可以试试。”

周兰浑身打了个哆嗦,但很快脸上的狠色浮上来,如今月明夏已经顺利嫁入南宫家,就算南宫谦变成了太监,南宫家庞大势力亦是她坚实的后盾,另者有幼子在手,月正天庇护。双重保护伞,不信就给不了月倾城颜色看,“今天我就是欺负了他们,怎么了?”

没想到周兰还真是来了火,有南宫家撑腰,胆是肥了不少。一把将怀里的月云琪扔给月明夏,然后一手叉腰,一手狠狠在凤宝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玉佩是不是你拿的!”

还没来得及按她心中所想的狠狠把凤宝的脸肉拧上一圈,整个身子已经腾身出去,撞到花栅栏上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宝宝,怎么样,疼吗?”月倾城心疼地摸了摸凤宝的小脸,幸好还没有一丝痕迹,不然周兰不是飞出去,就马上去见阎王。

月明夏见到此情此景,吓得一缩,连忙着抱着月云琪往后退了好几步。

“妹妹,我帮你吹吹啦。”龙宝很是关心凤宝,赶紧掰着她的小脸就要用嘴吹过去。

“不要啦。”凤宝咯咯一笑,把龙宝推了开来,“你要是不小心亲到我,我到时候遇到心仪的男人,可怎么给人家吻吻啦!我脸皮厚厚滴,敢揪我,只有她倒霉的份。呵呵——”

被人欺负了,凤宝还一脸得意。

月倾城的视线一瞍,很快扫向周兰,妇人倒在花圃里打滚,痛不欲生。“你脸上抹了什么?”

“当然是毒药啦,不过是很轻的毒药,只是让她痒痒痛痛一下下的。”凤宝负着小手在身后,一副歼计得带的惬意。

“幸亏我嘴没碰上去哟,不然成猪头鸟。”龙宝抱着胳膊故意抖了一抖。

“就算成猪头也会有人爱啦!”凤宝咯咯一笑,抱着龙宝啵得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行,我不要毁容啦!”龙宝连连用口水抹脸。

“哈哈,就算毁容了,也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滴,放心啦!”凤宝笑得是笑俯后仰。

“娘亲,我们饿了,先吃了东西再从长计议啦。”

“娘亲,我们先去水阁歇歇。打仗之前一定要养精蓄锐滴。”

龙宝和凤宝示有所指。

月倾城自然明白他们的小心思,这两娃决定是心机多如牛毛的。

谁摊向他们谁倒霉。

“乖,娘亲陪你们。”月倾城抱起龙宝和凤宝,淡淡地憋了一眼吓得有些哆嗦的月明夏,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明月居。

她与三房的恩怨还没有了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她月倾城可从来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水阁是月正天从前安排给萧翊住的地方,布置一应俱全,随意拿些东西就能入住了。

吃过晚膳,歇息片刻。

龙宝和凤宝就开始活跃起来了。

“天都黑了,有些事情就交给娘亲啦!”龙宝趴在床榻上,托着小下巴给月倾城挤了个眼。

“娘亲,你懂得。”凤宝亦是同样的一个媚笑。

月倾城故意脸色一黯,将手中的书册放回到几上,“是不是三房屋里那些快要长蛀虫的银绽子在召唤你们了。”

“嗯嗯。”龙宝和凤宝一齐点头,眼里精光直闪。

“就这点出息?”月倾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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