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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喜,邪魅庶女有俩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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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有的惊讶消失了。
本该有的所有情绪都消失了。
一切,意料之外又预料之中,眉长如黛染依然是初见时的轮廓,眸静时,似星辰,动时似明月,淡淡的幽眸,深刻的冰寒,挺峭的鼻梁上红唇依旧,饱满润滑。
玄衣的沉重衬托出这样一张绝世的面容。
没有初见时那傻傻的诚笑,只有跟万年雪山一样的冰冷,静静而立,就像云端走来的仙人,千古的帝王之气竟在他周身环绕。
此时此刻,他像极了山洞里的雕像。
亦或许说,雕像像极了他。
东方连城就是先前从洛河救起她的傻子,是在琼花楼送玉佩于她的傻子,亦昭王府内送她千金的傻子!更是那夜在湖心岛用内功帮她逼毒的男人!
他即是他!
他也是他!
傻子!东方连城!
没有惊讶,只一声哧笑。
难怪多方打听,昭王府没有傻子一号人!原来皆藏于这冰冷的面具之下。
四目相对,平静而幽远。
没有想象中撞击出火花,或喜悦,亦或是愤怒。
“原来如此。”掂了掂手中冰凉凉的蝴蝶面具,月倾城只是一声冷笑,不知为何,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就算是面具突然被揭下,东方连城脸上的冰冷依然是冰冷,没有半丝的异色,就那平伫立着,负手在身后,眼神里淡淡的紫色聚拢再聚扰。
“堂堂的连城世子居然无聊得装成傻子!可笑!”
东方连城没有言语,只是在深冷的眸子里流过一抹璃色。
恰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闯进了风云阁,洛星辰提剑而入,当看到月倾城手中的蝴蝶面具时,温静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色。
“月七小姐,世子并非装傻,每月月圆之时,世子受玄力所制,神志有异,所以——”
洛星辰的话还未说完,东方连城已是扬袖打断,“星辰,你先退下!”
“连城——”洛星辰的眼里生起一丝担忧之色,“世子——”
他想规劝什么,但最终被东方连城眼里的一道冷光袭来逼退,只得抱剑躬了躬身,退出苑子。
接下来气氛又陷入了尴尬之中。
月倾城纤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面具上落下的一丝尘埃,“还你!”嗖得一声,将面具扔回给对方。
东方连城利落地接在了手中,脸色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是冰块。
“长得如此勾人,还带面具!你这般做,天底下的男人怕都活不了了。”月倾城一声哂笑,打破了僵局,“有些传闻还真不可信,误人终身啊!丑与美原都在小小面具之下。”
说来,东方连城是美是丑,与她豪无干系。
只是想来从前那个口口声声叫她“娘子”的傻男人是他,她心中有种说不了的味道。
恼?怨?恨?喜?怒?
没有一样可以精准她此时的心情,复杂,很复杂。
复杂得她想要逃离这种境况。
“今天多谢你了,告辞!”东方连城不语,她也懒得再多说,至于他为何会出现在皇宫禁地,月倾城此时也不想多问,因为复杂的情绪叫她心里有些烦乱。随即转身,大步朝风云阁外走去,只是还未走出三步远,手臂已被一个很重的力道拉住,接着对方再一用猛力,她一个旋身便跌入坚实的怀抱里。
“刚才在崖底我说的话,兑现或不兑现,都是一样结果。”月倾城敛起眼底的那一丝乱意,很快恢复了平静,“我不会毁婚!只要你有办法处理萧翊就行。”
“你在生气?”东方连城眼里的迫冷压逼过来,仿佛要破穿她的心房,这一勾眸是那么的犀利,叫人无处躲藏。
问这句的时候,那两片红唇有意无意地勾了一下,似要笑,但终是未笑,只是腾出一只手来,微微托起她的下额,“你是不是在生气我没有告诉你真相?”
这个男人看似冷酷无比,骨子里透着的不知有多少腹黑。他是故意试探,故意想看到她慌乱的样子。
“你觉得有必要吗?”月倾城平静如初,双手故意地勾上他的脖子,极是暖昧地贴上去,明亮的眸子渐渐眯起,风情无限。
东方连城淡淡地瞟了一眼落在肩上的玉手,并未有任何的推搡,相反倒是贴前一分,故意与她更亲近了一番,“看来那晚在湖心园,你那么坚持桢洁,都是装的。”
“你猜。”月倾城哼声一笑,勾起东方连城的黑发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扫,笑意妩媚,又充满诡异,“猜到有奖!”
“呵呵——”东方连城的冷眼愈眯紧了一番,“我在猜你坚持这种状态会多久!”
“其实我亦同你一样,在想你能坚持这种状态多久!”月倾城清澈的眸子如弯月牙一样的浅浅眯起,看他时,似暖昧,似深情。
两种不同的暖昧交织再交织,其实这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他们彼此在交战。
看谁先抵不住败下阵来。
有时候月倾城自己都在感叹她自己的双重性格,可以邪,可以魅,可以风情万种,更可以清高傲慢。
有一点,男女之是的底线,她把握得相当严格!
“呵呵——”东方连城又次笑了,虽依然透着无比的冷冽,但是唇角恰到好处的弯起的确给他本来已经绝世的面容加上一分,“记得我说过,看我的容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是什么?”月倾城挑眉问道,那刻他在冰寒的眸子看到了更多的诡异。
东方连城的红唇一动,就在月倾城防备性地想要挣开他的手时,忽然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一个用力,跌进他的怀里不偏不倚,接着性感的薄唇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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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章秘退敌,婚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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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明忽晦的阳光里,那张如月亮光华的脸颊没有一丝逊色,弯眉勾勒似月初起,眼潭清亮而清澈似星辰点缀,熠熠生光。殢殩獍
她并非花瓶似的倾国倾城,她是血液里,骨子里都充满着智慧,智慧里又带着邪魅,邪魅里充斥着清盈,如水,似珠,清润的颜色潺潺流淌,就像飘拂在腰际的墨发。
月倾城滞在那里,忘记了反抗,任红唇玉齿被一条水蛇般的长舌搅得晕天暗地。
她猜到他会这么做。
因为,他是东方连城,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没有那夜的“迷情醉”,只有耳边轻柔的风吹着,她的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清杨,晃神过来的那一瞬,她心里生起一丝小邪恶,不过是亲亲,看他到底是玩真的,还是逢场作戏,想要她害怕。
这个男人,似乎太喜欢看别人惊慌失措的样子。
袖中的素手一握,忽然地勾起了他的脖子,故意地加深了这个吻,深长而幽远,彼此的蜜津在口中徘徊,清晰的味道缠绕在彼此的身体里。
书上说:接吻可以美容。
月倾城此时有点相信了。
她的意外主动,果然是叫东方连城冰冷的脸上有了一丝异样,微闭的双眸倏地睁开来,近距离地看到她五官的放大,每根毛孔都是那么清晰,同时亦看到她脸上那抹挑笑。
是的,她是故意的!
彼此都想彼此知难而退,彼此都想彼此脸上出现那抹惶意。
东方连城的唇角一弯,没有放弃,相反大手牢牢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青丝里,滑得就像握着一条丝绸没入心底,一直蔓延,蔓延到小腹到下身,一阵的火热。
又一次,面对同一个女人,有了这种躁动。
轻笑敛起,眉头微蹙,落在她腰上的手加紧了力气,上下其用,愈是将这般热烈的吻加深,一点一点把她口中的香津与空气吸食干净,直到月倾城的两颊泛红时,他才又渡气给她。
月倾城没想到东方连城这回真是入戏了,如果半路退出,只会瞧见他冷酷脸上的一丝戏笑。
那时他会惬意地觉得:他赢了。
也许是掩盖在心头的那种好胜心,驱使着她: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彻彻底底。
月倾城的脚下一掂,小手再一次勾紧他的脖子,指尖轻轻滑过,修长的玉指甲猛得一用力,几乎要嵌进他的铜黄肌肤里。
他吻得愈深,她就愈加深这个吻。
彼此地吸引,彼此地对抗,又彼此地争上游,谁也不落后。
这种热烈持续了多久,月倾城忘记了,她只觉得脑海里是一片空白,不论是前世今生,这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吻得这般热烈。
虽然从前她是女强人,叱咤商界,见过无数美男,也享用过无数美男的啵吻。这一回最持久,最强烈,亦是最叫她事后想会脸红的事情。
她骨子里要强。
要强到连吻都不能输的女人。
的确,她是这么一种人。
她骨里子也腹黑。
腹黑到想看到对方失措的表情。
的确,东方连城不爱她!
如此,他是故意的。
如此,她也故意一番。
只是彼此都想彼此失措,最后的结要很可能是“两败俱伤”,他们亦是,到最后,不约而同地分开来。
彼此看对方一眼,红唇妖艳,略带红肿,气息微吁。
这是最直接的结果。15302476
月倾城轻轻抚过唇上的蜜汁,想笑却笑不出来。
“若要知道你如此的热情,那晚在湖心园许就应该成其好事。”东方连城不紧不慢地擦拭去唇上的湿润,同样的喘息慢慢地平息下来,深彻的冷眸看向月倾城的时候,隐隐地带着戏意。
月倾城的下额轻轻一扬,并不以为然,“若当真成其了好事,我这辈子都得对你负责,可不划算。”
若是生气,肯定着了这家伙的道,她才不呢,故意一句话呛过去。
的确这话把东方连城呛住了,神情微微一怔,接着红唇上扬,终于笑了,笑得冷冷的,却极是好看的。
“原来你还是你,行动大胆出格!”
他眯着眼,眼底里浸着冷寒阵阵。
“你现在知道还不晚,皇上还没赐婚,你大可毁约。”月倾城挑眉一笑,很自然地还上一句,忽然想起上回在黑桅园的相遇。
这个男人绝对有着一根腹黑到底的肠子。
“你如此大方热情,目的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东方连城愈是朝着月倾城压近了一分,炙热的呼吸就在她的上方。“不过我知道,你邪魅,却不浪漾!你——是我的,逃不掉的。”指尖一托她的下额,抛给她一个冷眼,冷中带媚,好似在眉目传情。
月倾城脸上并未有异样,生气只会暴露自己的软弱,很多时候,她必须学会坚强,学会应对比她更腹黑的男人。
“如此,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暗送秋波吗?”
“你答对了,如此聪慧,看来我是不得不娶呢。”东方连城轻声一笑,眼中一股异样流过。
这个女人内心的强大已超乎他的想象。
“多谢连城世子夸奖。”月倾城亦还上一个盈盈轻笑,欠身拜下,低眉之时看到脚下平敞无夷青石地,思绪忽转,刚才她就是从这个位置被东方连城从深洞里带起的,亦就是说皇宫禁地跟昭王府相送。
那一副副记载着故事的壁画,那个跟东方连城有几分相像的石雕……难道?“没想到连城世子的风云阁居然别有洞天。”
月倾城的意有所指,东方连城自然是听懂了的。
他的脸色笃然一暗,负手在后,轻踱了两步停下,忽而灼灼的眼神扫向月倾城,带着几分冷冷的质问,“禁地深洞一行,你猜到多少?”
“大燕建国数百年,东方氏一直屹立不倒,享尽荣华。我想这其中定有蹊跷才是。”月倾城很清晰地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光依旧,唇角一勾,又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猜到这些。”
月倾城轻轻摇头,笑得嫣然,清澈的眸子里一时精光闪烁,似是发现了大秘密,“不如我讲讲壁画上的故事,数百年前,天下动乱之时,在燕地出现了一位领袖,他与兄弟一起带兵征伐,除歼惩恶……”
一边说一边留意了东方连城脸上的神情,果然有异样,由深冷变得更深冷,铜黄的肌肤映着明晦不清的阳光,那样子仿佛稍稍一动,整张脸都会立即碎掉。如此,她猜得是一点不错,淡然一笑,继续说道:“后来收服燕地,功德圆满之时,领袖本该登上大位,谁料与他一起驰聘沙场,功德不小的兄弟暗生杀机,夺*权继位,建立大燕国。再后来可能这位杀兄夺位者垂暮老矣,忆年少时,心中愧疚,故凿深洞,刻壁画,雕尊像,以思已过。同时大封其子孙,以无上荣誉和地位弥补过错……连城世子,你说这个故事是否精彩呢?”
娥眉月眸,顾盼生姿,淡淡看向东方连城。
他同刚才一样,脸色冷清,绝世容颜映在光辉里始终看不到一丝的温暖,许久许久,方才转眸过来,“很精彩!”
三个冷字呼之而出,就像一柄杀人冷剑在空气里荡漾。
“连城世子不需要帮忙补充一下?”月倾城笑靥连连,心中已有定数,她敢百分百确定壁画中的英雄以及深洞的雕像定是东方家的先祖,亦就是大燕国真正的开国领袖。
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历史是被胜利者杜撰的。
大燕历史上明确的写着,大燕先祖平乱时兵,建立大燕,功勋绰约。如此不过是史官按照帝王之令写的。
真的谜永远都是谜!
“没有。”东方连城的紫眸一冷,两道利光袭来,一收先前的戏意,轮廓分明的脸颊上只有无尽的冷酷,再看不到其他的温暖。
月倾城的脸颊被他的目光包裹着,紧紧的,一刻也不挪开。终于气氛凝固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
突然,毫不征兆的,东方连城捉了她的手,径直将她拉入屋内。
熟悉的寝居,一点未变,还是透着清雅与高贵,香炉里的味道阵阵袭来,沁人心脾。
只是东方连城的表情就不那么沁人心脾气了,脸上是一片冷酷,冷厉的眼神盯在她的脸上,似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这大白天的,连城世子未免太过激动了。”月倾城轻笑不减,一句软语打破了僵局。
其实她心里清楚,此番禁地之地,她是彻底发现了东方家的秘密。
“你还知道什么。”
东方连城袖中的手已握成了拳,眼底的紫浪翻涌,已是杀意腾腾。
“我还知道一直埋藏在东方世家里的一个愿望,而这个愿望需要连城世子来完成。”月倾城丝毫没有惧意,只是淡淡地看着东方连城说出了心中所猜,“东方家等待的天时地利人合已经出现。天时是东方家出现了一位跟东方先祖长相酷似的人,地利是东方世家羽翼已渐丰,人合便是上官皇族已失去*民心。连城世子觉得,我说得可对?”
“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一片黑暗的阴影渐渐压到了月倾城的脸上,东方连城那只修长的手臂伸向了月倾城的脖子,虎口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加大,接着一个猛得带力,将她推倒在软榻之上。
月倾城出于本能的保护,抓着他的衣裳,两人几乎同时跌落。他压到她娇柔的身子上,眼底一片鸷冷,清晰至极。
“你若想杀我,怎会说要娶我,又怎会在深洞里救我?”月倾城神色不变,脸上一点未有惧死的惶意,相反,倒是手指故意抚开他垂下的发丝,温情如旧,“如此,连城世子岂不多此一举?”
四目相对,气氛诡异。
他看着她,眼底是辨不清的异光。
似欣赏,又似调戏。
总之,相比先前的冷酷,仿佛稍好了些许。
“呵呵——”一声冷笑打破了这居室的宁静,东方连城愈往月倾城的身上欺压了一回,鼻尖触碰到她的鼻尖,欲吻似吻,“说吧,你想与我交换什么?”
“我月家的安危。”月倾城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其实自见过上官鹰以后,她心中的忧虑就愈多了一分,如此下去,总有一天,大燕会亡,月底一族亦会遭来灭顶之灾,到时候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上回月正天与她的一番谈话,她是记在心里的,如今她必须留后路,为了宝宝有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必须未雨绸缪。“说月家可能太虚伪了点,其实我没那么好心,我只是为了龙宝和凤宝。”
东方连城的眼里多了一抹审视的目光,冷光不停地在月倾城的脸上游移着,忽然指尖一勾她的红唇,“你可以与萧翊合作,做大昭国的太*子*妃岂不后台更硬?”
“你应该知道,大昭国的野心从来不比东方家少!”月倾城一语道破,“纵使萧翊愿意娶我,大昭皇帝也不会愿意。他们怎能容忍敌国的世大夫女儿做太子储妃?”
“你倒是看得很透彻。”东方连城的眼神愈是阴沉了。
月倾城吃力地挪了挪被对方压疼的身子,只是丝毫没有半分作用,他就像一个统治者,统治着她现在所有的活动,就连她的手不知为何被他的大手牢牢地禁锢了,“我不管你娶我目的为何,我要求的是我月家,龙宝和凤宝的安危!”语气尤为坚定,末了,她亦未再过多挣扎,而是笑意又回脸颊,眼底又透出一丝邪魅,“你若是同意这个交换条件,你想要,大婚之后我会给,不过现在不妥。”
眼帘下意识地垂下,示有所指。
她说的“要”,她说的“给”,无非男女之事。他自然听懂,大抵在整个大燕国没有女子能及得上月倾城的洒脱了。
“你如此想得开,为何上回救我,那么吝啬?”东方连城的眼底染上一层雾蔼,似是不悦。
月倾城抿紧红唇,头微微一倾,似是想了一阵,撇下一个轻笑,故意说道:“那时想看着你死啊!”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东方连城一声冷哼,大手已攀上她的脸颊,似有若无的抚过。
“这个就需要你猜了。”月倾城笑容依旧,如果说东方连城是定义上的敌人,那么就不能让敌人轻易知道自己的情绪。
“你想让我死,这可以理解。”东方连城的长眉一勾,深眸里的幽紫在跳跃着,“中了‘迷情醉’,你宁死不屈,我想知道原因。”
又是审视的目光,非要刨根问底不可。
月倾城的思绪飘移,那个时候她不想,真的不想,其实现在她也同样不想,只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她还有放不下的人:龙宝和凤宝!
强者才能勇立不败之地。
然后强者亦需要付出代价。
所以她做回她自己,从前是腹黑女老板,如今是腹黑的七小姐。无论哪个她,都是她自己,要做就淋漓尽致,把自己发挥到极致。
她骨子里透着黑肠子,所以要一黑到底。
只要宝宝活着,她的所有都不重要。
“这个原因就要问你了。”月倾城伸出小手,在东方连城的胸口上轻轻点了一下,“也许那个时候你没有让我想要的欲*望。”
说罢,轻盈一笑,那么无害!
白莲花一朵的佳人说出这等话来,大概所有男人听了都会吐血的。东方连城覆在月倾城身上的身子微微一抖,接着冷漠的眼底一片血涌翻腾。明晦华满张。
大抵是气得他不轻,忽得大手一掰她的脸颊,视线直勾勾地盯入她的眸子里,“既然是交换条件,就需要诚意才是。”
“连城世子需要什么样的诚意?”月倾城从他的眼里又看到了诡异的阴霾,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她都猜到了。
音刚刚落,几乎连给她下一个呼吸的空余都没留下,一个炽热的吻就落到她的唇瓣上,几乎是一路驰驰到她的脖子。
甚至那只手顺着她微微敞开的衣襟一路下滑,摸到那团柔软。
月倾城的眉头一蹙,只觉得心里一阵抽痛,甚至是喉咙被什么哽住,就连眼角都有湿润的晶莹。
她拦住了他的手,倔强而坚持。
东方连城亦没有继续往下,而是一点一点地将手从她的衣襟里抽出来,冰冷的目光盯着那双美丽的眼,看到眼角丝丝的晶莹时,他的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从来,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这样做过。128。
“连城世子太着急了。”月倾城暗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掩盖,小手缓缓推了推覆在身上的庞躯,这一回却是很容易地推开。
他一个翻身滚落到一旁,呼吸有些急促,在宁静的屋子里很清晰。
“我叫星辰送你回去!”一阵沉默之后,东方连城缓缓说道:“皇上的赐婚诏书很快就会下来,你静候佳音!”没在任何情绪,就那样淡淡地。
月倾城已经撑身坐起,理了理胸口微微凌乱的衣裳,侧眸瞟了一眼表情冷漠的东方连城。
他就是一口深井,永远叫人摸不到底的深井。
对于刚才他的激烈,她却没有想象中的憎恶,奇怪!
“放心,萧翊娶不到你的。”东方连城亦同时起了身来,撇给她一个冷笑,眼里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月倾城相信,东方连城想要的东西,从来是能得到的。
这里面包括东方先祖逝去的江山!
也许他想要,他就能得到。
“连城世子, 一向自信。”月倾城恭维地赞叹一句,再没有多看他一眼,轻轻一摇袖,缓缓步出了居室。
这一天,之后,一切很平静。
宫里没有消息,上官鹰没有派人来找麻烦。
月正天在朝中亦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约摸着上官鹰还是惧怕皇后王氏,可不能为了月倾城丢了那么一块藏风纳宝的风水地儿,不是。
夕阳西下,落日黄昏将整个皇宫笼罩在黄水晶里。
永和宫里一片寂静,在整个金碧辉煌的世界里,这里严肃而素朴,正殿的大门处,一条明黄的身影疾步而入。
琴音瑟瑟,叮叮咚咚,凑着傍晚的歌唱,时尔高亢,时尔低*吟,起伏有致。
一抹碧玉珠帘后面,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妇人倚榻而卧,神态悠闲,眉宇之间温慈而秀丽。
旁侧的梨木椅上,王皇后一边饮茶一边认真倾听琴音。
窗下一个俏丽丫头指尖流动,凑出美好的音符来。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详和。
抚琴的丫头赶紧地起身盈拜,“奴婢叩见皇上。”
“臣妾给皇上请安。”王皇后随即起身拜下,只有那躺卧在软榻上的妇人只是稍稍挪了下身子,眯眸瞧了一眼入室的明黄身影,唇角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
上官鹰摆袖示意王皇后和丫头起身,随即阴鸷的目光落在抚琴丫头的脸上,眼底泛起一抹贪婪的笑意。
“皇上的老毛病又犯了。”王皇后轻咳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母后宫里的丫头个个俊俏,朕只是欣赏欣赏。”上官鹰这才回神过来,走至妇人跟前,揖礼一拜,“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纳兰氏未曾多瞄一眼自己的儿子,又是一声浅叹,先摆手示意抚琴丫头退下,“哀家可是告诉你,哀家宫里的人,你千万别打主意!”
厉声警告,很是严肃。
王皇后的脸上这才露出喜悦来,扬眉一挑,似是得意。
“儿臣只是随口说说,母后不要生气。”上官鹰连忙赔下不是,纳兰太后的脸色才稍稍和悦。
“折子都看完了?”纳兰太后示意上官鹰入座,方才端起榻几上的香茶,轻抿了一口。
上官鹰不以为然,只是鹰眼一勾,睨了一眼对面的王皇后,道:“母后,这奏折天天看,天天有,哪有看完的道理。”
“臣妾看皇上又心思蠢动,思念哪位美人儿,不理朝政了吧。”王皇后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瓢冷水过来。
上官鹰的眉头一蹙,似有愠意,但终究是忍下,亦没有理会王皇后,只讪讪笑着看向纳兰太后,“儿臣来是跟母后商量一件事儿的。”
“什么事?”纳兰太后已将茶碗放回几上,本来温慈的面孔上一点和色都没有,每每看到这个儿子,她就心痛。
日日思美女,天天不理政。
不是东游,就是南巡。
耗费财力,人力。
天下如今动荡不安,他倒是跟没事人似的。
天要亡燕,天要亡燕啊。
这个深宫妇人的归劝亦不止一次,只是说破了嘴皮子,他还是我行我素。唯独这好吃醋的王皇后还能震住他几分。
“儿臣想纳一妃子。”上官鹰的鹰眼一勾,余光扫过王氏。
“皇上不是前些日子才纳了月氏三妃吗?”王皇后果然情绪激动,把茶碗放茶几上一摔,哐当一声响。
皇后敢跟皇帝叫板,她是大燕第一人。
纳兰太后看在眼里,只能是叹息。
如此情况,她已见怪不怪了。
这对夫妻就跟冤家似的,一个追着打,一个四处躲。
“这次不一样,朕是真的喜欢她。”上官鹰低眸理了一理袖口上的褶子,鹰眼勾起思绪若有所动,一想到在禁地时,她对他的种种,却并不生气,相反心中大动。
这样的女人,愈是不能轻易得到,就愈想得到。
“皇上你——”王皇后一时气结,连忙向太后求救,“母妃,您凭凭理儿。”
纳兰太后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问道:“你又瞧上哪家的姑娘呢?”风凉无限,话语中带着哂意。
“就是月家的七小姐月倾城!”上官鹰脱口而出,毫不犹豫,“朕要封她为贵妃,位同副后!其他的分位太低,朕不想给!”
说话那时,放在椅扶上的手握成了拳,他是一种掌控的欲*望,非常强烈。
“果然是她!”王皇后使劲地咬了咬唇,心中对月倾城的恨意又增一分。
纳兰太后却是微微一惊,上官鹰求娶的妃子不少,从未看到过他像今天这般的坚决,尤其是分位问题,他很在意。
以前只要得到,不管什么给什么分位都无所谓的。
难道皇帝这回动了真情?
“月倾城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纳兰太后低眸思量了一阵,眉头微微蹙起,“难道她就是大昭太子和连城世子争相求娶的那个女子?”
“母后,就是她!”王皇后赶紧回道。
纳兰太后的脸上愠色生起,重重一拍几案,“皇帝糊涂,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跟臣子争女人!”
上官鹰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唇角一勾,阴沉无比,“母后才糊涂,应该说臣子跟儿臣争女人才是,东方连城太自不量力!还有那大昭太子亦是!”
“糊涂,你糊涂!”纳兰太后一阵激动,“先不说那大昭太子,就说东方世家向来强盛,你是万万不能怠慢了他们!”
“母后!”上官鹰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东方世家再如何强盛,始终都是臣!”
纳兰太后气得眉结生起,末了只能大叹一声,哀哀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上官鹰双肩一耸,似是对纳兰太后的道理生了免疫,“母后身体有恙,儿臣还是不打扰了。纳妃一事,儿臣自有安排,今日只须来知会母后和皇后一声。”
说罢,低身一拜,扬袖而去。
纳兰太后望着上官鹰远去的身影,又是使劲地捶了捶榻上,“天要亡我大燕,天要亡我大燕啊!”
“母后息怒!”王皇后见状,连忙上前安抚。
“皇后,你倒是给哀家讲讲,那月倾城到底是什么个模样,迷得皇上、连城世子、还有那大昭太子如此为她?”纳兰太后紧紧捉住王皇后的手,温慈的眉目里积着满满无奈。
王皇后的眉头一挑,眼神闪过一丝利芒,“月家的七小姐生得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也难怪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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