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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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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现在很快乐,而且,会一直快乐下去。我们要让那些人看看,我们现在比他们还要幸福。”

任青青嘴角微微的咧开,感受着庞晗在她怀里轻轻的吐息声,感受着庞晗的体温慢慢的传递给她。

只是她虽是在笑,但眼里却又有一丝的心痛之情。

有一些话她想要亲口问问,但是只要一瞧见庞晗这般受伤的模样,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最后她后退了一步,撤离了庞晗的身子。

庞晗不解的看向任青青,就听她极其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还有机会见着端贤夫人,你……要见吗?

难得调情3

庞晗不解的看向任青青,就听她极其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还有机会见着端贤夫人,你……要见吗?

任青青的话让庞晗微微一愣,看着任青青的双眼也在不断的变换着。最后将头往旁边一转,用阴影掩盖住脸上太过复杂的表情,抬手支着下颚有些疲惫的说道:“这世上本就没有如果的事情,但是如果你真要问个究竟,我也只能说,我不知道。”

庞晗稍作停顿,好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等他稍微平静了这才又接着说:“我不是不知道要不要见她,而是,不知道拿什么身份去见她,就算见着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对啊,他又能做什么呢?

再也不可能跑到君怜敏跟前叫一声“额娘”,再也不能在她跟前像个孩子一样撒娇,也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他这满身的伤痕实实在在的提醒他,君怜敏根本就没将他当做是她的儿子。

要不然又如何忍心让他遭受这一切。

他曾经也曾恨过,怨过,但那都已经过去了,他此刻有青儿便满足了。

“好了,我们不提她了,今天怎样,开心吗?”庞晗一扫刚才的阴霾,将任青青拉过来放在腿上,将她脸颊边的发丝细心的勾到而后。

一说到这个,任青青这才响起今日的种种,不由的笑的更加的欢快,拉着庞晗的手左右摇摆,“谢谢,真的谢谢你,没想到,你居然将康大婶母子接过来陪我。”

“傻瓜,和我,你还说什么谢,只要你高兴,那便是对我最好的回答。”

任青青双手揽着庞晗的脖子,高兴的点头,轻声应和着。

庞晗瞧她那小样,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将脸往任青青的方向侧了侧,邪气的说道:“既然娘子高兴了,那是不是应该奖励为夫点什么东西啊。这礼尚往来才是做人之道嘛,你说,是不是啊,娘子。”

庞晗这一声娘子叫的是极其的暧昧,叫的任青青脸颊不自觉的就开始泛红。

看着他近在此尺的容颜,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进退。

索性将眼睛一闭,快速的在庞晗脸上轻碰了一下便马上撤离。

难得调情4

可庞晗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任青青兴起临时脱逃之意。

只见他一手快速的绕到任青青脑后,禁锢住她的脑袋,一手搂着任青青的腰,不让她的身子歪斜。

而后放在任青青脑后的手往前一用力,任青青跟着这股力道收不住势头的直往前冲。

庞晗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喜笑颜开的等着“自动送上门”来的羔羊。

当两片唇碰触在一起的时候,任青青只觉得她的泛凉,庞晗的火热。

当一水一火相互交融的时候,干柴烈火便一发不可收拾,狂风暴雨急剧而下,根本不给任青青任何一点放抗的机会。

庞晗不紧不慢的按着自己的步调,将任青青一口一口的吞噬在自己的嘴里,情欲的味道随着动作的逐渐加深而变得越来越浓。

他的手指仿佛在此刻有了生命,不用他来下达命令就已经沿着任青青衣襟的入口一寸一寸的摸进去。

手下细腻的肌肤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手掌缓慢的滑过任青青高耸的山丘,接着到达她平坦的小腹,却是停在那里不动了。

也不再继续的行进,就将手放在她的腹部感受着她身子的起伏。

这时,庞晗将两唇微微离开一丝空隙,看着任青青的眼,暖暖的,“我等着这里孕育出小生命的一天。”

任青青知道庞晗指的是什么地方,她更是能感受到放在她腹部的手又多么的温暖,有力的刺激着她的心跳。

她想要点头,但庞晗的手已经直接而下,撩开她腰间的系带,熟门熟路的找着门路。

他的唇,从深吻到浅吻到细细地啄,不放过任青青嘴里的每一个地方,末了竟还有空嘟囔出一句话,听得任青青的脸更是红霞满天飞。

他说:“每一次尝都有不同的味道,不知明日又是什么味儿……”

就在两人衣衫半退,正如火如荼的进行“大战”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二毛的声音。

吓得任青青在庞晗的怀里一激灵,一下跳离庞晗的怀抱,慌乱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而庞晗更是好不到哪儿去,先不说这衣衫半退地效果,就是他此刻的脸色也是极其的不好。

难得调情却被打断

这些日子以来就今日庞晗觉得任青青心情不错,想着晚上能抱得美人归。

可偏偏这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给生生的打断,这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深刻的郁闷。恨不得将来扰事的人大卸八块。

但偏偏那人还是他亲自请来的。

这叫他就更是郁闷不堪,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活像中了毒。

明显房门外的人没有庞晗那么深刻的感受,见着没有人回应,又叫了一遍:“青青姐,你睡了么?如果没睡的话,我能不能同你一起睡啊。”

过了片刻,二毛便见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了,他青青姐红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他。

“咦,青青姐,你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感冒了,来,二毛给瞧瞧。”

二毛说着就将任青青拉下来,手刚想往任青青的额头上伸,就被庞晗给挡住了。

庞晗沉着一张脸将任青青抱在怀里,眼睛却是看着二毛,说道:“二毛,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跑来这里做什么。”

二毛看着突然从后面冒出来的庞晗脸色不善的看着他,心里一咯噔,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来陪、青青姐的啊,现在、现在坏人、这么多,我当然、是要寸步不离,每日跟、跟着青青姐,这样才能保证、保证她的安全。对,就是要保证青青姐的安全。”

二毛好不容易才将这一番话给说明白,但往上一瞧庞晗的脸色是更加不好了,也不知是那句话将这哥哥给惹着了,吓得他一骨碌的就想往任青青的怀里钻。

但就像刚才一样,他都还没来得及碰到任青青半分,就被庞晗给拦截了。

庞晗将二毛拒之门外,怀住任青青腰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白日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陪着你青青姐,但是晚上的时候,你就跟你娘亲在屋里好好的休息,不准来打扰青青姐,知道吗?”

二毛还想辩解,但瞧着庞晗那样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呐呐的答应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任青青。

任青青极其无语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是直想翻白眼。

这庞晗好歹也是一个大人了,怎么这般跟个孩子说话。

甚至是连个孩子的醋都要吃。

求婚被拒1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大晚上的就不要在这里讨论些有的没得。我在这里没人敢欺负我,而且大晚上的哪儿来那么多坏人。

所以啊,二毛,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快回去睡觉,这样才有精力在白天帮姐姐赶跑坏蛋啊。“

任青青弯下腰,笑着拍了拍二毛的头,又讲了一番话才让二毛打消了同她一起睡觉的念头。

庞晗在一旁双手抱胸的看着,不发一语,但是脸上始终是冷冰冰的。

等二毛走后,任青青刚关了房门一回身就被庞晗紧紧的抱在怀里,只要她一动,他抱的就更紧。

还好笑的问她“是不是以后要跟着二毛跑了”,把她笑的是前仰后跌。

“我说你啊,什么时候醋劲这般大,连个几岁的孩子都这样提防。”

“哼,我这不是提防,我是防范于未然。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想要抢我媳妇,不行,【wWw。wRsHu。cOm】明天我就让他自个儿回村子。”

任青青又是笑了一阵,这才安静的趴在庞晗的肩头。

她知道庞晗说这些话,做这些表情不过就是想逗她笑笑。

以庞晗的为人怎么可能真的做出这等事情来。

微风徐徐的从未关的窗户外吹进来,吹的桌上的烛火开始左右的摇摆,拉着他们两人的影子左右摇晃。

但是不管怎么晃荡,两个影子还是紧紧的抱在一起,就好像本就是一体的,不曾分离过。

四周很安静,任青青就听见庞晗的声音在她的耳侧轻轻的响起,他说:“青儿,我们成亲吧。”

我们成亲吧。

这句话她期待了好久,时至今日,她才又重新听到。

那在宰相府还没来得及举办的婚礼一直都是他们两人心中的伤。

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庞晗等了许久也不见怀里的人答话,心里热涨的温度正缓慢的下降。

他脑袋向着房顶昂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丝丝自嘲的笑容,喉头有些干涩,“青儿,你……不愿?”

任青青仍旧趴着庞晗的肩头,只是一味的摇头,但是却不说半句话。

这叫她如何说?

不是她嫌弃她此时的模样,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有些走到了尽头……

求婚被拒2

“庞晗,这件事……我们……能不能稍后再谈?”

庞晗听罢痴痴地笑了出来,等了良久,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这叫他如何不想笑。

就连地上本来相互纠缠的影子也开始一点点的分离开。

“庞晗,我……”

任青青瞧着他此刻的模样,又让她回想起那日在宫中他也是这般笑,笑的她心脏某一个地方直到此刻都还是痛痛的。

上一次他这样对她笑,害的他们分离开了好几月,如今,他也是这般的笑,不知他们之间还要面临什么。

她张口欲言,却被庞晗给挥手打断。

“不用,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那几句话。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句话,你让我信你,可你又何曾对我敞开心扉,真心的对我说上几句话。

每次一遇上问题都独自面对,有什么难事都想着要自己一个人抗,可是,你可曾知道我心中瞧你那般痛苦又是怎么的一个境地。你又可曾站在我的角度想过?我是你的夫君啊,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跟我讲,不同我说,那要我来何意?我现在便是你最亲近的人,即使我们还没有真正的大婚,但是,你我之间难道在乎的就是这个吗?“

庞晗这番话说的任青青脑袋嗡嗡的响,茫然的后退了几步,一脸的无措。

她的顾虑到底有没有错,她走的每一步,难道都错了吗?难道她自以为的不说出来就是对他好吗?难道不将这些同他说清楚,他日后知道了就不会怪她?

这一个个的问题盘旋在任青青的脑海里,她是越想越深,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突然踉跄了一下,重心不稳,身子直直的朝着地上倒去。

还是庞晗反应灵敏,在任青青身子还未触底时便一把搂住了她。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

“青儿,你怎么了?”

庞晗刚才的愤怒之色也因为任青青这一变故而缓缓的隐去,出现在脸上的是这几日来最常出现的担忧之色。

任青青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嘴角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没什么,只是刚才没站稳,所以才这样。不用担心,我只要休息一会儿便好。”

“但是你这个样子怎么能不叫我担心,不行,明天我定要找大夫来为你好好的瞧瞧。”

这一夜,庞晗还是回了另一间屋子。

镜中花,水中月1

第二日,庞晗本说要带任青青出去走走顺便去瞧瞧大夫,但是刚一出门便见着易峰带着几个人站在门口,好似刚要进去的模样。

易峰瞧了瞧任青青,只略微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而其余几人则是躬身请安。

对于这些,任青青都没看在眼里,她也从没问过庞晗近来在做些什么。

但是瞧着这些个人穿了一身铠甲,腰身配剑,脑子里突然有一种猜测,但也仅仅只是猜测,所以并没有问出来。

任青青见他们几人面色不善,好似有难题正打算找庞晗商量,便同庞晗说是让他先去处理,她在家里等他回来再一道去看大夫。庞晗这才随同易峰离去。

只不过临走时也不忘细心的交代一番。

她刚一踏进屋子,便听到里屋的康大婶的声音。

“哎,也不只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这沿途看见那么多死人和逃难的乡亲,也不知要背井离乡多久。造孽啊,哪一回两国打仗不是伤病又劳财,最后还不是百姓遭殃。这一回啊,不求这谁赢或是谁败,只求能快些结束这场无妄之灾。”

康大婶一遍遍的说着杂七杂八的话,但是话头却是不离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

任青青就站在门外听着,不知为何,她却感觉心里堵得慌,就好似有某个东西一直抵在她的心口,不让她好过。

有时一口气上不来,竟有半刻休克的感觉。

她扶着门框喘了好一会儿,等呼吸顺畅了这才走进屋内。

一进去便见着康大婶拿着一件衣服在那缝缝补补,只不过此时却没再说刚才那番话,而是转而在数落一旁的二毛。

二毛见着任青青进来,脸上立马由不耐变得喜悦,几个蹦跳就跑到任青青跟前,仰着头看她。

“青青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太好。”

康大婶听二毛如此说,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进来的任青青,顺着二毛的视线便也看到任青青有些惨白的脸。赶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过来迎任青青。

任青青也没去客套,她此时身子却是有点虚,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也就开始慢慢的习惯,所以她对着康大婶笑笑,反而问起刚才康大婶念叨的事情。

谁知康大婶竟然说了一句:“这么大的事儿,青儿竟然不知?”

镜中花,水中月2

谁知康大婶竟然说了一句:“这么大的事儿,青儿竟然不知?”

脑子里她第一个反应是:她应该知道吗?

“青儿却是不知,还请大婶同青儿说说。”

任青青刚刚说完,这康大婶还没接话,二毛立马就跳了出来窜到任青青跟前拉着任青青的衣摆急切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昨日娘亲就同二毛说了,二毛现在就说给青青姐听……”

在二毛东拉西扯的叙事过程中,任青青也就分析出了两点。

一是,现今北秦正在跟清幽宣战,这仗算是打到潼关了。

二是,因为战乱,现如今流民四起,昨日他们一路过来便见了很多无家可归之人,好不悲戚。

但这些在任青青听来也不过是耳旁风,在她心底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是她觉得战争不可怕,而是她觉得战争远远没有人心可怕,经历了太多总是会让人开始麻痹感情,让心底变得更加的强硬。

她不是不觉得流民很可怜,但是可怜就能救他们于水火吗?

很显然,答案是不可能。

她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地藏王有如此伟大的宏远。

无论在哪个世界里,她就只是一个小小的个体,很小,小到她只要稍不注意便已经香消玉损。

所以,当她听见这些消息的时候,也只是表示了一下感慨和悲怜,便再无他话。

康大婶见此也没有表示什么,却是将一些任青青更为不知道的消息在无意之中透露。

她说:“说来也怪,咱们还没到这昌江时就听说昌江县已被北秦给占领,但是我瞧了一阵,只除了进城门时马车停顿了一下,其余的倒是畅通无阻,倒还见着大批的士兵给咱们行礼呢。”

康大婶说起这个时脸上是无比的骄傲,她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了还能得到这么大的礼遇,这不得不让人说了就兴奋啊。

但是她却没有想过,既然这昌江县城已经被北秦给占领,那驻扎在县城里面的当然是北秦的官兵。

既然北秦的官兵都对他们礼遇有加,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显然,康大婶根本就没往那边想过。但却并不代表任青青不会去想。

镜中花,水中月3

她再一同刚才那些个身穿铠甲的人稍微一联系,脸上平淡的表情便变得有些冷然,甚至是有些心慌。

不由问道:“大婶,在进城门之时,庞晗可曾同你们一路?”

“这是自然,直到进城门后庞相公才走的,怎么了,青儿,可有什么事?”

任青青没来及回答,身子已经站了起来,赶忙又问道:“那大婶可曾在马车内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一些在大婶听起来比较不太懂的,或者说是一些奇怪的称呼?”

被任青青这么一问,康大婶果真细细的将昨日发生的种种回想了一遍,但是想来想去也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的啊。

待她正要摇头之际,她又突然想起她同二毛坐在车内时听见有人这样对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称呼一声“大皇子”。

但是她却是不确定这是在叫谁,而那人也没回答。

这件事情有就那么几秒钟的事情,等过了城门她便抛之脑后了。

现在想想才觉得自己竟然与那北秦的“大皇子”失之交臂了。

“哎呀,青儿,你说如果昨日我把这车帘子一掀开,那不就见着北秦的皇族了么?你说说,我怎么就没有多长个心眼儿呢。如果我会那么一招半招的武功,不就直接取了那人的脑袋,那这仗不就不用打了?”

康大婶是越说越来劲,好像她当真会那么一招半招的武功,好像她当真你取了北秦大皇子的首级。

而她却忘了,他们现在是在北秦士兵的包围之下,如果她当真是一切如他所愿了,那她也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但这些都不是任青青此刻想的,她在想一些她自己都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康大婶同二毛进城门之时都不用下车检查,那么只能说带他们进来的人,官职很大,具体有多大,这她自然是不知道,但是很肯定是,不会只是那么一星半点的芝麻小官。

况且芝麻小官能冲到前线深入敌军的城县吗?

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带康大婶一家进来的这人同庞晗是什么关系,为何会卖庞晗这么一个面子,让清幽的国民出入他们占领的土地。

就不怕混入反贼?

这两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自然也是不小。

饶是她再怎么能猜会蒙,也想不出里面的究竟。

这里面的谜团就像是在水中看月,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镜中花,水中月4

不过两个时辰,庞晗便回来了,只不过还带回了一名大夫。

这名大夫一眼望去只觉得已经年过半百,头顶上的发是清白相交好不好看。脸上沟沟壑壑,一看就觉得是经历多许多事情的人。

但是瞧这老者走起路来却是精神抖擞,不摇不晃,步子迈的稳稳当当。

老者一进门便见三双眼睛都盯着他瞧,轻轻咳嗽了一声,最后将视线转移到任青青的身上。从而转过脸对着一同进来的庞晗躬身问道:“不知请下官来诊断的病人可是正对着的这位姑娘?”

老者说着便看向任青青,等待着庞晗的指令。

而任青青本来在刚才就对庞晗的身份产生了一些怀疑,现在见这位老者虽是一身平民的衣服,但是却并不显得卑微,反而看起来很是有些威严。但是却对庞晗礼数得紧。

这便让任青青心中的疑惑开始无限的扩大。

她静观着两人之间氛围的变化,也不吱声,只是看着。

而后,她便见庞晗负手往前走了几步到她的跟前,将她扶起来对着那老者说道:“还望老先生好好的看看,我这夫人生来就有些体弱,近来遇到一些事情后更是弱得很。这脸的疤痕也是最近几个月遇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才成这样的,不知还有没有什么好转的可能?”

老者听到庞晗对着任青青说“夫人”二字,任青青就明显看到老者身子突然一震,本来平视任青青的老眼立马睁大了数倍,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任青青。

老者的视线也只是停留了一会儿便又转移到别的地方,刚才震惊的表情也只是一瞬,很快就被他脸上的沟沟壑壑给淹没。

此时更是平淡无奇。

但是紧接着而来的却让任青青眉头微微皱起,因为老者在平定下自己的情绪后竟然躬身对着任青青拜了拜。

本来好像还要说什么的,但却被庞晗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这一突然的变化让任青青稍微有些愣神,一时竟然不知自己到底充当的是什么身份。

只是更觉得这老者身份不小不可小觑。

她抬眉微微眯眼看了看身旁的庞晗,更是觉得他的身份才是个迷。

镜中花,水中月5

“恩,从脉象上来看,夫人这身子确实是不大好。而且经脉略微有些阻塞,单单是这虚寒的病症想必就已经是让夫人吃了些苦头。”

老者一手摸着花白的胡须,一手搭在任青青右手手腕上,半眯着眼睛一一的向庞晗说着他从脉象上得知的情况。

他每说一句,庞晗的眉头便紧上一分,到后面说道任青青脸上的伤没法全部根除时,庞晗的脸色就开始不好,而令庞晗有发怒的趋势的,则是另一句话。

“夫人脸上和身上的伤倒是其次,怕最主要的是虚寒已经入骨,而且没有得到悉心的照料,怕是没有几年可……”

老者话还没说完,庞晗手掌一挥,“嘭”一声响,只见任青青身旁的青木桌应声而裂。而且裂纹条纹清晰,毫不拖泥带水。

吓得一旁的二毛哇一声就哭了出来,连连的往康大婶怀里窜。他从没见过庞晗发这么大的脾气,就连康大婶也是一愣,完全没料到一直温和的庞晗居然也有这般暴躁的时候。

任青青离得庞晗最近,他的怒火直接燃烧到她的感知范围,她也是头一次见他这般发怒。

不由将他的手拉下来放在手中,眼睛却是看着老者,对着老者笑颜道:“还望老先生见谅了,庞晗性子有些急躁,所以初初听见先生刚才那番话难免有些……恩,怎么说呢,我的身子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说老先生刚才说的话没有半句错处,也是句句在理的。能不能医治好已经是后话了,只求这几年能好好过便是最好的。”

说着,任青青偏头去看还在赌气的庞晗,眼中的深意更是让老者眼睛一亮。

“真不知夫人竟还是这般有气魄之人,能将生死不放在眼内。”

“呵呵,老先生当真是说笑了,我一介女子又怎担当得起‘气魄’二字,只不过是有些看开了罢了。”

任青青说罢便站起身子,依着庞晗的身子,笑着说道:“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留了一些你爱吃的,正好我也有些饿,我们现在去吃吧。”

庞晗心中怒气未除,双眼之中犹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但是偏偏在对上任青青双眼时自动的变成了怜爱之情,怒气一消而散。

镜中花,水中月7

任青青只听他轻声的叹息了一声,拉着她手骨断裂的右手放在胸口的位置,转而对着老者沉声说道:

“程英,本王命令你,只要你能将王妃的病医治好,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本王一概应允。”

最后庞晗还刻意加重了“无论什么!”四字。

仿佛这四个字就是一块免死金牌,能为老者抵挡千军万马。

很显然,老者在听到这四个字时,本来还是暗淡的双眼就像刚才听到庞晗介绍任青青时一样,突然亮了起来。整个人更加的精神起来,对着庞晗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皇子说的可当真?”

“一言九鼎,自然是当真的。但是,如果你没有将王妃给医治好,那么,就不要怪本王出手见血!”

他们的对话每一句都从任青青耳中穿过,听的任青青脑袋突然有些空白。一些她不明所以的词汇不断的在她的脑子里闪现,让她一时半刻有些恍惚。

她有些愣然得看向仍旧紧握着她手的庞晗,居然有些不认识。

他还是那个她认识的庞晗吗?

他什么时候竟然有了这个新的身份?而她却一概不知。

难道真如庞晗所说,他们之间太缺少交流了,所以才会不断的出现矛盾。

是她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伤疤之中,而忘了去关心庞晗的生活?

所以才会照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当真所有的人的面,她这个当妻子的人才真正知道丈夫的身份!

她还没来得及去问,便听见另一边的老者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庞晗又拜了拜,“那小人这就去准备药材,势必将王妃的身子调养好。只不过希望瑞王能记得刚才说的话。”

庞晗点头,老者对着任青青行了一个礼便退了出去。

他们之间的对话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但是在任青青看来却是足足有半个世纪那么久。

她还以刚才的表情看着庞晗,就连眼睛都未眨动一下,她也不知这时候应该是喜还是悲。

是应该为庞晗认祖归宗感到高兴,还是应该为他居然卷入了王室而悲哀。

虽说她对于战争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是却不能容忍自己最为亲密的人站在炮火浪尖上。

此刻,她只觉得两个人的心好像越来越远了。

镜中花,水中月8

庞晗瞧着任青青的模样,想要去碰触她的脸,但是却被任青青避开了。

他知道此刻任青青定然是有话要问他的,所以回身对着康大婶说道:“大婶,我刚回来的时候顺带带回了一些水果,现在还在外面的马脖子上系着。你能帮我去拿一下吗?”

康大婶应了一声便带着二毛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将房门从外面给带过去。

此时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了任青青同庞晗二人,屋内因为门窗关闭而显得有些暗淡。但是却好不阻碍两人视线的相交。

两人之间,任青青偏向于冷漠一些,有些事情总是埋在心里而不说出来,所以很多事情往往是庞晗最先开口,也是最先打破沉默的一个。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去解释,任青青也不会继续追问什么。

她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照着以往的生活一直过下去。

但是那样就只会让两人越来越远,不能互相融入到彼此的生活。

以前是那样,此刻他却不想再继续下去。

因为他想要同任青青一起走下去,不想再每日夜里独守空房,暗暗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相思之情。

他先是坐了下去,见着任青青仍旧没动,便往下拉着任青青的手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对此任青青也没有抗拒,这便让庞晗多了几分说下去的勇气。

他一边摸着任青青的发,一边说道:“青儿以前便知道我不是庞锐的亲生儿子而是在战乱中捡回来的吧。而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并不比青儿知道的早。当时也曾想过要去寻找自己的亲身父母,但是人海茫茫,知道的人根本就没有,所以一直都是无从寻起。

然,却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遇见了柳如是,便是现在任府的大夫人。“

庞晗说到柳如是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任青青身子微微的触动,便又接着说道:“其实真正的柳如是早就在还没嫁给任廉奇的时候便死了,现在你所认识的柳如是却是北秦人。”

“北秦?”

“恩,她探入清幽只因为北秦皇帝交代了一件事给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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