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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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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冥不顾任青青的推阻一遍遍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希望她能好过一些。

“你……”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瞧着任青青此刻的模样,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改口道:“你好生休养身子,朕最近会很忙,所以来看你的时间会很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满含着关心和担忧,心脏某一处地方微微的抽痛。

他猜测她也是不想见他的吧,如果她不想见他身子会好些,那他就不见她,只愿她快些康复。

君冥作势要起身,却被任青青伸手拉住袍脚止住了身子上倾的趋势。

他没料到任青青的这一举动,本还平静的双眸因为她的突然举动而泛起了涟漪,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让他嘴角开始不可抑制的往上扬起。

“青青,你……”

他看着她牵扯着他袍脚的手指,想要一把握住,却被任青青快速的抽开。

任青青抬眼冷冷的看着他,缓了一口气冷冷的问道:“你把莲云他们怎么了?”

君冥瞧着任青青苍白的脸色眼眸瞬间恢复平常,更甚至是比刚才还暗淡了几分,本是上扬的嘴角露出几分自嘲。

原来她不是不懂的关心人,只是她关心的人重来都不是他而已。

好像除了他,她都可以将关心分给他人。

他看着任青青轻描淡写的说道:“他们连照顾你都不会那还要来作甚。”

久违的亲情2

他看着任青青轻描淡写的说道:“他们连照顾你都不会那还要来作甚。”

君冥简单的一句话听的任青青心里一震,颓然躺倒在松软的床上,心里无限悲戚,几条鲜活的人命就因为她而无情的流失了。

虽不是她想让他们死,但是却是因为她而起,这叫她如何难安。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任青青的病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康复的迹象,反而是越发的沉重了。

好似那日庞晗离开时一同将她的心也带走了,周身就只剩下一副躯壳,一副只剩下病痛的肉体。

每日里薛太医都来看诊,却每日里都是同一个表情离开任青青的寝宫。

每日里,不管有多少奏折要批阅,不管身体有多么劳累,君冥都会抽上一炷香的时间召见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查询跟研究任青青的病情,但是却是一无所获。

也不知是不是国内医术有限又或者是任青青这病在身体里潜藏的时机太长,太医们纷纷试了很多种方法,却都是无一有用。

“皇上,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王春福躬身站立在君冥的一侧问着正在揉捏着眉心的君冥。

现在时间已经过晚,但是他却是了悟睡意,只是连日的操劳让他身心有些疲倦。

王春福瞧着君冥一脸的疲惫,便又大着胆子问道:“老奴敢问皇上,今日里还是去兰妃那里吗?”

君冥将手从眉心处撤离,抬头瞧了瞧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一轮圆月正高挂夜空,周围有无数的星星围绕着它。

这几日温度直线上升,宫中的衣物也早已经改成了夏日的薄衫。

他收回心神没有回答王春福的话反而问道:“近日里天气过热,有没有按照朕的吩咐将青淑仪寝宫中的物品换成消热解暑的?”

“老奴已经按照皇上的吩咐前些日子就已经换过了,还特意将淑仪床上的寝具换成同皇上一样的,就怕淑仪会觉得热。”

“恩,她不耐热,只要她需要的都往她寝宫里放去。”

“是。”

“你下去吧,朕今日就在此处歇息。”

君冥抬手挥退王春福,听见房门从外面关闭后才从一堆的奏折中抬起头来,一丝想念爬上他的眉梢。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见她了,不知她现在变成了何模样,有没有瘦,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偶尔会想起他?

久违的亲情3

他举步前行,挥退所有随身伺候的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空荡荡的皇宫中,就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何时离开的寝宫。

等他站在任青青的光仪宫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已经这般的想她。

他本就只想远远的看看她,但紧密的窗花阻碍了他的视线,只能若隐若现的瞧出一个模糊的人影,越是模糊,他心里的思念之情就越是被撩拨的高涨。

他绕过窗户来到门前,轻轻一推,没成想房门却没有锁,紧张、喜悦两种相互矛盾的心里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狂袭他的心脏。

他此刻竟然像个刚谈恋爱的小伙子似地,在要见到与还没有见到这两种情景的折磨下,分不清此刻的紧张来自何处。

他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她现在同他就只有几步的距离。

寂静的夜里,所有声音都在此刻停止,只有他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是异常的清晰。

最近总是容易劳累,任青青恍恍惚惚的睡了多久她不知道,就像是永远也睡不醒一样。

今日睡的尤其不安稳,梦中的景物一变在变,她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都是陌生的人,她开始心慌。

当感觉到有一只手抚摸她的发时,她抬手快速的握紧,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一般,紧紧的。

君冥任由她握着,也不说话,瞧着任青青紧皱的眉峰和胡乱摇摆的螓首心头划过一丝担心。见着她满头的大汗,他提着袖子轻柔的为她擦拭。

任青青喘着气,紧紧的握着怀里的手,缓慢睁开双眼。

因为黑夜的缘故,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所以她只是模模糊糊的瞧见一个黑影坐在她的床侧,细心的为她擦拭脸上的汗珠,她能感受到床前的人对她的关怀之情。

她心中一喜,模糊的眼角开始荡漾出泪花。

“庞晗!”

她激动的叫出了声音,没有感觉到面前人突然的僵硬,趁势就要坐起来去抓住他要抽离的手。

“庞晗,对不起,对不起,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就好像仍然在梦中一样,可以展现自己虚弱的一面。

没有往日的坚强,丢弃了她作为防护的遁甲,眼泪开始肆意的流淌在她娇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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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先道一个谦哈,主要是最近太忙了,时间简直不够用,所以今天就只有三章可以发,明

天一定补上。

请大家多多支持!

久违的亲情

君冥僵硬着身子被任青青依靠着,眼角眉梢的怒意被胸前的湿热所掩埋。

他抬高的手臂因为任青青突然的动作而忘记放下,最后轻叹一声,缓缓的将手放在任青青背后一遍遍轻柔的拍抚。

就好像此刻他怀中的人是一个娇弱的水晶娃娃,必须细心才能让她不被摧毁。

这个时候没人瞧见君冥眼底的凄凉和悲苦。

随着君冥有节奏的安抚,任青青没了歇斯底里,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后面只有轻微的鼻音。

但是她的手却是从没放开过,一直都是牢牢的握住君冥的手。

牢牢的,好像只要她一松手,君冥就会离开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窗外响起王春福尖锐的嗓音时,君冥才缓过神来。

他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瞧着怀里的人儿,任青青不知何时已经睡去,紧皱的眉心已经舒张,漂亮的眸子也随着君冥的拍抚而闭上,嘴角向上牵扯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一定是在做一个美梦吧,只是这个梦里多半没有他。

君冥这样想着,自嘲的一笑,轻柔的将任青青托起平放到床上,抚摸着她汗湿的脸颊。

也许是这夜太过于宁静,让他竟然也觉得这一切好像是一个梦一般。

在她清醒的时刻,他们是不可能这样平静的相处,他更加不可能这般近的看她,因为那样,在她的眼里,她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厌恶。

“皇上……”

王春福站在门外再次开口催促,只因为上朝的时间已经临近,但是君冥却还在此处。

因为热气的缘故,任青青的嘴唇比平时稍显红润,君冥手指来回的抚摸着她娇艳的红唇,眼神逐渐变得深邃,缓缓埋首,就在只差一公分就碰到任青青的嘴唇时却突然停住。

他喷薄的热气打在任青青的脸上,就那么停留了一分钟得时间,然后嘴角扯开一个笑容,突然挺直了背脊,站起身来,大步走向门口。

直到听到房门从外面关闭的声音,一双眸子突然缓慢的睁开。

眸中没有一丝的混沌,而是一片清明。

久违的亲情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自那晚过后,君冥却是常常来任青青的光仪宫,但是两人却是不怎么说话。

只是一同用膳,只是在同一片屋檐下各做各的事情,只是有时候任青青抬头时恰巧能与君冥的视线相撞,而后两人相视一笑。

多数时间,任青青弹琴,君冥就看书。君冥批阅奏折,任青青就在那张软榻上看一些游记。

有时任青青看到一处好笑的段子她也会同君冥讲,两人一起笑笑过后,房间又再次归于沉寂。但是这样一件件小小的事情都能将整个屋子烘托的暖洋洋的。

然而令很多人都不解的是,即使君冥日日都来这光仪宫,即使君冥将大部分进贡的稀有物件都搬来光仪宫,只求博的红颜一笑;即使君冥命令奴才将光仪宫的每处都种上腊梅,只因为任青青喜欢腊梅。

但是君冥却是从不在任青青房中留宿。

不管多晚,也从没有一次。

有好事者向任青青问过这个问题,任青青也只是笑笑,从不解答。

而任青青的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只要睡眠保证,白日里还是很有一些精神的。

“淑仪,您看,这个香囊怎样,和您身上的差不多吧?”

顶替莲云职务的兰儿将手中的香囊托起来放在任青青鼻端,紧张的问着任青青。

因为这已经是她第四次重新缝制这种香囊了,如果还是不成的话,她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任青青接过兰儿手中的香囊,先是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气味倒是差不多,比上几次好一些,就是不够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掩盖她身上的味道。

“你让他们将里面的香料味道再加浓一些,然后制作一百个出来,不,一百个肯能不够,做一千个吧。”

兰儿领命离去,虽然在心里也猜疑过青淑仪的想法,但是在宫中,主子的事情又怎么是她一个宫女能过问的。

只要是任青青吩咐的事情,不管是再难办,只要同王公公说一说,最后都必能办成。

这足以让众人看清楚青淑仪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连带的,她这个服侍在青淑仪跟前的人在其他奴才面前腰也挺得直了些。

任青青看着兰儿的背影消失在眼中后,才放下手中的册子,转而将刚才的香囊拿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嘴角的笑意开始蔓延到眼底。

她轻声低喃:“我一开始就说过,我只是我的,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

久违的亲情

今日天气尚好,任青青昨夜一夜好梦,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后,眼睛还未睁开便觉得身旁有人。

她普一睁开双眼便见得君冥端坐在她床边一顺不顺的看着她,而他的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发间。

“今日怎这般早就来了?”她朝他笑笑,对于这样的近距离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她见君冥收回放在她发间的手,只对着她笑,却是没有回答。

她偏偏脑袋,瞧见偌大个屋子却是没有其他人不由有些好奇道:“兰儿她们呢,怎么也不让她们叫醒我?”

“难得见你睡得舒服,所以便让她们退下了,现在想起了吗?”

“恩。”任青青点头,瞧了瞧窗外浓烈的太阳半开玩笑的说,“现在太阳都已经照屁股了,还不起来的话那还不叫人笑话了去。”

说着她便起身开始自行穿衣,她里面本就穿了一件衣服,即使没穿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对于她不在乎的人,她从来都是忽略掉。

衣服刚穿到一半,任青青的手就被人握住,她不解的抬头看向那双手的主人,“怎么了?”

君冥没说什么,却是接过她手中的系带,开始低头为她穿衣服。

他穿的很认真,任青青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认真的为她理平整衣服上的每一个折痕,看见他认真的将手中的系带挽成一个花,即使挽的不太好看,但是也看得出他已经尽力了。

她总觉得君冥今日有些不同,但是却又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从不过问朝中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此刻朝中正一片火热。朝廷两派开始对战。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君冥细细的打量一遍任青青后说道:“今日可能要去一个稍远的地方,能支持的住吗?”

“去哪里?”当然,这个问题任青青没有问出口,她瞧了一下君冥的神情,话到嘴边突然改成了:“我可以自己骑一匹马吗?”

君冥笑笑,抚摸着她的发缓缓的摇头。

“你现在身子还没大好,独自骑一匹的话朕不放心。况且没瞧见过你骑马,如果发生什么事情,那朕可就追悔莫及了。”

“我可以学啊!”

“就半天的时间,你能行?”

“……”

久违的亲情

任青青做出反抗,无奈最后都会被君冥以种种理由打压下去。

直到最后,任青青发现,最近的君冥很喜欢笑,而且,笑的很……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只是觉得那样的笑容,能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看法。

让她觉得,君冥其实也很可爱。

但始终,那只是“觉得”。

当君冥将一切都交代妥当过后,时间已经逼近下午。

这次出去君冥带的人不多,其中还有好几个熟面孔,都在上次追杀她们时露过面。

最后她还是同君冥共乘一骑,夏日本就多汗,两人身体又挨得极近,君冥的体温本就高过任青青的,所以她背后的温度就明显的高过身前,形成了两种温差。

她极力的将身子向前倾,但是不管她怎么做君冥总是能将她拉回他的怀里,又再次做“烧烤”。

“你……你能不能往后挪挪……”她费力的推了推身后人的身子。

“不能。”君冥回答的很是干脆。

他知道此刻温度很高,他已经尽量的行走在树荫的下面,但是不可能每一处地方都有树的阴影。

他也知道她怕热,但是此刻他更是受着煎熬。不同于高温的煎熬,而是……

因为两人身体的距离,任青青总觉得腰部的地方有一个东西硬硬的抵着她的腰。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能若有似无的听见身后人的闷哼。

她开始还纳闷君冥何时身上后带硬物的习惯了,但是就这么一声响已经足够让她清楚那东西是什么,而且位置又刚刚好。

这使得她是更是不敢有什么动作了,僵硬着背挺直的坐在马背上。

但是身后的人好像故意要让她温度上升似地,开始贴近她的背部,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粘腻的呼吸拍打着她同样黏糊的脖颈。

而后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对你,我从来都不隐藏自己的欲望。”

……

他这句话说的任青青耳根急剧泛红,也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愤怒。

她不知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是应该回身甩他一耳光然后大骂“流氓”,亦或者是当做没有听见,又或者是同样回身调戏他一句。

反正到最后,任青青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那背脊骨挺的就跟一根钢管似地。

久违的亲情

等太阳终于落山,身后人一声令下停马的时候,她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路的煎熬总算是完了。

眼前是一座极其普通的庭院,大门两旁各自种着一株梅树。

或许就连任府也比不上,但是在任青青看来却是透着一股温馨的感觉。

让人在第一眼看见时便觉得在这里居住的人定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亦是能让人感到快乐的人。

“见过主子。”

君冥刚一下马便见着房门打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鱼贯而出,分别站在大门两旁,躬身向君冥问安。

君冥点点头,将任青青抱下马后,便向那几个家丁中的一个问道:“夫人此刻在休息吗?”

“回主子的话,夫人现在正在书房中看书,因为主子昨日便吩咐说是今日来,所以夫人一早就备了主子爱喝的茶,就等着主子来呢。”

从两人的对话中任青青不难听出,这是君冥的一处房产,但是却是不知道这夫人又是何人。

她平静的看着他们对话,不闻不问,直到尾随君冥穿过庭院直接走到一房门口站定后仍旧没有多说一句话。

君冥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反而是侧过头片头打量她。

他看的任青青有些不自在,不由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谁?”

“等一会你就要公布的答案,我为什么还要费心思去猜。”

君冥莞尔一笑,抬手拍拍任青青的头,而后在房门口轻敲了两下,直到屋里传来一声女声时,他才推开房门,带着她踏步前行。

普一进房门,任青青便被眼前的人给吸引住了。

只见房中的女子一身雪白的白纱裙坐在书桌前,一头雪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尾拖扫在地。那发丝随着窗外吹来的风而轻微的摇曳。

因她是背对着任青青和君冥二人,所以她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她能感觉得出女子身子极其瘦弱,即使外袍将她包裹的很紧实,但是,她就是能看出来衣服里面的纤弱。

竟让她产生了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从她的心脏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然后到达她的头脑。

一个似有似无的情景开始出现在她脑海里。

而后只听得女子缓慢的转过身子,对着他们柔柔的一笑,轻声说道:

“皇上来啦。”

久违的亲情

“皇上来啦。”

这句话从女子嘴里说出来不过一秒的时间,但是却让任青青觉得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得她都快忘了这声音的味道。

但是,她又怎么会知道这声音原来是什么味道?她又为什么会在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个片断!

她是谁!

她只想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她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一心盼着女子回头,一心盼着当见到女子第一面的时候会是那个熟悉的面容。

她心中狂躁不已,不要问她这是为什么,因为就连她自己都无法分析。

女子好像没有感觉到任青青焦躁的情绪,她缓慢的回头,手中拿着书册含笑的看着君冥,没有因为对方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而慌乱,反而显得很平静。好像对方只不过是一个晚辈,一个千里迢迢来看她的晚辈。

“是啊,二夫人,好久不见。”

二夫人?

二夫人?!

君冥这几个字说的是尤其的慢,他缓慢的语速同任青青快速的心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任青青就那么呆愣愣的两眼目视前方,不动了。

甚至是连眼皮都没有眨动过一下。

时间仿佛凝固,她就那么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穿着白纱的女子,看着她娇艳的脸颊因为岁月的痕迹而在眼角留下了一丝丝的痕迹。

但那丝痕迹却遮掩不了女子的美丽,反而更加衬托的她别有一种风味。

此刻女子眼中满是诧异,她大张着嘴,表达着她此刻的震惊不下于任青青的。

“啪嗒”一声,女子手中的书册翻飞在地,她纤细的手指就放在嘴边。

“……你……你是青儿……”

当这一声带着女子颤抖的音节的声音传到到任青青的耳中的时候,她脑子里就像是有一座火山就此喷发,震的她双手都有些些微的颤抖。

她不知道这种濒临于死亡的感觉是来自于她自己,亦或者是来自于小女孩的感情。

“……”

她艰难的想开口,但是嘴唇开开合合数次,却是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只是一味的盯着眼前的女子,只是看着她。

眼泪就像是绝了提的河水开始肆无忌惮的从她的眼角狂涌而出。

她其实不想哭,哭从来都不是她任青青想做的事情。

但是她此刻忍不了,也不想忍。

久违的亲情

“青儿……我的青儿……”

女子率先反应过来,踉跄几步奔到任青青面前,一把就将任青青给抱住,仿佛是在用她自己的生命在拥抱一样。

她的双手牢牢的抱着任青青,脸上的泪痕一直就没有干过,呜咽之声不绝于耳的传到任青青的耳中。

“……娘……”

这一声,她终于叫了出来,这一声,也再次将两人的感情托到另一个高度。这一声,好像是小女孩在她体内叫喊。

就好像此刻她是同小女孩合二为一共同叫的这一声“娘”。

………………

等到两人将情绪稍微收敛一些后,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当空的太阳也早已经西下,成了一片灿烂的夕阳。

俗话都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但是,此刻,在她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她能同娘亲在一起,那便是最好的时间。

不要问她为什么面对小女孩娘亲是由内而外的亲切来自于何处,她只知道,在见二夫人时,她便觉得二夫人就是她的亲人,不管她任青青体内到底住着谁,二夫人都将是她唯一的亲人。

不,还有庞晗。

她现在还有庞晗,所以,她一定要让庞晗来见见她娘亲是一位如何貌美的女子,如果是在现代的话,当选香港小姐都犹如囊中取物。

只是太过于瘦弱。

她发誓,她任青青一定会将娘亲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相聚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任青青就觉得自己好像才刚踏进院子此刻却被君冥拉着要走了。

她同娘亲话都还没说到十句。

“君冥,你让我待在这儿吧。”她开口相求,满含希望的看着君冥。见着他向往常一样只是看着她,却是没有说一句话时,她却突然有些慌了,急忙说道:“我保证我不会乱跑,我就只在娘亲这儿呆着,哪儿也不去。我保证!”

她说着就将右手举起来,举到耳朵边上,以现代人的发誓方法对着君冥演示。

君冥瞧着任青青奇怪的保证方式,眼睛微微眯起,右手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敲打着。

那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变小。

最后任青青只见君冥休的站起来拍了拍本就平整的外袍下摆,轻咳了一声,最后那微薄的嘴唇上下开合着说道:“两日,只给你两日的时间。”

久违的亲情

这两日在任青青的感觉中就觉得好像是飞一样的就过去了,她在这一刻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难得的亲情。

在上一世,因为父母总是在不同的城市,穿梭在各个生意场合,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就显得寥寥无几。

但现在同二夫人在一起虽然只过了两日,但是却让她经历了种种。

这两日的时间,她同二夫人同塌、同食、同行,一刻也不曾分开。

更多的时候二夫人只是抚摸着她的发,跟她讲这些年来的种种。

跟她讲她是如何被君冥所救,是如何在生死徘徊之际因为还挂记着她所以才留下来,跟她讲她在这些年来生活中的点滴,却是绝口不提她为何会成为现在这个模样,为何一头青丝会成白发,更是为何这么些年来从不曾来找她。

二夫人给她看她这些年来为她缝制的衣服,从三岁到现在的十五岁,每一个月一件,现在这衣服多的已经堆满床头。

每一针每一线都代表了她的思念。

当第二日的太阳终于落下山头的时候,二夫人拉过任青青的手放在手心一遍遍摩挲,眼眶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泪水。

任青青瞧着,心里更是酸的慌,只是慌忙的去擦拭二夫人脸上的泪,却忽略了自己脸上也同样有。

“娘,你等我,再过个几日我就来接你,我们一起离开。”任青青趴伏在二夫人的肩头郑重的说道。

二夫人微笑,轻点了点头,却是未语。只是过了片刻突然紧张的问道:“你身上的玉佩可有随身携带?”

任青青抬起头来,察觉出二夫人突然而来的紧张,便从腰间拿出玉佩放到二夫人面前,说道:“一直都带着呢,怎么了吗?”

二夫人双手合十,将任青青的手连同玉佩一起包裹在手中,叮嘱道:“青儿,这玉佩很重要,切莫丢了。”

她还待问原因,二夫人却是闭口不言,只说是这玉佩今后说不定还能救她一命,让她好生保管。

不要再人前亮出来,知道的人越少她便越安全。

二夫人这样含含糊糊的说法让任青青更是觉得无法理解,这玉佩的来历也就显得是大有文章。

既然二夫人不肯说,那么今后的日子这块“石头”还是会浮出水面的。

作战开始1

当任青青回到她的光仪宫的时候,兰儿早已经将缝制的一千个香囊放在桌上。

她一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梅花香便扑鼻而来。

虽然现在是夏季,梅花难得,但是在这皇宫中,如果有心,这些梅花还是处处有的。

现在这些想囊中装的也就是前些年的干梅花。

“兰儿,你将这些香囊分成不同的份分别发到每一个宫的宫女手中,其他的什么也不必说,只说是我闲来无事做的玩的,这些个东西拿来当做熏香也是不错。当然,我这宫里宫外的人每一人就多拿几个。”

兰儿领命而行,不出半日,这偌大的皇宫中就开始流传起青淑仪的香囊来了。

女子都爱美,这是不管古代或是现代都不可避免的事情。

所以当任青青无条件的将香囊发给宫女的时候,她们自然是欣然接受。

而且香囊的香味清且淡,闻着的时候虽然不浓郁,但是只要风过,即使隔着几丈的距离都能闻到。

对于这些效果,都在任青青的意料之中。

而近期突然出现一件事却不在她的料想之中,但是却是助她一臂之力。

北秦突然进攻清幽!

因为连日来的八百里加急,让君冥来任青青这儿的时间是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去司徒丁岚宫中。

这几日尤为特殊,现在朝中主战和主和的双方僵持不下。

君冥早已经派了司徒翔前去助阵,所以君冥夜宿在司徒丁岚宫中的时候也愈来愈多。有时候她能在下人的耳中听到说君冥只要一下朝便会前去司徒丁岚的屋里陪她睡一个回笼觉等等事情。

而这些,她是不关心的,她只关心一件事,她在等待着时机何时来。

而这个时机也在三天之后突然到来。

这一天万里无云,天高气爽,相较于前几日的阴霾来说,就更加显得是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而这样的感觉当然不止她一个人有,现在整个清幽国人都有这种感觉。

因为从前方传来消息称,司徒将军已经将北秦人打的倒退了好几千米。

这等大事立刻让朝中的人开始沸腾,主战的人更是盛气凌人,联名请旨要在皇宫中举办一场盛会,而君冥居然也点头答应了。

只是让办理此事的官员不得过于铺张,等司徒将军回朝后再办一次。

所以这提前的庆功宴就好像是特意为了任青青此次离开而设计。

作战开始2

因是在宫中举办,所以任青青和其他嫔妃自然是要出席的。

她今晚穿了一袭极其普通的纱裙,脸上未施粉黛,头上也只是别了一根白玉簪,簪头便是那朵盛开的梅花。

当她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时,自然是被评头论足了一番。

但是君冥却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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