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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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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股梅花的清香,刚才怕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让他起的疑。

不出任青青的意料,司徒丁岚接过君冥的话茬,腼腆的说着:“丁岚身上并未佩带任何东西,恐怕是这宫中还有几株梅花未谢才会让皇上闻到。”

司徒丁岚的声音虽小,但是君冥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此刻双眸更是熠熠生辉,嘴边的笑容扩大,抬手爱抚的拍拍司徒丁岚的头顶说道:“朕怎么以前没有发觉丁岚是如此的可爱呢。”

可爱的连个谎话都不能完善。

司徒丁岚听的君冥这话早已经是眉开眼笑,更何况此刻君冥温暖的手掌在拍抚着她的头顶,让她难以自已。

只得低低的回道:“谢皇上夸奖。”

“恩,那你便回吧,记得切莫再胡乱走动,朕怕朕的侍卫一时不查会伤了你,免得你亲人看了伤心。”君冥温柔的说道,只是眼光却是掠过司徒丁岚看向她身后的任青青。

这,只是一个警告,警告她切莫再挑战他的底线。

莫怪他无情。

任青青心中咯噔一下,手指紧紧缠绕住手中的娟帕,自然清楚万分他话中的意思。

二夫人……

她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在了逃跑之后!

留下与离开只在一门之隔10

经过刚才这么一段小插曲,王春福自然尾随君冥而去,任青青看着一大队人马在前面浩浩荡荡的前行,临走时瞥见王春福有意无意的回探。

她猜测怕是在刚才这王春福就起疑了吧,只是还不待他做出回应,这君冥便回宫了。

她暗自摇摇头,更是自我嘲笑一番,长叹口气上前一步走到司徒丁岚的身旁,随着她的目光注视着君冥挺直的背脊,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后才悠悠的说道:

“今日也是要麻烦你送我回去了,虽然不成功,但是也是辛苦你了。谢谢你。”

她说罢提步先走,没了刚才那般小心翼翼,抬高着脑袋目视前方。

她任青青就从来不是缩头缩脑之辈,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她为何还要继续装聋作哑的偷溜回宫。

任青青同司徒丁岚在一个岔道口分开,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即将到来的选秀。

一路上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司徒丁岚倒是紧跟着任青青的步伐时不时的抬头打量她的神色。

待见着任青青脸色无异之后才放逐自己脸上的喜色,任其在自己的脸上开花,灿烂之极。

还没到自己的房间任青青便见着一排的宫女太监伸长着脖子守候在门口,脸上神情焦脆,即便是镇定如莲云,脸上也出现了愁容。

莲云见着任青青回来赶忙迎上前,躬身立在她的身后,长吸了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后才说道:“主子,奴婢找着了一个大小刚好合适的盒子来装玉簪,您看看,符不符合您的心意,如果不成的话,等主子进殿后奴婢再去寻一个两个回来。”

“恩。”

任青青点头,回到屋里后果真见着一个古木雕琢的盒子摆放在铜镜前。

她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一股属于木质的芬香便扑鼻而来,再一细看了一下盒盖上的木质纹理和材质,只一眼便觉得这木头定然珍贵。

而且盒身上还刻着繁复的花纹,随着木头的纹理盘纹交错,更是为这个盒子增添了一份价值。

她回身看着莲云,只见她眉目未抬,虽然也同其他人一样心里焦急但却是没有半分表露出来。

其实不论其他的因素,她认为莲云很符合她的胃口,至少不会在这个时候来乱了自己的阵脚。

只不过……

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是这个道理。

呵呵,青淑仪?

任青青未再说其他,只嘱咐莲云为她换衣。

莲云自然是欣喜的,眼看着时间过半,她三两下便将那些个繁复的东西在任青青的身上妆点妥当,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后才吐出一口气说道:“请主子稍等,怕是等会公公便来了。”

她这话刚一说完,门外便响起了传话的声音,说是让众秀女在储秀宫大堂等候集合。

众人忙乎到这个时候也才算是将心给安稳下来,无一不是偷眼看着盛装的任青青。

没有一个刚才不是提心吊胆的,如若这青主子当真没找到,怕是他们有九条命也是不够的。

任青青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如果说自己在走的时候没有料到他们的下场,那便是自己自欺欺人。但是事情已经到了那般的地步,如若她放弃了刚才的机会,她是更加不会甘心的。

即便让她再做第二次得选择,她依然会逃走。

所以,今日就让她任性了一回吧。依着君冥的个性,这些个人定然不会全身而退。

她走到门口抬脚跨过门槛,眼光瞟到桌上的木盒后目视前方,话却是对着身后紧跟着的莲云说的。

她说:“今日是我对不住你,桌上那东西便给你了。”

莲云低垂着头不敢接话,隔了许久直到任青青即将随着领队的公公进殿时才低低的说道:“桌上的木盒乃是今早上主子未回来时皇上派王公公送来了。”

任青青猛听的这话,刚往上提的脚却未动了,回身看向莲云。直到前面的公公朗声叫着“请后面的小主跟上”,她才偏转过身子随着众位小主起步向前。

只是莲云那句话却久久的停落在她的脑中。

君冥从来都知道她的喜好,而她却是对他半分都不了解。

这一天过的尤其的慢,但是大概会发生的事情都在她的猜测之中。

代表司徒将军这派的司徒丁岚被选为兰妃,代表外戚一派的廖云儿被选为云妃,而后又杂七杂八的选了一个嫔妃和淑仪。

直到最后一刻,君冥的眼光像是随意的望向她这边,她心里一紧,便听着他用着他惯有的低沉音调将她封为青淑仪。

呵呵,青淑仪?2

好不讽刺,她居然被封为淑仪,虽说她还没有同庞晗完婚,但是在场的很有几个大臣以前就同庞锐交好,虽说庞锐败了,但是君冥却并未动他们。

他们有些也是或多或少的见过任青青一面两面的。

虽说任青青此刻浓妆盛宴,但是依稀的还是能够分辨的出脸上具体的轮廓来。

但是君冥的声调和脸色犹如平常,没有半分异样,有些大臣开始在下面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最后声音实在是太大,君冥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臂直指任青青说道:“她便是任青青。”

在场众人除了知道的人外无一不是一阵唏嘘,这任青青三字在宜都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同她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便是庞晗。

君冥当着众人的面就这样说了出来,脸上笑容仍在,毫无避讳。

他任由众人上前争论将任青青接入宫是如何如何的不妥,他由着他们争的面红耳赤,他却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的反应。

最后他一声令下,“此事就此为止,何人再敢私下议论青淑仪便是有辱朕!”

就这样,任青青顶着青淑仪的名头住进了光仪宫。

就这样,她成为了所有嫔妃的公敌。君冥的那句话无不是在向后宫的女人说他是如何的喜爱她。

这样的一句话威力实在是大,后果就更是无穷尽。

就这样,她任青青的名头开始在各个层面流传,一时又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晚间,她独自一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也不知是怎么的,脑子里一直都在回想着今日君冥在大殿上透过众人看她时的笑容,不管她怎么控制自己的思维去想别处,蒙住双眼,封闭双耳,结果最后她都会想到那儿去。

她知道君冥是故意的,今日逃跑的事情就是一个导火索。

他故意在大殿上说出她的名字,让她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他让她无所遁形,他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任青青从此是他君冥的人!更是让她背负起水性杨花的罪名。

成为新一代不知廉耻的女人。

为了荣华富贵,竟然抛下自己的丈夫。

呵呵,或许有些人都会以为庞锐说不定是她杀的都有可能。

此情,此景!1

她最后悲叹一声,睡意全无索性半坐起来,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感受着这一室的黑暗,凝视着窗外一星半点的灯光。

突然窗外一道人影闪过,她揉揉双眼以为自己看花了,没成想,那影子又再次聚集在她的窗外,而后就听得她的房门门闩被人用刀轻轻的滑动的声音。

她此刻哪儿还敢继续呆在床上,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快速的摸索着下了床,直接赤足沿着床架子躲到床帏后,紧闭呼吸瞪大双眼看向门得方向,手指紧握住手中的朱钗。

如果那人用强的,即使武功悬殊过大,她也是不会让那人比她好过。

她刚一蹲下身子便见得那门就那样开了又合上,人影快速的晃动到她的床前,从她的方向看不清来人的样貌。

她只知道来人摸上了她的床,在她的床上仔细找过之后快速的查看了一下四周,而后就呆立着不动了,也不急着离开,反而是坐在她刚才的位置抱着她的被褥看着她刚才看的方向,一声叹息从那人的嘴里发出,声音虽轻但是任青青却听的清楚。

任青青瞬间双眸大张,手中的朱钗因为她的激动而哐当一声落地。

这,这声音……

即使是一声细微的叹息,但是在她听来却是犹如一面铜锣重重的敲打在她的心上。竟然在这一刻大脑不知该怎么下达指令,她就那样继续呆呆的蹲靠着,眼睛在看见那熟悉的轮廓逐渐靠近她时,竟然开始慢慢变得模糊。

她用力的去揉她的眼睛,但是却将泪水越揉越多,越是焦急泪水就越是汹涌。

庞晗听闻声响,快速的收起脸上的疲惫之色,翻身而下,以习武者的习性准确的找到藏匿者,一把捏住任床帏旁人的脖颈,低声恫吓:“你是谁!”

如若不是刚才他沉寂在想念之中,又怎会犯如此大错,竟然连身旁有人都未有察觉。

任青青稍有哽咽,泪水沿着脸颊滴落到庞晗的手臂上。

庞晗微微愣了愣,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怀中的人儿,掐住任青青脖颈的手微微松开,有一股寒梅之香似有如无的萦绕在他的鼻端。

直到此刻他才开始恍惚,竟同任青青一样直接坐在了地上久久未语。

此情,此景!2

他虽没有像任青青一般泪流满面,但是情绪也有点高昂,双手有些颤抖的笨拙的擦拭着任青青的脸颊,每擦完一下就又有新的泪水从任青青的眼眶之中流出,最后他索性不再擦拭,而是直接拥过任青青,让她埋在他的怀里任随她哭泣。

任青青手指紧紧的抓住庞晗的衣服,在他怀里是再也忍不住,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这么久以来的孤军奋战都是为了此刻能找到一个避风港可以让她自由的哭泣。

他们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彼此的思念之情却早已言表。

这么久以来,他从没见过任青青有任何情绪失控的地步,今日是第一次,但是,他希望也是最后一次,他只希望她能幸福的大笑,而不是这般靠在他的怀里哭泣。

“……青儿,你好吗?”他此刻声音有些暗哑,手掌轻轻的拍打着任青青的后背,就像是哄小孩一样笨拙的哄着她。

任青青也不是太过于扭捏的人,这么一闹后其实她早就有些后悔,只是待在庞晗的怀里不知道以什么面目来看他。

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当着人这般哭过,现在来到这个时代竟然还越发的脆弱了。

稍作休整过后,庞晗将任青青抱上床,两人躺在床上互望着彼此,透过黑暗双眼焦灼。

“你……”

“你……”

沉吟片刻,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止住。两人都破涕而笑,吃吃的望着对方低声轻笑。

等笑闹过后,任青青才稍微收敛神色,端详着庞晗眼角的细纹及眼下青黑的眼圈,心里一酸,一股难言之情顿时冲入鼻端,她赶忙背转过身子面朝着墙壁。

她不想让庞晗见着她这般小女儿情态。

庞晗看着她的背影,一边从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一边叹道:“我知你定然会没事的,那日我同易峰去了地牢却是扑了一个空,等我们反映过来返回去寻你时,你却已经不再那里。

当时我便知道定然是君冥掳了你去。如若不是易峰拦着我,我当时便来寻你了。“

说到此处庞晗努力咽下胸腔内喷薄的怒气,接着说道:“青儿,我这次来便是带你离开,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生活可好,放下这里的一切去一个新的地反过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也生一个像二毛一样可爱的孩子,不,不止一个,我们生很多个……”

此情,此景!3

庞晗在任青青身后喃喃自语,述说着他憧憬的生活,但是却是决口不提任青青被带入宫后他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放弃掉杀君冥的念头。

既然他没说,任青青也就没有再问。

她在庞晗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他的胸膛上侧耳倾听着他的心跳,听着他说话时胸腔轻微的震动,听着他在她的耳边说着他特有的音调。

她的嘴角开始慢慢的往上扬起,意识也在慢慢的飘逸,就像是回到了康大婶家简陋的卧室,他也是这般抱着她,这般的生活好似在做梦。

“青儿……”庞晗轻柔的推了推怀里的佳人,见着她一动不动的靠在他的怀里,嘴角肆意的往两边拉扯,只知道一个劲的傻笑。

他俯身亲吻佳人的眼角,他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

没有了身上的保护刺,只有全心全意的依赖,让他觉得他便是她的天。

就这样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回首望着窗外仍然有些暗沉的天空,但是东方的云彩却开始被淡淡的金黄色泽晕染着。

时间不多了……

庞晗轻轻叫醒熟睡中的任青青,待她睁开眼睛后讲她拉起来说道:“我们此刻必须走了,要不然被君冥发现就走不了了。”

任青青此刻迷迷糊糊的应着声,任由着庞晗为她穿衣套鞋,直到行至门口时她突然呆立着不动了,脑袋终于开始正常的思维。

庞晗手一顿,侧回身看向任青青,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我现在还不能走。”任青青看着庞晗认真的说。

“你在说什么胡话,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庞晗有些生气,眉峰微皱。现在哪儿还有什么时间多做犹豫。“只需再等上半柱香的时间宫里就有人四处走动了,如果等到那时候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情。”

“庞晗,我知道,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走……”

庞晗凝视着任青青的眼睛,久久才开口道:“给我一个原因。”

“这……”任青青略微踌躇,有些犹豫,不知这事要不要告诉庞晗来徒增他的负担。但是如若不说她又怎么去向他解释她不走的原因呢。

就在任青青这么思考的功夫,庞晗脸色却是越来越青。

他看着任青青愁眉不解,嘴唇开开合合数次却是没有说出一个半个字来,心里突然更是冷的慌。

此情,此景!4

庞晗看着任青青愁眉不解,嘴唇开开合合数次却是没有说出一个半个字来,心里突然更是冷的慌。牵着任青青的手改为抓着,不由的力道加重,眼中更是冒出些许的怒气。

“说,是不是君冥对你怎么了!”

他厉声大喝,震得门框都有些轻微的晃动,声音是毫无保留的回荡在偌大的房间。

任青青被他这么一喝,哪儿还有什么心神去思考其他,第一反应便是去捂住庞晗的嘴巴。

奈何现在庞晗在气头上,哪儿还吃任青青这套,一挥手就打掉任青青伸过来的手。只道是任青青已经被君冥欺负,眼中的怒火开始蔓延至全身,银牙被他咬的咔呲作响。

任青青一看就知道庞晗想歪了方向,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平稳心绪,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

“庞晗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哪样,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你现在留在这深宫里又是为何,呵呵,枉自我还夜夜为你担心受怕,怕你会被他欺辱。现在可真相大白,你恐怕是乐不思蜀了吧。不过也不怪你,在宫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如今你又被封为青淑仪,更是荣宠无限。对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庞晗话里句句带着嘲讽,眼神凌厉的刮着任青青,看的她心里悲痛不已。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分量如此之轻,对她更是一点信任也无。这让她如何去解除身上的刺全心的投靠在他的怀里。

她此刻有些疲软,不想再去争论什么,刚来这个时代的孤独感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庞晗瞧着任青青此刻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慌乱,他一把抓住任青青低垂的下颚,怒声问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怎么不说话了,你说啊,你到时说啊,我听你解释,你说啊!”

任青青冷笑了一声,抬头看着庞晗的眼,笑了笑,说:“我没有任何想说的,你走吧。”

任青青眼神黯淡,笑容只浮现在她的表面。

她不顾庞晗的表情,奋力挥开抓住她下颚的手转身便朝着里面走去。

她的冷然让庞晗一顿,眼瞧着任青青离他越来越远,心中的慌乱越甚,他是再也不顾其他的奔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此情,此景!5

她的冷然让庞晗一顿,眼瞧着任青青离他越来越远,心中的慌乱越甚,他是再也不顾其他的奔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我不要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怎么可能就这么一个人离开!”庞晗的声音有些颤抖,胸膛紧贴着任青青的后背,手臂越收越紧。

“青儿,刚才是我糊涂,我不该同你发脾气,你不要赶我走,定是我听错了,对,定是我听错了,你其实是想我的,不是不同我走,只是,只是怕君冥会报复我们,是吗?”

他此刻怕极了任青青会同他说她不同他离开是因为君冥。

他怕得不到任青青的回答。

更怕得到她这样的回答。

焦躁不安袭击他整个心脏,眼中更是慌乱的,根本不敢正视任青青的眼。他就好像是突然之间老了十岁,心脏是再也承受不住太大的撞击。

任青青的任何一句话都将会将他推入谷底。

他现在一无所有了,就只有她了,她不能这么残忍的将他给抛弃。

庞晗说话时嘴唇紧贴着任青青的耳朵,他声音中的渴望和害怕一声声的传达到任青青的心脏。

他一遍遍的问着最后的问题,声音微微颤抖,问的任青青心里发酸的,悲凉之情从心脏窜入鼻腔,呼吸有些不顺,险些又将眼泪催下。

原来庞晗是这般的在意她的一个反应。

她缓慢的抬手握住紧抱着她的那双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身后慌张的男人,她开始放松身子靠在庞晗的怀里,即使他的双臂梏的她手臂酸疼,她此刻也无暇顾及。

她轻叹一声沉声道:“庞晗,或许现在来说这些有些不合适,但是,你难道都没发觉我们从一开始到现在,经历的虽多,但是却是最经受不住外界的打击。一点点的事情就会让你便的患得患失。”

庞晗打断她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不是的,青儿,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其实后面的话你也懂,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罢了,今日我便替你说了吧。

你虽然已经将爱我,保护我作为你的心念,但是你却还不懂得怎么去信任我,你刚才的犹豫只会让我难过。呵……你到底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敢相信我。“

此情,此景!6

任青青的话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庞晗的心上,他一遍遍的自问,难道真如青儿所说,他是不信她的吗?

如若是信的,那为何刚才会那般心痛,觉得她不会再回来。,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难道,他真不信她?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庞晗的脑子里形成又被他自己消灭,最后弄得他是混乱不堪,整个脑袋都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任青青瞧着他此刻的模样,心里划过一丝伤痛,身体不由的僵了僵。

她豁然抬头,望着高高的房顶,想要掩盖住即将从眼角流出的眼泪。

待呼吸平静了一些,她才说话,只要细心的听,就会察觉到她声音中由带着的些微的哽咽和身子轻微的颤抖。但是此刻庞晗满心焦灼,自是没有听出来半分。

她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分开一些时日,待你学会了如何相信人,你再来找我。只要那时你信我。”

天知道她说完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不至于让自己在中途停下来。

她在这个时代虽说不是历尽千辛,但是也是经历了生死才敞开心扉,谁知,那人却是不信她!

呵呵,多么可笑,她就纯粹是一个傻子,不该那么早的付出自己的心来让人践踏。

庞晗茫茫然的听完任青青的话,愣了半响后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只不过却是明显的不顺,他嘴唇开开合合的数回才说道:“……你,你还是不同我走?”

声音中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庞晗极大的忍耐。

任青青没再回答,而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用手分开庞晗在她胸前交错的手指。

她没费多大的劲就将它们分开了,也不知是她此刻力量回笼还是说庞晗已经没了力气。

但是不管怎样,她退开他一步,背对着他冷声说道:“你走吧,趁现在人未起来。”

时间静止,两人再无话,任青青背脊开始逐渐泛起冷意,好似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脊背,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庞晗的注释。

如果说此刻的心是平淡的,那就叫做自欺欺人。

直到天边的云霞开始泛起红色的光芒,静默的时间被一声声极为轻的脚步声给打破,任青青才知道这宝贵的时间被他们就这样耗去。

“你快走,有人来了。”她回身催促。

“呵,你既然都不同我走,那人来与否又同我有什么关系。”

此情,此景!7

“呵,你既然都不同我走,那人来与否又同我有什么关系。”

庞晗眼神悲戚,高挺的脊背早已经松垮下来,只是嘴角边的笑容却犹在。

但是那笑却叫任青青看的那么悲伤。

耳中脚步声越来越近,万千种情绪统统涌上心头,她抬眼向门得方向看了一眼,心里错综复杂的感情统统被这沉稳的脚步声给压下来。

她快走两步,拉住庞晗的手就往窗户边走,边走边说道:“不管以后是何局面,我只知道我任青青从不对不起自己的感情。”

“那你就同我离开这里!”庞晗回手就将她的手握在手中,眼神坚定。

话题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原点,如果她此刻就能同他离去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改变,她娘也可以回来?

很显然,不是,不是什么东西都在围绕他们在转动。

“淑仪,你起了吗?”门外响起了陌生宫女陌生的声音,顿时让两人都一愣,齐齐看向紧闭的门扉。

“你快走!”

她心里一慌,声音放低开始催促,用另一只手用力去拨开庞晗的手,拨不开就用自己尖锐的指甲去挖,直到她手指间有一丝丝的粘稠庞晗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才停止自己的动作,眼睛里早已经蓄满了泪水,隔着朦胧的水雾瞧见手指间的殷红,鼻腔里发出轻微的抽泣声。

“庞晗,我求你了,快走,来不及了……”

一滴犹带着一丝温度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好似被烫了一下,身子微微抽搐。

他开始笑,嘴角无限的往两边拉扯,笑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笑的看着任青青的眼睛里开始积聚一些同她眼中相同的东西,笑的他的手开始慢慢的脱离开她的手心,笑的她的心好慌好慌。

他的笑声低低的,带着他特有的声调一声声的徘徊在她的耳边。

她好想抱住他的身子让他别笑了,他笑的她心痛。

但是她刚想动身子,门外又响起了一声敲门声,“淑仪,你已经起来了吗?是你在同奴婢说话吗?”

任青青再也顾不得其他,将眼泪一抹,一狠心重重的推了庞晗一把,低喝道:“你来就是为了将我抛到风头浪尖吗!你现在离开就是对我最好的!”

此情,此景!8

“好,好,好……”

庞晗这三声好字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声的穿透任青青的心,他的笑中犹带着悲怆,笑的任青青心中绞痛,好想扑过去叫住他,让他别再笑了。

任青青面色苍白,想要将一切都同庞晗讲的时候,庞晗却是一纵身穿过半开的窗户跳了出去,竟是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留一点。

窗外夜色犹在,还没有全部被光明所驱赶。

就如同她的心一般,半明半暗,竟是找不到光明的源头,看着庞晗离去的背影竟如同被刀搅。

刚才不敢勃发的泪水开始肆无忌惮的狂流,看一切东西都犹如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

她仓皇的后退一步,一个身子不稳啪嗒一声直立立的倒了下去,倒下的那一刻她突然笑了,笑的好不凄凉。

门外宫女听的声响心中吓了一跳,顾不得其他先是推门而入,待看到任青青横躺在地上时心里更是慌乱不已,焦急的前去查看任青青的情况,并向外大叫着“来人啊!”

经过一片兵荒马路之后,太医才匆匆前来。

来人也是老相熟了,竟然是在宰相府有过一面之缘的薛太医。

薛太医把过脉后再观察了一下任青青的脸色,脸上的沟沟壑壑是皱的更紧。

他摸了摸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问着一旁的宫女,“淑仪这些日子都吃了些什么?”

宫女不敢抬头,期期艾艾的说道:“回太医的话,奴婢也是今日才调来照顾淑仪的,其余的事情奴婢自然是不知。”

听到这里,薛太医偏头看了那宫女一眼便没再多话,而是直接走到一旁写了几味药材,再嘱咐说是少吹风,多注意膳食,特别是下雨天要多保暖。

宫女一一记下了,而后尾随薛太医出去拿药。

整个房间就又剩下了任青青一人。

她闭着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袋一片混乱,想要奋力去将脑中的混沌给摇出去,却是将自己弄的越来越不清楚。

意识开始不清,人也越发的混热,好似睡在一口喷着蒸汽的大锅里,而且开始稀里糊涂的做起梦来。

久违的亲情1

“水……”

任青青晃动着脑袋,挣扎着想要翻过身子,嘴里发出轻微的声响,干涸的唇瓣吞吐着。

她刚一叫完,便觉得有人托着她的后背,清香的茶水顺着她的唇瓣滑进她的喉咙。

干渴得到了纾解,她才缓慢的睁开困倦的眼睛。眼前是一张依旧俊美至极的脸庞,却是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

“还要吗?”

君冥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托着她的后颈问道。

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将脸侧向一边不去看他。

君冥瞧她那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柔的扶她躺下,拿着娟帕细心的为她将嘴边的水渍擦干才转身将茶杯放下,而后为她掩了掩被角。

“太医说你近日焦虑过甚,身子本就不好,昨日还受了些风寒所以才会突然病倒。”

他的声音带有低沉有力,听在任青青的耳中就像是一道催命符,让她越发的想笑。但是没笑几声,就猛烈的咳嗽起来。

君冥不顾任青青的推阻一遍遍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希望她能好过一些。

“你……”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瞧着任青青此刻的模样,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改口道:“你好生休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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