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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是神的时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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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这次人类拥有读心术异能的原因，就是那场遍及全世界的大雨。
被雨水淋到的，喝了混合了混合了雨水的自来水的，全部出现了读心术异能。
全世界普通人疯狂，全世界开始了喝水有读心术的狂欢。
全世界的科学家们面如白纸，进一步的实验让他们更加不知所措。
雨水里没有检测到任何未知的物质。
喝水就会有读心术，不管是煮沸的，还是不煮沸。
但是，喝咖啡不行。
哪怕是用雨水，不经过任何煮沸，只是冲泡和搅拌的咖啡，就是不行。
同样的情况还在各种饮料当中。
加了咖啡，加了果汁，加了二氧化碳，就不是水？水里的特殊物质就不起作用了？
雨水又不是蒸馏水！雨水是有杂质的！自来水的杂质更多！
真是莫名其妙！
……
胡一一无奈的道：“末日就要开始了。”
水美纪眼神复杂的盯着网页。
很多人都在热情的讨论读心异能，她们的《心灵封闭术速成班》视频，点击量不到100。
“是啊，末日就要开始了，唯有自求多福了。”
第55章 直播拉屎感觉
内裤穿外面的超人厉害吗？
很厉害很厉害很厉害！
想做超人吗？
肯定想啊！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过； 能够像超级英雄一样； 拥有无比的力量和超凡的能力。
现在，只要喝水，就能变成X教授缩水简装体验版； 干嘛？
简直是废话！
全世界进入了疯狂喝水的时代。
而且这是一个争分夺秒，必须立刻大喝狂喝的重大事情。
要是雨水的有效期过期了； 怎么办？
全世界人人都有读心术，只有自己没有？
这不仅仅是赤身（裸）体逛街的感觉，这根本是把自己放在原始人的位置！
必须喝； 立即喝； 拼命喝！
……
“孩子他妈； 你在干嘛？”孩子他爸问道。
孩子他妈回答：“煮水啊！”
孩子他爸跺脚：“愚蠢！煮过的水，天知道还有多少效果！”
专家不是说，生水和沸水效果是一样的吗？
孩子他爸冷笑：“那些专家搞清楚了水里面有什么东西没有？”
没搞清楚原因的情况下； 所有的发言全部是废话套话假话！
只有最原始； 没有被任何人工处理过的水； 才是含有最多神秘能量的！
同样思路，同样选择喝最原始的自来水的； 数不胜数。
甚至很多人直接跑到河边江边，喝未经消毒的河水江水。
“喝了会生病的！”有人劝着。
拿了一个碗； 拼命和浑浊的江水的人冷笑； 顶多拉肚子，和能够得到最强的读心术比，这点代价算什么？只要几片药片就搞定。
……
短信微信不停的响。
吴龙冷冷的看着态度各异的同事们； 随手拿起手机。
只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短信微信都在发同一条消息。
“科学家证明，每个人的读心术的距离是不同的，和个人喝水多少有直接关系，目前已出现读心术距离超过100米的记录！”
碰！
同事的椅子被带倒。
“100米！”同事同样看着手机，咬牙切齿。
他们的读心术距离是多少？
气氛本来僵硬的房产中介们，忽然又开始团结了。
“能听到，再远点！”
“再远点！”
“听不到了……”
吴龙和几个房产中介很快脸色灰败。
他们的读心术距离，只有10米左右。
“网上的都是谣言，都是骗人的。”有个同事笑着道。
吴龙看着他没有一点喜色的眼睛，转身就走。
喝水！立刻回家拼命喝水！一定一定要比别人的距离更远更强大！
……
出租屋内。
“再喝一杯！”吴龙拼命的又灌下了一杯自来水，神志已经开始模糊。
隐隐的，他听见了一些声音。
“是那个人的声音吗？”吴龙望着窗外很远处，一个走过的路人。
“100米！一定有100米了！”吴龙兴奋的想，目标，200米！
不就是喝水吗？太容易了！
吴龙又拼命的灌水，自来水从嘴角流下，打湿了衣服。
“扑通！”
水杯掉在地上。
吴龙慢慢的软倒。
屋子里只有自来水笼头还在哗哗的响着。
……
“乖！再喝一口！”一个母亲哄着才几岁的孩子。
“不要！”孩子用力扭转头。
母亲抓住孩子，强行灌水。
孩子用力的挣扎。
“他喝不下了。”父亲劝道。
“喝不下也得喝！”母亲怒喝。
孩子吓坏了，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妈妈，为什么这么凶？
“乖，爸爸妈妈和你一起喝好不好？”母亲收敛了怒气，又挤出笑脸，哄着。
父亲听见了母亲的心里话。
“别人家的孩子钢琴手提琴古琴古筝拉丁舞画画唱歌跆拳道，已经超出了我们家的孩子一大截，难道连简单的喝水都要输吗？
以后找学校找工作，一定是读心术距离远的人优先！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父亲咬牙，道：“乖，再喝一杯，你喝一杯，爸爸妈妈喝两杯，好不好？”
……
医院的大厅中，密密麻麻的挤满了病人，坐着，躺着，站着。
“医生，医生，快救人！”一个病人的家属正惊慌的的大声呼喊。
一个护士跑过来，随便看了病人几眼，拿出一个黄色的牌子，挂在病人胸口，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救人啊！”病人家属愤怒的拉住护士。
护士用力甩开：“等着！有医生会来的！”急匆匆的又跑到另一边，给一个躺在地上的病人，挂上了红色的牌子。
立刻有几个护工急忙把病人抬到了担架上，送到了大厅的另一头。
不知道是谁，看过N多医疗剧，立刻想到了大规模紧急救援，病人挂牌子区分病情严重的情节。
这点想法像是水波一般，被其他人接受，有再次散发给其他人，直到大厅中所有人都知道了。
“那是医生区分病情，不是毛都不懂的护士！”有人干脆就大声的在大厅里狂吼。
正在分牌子的护士冷笑：“你们所有人，都是同一种病，白痴都分得出来。”
护士内心的念头传了出来：“一群喝水喝到中毒的白痴！”
“喝水会中毒？老子又不是那种喝不干净水的白痴，老子喝的是开水！老子不是水中毒！”
护士头都没抬：“自己百度去！”
大厅里安静了不少，很多人开始翻手机。
“玛德，还真是喝水喝到水中毒！”有人大骂，太荒谬了。
有人尴尬了一秒，怒吼：“护士骂人！叫院长来！”
有人起哄应着，有人觉得太吵，大骂附近的人，大厅里，更乱了。
医院真的不需要派医生分辨病情，只需要护士就够了？
当然不行！
不说水中毒有很多种体现，就是因此产生的其他疾病，哪里是护士能够区分的？
那为什么不按照急救的标准，派有经验的医生区分病人？
急救科的主任怒吼着：“现在医院里有2000多个急救患者，全部都是水中毒患者，每分钟还有30个新的水中毒患者到医院，难道你要我浪费一个能够救100个人的生命的专业医生，就为了救一个未知的其他疾病患者？护士有足够的医学知识和经验区分病情的严重！”
这种拿人命当数字看待的态度，在躺满了病人的医院大厅内，却难以反驳。
“新的病人全部到内科大楼和住院楼的大厅。”医院的广播忽然响了。
内科大楼和住院楼大厅中。
几百个医生和护士匆忙的准备着。
“你也来了？”小儿科医生惊讶的问身边的骨科医生。
骨科医生黑着脸不说话。
附近的医生和护士都笑了，道：“不要说脏话！”
“忒么的连悄悄骂人都不行了吗？”休息天，被电话从家里叫来的骨科医生破口大骂，“狗屎的读心术！”
短短的3个小时内，全世界死于急性水中毒的患者，超过了1000W。
……
“哎呀，有读心术真是有趣啊。”一个年轻的女子，大声的笑。
“被人看穿内心，有什么好的。”同事摇头。
那年轻的女子大大咧咧的笑：“我就一个普通人，不贪污不赌博不吸毒不杀人不放火不宅斗不办公室撕逼，连买菜的时候占点小便宜都没有，有什么阴暗面怕被人知道？我光明磊落，你们尽管听我的心声。”
同事提醒：“看多了人心的阴暗面，又每时每刻都在听各种声音，会崩溃的。”
“才不会呢。”那女子笑。
“大家都是普通人，又能阴暗到那里去，顶多就是平常偷偷骂人的话，变成了大家都知道而已。听到人的内心，和听人说话有什么区别，不就是环境吵了点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像很有道理啊，普通的市民，生活也就是家长里短。
一群同事都兴奋了。
“我好想知道，小丽和经理有没有一腿啊。”
“啊啊啊！我也想知道。”
“问了几次，他们都不承认，现在看他们怎么赖。”
能够知道别人的内心，有种神奇的偷窥兴奋感。
有读心术的世界，真是太有趣了。
……
学校里。
一个男生又惊又喜，一直不敢表白的女生，有喜欢的人了吗，喜欢的是谁？
……
“以后审案子，可太方便了。”一个年轻的警察大笑。
发现案件，然后随便找人问：“是你干的吗？”答案立刻就有了，比测谎器还灵验1W倍。
……
一个足球运动员大笑，知道了别人的内心，他就能够轻易的晃过围堵的对方球员，轻易的判断对方的守门员的动作，然后轻易的射门。
以后他就会是超级球星。
……
周静叶坐在座位上，盯着程冠东，内心还是那么的甜蜜。
远远的观看，就足够了。
一个女同学走近教室。
程冠东扫了一眼，继续冷脸做习题。
“胸真大，手感不知道怎么样。”
教室里忽然安静了。
然后陡然爆发出大笑声。
“冠东，原来你和我们是一伙的啊。”几个经常聚集在一起，恶心的讨论女同学的身体的男学生，鄙夷的围着程冠东。
“你最喜欢哪个姿势，大家交流交流吗，不要害羞，男人嘛，我们都知道的。”
还冷面腹黑邪魅贵公子呢，其实不一样是个色胚，只是伪装的好，平常看不出来而已。
教室里很多女生同时想：“程冠东在家里，是不是和那些偷女人内裤的色狼死宅一模一样呢？”
很多男生立刻回应：“肯定一样！”
“程冠东，你看过多少A片？”
“你家里的电脑里，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看得是苍老师武老师还是麻老师？”
周静叶愣愣的看着程冠东，心里一片空白。
“偷偷想想有错吗？”一个女生站了起来，大声的道：“冠东，我挺你！”
“对，我挺你！”很多女生支持，小小的色（情）想法，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影响男神的气质。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你以为，你蹦出来，程冠东就会喜欢你吗？”有男生冷冷的道。
“冠东，你喜欢她吗？”有男生直接问道。
教室里的人都感受到了话里的恶意。
“我现在是学生，要以学业为重。”程冠东道。
“长这么丑，又没有有钱有权的爹，白痴才喜欢她呢。”程冠东的内心声音，教室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笑声响彻教室。
周静叶惊呆了，忽然发现，以为很甜蜜的心灵相通，竟然是一头恶魔。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男神，还是男神吗？
每个少男少女，都会有一些青春期的遐思，见到帅哥美女，都会有一些色色的想法，这些念头，根本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平行和道德，更不代表这个人会是个下流胚子，可是，当这些念头，直直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又会怎么样呢？
至少周静叶的心中，完美的程冠东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了。
崩塌了的男神，还是男神吗？
周静叶发现，今天真是噩梦的一天啊。
忽然，周静叶感到肚子疼，遭了！
她急忙站起身，附近的同学早已让开了道路，甚至有女同学体贴的递上了纸巾。
周静叶红着脸跑出教室。
教室里谁也没有在意。
肚子疼而已，大声喊出来，也不见得有什么。
周静叶不知道，她开始了她的噩梦。
“啊，终于舒服了。”周静叶终于处理了拉肚子。
忽然，脸色大变。
乱七八糟的声音进入了她的心灵。
“妹子，终于拉完了？”
“美女，大便舒服吗？”
“美女，我给你擦PP好不好？”
“恶心！”
“离我远点！”
“丑陋！”
“直播大便！”
周静叶懵逼了。
教学楼的厕所，距离最近的教室，只隔着楼梯，根本不到10米。
那个教室中后几排的学生，竟然完全听到了她在厕所中的所有念头，而听见的人，又因为内心的想法，几乎同声直播了所有过程。
这种直播不住的传递，隔壁班，楼上班，楼下班，隔壁的隔壁，楼上的楼上……
周静叶在不知不觉中，在全校师生面前，直播了厕所见闻。
没有一个人在厕所里的言行是雅致的。
周静叶脸色大变，羞耻感笼罩了心身。
……
银行门口，一辆运钞车停靠着，几个保安轻松随意的站在车边。
抢劫运钞车的比例，低得可以无限接近零。
“玛德，这么多钱，抢了它！”忽然，有个心声进入了保安们的心灵。
保安们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拿出电警棍，冲着一个路过的男子，用力打了过去。
……
餐厅的桌上插着一束鲜花。
男子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蜡烛。
等会，他就要向相恋了3年的恋人求婚。
他摸摸口袋里的戒指，幸福的微笑。
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他急忙站起，拉开座椅，问道：“今天忙吗？”
女子微笑：“还好。”
男子僵立着。
周围的人也都看着他。
女子说话的一瞬间，她的内心想法，被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周围的人看着男子，伟大的接盘侠。
男子忽然笑了。
“谢谢上天，我爱这个读心术的世界。”
女子脸色惨白。
她听到了男子内心的声音。
“冷静！我们分手吧。”女子急忙道。
男子笑了：“太迟了。”
……
晚上。
因为读心术兴奋了一天的小李，回到了家。
能够知道他人的内心，只在是太有趣太方便了，每个人都说出真心话，不虚伪，不假仁假义，太好了。
他按下电梯的按钮。
身后，有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低头走近。
小李忽然浑身一抖，急忙转身。
一把匕首已经捅进了小李的身体。
“为什么杀我？”小李抓住凶手，问道。
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今天早上你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凶手狠狠的道。
小李听到了凶手的内心，今天早上，他和凶手擦肩而过的时候，凶手正在想一件非常隐私的事情。
这个秘密，不管是被谁知道了，都必须杀了灭口。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小李抓住凶手的胳膊，只觉的世界真奇妙。
“你说谎，当时你笑了！”凶手冷笑，用力的一刀一刀的捅，忽然停住，“啊，原来你真的没有听见，但是，已经太迟了。”
……
公安局中，正副局长坐着聊天。
“有了读心术，对我们是个机会，也是考验……”
正局长习惯的讲着废话。
忽然，正副局长脸色同时大变。
“原来你小子想出卖我。”正局长冷笑，想扳倒他，然后往上爬，做梦，他的手里，同样有副局长的罪证。
副局长微笑：“大家都有底牌，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还没有发生的构思，顶多算犯罪未遂，都是政治家，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大闹呢。
正局长点头，然后脸色又是大变。
同一时间，副局长脸色也是大变，猛然向前扑出。
“砰！”副局长中枪，挂。
正局长握着枪，狞笑：“你竟然想在后天就交给中央？”
门外。
脚步声响起。
几个警察用力的敲门：“局长，局长，发生了什么事？”
正局长微笑：“副局长想要刺杀我，结果……”借口很烂，说不定会被停职，说不定会被调到哪个乡下的小公安局，但是，总有机会再回来的。
正局长脸色忽然大变。
“靠！狗屎的读心术！”他掏枪便射。
门外的警察们同样脸色大变：“靠！”
“砰砰砰！”
办公室的门在乱枪中打得粉碎。
正局长和门外的警察们挂。
……
“市长，今天的会议取消吗？”秘书在电话里问道。
“取消，等待中央的通知。”市长坚决的道。
公安局正副局长自相残杀的血案，震惊了全国。
所有政治家都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秘密。
假如被他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会怎么样？
假如达康知道老婆受贿的事情，被所有人听见，他会有什么下场？
假如老沙无论如何都要一锅端所有原某市的势力的念头，被人知道，会怎么样？
假如列宁知道了斯大林迫不及待的想上位，会怎么样？
公安局的血案，那简直是太好的结果了。
更可怕的结果多的是。
所有的政府部门领导全部在家休息，只有基层公务员，乐呵呵的聊着家长里短。
……
“砰砰砰砰！”陈小仁快手快脚掏出手（枪），打爆了韩矮子的脑袋。
“砰砰砰！”同样掏出手（枪）的韩矮子手下打爆了陈小仁的脑袋。
10分钟之内，香港警方的几百个卧底，全部殉职。
……
“你果然和那个女表子有一腿。”妻子淡定的道。
丈夫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瞒你一辈子的，相信我，我只是玩玩而已，我没有想过和你离婚。”
妻子点头：“本来是不信的，现在我信了。”
丈夫微笑，感谢读心术。
“但是，我为什么忍受你的不忠呢？”妻子笑了。
丈夫又叹气，还好有准备。
“你转移的财产，我本来还真不知道，不过，现在，你觉得你能骗过谁？”妻子大笑。
……
一个青年站在人群中，大声的道：“你们都是我的老乡，现在我发财了，开公司了，以后只要你们跟着我混，我一个都不会亏待。”
一群老乡点头：“就知道狗蛋靠得住。”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狗蛋有钱了，自然要照顾自家老乡。
狗蛋忽然脸色大变，这群该死的贱人，竟然想着要这么多工资，还觉得吃他的喝他的，都是理所应当的，他有1W，就要给他们8000。
老乡们脸色大变，该死的狗蛋，竟然想着死命的剥削他们，只给行业平均工资的7折，每天还要免费加班。
狗蛋冷笑，就是这样，干不干？
老乡们堆上虚伪的微笑：“给谁打工不是打工，再怎么狗蛋也是自己人，总比别人要好。”
狗蛋冷笑，还在想着占他便宜？做梦，老子有钱就是喂狗，也不会白给你们！
老乡们又虚伪的笑了半天，很想继续虚伪下去，忒么的都已经这么红果果了，还怎么虚伪啊？
该死的读心术！
……
地铁站。
有人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步行。
每一个步行的人，诡异的保持着10米以上的距离。
一天的遭遇，已经让很多人认为，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还是越远越好。
“喂，我今天要晚点到家。”女子在电话里对男友道。
男友笑了：“我也是，我猜，你正在走路。”
女子笑，一边走，一边蹦跳着转了一圈：“现在是全民走路健身时间。”
“你回家想吃什么？”男子问道。
“我啊，我想吃啤酒鸡翅……”
两人谁也没有挂电话，就这么一边聊着，一边往家走。
到家的时间，比平时最少晚了1个半小时。
“累死我了！”女子进门，男子早到了几分钟，接过女子的包包，随便习惯性的搂住了女子，深深的吻。
忽然，两人同时身体一僵。
“该死，这还怎么住人啊！”隔壁的心声毫无阻隔的清晰的传到了两人的心中。
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非常要命的问题，是不是从此以后，吃饭拉屎洗澡亲亲，乃至和谐运动，都会被左邻右舍楼上楼下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是要直播吗？
“我不要看！”邻居的声音同样焦躁无比。
……
“有救了！有救了！”某个房地产老总大声的狂笑。
他掏出电话：“所有楼盘价格立刻涨一倍！”
电话那头的手下大惊：“老总，这房子都没人买，已经成了鬼城了。”
老总大笑：“就因为是鬼城，才会有人买，才要涨价！”
……
“这个世界果然快撑不住了。”水美纪有些忧伤。
人与人之间不存在距离，所有隐私曝光，和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哪怕是最普通的最无害的人，也无法接受。
只怕这个世界接下来，就是动乱和战争了。
胡一一点头：“所以，我们不需要读心术。”直到现在，她们三个，还是没有饮用雨水，获得读心术。
水美纪点头，深深的看着胡一一：“虽然我可以把生命交给你，但是，我还是有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隐私和秘密。”
胡一一笑：“我也不想你知道我放屁拉屎挠屁股。”
水美纪盯着胡一一笑，有些秘密，有些隐私，有些心事，有些念头，有些感情，纵使生死之交，纵使亲人挚爱，也不能分享。
无关背叛，无关信任，只是自尊。
网络上，胡一一和水美纪的《心灵封闭术速成班》点击量节节高升，飞快的突破1000W。
第56章 高效的政府
时间飞逝。
全民读心术的时间； 已经过去了一周。
“……对于眼前的严重局势； 必须做充分的考量……”视频中，市长正在做工作布置。
拿着手机的公务员认真的做笔录，在微信群中回复：“保证完全任务。”
又急忙转发给了其他人； 然后淡定的扔下手机：“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做菜。”
政府在这场读心术危机中； 办事效率出奇的高。
读心术爆发12个小时后，中央表示推动高效办公，电子办公； 减少会议次数； 提高办事效率。
在这个方针下； 从国务院开始，一直到地级政府机构，全部采取了领导在家办公； 视频会议； 电子办公； 电子签约等手段，大大提高了政府的办事效率； 原本每天1个会议，每次会议3个小时； 大大的得到了有效的缩减。
只有基层的办事窗口； 还在落后的坚持现场办公。
政府表示，一定要在年内，把所有的事务； 全部通过网络办理，彻底提高政府办事效率，提高政府工作透明化，规则化。
“我还以为你政府高层会翻脸呢。”公务员的家人叹息，原本以为区区公安局正副局长就要开杀，更高一级的人，岂不是至少要发动战争。
“能当上大官的，哪个是傻瓜。”公务员鄙视，别以为政府总是做莫名其妙浪费时间的事情，就以为里面的人都是笨蛋，其实个个都是人精。
有重大的政治谋划，不能被别人知道，那么就不见面好了。
反正政府官员本来就只是下个命令，电话里说完全没有区别。
……
“……要封闭心灵，最简单的，就是放空所有的想法，不管对方说什么，心里绝对什么都不想。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思和想，又怎么回应对方的谈话？只要有了思和想，就会被人听见。”视频中，胡一一微笑着道。
看视频的女售货员用力点头。
语言是思想的体现，没有思想，怎么说话？
“……我们的目标是，让别人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把自己的内心隐藏起来。
有什么办法隐藏一棵树呢？
最简单的，就是把它种在森林中。
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内心，更简单的办法是，让别人不知道什么是自己的内心想法。
最简单的就是胡思乱想封闭法。
从与人交谈开始，大脑就开始胡思乱想，天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出去旅游呢；树这么绿，好可爱啊；外星人入侵地球了，快跑！美国总统昨天打来电话，让我做国务卿，我决绝了；科学家发明了最新的技术，可以用沙子当能源，我还管毛个汽油又涨价了……
总之，不让脑袋空下来，想的越多，越快越好。
一旦在何人交谈的时候，暴露了真实的思想，也会因为这大量的没用的资料，掩盖了真实的想法。
别以为依然被人听见了内心的想法，在房间里找一棵树很容易，在森林中找一棵树可不容易！”
女售货员用力点头，太对了。
有人走了过来，是商场的楼层主管。
女售货员立刻开始胡思乱想：“比尔盖茨说，美国必须进攻火星；杨幂最爱的，其实是默多克；中国足球冲出亚洲，进入世界……”
商场的楼层主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女售货员立刻听到了一大堆的声音：“老干妈宣布，进军乳制品市场，推出首款辣酱牛奶；公鸡从30层楼跳下，克拉克急忙变身救人，可是他还是迟到了，因为今天他的红内裤找不到了……”
这中间有楼层主管的内心真实想法吗？肯定有，但是，比菜市场还热闹的乱七八糟的声音中，听清楚一个有用的信息，真是太难了。
女售货员点赞，《心灵封闭术速成班》太有用了！
上班时间，看手机视频，简直是大错特错，换成一周前，那是一定要处罚现金的，100元起步，不还价，然后还要通知联营方的经理，你丫的找个靠谱的售货员，行不行？我们商场不能接受这种素质的售货员！
但今天，楼层主管带着胡思乱想，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女售货员同样淡定的继续看胡一一的视频讲座。
商场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几个人光顾了，营业额和客流量惨淡的让人目瞪口呆。
但细想之后，不论是商场管理层，还是售货员，都只有郁闷的苦笑。
有个例子很说明原因。
有个顾客光顾某个服装专柜，售货员微笑的道：“这款衣服简直太适合你了，穿上简直和明星一样。”心里却在想：“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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