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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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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怒不可遏,伸手一指那只正在天空中幸灾乐祸的小鸟,大声喝道:“白貂上,将那只傻鸟啃下来,给老子我当午膳!”

那只白貂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他,小眼转了几转,转身而遁,消失在了草丛之中,显是它对这个昏主的乱命很不满意,自行觅食去了。贾仁禄一脸无奈,道:“得,连你这个畜生也会甩脸子,说跑就跑!”说到此觉得额头上臭不可闻,刚才过于生气,一时之间也竟忘擦拭了,正欲取出那已破烂不堪的锦帕来拭抹,忽地瞥见边上的溪流,道:“有条小溪,还用屁锦帕啊!”说着便来到了溪流边上,弯下腰来,擦洗头上的鸟粪。

便在这里,簌地一声,一条五色斑斓的毒蛇从身后草丛之中飞速窜出,如离弦之箭一般向他射去,张口便咬。

贾仁禄正对着溪流,专心致致的洗着头上的鸟粪,虽说荒山无人,但这形象问题也是不能马虎的,有道是:“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就算是要当白毛男,也要敬敬业业,做一个有贾仁禄特色的白毛男。其时他精神高度集中,哪料到竟有一头不晓事的畜生,突如其来,破坏他的形象塑造大计。他猝不及防,屁屁上被咬了一口。

他只觉屁股一下剧痛,双手一震,失声叫道:“什么东东啃了老子屁屁一口……”说到此四肢百骸渐渐僵硬,双眼一黑,砰地一声,掉进了溪流之中。白貂其时正飞速赶来,见他失足落水,忙窜到近前,跃入水中。

长安城内,自贾仁禄离去之后,貂婵便一直魂不守慑,心不在焉。终日在门口来回直转,一有人开门进来,她都要探头一张,渐渐的已有些神经质了。可这过境千帆皆不是,她的心情也就越来越遭。曹静肚腹随着时日的增长,越来越大,显然新的生命已逐渐蕴育成形。貂婵既要忙里忙外的照顾,又要分神担心远在千里之外的贾仁禄,难免有些焦头烂额。失眠、健忘、心烦意乱,更年期的症状提前出现,并有向老年痴呆的发展趋势。府中大小人等见夫人如此暴躁易怒,知她思念丈夫,倒也不同她一般见识,最多背地里管她叫“貂大妈”而已。

这日一早,貂婵便绷着个脸来到了曹静的小屋,一见曹静,雨过天睛,笑道:“呵呵,最近身体怎么样?”

曹静道:“姐姐,我也没这么金贵,你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干,我都快闷出病来了。”

貂婵笑道:“呵呵,如今你岂同寻常,一定要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再找大夫来看看,看看还有什么该注意的。你现在可是咱家的宝贝,可要侍候好了,否则我怎么向仁禄交待啊。”

曹静道:“呵呵,你现在一天请八百个大夫来看我,天天吃什么苦药,害得我舌头都是苦的。”顿了顿,又道:“最近有那坏蛋的消息没有?”

貂婵明知故问:“哪个坏蛋啊?”

曹静道:“咱家还有哪个坏蛋啊!”说着摸了摸肚子,抱怨道:“乖宝宝,你这个臭爹,天天的就知道在外面傻跑,也不知道关心咱,咱出生的时候,不要认他!”

貂婵格格直笑,过了半晌,愁云转生,叹了口气,道:“唉,没什么消息,这蜀道艰难,消息传出来比较麻烦。”

曹静道:“我听说赵韪的叛军势力很大,这仁禄就一个人去,不知会不会……”说到此便眼圈一红,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

貂婵摇头道:“不会的,仁禄不会有事的。从许都到长安,这一路行来,也不知遇到多少的麻烦,他都迎刃而解。这个赵韪又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所领兵马不过三五万人,没什么可怕的。我听说仁禄这次在西域的时候,就用了五千人就破了一个叫什么什么羌的五万大军,那个赵韪还至于有这么厉害吧。”

曹静一脸崇拜,道:“嗯,这个坏蛋一肚子坏水,应该不会有事的。”

貂婵面有忧色,道:“我也觉得他不会有事,可不知怎的最近我的眼皮老跳,心里慌慌的……”

便在这时,甄宓走了进来,笑靥如花,道:“呵呵,不用心慌,我有仁禄的消息了。”

貂婵急忙转身,迫不急待地道:“快说,快说!”

甄宓笑道:“这跑得太急,我又给忘了。”

貂婵嗔道:“好啊,本来你一本正经的,现在也学会了油嘴滑舌,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说完奋袖出臂,便欲上前,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甄宓识得厉害,忙道:“别,别,我说,我说。我家在西蜀也有些生意,认识了一些蜀中商人。我问过了几位蜀中商人,他们都说,仁禄已解了成都之围,破了赵韪的五万大军。我想他不久就应该回来了。”此言一出,便引起一片惊声尖叫,接着屋中三女像疯了一般,又笑又哭,歇丝底里发作了半晌,方无力地摊倒在地。

得知了这一喜讯,貂婵便如疯子地跑了出去,呼奴使婢,流水价似的下达了一系列地命令,欲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以欢迎贾色狼再次返回狼窝。正在偏厅发号施令之际,翠花走了进来,道:“外面来了一个老乞婆,赖在门口就是一直不肯走。”

貂婵白了她一眼,嗔道:“给点钱打发走就是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翠花道:“我们给过钱了,可她就是不肯走,说是有老爷的消息,想见夫人。”

貂婵嗔道:“老爷在成都大胜,这消息我已经知道了。这种穷人就是这样,想借此捞点好处。这样你去帐房取五百钱拿去给她。老爷就要回来了,我这还有好多事要忙呢,哪有空见她!”

翠花应道:“是!”说完转身退下。

翠花走后,貂婵便又开始滔滔不绝的下达命令,下面十数位管事的婢女静静地听着,过不多时,翠花又转了进来,道:“那乞婆还是不肯走,说是一定要见夫人。”

貂婵一摆手,嗔道:“你没见我这正忙着呢,不见!”顿了顿,又道:“这五百钱她不要?”

翠花摇头道:“她不要钱。”

貂婵莫明其妙,道:“五百钱不少了啊,她没说有什么事?”

翠花道:“没有,她只说有重要消息,一定要见了夫人才说。”

貂婵摆了摆手,道:“我没空见她。我想她是嫌钱少了,这种人,哼!一有点什么小道消息就巴巴的跑来说,就是为了点好处。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是遇到一次两次了。若不是老爷马上要回来了,不宜动粗,不然我叫人打走她!”

翠花点头道:“嗯,上次老爷去西域时,数月未有音讯,也有不少人跑来说有老爷的消息,结果都是假的。这些人真可恶!不如我让相公赶她走吧。”

貂婵道:“老爷要回来了,咱也行行善事,让神仙老爷保佑一路平安。这样,再给她五百钱,若还不行,再赶她走。”

翠花应道:“是!”转身退出。

过了约一顿饭的功夫,翠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貂婵正在口悬河汉,一见翠花,颇不耐烦,嗔道:“又什么事!”

翠花道:“不好了,给了那老乞婆一千钱,她还是不动地方。相公一时激动,便上去拳打脚踢,想吓走她。可她抱着相公的腿,死活也不肯走。背上捱了相公一拳,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苏醒。”

貂婵腾地站起身来,伸手一指翠花,嗔道:“这一点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翠花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战战兢兢地道:“现在事情闹大了,门口围了好些人,还请夫人去看看吧。”

貂婵叹了口气,道:“唉,我都这么忙了,你们还不能给我省点事,走吧。”说完便欲出屋。

甄宓走了进来,道:“姐姐,你忙吧,我去看看。”

貂婵点头道:“嗯,有你去我就放心了。”

甄宓来到府口处,见赵二已将那年老乞婆给救醒了,便柔声问道:“老夫人,你有什么事吗?”

那乞婆道:“你是贾军师的夫人吗?”

甄宓点了点头,那乞婆不知怎的竟有些自惭形秽,道:“我有关于军师的消息要同您说。”

甄宓道:“请进来吧。”对赵二说道:“赵二,你扶着老夫人到前厅去。”

赵二应道:“是!”扶着那老乞婆来到了前厅。

甄宓道:“有什么事便请讲吧。”

那乞婆回顾左右,甄宓挥了挥手,赵二等人退了下去。甄宓道:“老夫人尽管开口吧。”

那乞婆环顾左右,颇有些不放心。甄宓笑道:“呵呵,老夫人尽管放心。”

那乞婆伸手揭下了一张面皮来,露出了秀美的面庞,道:“我叫红袖,是军师在成都新收的婢女。”

甄宓大吃一惊,道:“人皮面具!看来你真是仁禄的婢女,你怎么来了?仁禄呢?”

红袖道:“刘璋恩将仇报,要置军师于死地。我来的时候,剑阁已经封关了,因我是蜀人这才混了出来。请夫人速告知使君,让他派人入蜀接应。”

甄宓闻言只觉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几欲晕去,红袖忙抢上前来,将其扶好,道:“夫人,你没事吧?”

甄宓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袖遂将贾仁禄如何解得成都之围,她是如何到了贾仁禄府上为婢,刘璋又是如何设鸿门宴要害贾仁禄,一桩桩、一件件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甄宓听她说得有条不紊,滔滔不绝,不像作伪。待她说完,方道:“红袖,如今你出来了。那仁禄呢,你有没有他最近的消息?”

红袖道:“老爷因我是蜀人,便让我先行混出来报信。我来时在道上倒是听得一些消息,蜀将张任正领兵四下搜捕老爷。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甄宓见红袖神情困顿,知她在道上吃了不少的苦,便道:“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我让赵二为你安排住处。”

红袖道:“谢谢夫人,还请夫人速去告诉使君。”

甄宓点头道:“嗯!”跟着唤来赵二,让赵二为红袖安排住处。

二人走后,甄宓转进偏厅,只见貂婵还在那里筹划布置,眉飞色舞。突然眼圈一红,掉下泪来。貂婵见她神色有异,便问道:“出了什么事了?那老乞婆怎么了?”

甄宓回顾左右,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婢女应道:“是!”转身退下。

貂婵莫明其妙,道:“出什么大事了?”

甄宓珠泪滚滚,哽咽道:“那人带来了蜀中的最新消息。刘璋已封堵了出蜀的所有通路,欲加害仁禄。”

貂婵闻言一阵晕眩,叫道:“什么!”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202章 … 陡闻噩耗

甄宓抢上前去,将其救醒,看着她不住的落泪。貂婵悠悠醒来,表情木然,呆呆地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一定是那人想骗些钱财,胡乱编出来的,我们以前遇到过的。这不是真的。”

甄宓道:“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老乞婆,而是仁禄在成都新收的婢女叫红袖。是仁禄让她来通知我们的,让使君速速派人入蜀接应。”

貂婵腾地站起,道:“仁禄派来的人,那他一定是遇到危险了。”说完便在屋中来回乱走,呼吸急促,边走边道:“不行,我要去西蜀,我要去西蜀,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说完便向外走去。

甄宓忙将其拦住道:“姐姐,别急!现在我们该冷静下来,想想对策。”

貂婵嗔道:“冷静,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说完便颓然坐倒,垂首哭泣,不再说话。

甄宓道:“姐姐,我们去了根本没用。现在先通知使君,让他来想办法,你看如何?”

貂婵站起身来,道:“对的,去找刘备,人是他派去的,现在出了事,就应该去找他!”

甄宓道:“姐姐,到了使君那可要和他好好说。”

貂婵闻言一怔,深吸了口气,心情和缓不少,道:“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老是心烦意乱的,看来我原也是有些不好的预感,只不过我不敢往那上面去想。”顿了顿又道:“放心,我会好好同使君说的。”说完便走出屋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貂婵前往未央宫去见刘备,刘备莫明其妙,问道:“貂婵,你怎么来了?”

貂婵垂泪道:“仁禄派人来通知我,说刘璋已卡断出蜀的所有道路,要加害于他。还请使君速速设法搭救。”

刘备勃然大怒,一拍桌案,长身而起,道:“岂有此理!”说完背转身去,又道:“仁禄解了成都之围的消息,我也有所耳闻,本想着他马上便能回来了。没想到季玉……季玉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貂婵道:“如此出蜀道路已断,仁禄在蜀中凶多吉少,还请使君速速派人前往。”

刘备转过身来,道:“貂婵,尽管放心。其实仁禄走后十来日,我一直放心不下,便令子龙赴蜀暗中接应,有子龙在想来应该会没事的。”

貂婵也知赵云的本事,便道:“有子龙在应该没事。不过……”

刘备道:“你放心,我一会便集众文武商议,起兵讨伐刘璋,已解仁禄之危。”

貂婵道:“国家大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不过我听仁禄说过,以目前的形势,使君不宜出兵。再者使君与刘益州是同宗兄弟,我不希望因为仁禄而影响到了双方的关系。”

刘备摆了摆手,道:“我能有今天都是拜仁禄所赐,我们虽未结拜,但在我心中,他便是我的兄弟。为救仁禄便是要我死了,也是甘心。我已决意出兵,我这就去召集文武。”

连日来刘备一直同从文武讨论出兵蜀中事宜,但刘备的三州之地刚取得不久,又经历了大旱及内乱,疮夷未复,百废待兴,实在不能再出兵了。且用兵西蜀须得经过汉中,张鲁又不允假道,因此要平蜀先须攻打张鲁以打通道路。在如此严峻的形势面前,众文武均认为不宜用兵西蜀,个个将头摇的好似拨浪鼓一般。当然除了那个最不爱惹事的张飞之外,他一听刘备要攻打西蜀,便冲将上前,胸脯拍得山响,扬言只要五千兵马便可吞下汉中踏平西蜀。刘备闻言之后十分的激动,口吐白沫,晕倒当场,被人抬了回去。

刘备见众文武意不可回,也知此时攻打西蜀难有胜算,却又十分担心贾仁禄的安危,便一直不停的议来议去,罗圈会开了一次又一次,却又毫无结果。这日正商议间,一小卒气喘喘吁吁地闯将进来,道:“报!刘蒙在前往西域的途中,用计杀死押送差役,逃了出来。跑到氐族属地,煽动氐王千万等人起兵来攻,已逼近天水,天水太守告急,还请主公速做准备!”

刘备一拍桌案,怒道:“这个刘蒙,悔不该当初饶了他!真是一日纵敌,万世之患!”

徐庶道:“主公勿忧,孟起素居西凉,与羌氐各酋豪都颇为相熟,羌氐之人视之为神。只要让孟起前往天水,虚张疑兵,深沟高垒不与氐人交战。氐人必疑惧而不敢进,久之自退,天水可保无忧。”

刘备道:“如此甚好。孟起!”

马超应道:“末将在!”

刘备道:“你领兵三万赶赴天水,就按元直所说之法行事。”

马超应道:“是!”转身退下。

张飞窜将出来,道:“大哥,这个什么氐王有啥可怕,让我去保证平了!”

刘备一脸郁闷,道:“滚!下次再这样,不让你来议事了!”

张飞忙缩回原位,有气无力的应道:“是!”

刘备叹道:“唉,所有的事都挤到一起了,真叫人头疼。这个刘蒙迟些再和他算帐,如今最重要的事便是仁禄之事,我昨晚想了整整一夜,这西蜀我认为还是该打。”

徐庶道:“此时用兵西蜀不合时宜,难胜易败,还请明公三思。”

刘备摆手道:“我意已决……”

钟繇抢先道:“氐兵犯境,此时用兵西蜀,这根本之地恐会不保,还请明公三思。”

刘备怒道:“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仁禄有危险而见死不救吧!”

徐庶正欲说话,却见一名小卒闯进殿来,道:“报!贾军师入主赵韪余党李异军中,已攻克垫江!”

刘备闻言大喜,站起身来,道:“哦,此事可真?”

那小卒道:“确有其事!贾军师仅用了二千兵便克了垫江,此事在西蜀传得沸沸扬扬,都传到了汉中,小人便是在汉中打探到这个消息的。”

徐庶道:“有可能是张鲁传出的假消息。”

刘备点头道:“嗯,元直你再多差些人去蜀中打探。”

徐庶应道:“是!”

刘备步至案前,来回走着,道:“我相信这是真的,这事仁禄能干得出来。这个仁禄啊,行事总是出人意表,季玉惹上了他,该有大麻烦了。哈哈!”

钟繇道:“如今既有了军师的消息,这出兵之事……”

刘备道:“好吧,就依诸位之议,暂不出兵。”

此言一出,“主公英明”之声响成一片。

此后好消息便如潮水一般涌来,当刘备知道贾仁禄用计袭取江州,杀了冷苞之后,乐得个嘴歪歪,取出蜀中地图,置于案前,凝神观图,手指在其上来回直比,过了半晌,方道:“这个仁禄,亏他想得出来。哈哈!”

貂婵自是也收到这些好消息,她先是接到了姜庆的告急,知悉了指腹为婚一事。但怕曹静生气,便没有告诉她,只是命翠花、赵二带着大笔钱财赶去天水照顾姜冏家人,嘱咐天水正遭兵乱,若是方便便将姜冏家人接来长安,以便就近照顾。其后便是刘备属下流水价似的报来贾仁禄攻城取邑的消息,兴奋的貂婵数日没有入睡,如疯子一般在床前来回直转,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数日后,未到申时长安已是漆黑一片,天上阴云密布,一场暴风雨转眼便来。刘备于书房内凭几而坐,手捧一卷简牍用心观看,越读越觉得看不清简上的字迹,便道:“来人啊!掌灯。”

边上婢女应道:“是!”说完便去将宫灯点亮。

刘备抬起头来,向外看了看,问道:“什么时辰了?”

一位年方二八、貌美如花的婢女的婢女答道:“未时。”

刘备放下书卷,站起身来,走到殿门前,抬头看了看天,喜道:“又要下雨了,好啊,没想到这大旱之后雨量倒是挺充沛的。”

那婢女道:“是啊老爷,近来旱情缓解不少,我家里的收成也好了不少。”

刘备转过身来,问道:“你家住何方?”

那婢女道:“杜县。”

刘备道:“离长安不远,今年受灾应该也很严重吧。”

那婢女点头道:“嗯,不过至从贾军师祈雨之后,这雨便时常下,现在好很多了。”

刘备道:“我听闻杜县有不少人家逃难关外,现在可曾回来?”

那婢女道:“嗯,我家也逃往了洛阳,最近听说关中旱情有所缓解,又回来了。”

刘备捋了捋须道:“这就好,这就好。哈哈!这个仁禄啊……”正说到此,轰隆隆地一声雷响,黄豆大的雨点忽喇喇地洒将下来。刘备心中甚喜,无心观书,来到滴水檐下,将手伸了出去,看着豆大的雨点一滴滴的打在了自己的手上,会心的笑了。

过不多时,电光一闪,轰隆隆地一声大响。刘备抬起头来,却见赵云神魂颠倒的慢慢走来,全身已被雨淋得湿透。刘备大吃一惊,忙道:“子龙,下这么大的雨,别淋着,快进来,快进来!”

赵云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喃喃地道:“主公,我没用,我将你交下的事给办砸了,请你责罚”说完泪如雨下,跪倒在地。

刘备莫明其妙,回头道:“拿雨伞来。”左右忙递过一柄雨伞。

刘备伸手接过,撑了开来,急冲冲的赶到赵云边上,为他打伞,道:“出了什么事了?进去慢慢说。”说完便扶着赵去站起,拉着他的手进入殿内。

二人分别坐好,婢女献上热茶,刘备挥退左右,道:“子龙,蜀中出了什么事了?”

赵云起身离座,来至正中跪好,道:“主公命我暗中保护军师安全,可我却……却……却……还请主公责罚。”

刘备端茶杯的手瑟瑟发抖,颤声道:“仁禄,怎么……怎么了?”

赵云道:“军师遭歹人绑架,逃跑途中,不慎……不慎……”说到此便泪珠直滚,再也说不下去了。

刘备只觉手足冰凉,颤声道:“不慎怎么了?”

赵云稳了稳情绪,道:“不慎失足坠崖身亡了。”便在此时一道闪电从黑云之中射出,照着四野一片明亮,跟着便是轰隆隆地一个霹雳打将下来。

啪啦一声,刘备手中的茶杯失手掉地,滚烫的热茶溅在了他的手上。刘备却好似毫无知觉一般,看着那已粉身碎骨的可怜茶杯,便想到了可能已粉身碎骨的可怜军师,愣愣出神,喃喃地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蓦地里站起身来,喝道:“这不可能!”拿起案上竹简,奋力掷了出去。

赵云抬头一看,只见刘备脸上肌肉抽搐,显是愤怒已极。他哪敢再多说什么,只得静静的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心里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

过了半晌,刘备摇了摇头,定了定神,道:“子龙,你先起来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云并未起身,道:“那日领命之后,我便一路赶往蜀中。道上听说张任那厮已封了出蜀的各条要道,要捉拿军师。我心急如焚便四下找寻,终于在一个小山村中遇到了军师。我想若是暗中保护的话,军师反而会更安全,因此我便不现身,于暗中加以护卫。”

刘备点头道:“你做的对,都在明处的话,有些事情反而不便。那后来呢?”说完走到近前,将他扶起,拉到座位上坐好。

赵云道:“之后军师所寄居人家之孙女,遭山大王抢亲。军师路见不平,竟说要对那山大王说因缘,让那山大王回心转意……”

刘备取出锦帕来拭了拭眼中的泪水,道:“呵呵,他尽有新鲜东西,这个说因缘又是什么?”

赵云回想当时的情景也觉得的好笑,微微一笑,道:“他哪是说什么因缘,脱得赤条条的躲在黑屋子里。山大王来时便出其不意将他摁倒在地,胡乱的暴打一顿,打得那大王是哇哇乱叫。”

刘备笑道:“这个仁禄,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孩子气。哈哈!唉!”

赵云见刘备愁云转生,忙道:“其后那些个小喽罗抢进屋来,要找军师麻烦。军师的功夫你也是知道的,能有多高。可他胆子也大,敢虚空一掌,欲劈灭灯烛,好显得自己很有本事,吓退那些喽罗。若不是我在窗外暗中相助,他估计会被那些喽罗打成猪头了。”

刘备笑道:“哈哈,你就不该帮他,让他吃吃苦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说因缘了。”

赵云微微一笑,道:“其后军师发现那个山大王便是李异、庞乐。二人也真心投效,军师遂入主军中,用计夺下了江州。”

刘备笑道:“这事我知道了,我还和元直他们细细的研究过他的战法。神来之笔,当真是神来之笔!以前从未有人用过这种战法,太高明了,二千多人在山里穿来钻去,一转眼间变两万人了,还拿下了原本有两万人的江州。本来不服仁禄的人,一看到这战法,都佩服的不得了。唉,可惜啊……”说完泪珠又不由自主的在眼眶里打转。

赵云道:“我原本想现身助军师一臂之力,但我相信军师能成,也就没有帮他了。军师果然没让我失望,东绕西绕,将张任、冷苞二人耍得团团直转,最后杀了冷苞夺了江州……”

刘备问道:“那后来仁禄是怎么遭人绑架的?”

赵云道:“这也怪我。那日我在江州遇到一件不平之事,出手管了一管,费了些时间。到了军师那时发现军师已不在府中。我着急万分,四处打听。听闻有人曾见军师出城往西去了,我便一路追寻而去。在接近江阳地方,发现一伙歹人言语间露出了有关军师的消息,我便悄悄了拿了一两人来,详加审问,才知军师已失足坠崖了。”

刘备铁青着脸,道:“查清楚了没有,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所为?”

赵云道:“据那些歹人招认,他们是受了冷苞家人指使。不过我想冷苞的家人胆子应该没有这么大,估计……”

刘备怒道:“刘璋,刘璋,一定是刘璋!刘璋,我和你没完!”

第203章 … 柳暗花明

赵云道:“我也是这么认为,若无人在背后支持,冷苞家人不可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买凶杀人。”

刘备缓缓地来回走着,道:“是这样的……”出了一会神,又道:“对了,你确认了没有,这事可真?”

赵云道:“我曾亲到军师的失事的山崖看过,云雾缭绕,深不见底,从那里摔下去绝难幸免。我心存一丝侥幸,从它处绕到山崖之下,发现崖下乃是一条湍急的大江,我沿江找了数里,也未发现……也未发现……”说到此便有喉头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刘备道:“你是说没发现仁禄的尸身?”

赵云点头道:“没有,不过……”

刘备道:“嗯,山高谷深,下面又有湍急大江,这样失足摔下,是凶多吉少。不过我总觉仁禄还活着,这感觉之事很难说,我总觉得他没死。”

赵云点头,道:“主公,不知怎的,我也觉得军师没死。可这事实……”

刘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赵云道:“我已通知了江州的伯苗、孝直他们。如今江州之事均由孝直主持,分兵严守四境,互为犄角,江州暂无大碍。”

刘备道:“如此甚好,孝直来长安时我见过,他守江州我信得过。”顿了顿下令道:“来人啊,速令元直、元常来此见我!”

徐庶、钟繇闻讯赶来,刘备将贾仁禄不幸遇难之事,说了一遍,痛哭不矣,双目红肿,眼泪流了一地。徐庶陡闻噩耗,泣不成声,痛哭良久,方才收泪。

刘备一拍桌案,道:“我打算为仁禄复仇,兴兵伐蜀!”

徐庶取出锦帕来拭了拭泪水,道:“如今我们内忧外患,实在不宜出兵,还请主公三思。”

刘备看了看徐庶,铁青着脸,道:“元直不是仁禄的义弟么?这杀兄之仇焉能不报?”

钟繇道:“兄弟之仇,只是私怨。主公讨贼大业,万民福旨,这才是公义。元直不想因一时私怨,而因小失大,还请主公三思。”

徐庶点头,道:“元常和我见解相同,我正是此意。我非是不恨刘璋,不想兴兵复仇。但这三州之地,兄长发了大心思,出奇用谋,来之不易。若主公一意孤行,这蜀中未得,三州必先不保。到时在九泉之下,叫我如何面对兄长?”说完便又泣不成声。

刘备闻言心中大怮,泪如雨下,道:“对的,这三州之地,是仁禄百战所得。若是我举措失当,丢了根本,仁禄泉下有知,也会怨我的。我虑不及此,险些铸成大错,可如今该如何是好?”

徐庶道:“主公急于复仇也不是没有办法。”

刘备忙道:“元直有主意了,快快讲来。”

徐庶道:“如今江州、巴东、涪陵三郡,已在主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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