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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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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其间难免胡天胡地一番,直到很晚才睡。好在没有人对贾仁禄的房事感兴趣,跑去他的府上听墙根,不然便又要当庭直指其非了。
刘备见他一倦容,哪知是他昨晚私生活不检点,胡天胡地自己闹的,还以为他真的勤于公务,为教那个鱼木脑壳的赵二彻夜不眠,忙关切地道:“多休息些,这样的事,交给下面的人做就成了,你是拿大主意的人,怎能事必恭亲。”
贾仁禄忙表忠心道:“明公交待下来的事,我怎么好放心交给旁人,万一搞砸可就不好办了。”刘备当然不知他又在行奸使诈,感动地眼泪哗哗地,真恨不得立时便将自己的江山与之共掌。
张既实在不相再干这个在长安地面上除了小老百姓,谁也管不着的京兆尹了,闻言忙拍马屁道:“军师身体力行,勤劳公务,真是我辈的概模啊。”
贾仁禄当然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老脸一红,忙道:“哪里,哪里。为明公效劳那是应当的,应当的。”
刘备感动地道:“仁禄啊,客套话就不说了,以后有我的,就有你的。”顿了顿,又道:“现今德容既然知道了整件事情,那我们便来商量一下下一步该如何施为,事关重大,可马虎不得。”
刘蒙狐假虎威,借着弘农王的名头,不费吹灰之力,便说得关中六郡齐反刘备。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六郡兵马到齐,便可杀到长安将那个已被大旱搞的焦头烂额的刘备给赶出去,自己入主关中,据险而守,争抢帝位。可就在他志得意满,兴高采烈之时,令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却发生了。
这日,他坐在扶风太守为自己准备的毫宅之内,左拥右抱,享着清福,嘴里哼着不知的何调的小曲。正悠悠哉哉之际,下人来报:“大王,出大事了。长安城里有人自认是弘农王,说王爷你是……”
刘蒙长眉一轩,道:“是什么!”
那下人道:“是假的!”
刘蒙毕竟是西贝货,做贼心虚,闻言虽表面不动声色,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心道:“怎么又冒出一个刘辩来,不会也是假的吧,那倒好办了。可这万一要是真的……”想到此心中烦乱,将贴在他两旁腻腻歪歪的美女都给赶了出去,又想:“应该不会是真的,都十多年了,真的弘农王一点音信都没有,估计早死了。再者玉佩在我手里,他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不怕他。”一想到此神情稍定,怒道:“这怎么可能,孤才是真正的弘农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冒充皇族,不想活了?”
那下人道:“谁说不是呢,可是本来长安百姓都是向着王爷您的,现在出来这么一个家伙,又全都窍窍议论,心怀观望了。”
刘蒙眉关紧锁,道:“那人毫无证据,如何能成事?”
那下人道:“问题就在这,那个家伙也不知从哪打听到了王爷少时之事,竟在堂上说的是一清二楚,应对凿凿,连那个善于解疑断案的张德容都分辩不出真伪,只得据实上报了。如今全长安的百姓都知道这事了,都在说这个人也有可能是弘农王。”
刘蒙心里越来越慌,额头上大颗大颗汗珠冒了出来,怒道:“胡说!这天下只有一个弘农王,那便是孤,如何还有第二个人。”
便在这时,又有侍卫来报:“报!新平、安定、天水的兵马已到半路,却又被召了回去。”
刘蒙这下再也沉不住气,大失惊色,道:“竟有此事?”
那侍卫道:“这三郡太守听得长安又出了一个弘农王,心怀观望,便又将兵马给调了回去。”
刘蒙怒不可遏,一拍桌案,道:“什么!”心道:“这些太守知道我是弘农王,又有曹公密信。一个个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又答应出兵,又答应出钱。可事到临头又一个个缩了回去,真不是东西!”
想到此正欲说话,扶风太守急冲冲地赶来,道:“长安差人来请大王回去共同会审假冒弘农王一案,还请大王移驾!”
刘蒙道:“那冒充孤之名的匪人便当立即处死,还要孤去做什么?”
扶风太守道:“冒充皇族罪可夷族,从犯也是要斩决的,这可是大案,岂可轻忽?还请王爷移驾。”
刘蒙心道:“哼,我还不知道你们,你们是怕万一我是假的,到时也要跟着一起杀头。唉!就差这么一点便成功了,这个贼老天,也不帮帮我,居然在这个时候冒出一个什么弘农王出来,给我添乱。”他们家当初得到玉佩之后,那可是悄悄的感谢老天半个月,什么好听了话都喷了出去。这会却又怪起上天来,可见他同那些太守一样,也都不是个东西。
事已至此,刘蒙也不敢再推脱,否则一旦给看出破绽,那当场便要给拿去喀嚓了。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怏怏而行,离开了扶风。乘着扶风太守给他预备的豪华马车,赶往长安。
一到未央宫,刘备大喜迎上,又将他摁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退回阶下,恭敬行礼。行礼一毕,便道:“大王巡幸扶风,微臣本不敢打扰大王雅兴。怎奈近日长安城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匪人冒认大王,这个宵小忒也奸滑,几可乱真。我们屡审之下,竟不得要领。无奈之下只得请大王前来当面对质,好使奸人无所遁形。”
刘蒙道:“孤今日前来,正为此事。那个冒充孤名的匪人何在,可叫来同孤当面对质!”
刘备道:“此事颇为暧昧,还请大王移驾偏殿。”
刘蒙点头道:“如此甚好。”
刘备当先引路,领着刘蒙来到了偏殿,刘蒙正中坐好。刘备微微一笑,轻击三掌,过不多时,贾仁禄领着赵二进殿。贾仁禄摇了摇头,来到阶下跪好,道:“臣无能!臣的这个管家居然冒充大王名讳,臣亲自审了半天,口水都快流干了,还是搞不清楚,还请大王亲自来审吧。”
刘蒙恍然大悟,心道:“原来都是你这个丑八怪搞出来的,当时还真是小瞧你了。哼,你以为凭着这个假货就想胜得过我么,我手里可是有凤佩的!”想到此伸手一指赵二,道:“你到底是何人,如何敢冒孤之名!”
赵二昂然而立,微微冷笑,伸手一指刘蒙,道:“你到底是何人,如何敢冒孤之名!”
贾仁禄心道:“这下好笑了,电视剧里的经典情节,真假皇上。这下有热闹可看了,赵二好好演,老子这个大导演可是给你导了半天了,你再不拿个最佳表演奖回来,老子炒你鱿鱼,让你领着赵虎讨饭去!”
刘蒙伸手从腰间取下了凤形玉佩,在赵二面前晃了晃,道:“孤可有凤佩为证,你有么?”
赵二冷笑道:“当年逃难之时,孤不慎遗失此佩,没想到被你这个小贼给偷了去!”
刘蒙气得七窍生烟,道:“你说我偷了你的玉佩可有何证据!”
赵二摇了摇头,道:“没有!”
刘蒙目视刘备,冷笑道:“皇叔,这还用审么?”
刘备皱眉,道:“兵马混乱之中,玉佩确是有可能遗失,赵二说的也不无道理。若就如此办了他,誓必不服,到时行刑之时,口出乱言,被百姓听到了,容易影响大王的名声。还请大王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让赵二伏法。”
刘蒙心道:“除了这个佩,我还有什么更有力的证据啊。好你个刘备,这么简单就将这个玉佩弄得似是而非,真假难辩。哼,这样就想搬倒我也没那么容易。”想到此对赵二,道:“你既说你是弘农王,永安宫之事可还记得?”
赵二面色如常,道:“亲历之事,如何能忘!”
刘蒙道:“偷天换日之时是几月几日可还记得?”
赵二道:“永汉元年十月初二。”
刘蒙微微一惊,道:“那假少帝是何时身死?”
赵二道:“十月十三。”
刘蒙额头见汗,又道:“那又是何时逃出洛阳?”
赵二道:“初平元年正月十七。”
刘蒙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一脑门子汗,手已略微有些发颤,又道:“那个冒充你的小太监叫什么名字?”
赵二道:“巩硕。”
刘蒙问道:“多大年纪?”
赵二道:“时年十四。”
刘蒙又问:“何方人氏?”
赵二道:“河内共县。”
刘蒙的手越抖越厉害了,颤声道:“跟你有几年了?”
赵二道:“三年零五个月”
刘蒙又问:“那你是何时逃出洛阳?”
赵二道:“初平元年正月十七。”
刘蒙又问:“巩硕是何时偷天换日的?”
赵二道:“永汉元年十月初二。”
刘蒙又问:“巩硕是何方人氏?”
赵二道:“河内共县。”
如此颠倒错乱的问了半晌,赵二对答如流,丝毫不乱。刘蒙心越来越凉,心道:“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有些我都不知道。而我这样颠来倒去询问,若是瞎编,必当露出破绽,却又不像。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真的吧。”想到不免有些不寒而栗,叹了口气,对刘备说道:“这人是忒也奸滑,所知竟和孤的一般无二。”
刘备叹道:“就是说,我们也束手无策,看来只有请一个人来验明正身了。”说完轻击三掌,大殿之外缓步走进一个人来。
第167章 … 尤冲之死
刘蒙定盯一看,大吃一惊,进殿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尤冲,心道:“怪不得,刘备这边能知道这么多弘农王之事,原来是他做怪!我从十四五岁就开始模仿弘农王的举止,如今就算真的弘农王在我面前,也无法拆穿我了,何况是个假的!”想到此便激动地道:“尤冲,没想到你还活着,最近可好?你可是孤的救命恩人,来赐座。”
尤冲白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托你的福,还没有死!”
刘蒙眉头一皱,道:“尤冲,孤有何对不起你之处?”
刘备手捋长须道:“最近尤冲好象同大王有些误会,我想开释开释就好。”
赵二回过头来,仔细看了尤冲半晌,一脸兴奋,扑上前去,将其抱住,道:“尤冲,你真是尤冲,当年多亏有你啊!”
尤冲闻言一怔,上下打量赵二半晌,方喜道:“大王,真的您啊。我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有再见大王的一天。”说完喜极而泣,泣下数行。
贾仁禄心道:“得,这一个个都是说哭就哭,他们没有到现代来演电视剧,还真是亏了。”
刘备皱起眉头,道:“尤冲,你可看仔细了,这赵二真的是弘农王?”
尤冲又仔细地看了看赵二,疑云满面,挠了挠头,道:“刚才是我一时激动,情不自禁,其实我也没认清。如今相隔十来年了,弘农王已长大成人,样貌根本认不出来了,恕我老眼昏花,无法辩认。”
刘备道:“照你这么说,那赵二便是假冒的了,来人啊……”
尤冲道:“皇叔且慢,我认不得赵二到底是不是真的弘农王,但是……”说着回过头来,伸手一指刘蒙,怒道:“可是他我却认得。他是根本就不是弘农王,实是陈留粮商刘敖之子刘蒙!”
刘备道:“你说正中上坐的弘农王是假冒的?这可事关重大,我们总不可能凭你一面之词便做决断吧,不知你可有何证据?”
尤冲冷笑道:“刘敖、刘蒙父子俩自以为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证据自然是有,当年卖佩与刘敖之人如今就在河东,只要找此人来一对证便可知端的。”
刘蒙闻言大吃一惊,身子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心道:“那人不是被爹爹杀了么,怎么还会活过来。这尤冲在说什么鬼话呢!”想到此便微微一笑,道:“尤冲,孤素来未得罪于你,因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于我?此佩是当日逃难之时太后所赐,自那之后,孤便一直佩带在身,未尝少离。何来他人卖佩之事?”
尤冲冷笑道:“都到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有闲情称孤道寡。你如此有恃无恐,想必是认定了那人已经死了吧。刘蒙,你难道忘了我的拿手绝活是什么了?要假冒出一具尸体,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哈哈!”
刘蒙心道:“坏了,当初难道是尤冲事先便布置好的?这样的话可就糟了。”想到此汗水涔涔而下,半晌无言。
刘备看着刘蒙六神无主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河东便在我的辖下,要取个人来易如反掌。来人啊,差人速告知太守司马伯达,将当年倒卖皇室之物的贼人缉拿到案!”
尤冲道:“皇叔,如今那人已易容改扮,普天之下就只有我一个人认得,还请皇叔让我到河东去访察那人下落。”
刘备点头,道:“如此便有劳你了。”
尤冲应道:“是!”说完转身便出。
刘蒙看着他的背影,嘿嘿冷笑,心道:“老不死的,上次没能杀死你,这次我看你死不死!”
刘备看了看刘蒙,又看了看赵二,疑云满面,对贾仁禄道:“唉,这辩了半天,还是不能辩出谁是真的来。”
贾仁禄苦笑道:“就是,都十来年了,样貌差别太大,谁知道哪个是啊。现在又不能跑去抽皇上的龙血来验DNA。天下想冒充皇室的人那么多,来一个便抽一次龙血,那皇上还不给抽干了!”
刘备怎么知道验DNA是现今的高科技,验明正身,百无一失,比验指纹还管用。还以为他说的是滴血认亲呢,便道:“滴血认亲,本来也是个法子。但皇上的真龙天子,这血怎得轻易取得?”顿了顿,又看了看刘蒙、赵二二人,头大如斗,摆了摆手,道:“算了,先这样吧。仁禄,赵二是你的管家,就先交由你看管,好吃好喝款待,不得怠慢!”
贾仁禄应道:“是!明公,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将我的卧房腾出来让他小俩口住,我和那几个婆娘卷着铺盖去打地铺去!”
刘备摇了摇头,道:“你呀!”顿了顿,又道刘蒙说道:“大王,如今真伪难辩,只能委屈您在长安多住些日子了。”
刘蒙见自己势穷力孤,料也走不出去,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好吧,孤便在长安多住些时日。”顿了顿,冷笑道:“皇叔欲如何安置孤?不会是欲将孤投于牢狱之中么?”
刘备哑然失笑,道:“臣安敢如此,您有太后随身玉佩,我还是相信您是真的。只不过事有可疑,当然也是要查查的,不然谣言日起,对大王也是不利。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刘蒙听他这么说略感放心,点头道:“正是如此,孤也不会让皇叔难做的。”
刘备道:“多谢大王体恤臣下。我已令人打扫好了的我的寝殿,还请大王去那小住几日。”
刘蒙道:“皇叔好意我心领了,就不打扰皇叔了。我在长安原有宅邸,我想去那住,不知皇叔可同意么?”
刘备道:“臣安敢限制大王自由,大王想去哪便去哪。只是不要让我难做,跑出长安便成。”
刘蒙点头道:“好,那我便回我原来的府邸了。”
刘备忙跪伏于地道:“恭送大王!”
刘蒙一摆手,道:“皇叔请起。”言罢迈步出殿。
刘蒙走后,刘备微微冷笑道:“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贾仁禄笑道:“学了十来年了,再学不出个样子来,真是个棒槌了,哈哈!”拍了拍赵二的肩头,道:“好小子,这次装得不错,有前途!刘蒙那样颠倒错乱的问你,我都快乱了,你居然还没乱。不错!回头我给你长工钱!”
赵二嘿嘿一笑道:“全是老爷指划的好。”
贾仁禄笑道:“哈哈,你小子也会拍马屁了,好,回头给你加双倍工钱!”
刘备摇头苦笑,道:“仁禄啊,你的手下一个个也都给你带坏了。”顿了顿,又看了看赵二,道:“这小伙子不错,有精神。在如此形势面前还能如此镇定,不错!赵二,当管家委屈你了,到我这来,我给你官做!先当个亭长吧,干好了,我升你为县令,再干好了,就是太守,你看怎么样?”
贾仁禄喜道:“赵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主隆恩啊!”
赵二忙跪伏于地,道:“使君,小人感念老爷活命大恩,愿终生在其门下为奴,不愿做官!”
贾仁禄绷着个苦瓜脸,心道:“傻瓜,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傻瓜。放着老爷不当,当奴才,脑子一定是进了不少水!”
刘备捋了捋须,道:“你嫌官太小了?那我让你当县令,新丰县正好出缺,那里离长安又近,又富庶,你去上任吧。”
赵二将头乱摇,道:“我真得不愿当官,只愿在老爷那为奴。老爷便是让我扫地我也愿意。”
贾仁禄心道:“得,他不是脑子进水了,我该给他在精神病院里挂号了。”
刘备微微一笑,道:“好,你下去吧。”
赵二应道:“是!”转身而出。
刘备笑道:“这赵二不错,真是高士。”
贾仁禄道:“这家伙也忒不是东西,居然不给明公面子!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打他的屁屁!”
刘备摇头苦笑,道:“切末如此,人各有志,岂可强求。”
贾仁禄一脸郁闷,心道:“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修理这个赵二,王八羔子!干个县令有多少油水,老子也能分到不少好处,娘的,让老子少了一个进项!”
刘备道:“你的主意还真高明,刘蒙被调回长安了,六郡危机暂时解除了。现在各郡太守都在观望,只要我们能证明刘蒙假冒,弘农王,这六郡太守便不敢再乱来了。”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下面就要看尤冲的了。”
刘备笑道:“你呀!一计接一计,哪招接不好,便要去半条命。这次刘蒙可有苦受了。”
贾仁禄笑道:“嘿嘿。”顿了顿,打了个哈欠,道:“明公,我有点想睡觉了……”
刘备哑然失笑,道:“快回去吧。告诉貂婵别抱怨了,好象是我不让你睡觉似的。”
贾仁禄奇道:“明公怎么知道貂婵在抱怨?”
刘备笑道:“貂婵托赵二过来同我说的,让我别老来烦你,让你多多休息。”
贾仁禄苦笑道:“兀那婆娘,回去看我不扒她的皮!”
刘备笑道:“快下去吧,回去晚了,又该有人到我这来投诉了。”
贾仁禄一脸无奈,应道:“是!”起身离去。
刘蒙在长安的府邸内,刘蒙气得满脸通红,在寝室之中来回地走着。地上一片狼籍,显是他才刚练完乾坤大挪移。
过不多时,一个心腹家将走了进来,道:“王爷,那尤冲已被我们盯死了。”
刘蒙狞笑道:“那老不死的爱喝酒,你让人看紧了,一有机会便……”说到此,右手向下一劈,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式。
那家将眼珠一转,应道:“是!”
刘蒙道:“这事我们不宜出面,去找几个手脚利落的家伙来,千万别让他们知道雇主是我。”
那家将应道:“您就放心吧。”
三日后,三更时分,华阴县内的一家小客栈二楼的一间上房里,一身酒气的尤冲正平躺在长榻之上,嘴角一翘一翘地,打着呼噜,睡得正熟。便在此时,从房顶上翻下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落到了长廊之中,这两个暗夜刺客俱是黑巾蒙面,手中各执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二人悄然来到尤冲的房间门外,互视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
其中一位身材略高的青年走到门前,将手中钢刀插入门缝之中,将门闩缓缓的给拨了开来,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他隔着老远便闻到一股酒气,不禁心中一喜,借着星月微光一看,只见尤冲在榻上睡得死死的,呼噜打得山响,便是八百面破锣齐敲,估计也不会醒。
那人见状大喜,举起亮晃晃的钢刀,猛得向下便劈。尤冲啊地一声惨呼,双足无力地挺了几下,手一垂,便去阎王那报道去了。
这时正有一位店小二睁着惺松的睡眼,满嘴抱怨的走上二楼送水。才没走出几步,便听得这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吓得面如白纸,全身乱颤,手中铜盆失手掉地,水溅得整个台阶都是。
那小二慌里慌张的只顾逃命,不防脚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沿着台阶滚下楼去,砰地一声,脑袋撞到了桌角之上,额角肿了老大了血瘤一个。
那小二摸了摸额角,失声叫道:“杀……杀……人拉!”
那二位暗夜刺客见已得手,不欲多呆,以免暴露形踪,各自展开轻功逃命,如鸟兽散,霎时便没入黑暗之中。
随着这一声惊呼,客栈霎时之间便灯火通明,不少旅客打开房门抢了出来,嘴里乱喊乱叫道:“杀人啊!”“不要走了贼人!”“有洒家在此居然还有人敢杀人!”等这些好事之徒赶到尤冲所住客房之时,房内只剩无知无觉的无名尸体一具,贼人早已跑得不知去向矣。众人见既无热闹好看,又无银钱好分,大叫倒霉,纷纷四下乱窜,各归各房,客栈又恢复了平静,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次日一早,贾仁禄在家中以头疼欲裂为名,拿着貂婵的大腿做枕头,翘着脚,嘴里哼着流氓歌曲。貂婵看着他那美滋滋地样子,笑靥如花,道:“相公,今天不用再去议事了吧?”
贾仁禄道:“不用了,老子头疼死了,也不能给他们出主意了。”
貂婵双手在他头上轻轻按压揉捏着,柔声问道:“舒服吗?”
贾仁禄微闭双眼,任其施为,道:“舒服。娘的,老子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好不容易才搞了三个月假期,又被这个什么刘蒙给搅黄了。”
貂婵道:“相公,你也别太费神了。看着你头疼,我的心也在疼。”
贾仁禄道:“好了,好了。等到尤冲找来人证,这个刘蒙就会原形毕露,老子也就可以放假了。”
便在这时,翠花气喘喘地跑到了房里来,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尤冲在华阴县的客栈里被人给杀了!”
贾仁禄闻言大失惊色,忙推开貂婵的手,坐了起来,道:“什么!”
貂婵叹了口气,道:“唉,又要忙了。”
第168章 … 太后驾临
贾仁禄问翠花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翠花道:“我也是听明公差来的人说的,明公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貂婵嗔道:“去回使君的人就说老爷头疼不能去!”
贾仁禄叹道:“唉,这就是命啊。”顿了顿又道:“给我更衣吧。”
收拾已毕,贾仁禄便前往未央前殿来见刘备,刘备道:“尤冲之事,你可知道了?”
贾仁禄点头道:“知道了。”
刘备道:“尤冲昨夜三更被杀于华阴县客栈之中,县令查察良久也不得要领,不敢怠慢只得差人火急来报。”
张飞怒道:“大哥,这还用查么,一定是那个弘农王差人干的。”
徐庶道:“差人赶去的时候,刺客早已跑得不知去向。如今盗匪横行,路人在客栈之中遭歹人劫杀,很是平常。我们没有证据,也奈何他不得。”
刘备道:“我通知华阴附近诸郡县全力缉拿贼人。”
贾仁禄道:“大海捞针,这样做没用了。”
刘备道:“仁禄有何良策?”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没有,查察案件非我擅长,不敢妄加定断。”
刘备道:“我已差张德容赶往华阴查察此事。”
徐庶点头道:“德容素以断案见长,此去当有所获。”
贾仁禄道:“这线索说不定……”
便在此时,刘蒙急冲冲地迈步进殿,道:“孤听说尤冲被人杀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尤冲可是孤的救命恩人,皇叔一定要用心查察,不能让真凶漏网。”
刘备手捋长须,微微一笑,道:“大王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贼人逍遥法外,我已差德容前去了。”
刘蒙怒气勃勃地道:“如此甚好。这贼人忒也可恶,逮着之后一定要碎尸万段!”
刘备道:“大王且息怒。如今尤冲已死,这世上知悉当年之事的便又少了一个人了。唉……”言罢喟然长叹。
刘蒙微微一笑,道:“皇叔可是在为赵二冒充孤一事烦心?”
刘备点头道:“正是。知悉当年永安宫之事的只有三人,乃是太后,尤冲和大王。可这赵二如何得知,实是令人费解。”
刘蒙道:“如今尤冲已死一切都是个迷了,我看这个赵二与尤冲暗里有来往也未可知。”
刘备点头道:“有这可能,尤冲虽死,可这真假弘农王之事还是不得不查下去。看来也只有去许都请太后前来辩认了。”
刘蒙点头道:“正合孤意。”
刘备皱起眉头,道:“如今所有线索都断了,只得再请大王在长安宽留几日,等太后到达之后再作区处。”
刘蒙点头道:“好的。”顿了顿,又道:“尤冲一案还请皇叔尽快查察。”
刘备道:“自当尽力。”
刘蒙道:“那我便告辞了。”
刘备忙跪倒行礼,刘蒙辞出。待刘蒙走后,刘备微微一笑,道:“孟起!”
马超应道:“在!”
刘备道:“你速前往许都迎接太后来长安。”
贾仁禄走上前去,袖出一封帛书递与马超道:“这是曹静写与曹公的书信,还请孟起一并转交。”
马超应道:“是!”接过书信,转身便出。
刘备道:“就这样吧,今日便到此为止。”众文武忙跪拜行礼,鱼贯而出。
贾仁禄闻言如遇大赦,草草行的一礼,便算完事,拔腿便奔,欲跑回家去吃三位夫人的豆腐。怎知方奔到殿门,便听见刘备说道:“仁禄、元直二人请留步。”
贾仁禄心道:“娘的,老子的觉又睡不成了,刘大大,你就饶了我吧。”想到此心不甘情不愿的转了回来,紧绷着面好似别人欠他八百吊。
刘备看了贾仁禄一眼,微微一笑,走上前来,牵着贾仁禄的手,道:“弘农王之事一了,我便放你三个月的假。”说完便拉着贾仁禄往偏殿去了。
贾仁禄边走边道:“这可是真的?”
刘备笑道:“绝不食言。”
五日后,马超护送着何太后来到长安,刘备亲率众文武出城三十里郊迎。刘蒙见到何太后之后假意做作,哭的两目红肿,几欲昏死过去。感动的何太后眼泪哗哗的,一口一个儿,一口一声肉,声泪俱下。母子二人抱头痛哭良久,这才停了下来。
刘备在如此哭功面前也是甘拜下风,陪着他们洒了几行热泪,待他们两人哭过瘾了之后,这才将长安又出了一个弘农王之事禀告以何太后知晓。何太后闻言将头乱摇,死也不信。见刘蒙又在那号啕大哭,便将他揽在怀里,抚摸着他的额头,不住的劝慰。
过了良久,何太后方命摆驾进城,其时刘备为其准备了下塌之处。何太后环顾左右,一眼便看见了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欲随时溜走的贾仁禄,伸手一指,笑道:“我哪也不去,就住他那。”
贾仁禄好不容易哄得甄宓同他大功告成,正在肢体交缠,难舍难分之际,却被硬拉过来为刘备架秧子,本就不愿,闻言之后更是眉头大皱,道:“桂……太后,我那狗窝太小,不适合太后居住,还请太后到未央宫之中歇息吧。”
何太后笑道:“呵呵,我姓何,又不姓桂,你怎么叫我桂太后?”
贾仁禄尴尬地道:“叫习惯了。”
何太后笑道:“呵呵,仁禄,从今往后你和你的家人见到我时要叫我桂花。”
贾仁禄忙跪伏于地,道:“臣岂敢如此放肆!”
何太后俏脸一沉,嗔道:“这可是太后懿旨,不叫把你抓去关起来!”
贾仁禄心道:“唉,女人啊,一个比一个可怕,哪一个都惹不起。看来张无忌他老妈殷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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