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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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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受尽了不白之冤被人弃尸大漠,感伤自己身世,在那哭泣呢。

赵云军虽然一路不停沿着笛声而去,但心下不免惴惴,狂奔途中仍不免交头结耳,这个道:“这不会是冤魂在索命吧?”那个道:“谁说不是呢,这个贾军师看来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样的声音也敢跟,那是要倒大霉的!”边上又窜出一人,悄声道:“噤声!你们都不要命了!呆会没给冤魂索了命去,先给军师拿去祭旗!”

贾仁禄在赵云搀扶之下飞跑,对这种流言还是略有耳闻,一皱眉头,道:“子龙,军心要乱,这该如何是好?”

赵云笑道:“我哪有主意,军师不是素会装神弄鬼,这样的主意应该有很多吧。”嘴上在说,脚下仍是不停,转瞬之间,便带着贾仁禄奔出数丈。

贾仁禄道:“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也忒厉害了,连我自已都毛毛的,如何还有心思去骗人。你差了哨探没?”

赵云点了点头,道:“差了,这报告你也听到了,没什么异常。”

贾仁禄道:“这就怪了,这家伙是何方神圣,到底想做什么?”

赵云垂首皱眉道:“会不会是伯道……”

贾仁禄沉思片刻,道:“应该不会吧,要是伯道,不会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跟鬼一样不敢出来见人。”

赵云点头道:“再有我也想不出来了。估计是且末小民,不服新女王统治,暗里在帮我们吧。”

贾仁禄道:“这倒有可能,不过这也太玄了。”顿了顿,突然间想到什么,愁云满布,道:“我怎么想想又觉得像伯道,他估计是被毁了容了,或是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不敢见我们,这才出此下策。”

赵云闻言面色严峻,道:“有这可能,是这样的话,那依娜便真是惨无人道了,看我到时不好好扒她几层皮!”

贾仁禄点头道:“这整人的鬼花样我最多了,还是我来吧,到时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SM!”

赵云莫明其妙,道:“什么是SM?”

贾仁禄尴尬地道:“这个啊,咳……咳……到时你就知道了……”

赵云知他素喜胡说八道,较起汁来,那便没完没了了。闻言只得摇头苦笑,不再多说,带他在沙丘沙窝之间急速穿行。大军沿路不停,全速狂奔,将近酉时,哨探来报:“按着笛声,在前方里许处,发现了一处湖泊,其水甚咸,不可饮用……”

贾仁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伸手向后一指,怒道:“这一个个都嗓子冒烟了。发现一个不可饮用的湖泊你来报屁啊,给我探清淡水所在,再来报!”

那哨探被抢了白,因贾仁禄是上官,倒也不敢用脚踹,那样便要性命不保。闻言只得十分委屈地道:“军师莫急,在湖水之西发现神泉一处,其水清冽,甘美异常!”

贾仁禄没好气地道:“嘟!你家伙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水你一定灌了个饱,再来这里慢慢吞吞地瞎掰。有这么好的泉水,因何不早报来,还不快给我头前带路!”

那哨探一脸郁闷,应道:“是!”他因灌饱了水,不再口干舌燥了,心里美滋滋,脸上笑嘻嘻。走起路来慢条斯理,四平八稳,屁颠屁颠。看得贾仁禄及身后一众将士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贾仁禄右手捂嘴,咳嗽连声,那家伙兀自不悟,仍在前面晃晃悠悠,慢慢吞吞,好像刚才灌得不是水,而是美酒一般。

贾仁禄见状再也按耐不住,伸出脚来,照着那哨探肥肥在大屁屁上便是一脚下去,大声喝道:“还不快些带路,再拖拖拉拉,我让他们喝你的血!”

那哨探猝不及防,屁股中腿,着地滚将出去,直滚到一个数丈方圆的大沙窝的底部,这才收住势子,停了下来。

贾仁禄见他像大皮球一样在沙堆上滚来滚去,十分滑稽,笑道:“还不敢快带路,不然一脚把你踹到月球上去!”

那哨探腾地一声站起了起来,三步两步窜到队伍之前,迈开大步,当先狂奔,里许之地说到便到。不片时便把将士们引到这个位于沙漠深处的神泉附近。贾仁禄见湖边景色怡人,便下令安营扎寨。

一夜无话,转过天来,赵云军接着赶路,那如鬼魅般的笛声仍是不离不弃的从前方数百步外传出,为他们指明前进的方向。贾仁禄如今认定这笛声没有恶意,笃定泰山,不再看那怎么也看不懂的地图了,传令照着笛声方向猛跑便是。

睛空万里,红日当头,黄沙滚滚的大沙漠中,这支千余人的队伍在烈日暴晒之下,向着西南方向不住的奔跑着。奔出数十里,将士们个个口干舌燥,嗓子冒烟,汗流浃背,正觉得身子疲乏,无力再跑之际。忽得前方的羌笛之声忽地变得清亮高亢起来,其声越来越急,如泣如诉,似欲告诉他们一个天大的消息。

这些远征西域的死士各路拳脚功夫倒都来得,但要他们吹笛弹曲,便八窍通七窍,一窍不通。如今听得曲调有异,不由的面面相觑,不知那个一直不肯以面目示人的高人到底要表达什么样的信息。

便在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一缕缕细沙,没头没脑地向众人刮来。赵云眯着眼睛,望着远方,只见远处的天空已不再是应有的蔚蓝色,而是色现浑黄。他曾追随公孙瓒远征辽东,好歹见过北方的大沙漠,有些经验,道:“像是要起大风了。”

贾仁禄知道沙漠风暴地厉害,心道:“得,要被活埋了……”手搭凉棚,四下乱张,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象也没有什么地方可避风的。”

赵云点头道:“索性听天由命吧,哪得黄土不埋人,能埋在沙子里死,倒也算是奇事一件。”

贾仁禄心道:“得,看来是真的逃不了被活埋的命运了。”说道:“就这样吧,要赌就赌大的,索性别前进了,就停在这里等风来!我倒要看看沙漠里的鸟风,有没有老子的浮夸风厉害!”

赵云闻言也不禁叹服他的视死如归,哪知他只是赌性极重,在那乱充硬汉。赵云看了看天色越来越黄,皱起眉头,右手一举,道:“停止前进。”三军闻令即停,赵云令众人一个牵着一个,组成一道道人墙,分排立好,结成厚厚的方阵一个。如此做法能不能挡住大风,殊无把握。天威面前,人力是十分渺小的,这么做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过不多时,风势劲急,黄沙遮天敝日。天色越来越暗,如暴雨大至一般,转瞬之间便已伸手不见五指。风声呼啸,不断卷起细沙,铺天盖地而来。远处由黄沙组成的波滔便如海浪一般翻腾滚动,汹涌澎湃。赵云军将士都通过了贾仁禄那个魔鬼测试法。当此紧要关头,内心丝毫不惧,凝立如山,双眼紧闭,双唇紧咬,用铁一般的胳膊紧紧地挽着身边的同伴。就这样千余壮士用血肉之躯筑成一道道长城无声地抗击着狂风的肆虐。

人人视死如归,心里反而一清明,泰然自若。若运道不济,一个沙丘移将过来,将他们盖在其中,活埋便也只能是活埋了。人人心里均在想:“要死也要和大伙死在一起,若慌里慌张地纵身逃命,这只能是死路一条,反而让老天看笑话。”风越刮越凶,众人身上脸上已满是沙尘,那黄澄澄的细沙如死灰一般的附在脸上,感觉说不出的难受。但在大风中身子根本没法动弹,只要一动,便会被大风卷得不知所踪。此时他们也只能按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这句《九阳真经》内的经典口决来行事,至于事后有没有人因此豁然有悟,练成盖世无敌的九阳神功,成为三国张无忌,由于年代久远,已无从考证了。

风沙越来越大,渐成移山填海之势,呼呼风声之中,整座整座沙丘被风吹动,向前缓缓移动。四下里一片灰暗,四周都笼罩在铺天盖地沙尘之中。眼前这一切好似玉皇大帝一时无聊,心血来潮,在天庭里练起乾坤大挪移,把地上的沙丘当成了沙包来来去去的挪着玩,一向平静的沙漠顷刻间便变成了由黄沙笼罩的练狱一般。

众人双目紧闭,不知周遭情景,耳畔只闻呼呼风声,身上的沙尘越积越多,感觉像被套了龟壳,十分的难受。在这个昏天黑地的可怕世界里,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声渐轻,呼呼之声也不如方才那样震耳欲聋了,黄沙笼罩的碧空之中透出一缕光亮,众人虽目不视物,却也感受得到胜利曙光的来降。人人心中都想道:“这场该死的大风暴终于要过去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大风止歇,烟消云散,尘埃落定,一切恢复正常。复又万里碧空,红日朗照。适才的情致已变得面目全非,原来沙山的位置现在却是一个数十丈方圆的大沙坑,原来沙窝的位置现在已耸立着一座高高的沙山。这种子子孙孙无穷聩的愚公移山工程,老天只在不到一个时辰便完成了,使人不得不佩服上天的伟大。

便在此时,微风吹过,黄沙漫漫地沙漠之中现出千余尊因大风暴而重见天日的秦国鼎盛时期所铸之兵马俑,其上满是历史沉积的沙尘,果然是尊尊都是一级甲等文物,极具研究价值。蓦地里其中一尊沙俑动了起来,活动活动立地发酸的大腿,拍打拍打身上的沙尘,跟着一抹脸,现出了一张无比丑陋的面庞来。那俑居然是个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雍州牧,皇叔刘备手下军师中郎将兼各路战场总清扫贾福贾仁禄先生是也。

贾仁禄呸呸连声,吐了吐口中的沙子,道:“娘的,老子还活着!”

赵云抖了抖身上的沙土道:“好大的风!”

此时赵云军人人活动开来,抖着满身的沙土,抱着一团,放声大哭,道:“我们还活着。”言罢个个心情激动,又笑又哭,又叫又跳,以这种可以被人抓到精神病院的方式来痛祝自己大难不死,躲过一场天劫。

贾仁禄方才不知被何许硬物砸了大腿一下,至今兀自觉得十分疼痛。心想方才若不是赵云将其死死拽住,估计早就不知被风吹的哪个角落里去了。想到此不由勃然大怒,狠狠地踢了脚下的那团物事一下,道:“娘的,啥东西这沉,害得老子险些要归位!”

便在这时,嘤地一声,脚下沙尘忽地松动开来,那团物事竟在黄沙之中蠕蠕而动。贾仁禄蹬蹬蹬地退了数步,吓得面如白纸,牙齿打架,伸手一指前方沙土,颤声道:“怪……怪……兽!”

那团物事蠕动了半晌,方始拨开身前黄沙,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抖动身上的沙尘,吐出口中沙土,应道:“我不是怪兽,我是美女蛇!”原来那团物事竟然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身材绝美的女人。

那女子回过身来,冲着他嫣然一笑。贾仁禄一见之下,一脸惊谔,愣在当场,伸手一指,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长安被他喝令乱棍打出,其后人间蒸发的莫邪。

过了良久,贾仁禄方回过神来,柔声问道:“你的伤好了?”

莫邪道:“那日我跑了出来,竟遇到你们中原神医华佗大夫,是他救的我。”

贾仁禄一脸歉然,道:“对不起。”

莫邪深情地望着他,柔声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赵云伸手捂嘴,咳嗽连声,道:“这可都是人,要说悄悄话,一会找个地方宿营下来,你们再慢慢说。”

身后众将士异口同声地道:“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贾仁禄笑道:“群众的眼睛是血亮的!哈哈,子龙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敢在老子头上动土,到时你大婚时老子可要好好同你算帐!”

赵云不想在三军将士面前同贾仁禄讨论自己的大婚问题,咳嗽了一声,扭过头去,正欲岔开话题。忽地瞥见右首数百步开外一座大沙丘的一角竟隐隐现出一面红色土崖,危崖笔立,崖壁间十数丈处有小小土洞一个,洞中不知有何许宝贝,在阳光映照之下竟熠熠生辉。赵云见状一怔,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产生错觉。忙又揉了揉眼睛,定盯细看,果是如此,不由一脸严肃,伸手一指,道:“仁禄,快看那里!”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别想岔开话题!”

赵云急道:“是真的,快看那里!”

贾仁禄忙回过头来,一拧贼眉,一瞪鼠眼,手搭凉棚,循着方向仔细一看,心花怒放,道:“会发光的山洞!老子赚到了!传我将令,进洞挖宝去者!”

第137章 … 长铗归来

风暴过后,众人都忙着庆贺劫后余生,谁也没留意这座土山。听得贾仁禄传令,众将士纷纷翘足观看,啧啧称奇。风暴之前,周遭景致他们均已瞧得不胜其烦,四下唯有见之欲呕地黄沙,根本没有什么土山。如今土山却明明白白的屹立在众人面前。显是刚才那场大风暴,将原本埋于其上的沙丘吹移开去,这才使这座深埋沙底的土山重见天日。

莫邪看了看一脸兴奋的贾仁禄,热泪盈眶,道:“见你很好,我便放心了,我走了。”说罢便欲离去。

贾仁禄忙上前拦阻,道:“别再走了,没有你这个向导,我们可走不出这片沙漠。”

赵云知他俩有体己话要说,领着将士们退到百步之外相候。计点手下将士,发现少了二百三十余人。显是在这场暴风之中,立足不牢,被风吹跑,不幸壮烈牺牲了。赵云一脸悲痛,命人四下寻找死难将士遗骸,好妥为安葬。

莫邪笑道:“呵呵,你们不是有向导么?”

贾仁禄道:“早给我开了,要不是你天天躲在暗处给我们吹笛子,为我们指路,我们哪能走的这么顺利!”

莫邪道:“呵呵,你怎么知道是我?”

贾仁禄道:“这除了你还能有谁,一定是刚才那阵大风将你从隐身之处吹到了我的边上。这可是上天的意思,让你别再躲了,哈哈!”

莫邪笑道:“我可是美女蛇,留下我,不怕我把你们带入歧途?”

贾仁禄道:“我都认错了,你还不依不饶,难不成要我给你跪下?”说完便欲下跪。

莫邪忙将他扶住,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是我不好,我不敢见你。”

贾仁禄握住她的手,道:“别再走了。上次你从凉州把我劫来让我帮你复国,我已帮你复过了。如今我也劫你一回,让你做我们的向导。当然这向导我不让你白做,事成之事当有重谢!”

莫邪学着贾仁禄当时的样子,装着一脸兴奋,道:“啥重谢?”

贾仁禄道:“黄金、白银、美玉、珠宝、俊男,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莫邪笑道:“呵呵,好处这么多,这向导一定不好当,我做不来,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贾仁禄低头看着她那绝美的面庞,道:“你都还记得?”

莫邪冲着他嫣然一笑,道:“呵呵,你说过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在心上,永远也不会忘记。”

贾仁禄见她灰头土脸,满是风霜之色,身形削瘦不少,显是一路行来,吃了不少的苦。取出条锦帕为其擦拭脸上的尘土,柔声道:“难为你了,可我实在没什么好处给你。”

莫邪满是柔情地看着他,任他擦拭,道:“前番你帮我复国,我也什么都没给你。咱们算扯了个直。”

贾仁禄道:“这次我再帮你复次一国,算是报答你的引路大恩。”

莫邪道:“我不喜欢做什么女王,一点也不喜欢。天天见着那些表面上满是阿谀之词,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诅咒我的大臣,烦也烦死了。妈妈爱做便让她做吧。”

贾仁禄道:“傻瓜,这国王可是有无限的权力,高高在上,多少人想做还做不来了,你居然还不愿意做。”

莫邪道:“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如果能让我选择,我宁愿做你的奴婢,也不愿做什么女王。”

贾仁禄哑然失笑,道:“得,这奴婢有什么好当的,整天给人呼来唤去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莫邪笑道:“呵呵,只要给你呼来唤去,我便乐意。”

贾仁禄彻底无语,过了半晌方道:“那你决定留下来做向导了?”

莫邪点了点头,道:“嗯!”

贾仁禄感激之情溢于颜表,笑道:“向导大人,咱们去看看那重见天日的山洞如何?”

莫邪方才还称愿做奴婢,不过片时,狐狸尾巴便露出来了,微一颔首,小手一挥,摆起女王的架子,道:“嗯,头前带路。”

贾仁禄心道:“得,这谁才是向导啊?”心里虽如此想,表面上却笑得嘴歪歪,屁颠屁颠地为女王陛下头前带路去了。

数百步距离甚近,当真说到便到。众人转过沙丘,来到这面隐于沙丘之后的山崖之下,抬头一看,只见危崖笔立,距离他们头顶十余丈处,有一个山洞,不知是天然造就,还是人力有意穿凿。若是人力为之,在这面悬崖绝壁之上,凿这么一个不知有什么用处的劳什子山洞,是需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的。

赵云细看了那山洞半晌,毅然道:“我上去看看!”言罢取过一捆长绳,来到崖边,摸了摸光滑的土壁半晌,蓦地里一使劲,展开轻功,揉身而上。手足只要在稍有可借力之处上微一用力,身子便腾上数尺。顷刻间赵云便已抓住洞口,猛地一使劲,翻身而上,一猫腰钻进山洞。

过了良久,赵云将长绳从洞内抛了出来,探出头来,道:“全军将士原地待命,不颤动,违令者斩!仁禄,莫邪,你们上来看看。”

莫邪来到崖边向上一看,微微一笑。不攀绳索,展开壁虎游墙功,游到山洞里去了。贾仁禄在山崖之下,向上望去,只见她柳腰轻扭,秀臂伸曲,如条老蛇一般在平滑的崖壁上游来游去,这哪是什么壁虎嘛,分明就是一条不折不扣美女蛇。

莫邪游得轻松悠闲,好似闲庭信步,贾仁禄却看得汗水涔涔而下,心道:“唉,我遇到的都是什么女人啊!貂婵表面上千依百顺,背地里竟想着怎么拿我来当苦力,剥削我的剩余价值。老子辛辛苦苦拿命换来的那一点点工资,都被她吞到小金库里了,整个一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资本家是也。甄宓就如同天气一样不可捉摸,忽冷忽热,不折腾地我发烧感冒,那是不算玩的。曹静就更别提了,她深信暴力是维系家庭和睦的不二法门,动不动就在我的脑袋上凿出个包来。最近脑子被她凿得有些健忘,上个月搞来的那几副传说是从罗马流入中原的古希腊著名画家所绘之绝版春宫图,不知被我放哪了……还有就是这个莫邪,别的不说,就她那水蛇腰,一扭一扭的……”想到此吞了口口水,又想:“我看她的哪一招,我都接不住……”

正胡思乱想,对他所遇到的各大美女评头论足之际,莫邪已游到洞口,向他招手,道:“仁禄快上来,里面好多宝贝啊!”

贾仁禄本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大财迷,虽然他这段时间拼命攫取的财富都被貂婵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没收充公了,他分到的一点点可怜辛苦费,也都被他换成各形各色的春宫图了。就算这样,他仍是乐此不疲,一听到“宝贝”二字,就像通了电一样,浑身上下似有使不完的力气。蹬蹬蹬地大步抢到崖边,气沉丹田,力贯于臂,运起武当派绝顶轻功“梯云纵”,猛地向上一跳。身子飞出还不到一尺,便无法摆脱万有引力的束缚,掉了下来。落地时一没站稳,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引起身后将士的哄堂大笑。

贾仁禄回头看了看,老脸一红,用手捂嘴,咳嗽两声。来到长绳之前,用力往下拉了拉。确认长绳结实可攀,方双手交替向上,双脚乱蹬,沿着长绳缓缓地爬了上去。

好不容易爬到了洞里,累得实在没力气了,像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低着头,张着大嘴,伸出舌头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过了良久,方抬起头来,四下一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柄插在地上的长剑,以及剑后一具坐在地上,伸手指着他的死人骷髅。

贾仁禄满以为触目之处尽是堆积如山的金宝,没想到是这么一副可怕情景,不由大吃一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险些摔出洞去,莫邪忙抢上前去,将其拉了进来。

贾仁禄拍了拍心口半晌,方站起身来,道:“好你个莫邪,骗老子上来,老子要你好看。”

莫邪伸手一指骷髅身后的洞壁道:“看看上面文字,这剑可是稀世之宝。”

贾仁禄定了定神,环顾一下山洞,只见这洞不大,大概能容纳七八个人的样子,洞内空无别物,唯有一剑一骷髅以及骷髅身后那满墙的怪字。他看那骷髅一眼便觉得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不住直冒,不敢再看。走到骷髅身后的洞壁前一看,只见壁上文字曲曲弯弯,不知是何国语言,或是何星符号。越看越是一头雾水,转过头来,对莫邪说道:“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上面写的什么啊!”

莫邪道:“这些是匈奴文。上面说曾有一位勇猛善战的单于带领着匈奴勇士攻打楼兰,战斗进行的很惨烈,单于历经艰险,最终取得了胜利,楼兰王投降了。但便在单于入城欢庆胜利那日,却莫明其妙的染上重病,从此一病不起,不久就死了。他死前曾有遗言,命人在这座土山上,修了这个洞,用来放置这柄刚得到不久,却一直拔不出鞘,最后只能将剑鞘硬毁了的宝剑。照文字上所述,那个单于还曾言道,只要能拔出这把剑的,便是上天派来一统西域的人。你说说这剑能不是宝贝么?”

贾仁禄听完之后,哑然失笑,道:“娘的,这都哪跟哪啊,一把剑能有什么屁用,还一统西域。那单于不就拿着那剑么,虽然拔不出鞘,但好歹也是拿着了,到头来不也死的不明不白,也没见他统一过西域。”说着指了指自己那个大脑壳,道:“统一西域要靠这里,而不是靠一把什么破剑!”

莫邪道:“呵呵,这文字上是这么说的,有没有这回事就不知道了。”说着伸手一指那骷髅道:“这个死人倒不知道来历,我看不是守卫长剑的,便是想来偷剑的。”

贾仁禄不敢顺着她的手指看那骷髅,笑道:“一定是想当西域王想得都快发疯了地傻鸟,跑这来碰碰运气,结果却被活埋了。像这种鬼故事,老子没有听过一千也有八百,老子是打死也不信的。”

莫邪道:“这只是个故老的传说,我们且末也是这样传言的,都说只要能拔出长剑来的便是西域王,可是那个山洞在哪一直无人知晓,没想到竟然在这里。”

赵云从进来时便一言不发,仔细地看着嵌在地上的那柄通体乌黑,朴实无华,浑然无迹地长剑,至此方道:“好剑!这剑竟像是中原之物。”

贾仁禄笑道:“哈哈,子龙,这里就属你有力气,你准能成。就算当不成西域王,混到把好剑也不错!”

赵云又看了看那把长剑半晌,点了点头,道:“我来试试。”说完走上前去,右手握住剑柄,使劲往上一提。那剑稳丝不动,仍是牢牢地嵌在地上的一条条细细地横槽之内。

赵云低头看了看地上那道细细的横槽,长眉一轩,道:“好家伙,卡得很死,像是人为的机关。”

贾仁禄道:“我看这些都是那个什么狗屁匈奴单于临死前吃饱撑着没事干,拿人涮着玩。”

赵云取出锦帕来,弯下腰,擦拭着剑身上历年所积的尘土,道:“真是把好剑啊……”

贾仁禄看了那把毫不起眼的长剑一眼,笑道:“黑不溜丘的,我是看不出有什么好来,我家曹静那小妮子所用的剑铮明瓦亮,那才是好剑。”

赵云知道贾仁禄不识货,懒得和他理论,继续擦着剑身,随着尘土剥落,剑柄下方两个古时大篆映入眼帘。赵云大吃一惊,失声叫道:“湛泸!这是中原名剑,怎么会落入匈奴单于之手?”

这时贾仁禄倒来劲了,双眼呆呆地盯着那柄平平无奇的长剑,大声叫道:“湛泸!娘的,这可是把绝世名剑啊!赚到了,今天老子说什么也要抢到手,子龙上,给老子把那剑拔出来!”

赵云回头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说黑不溜丘的,不是什么好剑么。”

贾仁禄忙作揖,道:“赵大大,我知道错了,这可是一把超级好剑啊。如此国宝怎能落于异族之手,我们没见到也就算了,见到了抢救国宝那是责无旁贷的!”

赵云点了点头,走上近前,双手握剑,运气内劲,使劲往上拔。他这一提之力,便是千钧之物,也能提将上来,可那剑只是略微松动少许,显是横槽之内设有匪夷所思的机关将那剑牢牢卡死在其内,如此强拔硬拽显是不能奏功,至于要何种方法才能开启机关,却是无人晓得。赵云放开剑柄,走向一旁,叹了口气,道:“这里还真有些鬼门道。”

贾仁禄心道:“赵大大都拔不出,老子也一定拔不出,这咋整,入宝山岂有空手回的道理。”如没头苍蝇般的走上两圈,又想:“湛卢剑的故事,我好象有听过,好象是吴国的什么国王无道,湛卢剑自己离开了这个昏君,跑到了千里之外楚国,静静地躺在楚王的枕边,使楚王醒来的时候吓了老大一跳,然后便发疯般的去买鞭炮庆祝自己捡到宝了。据说这是一把仁义之剑,这剑怎么会到了匈奴单于手里?估计是哪个背祖忘宗的家伙,倒卖文物,将它卖给了这个什么狗屁匈奴单于!长剑啊,长剑,碰到不识货之人,就如同落到污泥之中一般,惨不可言。你是不会流泪啊,要不然一定眼泪哗哗的。你受委屈了,你为什么不再跑路,跑回中原来?难道是那个该死的单于给你下了什么鸟咒,让你的神力失灵了,还是你在等什么人……”

正胡思乱想间,忽地铮铮之声传来,那剑竟无风而动,自己晃了两下。贾仁禄豁然有悟,大手一伸,道:“长铗归来兮!”话音刚落,铮地一声,湛卢剑竟然倒飞而出,飞入他的掌中。

贾仁禄本来只不过是一时异想天开,信口乱说,没想到这句话居然和“芝麻开门”有异曲同功之妙。不由微微一怔,随即心花怒放,问道:“这里哪有鞭炮卖?”

第138章 … 异常再现

赵云、莫邪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张得老大,错愕当场,根本就没有听见贾仁禄那句牛头不对马嘴的问话。便在这时,固定湛泸剑的那个不甚高的平台内侧传出轻微的喀嚓之声,好似什么机关被触动了。过了片刻,忽地轰轰砰砰之声大作,随着这响声,山洞开始不住摇晃起来,头顶上沙土纷落,初时仅是细细一缕,后来便越落越多,成堆成片,劈头盖脸地朝他们盖来。

赵云回过神来,觉得身子晃得厉害,几乎无法立足。无暇开言,一纵身,抢上前来,一把搂住怔在当场的贾仁禄。展开轻功,带着他沿着长绳急滑而下。莫邪知道事态紧急,也不敢怠慢,迅速抢至洞口,沿绳跃下。

贾仁禄身在半空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赵云携着,沿着危崖直堕而下,下堕之势十分劲急,耳畔满是呼呼风声和山体内轰轰砰砰的乱响,震耳欲聋,吓得一颗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赵云便已带着他跃下山崖,纵回地面,双脚甫一落地,莫邪也紧随而下。便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轰隆隆的一声巨响,似是洞顶坍塌了,洞口随之被沙土完全封死。烟雾弥漫,不少沙土四散开来,朝他们所立之处盖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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