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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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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静回过头来,看了踉踉跄跄向前行进的莫邪一眼,一脸关切。转过头去,怒目而视,嗔道:“你还敢同爹爹比,他才不会想你这样胡乱迁怒于人的!”

貂婵见贾仁禄满脸通红,全身乱颤,牙齿咬得格格直响,知其怒极。心想如今根本就不是劝他回心转意的最佳时机,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只能是火上浇油。却见曹静没明白其中利害,还按平时的样子同贾仁禄不断的抬扛。眼见着贾仁禄的双眼越来越红,知道要糟。忙来到贾仁禄身后,冲着曹静不停的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貂婵未练过轻功,这一系列动作本就比较复杂,待得她比完,为时已晚,曹静那句话早已喷将出来。貂婵没能及时制此这场由莫邪引发的不必要的口角,不由为曹静担起心来。

贾仁禄闻言铁青着脸,双目泛起红光,脑海中一片空白,伸手一指门外,道:“我就这样,你要不服我,不想过了,你也滚!”

曹静气得俏脸煞白,银牙咬碎,一跺脚,嗔道:“走就走,谁爱跟你这个傻瓜在一起!”说完一扭头,转身便走。

貂婵忙抢上前去,牵着她的手,拉她走到隔壁的一间小屋之内,方柔声道:“曹静,伯道下落不明,相公引为己过,深深自责,所以才会这样没轻没重。现在莫邪姑娘的话,我们也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最后真是相公对了,那时你怎么办?消消气,相公一直都对我们很好,从来没有同我们吵过嘴,还处处让着我们。如今像相公这样有地位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那些臭男人从来没有把我们女人当成过人,随意呼喝,随意打骂,一上来就想为非作歹,要不就是把我们当成货物随意送来送去。可这些相公从来没有做过,反倒是我们经常呼来唤去使唤他,呵呵,你说这样好的相公上哪找去?你别看他在外面风风光光的,其实他心里很苦,有气没处发,我们顺着他一些,别再给他添麻烦了。”

曹静边听边握着貂婵的小手,垂首而泣,听完已泣不成声,依偎在她的怀里,喃喃地道:“姐姐……”

貂婵面色慈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头,道:“别哭了,莫邪姑娘我看也不像是坏人。你现在赶到前面去,让下人别再打了,让她出去便是了。她已走出院子了,相公也看不到了,你让他们住手,就说是我说的。”

曹静喜笑颜开,道:“姐姐,你越来越聪明了。”

貂婵轻轻的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不像你只会傻乎乎地同相公抬扛!还不快去,记得别让相公看见。”

曹静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说完便自去了。

貂婵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迈步而出,来到曹静寝室。见贾仁禄立于门前,仰天大叫:“老天!不是世人一有冤情你便要下雨下雪的么。你怎么还不下啊!你倒是下啊!”头顶上的满天星斗冲着他不住眨着眼睛,好似在说他的请求玉皇已受理了,因每日玉皇所理之事过多,现正在排队中,请耐心等待。

貂婵走上前来,道:“仁禄,消消气,气大伤身,这样不好。”

贾仁禄似是听而不闻,怔怔地看着她,却好似没看见她一般。过了良久,侧过头去,无意间瞥见那把挂于西首墙上的曹静心爱佩剑。点了点头,缓缓走到墙边,抽出长剑,低下头去,双眼失神地看着亮光闪闪的剑身,怔了半晌,回过长剑,便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貂婵见他对着剑身发呆,便知不妥,悄悄走至近前。甫见他有异动,便趁其失魂落魄之际,夹手将长剑夺过。但剑尖还是在他项颈上一带,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贾仁禄此时有如行尸走肉一般,竟未查觉自己已然受伤,仍是怔怔地呆看前方。

貂婵见状大惊,心念一转,回剑划破自己手指,一冽嘴,道:“啊,好疼!”当的一声,掷剑于地,伸过手去,撒娇道:“相公,我受伤了,给我包扎!”

贾仁禄闻言如梦初醒,回过神来,见貂婵左手食指之上划出了一道小口,入肉甚深,忙柔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说着取出锦帕为其包扎。然后转身,便于屋中左翻右找,四下寻觅。

貂婵莫明其妙,道:“仁禄你在找什么啊。”

贾仁禄依旧到处乱翻,曹静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屋子,瞬息之间,便被翻得个乱七八糟。闻言随口应道:“我那日买的一包创可贴,不知放哪了……”

貂婵格格娇笑,道:“呵呵,这是什么时代,如何会有什么创可贴?”

贾仁禄一拍脑门,哑然失笑,道:“呵呵,你瞧瞧,我都给气糊涂了。”

貂婵走上前来,拉他转过身来,双手按住他的肩头,充满柔情的看着他,柔声问道:“我受伤了,你会心疼吗?”

贾仁禄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我来这里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

貂婵嫣然一笑,道:“我受伤了,你会心疼。那你自尽了,难道我还能独活吗?”

贾仁禄迟疑道:“这……”

貂婵深情地看着他,垂泪道:“下次不可再这样了。”说完取出金创药,为其上药。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嗯!”顿了顿,又道:“呵呵,给你这么一逗,我好多了。也不再生气了,头脑也冷静不少,走陪我到园子里好好走走,冷静冷静。”

貂婵点了点头,道:“好的。”

这边厢,莫邪被两位五大三粗的大汉一路暴打,直到曹静赶上前去假传圣旨,这才免受皮肉之苦。曹静唯恐自己走后,众家丁又对莫邪行凶,便亲自送她出府。二女立于府门之前,曹静道:“莫邪,你在长安可有住的地方?”

莫邪摇了摇头,曹静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莫邪道:“谢谢你,我自己会去找住的地方,你就别为我担心了。”

曹静从怀中掏出五吊铜钱来,道:“呵呵,我刚才去帐房偷偷拿的。你先拿去用吧,找个地方先住下。我会好好劝劝仁禄,让他回心转意,再将你接回来养伤。”

莫邪伸手接过钱,道:“谢谢你,那我先走了。”

曹静道:“我陪你去找住宿之处吧,长安我比你熟。”

莫邪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找就成了。都是我不好,惹得仁禄这么生气,你赶快去看看他吧。”

曹静也很是担心,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去看看他。”

莫邪点了点头,告辞之后,转身便走。曹静看着她走远,这才关好大门,回到自己屋中。只见地上一片狼籍,浆洗干净的衣袍被丢地满地皆是。她呕心沥血的杰作,那条鸳鸯戏水锦帕,本来藏在一个十分隐蔽角落,不知怎的也被贾仁禄翻了出来,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上。帕上那只鸳鸯不像不鸳鸯,水鸭不似水鸭的小动物,瞪着大大眼睛,一脸得色,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示在说不该将它束之高阁,使之不见天日。曹静见状,不由勃然大怒,一跺脚,嗔道:“要杀人了!”拾起地上长剑,冲了出去。

第133章 … 勇者无敌

转过天来,贾仁禄带着这精挑出来的一千二百勇士登程上路,首途前往西域,一路之上马不停蹄,人不卸甲,急奔了半个来月,终于赶到了蒲昌海边上的西域长史府。离长史府约于十来里地之时,正行进间,前方探马来报:“报!前方有大队兵马正在猛攻长史府!还请军师速去救援!”

贾仁禄骂道:“他妈的,哪路土匪这么嚣张,连长史府都敢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个老土匪不知道头轻蛋重!现在老子我来了,略施小计先让你手忙脚乱,到明天我操你祖宗!”

赵云听他出口成“脏”,长眉一轩,道:“军师有何良策?”

贾仁禄思索片刻,道:“德达先引四百军马当前冲阵以试虚实。伯济包抄右后方,我同子龙包抄左后方!记得看准时机再出击!”

郭淮等人齐声应道:“是!”

分派已毕,众人赶到城下,果见约有二三千人,打着弯弯曲曲不知哪路鬼文的旗帜,大声呼喝,围着长史府城猛攻。城上防守之人稀稀疏疏,苦不甚多,抵抗起来颇为吃力。显是大部分将士都被郝昭带去于寘,半路中伏,没能回转。

贾仁禄眼见城上将士支持不住,便欲下令照原计划行事。便在此时,城门开处,一团灰影闪电冲出,投入敌阵中去。铮铮两响,那人左右手已各执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贾仁禄定盯一看,那团灰影竟是已过耄耋之年的老驿卒班骞,不由一愣。

就在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班骞已老腰一扭,全身如陀螺一般急速旋转起来,双手弯刀上下飞舞,快若闪电。弯刀划过之处,皮肉随之而开,头颅随之而落,手足随之而断,威势诚不可当,当者则死,手下竟无一合之将。如此一个灰袍飘飘、弓腰曲背的老者,冲入二三千异域悍匪所组成的虎狼之阵中,竟如入羊群一般,无人拦阻的住。

不片时,敌阵之中惨叫连连,头颅乱滚,断肢乱飞,鲜血四溅。地上已躺着不少无知无觉的尸骸,有的身首异处,有膛破肢断,死状恐怖,惨不忍睹。

班骞从未如此开过杀戒,如今眼见异族匪类,竟敢纠集乌合,直攻西域长史府,杀戮汉家儿郎,他生平从所未见,不由义愤填膺。冲入阵中,奋起生平绝技,努力杀敌,使西域之人不敢小觑中原人物。

这初时因久不临阵,刀法生疏,手下略慢,招式转换之处,难免有些许空隙破绽。但如此神功已非这群西域流氓所能梦见,别说要找到刀招中的破绽,便是想从众多灰影之中分清哪个是班骞的真身也是十分的困难。过了片时,班骞功夫越使越顺,眼睛也越来越红,手法越来越诡异。中招之人往往连惨叫都来不及,便已到阎王那去报道去了。地上的尸体也就越来越多,渐渐地堆成了一座小山。

这两三千人马实是且末兵马,莫邪所说之事也是确有其事。如今且末王太后大败郝昭军之后,便自立为且末女王。趁着鄯善王兵败奔窜,下落不明之际,里应外合,攻下了鄯善。如此轻易的便夺到两个国家,她那颗七窍玲珑心竟然还不知足,妄图一统西域,挥师东进,与中原群豪一较短长。夺下鄯善之后,稍适休整,她便趁着郝昭下落不明,长史府空虚之际挥师北上,直指长史府。因此才有这么一出班骞独战西域大军的好戏。

且末虽是小国,但这些将士毕竟也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在场诸人十之八九都杀过人,就算没杀过人,这杀人放火的血腥惨案见也见多了。但眼前的情景确实是生平所未见,敌人只有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弓腰驼背的老头,可是他如疯虎似鬼魅,忽东忽西,乱斫乱杀,狂冲猛击。这上前之人,不管手段多高,招数多精,力气多大,人数多多,竟都挡不住他的一招。他每一刀都从他人难以想象的角度切入,且快得异乎寻常,根本无法抵抗,也根本无法对其产生合围之势。且末兵将眼见这个老者如痴如狂,好似中邪着魔一般,有使不完的力气。都白发苍苍了,竟如鬼魅一般,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刀使出时人在面前,使完之时竟已转到了数丈之外。如此吓人的武功,他们从所未见,也不敢相信世上还有如此神妙的刀法。纷纷认定他是魔王转世,渐渐地没有人敢在上前以之交战。且末军之中已有一大半人心生寒意,想着拔腿跑路,这且末女王成王也好,成寇也罢,都不关他们屁事,保住老命有得妞泡才是王道啊。

城上守军以及贾仁禄所领的千余远征军眼见的班骞英雄无敌,一人独战数千匪军,竟都看得呆了,一时间竟忘了要上前助战。便在此时,贾仁禄手下之中也不知哪个不听约束的家伙,看到了一幕极其精彩的镜头,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好”来。在这一声好的带动下,喝彩之声此起彼伏,一浪高似一浪。城上城下的汉军忘了自己的身份,扯着嗓子不停的乱吼乱叫,为班骞加油鼓劲。

赵云担心班骞有失,忙纵马上前,道:“军师,这班老前辈年岁大了,再耗下去,怕会吃不消的。我们上前助战吧。”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有道理,德达,你领四百兵先去冲杀一阵!”

孙礼应道:“是!”身先士卒,带着四百敢死之士冲入敌阵。

且末大军慑于班骞的威势,本就无心恋战。孙礼大军又如从天而降一般,大呼酣斗,冲入阵中,胡砍乱杀,顷刻之间便又有数百人倒扑于地,身首异处。且末大军见得如此威势,吓得毫无血色,斗志全无,纷纷溃散。这败军就是这样,一粒老鼠屎能害一锅粥,只要有一人开跑,其他人便有样学样,跑得比那人更快,再多军马不片时也能散个干净。这战场之上诸般武艺不会倒也无甚所谓,事到临头,也可装装样子,滥竽充数。但这神形抹油肯定是必精之技,此技不精,则跑路必无法成功。跑路无法成功,则项上人头必被他人割去矣,这可事关生死存亡的大计,那是万万马虎不得的。

贾仁禄眼见着敌军兵败如山倒,心中大喜。他早已命赵云、郭淮各领一军包抄到敌阵之后。此时遂下令夹击,鼓声一响,赵云、郭淮分从左、右杀出,表里奋击,汉军人人奋勇,节节争胜,喊声动天,呼声震地。这一千军本就是报着必死之念而来的,这一夫拼命尚且万夫莫当,何况这千夫同时拼命,那当真摧枯拉朽,无坚不催,无敌不破。不片时且末军再也支持不住,丢下近二千具尸体,狼狈逃窜。

贾仁禄见敌军败散,也不穷追,下令鸣金,收兵一处,来见班骞。班骞见到贾仁禄乐得合不拢嘴,喜道:“仁禄,终于把你盼来了。”说完高举双手,仰天长笑,笑了一会,大声喝道:“老天开眼,西域有救了!”说完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贾仁禄笑道:“班爷爷,我哪有什么本事,只不过是个骗饭吃的。我还年轻,不懂事,还得靠你多提点。”心道:“嘿嘿,你估计又得装聋作哑,不知怎得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哈哈!”

怎知过了良久,也不见班骞回答。贾仁禄见他久久不动,暗叫不好,大失惊色,大声叫道:“班爷爷!班爷爷!”班骞仍然未应,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蔚蓝的天空,脸上蕴含着笑意。估计是一时耳背了,没听见贾仁禄的呼唤。

贾仁禄伸手一拉班骞手臂,一拉便倒,竟已死去。他仍不敢相信眼前一切,不停的探他的鼻息,把他的脉象,却无丝毫反应,已是没了气息了。

贾仁禄看着死后犹带笑容的班骞,热泪盈眶,跪伏于地,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道:“班爷爷,你才是真正的勇士,西域的救星!”便在这时,城上城下的汉军眼见着这位英勇无畏的老者力战而死,十分哀痛,无不跪倒,冲着班骞的尸身恭敬行礼。

贾仁禄站起身来,道:“将班爷爷厚葬于南门,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荡平且末,凯旋而归!”

三军将士人人心情激动,高举手中兵器,大声呼喝道:“荡平且末!”呼喊之声响彻云宵,天空之中似又响起班骞最后说的那句:“老天开眼,西域有救了!”

安葬班骞之后,贾仁禄面色阴沉,命赵云等人将兵马领进城中休整。自己则又来到那所小小驿站之中,走进班骞生前所住土屋,关上大门,坐于案前,静静沉思,似在同班骞的魂魄进行无声的交流。

过了良久,赵云来见,贾仁禄打开大门,让他进屋,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赵云点了点头,道:“我亲自问的降卒,一切都清楚了。确是且末女王之母依娜所为,如今她已自立为王,兼并鄯善。现在更是领着大军直逼长史府城下,看来她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一脸愤怒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娘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这个什么女王你就放马过来吧,老子正举着钢杈等着你呢!”

赵云道:“军师你就下令吧!”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别急,让她再跳两天。伯道出征时分两道,回转应该也是分的两道,如今起码还有一半的诸侯是安然无恙的。你马上遣使往北方诸国和戊己校尉取得联系,让他们速派人来城中见我。”

赵云应道:“是!”

此后数日间,赵云差人迅速联络北方诸国。这几路诸侯都佩服危须一战贾仁禄出神入化的指挥,对其口服心服,闻报欣然而往。其时车师六国是同郝昭一起回转的,也遭遇突袭,损失惨重,所幸国君都安然无恙,不过兵马只回来十之一二。

这日各路诸侯再一次齐集长史府衙,车师前王郁林看了看其余五国的君王,面有忧色,手捋长须,道:“长史大人,这次您欲攻打且末,给我们几国报仇,我们本是十分乐从的。但怎奈国中兵马在前番出征的时候便已损耗殆尽,要想再出兵,已是有心无力,这个……”其余五国的国王闻言深以为然,缓缓地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危须王季孟虽只有十二三岁,却也有些见识,道:“敝国此次走的是北道,没有耗损,敝国愿同长史大人攻打且末!”此言一出凡走北道的诸路侯国国王都跟着点头,同声应道:“敝国也愿从!”

贾仁禄看了季孟一眼,由衷钦佩,道:“多谢诸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这次你们几路侯国不管有没有中伏,都已出师已久,兵士已疲,不可再战。且末女王就是看准这点,才敢乱放声音的。今番你们全部都不用出兵,我自有办法要那个什么依娜女王好看。”

季孟道:“如今于寘复反,已同且末结盟。两国沆瀣一气,南部全数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有军士数万,大人不可大意。”

贾仁禄指着自己的脑子,道:“兵多就拽了?我这个脑子顶十万兵!他们有这么多么?”

郭淮、孙礼道:“军师有主意了,便请下令吧!今番且末欠下的人命太多,此仇不能不报!我们一定要他们十倍奉还!”说完双颊赤红,咬牙切齿。

贾仁禄道:“要的就是这股气势!”说完转头看看了各路诸侯,又道:“诸位君王,我这次想同诸位借一样东西,不知肯借否?”

郁林道:“敝国前次蒙您解围,至今还未报答。您要什么便说吧,只要敝国能拿的出手的一定奉上!”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我只想要借诸位的大纛一用!”

各路诸侯闻言一愣,失声叫道:“大纛!”

第132章 … 鳞选死士

贾仁禄赶回府去,发动了所有下人,满城乱找,城里大街小巷都被他的手下翻了底朝天。一时之间长安城内鸡飞狗跳,行人僻易,连垃圾堆都被人仔细地箅了三遍,却一无所获。莫邪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估计是接受于神仙邀请,共同出演三国版《蒸发密令》去了。

贾仁禄坐镇贾府,喝着貂婵送上来的参汤,享受着曹静给他带来的优质的按摩服务。嘴里大呼小叫,表面十分痛苦,听着各路找人大军传来的败报,心情更加沮丧。一连查访了三日,莫邪仍是踪信全无。贾仁禄拿着个乌龟壳卜了半日,更加不得要领,垂头丧气。索性置之不理,开始考虑如何点兵。

此次点兵不同于往日,乃是事先在营中贴出告示,有愿出征西域的自行报名。贾仁禄本来以为这趟苦差一定无人想出。没想到结果大出意料之外,报名者踊跃,一日之间竟有数千人前来报名,其中大多是在平原时便已追随郝昭的兵士。郝昭待士卒甚有恩德,士卒便乐为之死。如今听闻他们原先的主帅在西域身中暗箭,生死不知。都十分愤慨,黯然泣下,只恨当时不在现场,不能替主帅挡箭,致使主帅受伤。

此番听闻百战无敌的军师贾仁禄欲再征西域,荡平且末,兼找寻郝昭下落。军营之中欢声如沸,人人争先恐后,抢着要去西域。当然其中也不乏想发战争财,要去西域泡美眉的高人。要从近二万人之挑出一千人来,贾仁禄大为头痛,不知如何是好,在府中急得团团直转,心想:“出征西域已别不同,在茫茫沙漠之中,辗转百战,要的就是不怕死的,这如何才能知道他们之中谁是不怕死的?”正踌躇间,忽地一拍脑门,大声叫道:“更衣,备车,我要去徐府!”

转过天来,报名远征西域的二万将士被召集到大校场之中列队待命。众人都听闻今日便要鳞选出远征将士,个个欢喜,这个心道自己神功无敌定能中选,那个心想自己力大如牛必当成功。总而言之人人心里都有一面镜子,照来照去都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没人肯认自己本领低微的。

过不多时,赵云缓步来到校场正中的巍巍高台之上,从亲兵手中接过一把黑漆漆地铁胎弓,伸手拉拉弓弦,铮铮有声。继而将那弓在手中翻来转去,凝神细看。过了良久,赵云点了点头,将长弓递还给那亲兵。那亲兵恭敬接过,将长弓置于桌案之上。复又从案上取过数十枝狼牙雕翎,高高捧着,恭敬的递给赵云。赵云伸手接过,一支支地取来细细检看,又过良久,方点了点头,将羽箭放回案上,来到台中大声叫道:“仁禄,你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怕了么?”

正当众将士不明所以,微微愣神之际。大校场出口处,传来了一声标志性的鬼号:“谁说我怕了,我这不是来了么。”随着这一声鬼号,贾仁禄迈步而入,手里高举着一只梨,在人群之中走了一圈,缓步上台。

来到离赵云所立之处约有一百五十步远近之处,停下脚步,道:“够远了么?”

赵云凝神一看,点了点头,道:“够了。”

贾仁禄面色凝重,缓缓地点了点头,一咬牙,一跺脚,将手中那只鸭梨咬在口中,昂首挺立,一派革命烈士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

赵云拿起长弓,又拉了拉弓弦,看了看双腿不由自主颤了起来的贾仁禄,道:“仁禄,现在后悔还来得急。”

贾仁禄口中有梨,不能说话,坚定的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不后悔。可他的身子不受这个乱发神经的大脑的控制,不住乱颤,以示自己很后悔。

赵云微微一笑,左手执弓,右手一伸。边上亲兵恭敬递上一只狼牙箭,赵云伸手接过,拉满弦,搭上狼牙雕翎,瞄准贾仁禄口中含着的那只可怜的鸭梨,蓄势待发,却迟迟也不射出去。

贾仁禄身子越抖越厉害,额头上大颗大颗汗珠不争气地冒了出来,心道:“娘的,你倒是快射啊。你这样不紧不慢的耗着老子,要老子好看啊。到时你大婚之时,老子可要你好看!”

赵云微微一笑,仍没有射箭的意思。场下将士见此情景,面面相觑,他们总算知道要测什么了。想想若自己同贾仁禄异地而处,怕是还不如他呢,言念及此,心下不免惴惴。

时间慢慢地过去,校场之中,一片寂静。过了一盏茶地功夫,赵云见贾仁禄身子竟不再颤抖了,挺立不屈,哪曾料到他此时早已吓得呆了,身体发麻,不能活动了。不由心中暗服,觑得亲切,大喝一声:“着!”右手一松,羽箭离弦,向贾仁禄射去。

贾仁禄双目一闭,心道:“貂婵、曹静,老子归位了,明年今天你们一定要做一顿满汉全席……”便在此时,身前疾风劲急,铮的一响,长箭刺入梨中,力道恰好用尽,便不再前进了。赵云这一箭力道拿捏的极准,一百五十步外一箭中梨,箭入梨中,力道便完全消逝殆尽,贾仁禄没伤到分毫,连退也没后退半步。

贾仁禄盯着嵌入梨中的长箭呆了半晌,方颤巍巍的伸出手来,取下口中之梨,缓缓取起,颤声道:“你……你……们之中有……哪位,能以身……做靶,不闪不避者,便可去……西域远征!”

场下虽说早已知晓,仍是面面相觑,便在此时,孙礼迈步上台,道:“为将者必须以身作责,我来!”说完从亲兵手中接过一只大梨,含在口中,站到一百五十步开外,昂然而立,笔笔挺挺,面色如常,丝毫不慌。赵云仍是弯弓搭箭,过了许久,方始射出,长箭仍是入梨而止。至始至终,孙礼面色不改,十分轻松,取下大梨,看了看那只箭,一竖大拇指,笑道:“有点意思!子龙真神箭也!”

孙礼过后,郭淮便上,仍是有惊无险的顺利通过。此时远征军诸将均已起了模范带头作用,场上的兵卒都没什么好说的了。推推搡搡半晌,仍没人敢抢先上前挨箭。郭淮也不和他们客气,取过花名册来,从第一位开始点起,挨个上台。被点到的,不免冷汗直冒,身躯乱颤,来到台上丑态百出。有见到赵云,便慑于他的气势,蒙生退意者。有看着赵云弯弓搭箭便困意顿生,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向周公诉冤者。有眼见劲箭疾飞而至,突然轻功大进,一猛子窜出七八丈远,裤中黄水乱滴者。有浑身发抖好似筛糠,羽箭一来便双眼一对,像摊烂泥似的瘫倒在地者。有只闻得弓弦响,根本没看到长箭在哪,便扑地趴好,双手抱头者。更有一上来便跪将下来,求爷爷告奶奶,胡乱攀亲,祈求手下留情者。

诸如此类,不可尽表。别说能像孙礼、郭淮那样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变不改色心不跳的,便是像贾仁禄那样吓的僵立不动愣装成挺立不屈的也是凤毛鳞角。本来贾仁禄以为如此挨个选将开来,定大耗时光,没想到竟进行的十分的迅速。上来一个胆小怕事的,往往不用半盏茶的功夫,便吓得跑之夭夭了,要不就是口吐白沫,被人抬了下去。

赵云本对这些应征兵士期望甚高,没想到竟是这般光景,不竟摇了摇头。过不多时,已试了十来个人,竟没有一个成功通过的。郭淮长眉一轩,手捧名册,大声念道:“王淩!”

场下一位三十出头颇为魁梧的汉子应道:“在!”迈步走上台来。贾仁禄大吃一惊,下意识的仔细打量一下王淩,果是好一条大汉,便道:“你叫王淩?”

王淩应道:“正是!”

贾仁禄凑到郭淮边上,看了看竹简上的王淩履历,道:“你便是当年设计诛杀董卓的司徒王允王子师兄子?”

王淩应道:“司徒大人正是家叔。”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好,既是王司徒侄儿,那你不用做靶子了,我让你过了。来,下一个!”

此言一出场下一片哗然,不少兵士已扯着嗓子喊不服。王凌道:“多谢军师美意,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贾仁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我果然没看错你。你若答应下来,就没戏了,哈哈!上去吧!”

王淩应道:“是!”走到一百五十步开外,昂首挺立。此时上场之人已没有梨子,不过是站在那让赵云来射,若无端闪避者便是算失败。贾仁禄看着他微微一笑,从亲兵手中接过一只梨子,来至近前,递上前去,道:“敢含着这个么?”

王淩面色如常,道:“有何不敢!”说完伸手接过,含于嘴中。赵云微微一笑,摆摆手示意贾仁禄速退。跟着张弓搭箭,凝立半晌,蓦地里右手一松,长箭急飞而前,直向王淩口中之梨射去。铮地一声,正中鸭梨。

王淩仍是一脸轻松,取下口中之梨,道:“这样成了么?”

赵云大声叫道:“好样的,留下了!”

郭淮跟着念下一个:“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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