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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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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白了他一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辩儿就再也当不成皇帝了么?”

贾仁禄心道:“昏,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点,现在是诸侯纷争,胜者为王的时代。已不是那个造反起兵都要想着立汉室正统的时代了,别说你儿子,就是现在这个汉献帝都没得皇上好当。今后可是要天下三分的,没你们什么事。这刘备能当几年皇帝都还两说着呢,争啥争!”说道:“依我看不可能,有没有高人能逆天我就不知道了,我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何太后怒道:“都说你聪明绝顶,依我看也不过如此。哼!算我看走眼了!”说完迈步而出。

曹静怒道:“你怎么说话呢!”说完便欲抢上前去殴人。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算了,由她去吧。”

何太后瞪了曹静一眼,扭头便走,貂婵道:“这里机关多,我领你出去吧。”说完抢上前去,头前带路。

贾仁禄道:“既然桂花不想在这呆了,给她算算帐,再给她三千钱,她爱去哪,便去哪吧。”

何太后哼了一声,头也不回,跟着貂婵走了。贾仁禄道:“曹静,这怪闷得,咱也上去吧。”

曹静道:“先别,再说会话,这弘农王真得不能成功么?历史上有没有说?”

贾仁禄道:“没有,历史上说少帝死了,我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死。”

曹静道:“他的身世也怪可怜的,难道不能成功吗?”

贾仁禄道:“当今皇上不一样可怜。这种末代皇帝,被人捏在手里玩来玩去,没几个不可怜的。你见到一个便可怜一个,可怜得过来么?如今弘农王要想成功,只有一种可能性,不过希望也很小。”

曹静问道:“什么可能性?”

贾仁禄道:“打,找到极其适当的时机,表明身份,拉到些势力,割据一方,然后开打,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玄。若是想要靠这个靠那个,就只能是被人利用,到头来死路一条。”

曹静点头道:“对的,现在大部分的名将谋臣都有自己的主人了,不会舍弃已有的荣华,跟着这个不知底细的弘农王重新来过的。弘农王当皇帝的时间很短,百姓们也不知道他的好处,不会拥护他的。”

贾仁禄道:“就是这个理。现在那些武力90或智力90以上的家伙大都名草有主,身居高位。那些人拼着条老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死干,不就为了能享几天清福,如何还会跟着这个什么弘农王从马弓手干起。再者皇帝有什么好当的,一个个着了魔似的往上冲,争得头破血流的,到头来反而让别人捡了个大便宜。想来皇上他人家不过是洪福齐天,咱现在可是艳福齐天,各齐各的,不比他差到哪去!这皇帝打死我也不当的,哈哈!”

曹静笑靥如花,道:“老不正经,都三十多了,还这么爱胡说八道,也不怕杀头。”

贾仁禄笑道:“呵呵,咱可是实是求是,这天下第一大美女貂婵,还有你这个有皇后命的小妮子,都成了我的老婆,我能不艳福齐天么,哈哈!”

貂婵走了进来,笑道:“老不正经,何太后走了,我们也上去吧。”

自从何太后走后,贾仁禄心觉此事过于蹊跷,便未报告刘备知晓。只是私下里同徐庶商量了一番,徐庶也认为此时已非中平末年的形势了,便是灵帝复生都不能抢了献帝的皇位了,何况是个即位不到一年的少帝。徐庶主张不声张此事,成全刘辩,让他继续做富家翁。贾仁禄深以为然,也就不再提及此事。

此后半个多月,太平无事。何太后不知去向,西域也未传来不好的消息。因此贾仁禄觉得那个异梦不过是以前武侠片看得太多,脑子留有映象,那日不是偶然心潮,精彩回放罢了。言念及此,也就不再放在心上。这日徐庶气喘吁吁的赶到贾仁禄府上,不待下人通报,他便闯进内宅。

此时贾仁禄坐于石凳之上,双手支颐,傻呆呆地看着曹静练剑。忽地一阵风吹过,曹静嘤的一声,伸手捂眼,长剑失手掉地。贾仁禄正看得如痴如醉,忽闻当地一声,回过声来,忙道:“咋了?咋了?扭到腰了?”

曹静嗔道:“你才扭到腰呢!迷了眼了,快来给我吹吹!”

贾仁禄一听爱妻被风迷了眼了,那还了得。忙使出家传轻功,抢上前去。其间难免心忙意乱,同手同脚,却也无可厚非。伸手轻轻的扶着她的粉嫩的小脸蛋,大嘴猛地凑上前去,呼的一声,在她的右眼上狠狠地吹了一下,柔声问道:“好些了没?”

曹静眨了眨眼,泪珠不由自主的滚了下来,嗔道:“还没,再来!真笨,连吹都不会吹!”

贾仁禄忙又将嘴凑上前去,张嘴正欲猛吹。便在此时,徐庶在门外喊了一声:“仁禄……”话音未落,人已急急忙忙的迈步而入,抬起头来,见此情景,忙以袖掩面,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看来我来得不时候,我过一会再来。”

贾仁禄没理他,又猛吹了一口,问曹静道:“好些了没?”

曹静晕生双颊,娇羞无限,点了点头,道:“好多了,你去忙吧。”说完拾起长剑,转身去了。

贾仁禄回过头来,笑道:“好你个徐庶,都没看清楚啥事,你就非礼勿视。这帐咱先记着,到时你大婚之际,我可跟你没玩,这洞房我要好好闹闹!”

徐庶忙道:“小弟一时未看得仔细,失口乱言了。二哥就饶了小弟吧,这洞房就别闹了。”

贾仁禄挺胸收腹,作大丈夫状,正色道:“没见过你这么惧内的,这夫纲可不能不振。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得打。貂婵、曹静敢要不听话,乱放声音。我老大的竹板拿起来打屁屁,你看她们现在多乖,都是打出来的。这是经验之谈,好好学着点!”

徐庶一脸深有所悟的样子,道:“大哥果然御妻有道,小弟佩服。”说完一拍脑门,道:“唉,都是你,东拉西扯,把我也给带进去了,正事都差点给忘了。”

贾仁禄笑道:“呵呵,啥屁事,说吧。”

徐庶来到近前,附于贾仁禄耳边,压低声音,道:“这弘农王有异动了……”

贾仁禄一听大惊,一脸严肃地道:“这里不是说话所在,跟我来。”说完便领着徐庶来到上次那间地下静室。

贾仁禄甫一坐好,便道:“我就说这弘农王不可能闲着,任谁有了这么一个身份都要好好的赌一把。不过他能忍了十余年再发作,这定力看来还真不错。”

徐庶冷笑道:“他那时没找到他娘,自己站出来,估计没人信,所以一直在等机会。现在太后浮出水面了,他当然忍不住了,想跳出来好好的表演一番了。”

贾仁禄道:“他不是和他娘说,他不想当皇帝么?”

徐庶哼地一声,道:“以退为进,看来这人不简单。”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这次他出了什么招了?”

徐庶道:“百姓之中已纷纷传言弘农王其实未死,已到长安,隐于商贾之间。而弘农王便于此时将其总号迁往长安。最近几日便于长安各城门开设粥棚,施舍米粥。穷苦百姓对其称颂有加,暗里都称他便是弘农王。”

贾仁禄一拍桌案,怒道:“够毒,散家财陈氏买齐国!”

徐庶点头道:“仁禄也知此典故?”

贾仁禄点头道:“春秋时陈国公子陈完避祸奔齐,齐桓公很看重他,封他于田这个地方。其后陈完便以田为姓,称田完,他便是战国时田氏齐国的始祖。田完奔齐之后,其子孙便世代居齐,在国中担任显官。田完后人田乞趁着齐国国君倒行逆施不得人心之际,散尽自家财富收买人心。再经数世经营,最终赢得百姓拥戴,篡了姜子牙所封的姜氏齐国。战国时齐国也就不是春秋时的齐国了,因为他们的国君早已姓田而不姓姜了。”

徐庶道:“正是这样,如今弘农王富可敌国,这点粮食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再话下。而我们因浅水原一战,与马超对峙了两个多月,粮已耗尽,至今原气未复,没有多余的粮食来收买民心了。”

贾仁禄微头一皱,道:“这家伙仗着自己有两臭钱,便烧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有钱有啥了不起。石崇富吧,能用蜡烛当柴烧,用糖水来刷锅,这样的人不照样不得好死,连自己的宠妾都保护不了,气得跳楼了。”

徐庶一脸迷茫,道:“石崇是谁?我怎么没听过?”

贾仁禄捂着嘴,咳嗽两声,尴尬地道:“他是我老家一富商,十分有钱。后来官府看上了他的宠妾,强抢了去,他一气之下跳楼了。”

徐庶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贾仁禄道:“商人的地位本来就低,弘农王敢这么做,是自己找死,找个借口办了他!”说完右手下击,做了个杀人的手式。

徐庶道:“他要只是个商人,怎么办他都不过份。可是我们一旦抓了他,何太后便会跑出来,称粮商刘蒙便是弘农王刘辩。那样便不能再办他了,私杀藩王,那可是会给诸侯以口实的。”

贾仁禄挠了挠头,道:“这还杀不得,那该如何是好?”

徐庶道:“他敢这么做肯定是经过周密准备了,杀人灭口,看来是不行了。”

贾仁禄道:“那就借刀杀人,把消息散出去,让曹操那厮办他。”

徐庶摇头道:“人若在我们境内死去,我们也脱不了干系。”

贾仁禄点头道:“看来也不行。晕,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措手无策过。娘的,这个弘农王真黑,这猛一下子……”说完一拍脑门,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娘的,你用齐国典故,老子也用齐国典故,看他妈的谁更厉害!”

徐庶忙道:“二哥有何妙策?”

贾仁禄踏上两步,来到他边上,弯下腰来,附于他的耳边悄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看能不能成?”

徐庶一拍大腿,道:“妙计!我去办!”说完迈步便出。

徐庶走后,曹静笑靥如花,阿娜而来,笑道:“呵呵,看徐元直的高兴样,一准又是你这家伙出了什么鬼主意了。这元直本来人好好的,都给你教坏了。”

贾仁禄笑道:“嘿嘿,哪能啊,我可是一等良民。我哪能教坏人家,我可是教他要如何敬妻爱妻,做个二十四孝老公,再说我不也是这么做的么……”

曹静绕到他身后,格格一笑,道:“哦,原来是二十四孝老公啊,那我刚才可是听某人说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什么什么的,距离远了我也听不大清,好象还说我和貂婵姐姐都是给打了才乖的。”

贾仁禄一听便知胡乱散步御妻之道东窗事发,忙陪笑,道:“唉都徐元直说的,他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这女人只有打了才乖。我一听便将头乱摇,同他说女人是要疼的、要爱的,哪能打呢!这不也不知费了多少口水,才将他说得回心转意,屁颠屁颠地去了。”

曹静嫣然一笑,伸出小手来,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击了一掌,嗔道:“还不老实,看来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贾仁禄啊地大叫一声,双手一捂屁股,垂首认错道:“老婆大人,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第128章 … 噩耗传来

过了数日,刘备大集文武,置酒未央前殿,刘辩也应邀出席。甫一进殿,刘备便喜笑颜开,下阶相迎,来至近前,长长一揖,道:“刘蒙啊,长安近来大旱,百姓乏食。前几日你上书言道愿以自家之粮接济城中百姓,我看了之后很是高兴,便让你速办。如今着见成效,我心甚慰,已上表朝廷大大褒奖于你。”

刘辩根本没有上过什么愿以自家之粮接济城中百姓的书,闻言一怔,出了好一回神,方堆起假笑,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使君之功,使君心怜百姓而力不能及。我倒有些粮草,能不为使君分忧么。我哪里有什么功劳,一切都是使君指划的好,才能如此顺利施行。”

刘备笑道:“哪里,哪里。你太客气了。来!”说完牵着刘辩的手,来至高台之上,二话不说,将其按到自己平时所坐的位置上。

刘辩大吃一惊,挣扎欲起,奈何刘备好歹也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有把子力气,死死按住不放。刘辩挣了三次,没有挣脱,脸色变幻不定,问道:“使君这是为何,我一介商人,哪敢坐这个位置。”

刘备微微一笑,道:“你如何坐不得。”

刘辩死死的盯着刘备,看了半晌,也无法从那张笑容可掬的面庞之上看到什么天机,迟疑道:“这……”

刘备佯怒道:“你再不坐好,我可要生气了!”

刘辩忙道:“那我便却之不恭了。”说完便靠着边斜斜地坐着,不敢坐实。如此坐着当真比站着都难受。过不多时,大颗大颗地汗珠便从额头之上源源不断的冒出,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

刘备威严的目光在刘辩脸上扫了几扫,手捋胡须,微微一笑。转过身去,来到阶下,当中跪好,道:“汉左将军、宜城亭、领雍州牧,皇叔刘备参见弘农王。”跟着便行大礼。众文武忙起身而出,来到正中跪拜行礼。

刘辩根本没想到刘备会这么爽快的便承认他的身份,怔在当场,过了半晌方道:“使君这是在做什么?我哪里是什么弘农王。”

刘备道:“王上的身份已经查实,您确实是当年被贬为弘农王的少帝,我已奏知朝廷。皇上大喜,已命人来请您速去许都与之相见。”

刘辩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装着一脸迷茫道:“这怎么可能,我是陈留粮商刘敖之子,此事尽人皆知。”

刘备知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回过头去,大声喊道:“有请太后。”

话音刚落,两婢前导,两婢后随拥着何太后缓缓而入,来到近前,何太后道:“辩儿,都到这时候了,你怎么还不认?你的事我都和皇叔说了。”

刘辩看了何太后半晌,方始叹道:“母后,你这又是何苦,我这样挺好,不想再过回原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何太后道:“今时如何同于往日?如今皇上已经承认了你的身份了,从今日起你便是堂堂正正的弘农王了,不用再装成微贱的商人之子了。”

刘辩一摆手,道:“罢了,诸位平身。”

刘备等人谢恩之后,纷纷站起身来,各归各位坐好。刘备看了看刘辩,手捋长须,笑道:“真没想到当年的少帝居然还活着,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来,我们敬弘农王一杯!”说完举爵相敬。

刘辩逊谢一番,这才饮下。当夜酒宴尽欢而散。转过天来,刘辩、何太后收拾已毕,起程前往许都,刘备率文武百官,直送出三十里外,方依依不舍的回来。

回到东门,只见粥棚依旧开着,穷苦百姓依旧络绎不绝地排队领粥。由于队伍太长,一时也不能马上领到,没有排到的人,便三三两两地交头结耳,打发无聊时光。刘备等人均身着便服,不太引人注目,便凑上前去,看似偶然路过,实则侧耳细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只听得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男子说道:“这刘蒙真好。这天旱成这样,我们吃了上顿没下顿。他在此时施舍米粥,还真为我们穷苦人着想。”

边上一位四十许间的中年汉子,看着他笑了笑,道:“你是外地来的吧。”

那青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嗯,对的,我听说这里舍粥,拖家带口,大老远从武功赶到这来的。”

那中年汉子道:“怪不得你不知道呢。这刘蒙可不是什么粮商,他可是弘农王,今天一早便往许都去了,就是打这个城门过去的。”

那青年男子一拍大腿,道:“唉,我咋没遇到这个大善人呢,遇到了我可是要好好谢谢人家。”

那中年汉子将头凑了过去,悄声道:“还不都是刘使君让他这么做的。前几年大旱之时,就是刘蒙的粮号,一石米万钱,没人买得起,也没见他施舍过。如今都是使君心怜百姓,这才让他放粮赈济的。”

那青年男子皱了皱眉,问道:“哦,有这事?”

边上一五十来岁老者,弯着腰,驼着背,别看他如此不济,耳朵居然挺灵,如此小声的对话,他也听得轻轻楚楚,凑上前去,慢吞吞地道:“告示都贴出来了,刘使君嘉奖他的功绩,奏请朝廷封他官做。后来又查出来了,他原来竟是弘农王,这不朝廷已接他到许都去了。他是施舍点粮食,但也得到了不少好处,也就不算白施舍了。只有刘使君啥好处都没得到,还白赔了不少赏赐,像那样的人才是大大的好人啊。关中有这样的人做主,可是有福了。”

那青年男子不住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嘛这商人都是为富不仁的,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起来,原来是想花点粮食买官做。我们那里的米价已涨到了一石五百钱了,那粮商还一个劲的囤货长价,唉,根本买不起,这让我们穷人咋活呢。我看着那些白花花的大米堆在那,就是买不起,恨得后槽牙直疼,都恨不得将那粮号给砸了!”说完攥起拳头,横眉立目,一副虽千万人我往矣的英雄形象。

那中年汉子摇了摇头,喟然长叹道:“长安以前也是这样,如今有刘使君在的时候就好多了,粮价倒也没长多少。他老人家对囤积居奇抓得极严,谁敢乱囤抓到了那是要杀头的。”

那老者道:“都说刘使君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关中救我们老百姓的。这水出神碑的时候我也去看过呢,如今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青年男年道:“哦,水出神碑,道上听人吹得神乎其神,我也没听得太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也说给我听听。”

听到这里,刘备手捋胡须,微微一笑,右手一挥,迈步便行,众人紧跟而去。回到前殿,刘备手指贾仁禄,笑道:“仁禄啊,你这招也太损了。这弘农王这些天来,一共耗了有几万石粮食,本来是想收买人心的。可是你就贴了几张告示,散了几句流言,这些功劳就都变成是我的了。那弘农王要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我看能气得吐血而死的。”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这也是典故,同样也是齐国的。战国时,有一个老者涉过淄水的时候,冻得走不得路。齐相田单看到了,便解下自己的皮裘披在了那老头的身上。当时齐襄王微服出巡,见此情景,认为田单收买人心,谋图篡位。十分震怒,便要将田单抓来喀嚓了。”

“正巧齐襄王所立岩石之下,有一个穿珠子的青年人,他听到了齐襄王要杀人的话,便抢上前来劝说。他说只要襄王嘉奖田单之善,便可挽回人心。田单有一善而襄王嘉奖,那田单之善也就是襄王之善了。襄王闻言大喜,以后只要田单做了件好人好事,襄王便当着群臣的面,头口表扬他一回,并且赏赐无数。久而久之,百姓们都传言田单仁人爱士,都是襄王教育的好,不然他也不可能这样。这样田单算白忙活一场,白白费了不少力气,功劳还都是啥也没做的襄王的了。”

徐庶摇头苦笑道:“这种典故,你也能想到,我也真是服了你了。弘农王这次可是赔大了,白白填了几万石粮食不说,还混了个以粮买官,别有用心的恶名。真的是偷鸡不成反倒食了把米。这几天我看他一定在心疼他的那些粮食,这许都也没心情逛了哈哈!”

贾仁禄笑道:“呵呵,他还有空逛街?曹操正举着钢杈等着他呢,他这次去,能活着回来,就算是祖宗庇佑了。至于给扒几层皮,那就要看曹大大的心情了。”

张飞怒道:“那种小子,也不用和他废话。我这一拳下去,保管他老老实实的趴在那一动不动。”

贾仁禄心道:“废话,都死挺了,还怎么动。”

刘备对这个三句话不离杀人的张飞早已措手无策,闻言一脸无奈,索性装没听见,对贾仁禄说道:“仁禄啊,这承认了弘农王的身份,不会有问题么?我心里有点没底。”

贾仁禄道:“哼,弘农王当然不想这么早就表明身份。他既然想躲在暗处放冷箭,咱偏偏不让他如意,非得把他晾出来好好晒晒。这样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再来暗的也是不能了。”

刘备笑道:“呵呵,我算是服了你了,这鬼主意是一个接着一个,让人防不胜防啊。”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都是给逼的。弘农王毕竟是帮我们夺下洛阳的大功臣,要是他好好的当他的富商,老老实实的卖他的粮食,泡他的美媚,咱也犯不着动他。”

便在此时,一小卒嘴唇干裂,面上满是尘土,气喘吁吁的奔进殿来,大声喊道:“报!大事不好,西域……”说完之后,两眼一黑,双膝一软,便晕了过去。

刘备大吃一惊,站起身来,伸手一指,大声叫道:“快救人!”

张飞抢上前去,伸手掐了掐那小卒的人中,搓了搓他的胸口。过了半晌,那士卒悠悠醒转,一见张飞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了,吓了一大跳,啊地一声,喷了口鲜血,又晕了过去。张飞兀自不明白他这张丑恶嘴脸有多么的人见人怕,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地道:“咋又晕了?”

贾仁禄笑道:“得!估计是给你吓的,换人。”表面虽谈笑风生,但心里咯噔一下,那个不祥的异梦再一次的浮现在了脑海间,一念及此,便有些不寒而栗,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徐庶来至近前,替下张飞,掐了掐那人人中,跟着命人取了碗水来。过不多时,那士卒又悠悠醒转,这次见到徐庶,觉得像又回到了人间了,微微一笑,道:“西……西……域……”

徐庶笑道:“呵呵,先别急,喝口水,休息休息,慢慢说。”说完便将水递上。

那小卒接了过来,大口大口喝了几口,觉得嗓子不再干哑,便道:“大事不好了!西域郝长史回师途中,行至且末城西百余里的沙漠之中,突遭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夜袭。郝长史提剑立于营中弹压兵士,不幸中箭负伤。各路诸侯失了约束,争相逃散,远征军大败。郝长史……郝长史……”说完悲从中来,竟失声痛哭起来。

刘备走下高台,来至近前,道:“快说,伯道如何了?”

那小卒道:“下……下……落不……明。”

刘备喃喃地重复道:“下落不明。”

那小卒道:“对的,生不见人死不见……”

刘备长眉一轩,一摆手,道:“知道了,别说了。”说完来回上两圈,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士卒,脸上满是风霜之色,双眼布满血丝,显是为了早些让中原知道这个消息,不眠不休,一路狂奔而来。心生怜悯,一挥手,道:“来人啊,好生扶这位壮士下去休息,不可怠慢。”殿外窜出两名侍卫将那小卒搀了出去。

刘备铁青着脸,来回地走着,边走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大胜于寘了么,怎么在回来的道上竟会遇到来历不明的军队劫寨?”

徐庶道:“这西域形势过于复杂,看来有一支我们还不清楚的力量,在暗里搅风搅雨。”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看来是这样的。”

刘备叹了口气,道:“这几天我老是心神不宁,没想到竟应于此,如今该如何是好?”

郭淮、孙礼一脸悲痛,同时出班道:“我等愿亲往西域查察真相!”

徐庶一摆手,道:“如今还是先了解情况,天色已晚,我看还是明天再议此事吧。”

刘备点了点头,道:“那好,我正好也要静一静,再考虑一下西域形势。”

徐庶知刘备有心放弃西域,如今也不好再说什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而出。

贾仁禄因怪梦应验,心中郁闷。回到家中,便将貂婵和曹静赶出屋去,将屋门一关,插上门闩。坐在案前,闷闷不乐,想起怪梦之中郝昭满脸血污的惨状,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正哭泣间,忽起敲门之声响起,贾仁禄毫无理会。过了半晌,那人仍契而不舍,敲门不倦。贾仁禄越听越烦,不耐烦地道:“别理我,烦着呢!”

门外貂婵轻声说道:“仁禄,西域的莫邪来了,说有要事要同你说说。”

贾仁禄正急欲知道西域之事,忙道:“快快有请!”

第129章 … 西域迷影

贾仁禄还未到前厅,刚到半路之上,一阵香风吹过,伊人已迎面而来。一见到他,泪流满面,大步奔上,来至近前,一把将他抱住,揽在怀里,嘴里喃喃地道:“太好了,总算又见你了。”

久别重逢,贾仁禄心情也是激动。也不顾男女授受不清,双臂穿过她那细嫩的双臂,将其抱住,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激动地道:“好久没见了,你过得可好?怎么放着好好的女王不当,跑到这来了?”

莫邪正沉浸于见到贾仁禄的喜悦之中,俏脸上满是笑意。忽地柳眉一蹙,面上肌肉一阵抽搐,嘴里轻轻的嗤了一声,一脸痛苦,似是贾仁禄触碰到某处不可触摸禁地。

贾仁禄觉得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说着又摸了摸刚才那个地方,只觉此处肌肤凹凸不平不像它处细腻嫩滑,且摸上去,感觉湿湿地,似有某种液体不住渗出。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你受伤了?”

莫邪一把挣开,退了两步,道:“没,没什么。”

贾仁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掌,只见掌中血迹斑斑,感同身受,柔声问道:“疼吗?”

莫邪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没什么,不小心撞到的,一会就没事了。再说见到你了,呵呵,再疼也不觉得了。”

贾仁禄拍了拍她的肩头,哈哈一笑,道:“这话我爱听,会拍马屁,看来你的语文水平有进步,没白教。”转过头来,大声喝道:“曹静!”

曹静正在自己的屋里苦练刺绣,想绣一条鸳鸯戏水的锦帕给贾仁禄把玩。手里攥着似比长剑还重的绣花针,瞪圆凤眼,照着图样,在那条已不堪蹂躏的锦帕之上,专心致志的绣着鸳鸯。这手指是没少被扎,可这鸳鸯竟连个水鸭都不像,怎么看怎么像个四不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柳眉一蹙,正没好气之际。忽闻贾仁禄这一嗓子,小嘴一撅,将针线随手一抛,头一扭,道:“别理我,烦着呢!”说完便来到床边,赌气躺下,掀起被子往头上一蒙,假装睡觉。

贾仁禄心道:“得,这句台词她也学会了……跟我混久了,这语文水平个个都见长。”正欲喝斥,忽闻身后砰地一声传来,贾仁禄忙回头看去,莫邪已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贾仁禄抢上前去掐她人中,回头大喝一声:“死妮子,要出人命了。再不出来,我打你屁屁!”

曹静嗔道:“男的就救,女的死也不救!”说完掀开被子,拉开门闩,走了出来。一见莫邪重伤倒地,忙抢上前去,一把推开贾仁禄,道:“死开,笨手笨脚的,一回人没救活,倒给你弄死了。”低头仔细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蹙起眉头,道:“这么重的伤……”说完抱起莫邪,来到里屋,将其放到床上。回转过来,伸手将正迈步进屋的贾仁禄推了出去,袖出一枚飞镖,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不准偷窥,不然后果自负!”将门关好,闩上门闩。

贾仁禄闻言一脸不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刚要迈步进屋,这房门便已合了过来,砰地一声关好。贾仁禄正欲闪避,已是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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