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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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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站起身来,点了点头,道:“我已令人查访去了。可这于神仙为避江东之祸,自从将书交给徐元直之后,便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估计是出国了。”
甄宓道:“那从现在起到六月十二,滴雨未下,百姓一定会有怨言的。”
贾仁禄道:“得拖时间,等拖到六月十二,再来求这场雨。”顿了顿又道:“甄姑娘,不是我不信你,这事太大,我想再问你一遍,你能肯定真是六月十二么?”
甄宓道:“我根据书上所示之法,仔细演算,怕有错误还多算了两遍,确实是这个日子没有错。”
贾仁禄道:“于吉书上所记该不会有错,现在就要想想怎么拖时间了。这百姓都信鬼神,也不一定不是好事。像陈胜、吴广起义之时便将写有‘大楚兴、陈胜王’字条藏在鱼腹之内,百姓们捕到之后,发现了字条,便认定陈胜是上承天命之人,都乐意跟着他打天下。如今……”
说完便低垂着头,于屋中来回地走着,甄宓看着他走了两圈,笑道:“呵呵,你上次救我之时,不是让编了一个故事让家母上当了么,这个法子不能再用用么?”
贾仁禄停下脚步来,支着下巴,道:“上次甄夫人之所以容易相信,是因为有华神医在,这故事由他说出来,容易使人相信。现在就算要用这招,也得找一个容易让他人相信的人来说,这于神仙当然是最佳人选,他老人家说上一句,顶我们说上一百句。这现在不是怎么也找不到么他人,真急死个人了。”说完又来回乱走起来。
甄宓道:“这雨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下的,你急也是无用,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办法吧。”
贾仁禄停了下来,回到座位上坐好,道:“甄姑娘,说的……”突然双眸一闪,一拍桌案道:“甄姑娘,这上次给你的资料有没有记载渭河水文的记录?”
甄宓点头道:“有的,还很详细。仁禄要这些有何用?”
贾仁禄走上前去,悄声说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甄宓立于原地,发了一会怔,方道:“亏你能想得出来,我回去看看,过几日可再给你答复。”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好的,那我静候佳音。”甄宓点了点头,告辞而去。贾仁禄哈哈一笑,喝道:“更衣!我要去明公那一趟!”
半月之后,晴空万里,烈日当头,老天依旧没有下雨的意思。老百姓祈盼甘霖,已望眼欲穿。卢祭酒则暗地里使人散步流言,言道刘使君非关中之主,上天震怒,这才大旱不息。老百姓天天听闻此等谣言,已信了个八九分,里巷之中怨声载道,不住咒骂刘备全家。
正在老百姓们悄声喝骂刘备不得好死之际,这日长安各大城门之前告示牌上,突然贴出了这样一张奇怪的告示,引起不少行人驻足观看,霎时间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汉子,站在告示牌下,手指告示逐行念道:“汉左将军、宜城亭、领雍州牧,皇叔刘备晓喻关中父老乡亲。自冬至今,大旱不息,甘霖不来。近有传闻云,此皆因我不能为关中之主,是以上天震怒,天罚降临。我为任一方,不能造福百姓,反使百姓遭难,深感惭愧。我不忍长安父老,替我挡灾,如今万事皆因我而起,我自当之。今定于本月十八吉日于渭水之滨,肉坦谢罪,恭请上天降罚于我。普降甘霖,以消合城百姓之灾。”
那青年念毕,摇头晃脑地道:“人言刘使君仁义,果不其然!”
边上一老者颤颤巍巍地来到他边上道:“听你念了半天,这文诌诌的我们乡下人也听不懂,不知上面说的是啥,能给我说说么?”
那青年道:“老人家,这刘使君准备在本月十八这天,亲临渭水,肉坦谢罪,求老天惩罚他,饶过长安百姓,下雨以解旱灾。”
那老者道:“那个刘备有这么好心,都是因为他来了,这里才大旱不止的,他还不给我滚!”
那青年道:“老人家,这话可不能乱说,要被抓的!”
那老者拍着胸脯道:“我还能有几年好活,怕什么!他要抓就来抓我!”
那青年道:“这刘使君到底能不能为关中之主,那只有天知道,咱不也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谁也不清楚,如今他既然要肉坦谢罪,我们不妨去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那老者道:“这十里八乡的都这么说,刘备不配为关中之主,这才大旱不止,还能有错。只要刘备一走,我看这雨准能下!咳……咳……老了……这一生气就咳嗽。”又咳了一阵,方道:“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到时我去看看,亲自问问他为啥一直赖着不走!”
第123章 … 水出神异
二月十八这日转眼便到,前几日刘备以命人先于渭河之滨筑好了高坛一座。这日一早刘备便领着赵云、贾仁禄等文武官员赶赴祭坛,张飞早已领着一千军马于坛下护卫,保护措施自是做得极为严密。
祭坛周遭数里的河岸之上,布满来看热闹的百姓。一时之间,渭河两岸,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捱捱挤挤,真可谓是毫无立锥之地。这爱看热闹也可算是人之天性了,不少百姓昨天夜里便赶到此间,就是为了挤占一个好位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看刘备是怎么肉坦谢罪的。到时也好添油加醋一番,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版本,到十里八乡胡乱散播去。
午时,刘备扒光上身,手持清香,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祭坛,来到坛上跪好,望天拜了三拜,焚香于炉。左右捧着祭文一道递上,刘备恭敬接过,高声诵读。其上言道自己无德先能,忝居大位,不能上安天下,下抚黎庶。却招至天罚,贻祸百姓。如今百姓无罪,自己愿以身替百姓受罪,请上天降罚于他,不要加害百姓,普降甘霖,以解旱情。这篇文章 文辞古雅,催人泪下,极尽骗人眼泪之能事。也不知是哪个腐儒所作,左右不过是徐元直、钟元常等人,反正不是贾仁禄这个文盲草包。
刘备本就是一流的演员,这种场合倒也见得多了,丝毫不却场,这篇文章 一路念将下来,声情并茂,读着读着便使出看家本领,眼泪不由自主的洒将出来。众百姓原本十分痛恨刘备,恨不得上台将其生吞活剥,但听了这通演讲,渐渐心平气和,受其所感,不觉悲从中来,洒下了几滴眼泪。
正诵读间,忽地渭河之上传来一声极沉闷的响声,跟着便是哗哗、轰轰之声大作,平静的渭河忽地波浪翻滚,浪花四溅,好似被某种神密的力量在其上搅动一般。众百姓不明所以,吓得面如土色,冲着河水翻腾之处,指指点点,乱吼乱叫,有的说是:“河伯发怒”有的说是:“龙王显圣”各种说法,莫衷一是。
那些为了看刘备如何肉坦,昨夜便排队抢位置的人离河岸较远,不由大喊:“可惜”,白白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花边新闻,纷纷手搭凉棚,翘足观看,距离远了看不真切,不住大叫:“咋了?咋了?”
这时水声越来越响,直如山崩地裂一般。百姓们的响声也随之越来越高,将刘备朗读祭文之声给盖了过去。渭河水面像烧开了一般,气泡乱冒,蓦地里水面螺旋下陷,绕着一点圆心急速的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旋涡。如斯之威,在场诸人,从所未见,不由吓地双膝发软,或坐或跪,口中念念有词求着各路知名的不知名的神仙保佑。
那大旋涡越旋越旋急,越转越快。正在这声,岸上有一个眼尖的家伙,手指旋涡,大声喊道:“快看!水里好象有东西!”
众人顺着那方向望去,果不其然,旋涡之中渐渐浮起了一块厚重的石碑,其上刻得有字,随着文字逐渐浮出水面,众人便看得清清楚楚,乃是六个篆文大字云:“此碑见,汉室兴!”百姓之中有识得篆文的高人,大声的念将出来。百姓一听便知是天降祥瑞,出此碑以示汉室复兴。忙跪好身形,冲着石碑不住的叩头,霎时间沿岸数里,尽是跪地磕头的百姓。
贾仁禄本就人来疯,见机会难得,哪有不发疯的道理,扯着嗓子于坛下喊道:“刘使君一心为民,愿代百姓受罚。上天怜悯,特出神碑以示汉室将复兴!”
赵云、郭淮等人跪伏于地道:“汉室复兴!”众百姓受其喊声所感,胸中热血沸腾,大声喊道:“汉室复兴!”“汉室复兴!”其声如浪,此起彼伏喊成一片,竟将轰轰的水声给盖了过去。
刘备诵文已毕,站起身来,双眸熠熠,面对渭河高举双手,大声喝道:“汉室复兴!”
眼见着那石碑又高又厚,估计有上千斤重,却被河水螺旋之力托在半空,悬停良久。这样情景众人连做梦都没梦到过,根本就非人力所能完成。众目睽睽之下,百姓们看得十分真切,根本就不是幻觉。此时他们除了想到是神仙所为之外,还能想到什么,因此他们除了磕头之外,也不能再做什么来表达自己对鬼神的敬畏。
那个旋涡持继旋转了近小半个时辰,方渐渐消失,河面也恢复了平静,那个大石碑便又沉入河中。
刘备手指河面,道:“快派人去将那石碑打捞上来。”
百姓们不待刘备兵士上前,便自发组织人手,想尽办法,费尽心力,这才将那石碑给起了出来,置于河岸之上。一时之间观者如堵,只见石碑正面便是六个篆文大字:“此碑见,汉室兴!”背面密密匝匝刻了数行文字,均是篆文,认识之人极少,不由面面相觑。过不多时,一位精通篆文的中年书生硬挤将进来一看,手捋长须,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
边上的百姓急道:“上面说的是什么啊,快念念!”
那中年书生道:“这上面文辞太古雅,说出来怕没几个人听得懂,我把大概意思给说出来吧。汉初有一军师姓张名良,他夜观星象,算出大汉历二十四帝之后,当有一难。其后当有刘姓帝胄复兴汉室于长安,是以特制此碑沉于渭河之内。言道若有刘姓子孙亲祭此河,此碑便现,那人便是兴复汉室之人。”
那日看告示之时口口声声喊着要刘备滚蛋的老者正好也在前排,听了不住点头,待那中年书生说完,便问道:“这张良是谁啊?他有何本事?”
那中年书生道:“这张良可了不得,他可是神仙下凡,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佐汉兴刘。汉室一统之后,他便隐居乡里,修道成仙去了。这他说的话,还能有假?”
那老者不住点头,道:“原来如此。”
那中年汉子掐指半晌,方道:“我算了过,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了一十二帝。光武旺于东都洛阳,正好也传了一十二帝。到如今正好是二十四帝,这天下大乱,诸侯纷争,便是张良所说之难。今日刘皇叔抚有关中,亲祭渭河,神碑便现,他便是兴复汉室之人!”
那老者神情激动,双手乱颤了一阵,继而手舞足蹈,大声叫道:“我就说了嘛,这刘皇叔是汉室贵胄,那就是上天派下来,解人苦难的,如何还会得罪上天。什么大旱便是因皇叔入主关中而引起的,纯属放屁,我向来不信。可他娘那些王八糕子乱嚼舌根,硬说就是如此,我就是不信。可说得人太多,我又管不过来,真气死我了。我就说呢,如此贵人,便该天降祥瑞。如今神碑出现了吧,我说的没错吧!我早知会是如此,可你们就是不信。唉!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咳……咳……一生气就咳嗽,真的是老了。”说完便又咳嗽不止。
这个老者估计是做舵工操船的,数十年浸润下来,这见风使舵的功夫果是非同一般。说出来的话,只一瞬之间便完全两样。在场大多数人,不明就里,竟纷纷叹服这位老者有先见之明,不住称扬。这一顶顶高帽贯将下来,那老者早已抵挡不住,飘飘欲仙,手指乱比,唾沫横飞,在那胡言预测未来,好似自己便是未卜先知的活神仙一般。
那日念告示的青年正好也在,听他越吹越邪乎,把刘备赞到天上去了,一会说他是某星某宿下凡,一会又说他曾到过某某山得某某仙指点,一切大事小情,详尽明白。便是刘备本人都不知道,他却好象亲眼见到过一般。那青年不由白了他一眼,悄声对边上的人道:“别理那老头,那天我念告示之时,便听他口口声声喊着让使君滚。现在他又早知道会天降祥瑞,什么话都他一个人说了,我们还说什么,这叫什么人嘛!”
边上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上去像那青年的亲戚,对他说道:“小声些,他一大把年纪了,你说人家是听他的还是听你的?这样的人现在太多了,人家还就爱听这个,你有什么办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总能为了这一点小事同他打一架吧。”
那青年道:“也是,不过我实在看不惯这种人,这里也没什么好看了,我们走吧。”
那中年汉子,点了点头,随着那青年人悄然而退。这时那个老“神仙”还在那胡乱吹牛,正吹得口干舌燥,这主线大纲早已乱得不能再乱,无法自圆其说之际。人群中发起喊来:“刘使君来了!”“快让道!让使君过去!”喊声响处,人群自动分开两边跪好,让出一条道来。
刘备在赵云、张飞的护卫之下,昂首而入,来到石碑近前一看那碑文,不住地道:“我安敢当此,我安敢当此。”
刚才吹牛的那老者已跪伏于地,道:“刘皇叔,你当不起,谁还能当得起。我打小便在这渭河边上长大,从没见过如此情景。如今神碑即现,皇叔便是中兴之主,这谁要敢说他不是,那得先问过我这把老骨头!”说着便在胸脯上猛凿了几下,那皮包着骨头的胸膛如何能承受如此巨力。没凿几下,便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那老者知道厉害,忙收回手去。
刘备忙将那老者扶起道:“我何德何能,不敢当,不敢当。如今这大旱难消,我毫无办法,岂是什么中兴之主。留侯之言太也玄虚,恐是另有其人。”
那老者道:“这大旱常有,可这神碑却只现过这么一次,天降祥瑞,岂同寻常,不信那也是逆天的,皇叔你就别太谦了,你不敢当,谁还敢当,大伙说是不是啊!”
周围百姓齐声喊道:“就是,汉室复兴,皇叔便是中兴之主。我们忠心拥待皇叔永镇关中,至死不渝!”
刘备忙道:“乡亲们快起来,我何德何能,如何敢当。”顿了顿,见百姓们仍跪地不起,忙道:“好吧,即是神碑出现,我也不敢逆上天的意思,便镇抚关中,带着大家共渡难关,熬过这场大旱。若是我不胜其任,辜负上天的期望,大家随时都可赶我出去。”
众百姓大喜,不住叩头,大声叫道:“关中复得明主,万民幸甚!”
刘备大手一挥道:“传下令去,从今日起一连五日,长安城中通宵不禁,稿赏三军,以酒肉赏赐耆老孤儿。”这道令一下,在场百姓无不听得清清楚,一脸兴奋,齐声称颂:“皇叔英明。”
刘备双手向上挥动,大声道:“众乡亲们请起。”
百姓们纷纷站起身来,欢声如沸,颂声如潮。刘备听了手捋长须,微微一笑,双手高举,不住挥舞,让百姓们噤声,这才说道:“即是神碑出于此间,便当于此间立一祠,供奉神碑,不时祭祀,以答谢上天。”
那老者道:“皇叔就是想得周到,修祠的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说完撩起袖子,现出那少得可怜的肌肉,又道:“别看我这把老骨头,这扛砖抬瓦的活倒也干得,能为使君出把子力气,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刘备笑嘻嘻地问道:“老人家今年高寿?”
那老者道:“七十有八了。”
刘备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老人家当好好静养,不可过于劳累。这些粗活,就让那些年轻人去干吧。到时祠堂一成,我定请老人家亲来主祭,你看如何?”
那老者能和刘备说上几句话,早已觉得三生有幸,自家的祖坟上已是青烟乱冒了。回去之时便可以同自家子孙大吹其牛,称某年某月某日自己曾同上应星宿威震关中的刘使君一起聊过天,说过话,还说了好多句呢。如今听得刘备请他主祭新祠,更是乐得不知自己姓什么,嘴也合不拢了,话也说不出,只是呆呆的傻笑,过了半晌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刘备等人赶忙上前,将其救醒,差人好生送他回家。
便在这时,远处一骑,急驰而至,马上之人,高声大喊:“西域大捷!西域大捷!”众百姓闻言忙让出道路,那人奔至近前,滚鞍下马,跪地气喘吁吁禀道:“西域大捷,郝长史亲率诸侯大军同于寘大军战于扜弥城下,大败于寘军马,斩首二千,于寘王面缚出降!”
这场胜利实在来的太及时了,众百姓复又跪倒,高喊:“汉室复兴!”刘备高举双手,仰天长笑良久,方道:“好!”
第124章 … 南柯一梦
祭礼已毕,刘备等人回转未央宫,站在内城的城楼之上,仍可听闻百姓的欢呼之声。刘备微微一笑,道:“仁禄啊,没想到这么一个主意有如此的效果,现在的民心可不会轻易被夺了。”
贾仁禄心道:“这也只能说是运气好罢了。当时我记得电视有过这么一个水出石碑的乔段,只不过一时想不起来是哪片电视了。里面说有人算到河道暗涌形成旋涡的时间、地点,便事先将石碑置于河底,当旋涡出现之时,便将石碑托了上来。我觉得这样子骗人一定很有震撼效果,便问了一下甄宓。没想到她回去一算,这近期之内真的还有这么一次暗涌来临,由于时间紧迫,各方面准备都显的仓促。没想到效果还是这么惊人,连我看的时候,都显些被吓到,哈哈!”
想到此便道:“这次都是甄姑娘之功,是她数日不眠,穷心竭智推出了暗涌出现的精确时间。再者这石碑该如何放置,都是很有讲究的,若没有甄姑娘的计算,我们是不可能成功的。”
刘备笑道:“呵呵,是这么回事,我请元直去帮忙之时,元直说甄姑娘已基本算毕,他只是复查了一遍,发现几乎没有问题,这小姑娘还真是这方面的奇才啊!”
贾仁禄心道:“太强了,这她要要是在现代,受过几天正统教育,保不准这诺贝尔数学、物理学奖就被她一个人都摘了去。可惜这个时代女子不能在官场之上立足,唉!”说道:“可惜她是个女子,不然能为明公干多少事情。”
刘备捋了捋须,微微一笑,道:“呵呵,谁说她不能为我做事,这次不是做得挺好么。她可是大功臣,我可听说她累病了。这可得好好的去看看人家,一会我便差你代表我前去慰问。”说完一脸邪笑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内容。
贾仁禄当然能明白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眼神的含意,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应道:“是!”
刘备笑道:“哈哈,这又不是什么苦差,你哭什么?”
贾仁禄应道:“明公,我这可是再笑啊!”说完又嗤着牙,冽着嘴,又笑了笑。
刘备笑了笑,道:“比哭还难看,好了,说正经的,伯道这次也立了大功,他的胜利消息来得太及时了。”
贾仁禄道:“以十五国打一国,胜是肯定的,就是这时间也赶得正好。哈哈!看来明公真是关中之主,连老天都在帮您。”
刘备一拂袖,道:“连你也取笑我,哈哈,还有赶快给我滚去看甄姑娘去。”
贾仁禄应道:“是!”转身退走。
来到甄府,甄夫人一见他来,立在大门之前,举帚以待,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贾仁禄拼着老命不要,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这才骗到了半个时辰的探病时间,欢天喜地的进去了。
来到病榻之前,只见熏香缭绕,如梦似幻。伊人靠里而卧,娇喘细细。虽只是背影却也看得出形销骨立,看来病得不轻。却另有一股说不出的风韵,贾仁禄看得入神,不由痴了。曹雪芹曾用“心较比干多一窍,病似西子胜三分。”来形容林妹妹,如今甄宓一病倒也有了她的几分神韵。
甄宓似在睡梦之中,于他进来,毫不知觉。贾仁禄也不好意思胡乱发疯,只得静静地立着。过了半晌,正不知是不是该走之际。忽听她轻咳两声,翻转过来,一见是贾仁禄,立时便欲坐起,贾仁禄忙道:“快躺好,快躺好!”
甄宓又躺了回去,有气无力地道:“咳……咳……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贾仁禄原地站好,不敢越雷池一步,道:“听说你病了,明公让我来看看你。”
甄宓道:“哦,只是使君让你来看我,你自己就不想来,那还来做什么?”说完这话,原来憔悴的脸上,登时红云泛起,多了几分血色。
贾仁禄双手乱摇,道:“没那事,我也想来谢谢你,这次多亏有你了。”
甄宓俏脸一沉,道:“谢我什么,这主意可是你出的,我只是算算时辰罢了。”
贾仁禄道:“嘿嘿,我只会出出狗屁主意,都没办法自己实现。要没你们这些高手在一旁帮衬着,我早就死上八百回了。”
甄宓梨涡浅笑道:“呵呵,这个水出石碑的狗屁主意估计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外面那些老百姓可都把使君当神了。”
贾仁禄可不敢泄露天机,尴尬一笑,道:“一时之间胡乱想到的,没想到还真灵,现在暂时混过去了,要能拖到六月再求来雨,那就万事大吉了。”
甄宓冷笑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你想不到的?呵呵,我累了,使君交给你的任务你也算完成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贾仁禄闻得逐客令一下,心中微感失望,叹道:“好吧,不打扰姑娘了,我先闪了。你多保重,好好休息吧。”说然摇了摇头,颓然转身,茫然若失的走了出去。
甄宓赌气朝里一歪,悄声嗔道:“傻瓜!”说完狠狠地拧了秀枕一下,以示自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贾仁禄回到府上,貂婵见到回来,笑脸相迎,道:“呵呵,在对面吃了闭门羹了?”
贾仁禄喟然长叹道:“你咋知道?这话没说两句,就把我撵了回来。真搞不懂,前几天见她的时候还好好地,咋就莫名其妙生气了?”
貂婵笑道:“呵呵,这‘失败’两字就明明白白地写在你脸上,谁还看不出来?你进去时怎么和人说话的?她这次可是帮你一个大忙,你怎么能把人家给得罪了?”
贾仁禄道:“我也没说什么啊,就说我奉明公之命来看她,她便绷着个脸像别人欠她八百吊似的。”
貂婵笑靥如花,道:“呵呵,那撵你出来还算是轻的,要我估计能把你打出来。”
贾仁禄挠了挠头,道:“这是为什么啊?”
貂婵笑道:“呵呵,自己好好想想,我去给你做饭去了。”说完便扔下他,自己跑去做饭去了。
贾仁禄怔在原地半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垂头丧气地道:“唉!女人啊……”
他在现代之时,无权无势,无钱无名,啥也没有,因此美女对其嗤之以鼻。是以他只能躲虚拟的世界里,享受心宁上的片刻安宁。这泡妞把妹之道,他是一丁点也不懂。这甫到三国,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娇妻美妾,享尽齐人之福,这一切来得太顺利。是以他认为这所有美女都有为他玉树临风的外表所迷,主动投怀送抱的,却怎知遇到这么一个甄宓,对他忽冷忽热,忽近忽远,让他大感头痛。
二更时分,贾仁禄躺在大床之上,左貂婵,右曹静,置身其中难免胡天胡地一番。过了半晌,迷迷糊糊之间,不知怎地忽地来到一处深山之间,山中清风习习,甚是惬意。正莫名其妙之间,忽听闻林木深处,传来一声女子惨呼:“救命!”
贾仁禄本着路见不平,拔刀相肋,为美女两肋插刀的精神,大声一喝,一纵身,发现自己竟能离地飞起,飘行自如,有若御风。正不知自已因何轻功大进,竟能摆脱万有引力的束缚,飞身天上之际,只闻呼呼风响,转眼之间,那女子便已在近前。
低头一看,只见一只当道中山狼张着血盆大嘴,准备与一俏美女子来一个亲密接触。那女子瘫倒在地,半晌不动,显已吓晕过去。眼见那狼嘴离那女子仅有数寸,森森狼牙,在日光的映照之下,闪闪发光,十分吓人。
贾仁禄见这中山狼连美女都不识,居然焚琴煮鹤,暴殄天物,不由义愤填膺,大声叫道:“业畜安敢如此!”纵身跃下,向前跨出一大步,左手一划,右手呼的一掌,便向那有眼无珠的恶狼击去。右掌甫出,掌风便发,风声呼啸,卷起地上落叶,向那狼袭去。
只闻得砰地一声巨响,那狼嗷的一声,被击飞数丈,半晌不动。蓦地里窜起身来,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那年轻女子悠悠醒转,走上前来,裣衽一礼,道:“感谢恩公救命大恩!”
贾仁禄满脸堆笑,道:“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年轻女子嫣然一笑,百媚顿生,道:“呵呵,不知恩公有没有兴趣到舍下一游,以使小女子能略尽地主之谊,以报恩公大恩之万一?”
贾仁禄魂飞魄散,怔了半晌,方回过神来,道:“好的!好的!”言罢,口水已流了一地。
那女子头前带路,也不知转过了多少山坳,上了多少山坡,忽地来到一处世外桃源,周遭数里尽是桃树,桃花开的极盛,那女子于桃花之间穿行,日光照耀之下,人面桃花相映红,如此美景看得贾仁禄是口干舌燥,春心大动。
那女子带着贾仁禄于桃林之间左拐右一绕,曲曲弯弯地也不知行了多久,蓦地里那女子向右首一拐,前方豁然开朗,现出金碧辉煌的庄院一处。朱漆大门,门首左右两侧各有一铜狮为镇,十分气派。
那女子转过身来,嫣然一笑道:“呵呵,恩公,这里便是下处,请入内一叙。”说完拱手肃客。
贾仁禄两眼发直,痴痴呆呆地道:“好的,好的,请带路。”
那女子呵呵一笑,伸手向后一指,道:“你看那是谁来了?”
贾仁禄依言回头一看,并无半个人影,手搭凉棚,左张右望,又看了半晌,还是无人。正莫名其妙之间,忽闻身后丝丝之声不绝,大为纳闷。蓦然回首,不由吓出一身冷汗。眼前那美女已消失地无踪无影,在他面前赫然便是一条碗口粗细,约有两三丈长的三角头巨蟒,昂首吐信,两眼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道:“这是唱得哪出啊!怎么一会武侠一会聊斋的,搞毛啊!”
正苦索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之时,那巨蟒伸出尾巴,将他一卷,身子缠去,在他身上绕了几匝。三角头下垂,巨口一张,便向他咬去。
眼见着那血盆大口离自己越来越近,黑黑的信子一伸一缩,看得清清楚楚。正危急间,贾仁禄便又欲使出那来之莫名的神功,将毒蛇赶跑。怎奈双臂一振,却振不开分毫,毒蟒反而越缠越紧,此时呼吸尚且困难,如何还能运使内力。
正焦急之间,忽地一声狼号传来,刚才那只被他打退的恶狼忽地从左首林中窜出,直扑而上,张口便向那巨蟒七寸咬去。那巨蟒忙侧过头去,张口去咬那狼。便在此时,贾仁禄觉得身上纠缠的力道减轻许多,有机可趁,双臂使力一挣,挣脱束缚。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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