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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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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静白了他一眼,咳嗽一声,杨阜冷眼旁观,已瞧出了八九分,微微一笑,道:“敢问别驾大人,蜀中风物如何?”

张松心道:“这话该刘使君问我才有些道理,你一个寒门子弟也敢来问我?”但贾仁禄在坐,不便发怒,便道:“蜀为西郡,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十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杨阜道:“如此说来,益州当真是天府之国。我听闻汉中张鲁并未出兵,只不过有些异动罢了。刘益州守此险要之地,拥兵数十万,听到这么一点风吹草动,居然便吓得阵脚大乱,其无能可知。”

张松闻言点了点头,道:“季玉向来暗弱无能,益州智谋之士,思得明君,已望眼欲穿矣。”

杨阜剑眉一竖,一脸怒容,道:“阁下身为益州别驾,主公有失,你不谏争,不补救,不出谋,不划策。却急急的跑到这来卖主求荣,这别驾之官你就是这么当的么,圣贤之书你便是这么读的么?”

张松瞪了杨阜半晌,叹了口气。道:“今日方见中原人物,没想到一个寒微之士便有如此见识,看来我是小瞧中原人物了。”顿了顿,又道:“益州天府之国,其民素富。但刘季玉不善抚恤,致使百姓嗟怨,我为益州百姓计这才献地图于刘使君,虽不免有卖主之名,但我之赤心,日月可鉴!”

贾仁禄忙道:“这张别驾可是为民请命。那个叫什么刘璋的家伙,当着益州牧,不好好为百姓做主,搞活地方经济。所任非人,闹得益州一潭死水,乌烟瘴气。益州老百姓都恨透了他了。如今张别驾看着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心有不忍。不惜背上骂名,亲往中原,寻求明主,以解益州之难,如此胸襟,谁人能及!义山你不可再怪他,他可是有功之臣,日后是要名垂青史的。”

这通马屁拍得张松甚是舒服,忙道:“我安敢当此,我安敢当此。”

杨阜微微冷笑道:“原来如此,在下不知其中原委,多有得罪,望勿见怪!”

张松不敢正视杨阜,低垂着头,道:“不敢,不敢。”

贾仁禄道:“我们逛得也有些久了,今天我看就到这吧。”

张松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抬头看了看日头,道:“既是如此,那我先告辞了。”说完不敢多耽,迈步便奔,时不时回过头来瞧瞧杨阜,面有惧色。

张松去后,贾仁禄一竖大拇指,道:“好样的,这个穷个乱想,整天只知到处推销地图的家伙我横竖看不惯,但也不敢像义山兄这样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杨阜道:“我就这脾气,改也改不了,眼里容不得沙子,见到什么看不惯之事,便不吐不快,这才将官给丢了,唉!”

贾仁禄奇道:“哦,义山原来也做过官?”

杨阜道:“原来我为朝廷所封凉州牧韦端出使许都,曹操封我为安定长史。后来马超攻关中,略定安定,太守出降。我因说了太守几句,太守大怒,便在马超那说了我不少坏话,马超便将我的官给夺了。”

贾仁禄一拍桌案,道:“岂有此理!既是这样,你也别灰心,那些当官的不识你这个宝贝,是他有眼无珠。你放心,你先好好教教刘封,教好了,我保你青云直上。”

杨阜喟然长叹,道:“如今我也看开了,当不当官的无所谓,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教好刘公子的。”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好!”

结帐之后,贾仁禄领着杨阜来到府中,命貂婵整出一处小院落来给杨阜居住。从此以后,杨阜便担起了教导刘封的大任。甄宓卸脱重担之后,一身轻松,便不再来了贾家大院了。贾仁禄每日盼着能一睹仙容,望眼欲穿,却次次失望。不得不大骂让杨阜教导刘封是个大大的狗屁主意,于没人之处,狠狠的给了自己三个大嘴巴子,这才消气。

此后数月,刘备及一直致力于发展内政,恢复实力。赵云、马超、庞德等盖世名将,则躲在家中运气培力,苦练神功,力求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等待下一场大战的来临。徐庶依然是最忙的一个人,其繁忙程度远远超过了刘备。这三个州的大大小小事情,一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下至粮草调拨,上至官吏选拔,事无具细,全部都先报于他处,汇总之后,再呈给刘备裁定。刘备于政事方面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甩手掌柜,啥也不干,只是过过问。简牍递将过来,大名一签了事。剩下的事便交由徐庶、钟繇、张既这三个政治高手去忙活了。

贾仁禄依旧是最闲的一个,一天到晚没事干便东逛西窜,拉着一帮子孤朋友狗友,出入于各大酒楼之间,花天酒地,胡乱会钞。这当然,他哪都敢去,就是不敢去妓馆,不是心里不想,只是因为去了,回去之后会给曹静打断腿。

女人的直觉最为敏感,往往能于极细微之处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让人防不胜防。一日曹静于贾仁禄外衫之上发现细长头发一根,登时大怒,立即请来貂婵一同搞了个三堂会审。像审贼似的审了贾仁禄半日,又令其跪了半日的搓板,搞得贾仁禄莫名其妙,有冤无处申。最后经断狱圣手查证,那头发不过是桂花整理衣物之时,偶然掉落上去的,这个旷日持久的不白冤案方始大白于天下。

其时赵二之子赵虎在贾家大院上上下下男女老少的精心呵护之下茁壮成壮。贾仁禄、貂婵、曹静待之如已子一般,稍一有点头疼脑热,食欲不振,便能为之彻夜不眠。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转眼间,便是建安七年春正月。曹操经过整整一个冬天的充分准备,率十万大军至其故乡谯城,衣锦还乡,祭祀宗祠。好好的热闹一番之后,便至浚仪,修治睢阳渠,遣使以太牢之礼祭祀那个曾对他说过:“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的桥玄。这一切铺张浪费的繁文虚礼搞完之后,曹操老怀大慰,深信上天会庇佑于他,给他带来好运,率着大军屁颠屁颠赶往官渡去了。

刘备闻得曹操复又屯兵官渡,知其为取河北,日日不懈,担心他此次一举攻下河北,忧心忡忡,便召集众将商议,准备攻打汉中,进取巴蜀。贾仁禄、徐庶均认为此时不适合进军,刘备也只得作罢,回到府中喝闷酒去了。

这日不用议事,辰时贾仁禄用过早饭,便同貂婵于后院之中下棋。贾仁禄手举棋子,迟迟未落,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前方,只见曹静手持长剑正和刘封拆得个难分难解。刘封虽然年幼,却也当仁不让,小脸紧绷,小眼瞪圆,招招抢攻,势如暴风骤雨。曹静则呵呵直笑,随手化解。

貂婵回头一看,笑道:“呵呵,相公是要看舞剑呢,还是要下棋呢?这一子你举了一顿饭的功夫了,也不怕手酸。”

贾仁禄低下头来,瞟了一眼棋盘,心不在焉的将子一落,道:“走好了。”抬起头来,继续观斗,道:“刘封这小子有进步,舞得越来越快了,我看得眼都花了。这样下去可不成,看来得再给他找个武术指导来。曹静毕竟还是小妮子,再这样下去,万一有个闪失……”

貂婵回过头来一看,道:“可是的,她成天舞剑弄刀的,我看着也不放心。相公还是再给刘封找个师傅吧。”

贾仁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找谁呢?”

正说话间,院外一人大喊道:“仁禄,天这么好,你躲在后院下什么棋啊,出去走走!”跟着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响起,那人迈步进院。

贾仁禄一听声音便知张飞来了,冲貂婵做了一个鬼脸,悄声道:“得,这刚说老师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第119章 … 仙狐指路

张飞快速来至近前,一把提起贾仁禄向后便拽,转身便走。

贾仁禄像只可怜的小鸡,任由他拽着,毫无反抗之力,走了数步,方道:“翼德,有话好好说嘛,别动不动就动粗,有你这么请人出去玩的么?”

张飞停了下来,瞪了他一眼,道:“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贾仁禄心道:“得,赶着去投胎啊!”说道:“我还要下棋呢,等下完了这盘再去也不迟嘛。”

张飞放脱开他,抢至桌案之前,挥起袖子一扫,铁袖功一发,袖风呼啸,直向棋盘吹去。贾仁禄那只担任攻坚任务大车经不出如此袖风,擅离职守,跑到桌案底下躲避台风去了。霎时之间楚汉形势逆转,一盘大好棋局便面目全非了。

张飞看了看棋盘上孤零零的几只棋子,面有得色,道:“下完了,走罢。”

贾仁禄一脸无奈道:“你这家伙,先别急,有一件事想同你说说。”

张飞道:“啥事回来再说!”

贾仁禄道:“不就出去走走么,有这么急么?”

张飞瞪回豹眼,道:“二哥马上便要回洛阳了,说趁这几天天气不错,出去打打猎。要不是他死活都要带上你,俺才懒得过来请你!再不走,俺便拿条绳子把你绑了去!”

关公自刘备将治所迁往长安之后,便一直镇守洛阳,以观袁、曹动静。他因思兄心切,过年之时,便来长安拜贺。刘备见四方无事,便令关平代父暂守洛阳,留他多住了些日子。此番听闻曹操陈兵官渡,恐洛阳有失,便令关公回转,行期便在这几日间。

貂婵柳眉一蹙,嗔道:“你敢!”

张飞笑了笑,道:“嘿嘿,这不是说着玩的么。”

贾仁禄道:“云长要回去了,那是该去陪陪。不过我这件事很快便了,耽误不了!”

张飞无可奈何,一脸郁闷,道:“什么事!说吧!”

贾仁禄伸手一指刘封,道:“看看刘公子现在的功夫,可还使得。”

张飞摸了摸下颚,微微点头,以示赞许,道:“有点意思,我来试试。”说完迈步便上。

曹静闻言挡了刘封一剑,退向一旁,贾仁禄忙抢上前去,取出锦帕为其擦汗。张飞冲刘封招招手,道:“来,同我过过招!”

刘封见他手中无剑,便弃了手中长剑。张飞哈哈一笑,道:“你尽管使剑不妨,你张叔叔要能轻易被你砍到,那还在战场上混屁!”

刘封闻言弯腰拾起长剑,略一亮式。青光闪动,长剑倏地刺出,径往张飞右肩削去。张飞嘿嘿一笑,不理来剑,挥拳便往他的面门击去。那拳后之发先之至,刘封未及收回长剑回护,铁拳已离面门仅有数尺,拳中蕴含的力道如排山倒海般的压将下来,似欲将他一拳击毙。

刘封习剑不久,便欲到这个出拳不知轻重的混世魔王。吓得六神无主,小脸煞白,小腿不自主的打起颤来。忽地那拳中途转向,斜向下击向了他的胸膛。刘封此时早已吓蒙了,一点反抗抵格的意识都没有。砰地一声,胸口中拳,他的身子便如一捆稻草一般,平平地飞出飞了出去,倒在草坪之上一动也不动。

贾仁禄见状一面惶急,忙抢上前去,边跑边道:“张大大,有你这样的么!这可是主公的公子,不是你练拳的沙包,这摔坏了咋整。”

张飞嘿嘿一笑,道:“没学会打人前,先得学会挨打!这练武之人哪有那么精贵,又不是花瓶,还能一摔就坏了!”

刘封于草丛之中扶着剑,缓缓站起。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贾仁禄忙道:“啊!吐血了,翼德你使了多少成力啊,这不会有内伤吧!”

张飞道:“死不了,我自有分寸!”冲着刘封招招手,道:“来!再来!”

刘封左手在嘴上狠狠一抹,右手颤巍巍的举起长剑,略一凝神聚气,复又揉身而上。过不片时,又被张飞给击飞了出去,摔在草坪之上,半晌不动。

贾仁禄看了看张飞,问道:“翼德,来时喝酒了没?”

张飞一脸疑惑,应道:“没啊!怎么了?”

贾仁禄长长舒了口气,呵呵一笑,道:“没什么,你继续。”心道:“你要喝酒哪还不得出人命啊!”想到此便回道貂婵边上,附于她耳边悄声说道:“你看这老师怎么样?把刘封交给他你放心不?”

貂婵怔怔地看着正缓缓站起的刘封,目光里满是怜悯。贾仁禄侧过头去,看了她一眼,读懂了她的目光,道:“我说嘛,本来咱家赵虎长大了,我也想扔给张大大交交,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貂婵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敢让他交,我跟你急!”说话间,只闻砰地一声,刘封胸口再次中拳,蹬蹬蹬地倒退丈余,一屁股坐倒在地。

贾仁禄道:“当然不会,这别说咱现在还没孩子,就是有孩子,这虎儿也是咱的宝贝,我怎舍得交给这个魔王训练,他那一路魔鬼训练法下来,虎儿还不得扒层皮!”

曹静此时也走了过来,闻言深有同感,点了点头,道:“就是,没有这么练的,我曾经跟仲康叔叔练过剑,你别看他外号‘虎痴’,下手起来,也比这个什么张翼德有分寸。”

贾仁禄道:“嘿嘿,知道就好,下次你可要老实些。若不老实,我便让张大大打你屁屁!”

曹静柳眉向上一拧,道:“找死,皮痒了?欠修理了?”说完便袖出粉拳,在他面前晃了晃。

贾仁禄一抱头,一矮身,藏于貂婵身后,道:“不敢了,不敢了。貂婵大姐,救命啊!”

貂婵格格一笑,道:“老没正经。”顿了顿,道:“翼德,刘封还小,经不住地,是不是停一停了。”

张飞回过头来,嘿嘿一笑,道:“没事的,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同村里的小鬼打得乱七八糟。哪一次我不是一人对七八人,当然有赢有输。不过就算被打得站不起来,口吐鲜血。回到家还要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帮家里干活。现在他这样还有人教,就该知足了。我那时上哪找人教去,这些都是从小到大跟人打架,受了无数拳脚,自个琢磨出来的!”

贾仁禄心道:“原是张大大走得是野路子,无师自通,自成一家,果然不同凡响,可敬可佩。来我要好好的为刘封同志默哀三分钟……”想到此便鞠躬默哀。

刘封趁张飞回头同貂婵说话,一箭步抢上前去,双掌平推,击直张飞小腹。双掌到处,如中铁石。跟着一股反弹之力如怒滔狂潮一般向他涌来,只闻呼得一声,他便又倒飞而出,摔在了草丛之中。张飞回头一看,笑了笑,道:“好样的,会偷袭了,有进步!再来!”

便在这时,院外一人高声叫道:“翼德啊,我说咋我们左等你也不来,右等你也不来。原来是跑这欺负小孩子来了。”

张飞忙转过身来,抢到月亮门前恭敬站好道:“大哥,二哥,你们咋来了。”

刘备走将进来,道:“再不来,你可要把封儿给打死了。”

张飞嘿嘿一笑,道:“哪能呢,我可有分寸。”

关公手捋长须,看着刘封,道:“大哥所说的义子,就是这个小娃子?”

刘备点了点头道:“正是。”

关公看着刘封缓缓站起,挺立不屈,道:“有股子傲气,不错!”

刘备道:“是块好玉,得好好磨磨。仁禄人我可交给你了,到时你可得还我块美玉啊!”

贾仁禄愁眉苦脸,应道:“是!”顿了顿,又道:“我不太识字,怕耽误了刘公子。这前些日子,总算满世界给他掏涣到了个教书先生,这文的总算有着落了。武的嘛,曹静那小妮子水平也十分的有限,我想让翼德来教,这你也看到了……”

刘备望了望刘封,道:“怎么样,疼吗?”

刘封摇了摇头,大声道:“不疼!”

刘备又道:“还能再打吗?”

刘封点了点头,坚定地道:“能!”

刘备微微一笑,捋了捋长须,道:“好样的!”侧过头来,对贾仁禄说道:“你曾在练兵时对那些将士们说,练兵就不能怕受伤,有本事就让别人受伤,这话我爱听。对封儿也该这样,别因为他是我义子,便放纵他,这样不行。”跟着目视刘封道:“封儿,从明天起,你便常到你三叔府上,让他指点你武艺!”

刘封应道:“是!”

贾仁禄心道:“得,刘封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这张大大的十八般地狱训练法,你要从头到尾吃上一遍,估计不到一个月便报销了。”

刘备笑了笑,道:“好,还能骑马不能?”

刘封道:“能!”

刘备点头道:“好!同我们一起去打猎。”

巳时,刘备、关公、张飞、赵云、马超、贾仁禄、徐庶、刘封一行八人来到长安三十里外一片莽莽树林之中行猎。打了小半个时辰,遇到了不少野鹿、野兔、山鸡等寻常小兽。除了贾仁禄、刘封之外,众人自是箭不虚发,有射有中。刘封在这一群牛人之间,也不示弱,拿着把小弓拼命地射,倒也不是一无所获,浪费不知多根小箭之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他射到野兔一只,大快朵颐,不禁跳下马来,又唱又跳。贾仁禄则高踞马上,乱喊乱叫,发踪指示,带着众人追逐猎物,整个一刘邦口中的指示猎物的“功人”是也。

又打了一柱香的功夫,四野之内已看不到半只活物了,众人催马往密林深处行去。行出里许,贾仁禄停下马来,手搭凉棚,左张右望,喃喃地道:“咋了一只猎物也没有了?难道是知道我来了,都躲起来了……不对!”正说话间,只觉眼前一花,一只小狗般大小的小狐从长草丛中窜了出来,转瞬之间,便奔出数丈,渐渐远去。那狐全身雪白,一双骨溜溜的小眼,亮如点漆,在阳光照耀之下,显得十分的可爱。

贾仁禄顺着那银狐逃遁的方向一指,高声道:“追!稀有BOSS!一定有好装备!别让它跑了!”说完便催马上前,穷追不舍。众人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的小狐,虽不忍将它射死,却也想要追上前去细看。

那银色小狐奔行甚速,纵跳灵活,于密林长草之中到处乱窜,直如风驰电掣一般。众人不住催马急赶,却仍保持了丈余的距离,始终追赶不上。

张飞叫道:“好个畜牲,忒也能跑!”

马超道:“这种狐子的皮做成的袍子,世所罕见,极其暖和。家父早先曾有一领,后来不慎失窍了,据说现今落于曹贼之手。”说完咬牙切齿,似还在为曹操偷了他父亲那件银狐裘而生气。

张飞道:“哈哈,今天不是就有一只,杀来做成袍子便是!”

贾仁禄心想:“你个败家玩意,这种珍兽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要爱护,哪里能打的!都是你们胡乱捕杀,使我们那时代的人只有在博物馆里才能看到它们的化石!”

众人本以为一只小狐有多少耐力,是以不住追赶,欲待它筋疲力竭之时,再行收拾。怎料它力道绵长,于密林之中狂奔了近一顿饭的功夫,仍是急行如风,丝毫不显疲累之象。

过不多时,那小狐奔出密林,带着众人来至一派山峦之前,沿着山坡林木之间蜿蜒直而上。刘备等人见山路崎岖难行,便弃了马,各自展开轻功,奋力直追。转过了几个山坳,眼前豁然开朗,现出道观一所,只见观前空旷之处跪满了人,人人手持清香一束,对着观内不住叩拜。观内正殿之中,似乎坐得有人,距离远了,看不真切。

那小狐于人群之中钻行一阵,绕过道观,奔入观后密林之中消逝不见。刘备等人觉得眼前情景有些古怪,也就不再想着追赶那只小狐了,不由立足观看。贾仁禄、刘封均无轻功,是以吊了车尾,贾仁禄最为不济,居然跑不过一个娃娃。刘封跑到之后良久,他才气喘吁吁地奔了上来,右手撑着一株翠柏,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许久,才走上前来,四下一看,奇道:“噫,他们不会也和我那时一样来求什么符的吧!”

第120章 … 天师祭酒

刘备端详良久,方道:“这些人口中念念有词,好象是来祈雨的。”

徐庶点了点头,悄声道:“近来天旱,自去年秋天至现今,便少有雨水,关内各郡皆是如此,再这样下去,今年的收成恐怕……”

贾仁禄道:“听他们口中念地好象有祭酒什么什么的,这祭酒是什么神,难道比玉皇、老君还灵?”

贾仁禄在现代之时曾得过一场大病,以至耳朵不甚好使,别人说得小声了他一般听不见。这推己及人,他也认为自己说话小声了,别人也听不见。日积月累下来,这贾氏鬼号的神功便越来越炉火纯青了。随便号一嗓子,方圆四五里外的人都能吓得如鸟兽散。习惯成自然,他到了三国来的时候,虽说耳朵比以前好使了,但积习已久,这大嗓门的毛病已是改不了了,一般不刻意压低声音,说话都颇为大声。是以刚才那句话便也照着平时的习惯,大声地喊了出来。

这一嗓子喊将出去,四下里正虔诚叩首求告的百姓全都听得清清楚,不由怒火中烧,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来,怒目而视。内中不少二十来岁肌肉虬结,孔武有力的壮汉,虽仍跪着,但面有怒容,肌肉抽搐,青筋暴起,双臂微颤,似欲暴起伤人。

赵云见事不妙,忙抢到贾仁禄之前护卫。观间气氛微妙,大战有一触即之势。徐庶长眉一皱,忙道:“我们几位是来打猎的,偶到此间,别无他意。即是众乡亲在此诚心祷告,我们便不打扰了,告辞!”说完抱拳行礼。

众百姓听他如此说,面色稍和,又转回头去,继续叩头。徐庶来到贾仁禄边上悄声道:“这祭酒是五斗米道中的一种职司,并不是什么神,不可乱说,否则那些信众会和你拼命的!”

贾仁禄心道:“五斗米道,好熟的名字,咋想不起来了……对了汉中张鲁便是五斗米道的创使人,他在汉中传道,因入道者需交纳信米五斗,故而得名,世人也因此称之为米贼。”想到此便悄声道:“即是五斗米道再此集会,我们还是闪了吧。”

其实贾仁禄不知道的是,五斗米道的创始人根本不是张鲁而是其祖张陵。五斗米道又称天师道,五斗米道只不过是其俗名罢了。天师道在三国之后的两晋南北朝时期可谓盛极一时,信众无人,世家大族中都有其不少信徒。其后渐趋式微,到唐代中后期张陵子孙,于江西龙虎山续传天师道,逐渐形成传播中心,世称龙虎宗。元成宗大德八年,公元1304年,成宗敕封张陵第三十八代孙张与材为“正一教主”,从此天师道又称正一道,与金元时兴起的全真道并成为两大教派。水浒传第一回中,洪太尉去访求的那个张天师,便是天师道当时的天师。

徐庶点了点头,悄声道:“此间不是说话之所,我们还是走吧。”

刘备目视关公,关公手捋长须,点了点头,刘备悄声道:“好,我们走!”说完转身欲行。

便在此时,道观之中迎面走来一位十一二岁的小童,对刘备说道:“卢祭酒有请使君入内说话。”

刘备微微一怔,随后微微一笑,道:“还请头前带路。”

那小童头前引路,刘备等人鱼贯而入,众百姓则纷纷为其让开道路。经过一个并不甚大的庭院之后,众人来至殿中。只见殿中三清神像早已是破败不堪,神象前放置着一张长塌,正中踞坐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一身道士打扮,身披鹤氅,身材颇为肥胖,挺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想是便是时下十分流行的脾酒肚是也。脸肥口阔,鼻梁矮塌,眼睛偏又生的甚高。样貌甚为丑陋,神情却甚是倨倣,想来便是道童口中的卢祭酒。他的左右则各坐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女,农家打扮,长着略有几分姿色。

卢祭酒全神心的都集中在这两个村姑身上,双手也不闲着,左右开弓,伸入两美女裙中,不住地在她们的双峰美臀之间来回游移。口中淫虐调笑,其词不堪入耳。此时他闻得殿外脚步身响,便抬起头来,瞥了一眼刘备,淡淡地道:“来者可是刘使君?”说完便不再理他,回头看着左首的美人,口中淫词荡语,不住讨好,说得那美人格格直笑。

刘备见五斗米道堂堂一个祭酒在大庭广众之中,竟行此污秽不堪之事,不免长眉一轩,厉声道:“正是!”

卢祭酒又回过头来,没好气地道:“我前日曾做得一梦,梦见太上老君来告诉我,说使君于一年之间便打下三州之地,生杀过重,上天震怒,是以天降大旱,以示惩罚!现在仅仅是个开始,使君可要及早想好补救之道。”

贾仁禄心道:“得,又是一个骗饭吃的,说得台词也和我以前差不多。动不动就神啊鬼啊,什么某某神仙托梦的。娘的,你这不是在关刀面前耍大刀,鲁班面前弄大斧,做死么!”想到此便清清嗓子,双眼微闭,伸手指天,道:“噫,这位卢祭酒也见过太上老君?”

卢祭酒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个丑陋同自己不相上下的家伙一眼,不屑地道:“难不成这位仁兄也有幸见过?”

贾仁禄向院外走上两步,转过身来,大声说道:“不知祭酒可曾听过江南道人于吉于神仙?”此言一出便引起了院内院外的众人注目,不少百姓不再跪拜,抬起头来,仔细听他还有何下文。

卢祭酒道:“这个自然,于神仙名震天下,他老人家的大名谁没听过?”

贾仁禄微微一晃大脑壳,笑道:“听过就好。我便是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这些通灵显圣的初浅法门他当然有教过我了。这太上老君嘛,我是常常见的。这不昨天晚上,他还请我到广寒宫里看嫦娥姐姐跳舞呢。嫦娥姐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跳得那叫一个好啊,穿得那叫一个少啊……”说到此便看着卢祭酒,微笑不语。卢祭酒听他说到关键时候便停了,心痒难耐,等了片时,实在想知道贾仁禄到底整了啥实事没有,忙道:“然后呢?”

贾仁禄眨了眨眼睛,搓着搓双手,道:“呵呵,卢祭酒真想知道?”

卢祭酒忙大点其头,道:“当然,快说!”

这时边上两美女立马不依,摇着他的肩头,同声撒娇道:“人家可比嫦娥好看,你有人家便知足了,干啥还要想着那个嫦娥啊。”

卢祭酒收回禄山之爪,瞥了这两个适才怎么看怎么像美女,如今怎么看怎么像黄脸婆的女子一眼,头大如斗,一摆手,喝道:“滚!都给我滚!”那两美人闻言白了他一眼,呸地一声,道:“什么东西,不是你给钱,老娘还不来呢!”说完站起身来,收拾好衣衫,一拂袖扬长而去。

卢祭酒不理那两黄脸婆是如何去的,看着贾仁禄,急道:“快说,快说!”

贾仁禄又眨了眨眼,道:“真想知道?”

卢祭酒微微冷笑,道:“说不下去了吧,这一切都是你瞎编的,你这种俗人哪能见过太上老君。”

贾仁禄使出韦小宝编谎话的看家本领,哈哈大笑,良久不绝,卢祭酒心生疑惑,道:“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么!”

贾仁禄笑道:“哈哈!大错特错,错之极矣!这嫦娥姐姐我当然见过,而且还不只一次。卢祭酒既然得蒙太上老君垂青,托梦传言。必也是非凡之人,他老人家难道没请您到广寒宫上走上一圈,一睹嫦娥姐姐的仙姿?”

卢祭酒咳嗽一声,尴尬地道:“咳……咳……当然有了,他老人家曾带我去过一次,但那时嫦娥仙子身体那个……那个……不适,是以无福一见。”

贾仁禄心道:“得,这神仙身体不适,今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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