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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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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昭知他要杀人灭口,毁灭证据。正踌躇间,却听贾仁禄说道:“哈哈,贵国当真自负得紧。”说完冲着边上一卫兵招招手,于他耳边悄悄吩咐几句,那士兵应是,后转身入内,过不多时,便领着莫邪来至府衙。

那使者一见莫邪,面色大变,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贾仁禄微微一笑道:“这位姑娘不知尊使可认得?”

莫邪柳眉一蹙,凤眼一瞪,伸手一指,嗔道:“延耆,别人认不得你是鄯善王,难道我还不认得么。”

此言一出,郝昭、贾仁禄同是一惊,继而互视一眼,微微一笑。郝昭道:“原来是鄯善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延耆老脸一红,低垂着头,沉思对策。贾仁禄哪容他思前想后,考虑周全,当即穷追猛打,道:“请问鄯善王到底认不认得此女?”

延耆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她是且末国王之女莫邪。”

贾仁禄冷笑道:“鄯善王认得便好,她跟我说得情景,好象同您说的大不相同。我也不知谁对谁错,今日当着长史大人的面倒要请教。”

延耆本想赌气回国,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盖满大印檄文。他根本不敢想象十三路诸侯兵临城下的恐怖情景,脑海间稍有这个念头便已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抖了片刻方垂头丧气地道:“敝国听凭且末复国,不再干预。”

郝昭道:“正好十三路诸侯仍在此间,不若鄯善王、且末公主也同各路诸侯一起重申前盟如何?”

延耆心知若莫邪也参与会盟,那且末复国便算得到了各国的认可,日后要想再做手脚便十分困难了。不过形格势禁,不由他不同意,想到此便无奈地点了点头。

三日后,贾仁禄收拾完毕,将各国馈赠给他的各色礼品,金玉珠宝,装了足有七八只大木箱子,真可谓是两袖金风。正自得意满、意气风发,看着那些箱子傻笑之际,莫邪迈步进屋。虽然隔着一层轻纱,却仍可知她已泪流满面,贾仁禄苦笑道:“傻瓜,你现在是且末女王了,该高兴才对,有什么好哭的。”

莫邪泣道:“你去中原,我往且末,从此以后人家再也见不到你了。”

贾仁禄听她说得伤心,也没来由的悲伤,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如今你的国家也恢复了,你也成女王了。从此以后,你们便可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了,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们了。这西域长史是我的好朋友,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他会尽力帮你的。你交待给我的事情,我已办完了,不知你可还满意?”

莫邪缓缓的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只是流泪,却不说话,取下挂中颈中的玉坠,亲自为他带好,道:“这你带好,我还想像你要一样东西,不知你可答应?”

贾仁禄道:“说吧,是什么?”

莫邪道:“你回去让人画一副你的画像,差人送来好吗?”

贾仁禄点头道:“好吧。”

莫邪呵呵一笑道:“听说你的签名很难要,不知我能不能有幸要一个?”

贾仁禄道:“一定又是曹静那个小妮子乱嚼舌头,看我回去怎么修理她!”

便在此时,曹静走将进来,嗔道:“你要修理谁?皮又痒了?”

贾仁禄忙道:“姑奶奶我说错了,你大人有大人量,就饶了我吧。”

曹静道:“这还差不多,给签名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贾仁禄吓得一哆嗦,道:“给,我给,我给还不成嘛。”

曹静冲莫邪笑道:“呵呵,我说的没错吧,我的话他不敢不听。”

莫邪看着她笑靥如花地样子,一脸羡慕,道:“你真幸福……”

贾仁禄道:“你现在是且末女王了,想要几个男宠没有,你也会很幸福的。”

莫邪笑了笑,转过头去,暗暗垂泪,便在此时,郝昭走了进来,道:“驼队都已准备好了,军师什么时候出发?”

贾仁禄道:“这就走,莫邪女王的驼队也准备好了么?这一路上可要好好护送,那个什么鄯善王我看不会善罢,可要小心些。”

郝昭道:“放心我差了五百人前往护送,如今且末女王参与会盟,名列盟书。我看鄯善王也知道轻重,不敢乱来,否则十三路诸侯齐攻,那可不是玩的。”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也对,我就要闪了,这就交给你了。现在就剩疏勒、于寘及周边几个小国未服了。还有就是连班勇班大人都没降服的乌孙、大宛了。这些国家就看你的了,我相信你定不会让我失望的。”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头。

郝昭道:“军师放心,你已经给我开了这么好一个头,我再干砸了,真得一头撞死了。”

贾仁禄一听他说死,一脸不悦,道:“别说死,为国守彊土千万别说死。再怎么也要好好活下去,好好为国家保住西域,不让这颗明珠落入异族之手。”

郝昭点头道:“军师放心。”

贾仁禄道:“这能不用诸侯兵马,最好不用。实在不得以要用,最好将各路诸侯分成几拨,每次只动用其中一拨,这样各国都能轮番得以休息,也就不会有怨言了,这些只是我的一些看法,具体的就要看你的了。好了,屁话就说这么多,我闪了,这鬼地方我是呆够了。哈哈!”

贾仁禄等人辞别了郝昭、莫邪之后,便登程上路,首途返回中原。一路无话,一月之后,便安抵长安。刘备同他阔别已久,见到他万分欢喜,设宴款待,席间众人各道别来之情,不胜唏嘘。其时钟繇、张既、马腾、韩遂、马超、马岱、庞德等人均已倾心归降,经刘备这个高人一番安抚之后,忠诚度暴高,再也不会轻易背叛了。

贾仁禄甫回新府邸,便听闻翠花早已诞下一灵儿,虎头虎脑,甚是可爱,且过几日便是满月之期。贾仁禄闻言老怀大慰,便下令大操大办,闹得长安四九城尽知,将城中头头脑脑的人物全部请将过来,好象是他自己喜得贵子一般。

刘备等人不明就里,以为真是贾仁禄喜得贵子,巴巴携重礼赶来。来时才发现是这么回事,气得个七窍生烟,不过上了贼船也没有办法,只得随口恭祝,心里则不住骂贾仁禄不是东西,这样也来骗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贾仁禄虽低头猛吃,却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放过任何八卦新闻。一瞥眼间便见赵云、马云这两个同名男女竟在眉来眼去。赵云素来在美色一路上把持甚严,常曰:‘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如今竟也这般,看来是西域道上,同马云相处久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爱情火焰一经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可见没有人能真正坐到像柳下惠一般,只不过是没有遇到真心喜欢的罢了。

贾仁禄看在眼里,贼笑嘻嘻,道:“子龙,这喜酒咱啥时候吃哈,到时你小子可得请我去蹭饭。你要没跟我去了一趟西域,你小子怎能泡到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可是你的大媒,你可要好好的谢谢我,不多咱也就要个黄金三五万罢了。”

马云白了他一眼,嗔道:“都说你是个财迷,果不其然。我和子龙早就认……”说着红晕扑面,将俏脸一扭不敢看人,丽色更增了三分不止。

徐庶本是正经人物,在贾仁禄这个不正经的人物长期不懈地调教下,也有些不正经起来,闻言笑道:“哦,原来早就认识,我一向掌控谍报工作,这等重要的军情,竟然毫不知情,当真是严重失职。该罚该罚。”

赵云道:“元直也来取笑我。”

贾仁禄笑道:“三弟,你这玩忽职守的罪过不小,怎么也得罚个三大觥吧。”说完手一挥,桂花便依言取来一只大酒觥,来到徐庶案前放好。

张飞一见来劲了,道:“对嘛,用这样的器具喝酒才有些道理,你们那小小的酒爵喝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徐庶把脸一沉,对着贾仁禄佯怒道:“还说我,你自己在西域道上跑了这么久,居然也不知道这事,要罚当然先罚你。只要你喝了这三觥,我便认罚!”

贾仁禄老脸一红,忙道:“咱不多说了,吃菜,吃菜……大家吃好喝好哈!”

刘备自从官渡以来,这弦便一直绷得紧紧地,不得轻松片刻,直到如今方觉放松不少,乐得随他们一起笑闹,闻言笑道:“仁禄,你咋来来回回地不是吃好喝好,就是喝好吃好?还会不会点别的?”

贾仁禄尴尬地道:“不会了……”

徐庶呵呵一笑,转头过去,对赵云说道:“子龙,这是咋回事?从实招来,不然大刑侍候!”

赵云也是一脸迷茫,发了一回怔,方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贾仁禄跟着起哄,道:“不对吧,你不清楚,说出来谁信,还是不老实,看来要上大刑了!”

马超接口道:“这事怨不得子龙,他是不太清楚,这事得问我……”说完便卖关子不说起来。

张飞也不客气,抢上前来,举起巨觥,怒道:“看来是灌得不够,不动大刑,你是不会老实!”说完便欲强行将那酒灌将下去。

马超忙道:“我说我说,其实那天在洛阳我们便见过诸位了。”

众人闻言一愣,低头沉思,刘备道:“那次你们前来商议大事之时,我们不是才见过面么。”

马超笑道:“在那之前,年初四于洛阳南街之上,明公不是见义勇为,收下了现今的大公子刘封的么。”

赵云恍然大悟,道:“那日掷出铜钱的,难道是……”

马云含羞点头,俏脸更红,马超接口道:“正是小妹。”

刘备一捋长须,笑道:“果然是身手不凡。”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当真有趣,这救人也有救出姻缘来,哈哈!对了,你们到底啥时候办正事哈!不过我倒有一个现成的狗屁主意一个在此。”

刘备笑道:“你素来鬼点子颇多,说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主意了?”

贾仁禄摇头晃脑,道:“吕绮、赵茹嫣皆要守其父之孝,不宜办大事,如今孝期将过,不如等她们的孝期过了,咱选它个黄道吉日,大张旗鼓的办一场集体婚礼,好好的热闹一番,岂不是好?”

这集体婚礼在现今这个时代不是什么新鲜玩意,而在三国却从未过,此言一出,好似石破天惊一般,众人闻言一愣,各自出了一回神,不约而同地喃喃念道:“集体婚礼……”

徐庶道:“这婚礼如何有混有一谈的?”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这个嘛,我只是想热闹一番,一时嘴顺便说出来了,实在不行就算了。”

刘备也想凑凑热闹,笑道:“这点子倒也使得,我们也做了不少从古未有的事了,这样的事很新鲜,一定有趣。呵呵,我同意了,元直!”

徐庶应道:“在!”

刘备笑道:“这什么集体婚礼的一应礼节都由你拟定!到时咱好好的热闹一番!”

徐庶一脸郁闷,瞥了贾仁禄一眼,无奈的应道:“是!”

便在此时,桂花撤下大酒觥,经过刘蒙之时,一眼瞥见他腰间所配之凤形玉佩,身子晃了一晃,右手捂头,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呛啷一声,手中托盘,失手掉地。

第115章 … 初试刘封

刘蒙莫名其妙,忙上前相扶。过不多时桂花悠悠醒转,挣扎开来,看着那凤形玉佩不住发怔,手里疯狂的比划,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贾仁禄走上前来,问道:“桂花你怎么了?”

桂花口中咦呀连声,手上比划不停,在场人物虽多却也不识如此言语,均不知她在说些什么。贾仁禄见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玉佩,大有蹊跷,便问刘蒙道:“请问此玉佩是何来历?”

刘蒙指玉佩道:“家母临终所遗,见之如见家母。因此不敢离身,一直随身带着。”言罢潸然泪下。

贾仁禄点头,拱手一揖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桂花无礼,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刘蒙又细细地看了看桂花,皱了皱眉头,道:“哪里,哪里。”

贾仁禄回过头来,冲着桂花喝道:“你怎么回事,连个托盘都拿不稳,差点溅到贵客!”

刘蒙忙道:“没什么的,仁禄不必如此斥责她。“桂花胡乱比划了一番,贾仁禄看得头到如斗,大喝一声:“退下!”桂花忙退到里屋去了。

当晚宴罢,贾仁禄命貂婵细细问桂花因何突然晕去,问了半晌也不得要领。貂婵回来说道:“那桂花好象见过这个玉佩,她的意思好象是说此物是故人之物,突然见到大吃一惊,因而鲁莽起来,得罪了客人,还请老爷降罪。”

贾仁禄笑道:“罢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降罪了。她估计是认识那个什么刘蒙的母亲,围绕着这个玉佩之间兴许还演绎过一出缠绵匪测的三脚爱情故事也未可知,这桂花估计是第三者。这刘蒙的母亲与之周旋到底,无所不用其极,最终赢得了心上人的青睐,双宿双栖。而我们可怜的桂花,估计因此毁了容貌,沦落成为一个低三下四的奴婢了。唉,三脚关系害死人啊。这是没时间,要有时间,我一定将这段经典故事纵横演义,添油加醋,编印成册,题目就暂定为《凤佩记》,我想一定花差花差。哈哈!”

貂婵伸出玉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嗔道:“老不正经,整天就想着这些流氓事情!”

刘备这个苦大仇深的苦孩子一路逃难,寄人篱下,受尽他人白眼,直到今天方才真正的感觉到扬眉吐气。如今他已拥有雍州、凉州、司州三州之地,皆是天下劲兵之处,金城千里,关河险峻,阻三面而守,独东向以窥天下,实是帝王之基。得了这样的风水宝地,数年来的郁闷也因此一扫而光。自觉年轻不少,不再天天绷着个脸,如别人欠他八百吊似的,时时开口常笑,也会同人打趣了。因此贾仁禄提出什么集体婚礼,他居然也不如何生气,反而顺着他胡闹。倒搞得徐庶十分的郁闷,一回家也不得歇着,不停翻找古籍,制定礼仪,搞得徐府上下,鸡飞狗跳,不得安宁,怨声载道。

转过天来,刘备召集众将议事,刘备道:“仁禄你以两三个月没有来议事了,我觉得好象少了什么,浑身的不自在,如今你来了就好了,我也放心不少。如今有人劝我东向与曹操争夺天下,你怎么看?”

贾仁禄问道:“谁主张攻曹?”

刘备道:“寿成、张绣等认为我方势力大了,足以同曹操一决高下,趁此时攻下许都,迎回皇上,光复汉室。”

贾仁禄问道:“那谁主张攻蜀?”

刘备笑道:“仁禄居然也知道有人主张攻蜀?元直、伯济、文和、元常等人全部主张攻蜀。”

贾仁禄问道:“那明公是怎么认为的?”

刘备道:“益州刘璋以我同姓,我不忍夺之,不如攻曹操。”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若现今便已曹操打个你死我活,明公认为这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

刘备沉思片刻,道:“这个……”

徐庶微微一笑,接口道:“是袁绍。”

刘备点头道:“正是,袁绍雄据北方,官渡之事,必不会善罢。我若同曹操为敌,袁绍必会趁乱来攻,到时是很头痛。”

贾仁禄道:“攻曹操虽名正言顺,但许都为曹操老巢所在,重兵守之,且曹操素能用兵,攻之甚难,极容易迁延日月。到时袁绍来攻,明公欲罢不能,便后患可虑了。”

刘备点了点头,徐庶道:“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今刘璋暗弱,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攻之极易,此上天赐予明公之地,若明公现时不取,后为他人取之,必将后悔。”

刘备垂首不语,过了良久,方道:“便依二位军师之言。如今欲取益州当用何策?”

贾仁禄道:“这倒不难,如今汉中张鲁与益州刘璋有杀母之仇,每欲兴兵攻打。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散布流言于川中,言道张鲁为复大仇,尽起汉中兵马来伐。那刘璋是胆小怕事的,闻报必当方寸大乱,必遣人前来同明公商议,我们便可先取汉中,再图益州。阻山河之固而守,静待天时,以曹操一决雌雄。”

刘备深以为然,正欲答话,徐庶道:“我军连年进兵,兵士已疲,粮草不敷。且自秋至冬滴雨未下,怕是明年要有大旱,如此不利的情况下,实不宜再兴大兵。”

贾仁禄挠了挠头,道:“看来这地盘大了,屁事就多。既是如此,便应以息兵安民为上。”

徐庶笑道:“二哥之言也有些道理,我觉得先散步流言,看看刘璋动静,再做区处。”

刘备道:“好!便如此办,伯济这散步流言的便由你去。”

郭淮越众而出,应道:“是!”

议事一毕,贾仁禄回转府中,同貂婵、曹静聊了聊天,不觉时间飞快,转眼已是午时。用过午饭,午休片时,闲来无事,披起皮裘,信步庭中,见秋风萧瑟,落叶满院,不禁喃喃自语道:“时间过得好快。十一月份快过去了,又要十二月了,一年又要过去了。转眼已混了尽三年,我这么一个小网管,无拳无勇,啥也不会,混迹三国,屹今未死,还左右逢圆,不可不说是奇事一件……”

就在此时,忽听不远处的一间屋中,传来喃喃读书之声道:“项籍者,下相人也,字羽。初起时,年二十四。其季父项梁,梁父即楚将项燕,为秦将王翦所戮者也。项氏世世为楚将,封于项,故姓项氏……”

贾仁禄一听便知是刘封在用功,读得是《史记》项羽本纪。自从贾仁禄不断引用《史记》出奇制胜,解疑决难。刘备算是尝到了《史记》的甜头,他本来以为史书不过是让人知道些古代的事情罢了,没想到还能有这许多好处。从此以后,在他的以身作责下,刘备一派上上下下,当然除了张飞之外,是《史记》不离手,司马迁不离口,便如清朝之时皇室成员人人必读《三国演义》一般。

贾仁禄十分好奇,走将进屋,只见刘封手捧简牍,摇头晃脑,正念得起劲,于他进来也不自知。甄宓一见他进来,便伸出手来,欲打断刘封。贾仁禄抬手阻止,又听他念了良久,这才道:“项羽老说是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你认为呢?”

刘封正专心诵读,听闻此语,愣了片刻,抬头一看是贾仁禄,便道:“项羽到死也没明白他错在哪里,真是可怜。”

贾仁禄笑道:“哦,你倒知道,说来听听。”

刘封放下书简,看了一眼甄宓,甄宓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刘封壮着胆子,深吸一口气,道:“战国之时七国攻伐,毫无宁日,百姓日夜渴望太平。秦灭六国之后,百姓都认为不打战了,可以过上太平日子了,哪曾想秦国仍是伐匈奴,筑长城,兴徭投。百姓不堪其苦,揭竿而起,共灭暴秦。项羽趁时而起,二三年间将五诸侯灭秦,一统天下。他不思息兵安民,使民休息,而分裂诸侯,分诸将好地,旧王恶地,使之争竞。战乱不断,百姓不得休息,大失所望,纷纷归附只约法三章 … 的高祖。项羽不得人心,如何不败?”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这人心不人心的太虚了,谁也看不见摸不着。这项羽可是力能拔山,神功无敌。一支画戟,神出鬼没,当者则死。手下的大军也是百战无敌,曾有过两三万人大破高祖五十三万大军的辉煌战绩,将汉军大部分挤到水里淹死,河水为之不流。如此本领却失败了,能说不是天欲亡之,非战之罪。”

刘封道:“那可不是天欲亡之,是注定要败的。就算再来一次,他也一样要败,根本不可能成功。我说项羽可怜,正在他根本没有认识到失败所在。”

贾仁禄佯怒道:“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巨鹿之战,项羽破釜沉舟,以少胜多,大胜秦章 邯军二十万,彻底打破秦兵天下无敌的神话。当时诸侯数路大军坐壁上观,不敢救赵。只有楚军敢救,杀声震天,英勇无敌。后来项羽胜后召见诸侯,诸侯都是爬进去的,连头也不敢抬。如此牛人,兵败身死,当真是天不佑之。你居然说他是一定会败,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说完微微一笑,看了看甄宓。甄宓对其嫣然一笑,侧头看着刘封如何回答。

刘封道:“项羽所领之军可谓天下无敌,这是不争的事实。但高祖手下人才济济,而项羽只有一人,项羽百战无敌的铁军也只是一只军队,如何能与天下众多之士相抗?再者高祖所用之战法比项羽高明百倍,项羽又焉能不败。”

贾仁禄道:“你且说说,我听听,若说的不好,可是要打手心的。”心道:“以前小时候,作业没做,书背不出来,大冬天被老师拿个小铁锤罚打手心,好疼……现在总算逮到一个比我小的了,可以好好整整,让你也尝尝贾爷爷我的十大酷刑。哈哈!”

刘封道:“项羽最恨高恨,所以高祖以自已为诱饵,吸引项羽主力于荥阳、成皋之间。高祖凭险据守以之相峙,项羽虽数败高祖,但高祖有关中做为后方,兵粮不缺。双方相峙之时,高祖另遣彭越起兵于梁,于梁地往来游击,袭楚粮道,侵扰楚国腹地。楚国不胜其苦便告急项羽,项羽不回师,则梁楚之地不保。回师救援,则高祖袭其后。如此往来数次,项羽一往梁,彭越便遁走。一往荥阳,高祖便守险不出,项羽虽每战必胜,但其军已疲,其粮已乏。”

“这时高祖手下最厉害的将军韩信趁着项羽被高祖、彭越轮番牵制的大好时机,收魏灭赵吞齐,克定天下三分之二属汉。待项羽回过神来之时,汉已强盛,而楚已弱极,焉能不败。项羽愚笨,因一时之怒,而被高祖、彭越牵制不能前,而被韩信袭其后。只有一军无敌,又如何当得三路齐攻?”

贾仁禄心道:“小子说得好!这刘邦的战法是我最佩服的,有点类似现在的游击战。当时刘邦、彭越便是依着险要同项羽打游击。项羽来了他们便撤,撤了他们便来。搞得项羽军来回奔走,苦不堪言。在两千多年前的秦末,刘邦便能把‘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十六字决演化的淋漓尽致,不得不让人佩服。然后刘邦再与韩信这匹上驷,去对付赵、魏、齐那些下驷哪有不胜的道理?可怜项羽被刘邦耍得团团直转,还不自知。等到四面楚歌之时,才发现天下大半早已属汉,不得不大叫天亡我也,真是可怜。可见肌肉发达,还真不如脑子好使。”

想到此便微微一笑,道:“不错,不错!今后要好好同甄姑娘学,我会时时来检查,若是发现你偷懒,嘿嘿……大刑伺候!”心道:“现在刘备捡得这个刘封好象比历史上那个强,比刘禅更不知强上多少。若是由他来当皇帝,倒还像点样子。这个奇货我得好好的养在手里,先和他套套近乎。到时将他扶正,我这官便可一直当下去,花差花差。说不定还能当上丞相,要能的话,我估计就是汉朝第一个马脸丞相,到时一定会引为佳话的,哈哈!”

甄宓道:“刘封,你再把高祖本纪给念一遍。”

刘封应道:“是!”

甄宓见他念得出神,笑靥如花,贾仁禄对她道:“甄姑娘,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甄宓点了点头,保持一定距离,随他走了出去。贾仁禄看了看她,摇头苦笑,道:“在洛阳时,甄姑娘就住在我们对面,来往还挺方便。如今怕是多有不便,不如让刘封到你那去吧,他要学武时再过来。”

甄宓格格娇笑,道:“呵呵,你知道你们现在的对面住的是谁吗?”

贾仁禄迷茫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才刚来。”

貂婵笑道:“就是甄姑娘。”说完迈步走来。

贾仁禄闻言一怔,看着甄宓,良久也说不出话来。

第116章 … 张松献图

貂婵道:“呵呵,所以现在来往也挺方便。”

贾仁禄摇了摇头,笑道:“呵呵,这也挺好。刘封以后就麻烦姑娘多费心了,我看他是个可造之才。你也知道我肚子里哪点学问,整来整去也就会个‘关关睢鸠’”

甄宓道:“这孩子是不错,读起书是很是用功。呵呵,你知道他最崇拜谁吗?”

贾仁禄笑道:“估计是他的义父刘使君他老人家。”

甄宓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你!你肚子里那点点学问,他可是崇拜的不了得。天天缠着貂婵给他讲你的征战事迹。我还听说便是他吵着使君要你教他的。”

贾仁禄一脸郁闷,看着貂婵,问道:“这是真的?”

貂婵点了点头,道:“是的,每次听到你的故事,他都兴奋的不得了。”

贾仁禄心道:“晕,没想到‘贾’迷有朝年轻化发展的趋势。哈哈!这个时代小鬼都崇拜天下无敌的大将,像吕布那样的凶悍无匹的肌肉男自是信众千万。没想到我这个只会玩网游的小网管来到三国居然会有人崇拜……”

甄宓道:“不过他小小年纪好象就有很多心事,我经常看见他在偷偷的哀声叹气。”

貂婵点头道:“是很可怜,我听他说他连自己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被人拐走了。等他记事之时,他同一个女孩子,也就是他现在一直在找的妹妹,跟着一个年老的无赖一起生活。那无赖对他们非打即骂,他们受尽虐待。后来他们趁着那无赖喝得烂醉之时逃了出来,从此一直四处飘泊,乞讨渡日。”

甄宓道:“是很可怜,可能是受过的苦太多了,所以他现在才会这么上进。”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该是如此。貂婵,以后刘封来的时候,好好待他,别让他饿着了,冻着了。”

貂婵笑道:“呵呵,你们男人,就是粗心,这时才想起来。等你吩咐,他早饿死了!”

贾仁禄道:“哈哈,我当然知道你什么都会安排好好的,我就当当甩手掌柜的便成。”

甄宓道:“听说大胜凉兵时你摆了个怪阵,像一个个月牙儿,前所未见,凉兵因此吃了大亏。以前你的计谋大部分出自历史,而如今我翻遍所有典籍,也没有找到那个怪阵。不知典出何处,还要请教。”

贾仁禄心道:“呵呵,你当然不知道。这个对我来说也算是历史了,对你们来说,那可是未来百来年后才发生的事。这个怪阵便是南北朝时期的宋朝创造人刘裕摆得却月阵。这个阵势可是让当时下天下无敌的北魏铁骑吃了大亏,可见是破骑兵最好的阵,我照猫画虎的搬了过来一用,果然大大的有效。哈哈!”

想到此便道:“这个阵势可是我这个天下无敌的脑瓜想出来的,怎么样厉害吧。不是我吹,像这种古里古怪,纵横无敌阵势,我脑子里不知装得有多少,随便拿出一个来用用便能把人吓得尿裤子……啊!”

貂婵狠狠地拧了他一记道:“在姑娘家面前,也如此口没遮拦,说话这么难听!”

贾仁禄尴尬一笑,道:“不好意思,下次注意。”

甄宓晕生双颊,道:“那你为何敢用五千兵马穷追西凉败兵呢?结果反使马腾投降,西凉仅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便全部平定了,当真神速之极。”

貂婵道:“当初我听你就五千骑兵便敢深入穷追,可吓死我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贾仁禄笑道:“这便是攻心之法,当时西凉兵虽败,但大部分只是逃散,并未战死。若任马超收拢败兵,凭城据守,那时便很难再胜。势必迁延日月,正中曹操下怀,他就是希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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