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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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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娜道:“不行,他必须活着。他不是说我这匈奴女人不能当中原皇帝么,我偏偏要当着他的面登基即位,气死他。”

司马懿道:“干大事可不是赌气,这事不能怎么办。”

依娜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不必再议。匈奴的军马都进城了么?”

司马懿道:“已进了三分之一。”

依娜道:“有三分之一就够了,余下的三分之二都驻扎在城郊,以防陇西军马。”

司马懿道:“有哨探来报,刘封已秘密进京。”

依娜怒叫:“这小妮子,存心要坏我的好事。这消息可属实,刘封现在到了哪里了?”

司马懿道:“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我已差人去查了。”

依娜道:“瞒天过海?区区小计,就想对付我,他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长安十二门的司马是不是都是我们的人?”

司马懿摇头道:“不是。”

依娜道:“这事不早就叫你去办了,怎么都这时候了还没办好?”

司马懿道:“撤换城门司马可不由城门校尉说得算,要经过议事堂,这几天诸葛亮、钟繇、陈群一齐请假,议事堂无人办公,这人也就没法撤换。”

依娜瞪了他一眼,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司马懿道:“我一直想跟你说,可你实在太忙了,我一直没找到机会。”

前几天依娜一直泡在宣室殿,要找她商量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依娜脸上一红,道:“刘备的字体你熟悉,你这就草拟一诏,将这些司马都换成我们的人。”

司马懿皱眉道:“这事可没这么简单,城门校尉好换是因为他手里没有兵,兵马都在各门司马手里。现在这些司马没犯什么错误硬要强行撤换,他们心里一定不服。这些人都在司马任上干了有些年头了,守城的兵马都听他的调度,一旦他们心中不忿,造起反来,局面可不太好收拾。”

依娜缓缓的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你认为该怎么办?”

司马懿道:“换不成,就用抚,只要抚得好,别人的人一样能变成我们的人。”

依娜道:“很好,很好,你马上就去安抚,既便他们不帮助我们,只要他们不在关键的时候倒乱,我们也就好过多了。”

司马懿道:“我已经这么做了,碰巧议事堂众官一齐请假,城中群龙无首,这些司马没了靠山大多都倒向我们了。只有西安门和章 城门这两个门的司马和皇上沾亲带故,我为免打草惊蛇,不敢接触。”

依娜道:“这两个门紧挨着未央宫,说什么也要捏在我们手里。你马上选两个心腹,一会就去换了他们。”

司马懿道:“这两人可是出了名的老顽固,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说得动的。”

依娜阴测测一笑,道:“我不会说人,难道连杀人也不会么。”

司马懿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两人一定加强了防卫,怕不那么容易得手,你还是要小心为是。”

依娜道:“好了,你赶紧去安排吧。”

司马懿应声而出,依娜转至内堂准备,少时结束停当,出了金华殿,穿过几府宫殿,进了御花园,来到一个硕大的人工湖,沿着湖中的小路往南走,出了宫门穿过了几重房舍,来到西安门。但见城楼上火把通明,人影憧憧,显是西安门司马也害怕有人乘这个机会算计自己,特地加强的防备。

依娜猫在暗处,观察良久,实在没有下手的地方,不由得蹙起眉头。恰在这时,一员武将在一队军马的簇拥下,急匆匆来到楼梯口,守城兵士上前拦住去路,大声喝问:“干什么的?”

那武将叫道:“我是章 门司马,有急事要见你家将军。”

城上一人叫道:“这不是老三么,出了什么事了?”

那人正是西安门司马走下楼梯,来到他跟前。章 门司马忙拉着他的手,窍窍私语。这样的机会对依娜来说可是千载难逢。虽然两个司马麾下护卫众多,可她艺高人胆大,却也不惧。当下她以绝顶轻功贴着城墙欺至近前,隐在一株大树上,众卫士竟谁都没有查觉。

两个司马说了一阵,西安门司马拉着章 城门司马上了楼梯。

那道楼梯并不甚宽,仅容两三人并肩而行。众卫士为了方便大人行走,纷纷让出道路。蓦地里白影晃动,树上有人跃下,向两司马头上扑落。

两司马周围十余名卫士拔出刀剑,向白影刺去。那人袍袖一拂,一股劲风挥出,将四名卫士震得贴墙而立。只听啊哟啊哟两声大响,两件光灿灿的物事刺入了两司马的胸膛,两人立足不定,向后便倒。那人如影随形,飞身而至,右足在扶手上轻轻一点,倒跃出去,瞬息不见。

众军愣了好一阵子,才想起了两位司马,忙上前查看,两人已气绝多时。惊呼声,号哭声登时响起,城下乱成一团。过了良久,司马懿委派的两人相继赶到各门行使职权,处理老司马殡敛事宜,至于杀人凶手嘛,倒是不急着去查。

这边刘皇后不知道依娜已经出去了,急得团团直转,一个劲的催促薛珝快想办法。别看薛珝平时智计百出,这到了关键的时候也是一筹莫展,没用的东西说了一堆,正经主意却一个也出不出来。急得刘皇后大声骂娘,可这会就算把他骂死,又有什么用?

刘皇后大骂一阵,没力气了,这才安生,靠在软垫上直喘粗气。薛珝一双小眼骨碌碌的转着,想辙脱身。

蓦地里刘皇后竖起耳朵,叫道:“你听,好像有什么动静。”

薛珝侧耳细听,什么也没听到,道:“娘娘听见什么了?”

刘皇后听了一阵,微感失望,道:“刚刚明明听道一阵扎扎声,这会怎么又没了。”

这时一阵风吹过,院中落叶沙沙直响。薛珝笑道:“是风。”

刘皇后喃喃道:“是风。”言语中满是伤心绝望。

薛珝来到门口,打开门闩,拉开门。刷刷刷几声响,守在门口的小伙子纷纷拔出弯刀,薛珝叫道:“别误会,别误会。我一个人呆着怪闷的,咱们聊聊天吧。”

几名兵士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阵,一名兵士伸手在他胸口上一推。薛珝立足不定,摔入房中,屁股重重的坐在地上,疼得他直叫妈。

刘皇后笑了,道:“没用的,他们根本不懂汉话。”

薛珝闩好门,捂着屁股来到内殿,道:“他妈的,这个挨千刀的依娜。若有一天她要是落到我手里,我一定将她千刀万寡。”

刘皇后道:“可是现在我们落在她手里,她想怎……”说到这她突然没了声音。

薛珝道:“娘娘……”

刘皇后将右手食指放在嘴边,道:“嘘。”

薛珝立即禁声。刘皇后侧耳听了一阵,撑着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费劲弯下腰,将耳朵贴在方砖上仔细听,脸上流露出喜色。

薛珝上前悄声道:“怎么了?”

刘皇后压低声音,道:“地下有人说话。”

薛珝道:“什么,地下?”

刘皇后道:“嗯,当皇上的都怕死,但凡皇宫,必有地道。这未央宫乃萧何所建,年代久远,当时的图纸早已不传,是不是真有地道谁也不知,现在地下传来声响,看来这地下还真有地道。”

薛珝道:“这么说有人来了?”

刘皇后心下一喜,点了点头,薛珝道:“可这来的是什么人,要是坏人,咱可就完了。”

刘皇后道:“依娜要杀我,不必这样鬼鬼祟祟,这一定是不她。除了……”

说话间,只听扎扎轻响,前方不远处一块大方砖平平移移,一人探出头来。

刘皇后虽有准备,还是啊地一声低呼,那人迅速回头,四目交投,刘皇后欢喜的险些晕去,叫道:“你终于来啦。”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封。

原来刘封进城之后,没高兴多久,就发现一个更大的困难摆在他面前。卫尉已经换人,变得更加六亲不认。他长年在外征战,宫门这些司马更是一个也不认识,想要打点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他们要是进不了未央宫,这辛辛苦苦混进城来,又有什么用?

关键时候又是刘蒙给他支招,他说贾家神通广大,定有办法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宫去。刘封小时候曾在贾府生活过一段时间,贾府上下待他很不错,其后虽然志不同道不合,不过当时的交情还是有的。当下刘封亲往贾府说项,甄宓听了之后,一诺无辞,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她身上了。两人商量一阵,甄宓领着他进了地道。近年来贾仁禄官越作越大,但笼在他头上的阴云也越来越浓,居安思危,甄宓从很早就开始命人开挖地道,她名下的名商号也纷纷效法。长安也和邺城一样,地道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张网。有一个胆小的商人到处乱挖,一个不小心竟和另一条地道撞到了一起。起初那商人并不在意,还道是哪家人家的地道和他扯一块了。可他越走越觉不对,马上报了甄宓。甄宓亲自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这根本不是他们任何一家人修的地道,而是宫中的地道。那商人听了险些吓昏过去,当时就回去,把通往宫里地道的开口给堵了起来。现在刘封要进宫,不正可以利用这个方便之门么。甄宓领着刘封来到当年的开口处,刘封指挥众人一齐使劲,将墙推倒,露出一条横穿而过的地道来。众人沿着地道走了一阵,开始地道甚是简单,几乎是笔直一条,可越到后来岔路越多,众人完全迷了路,根本不知该往哪里走了,好在甄宓爱读书,遍阅古籍,这未央宫下的地道她曾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大致知道当时设计的人留下的记号及机关。在她的指引下,众人来到承明殿下。适才刘皇后听见的说话声,正是刘封在和甄宓商量行止。

薛珝陡然见到一个人头冒了出来,惊愕万分,当时就是歇丝底里。刘皇后忙把他按住,给他使了个眼色,薛珝会意,冲到门口,也不管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得懂,天南地北的和他们聊了起来。外面的匈奴人听上一阵就不耐烦起来,可上面有严令,这人千万不能杀,只好忍气吞声,一个个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

刘封窜了上来,握着她的手,悄声道:“你受苦了。”

甄宓走了过来,问道:“仁禄是不是也给关在宫里了?”

刘皇后点了点头,甄宓道:“关哪了?”

刘皇后道:“宣室殿。”

甄宓又问道:“匈奴人进宫了?”

刘皇后点点头。

甄宓白了两眼发直的刘封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救人,咱还要去救相公,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都得死。”

刘封回过神来,道:“嗯,此地不可久留,咱赶紧走。”

刘皇后点点头,手上刚要用劲,突然间腹中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唷”一声,又坐回地下,心中大恨:“这小鬼头,不迟不早,偏要在这当口出世,不存心来存为娘的性命么?”

殿外的匈奴兵听到了,惊叫:“出了什么事?”一名匈奴兵眼尖,看到了刘封映在窗户上的影子,道:“不好,有人闯进殿里了!”

第683章 … 薛珝殉主

她的产期本来尚有一段时间,只因连日来大小屁事不断,她劳心劳力,惊动胎息,竟催得孩子提前出生。

匈奴人曾接到上命要好生看守,殿里的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一样也会两短三长,殿里的人要是跑了,那他们脖子上的脑袋可也得跟着不翼而飞。匈奴人一听到刘皇后大叫,怕她有个闪失,不好和上面交待,于是如临大敌,忙回头去看。恰好这时,刘封见刘皇后倒地,大惊失色,伸手上扶。烛光将他的身影清清楚楚的映到了窗户上。匈奴人见这影子和屋子里原有的两个人大相径庭,这一惊自是非同小可。抄起家伙,就来撞门。

薛珝早就防着这一手了,他刚才一面没停点的胡说八道,分散匈奴人的注意力,一面将殿中的大个物件,像什么长条案啦,矮几啦,都悄悄移到门口。匈奴人虽然使力在外面撞,可是门口被堵严实了,一时倒也不易撞开。但听得砰砰砰之声大振,殿门被震得乱颤,灰尘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甄宓当机立断,叫道:“快走。”

刘封叫道:“不。”

刘皇后腹中奇痛难耐,好在心智清明,叫道:“别管我,快走。”

刘封大声道:“不,我不能再扔下你不管!”

情急之下,他嗓门奇大,匈奴人都听见了,撞得更加用劲了。顶在门前的几案一点点的向外移。薛珝急了,跳上长案,背靠在门上,死死顶住,大叫:“娘娘快走。”

甄宓看了看四周,见不少匈奴人撞不开门,在檐下俳佪,似欲另寻门路,不由得心中剧跳,掌心出汗,忙冲刘蒙使了个眼色。

这当口带着一个临盆在际孕妇,于双方都没有任何好处。刘蒙也看不惯他主子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样子,手一挥,几个死士上前,架起刘封,就往地道里钻。

刘封大急,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手脚不停挣扎,却哪里挣得脱。

刘皇后咬紧牙关,额头上大颗大颗汗珠流了下来,这时她已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依依惜别之情了。

刘封和她的目光一触,心下一酸,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道,推开众人,冲到刘皇后跟前,握着她的手,道:“不,我说什么也不离开你,要死咱死在一起。”

刘皇后拼起最后一丝力气,右掌挥出,拍在他胸口上,刘封在空中平平地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道中,脑袋撞在台阶上,晕了过去。

刘蒙没想到刘皇后在关键时候竟也能顾全大局,好生佩服,匆匆冲他作了一揖,窜入地道,众人跟了进去。甄宓在内掀动机括,扎扎声中,地道口缓缓合上。

刘皇后看着一点点合上的地道口,心中百感交流,蓦地里一股剧痛袭来,大痛失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殿后一排落地长窗被撞得跌落在地,七八条汉子手执兵器鱼贯而入。

薛珝见有人从后面进来了,而刘皇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死活,心下大急,叫:“我和你们拼了!”一猛子跃下几案,扑了上来。这时刚好有一人手挺弯刀,上前搜寻。薛珝身子冲来,恰好碰在刀尖上,刀刃透胸而入。薛珝一声惨呼,鲜血喷出,溅在了那人身上。那人怎么也想以薛珝竟然自己往刀口上撞,呆了好一阵子,方拔出刀来。薛珝回头望了刘皇后一眼,道:“皇后……后……后……”大口大口鲜血涌出,蓦地里一口气提不上来,倒地死了。

匈奴人在殿中仔细搜了一遍,也没发现可疑人物,不由得莫明其妙。一个匈奴兵上前,伸手探了探刘皇后的鼻息,心中一喜,用匈奴话对身后一人说了一阵,那人应了几句,快步而走。四名匈奴人上前,七手八脚的将刘皇后抬到矮榻上。

不多久伊屠知牙闻讯赶来,见了屋中情景,连连顿足。这当口实在不容他太过着急,当下他一面命人清理现场,找寻地道入口,一面命人延请太医,自己则赶往金华殿将事情上报依娜。到了金华殿,问了所门的匈奴亲卫,才知依娜出去公干了,至于到了什么地方,他们官卑职小,也是一问三不知。刘皇后虽然吃里扒外,可好歹是依娜的关门弟子,依娜将来要怎样对侍这个忤逆的弟子谁也不知,这会人要是死了,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估计大大不稳,不由得心下大急,在金华殿前转起圈来。

章 城门与西安门一西一南,相隔颇远,要分别解决两门司马,颇得费一番功夫。哪知章 城门司马见城中大军频繁调动,又联系最近听来的不好消息,心里越发没底,便主动来找西安门司马商议。事情会如此的顺利,连依娜自己也始料不及,她干掉了两人,兴冲冲的找到了司马懿,询问了城防和宫中防务的情况。

司马懿如实禀奏,说城中宫中各门均已在他们的控制之下,百官虽然听到了动静,可大多自扫门前雪,各派亲卫守住府门,以防外兵攻入,根本没有人想到要控制城中各营军权,以咱们抗衡,对咱们根本形不成威胁。依娜见事情进展顺利,乐开了花,道:“贾福老说这事不能成,哼,这会他要是在这就好了。”

司马懿笑道:“这个贾福也真是,刘备如此待他,他竟还对他死心踏地。”

依娜道:“就是,刘备能给他的好处,我都能加倍给他,可他就是不肯为我所用,真气死我了。”

司马懿道:“现在事情紧急,您也别在这上面花太多的心思了。”

依娜道:“嗯,你说的对,京畿已尽在我们掌握,是时候诏告天下,为刘备发丧,并另立新主了。”

司马懿道:“诏书我已拟好了,您过过目,看看是否合意?”

依娜看了,微笑道:“不错,不错。”抬头看了看天,道:“时候差不多了,你这就差人将刘备归天的消息散布出去,令百官素服入朝。”

司马懿道:“按汉礼,皇上驾崩,应由皇后诏三公典丧事,陈群改革官制后,也对礼法作了相应修改,规定皇上驾崩,应由皇后传诏三省最高长官及礼部尚书共典丧事。可不管怎么改这诏书都要由皇后下达,我是无权作主的。”

依娜道:“要皇后下诏十分容易,我这就让那贱人将诏书抄写一遍,盖上玺印,发出去。”拿着诏书就往承明殿,半道上碰到正在宫中到处乱窜的伊屠知牙,嗔道:“你这是怎么了,这般急躁。”

伊屠知牙道:“主人,可找到您了。”

依娜道:“出了什么事了?”

伊屠知牙道:“适才有人闯进承明殿。”

依娜一惊,道:“人抓住了没有?”

伊屠知牙道:“奇怪的是当我们的人撞开殿门闯了进去的时候,却没发现可疑之人。”

依娜又是一惊,道:“没发现?可仔细搜寻?”

伊屠知牙道:“我已吩咐人将大殿里里外外仔细搜寻了一遍,一个可疑人物都没发现。”

依娜道:“那贱人,跑了?”

伊屠知牙道:“那倒没有,她像是要生了,我已命太医前去诊治了。”

依娜向诏书看了一眼,道:“这贱人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这个时候要生。”顿了顿道:“薛珝呢,他可跑了?”刘皇后既然要生,不能出面,那由薛珝拿着司马懿起草的诏书去传旨也是一样的,这是依娜此时打得如意算盘。

伊屠知牙道:“没有,他和咱的人发生冲突,被咱的人杀死了。”

依娜叫道:“废物!”也不知她是在骂薛珝,还是在骂她手下那般饭桶。

伊屠知牙低着头,不敢应声。

依娜骂了几句,蓦地里想到了一件,道:“你是说有人闯进承明殿,而兵士冲进去之后却什么也没发现?”

伊屠知牙道:“正是。”

依娜想了一阵,叫道:“宫里有地道!”

伊屠知牙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找来找去,就是没发现机关所在。”

依娜骂道:“废物!我怎么养了你们这帮废物!”

伊屠知牙又低下头来。

依娜道:“哎哟,不好,赶紧去宣室殿。”

她匆匆来到宣室殿,推门而入。贾仁禄正为貂婵宽衣解带,打算干那调调儿,忽听大门开了,大惊回头,见是依娜,瞪了她一眼,道:“兀那婆娘,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依娜没空理他,转到内殿,向陈放刘备遗体的矮榻望了一眼,只见遗体仍好端端的躺在上面。她不放心,遍寻各处没发现可疑人等,转了回来,笑道:“谁知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干这勾当。”

贾仁禄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在找什么啊?”

依娜道:“刚才有人来过吧?”

贾仁禄道:“有啊!”

依娜道:“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也没说什么?”

依娜脸一沉,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贾仁禄道:“美女问话,老子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好,告诉你也不打紧。刚才皇上突然立了起来,一蹦一跳地来到老子跟前,阴森森的对老子说:‘仁禄,我死的好惨啊,你要为我报仇啊!’”他逼紧的喉咙,声音拖得好长,听起来当真阴风惨惨,十分可怖。

鬼神之事虚无缥缈,依娜虽然不大相信,可听贾仁禄说的活灵活现,也不由得身子微微发颤,警惕的看着四周,叫道:“你骗人!”

贾仁禄笑道:“你看,害怕了吧。老子本来就不打算告诉你,可你偏要问。”

依娜身子越发晃得厉害,道:“我哪里害……害怕了,你这人一句正经话没有。”

贾仁禄道:“早叫你别作亏心事,可你偏要做,这下知道惨了吧。像老子……”一拍胸脯,道:“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看在你和老子打交道多年的份上,老子给你提个醒,你这几天睡觉的时候,最好睁只眼。”

依娜道:“干嘛?”

贾仁禄道:“小心皇上诈尸,跑去找你啊!”

依娜身子一震,道:“你可别吓我。”

貂婵早已抱着被子,身子直抖,听到这话,双手抱着他的腰,前胸贴上他的后背,颤声道:“仁禄,你可别再说了。”

贾仁禄笑道:“你刚才不也见过吗?怎么怕得这般厉害?”

貂婵尖声叫道:“没有,我根本没有见到过。”

依娜笑道:“仁禄,你果然没说实话。”

贾仁禄道:“这小妮子最怕鬼,她的话你也能信?”

依娜拿眼四下乱瞧,道:“这么说是真的了?”

贾仁禄狡狯的笑道:“你说呢?”

依娜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家伙,就会骗人。”

贾仁禄笑道:“是你自己问的好笑的,你将宣室殿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除了鬼谁还能进得来?”

依娜道:“我可听说皇宫的下面,都修有地道,保不齐有人通过地道上来,和你暗通声气。”

贾仁禄笑道:“这里有地道?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貂婵,你见到地道了没?”

貂婵道:“没有,我没见过。”

贾仁禄道:“你看我们都没见过。未央宫下有地道,可应该不假,当皇帝的哪个不怕死啊?这宣室殿下面有没有老子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个人应该知道。”

依娜问道:“谁?”

贾仁禄伸手朝里一指,道:“那人不就躺在里面么,这皇宫是他的,下面有没有地道,这里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你去问他,他一准会从床上跳起来,双手平伸,郑重其事的回答你的。”

依娜全身一震,后退两步,道:“又来吓我。”

貂婵听了之后,又开始抖了起来。

贾仁禄笑道:“马上就要当皇帝的人了,还会害怕。”

依娜道:“你这人,见到你就恨不得杀了你,可见不到你……”脸上一红,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贾仁禄道:“怎么样?”

依娜嗔道:“也想杀了你!”

贾仁禄笑道:“你这人说话真怪。”

依娜道:“再怪也没你这个人怪。瞧你,我来是想问你正事的,可被你东带西带这题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你实话对我说刚才到底有没有外人来过?”

贾仁禄道:“给你说有吧,你说我骗人。给你说没有吧,你又不信,你到底想听什么?”

依娜道:“实话。”

贾仁禄道:“没有。”

依娜不信,道:“真的?”

贾仁禄道:“你看,我给你说实话了,你非不信,非逼得我编瞎话不可,那好,老子可又要讲鬼故事了。”说着拉开说书先生的架式,道:“话说一个乌漆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依娜受够了,瞪了他一眼,道:“我还有许多要事要办,没空听你讲故事。”说着身形一晃,出了屋子。

貂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你小子还真行,真给你糊弄过去了。”

贾仁禄喃喃道:“刘封这小子,徒然生得好看,一点本事也没有。瞧他这事办得,若不是老子见机的早,劝他赶紧从哪来回哪去,他这会……”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匈奴人走了进来。贾仁禄号了一声:“又怎么了?”

那人道:“主人请大人还有夫人去金华殿。”

贾仁禄道:“老子要是不去呢?”

那人拔出弯刀,道:“那你就要问它答不答应了。”

贾仁禄叫道:“去,美人请老子,老子从来没有不去的。”

金华殿,贾仁禄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依娜那张富丽堂皇的胡人大床上,向后躺倒,道:“你倒挺会享受的。”

依娜道:“只要你肯答应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贾仁禄道:“你的一切?”

依娜来到他边上,不理貂婵那满是敌意的目光,紧挨着他坐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道:“嗯,也包括我。”

贾仁禄自然不肯放弃吃豆腐的机会,坏手不住上移,道:“不怕老子天天晚上在你身边说鬼故事?”

依娜嗔道:“你这人!”

贾仁禄道:“既然你不想听,那把老子叫来做什么?”

依娜道:“老和刘备的尸体呆在一快,你不害怕?”

贾仁禄道:“老子又没害人,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可要小心啊。我听说凡是含冤而死的人,冤魂是不会回到地府的,而是在他死的地方俳佪,每天晚上,他总会来到害死他的人的枕边……”说着伸长舌头,装作吊死鬼的模样,叫道:“大声叫:‘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依娜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伸手乱捶,道:“你再装神弄鬼,我打死你。”

贾仁禄浑身不舒服,道:“好了,好了,再捶老子就散架了。”

依娜依言住手,道:“活该。”

贾仁禄道:“甘糜二夫人还有皇上都死在长安,怨气太重,不可禳也。看来长安你是呆不下去了,改立新君后迁洛阳吧。”

依娜向他瞧了一眼,道:“你劝我迁都洛阳,有何目的?”

贾仁禄道:“老子可是完全为了你好,你爱迁就迁,不迁拉倒。”贾仁禄这番话倒也不算完全别有用心。当年武则天迭施权谋,登上了帝位,只因疑心生暗鬼,老睡不塌实,这才从长安迁往洛阳。这里面其实根鬼神没有多大关系,完全是因为环境一变,比较不容易想起过去之事,自然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依娜冷笑道:“你恨不得我死,会有这么好心?”

贾仁禄道:“你爱信不信。老子把话放这,如今你真的成事了,现在不迁都,不出数年,你自己也是要迁的。”

依娜道:“那就到时候再说……”

一内侍走了进来,道:“负责接生稳婆出来说,皇后娘娘和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不能全部保住了……”

依娜道:“这帮废物!你回去对这帮废物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人给我保住。”

那内侍陪着小心,道:“请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依娜道:“废话,当然是个都要。”

那内侍应道:“是。”退了出去,依娜叫道:“回来,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孩子就算了,说什么也要把那贱人给我救过来。”

那内侍应道:“是。”

贾仁禄摇头苦笑,依娜道:“怎么,我做得不对么?”

贾仁禄道:“对与不对,老子也说不清楚。不过你要救皇后娘娘,怕是没安好心吧。”

依娜道:“没错,刘备的丧礼马上就要举行了,我刚听司马懿说过,皇帝的丧事,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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