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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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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转嗔为喜,和那宫女并肩走着,有说有笑。就这么着,三人两前一后,从东逛到西,从南溜到北,渐渐的逛到柏梁台,远远的望见有几个人站在台下议论者什么,其中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老子刘备。

刘禅最怕见到他老子,一见是刘备,吓了一跳,拉着那宫女的手,扭头就跑。

刘备好歹也打过十几年的战,那也是个眼光六路,耳听八方的主。他的感观细胞并不没有因为年纪大了而退化了,相反因为残酷的环境,而变得更加敏锐起来。刘禅一动,就看见了,大声叫道:“那不是禅儿么,不好好的考试,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既然被发现了,就跑不了,刘禅红着脸走到刘备跟前。其时刘备边上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刘皇后,另一人是个道士,骨格精奇,样貌闲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刘备道:“你还没回答朕,不好好考试,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刘禅腿肚子抽筋,嗫嚅道:“回父皇,儿臣已考完了,四下逛逛,放松放松。”

刘备点点头,道:“考得怎么样,这卷子难不难?”

刘禅根本就没答过题,虽说他抄了答案,可以他那过目即忘的功夫,这会全给忘了,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宫女见到刘备心里也是怦怦乱跳,可她为了自己今后能风风光光的在这宫殿里行走,硬着头皮上前,道:“启禀皇上,太子殿下答得十分顺利,一下子就将题答完了。”

刘备对刘禅道:“这不是好事么?你为什么支支唔唔,难道另有隐情?”

刘禅道:“没有,没有。儿臣确实很快将题目答完了,只不过儿臣在这里游玩被父皇撞见,担心父皇责罚,心里害怕,故不即作答。”

刘备笑了,道:“朕有这么可怕么?”指着那宫女道:“她是谁,朕怎么从没有见过?”

刘禅道:“她是儿臣刚……”那宫女悄悄的拽了拽他的袍角,刘禅想了片刻,明白过来,道:“她是儿臣宫中的一名不起眼的小宫女,皇上不认识她,也不足为奇。”

刘备正要说话,那道士道:“启禀皇上,吉时就要到了,请皇上沐浴更衣,主持祭祀大典。”

刘备点点头,对刘禅说道:“好了,朕这里有要事要处理,你到别的地方去玩吧。”对那宫女道:“照顾好太子,玩一会就让他去读书,可别荒废学业。”

那宫女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刘禅行了一礼,赶紧转身走人。转过了几个弯,看不到刘备,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道:“读书,读书,天天就叫我读书,烦也烦死了。”

那宫女所谋者大,自然希望自己投资的这支股票能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颇望他上进,道:“殿下,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不知可不可以?”

刘禅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跟我不用客气。”

那宫女四下一瞧,除了那心腹内侍外,左右无人,道:“太子,不管你是真爱读书也好,假爱读书也好,平常也要装装样子读上一读,别整天游手好闲,让皇上撞见,这样可不好。”

刘禅道:“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一见到书本就头疼,根本读不下去。再加上那几个老先生你是没见过,讲起话来文绉绉的,十句有八句让人听不懂。我给你来一段,你就知道我有多痛苦了。”说着模仿老先生讲课的样子,捋了捋下巴,咳嗽两声,道:“今天我要讲的是,《史记》五帝本纪……第一句话是什么来者?”

那内侍赶紧提醒道:“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

刘禅也不知对不对,叫道:“对的,就是这么一句,你瞧瞧这话有多绕,我天天都要和这些书打交道,能不头疼么。”跟着学着老先生的样子摇头晃脑,抑扬顿挫的将刚才那番话重复了一遍,那宫女原本就觉得十分好笑,为了奉承他更加夸张到十分,笑得险些趴到地下去,捂着肚子道:“笑死我了,可笑死我了。”

刘禅道:“我本来就不喜欢读书,再天天面对这样古板的师傅,烦也烦死了。有时我恨不得将他们统统赶走,好让自己耳根可以清静清静。可是他们是父皇钦定的师傅,是赶不走的,他们讲得课我是不得不听,还不能使小性子,得对他们恭恭敬敬的。稍有差池,他们就会到皇上那告我,说我如何不尊师重道,如何荒废学业。父皇知道了一准要打我屁股。唉,人人都说当太子将来就能当皇帝,是一件很风光的事情,可我这个太子当的,当真是一点乐趣也没有!”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宫女压低了声音,说道:“殿下刚才也说,当了太子将来有一天能当皇上,您现在是被师傅们管得没自由,可有朝一日,你当上了皇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有谁能管得了你?现在可是至关重要的时刻,无论如何也要忍,要给皇上留下一个好映像,这样你的储位才能安如磐石。”

刘禅道:“忍,忍,忍,我现在就讨厌听到的就是这个字。原来母后也叫我要忍,她自己也一直在忍,结果怎么样,忍到后来她不还上吊自……”

那内侍忙道:“殿下,孙皇后可是得病死得,您可不能乱说。”

刘禅身子一抖,道:“对的,她是得病死的,她是得病死的。”

那宫女道:“我原来以为您贵为太子,享尽荣华富贵,一定是很开心的,没想到您尽也这么苦。”

刘禅道:“这话我跟谁说,谁也不信,还是你了解我。”

那宫女道:“如果你要是不觉得我身份下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和我说说吧,就算我无法排解,说出来心里也好过不是?”

刘禅道:“我是身份高贵,可我还很想羡慕你们这些人呢,生活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我要是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哪怕只有一天,也是开心的很。”

那宫女笑了,道:“你羡慕我们?我们有什么可值得您羡慕的?其实我们才羡慕你呢!呼奴使婢,吃香喝辣,我们要是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哪怕也只有一天,那可开心死了。”

刘禅笑道:“咱俩要是能换换,那就好了。”

那宫女人很聪明,很快就摸清了他脾气,知他没有架子,说话也就没有顾忌,道:“是啊,是啊,不过那也只说说而已。”

刘禅叹了口气,那宫女道:“听说你前些日子闹了个大笑话?”

刘禅笑道:“连你也听说了,这消息传得还真快。”

那宫女道:“宫里早传开来,说你连阿房宫是谁烧得也不知道?”

刘禅被说得不好意思,一张脸涨得红通通的。

那宫女笑道:“其实这有什么,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还道是宫里的一所宫殿,心里还纳闷呢,这宫里大大小小的宫殿我也逛了一大半,怎么从没听说过有叫阿房宫的。待他们说完我才知道阿房宫原来是秦始皇建的一座宫殿,好家伙,竟占了好几百里地呢?就这么平白无端的给烧了,真的太可惜了。”

刘禅道:“你不知道没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这宫殿可和大汉的始祖高皇帝有着密切的关系,我却连这个也不懂,父皇能不暴跳如雷么?”

那宫女道:“师傅们难道就从没和你说起过?”

刘禅嘿嘿一笑,道:“说是说了,还说过不止一遍,可我很快就又忘了。那天父皇突然把我叫到宣室殿,十分严肃的问我阿房宫是谁烧的。我见他样子有些凶,还道是附近的什么宫殿给人烧了,他正在查犯人呢。你也知道最近有好多坏人在打我的主意,他们想尽办法要将我从这位子上赶走,师傅们一再叮嘱我要谨言慎行,小心防患。我当时只顾着想这是歹人栽赃嫁祸的阴谋,哪还能想到这是父皇出的题目?”

那宫女道:“这么说来倒也怪你不得。”

刘禅道:“可父皇却不这么看,他认为我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将来还怎么治国,正打算废了我呢?”

那宫女道:“我刚才劝你装装样子读读书,正是为此。不知道不要紧,只要肯上进,皇上就不会废你了。”

刘禅摇摇头,道:“我从小到大就不喜读书,要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还不如要我去死。反正这个太子我不想再当了,废了就废了吧,谁爱当就让谁当去。”

那宫女没想到刘禅如此不思进取,心想他要不当这个太子,将来如何当皇上?自己将来又如何能当贵妃、皇后?这可不行,说什么也要劝他回心转意不可。她刚要说话,刘禅摆了摆手,道:“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走我们四下逛逛去。”

那宫女贼心不死,还要啰嗦,刘禅也不和她费话,拉着她到御花园玩耍去者。

那位长得风神俊朗,骨格清秀的人就是刘皇后不知从哪找来的江湖骗子,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一张脸皮厚过万里长城,什么大话都敢讲,什么牛皮都敢吹,要不是没有人信,他估计都敢说自己就是玉皇大帝。刘备一来年纪大了,二来马屁听多了,好大喜劝,最喜欢听奉承之言。那人投其所好,说刘备原是某某星某某宿,因上苍知道天下将乱,生灵将遭涂炭之苦,故差他下凡,拯救苍生出苦海。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备就算明知这是假的,也不愿去揭穿他,听了之后,龙心大悦。那人乘机说自己也上应星宿,特奉上天之命,下界助他长生不老。

刘备一听更加高兴,道:“这么说朕的请求上天知道了?”

那方士说道:“这是自然,上天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既便皇上不搞封禅大典,上天也知道皇上的心思。那天天帝见了皇上的封在泰山里的玉牒,其时小人正在左右服侍,天帝便命小人下凡来助皇上达成宿愿。”

刘备想考考他道:“哦,这么说,你也见到了那玉牒了,那上面写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那方士道:“小人其时就在左右,有幸得见。”说着就摇头晃脑,将玉牒书的上内容从头到尾背将出来,竟无一字差错。

刘备暗暗心惊,由于玉牒书上满是求上苍让自己长生不死,多子多孙之类的文字,无一字涉及天下苍生,刘备不欲让他人知道,保密工作做的极佳,这该灭得口都灭光了。普天之下,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玉牒上面写的是什么,而这个方士居然背得一字不差,那一准是见过了。当然泰山祭坛自封禅后就有兵丁严密把守,他不可能私自挖开,去看里面的玉牒,既便他这么做了,自己也不可能不知道。除此之外,还真就只有在玉皇大帝那里看到这一种可能性了,不由得对他完全信服。其实刘备哪知道,这玉牒书上的内容虽然严格保密,可刘皇后想要看到,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刘皇后知道了内容,转告给那方士,那方士从头到尾背了不下百余遍,这会再要背不流利,就真该拉去砍头了。

经此一役,刘备还真的认为这方士就是天上星君,下凡来助自己长生不死的,大为高兴,命人重重赏了他,跟着就询问求仙之道。那方士乐得卖弄,知无不言,言不无尽,各种稀奇古怪的话语,层出不穷,听得刘备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更认定就是能助自己成事之人,心中的喜悦之情当真难以言表。

长谈一番,那方士忽然掐起指头,神秘兮兮的道练丹的吉时马上就要到了,刘备要想长生不死,就必须赶紧祭天。刘备信以为真,急忙请教这天该如何祭,那方士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堆,刘备忙命人速去准备。过了良久,诸物齐备,刘备也把自己涮干净了,那方士命人在柏梁台的铜人下搭起祭坛,呈上祭品,跟着胡乱摆了几个造型,手舞足蹈,胡说八道一番,这祭祀仪式就算是结束了。

那方士下得坛来,对刘备说道祭祀仪式已告结束,可以开始练丹了,只是练丹耗资甚巨,不是他能办到的。刘备听了赶紧掏腰包,命人在宫外紧挨着皇宫的地方修了一所小小的丹室,让他在那里练丹。

打发了方士,刘备来到宣室殿,问道:“禅儿的试卷呢,拿来朕看。”

内侍呈卷子,刘备粗略浏览一遍,很满意,道:“答得果然不错。”可细细一看,觉得不对劲了,喃喃道:“文法严谨,条理清晰,引经据典,寻章 摘句,这怎么看怎么像那些老先生的手笔。”对内侍说道:“去把禅儿叫来。”

刘禅应命而到,刘备问道:“这份卷子真的是你做的么?”

第655章 … 东吴入寇

刘禅不会撒谎,却又不得不撒,红着脸道:“这个……这个……是儿臣答的。”

刘备微微一笑,道:“真是你答的?”

刘禅嗫嚅道:“是…是儿臣答的?”

刘备捋了捋须,道:“这会说了,还可以少受些苦,呆会朕要是查出不是你,这屁股打将起来,味道可不好受。”

刘禅打了一个寒噤,他心里反复斗争了良久,终于还是硬着头皮道:“真是儿臣答的。”倒不是他不想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只是害怕刘备知道了真相,把他的屁屁打开了花。

刘禅在发愣的时候,刘备一直在注视他,听他说完,笑着道:“‘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这句话典出何处?”

刘禅不知刘备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考他的学问,不由得微微一怔。这句话绕来绕去,他根本就不知所云,这连意思都搞不清楚,自然不知典出何处,大眼瞪小眼,摇了摇头。

刘备笑了,问道:“这句话你难道就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刘禅觉得这话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挠了挠头,认真思考一会,还是想不起来,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刘备沉下脸来,将卷子掷到他跟前,道:“捡起来,将第二列的那段话念给朕听!”

刘禅拾起试卷,双手捧定,大声念道:“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念到这里突然明白过来,吓得浑身发颤,牙齿打架,下面的话说什么也念不下去了。

刘备笑道:“怎么不念了。现在找到你的答案,大声给朕念出来。”

刘禅双膝跪倒,将胖嘟嘟的脑袋有多低垂多低,根本不敢正视刘备。

刘备怒道:“大声念出来!”

刘禅身子又是一抖,拿着卷子看了半天,这才找到了相应的答案,颤声道:“出……出自《诗经》秦……秦风中的无衣一诗……”

刘备道:“这不答得挺好么,刚才朕问你,你怎么摇头?”

刘禅不知该说什么好,索性给他来了个闷声大发财,一言不发。

刘备道:“快说这答案是谁替你写的,不然朕叫人把你的屁股打开花!”这一气将起来,他也就顾不得之乎者也,子曰诗云了,哩语,俗语胡言乱语一股脑的喷了出来。

刘禅吓了一跳,把找枪手替考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末了流着泪道:“父皇,就饶儿臣这一次吧,儿臣再也不敢了。”

刘备气得七窍生烟,脸皮紫涨,伸手向他一指:“你!”刘禅吓着向后倒退了两步。刘备定了定神,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叹道:“这些题目真的这么难么?”

刘禅点点头,忽觉不对,又摇了摇头。

刘备笑了道:“这只是取得乡试资格的童试试卷,所考内容都是一些基础知识,没有什么特别繁难的,你真的一题也不会?”

刘禅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索性低垂着头,双手玩弄衣角,闷声不响。

刘备摇了摇头,道:“这些题目,你要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交一张白卷上来也好。朕见了最多不过打你一顿。可你害怕朕处罚你,居然投机取巧,欺瞒朕躬,你可知欺君之罪该当何罪?”

刘禅当然知道欺君之罪该当何罪,吓得身子直抖。刘备向他凝视半晌,叹道:“唉,你实在太让朕失望了。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刘禅满以为刘备会叫来人将自己拖下去暴打一顿,搞不好他还会亲自操棍上阵,把自己的屁股打开花。可是万万没想到这雷声甚大,雨点却小得出奇。刘备连骂也没骂,只不过是不咸不淡的责备几句,就让他出去了。他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挠了挠头。

刘备气得笑了,道:“怎么还不出去,难道等着朕叫人打你屁股?”

刘禅赶忙起身,转身跑了。

刘备苦笑道:“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摊开一道空白圣旨,提起笔刷刷刷的在上面飞快的写着,刚写到一半,一内侍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东吴起倾国兵马三十万,分三路而进。东路,吴主亲帅精兵十万会合故魏将领夏侯惇,入居巢门攻合肥新城,中路这十万军由陆逊统率,屯兵江夏、沔口径取襄阳。西路也是十万军,由诸葛谨统率,逆水而上,径取白帝。”

原来魏亡时夏侯惇被堵在了高邮,前有大汉,后有东吴,无路可走,只能凭着山阳池天险,负隅顽抗。他虽然有心跑到辽东投靠曹植,可是山遥路远,一时难以成行,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在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孙权伸出了橄榄枝招揽他。夏侯惇虽不愿为东吴效力,但更不愿投降大汉,权衡再三,他还是答应了孙权的请求,不过他也有个条件,那就是他和他手下几千残兵仍奉魏国正朔,自成一家,不归属东吴,只是在有战事的时候,出兵相帮,就好像同盟国一般。孙权虽觉夏侯惇不归于自己名下,有些美中不足,可是在关键时刻他好歹也能搭把手,也就答应了。此番用兵,他令人到高邮知会夏侯惇,夏侯惇听说孙权要打刘备,欣然应命,领兵赶往合肥与孙权会师。

刘备吃了一惊,道:“东吴入寇!速叫仁禄、孔明来宣室殿见朕!”

那内侍道:“皇上,贾大人现在新丰,这一时半会可叫不来。”

刘备叹了口气,道:“最近这烦心事一大堆,忙得朕竟忘了他已经削职为民了。”

那内侍道:“那还叫吗?”

刘备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去把孔明和仲达请来。”

那内侍道:“是。”转身退出。

刘备低头瞧着那道刚写了一半的圣旨,喃喃地道:“这会可不能再出乱子了。”拿着圣旨放在宫灯下烧了。

诸葛亮、司马懿听闻吴兵入寇,大吃一惊,急忙赶往宣室殿。

刘备道:“东吴军马三十万入寇,分三道而进,这该如何御敌,不知二位有何高见?”

诸葛亮道:“敌军分三路来,我若也分三路应援,兵力分散,难期必胜,还容易僵持不下,对我甚为不利。依臣之见,救兵不妨派,不过须分出主次,当集中大军,择其一路攻之,只要破其一路,余二路便不能存扎矣。”

刘备面有忧色,道:“集中优势兵力,以强陵弱,固是稳操胜劵。可是新城,襄阳,白帝三处都是紧要之处,哪一处失守后果都大大不妙啊。”

司马懿道:“皇上不必太过担心,臣也觉得孔明之言有理。敌军看着来势汹汹,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可是您听臣一路路仔细分析,就明白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备道:“哦,你且说说看。”

司马懿道:“先说陆逊,此人是东吴年轻将领中的佼佼者,有周郎之智略,又无周郎之浅躁,可说是极难对付。”

刘备笑道:“陆逊黄口孺子,有何能耐?仲达竟将之与周瑜相比,怕是太过了吧?”

诸葛亮道:“一点也不过,陆伯言之才不下孙吴,皇上切莫大意。”

刘备听诸葛亮也怎么说,紧张起来,道:“既如此襄阳这路不可不小心提备,若是陆逊攻襄阳,大事去矣。”

司马懿道:“持重之人必畏败,襄阳多山,可于林木间遍插旌旗,陆逊见我有备,恐悬师深入,中我诡计,全军覆没,必驻兵观望,摸清我军虚实,才好进兵,有了这点时间,我军主力便可置敌于死地了。”

刘备缓缓点了点头,司马懿见他仍是犹豫不觉,道:“若皇上仍不放心,可令一上将率一偏师往攻南郡,东吴钱粮半在江陵,这可是东吴重镇,岂容有失?陆逊见南郡遇袭,必会分兵往援,此兵法所云:‘围魏救赵’者也,诚如是,襄阳一路又何足优?东边这路由吴主亲统,吴主也是轻躁寡谋之人,要不然他为何屡攻合肥新城不下?他认为我军千里来援,难以速至,必疏于防患。皇上可令赵云将军领本部军马星夜往援,出其不意,速战速决,此一路亦不足忧也!”

刘备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攻打江陵的这路军马,没有应援,搞不好要全军覆没。”

诸葛亮道:“只要能取得整场战争的胜利,这点损失又算不了什么?”

刘备点头,道:“好,中路、东路都不用考虑了,那西边这一路呢?”

司马懿道:“西边一路主帅是诸葛谨,此人乃治政长才,可武略毕竟不足,孙权居然委以方面,实在儿戏的厉害,不过这对皇上来说倒是一件大好事。皇上可令关将军镇守白帝,坚壁不动,荆蜀交界处山高水深,地形险要,吴兵又是逆水行舟,粮草转运颇为不便,吴兵乏粮,不出一月自走,到时衔尾击之可操必胜,此一路又何足忧?”

刘备哈哈大笑,道:“仲达之言,甚合朕心。好,就这么办。传旨,令子龙统帅青徐兖豫诸路军马三十万去救合肥新城;翼德引兵救襄阳,于林木茂密处多张旌旗以为疑兵,迷惑敌人;汉升引本部军马攻南郡,以解襄阳之围,此路军马须当小心在意,勿堕了敌人诡计,丧师辱国;云长引巴蜀精锐,坚守白帝,深沟高垒,勿与敌人交战,待其粮尽后袭击之;朕与仲达率关陇大军出镇洛阳,总督诸路,安排接应。孔明则奉太……赵王刘永监国,勾当军国重务。”

诸葛亮心中一凛,道:“皇上选征或出巡,接惯例都是由太子监国,如今换成赵王,怕是于理不合。”

刘备道:“太子终日嬉戏,荒废学业,朕已罚他闭门苦读三月,如何监国?”

诸葛亮道:“太子年纪尚幼,贪玩爱闹,乃人之天性,何必斤斤计较?待他年长心定之后,自然知道进取,那时您便是叫他少读片刻,怕也不易,这时又何必太过苛责?”

刘备道:“孔明之言差矣,他要是寻常老百姓,朕又理他做什么。他乃国之储君,将来是要承续江山,治国理政的,岂同等闲,对他要求过宽将来是要出大乱子的。”

诸葛亮知道刘备动了废太子的心思,正要苦口婆心的再劝,刘备摆了摆手道:“朕意已决,就这么定了。你们二位下去商量一下,就拟旨吧。”

诸葛亮、司马懿齐道:“是。”

刘备来到窗前,瞧着悬在天上的月亮,怔怔出神。

二们出了宣室殿,便赶往议事堂商讨调兵细节。刘备说的只是大概,这几十万军马从这里到那里,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办到的,这中间牵涉甚广,每一个细小环节处理不好,都会引来灭顶之灾,事关几十万人的生死,二人自然马虎不得。他们到了议事堂后立即叫来钟繇、陈群及兵部、户部主事,连夜商议,众人直讨论了大半宿,这才商议妥当,拟旨发文,调拨兵马钱粮,忙得个不亦悦乎,待得手头的工作告一个段落,东方已现出鱼肚白,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了。

这日卯时,一缕阳光酒向大地,带着露珠的野草在阳光的映照下,金光闪闪。弹汗山啜仇水轲比能大帐,鼓角齐鸣,轲比能和依娜并肩站在辕门前,脸上满是祈盼的神色。突然间不远处尘土飞扬,一队骑兵纵马驰来,不多时便已到了辕门之外。当先一人英气勃勃,正是拓跋力微,见到轲比能,赶忙下马,右手按胸,深深一躬,道:“边鄙野人拓跋力微,不自量力,得罪大人。大人以德报怨,赦其深辜,使其得保须臾之命,诚蒙厚恩,不胜感激!从今往后拓跋力微愿鞍前马后,追随大人,虽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轲比能哈哈大笑,道:“好!”

依娜向拓跋力微瞧了一眼,眼前一亮,心想:“没想到他长的这么好看。”颇后悔当初来鲜卑时选了轲比能这么一个丑八怪来当自己的姘头。她怔了一怔,道:“拓跋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轲比能高兴坏了,这才想起拓跋力微是可人才,自己有了他便可轻而易举的征服整个草原,不可对他太过无礼,道:“对的,对的,快平身,快平身,不必如此客气。”

拓跋力微毕竟是个奸雄,很沉得住气,又谦虚了几句,这才直起腰板。

轲比能道:“酒宴已经准备好了,咱也别在这里傻站着了,赶紧进帐喝个痛快。”说着拉着拓跋力微便往帐子里拽,宾主依次落座,仆婢穿梭来往,摆好酒菜。

拓跋力微举碗相敬,嘴里马屁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轲比能听得是心花怒放,哈哈大笑,这整大碗只一口,便灌到了肚子里去了。拓跋力微敬完了酒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依娜,心中也是一凛,道:“伯道说得果然不假,她竟长得如此美丽,真想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女子,居然藏着如此深的心机。”

依娜见他眼光扫过来,也是一个媚眼抛过去,拓跋力微和她的目光一触便觉得软绵绵的懒洋洋的,仿佛全身上下的所有的骨头一直酥了一般。轲比能这个大老粗,从进帐那一刻起眼里就只有酒,一碗一碗的喝,竟没有查出两人有什么不对,自己头上的皮帽子很有可能要换个颜色。

依娜有心有拓跋力微单独聚首,冲着拓跋力微使了个眼色。

拓跋力微是多聪明的人,一下就看明白了,嘿嘿一笑,端起酒碗一个劲的劝轲比能喝酒。依娜也乘机从旁相劝。轲比能十分顺利的招降拓跋力微,身边从此多了一个得力干将,心里高兴坏了,见美酒一碗一碗的敬,也没仔细去想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一碗接着一碗的喝,不一会就被灌了个酩酊大醉,趴在桌案上打起了呼噜。

依娜推了推他的肩头,道:“怎么才喝这一点就不行了,起来,接着喝。”

轲比能没理她,接着打呼噜。

依娜微微一笑,挥手令左右退下,对拓跋力微说道:“大人实在太沉,我一个人抬不动,你帮我把他抬到寝帐好吗?”

拓跋力微这个老江湖还能看不到里面的门道,流着哈拉子,点头答应了。两人将轲比能架到了帐子里,随便往床上一扔。依娜瞧了瞧轲比能,见他睡着正熟,呼噜打得山响,微微一笑,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拓跋力微跟前,搔首弄姿,道:“拓跋大人觉得我好看么?”

拓跋力微双眼登时直了,也忘了这老家伙已五十好几了,痴痴地道:“好……好看。”

依娜细声细气道:“我有些不胜酒力,你扶我到床上去好吗?”

拓跋力微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道:“好,好。”嘴上虽这么说,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呆呆地站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依娜。

依娜嫣然一笑,下命令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扶我***!”

拓跋力微应道:“哎!”一把抱起她。

依娜整个人倦在拓跋力微的臂弯里,伸手指示方位,拓跋力微按照她指示,来到了依娜所居的帐蓬,扶着她躺好。依娜将嘴凑了上去,两人啃到一起。依娜双手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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