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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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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力微浑不知轲比能想要对付他,像往常一样敞开大门欢迎各路豪杰莅临。周边诸小部族,对拓跋力微的强大心向神往,认定他才是指引自己前进的明灯,纷纷赶去投奔。通往长川的大小道路上,马蹄阵阵,烟尘滚滚,当真好不热闹,拓跋力微见自己的队伍如滚雪球一般,一天比一天壮大,高兴得眉飞色舞,差一点手舞足蹈起来,殊不知有一喜就会有一悲,有时队伍扩张的太快,也不是一件好事。
汉都长安,有道是:“与天斗,其乐无穷;以地斗,其乐无穷;以人斗其乐无穷。”贾仁禄似乎也品尝到和刘贵妃斗的无穷乐趣,更何况这么复杂的案子他只用一天时间就查了个水落石出,剩下的就是如何让刘备相信自己而已,如此巨大的成功更使他斗志昂扬。这晚他用过晚饭,把自己关在小里屋里反复翻看各人犯的口供,并采用了福尔摩斯式的分析方法:把他所能收集到的枕头和靠垫统统收拢到一起,堆成一个沙发。他盘腿坐上面,寂静无声,纹丝不动,两眼茫然的凝视着屋顶一角。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从容镇定,可脑子却飞快的转着,将所有的线索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过了好几遍,试图找出将刘贵妃绳子以法的如山铁证。
柯南道尔笔下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在遇到棘手问题的时候就是采用这种思考方式,当然在他思考的时候,嘴里是叼着烟斗的,蓝色的烟雾连续不断的从他嘴边萦萦升起。烟草这东西是一件的的道道的泊来品,在16世纪才传入中国,在3世纪的三国时代,要想搞到这种东西纯属天方夜谭,贾仁禄虽然很想靠烟草来激刺自己的思维神经,可是没法弄到,也只能徒唤奈何,于是他退而求其次,搞了一大壶浓茶和一大堆零食放在垫子上,累了就来一杯茶,啃点零食,这样既缓解了疲劳,又免了饥肠辘辘之患,实在是一举两得。
贾府里的几位夫人不知道福尔摩斯是何许人也,对他这套能提高侦探效率的先进方法自然是一无所知。比起其他几位夫人来,貂婵更关心贾仁禄的生活,毕竟两人曾共过患难,她初见一向色字当头的贾仁禄竟然主动提出今晚要一个人睡就觉得很不对劲。到了半夜,她怎么也睡不着,信步出屋,向贾仁禄的小屋望了一眼,屋内不仅漆黑一团,而且没有一点声响,显然贾仁禄已睡着了。她总觉得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悄没声息的走到窗前。其时明月在天,清光铺地,她不用在窗纸上戳个小洞,便看到窗户上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她吓了一跳,伸手在窗户上捅了个孔洞,将眼凑了上去,只见贾仁禄盘腿坐在一堆枕头上纹丝不动,不知在搞什么明堂。她放心不下,来到门口推门,门闩已经上上,哪推得动?急得她大声叫道:“仁禄,你怎么了?”
她喊了两声,贾仁禄的思路被彻底打断,恼将起来,叫道:“别理我,烦着呢!”
她听见回答,长长舒了口气,道:“仁禄,已经三更了,早点休息吧。”
贾仁禄还是那句话:“别理我烦着呢。”
她笑了,道:“相公,你思考问题的时候总要一个人在旁边服侍吧,你把门打开,我进来服侍你。”
贾仁禄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起身打开了门。
貂婵进来,把门关上闩好。
贾仁禄回到原位盘腿坐好,貂婵见他样子苦怪,格格地笑了起来,道:“有你这么思考问题的嘛?”
贾仁禄道:“老子就这么思考,你管得着么。你要在这里呆着,就别说一句话,否则老子立马把你赶出去。”说完把眼闭上,不再言语了。
貂婵斜靠在他边上的一张矮榻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竟然睡着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候,已是将尽五更,贾仁禄还是那样坐着。她虽然暗暗担心,却不敢说话,仍是静静的看着他,看他那坚定的面容,看他鬓边新生出的白发,心中思绪万千。胡思乱想中,时光飞逝,一缕晨曦透过窗子照了进来,天亮了,贾仁禄仍那么坐着,不过他面前曾有的一堆零食,这时已经一扫而空了。
貂婵问道:“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贾仁禄点点头,道:“知道。”
貂婵问道:“干什么?”
贾仁禄摸了摸肚子道:“吃饭!”
貂婵笑道:“吃了那么多零食还饿啊?”
贾仁禄嘿嘿一笑,貂婵道:“你等着,我这就去准备。”
吃完了饭,贾仁禄抹了抹嘴,道:“看来这线索还是在宫里,昨晚我反复看了口供,发现刘贵妃除了嫁祸皇后娘娘之外,还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老子乘她不在,将金华殿给他翻转过来,老子就不信发现不了蛛丝马迹!”说着兴冲冲的去了。
貂婵道:“早些回来。”
贾仁禄已在数丈开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行人来到未央宫,守卫仍是笑着往里让,内侍正要领他到承明殿,贾仁禄道:“不了,今天老子要去金华殿,头前带路。”
那内侍不敢怠慢,领着他到了金华殿。殿前侍卫见贾仁禄面色不善,知道他此来准没好事,剑拔弩张,拦住了去路,侍卫首领,道:“司空大人不是正在查皇后娘娘诅咒皇上一案么?您应该去承明殿啊,怎么老在这里转悠?”
贾仁禄向他瞧了一眼,冷冷道:“这案子到底是谁做的,是你说得算?”
那首领没想到他抓住自己的一点小纰漏就发标,吓了一跳,道:“不,不,是大人说得算。”
贾仁禄道:“老子说得也不算,只案子到底是谁做的,只有皇上说得才算!皇上还没作结论,你小子就说是皇后所为,这么说你比皇上还牛?”
那首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道:“小的一时失言,还请司空大人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贾仁禄笑了,道:“看在娘娘的面上就饶了你这一次,快闪开,别妨碍老子办公!”
那首领站起身来,问道:“不知司空大人今天来,有何贵干?”
贾仁禄道:“有证据表明贵妃娘娘和此案大有关系,老子来搜查搜查,希望你们配合。”
那首领很尴尬,道:“这……这可是贵妃娘娘的寝殿,没有皇上的谕旨,谁敢乱搜?”
贾仁禄叫道:“文钦!”
文钦上前道:“末将在!”
贾仁禄道:“把皇上御赐的宝剑请出来,让他见识见识。”
文钦取过宝剑,双手捧定,贾仁禄道:“这下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那首领道:“这……”
贾仁禄道:“昨天那个将领一见老子亮出宝剑,立马放我们进去抓人,有多痛快,你得跟他好好学学才是,别老是这么死脑筋。”
那首领仍没有让开,道:“末将职责所在,不好放大人进去搜。这么着吧,末将这就差人禀报娘娘,只要娘娘批准,末将就让大人进去。”
贾仁禄道:“皇上给老子几天时间,你知道么?娘娘远在青州,这一来一回,可就耽误大事了,到时皇上要砍老子的脑袋,你替老子上法场?”
那首领道:“这个……这个……”
贾仁禄道:“这个什么,快让开。”
那首领道:“卑职的职责就是保卫这里安全,恕卑职不能让开。”
贾仁禄瞪了他一眼,道:“你敢阻挠老子办差,老子斩了你!”
忽听有人叫道:“且慢动手,且慢动手。”
贾仁禄吃了一惊,回头望去,道:“薛珝,你怎么来了?”
薛珝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两口气,方道:“是这么回事,娘娘知道大人铁面无私,一定不甘心只查承明殿,她怕手下的人不知进退,耽误了公事,特命我来全力配合大人查案。”
贾仁禄道:“娘娘识大体,顾大局,下官望尘莫及。”
薛珝笑道:“查案要紧,大人就别太客气了。”对那首领说道:“你们这帮不长眼睛的东西,居然连司空大人也敢得罪。司空大人可是奉了皇上旨意,彻查此案,你们有几个脑袋,敢不让他进去,还不快让开。”
那首领连声应诺,指挥兵马退到一旁,薛珝伸手肃客,道:“大人请。”
贾仁禄挥兵入内,四下乱翻。贾仁禄坐在正中,一边喝着茶,一边乱喊乱叫:“都给我搜仔细,别放过任何一丝可疑迹象。”
赵王刘永还是个不满五岁娃娃,哪见过这阵势,吓得哇的一声哭了,昨日报信的那宫女,忙把他揉在怀里,柔声安慰。
贾仁禄道:“这地方不是小孩家家呆的。”指着那宫女道:“那谁,你先把赵王带出去玩耍,等老子搜完了,你再回来。”昨天那宫女虽然参与抓捕,但都躲在暗处指人,是以没人知道她就是内奸。
那宫女应道:“是。”将刘永带了出去。
贾仁禄又看了一会,借口尿急,溜了出来,悄声对那宫女说道:“薛珝什么时候来的?”
那宫女道:“昨天傍晚方到。”
贾仁禄道:“他都去了哪里,你给我细细报来。”
那宫女道:“也没去哪里。他一来听说大人抓了不少人,吓了脸都白了,跟着就去了石渠阁,在那呆了好一阵子才回来,之后就没再去过别的地方。”
贾仁禄道:“石渠阁?他去皇后娘娘那做什么?”
那宫女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一准没干好事。”
贾仁禄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往后啥也别做了,给我盯紧薛珝,一有动静立即报我。”
那宫女应道:“是。”
贾仁禄回到殿中接着喝茶,过了良久良久,各路亲兵来报没发现可疑物事,薛珝道:“这下大人满意了吧?”
贾仁禄道:“下官这也是例行公事,还是大人不要见怪。”
薛珝道:“哪里,哪里,我送大人出去。”
贾仁禄一行出了金华殿,径奔石渠阁,守门侍卫见了尚方剑,忙将他让了进去。
贾仁禄进了大殿,见一名宫女迎了出来,福了一福,道:“见过司空大人。”
贾仁禄问道:“请入内通报,就说下官有要事要面见娘娘。”
那宫女道:“娘娘正在沐浴,大人且宽座,用些茶水,待她洗好了,奴婢再通禀。”
贾仁禄听说孙尚香在洗澡,脸上浮现淫荡的笑容,道:“甚好。”
那宫女对文钦,道:“娘娘不喜他人搅扰,你们都退下吧。”
文钦向贾仁禄瞧了一眼,贾仁禄摆了摆手,道:“都退下吧。”
众亲兵退到殿外,那宫女献上香茗,道:“大人请稍候,我去看看娘娘洗好了没有。”
贾仁禄端起茶来,见四下无人,悄声嘀咕:“洗澡?老子来的真是时候。这孙尚香可是这时代数一数二的绝色大美人,只可惜跟了皇上,老子不能碰也不能摸。唉,要是能看到她洗澡的样子,就是死也值了。”不过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不敢付诸行动。
他喝了两口茶,人还没有来,又喝了两口,不知怎的,只觉脑子昏昏沉沉,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有个女子尖叫一声:“啊!怎么会这样!”
他大惊而醒,睁眼一看,整个心凉了大半截,只见自己被人扒了个精光,只穿了条裤衩,旁边躺着不是别人,正是同样身无寸缕的孙尚香。
第644章 … 大祸临头
这样情景刚才在喝茶的时候贾仁禄也曾在脑子里幻想过,但那仅仅只是幻想,流流哈拉子而已,此时蓦地里化成现实,他一下子懵了。过了片刻,他跳了起来,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娘的,千防万防,还是喝了洗脚水。乘现在没人看见,赶紧跑,不然老子死了不要紧,皇后娘娘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着跑到门口,打开了门,向外冲出。
突然间迎面来了一个人,要不是贾仁禄闪得快,两人险些撞了个满怀。贾仁禄抬头一看,吓得魂飞天外,暗叫:“糟糕,糟糕,他怎么回来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备,他见屋中两人衣衫不整,神色忸怩,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冷冷地道:“很好,很好。你们俩个对得住我!”
孙尚香也是被人迷晕,然后扒光了,弄到这来的。她从清醒之后,一直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两眼呆看前方,自言自语。突然间见到刘备出现,羞愤欲死,抓起锦被把自己盖了个严实。
贾仁禄没想到被抓了个现形,脑子轰得一下乱成一团,颤声道:“皇上,事情不……不……是你想像的那……那样。”
刘备向前两步,两眼紧紧的盯着他道:“那是怎样?”
贾仁禄定了定神,道:“这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微臣一时失察,中了歹人诡计。皇上,臣跟了您这么久,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吗?没错,臣是喜欢漂亮姑娘,可臣从追随皇上那一天起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皇上的的事,皇上你可千万要相信臣啊!”
刘备向孙尚香瞧了一眼,问道:“你有何话说?”
孙尚香根本不敢看他,眼望向了别处,没说话只是哭。刘备看向贾仁禄道:“宫里案子原本不宜外官插手,朕就是因为相信你才派你来查,而你……实在太让朕失望了。”
贾仁禄原本口齿伶俐,可到了这会,满腹辩解之词都不知死到哪里去了,结结巴巴地道:“皇……皇……皇上,你一定要相信臣……臣,臣和皇后娘娘真的没……没没什么。”
刘备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狡辩。看来你真得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伸手轻击两掌。
刚才接待贾仁禄的那宫女娜娜婷婷的进来,在离贾仁禄约丈许处停了下来,向刘备行礼。
刘备挥手道:“罢了,把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说出来吧。”
那宫女不即开口,向贾仁禄瞧去,刘备喝道:“快说!”
那宫女全身一震,道:“是。大约一个时辰前司空大人进来说是要找皇后娘娘,奴婢对他说娘娘正在沐浴,请他在厅上稍候,奴婢就去通报。司空大人他说……他说……他说……”
刘备怒道:“他说什么了?”
那宫女道:“他说……他说的话难听得很,皇上不知道也罢。”
刘备红着脸,道:“他既敢说,你为何不敢重复?快说!”
那宫女道:“他说:‘妙极,妙极。看来老子太心急了,竟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整整一个时辰,不过不要紧,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嗯,知道了,你且退下吧,我自进去和她说。’”
贾仁禄气得两眼冒火,指着道:“你!”
他长期指挥作战,这两眼瞪将起来,确有横扫千军、俾倪一切之概,那宫女吓得退后了两步,不敢再放声音了。
刘备瞪了贾仁禄一眼,道:“你为什么不让她说话?”
贾仁禄道:“她含血喷人……”
刘备道:“她是不是含血喷人,朕自会判断。”对那宫女道:“你莫怕他,尽管道来,是非曲直,朕自有公断。”
那宫女心里害怕,道:“奴婢……奴婢……还是不敢说。”
刘备道:“有朕替你作主,你怕什么,快说,不然朕斩了你!”
那宫女吓了一跳,接着道:“奴婢听他这么说,笑着道:‘看把你给急的,不是说好了午后才来么,怎么这会就来了?娘娘正在沐浴,你进去不方便,还是我进去吧。’”
贾仁禄恨不得扑将上去,将她给撕了,可这会嫌疑在身,刘备在侧,他倒不敢轻举妄动。他毕生统带大军,转战天下,生平也不知经历过多少艰难危险,但人力毕竟有时穷,当此处境,竟然一筹莫展,脑中飞快转过了十多条计策,可是没一条管用,只有在那干着急。
只听刘备说道:“嗯?你怎么会这么说,难道你和他很熟吗?”
那宫女向贾仁禄瞧了几眼,刘备断喝:“快说!”
那宫女做了个豁出去的表情,道:“是的,这几日司空大人几乎天天都来,每次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
贾仁禄实在听不下去了,叫道:“我和你素不相识,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这样诬陷我?”
刘备喝道:“闭嘴!”对那宫女道:“你接着说。”
那宫女道:“奴婢自觉得这样不妥,可是一来惧怕娘娘,二来司空大人大批银子不断赏赐下来,也就昧着良心,替他们穿针引线,站岗放哨。适才皇上突然到来,奴婢着实吃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才会那样冲撞皇上,请皇上饶命。”
刘备脸色铁青,道:“要朕饶你,就要实话实话,不然朕定将你千刀万剐!”
那宫女道:“是,奴婢一定实话实说。司空大人听我这么说,从袖中取出五十两银子塞到我手里,笑道:‘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你行行好,让我进去吧。’我笑着接了,和他说了几句轻薄话,便放他入内,自出来替他们放风。”
刘备转向贾仁禄道:“你有何可说?”
贾仁禄道:“皇上你可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就处置一个跟你十来年忠心耿耿的臣子啊。”
也怪贾仁禄素行不谨,只要是个美女,他就往上扑,死缠烂打的粘着人家,直到把姓名、住址、三围这些基本情况问出来为止。他的好色别说在长安,就是在全国,那都是出了名的。里巷间时常传出他和哪家的闺女、妇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消息,刘备虽处深宫,但这样的消息还是能时常听到,他原本不想派他来执行这样的任务,可皇宫中突现木头小人,这事实在太过蹊跷,一来他这人从不按常理出牌,处置此案,或许真能柳暗花明;二来他虽然生活作风有问题,但是对皇室成员还算恭恭敬敬,没啥绯闻传出;三来刘备对他已有些盲目信任,是以刘备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让他查察此案。可万万没想到让刘备最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会贾仁禄全身上下只武装了一条裤衩,而孙尚香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满脸通红,神色忸怩,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怕是没几个人信。何况贾仁禄本就是个老流氓,下至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都是来者不拒,和千娇百媚的皇后娘娘结些露水情缘,也不是啥稀奇事。抓奸抓双,拿贼拿赃,这可是破案基本原理,这样明显的事实摆在这,再加上那宫女言之凿凿,刘备又怎能不信?他看了看贾仁禄,瞧了瞧孙尚香,又回过头来瞧了瞧那宫女,问道:“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那宫女点点头,道:“轻则斩首,重则灭族。”
刘备道:“口说无凭,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刚才说的话?”
那宫女道:“有。”
刘备回头对新任羽林中郎将王平说道:“去,随她去取证据。”
王平字子均,巴西宕渠人,虽有安邦定国之才,却投错了胎,出身低微,是个名不正传的小人物。虽然贾仁禄提前引进了科举制,给那些怀才不遇的人提供了一个出人投地的绝佳机会,可是王平目不识丁,手不能书,从头到尾认识的字不到十个,如何参加考试?好在天生我才必有用,条条大路通罗马,文得不行,咱就来武的。那年朝廷在王平所居之地募兵,王平仗着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还算有把子傻力气,前去报名,没试几下就给验住了,拨到孔礼帐下听用。从那天起他开始混迹军旅,慢慢往上爬。他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不知道孙子曰过啥,却长于戎旅,打起仗来头头是道,提出的建议,往往行之有效,也算是个怪才。孔礼见他是块当兵的料,将他叫到身边当亲随,花大力气琢磨,这小子也没辜负了他的苦心,完成了他差下的各种艰难任务,表现十分出色。孙礼心花怒放,亲自写了一道折子,将他的功绩上达天听。刘备披览奏章 时看到了这道满是溢美之词的奏章 ,心想没想到手下还有这么一个人物,既然孙礼将他说得天花乱坠,证明这小子真有些本事,那就见一见吧。他将这小子召来一问,龙心大悦,可巧向宠因管闲事被贬为县令,羽林中郎将出缺,刘备见他办事沉稳,心思缜密,当即委以重任,就这么着他连窜数级,成了羽林中郎将。
王平跟孙礼混过,而贾仁禄正是孙礼的顶头上司。贾仁禄戎马倥偬,一天有多少大事要干,有多少妞要泡,哪有空留心他的存在?和他仅有数面之缘,还都只是匆匆一瞥。可就是这匆匆的几眼,王平就对他有很深的映象,再加上整天听见他的光辉事迹,对他那是佩服的了不得,此时见他有难,虽有心相助,可是一时不知该怎么说,道:“这……”
刘备回头瞪了他一眼,道:“向宠就是因为抗命不遵,被朕撤职。怎么,你也想像他一样?”
王平虽是一个固执己见,据理力争的人,可这会实在是找不出理来,也不再坚持原则,应道:“是。”带着那宫女去了,不多时取来一堆银子,一只戒指还有一块玉佩。
那宫女道:“这些便是这些日子来,司空大人给奴婢的赏赐,奴婢还来不及花,原封不动,全在这儿。”
刘备那些银子约有千余两,心下大怒,狠狠的瞪了贾仁禄一眼,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贾仁禄道:“光凭这些银子如何能证明臣与娘娘私有情弊?”
刘备道:“宫中侍女每月的俸银少得可怜,她如何能有这么多钱,还不是你赏给她的?”
贾仁禄狡辩道:“这银子上又没刻着臣的名字,皇上怎么知道这钱是臣赏给他的?”
刘备来到近前,拿起那玉佩,道:“朕见你带过这块玉佩,这是你的随身之物,该不会有假吧。”
这块玉佩要是自己现在随身带的那块,他还可以说是歹人迷晕了他,把他像剥羊一样剥了个干净,这身上的东西,自然就都落在了歹人的手里。可它偏偏不是,这玉确曾在他身上带过,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贾仁禄是个马大哈,出门人没丢就算不错了,丢个东西,实属稀松平常,他也没有在意,没想到这物件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可就不好解释了,总不可能明说丢了吧,这当儿有谁会信?迟疑道:“这……这……”
刘备怒火中烧,道:“来人!”
众侍卫抢了进来,齐声答应,刘备指着贾仁禄,道:“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打入天牢!”
王平道:“皇上,司空大人不至如此,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明察。”
刘备回头瞪视,道:“嗯?你为什么一再替他说话,难道和他一党?”
王平正要据理力争,却见贾仁禄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叫他别再替自己说话,心中一凛,硬着头皮答道:“是。”指挥兵士将贾仁禄五花大绑,推了出去。贾仁禄大叫:“冤枉。”声音越来越模糊,渐渐听不见了。
刘备狠狠瞪了孙尚香一眼,没好气道:“瞧你像个什么样子,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这时他对孙尚香已没有一丝感情,不想看她的丑样,愤然出殿,对王平说道:“去把看守孙尚香的侍卫叫来。”
王平亲自去把人叫来,刘备把一肚子火都出到了他头上,劈头盖脸地乱骂一通,然后将他的官职一捋到底,派他去玉门关看大门。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那可是一个远得不能再远的所在,那人听说要去那,只是郁闷的要死,不过这可比五马分尸要好太多了,当即颤巍巍的谢主隆恩,在侍卫的押解下灰头土脸的去了。
刘备对王平道:“从今往后,这里你亲自看守。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夷三族!”
王平应道:“是。”
刘备回头向寝室望了一眼,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一扭头走了。没走出几步,薛珝迎了上来,道:“臣仔细查问过看守皇后娘娘的侍卫,他们开始死不认帐,可在如山铁证面前不得不开口,他们说贾福和皇后娘娘……”
刘备道:“这种人还有脸做皇后?”
薛珝心下大喜,忙改口道:“是,是。他们说贾福和孙尚香时常在这里幽会,还有人隐隐隐约约听他们在商议除掉贵妃娘娘及……及……”
刘备道:“及什么?”
薛珝道:“及皇……皇上……”
刘备冷哼一声,道:“想除掉朕,可没那么容易。”
薛珝道:“他们还说事成之后,先扶太子即位,太子年幼,皇……孙尚香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临朝听政,等他们布署好了一切,就效法曹丕逼太子禅让,那时贾福可就光明正大的成了一国之君,就可以公开和孙尚香双宿双栖了。”
刘备冷冷地道:“他果然还是嫌位子太小。”
薛珝道:“侍卫们还说,孙尚香除了和贾福在宫里鬼混之外,还买通侍卫溜出宫和贾福幽会。”
刘备道:“她一个被幽囚之人哪来那么多银子买通侍卫?”
薛珝道:“孙尚香没有,贾福可有的是钱。”
刘备哼了一声,问道:“孙尚香去贾府肯定不仅仅是幽会,一定有所图谋,不知你可查到他们在密谋些什么?”
薛珝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宫里的侍卫可是打听不到了,皇上只要信得过微臣,就交给微臣去查,保证不出三天必有好音。”
刘备点了点头,道:“嗯,这事就由……”忽然想到汉末就是因为宦官干预朝政,以至天下大乱,心中一凛,改口道:“刑部尚书来办吧,他主管刑狱,正该办理。”
薛珝应道:“是,微臣这就去传皇上口谕。”
刘备沉吟道:“贵妃曾和朕提过孙尚香曾在朕驾幸万年的时候悄悄去了贾家,密议良久方出。看来贾家上下人等和孙尚香的关系很不一般。”想了一会道:“你去传朕口谕,贾福借办案之便伙同其家人贪脏枉法,徇私舞弊。而且有迹象表明,他和孙尚香勾结,图谋江山,实属罪大恶极,不容姑息。着兵部尚书司马懿将其一家老小缉拿下狱,所有家产抄没入官。”刘备正穷的发慌,抄了贾仁禄的狗窝,最起码有数百万两银子进账,可算是解了燃煤之急了。贾仁禄见钱眼开,拼了老命的搜刮,可到头来钱都不是自己的,可见钱财来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如早散了来得干净。
薛珝心下大乐,忍住笑道:“是,臣这就去办。”兴冲冲的去了。
刘备本来青兖一带游山玩水,开坛讲经,为何会突然出现?原来那日贾仁禄前脚出了寿张,刘贵妃后脚就派哨探暗中跟着,贾仁禄的一举一动,刘贵妃无不知道的备细,相反贾仁禄却对刘贵妃的举动一无所知。知自己知彼百战不殆,知己而不知彼,一胜一负,贾仁禄在这方面做得远不如刘贵妃周到细致,自然要吃大亏。刘贵妃听说贾仁禄在长安终日游手好闲,东逛西逛,十分高兴,找了个机会,拐弯抹角的和刘备说了。刘备见他把自己交下的案子当儿戏,气得鼻子都歪了,刘贵妃乘机劝他回长安亲审此案,刘备把自己关在小里屋里通盘考虑了一下,还是放心不下,便命诸葛亮、钟繇留在寿张讲经,自己带上刑部尚书张既及办案的相关人等,连夜赶回长安。他到未央宫门时,贾仁禄已中了迷药,人事不知。刘备听说贾仁禄进宫了,便向侍卫询问所在,知他现在孙尚香处便径来寻他,哪知却撞上了这一幕。
薛珝到了兵部,传刘备谕旨。司马懿本来就和贾仁禄不对付,虽然他们相互间都佩服对方,可是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这敌对之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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