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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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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将近午时,贾仁禄方才醒转。只觉昨日之事迷迷糊糊的像是一场梦,最后连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刚回来之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睡过一觉之后才发觉全身和散了架一般,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疼。轻轻抬起手来想招呼貂婵给他倒碗水来,便觉得疼痛钻心,头上汗珠直冒,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貂婵迈步走进屋来,见他的狼狈样,不住抿嘴直笑,道:“该!不让你去吧,非要去,结果什么也没捞着,还累得跟只死狗似的,让人给抬了回来。”说便走上前来,取出锦帕为他擦汗,双眼脉脉含情,注视着他,柔声道:“要什么说吧,我帮你取。”
贾仁禄嘿嘿一笑,有气无力地道:“倒碗水来,渴死了。”
貂婵格格一笑,转身而出。过不多时,曹静领着刘备、赵云、吕绮等一众大小官员走进屋来,刘备道:“仁禄啊,昨日后来怎样了?我看你进观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便摇摇晃晃的出来了。看你那样我也没敢多问,于神仙说了什么?”
贾仁禄笑道:“别提了,那个老勾门,还真得就给一张符!啰,就在那!”举起右手来,想要指示方向,觉得疼痛难忍,便又放了下来。
貂婵端碗水进来,见此情景便道:“别举了,我来。”说着将碗往梳妆台前一放,取了道黄符过来,刘备低头一看,其上歪七运扭八的不知道画了些什么,长眉一皱,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贾仁禄哼地一声,道:“那老不死的说了,这道符能保家宅平安,百病不侵,刀枪不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您瞅准了,蓝天六必治……”忙将嘴捂上,心道:“得又出广告词了。”老脸一红,顿了顿又道:“他越说越玄,好象有这道符在,我就啥也不怕,啥都会了,这种屁话老子是死也不信,要不是当时实在没力气了,我非将那老不死的骨头拆下来当柴烧。”
张飞叫道:“你早说啊,你在里面喊我一声,我便冲将进去,将那老家伙拆了,再放把鸟火把那道观烧成白地!”
刘备怒道:“翼德,休得乱言!”
贾仁禄笑道:“呵呵,当时还真没想到,就顾着生气了。想想看我从头到尾一共磕了万把来个头,担了多少惊,受了多少怕,被雨淋了一身,像头落汤鸡。到头来就换了这么一张薄薄的道符,我都快气吐血了都!”
曹静道:“那个什么于道人明显就是在生仁禄的气,借机整他呢。可怜仁禄还巴巴的送上门去让他整。”
刘备摇了摇头道:“这个于神仙倒有些门道,施符救人万病从未失过手,这道符兴许真有些用处,要好好保管,不可弄丢了。”回头一看,那符已传到张飞手上,张飞瞪大双眼,盯着那弯弯曲曲的朱线发呆,似欲参透其中天机。大拇指在纸上不住的揉搓,像今时的人们拿了张百元大钞在验证真假一般。
刘备恐张飞将神符给搓坏了,忙抢了过来,交给貂婵。贾仁禄嘀咕道:“愚人节早过了,他应该不会整我吧,难道这时的愚人节不是四月一号而是昨天?”想了半晌又道:“算了,不管那神棍了。貂婵,你先把那符收好吧,说不准日后还真用得着。”
貂婵去后,贾仁禄又道:“明公,不说那符了,昨日我还是从那神棍嘴里套出些所谓天机,不少还和明公有关。”
这时代的人或多或少都信些神鬼,完全不信的怕是没有几人,刘备自然不能免俗,闻言惊道:“于道人说了些什么?”
贾仁禄欲言又止,目视左右,刘备会意,让众人退下。待众人退后,贾仁禄方悄声道:“于道人说了,过不久北方将发生一场大战,而这场大战的胜负完全在一场大火上。”
刘备奇道:“大火?”
贾仁禄道:“对的,大火。”
刘备手指轻点桌案,道:“这是什么意思?”
贾仁禄道:“我问了,于道人没说,我也不太清楚了。不过他说了,要想逆天关键就要在这个火字上做文章 。”
刘备急道:“这文章 该怎么做?”
贾仁禄道:“急就急在这,于道人没有说。想是天机不能露得太多,不过我想不管这文章 该怎么做,有一点是确然无疑的。”
刘备问道:“那是什么?”
贾仁禄道:“明公在大战发生之时要在河北。元直在平原也经营了有一段时间了,有生有色。如今是到我们这只奇兵发挥作用的时候,用的好说不准还真能逆天。”
刘备点头道:“这几日我也一直在想这事。此间有数万兵马,所经过的又都是曹操之地,不管再怎么隐蔽,也会露了风声。这如何瞒天过海,还真得费些思量。”
贾仁禄沉思片刻,道:“兵马倒是问题,我们该想想如何化整为零。袁绍就给一个月,如今已过去十几天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把数万兵马神不知鬼不觉运到平原几乎没可能的。“刘备长眉一轩,低下头来,道:“要不这样,兵马都不要了,我们几个将领轻装前进。”
贾仁禄道:“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这样也成……”说完便陷入沉思,刘备不欲打断他的思绪,站起身来,来回走着,也在想辙。
贾仁禄心道:“原来玩三国游戏,遇到要弃城,我是怎么做的?”想到此便嘿嘿坏笑,又想:“先将钱粮兵马全部运出,就给敌人一座空城。让他占吧,占了之后,他便要派兵派将防守,力量便消耗了。可是现在要运得地方中间隔着曹操,这该如何是好……对了,运给同盟。”想到此便道:“明公,你可速速写一封信给南阳张绣。”
刘备停下脚步,问道:“哦,写信,写些什么?”
贾仁禄顿了顿,道:“南阳张绣同我定了五年之约,这件事上次我已和明公说过了。我迟迟不同他联系,就是觉得还不是时候。如今汝南离南阳很近,急行军几乎两日两夜便可到达。明公可写信问问张绣,他们要不要这支军队,要的话,我们就将汝南兵马钱粮全都运将过去,给曹操一座空城,让他喝西北风去。”
刘备双眸一亮,回到原处坐好,低头沉思片刻,道:“这猛一下子送这么多兵马过去,恐张绣生疑。”
贾仁禄道:“明公的信可写的诚恳些,给他们讲明我们现在的形势,面临的难处,我想他们会体谅的。若是他们实在不要,我还有一个办法。”
刘备问道:“什么办法?”
贾仁禄道:“汝南的地形,刘辟、龚都二人十分熟悉,可将现在的兵马四下散开,躲在群山里打游击。总之城我们可以让,但绝对不让他们有好日子过,要骚扰的让他们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后悔来汝南一遭!不过刘、龚二人无甚智谋,我怕他们玩不转。”
刘备道:“这个办法也行!好的,我先去写信看看张绣他们要不要兵马。”说完便急匆匆转身而出,刚走出数步,贾仁禄便道:“且慢!”
刘备一转身,问道:“还有有什么事吗?”
贾仁禄道:“还请明公在这写。”
刘备道:“哦?你还想着内奸的事,都说魏文长的事是个误会了。”
贾仁禄道:“小心无大错,那些信差死得不明不白,至今还未察出是何人所为,明公还是小心为上。”
刘备点了点头,道:“也好。”说完便去案旁取来笔墨丝帛,便于帛上书信一封,递与贾仁禄,道:“这次信就交由你去送。”
贾仁禄伸手去接,疼得啊地大叫一声,又缩了回去。刘备笑了笑,将帛书放于他的怀中,道:“你先好好养着,我过几日再来探望。”
贾仁禄道:“现在手脚不听使唤,不能送明公了。”
刘备微微一笑,一摆手,道:“你我之间就不用这么多礼数了,我走了。”
刘备走后,貂婵、曹静相继入内,贾仁禄让曹静取出信来,低声吩咐几句,曹静点了点头,转身出屋。
三日后,翠花悄悄遣入贾府,来见贾仁禄,道:“老爷,信已送到了,这是回信。”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银制长筒,递与贾仁禄。
贾仁禄打开盖来,取出丝帛一张,摊开一看,登时傻眼,双眼一对,大喝一声:“貂婵!”
貂婵闻声而至,问道:“相公有什么事吗?”
贾仁禄将信一递,喝道:“念!”
貂婵格格一笑,接过信来,道:“呵呵,来了这么久,还不识字。平常也不好好用功,尽贪玩!”不等贾仁禄反击,摊开信来,仔细一看,抬起头来,道:“翠花你先下去。”
翠花闻言退下,貂婵悄声道:“信上说张绣同意接收汝南的全部钱粮兵马,让我们和他定个时间和联络方式,他那边好接应。”
贾仁禄低头道:“这事倒要议议。这样,你先把信给我,明日议事之时我便提出来。”
转过天来,议事厅上,贾仁禄便将书信交与刘备,刘备览毕大喜,向群臣说明原由,众人密议半晌方散。
五日之后,汝南城中传出一条消息,刘备尽起五万大军欲袭许都,此消息一经传出便震动了整个中原。曹操收到消息,忙聚众谋士商议。其时曹操的大部分兵马都守在官渡,能调出的十分有限。议了整晚,曹操终于晚节不保,熬出了白头发一根,事后得知,大骂刘备不矣。
最终曹操决定亲率许都兵马五万人,前往拦截刘备。兵马尚未调动完毕,便接二连三的收到怪消息,刘备兵马行至慎阳地面时,便安营扎寨,扼守险要,深沟高垒,坚壁不出。
曹操闻报,微微一笑,问郭嘉道:“奉孝啊,你说刘备这是唱得哪出啊?”
郭嘉笑道:“呵呵,恭喜明公。”
曹操目视郭嘉,问道:“何喜之有?”
郭嘉道:“明公不用出兵,且无汝南之忧,从此可专事北方,岂不是喜。”
曹操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笑道:“哈哈,奉孝啊真有你的。哼,这个刘备居然给我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来人啊!”
郭嘉摆了摆手,道:“没用的,慎阳离张绣的比阳,刘表的义阳都很近。急行军均不用一日便可到达,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拦截不上了。”
曹操怒道:“刘备这厮太也可恶,老在我的眼皮底下戏耍我,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如今他不是去投刘表,便是去投张绣。此二人我久欲除之,正好趁这个机会一并消灭了。”
郭嘉忙道:“不可,如今袁绍欲起倾国之兵来伐,北方吃紧,明公的目光还应放在北方。张绣、刘表均是自守之贼,不足为虑。明公当先取河北,一统北方,到时再取此二人易如反掌。”
曹操沉思片刻,点了点头,道:“奉孝之言有理,我们先议议北方形势吧。”
郭嘉所料不错,刘备果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率着五万大军经比阳而到宛城,张绣带着贾诩出城三十里郊迎。刘备一见贾诩便如故交一般,对其十分敬重,言语有礼。贾诩和他谈论一番,颇觉投缘,不得不对这个屡战屡败的皇叔另眼相看。
次日刘备便将兵马钱粮薄册交与张绣,留下刘辟、龚都二人相助守城。自己则同贾仁禄等人商议,如何乔装潜行,前往平原。
第088章 … 刘备遇刺
刘备道:“如今要去河北困难重重,这路线问题……”
贾仁禄伸手在地图上不住比划,道:“这从许都经陈留往北到延津、白马过黄河这条路看来是不行。”
刘备目光随着贾仁禄的手指,不住的往上移,道:“前次延津白马均发生大战,曹操防守定然十分的严密。”
身后张飞突然间暴喝道:“大哥,这有什么好怕的,用我做先锋,一路杀将过去便了!”
刘备回过头去,瞪了他一眼,道:“杀!就知道杀!”
贾仁禄不理张飞,继续比划道:“换从荥阳、成皋经河内到并州看来也不行,曹操正屯兵官渡,那里的兵也少不到哪去。”
刘备点了点头,道:“那还走老路,经青州到河北如何?”
贾仁禄两眼死盯着地图,脸有忧色,道:“从小沛到青州近,从宛城到青州就远多了,这中间要穿行的都是曹操的腹心之地,曹操怕是不会窜将出来给我们当导游的。不过明公的面子大,曹操或许会三十里郊迎也未可知。”
刘备长眉一轩,道:“这该如何是好?”
赵云一指地图道:“往西呢?”
贾仁禄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道:“对往西。”伸手在地图上一指,道:“往西经长安,安定,上郡,西河然后到晋阳。”
刘备面有难色,迟疑不答,关公捋须道:“这……”
贾仁禄抬起头来,看向关公,一脸迷茫,问道:“有难处?难道路程太远怕时间不够?”
关公面色凝重,道:“这时间倒还好说。”伸手一指上郡,道:“只不过这上郡一带均是胡人的地盘,那里胡骑肆虐,不断袭扰过往行人,因此无人敢去。”
刘备缓缓地点了点头,显是觉得此路甚为凶险。
贾仁禄道:“如今曹操同我们有仇,从他的地盘上走是不安全的。这胡人咱也没招他惹他,真要乱来,咱这么多牛人,也用不着怕他。”
关公道:“胡骑来去如风,像狼一样咬上一口便跑。我们这这么多女眷,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时真不好办了。”
贾仁禄想到貂婵、曹静,心情沉重,点了点头,道:“那就不走这条路了,从潼关经弘农到河东如何?”
刘备指着潼关道:“这是由关中往中原的必经之路,曹操防守定严,不好过。”
贾仁禄心中一馁,一屁股做到了地下,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样看来,河北是去不成了?”
刘备又低头看了看地图,愁眉紧锁,道:“也许事情没那么坏,我前番只身一人从河北到汝南也未遇到什么危险。”
孙礼点了点头,道:“我就从白马一线偷过黄河,也未遇到什么凶险。”
贾仁禄道:“来好来,去不好去。如今曹操就是要我们南北断绝,好让袁绍攻打平原,这样一南一北施压,便可彻底的将我们连根铲除,因此在他的眼皮底下过黄河,是十分困难的。再者我们这路被盯上了,这不……”说完压低声音,道:“还有内奸,我们的行踪可是说无时无刻不在曹操眼中,要从他的地盘上过,那是不可能安全的。”
刘备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地图,牙一咬,道:“看来只好走上郡一路了。”
关公叫道:“大哥!”
刘备叹道:“唉,曹操不想给我活路,也只能如此了。这北地没人敢走,我倒要去看看,是不是真得像他们说的那么邪!”顿了顿又道:“前次送信的死的不明不白,这事至今还没察清楚。这一路之上本就危险异常,加上有人盯着,这样走下去,我心里总不踏实。仁禄,你招多,想个招先把这个内奸挖出来办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那龟孙子藏得太深,这猛一下得还真不知道哪是他的死穴。不过明公放心,咱上路的时候背上老背着个定时炸弹,这我心里也着急,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刘备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定了,明日便出发。这条路过于迂远,时间紧迫,大家须得昼夜兼程,定会十分艰苦。今晚先好好休息,明日五更便行!”
次日五更,刘备一行,悄悄上路,一路之上,马不停蹄,星驰电掣。到得晚间已来到武关,众人均是身有毛病者,不敢从关上硬过,从群山之中绕道而行。过了武关又奔行一阵,到了四更时分,甘、糜二夫人同吕绮之母严氏均觉吃不消,呼吸粗重,在那咬牙硬挺。
刘备见状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四下一片漆黑,不知到了哪里。不远之处,隐隐是有一条山谷,刘备挥鞭一指,道:“今天先到这吧,前面好象是一道山谷,先到那胡乱对付一宿,明日再做区处。”
众人赶到山谷之中,胡乱的找个宽敞的地方,生起火来。取了些干粮出来分食,刘备伸手一指张飞,道:“翼德,今晚就你守夜。”
张飞一脸无辜,但被老大点名,不敢多说什么,无奈地应道:“是!”
贾仁禄环顾四周,见一轮弯月斜挂树梢,四下大树参天,冷风阵阵,稀奇古怪的叫声时不时响起,想是些现时早已绝迹的异兽珍禽所发。不由心下害怕,牙齿打架,紧握着貂婵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心道:“娘的,刘大导演还真会选地,这种地方拍鬼片还真他妈的合适。”双眼一闭,脑海之中便出现些无头的僵尸一蹦一蹦向他走来,吓出一身冷汗,又睁开眼来,对貂婵说道:“貂婵,我睡不着,咱说说话吧。”
貂婵奔了一日,已十分的累了,吃了干粮之后,便昏昏欲睡。贾仁禄摇了几摇,她才迷迷糊糊地应道:“相公……我好累,别说话,咱……”话说到这,头一垂,又睡着了。
贾仁禄看了看四周,实在害怕,便想去找曹静,只见她坐在一株松树之下,背靠着大树,睡得正香。贾仁禄站起来身来,朝她走了几步,忽觉天旋地转,头昏眼花,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刘备正坐于贾仁禄对面,见状大惊,忙欲上前,却听得砰砰连声,他的爱将一个接一个的晕倒在地,竟连关公、赵云、张飞这类牛人也不例外。这事情来的过于突然,他一时之间慌了手脚。正六神无主之际,忽闻身后铮地一声,嘿嘿冷笑之中,一柄冷冰冰的长剑竟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刘备似乎完全明白了,强自镇定,道:“文长,我待你不薄,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杀我?”
魏延冷笑,道:“我早就要杀你,你也不是今日才知。要怪只能怪你一念之仁,当初我在牢里的时候你没有杀我。”
刘备道:“既然是这样,这为什么你现在总该可以告诉我吧。”
魏延一侧头,大声喝道:“吕绮,你这小妮子别装昏了,起来吧。”刘备闻言大惊,朝吕绮望去,只见她正缓缓爬起,目露凶光,像是和他有极深的仇恨。但为何如此,却不得而知。
魏延趁刘备一愣神的功夫,便走到他面前,用剑指着他的咽喉。吕绮轻击三掌,三四十个黑衣人呼哨上前,将刘备一行团团围住。吕绮来至近前,拔出长剑,缓缓地道:“刘备,你也有今天!”
刘备不明所以,道:“吕绮,我平时也没有亏待你,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吕绮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谁是内奸吗?”
刘备伸手一指吕绮,难以置信地道:“难道是你?”
吕绮点了点头,道:“正是。”
刘备上下打量了她数眼,道:“你是不同曹操有仇么,曹操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啊!”
吕绮瞪了他一眼,道:“哼,杀父仇人,你也好意思提?白门楼上你说过什么话,还记得么。”
刘备一脸满茫,嘀咕道:“白门楼我说过什么了?”想了半晌,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自己在白门楼上说过的那句话:“公不见丁建阳、董卓之事乎?”想到此便恍然大悟,嘴一张,惊得说不出话来。
吕绮微微冷笑,道:“怎么样,想起来了?”
刘备点了点头,叹道:“原来一切都是为此。罢了,我为国家大计,而出此语,无怨无悔。今日死在你手上,也不枉了,你动手吧。”说完闭目待死。
吕绮抬头看天,默默念道:“父亲,你在天有灵,睁眼看看吧。女儿为你报复了!”泪水夺眶而出,霎时便已是泪流满面,朦朦胧胧之中,好似吕布站在远处,慈祥地看着她,冲着她微笑。吕绮点了点头,低下头来,瞪着刘备,一脸怨毒,银牙一咬,挺剑便往刘备心口刺去。
剑尖离刘备心口仅有数寸,眼见刘备转眼成一具死尸,自己也大仇得报,再无遗憾,不由会心一笑。忽地右腕一痛,长剑失手而落,当地一声掉在地上。吕绮的美梦也随着这当的一声而彻底破灭了。
便在这时,魏延的长剑已横于吕绮颈边。吕绮死死盯着魏延,眼神复杂难明,愣了半晌方柔声道:“文长,你……”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啊啊啊的惨呼声,张飞、关公、赵云等人同时发作,吕绮手下猝不及防,登时着道,不片时便个个血溅当场,成了一具无知无识的死尸。贾仁禄见强敌尽数被歼,局面得到了控制,这才站起身来,鼓掌笑道:“哈哈,精彩,真精彩!看来我还有作导演的天赋,今年的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看来是俺的了,哈哈!”
刘备惊魂稍定,长长地舒了口气,下意识的拍了拍心口,莫名其妙,问道:“仁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仁禄跪地拜道:“嘿嘿,事先没有知会明公一声,让明公你受惊了,当真罪该万死!”
刘备忙上前扶起,道:“你找出内奸有功无罪,快快起来吧。”
贾仁禄站起身来,刘备伸手一指魏延,问道:“这文长是我们的人?”
贾仁禄点了点对,正色道:“正是,我在南阳便遇到文长,让其来汝南投效明公的。”
刘备笑道:“呵呵,原来如此,我就说我不会看错人的。”
吕绮看着魏延,问道:“这都是真的?”
魏延点了点头,道:“我曾告诉过你,给我出谋划策的高人姓贾。”
吕绮难以置信,嗫嚅地道:“你难道是在说这个只会疯疯癫癫,乱说胡话的贾福?”
魏延点了点头,道:“正是!”
吕绮笑道:“哈哈!可笑!可笑!我当时还以为你在说南阳贾文和。郭嘉跟我说千万不可小瞧了贾福。我看他疯疯傻傻的样子便没把他放在眼里,没想到竟然吃了大亏!”便在此时,嗖地一声,暗处一只羽箭飞来,闪电一般的射向吕绮的背心。
魏延啊地一声,迅速反转身去,左手一伸,便已捉住来箭,其实箭尖离吕绮后心仅有数尺,心中暗叫好险。曹静见发箭之人藏于身后不远处的大树之上,抬手便是一镖。那人右手中镖,忍住痛疼,纵身一跃,飞出丈余,(奇*书*网。整*理*提*供)落地之后,便急向东边逃去。
贾仁禄喝道:“不可留下活口!”
张飞暴喝一声:“放心吧,这小子跑不了!”那人闻言吓了一跳,愣了片刻。见张飞已然追近,忙拔步狂奔,逃命去者。
吕绮见所有人的心神都集中在那逃跑之人的身上,迅速弯腰拾起手中长剑,往刘备右颈削去。
第089章 … 逃难北地
赵云见吕绮弯腰便知其意,迅即拾起一枚小石子,轻弹而出。嗤地一声轻响,那石子疾飞而至,正中吕绮皓腕,吕绮啊地一声,长剑应声而落。魏延迅速转身,挥剑架住吕绮秀颈。关公则抢到刘备身边卫护。
远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显是那硕果仅存的暗夜刺客拼了老命也没能逃脱张飞的魔爪惨遭杀害了。孙礼四下巡视了一圈,发现已无敌踪,这才前来禀告刘备:“启禀明公,四下已无敌人。”
刘备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目视吕绮道:“吕绮,这下你还有何话可说?”
吕绮呸地一声,道:“事已至此,要杀便杀,我无话可说!”
严氏此时已被关平制住,见女儿危在旦夕,也不知哪来的力量,挣脱开来。跪倒在地,爬到刘备面前,道:“使君,绮儿还小,不懂事,你饶过她吧,要杀就杀我!”
吕绮泣道:“娘,不要求这卑鄙小人,要杀就让他杀!”
贾仁禄一向主张以德服人,见状心生怜悯,走上前去,欲待劝解。不料黑暗之中,没发现脚下有一小截树根拦路,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心道:“得,这起坏心也摔,发善心也摔,这叫什么事嘛!”颤颤巍巍地伸起右手,道:“且慢!”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貂婵、曹静已是熟能生巧了,抢上前去,抢其扶起,随即进行简单抢救。
贾仁禄醒转之后便来至近前,道:“哈哈,吕绮你想死?”
吕绮视死如归,哼地一声,侧过头去,不再看他。贾仁禄道:“你口口声声为你父亲报仇,你这样做是在为你父亲报仇吗?你父亲泉下有知,见到你这样会高兴吗?”
吕绮嗔道:“刘备害死我父亲,我杀他便是为父报仇!我父亲又怎会不高兴?”
贾仁禄道:“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玩。你明明被人当枪使,居然还说是为父报仇。”
吕绮怒道:“我怎么被人当枪使了?”
贾仁禄道:“曹操要杀明公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他之所以迟迟不下手,便是害怕担害贤之名。因此先假你之手杀却,然后再杀你,以谢天下。托言你为报父仇,而寻衅滋事。他还会把你的人头放在明公墓前祭奠,假惺惺的流上几滴眼泪。然后便可如释重负,嬉嬉哈哈地凑人打麻将去者。”
“这样明公手下要报仇也只会去找你妈,不会去找曹操。你这一刀下去便是害了你全家的性命,而曹操则会在一旁偷笑。我且问你,明公在白门楼上所说的话,是不是曹操同你说的?”
吕绮也觉上当,点了点头,道:“那日我去行刺曹操,是他同我说的。”
贾仁禄笑道:“呵呵,曹操就这么轻轻一句话,便多了一把杀人之刀。可怜你个白痴,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你说你父亲泉下有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吕绮迟疑道:“这……”
贾仁禄道:“曹操是个聪明人,分得清孰轻孰重。明公当时可没明确说要你父亲死的,他那句话只是想让曹操不用你父亲。而曹操听完之后便下令杀了你父亲,这其中难道全是明公的错?曹操若是心中不想杀人,明公便是说上一百句话也不顶用。再者你父亲死都死了,杀了明公,他能活转过来?”
严氏回过头来,泪如雨下,道:“绮儿,贾军师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常说你爹爹的死不全关刘使君的事,可你就是不信,也只得由你。其实娘心里根本不希望你报什么仇,你只要好好的活下去,娘就比什么都高兴了,你爹爹在天上看到了也会开心的笑的。”
吕绮不顾颈边的长剑,扑到严氏的怀里,痛哭道:“娘……”
貂婵怕贾仁禄嫉忌,一直不敢走上前去同严氏母女相认。此时再也忍受不住,热泪盈眶,娜娜上前,柔声道:“吕绮,你还认得我吧?”
吕绮回过头来,点了点头,道:“二娘……”她原来叫惯了,一时之间也改不过口来,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对劲,忙缄口不言。
貂婵回过头来,看了看贾仁禄,只见他笑呵呵地看着自己,挥了挥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心中感激,冲他嫣然一笑,回过头来,对吕绮说道:“你爹爹可是很疼你的。你忘了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袁术硬要你嫁给他的儿子才肯发兵相救,你爹爹说什么也不答应,最后迫于无奈这才应允下来。那日单枪匹马,亲自缚着你闯营,欲送你去袁术处。具体情景你都亲眼得见,自然比我所知的要清楚得多。你爹爹可是把你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你若不好好活下去,怎么对得起他。”
吕绮站起身来,偎在貂婵的怀里不住抽泣。貂婵搂着她,轻拍他的后背柔声安慰。贾仁禄走上前来,道:“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不用提出来了,弄得大家都不开心。文长,如今打完收功了,007你也不用再扮下去了,还不快叩拜明公,求其收用!”
魏延闻言忙跪伏于地,恭敬地拜了一拜,道:“使君,连日来多有得罪,望勿见怪。我素来仰慕使君仁德之名,久欲投效,恨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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