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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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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令他站起,道:“有什么事?”
那内侍道:“皇上也知道臣和薛珝不对付。那日臣被他打了个半死,实在气不过,就让和臣要好的几个内侍暗中伺察薛珝的动静。那几个人日夜窥探,终于打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刘备板起脸来,道:“嗯?朕刚才才说的话,你这么快就忘了?难道你是嫌命太长,想让朕砍了你的脑袋。好,朕成全你,来人!”
那内侍双膝一软,跪了下来道:“臣不是不想听皇上的话,可臣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受奸人蒙蔽。”
刘备暗暗发笑,挥手示意正朝着走的人退下,道:“你且说说,他怎么蒙蔽我了?”
那内侍道:“薛珝口口声声喊着忠于皇上,赴汤蹈水,在所不辞,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臣的人发现他常以替贵妃娘娘打听趣事为借口出宫与陇西王在京的细作联络,传递消息。宫中历来有规矩,宦官不得与外官结交,违者重处。薛珝明知故犯,明摆着是心怀异志,想要对皇上不利。”
刘备心中一凛,道:“这事非同小可,你空口无凭,叫朕如何相信?”
那内侍道:“臣在进殿前刚收到消息,薛珝又出宫和刘封的人接头了。皇上若是不信,可差人打探,便知端的。”
刘备低头沉吟片刻,道:“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内侍退出,刘备找来另一名内侍,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内侍点了几下头,退了下去,不片时便领着一名侍卫进殿。
刘备对那侍卫,道:“朕问你话,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
那侍卫道:“小的一定据实回答,不敢有半句虚言。”
刘备道:“在做侍卫之前,你做何营生?”
那侍卫脸上微微一红,道:“小的自幼父母双亡,流落街头,无以为生,只得靠偷鸡摸狗,弄几个钱来,聊以糊口。后来小的到了长安……”
刘备没空听他叙说身世,闲话家常,打断道:“嗯,你从军之前,是个小偷,不知技艺如何?”
那侍卫当然知道偷鸡摸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然不敢当着刘备的面胡乱吹牛,道:“小人也没当几年偷儿,就应募从军了……”这是问他偷技,要是问他武技,他肯定舔着老脸说自己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真可谓是天上地下,唯一人而已。
刘备皱起眉头,道:“原来功夫不咋地,那就用你不得,省得坏朕大事。”
那侍卫这才知道原来刘备叫他来根本不是秋后算账,而是要派大用场,忙改口道:“小的虽然没当几年偷儿,这手段自问还是有一些的。不是小的吹牛,这世上小的偷不来的东西怕不多见。”
刘备哈哈大笑,道:“是不是吹牛,一会就知道了。这事滋事体大,你要是办砸了,给人抓到了,朕可护不住你。”
那侍卫道:“皇上放心,小的要给人抓到,就自己一头撞死,绝不连累皇上。”
刘备对那内侍道:“好,你领他出宫,交待任务。”对那侍卫道:“好好干,事成之后,朕有重赏。”
那侍卫乐得老脸变形,行礼之后,屁颠屁颠的随着那内侍去了。
城西一座僻静的小院里,薛珝与刘蒙心腹正在窃窃私语,过了良久良久,那人递给薛珝一个方胜。薛珝揣入袖中,道:“我不便在外面呆太久,就此别过。你回去转告刘蒙,最近风声甚紧,能不联络最好不联络,实在不得已,我再和他另约会面地点。”
那人道:“嗯,大人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转告刘先生。”
薛珝点了点头,走出小院,穿过两条大街,拐过两条小巷,来到通往未央宫的干道。其时年关将近,街上人群熙来攘往,川流不息。薛珝知道刘贵妃少年心性,喜欢新奇玩意。既然出来了自然要捡好的买几样回去,刘贵妃见了,一准乐开了花,自己的前途也就一片光明了。当下他来到售卖小饰品、小玩意的摊子前,驻足观看。摊主见来了客人,自是大声吆喝,指引他买这买那。薛珝看了一回,没见到好的,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没走几步,前方巷口突然转出一人,疾如流星,快似闪电,径朝他冲来。薛珝没想到巷子口会突然冲出这么一个冒失鬼,闪避不及,哎哟声中两人撞了个满怀。薛珝踉跄倒地,那人则蹬蹬蹬的退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地下。
薛珝大怒,一张脸涨得通红。他刚要使出拿手绝活,操那汉子的十八代祖宗。却听那汉子一叠连声的叫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家娘子要生了,我急着找稳婆,走路不小心,撞到仁兄,对不住,真是对不住。”上前相扶薛珝听说他娘子临盆在际,当真是十万火急,如此着急忙慌倒也怪他不得,道:“不碍的,不碍的。兄台既有要事,可速去办理。”
那汉子又说了好几句对不住,这才急匆匆的向街那头奔去。
薛珝掸了掸身上尘土,摇头苦笑,来到另一个摊子前,接着挑拣小玩意。忽然一个木偶小人映入他的眼帘,那小人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最奇特的是小人上有机括,拧上机括,她居然还能动,当真新鲜有趣。薛珝心想刘贵妃一准喜欢,和摊主谈妥了价钱,伸手入袖,一摸之下,一张红光满面的脸庞霎时间白的好似一张宣纸,额头上大颗大颗汗珠不住滚落。原来袖袋里的所有物事都不翼而飞,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这钱财丢了倒还是小事,关键是那个方胜,这可关系到他的小命,那可是万万丢不得的。当下他一连叫了十几声糟糕,转身便往那青年汉子奔跑的方向追去。
那摊主急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箭步窜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脖领道:“没给钱就想跑,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快给钱,不然拉你去见官!”
薛珝没功夫和他纠缠,将那玩偶往摊子上一放,跟着一把将他推出老远,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跑。
那摊主见将他将那玩偶捏在手里半天却不买,十分不乐意,可一扭头就见不到人,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冲着他消失的方向骂骂冽冽。
薛珝追到街口,举目望去,四下里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要在这么多人里,找到那个小偷,无异于大海捞针。既然丢失的东西本身就见不得光,他也就打消了报案的念头,站在街口叹了好一会气,这才打道回宫。
未央宫,金华殿,钟鼓齐鸣。一队舞姬在殿内翩然起舞。刘备正中高坐,两眼直直的盯着台下,意乱情迷。刘贵妃坐在他边上,举起一爵酒,递到他嘴边。刘备早已魂魄俱失,脑子里一片混沌,靠着本能的反应喝了。
刘贵妃见他一直盯着打头的那个舞姬,那舞姬也是腰枝乱扭,秋波乱送,极尽煽情妩媚之能事,不高兴了,嗲声嗲气地道:“皇上。”
刘备没听见,依旧全神贯注的看着歌舞。
刘贵妃又叫两了声,刘备这才魂魄归位,问道:“怎么了?”
刘贵妃眉头一皱,小嘴一撅,道:“皇上来这里,到底是来看臣妾,还是来看歌舞的?”
刘备见她眼中珠泪盈难,也十分难过,托着她的下巴,吻了她一口,道:“你可是朕的心肝,朕自然是来看你了。”挥了挥手,乐声顿止,众舞姬行礼,匆匆退下。
这时薛珝丧魂失魄,一脚迈进殿来,却见刘备倨坐正中,大吃一惊,脑子登时清醒过来,跪倒磕头。
刘备手一挥道:“罢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哪不舒服?”
薛珝心中一凛道:“多谢皇上关心,臣没哪不舒服。”
刘备问道:“真的没有?”
薛珝道:“臣不敢欺瞒皇上,真的没有。”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出来搪塞,只得胡乱应付,心里不住念叨,祈求各种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的神仙保佑他混过这关。
刘备见他一再坚持自己没事,倒也没有穷追猛打,道:“没事就好。朕一直没见到你,上街去了?”
薛珝道:“正是。娘娘爱听里巷趣闻,是以臣时常出宫打听趣事,回来说给娘娘听,这也是皇上亲口答应的。”
刘备道:“嗯,朕是答应过这事,不过最近你最好呆在宫里,少到街上走动。”
薛珝以为事情败露,吓得身子直抖。恰在此时一股穿堂风吹过,他迎风而立,会发抖倒也不是什么怪事。
刘贵妃只觉得今天刘备说话高深莫测,心里也是直犯嘀咕,陪着小心问道:“最近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到街上走动?”
刘备道:“不是不能,而是最好不要。马上就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这人一多,贼也就多,是以朕提醒他一声,最好别到街上去,省得被偷。他可是宫里的人,万一失窍了什么重要物事,传将出去名声也不好听不是?”
薛珝吓得魂不附体,身子晃了两晃,向后便倒。刘贵妃心中一凛,急忙上前扶稳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就别硬撑,赶紧下去休息吧。”
薛珝会意道:“臣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从早上起来就头昏脑涨,想是昨夜睡觉时不小心,着了凉。”
刘备道:“朕看你的面色就知道你病得不轻。适才朕问你,你为何不承认?”
薛珝心念急转,道:“皇上怕臣被偷,刻意提醒臣,待臣真是恩深似海,无话可说。臣便是粉身碎骨亦难报君恩于万一,怎能因为一时身子不适而耽误了侍候皇上?”
刘备由衷叹道:“真忠臣也!朕麾下那些个大臣,平日里也是忠君爱国,万死不辞之类的一大套,可真正做起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尤其是那个贾福,在朕面前装得忠字当头,奋不顾身,背地里却私受他人财物,徇私妄法,真是愧对朕平日里对他的信任。”
刘贵妃道:“贾司空追随皇上于患难之中,竭忠尽智,出奇运谋,以一人之力荡平大半天下。他的忠诚,他的功勋,那可是有目共瞩。树大了难免招风,朝中宵小嫉妒他的功劳难免捕风捉影,造谣生事,这些话如何能信?”
刘备道:“贾福在朕面前一个劲的说你的坏话,说你是红颜祸水,早晚要祸国殃民。而你却一个劲的替他说好话,就从这一个点上看,他就不是一个好人。朕说他徇私妄法,可不是人云亦云,那是有证据的。朕前番差他到陇西宣旨,命陇西王彻查陇西胡人命案。他私下收了陇西王一箱子珠宝,这还不叫徇私妄法?要是朕底下那些个官员都能像薛珝一样,勤勤恳恳,一心为国,朕又何必日以继夜的批阅奏章 ,忧心国事?”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
薛珝明明阳逢阴违却硬被刘备说成是赤心为国,饶是他脸皮甚厚,也是招架不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好似掉进了染缸里,啥颜色都有。刘贵妃暗暗摇头,替他圆场,道:“你呀,叫我怎么说你才好!真是个废物。寒风咳嗽最易传染,你一门心思只知要服侍好皇上,也不想想,万一你将这病传给了皇上,致使圣体违和,那该如何是好。虽说圣天子有百神呵护,万病不侵。可这事情总有个万一,假使今天天上诸路神仙临时有事,出门不在家,天子无人卫护,给你传染了,岂不糟糕?”
薛珝忙顺坡下驴,道:“娘娘教训的是,臣这就告退,回家静养调理,待身子好了,再来侍奉皇上、娘娘。”
刘备哈哈大笑,道:“爱妃说话真逗。薛珝,你且回去歇着,一会朕便会差御医前去诊治。”
薛珝吓得魂飞魄散,急忙道:“臣的病不碍事,皇上去年赐臣的十颗安息进贡的灵丹,臣一直舍不得服,正好今日服上一粒,再好好睡上一觉,明日一准好了,就不用烦劳御医了。”
刘备点点头,道:“嗯,安息进贡的那药说是能延年益寿,百病尽消,你且服一粒试试,若是仍不见起色,朕明日便请御医前去诊治。”
薛珝千恩万谢,退了出去。刘备又坐了一会,陪刘贵妃说了几句体已话。刘贵妃忽道:“皇上有多久没有皇后娘娘那了?”
刘备屈指计算道:“一年……两年……嘿,朕也记不清有多久没去了。”
刘贵妃道:“臣妾能独个儿沾雨露,沐天恩,自是欢喜得紧,可臣妾实不忍见其他姐妹独守空闺,寂寞无聊,顾影自怜。皇上去清凉阁清修,虽止一月,而臣妾日日倚门悬望,对月流泪,就好像是过了一百年一般。一月尚且如此,何况皇后娘娘没见到皇上已有数年,她的心里该有多难受啊?皇上今晚还是在皇后娘娘那里歇着吧。”
刘备道:“推己及人,爱妃心胸之豁达,古往今来唯一人而已。”
刘贵妃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双颊晕红,道:“皇上夸得太过了。臣妾年轻识浅,任性妄为,哪能和古时那些贤德女子相比?”
刘备道:“爱妃就不必太谦了。既然你有这一番心思,朕要不成全你,可就说不过去了。朕这就去皇后那。”
刘备走后,刘贵妃将薛珝招来,屏退左右,问道:“这是怎么了?”
薛珝道:“臣今日和陇西王的人接上了头,陇西王的人给臣一封密信。哪知半路却给小偷偷走了。”
饶是刘贵妃心如止水,镇定如恒,听了这话,也是脸上变色,道:“什么!竟有这事。那人是冲着这信来的,还是只是顺手牵羊?”
薛珝道:“臣放在袖袋中的银两和一些贵重物事也一并失窍,看来只是混迹市井的一般偷儿。”
刘贵妃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寻常偷儿不一定晓得那封密信的重要性,还不太打紧。”
薛珝道:“嗯,陇西王密信都是刘蒙起草,他原是个商人,商铺中常有不少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于是他潜心钻研,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将文字按一定规矩略加变化,不识此法者见了密信如看天书,不知所云。这信落到寻常偷儿手里,他们不知道上面写得是啥,自然不去理会。就怕这信落到对头手中,贾福、诸葛亮都是十分聪明之人,那套法门也不如何繁复,以他们的聪明才智,一定不用多久就推敲明白,咱们可就全完了。”说着便在屋子里转了起来,道:“今天皇上说的话好生奇怪,像是查觉到了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要提醒臣提防小偷。娘娘,您说这偷儿不会就是皇上派去的吧。这可如何是好?”
刘贵妃心中一惊,道:“瞧你慌成那样!贾福这厮最擅长的就是敲山震虎,借刀杀人。这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让他拿住了把柄。”
薛珝道:“娘娘说的极是。这说不准就是贾福的诡计,让皇上敲我们一下,逼得我们自己乱起来,他好混水摸鱼。”
刘贵妃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皇上何等身份,怎会用这种鼠窍狗偷的手段?要也是贾福这厮叫人干的。不过我倒倾向于寻常偷儿所为。你想想你出宫大多都是为我打听趣事,只有一两次是和外人接头,贾福这厮怎么就能事先知道,派人伺机偷你东西?”
薛珝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刘贵妃又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着急也没有用。当此关键之时,咱可要沉得住气。你下去吧,让我一个我静一静。”
薛珝答应了,正要出门,刘贵妃道:“记住,最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薛珝点头答应,转身退走。
刘备去了皇后宫,却不和孙尚香说话,在宫里坐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撇下随从,从后脚门里溜了出来,到了宣室殿。那侍卫早已在殿中恭候,刘备来到正中坐好,问道:“怎么样?可有收获?”
那侍卫道:“有,小的拿到了一封密信。”
刘备哼了一声,道:“呈上来。”
那侍卫应道:“是。”伸手入袋,可掏了半天也摸不到那个方胜,不禁急着满脸通红。
刘备不耐烦起来,道:“信呢?”
那侍卫道:“小的明明是放在袖袋里,怎么就不见了?”急得快要哭出来。
刘备安慰道:“别急,别急,再好好找找。”
那侍卫将身上的所有物事一一取了出来:一面令牌,几块碎银,一条绣帕,一个香囊,几个骰子,几张当票,几块玉坠,几件古玩,再有就是一个女人的肚兜,也不知是他从哪里顺来的。所有东西都在,就是那个方胜不见了,急得他头皮发麻,大颗大颗的汗珠滚了出来。
刘备看着那些不着四六的东西,又觉好气,又觉好笑,道:“怎么,那信呢?”
那侍卫道:“丢……丢了。”当了好几年小偷,居然也会丢东西,这可真是奇耻大辱,他也顾不得男儿有泪不轻弹了,放声大哭。
刘备摇头苦笑,道:“没用的东西。这里你不能再呆了,朕封你为校尉,去秦州辅佐刺史张嶷吧。”
那侍卫跪倒磕头,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刘备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那侍卫去了。刘备摸着椅子两旁刻着龙头的扶手,默然无语。
第622章 … 火烧罪证
贾府,贾仁禄正在和姜维下象棋,貂婵、甄宓、祝融、曹静、徐氏、贾元春、石苞组成超级无级支招团站在贾仁禄背后,姜维身后只有一个贾露,显得十分孤单。桂花、梅花、兰花、红袖拉上贾睿、贾敏等小子辈及曹操的遗孀们组成观摩团戳在边上观看这场世纪之战。
甄宓貂婵在贾仁禄苦心孤脂创造出来的魔鬼训练法的严格训练下,棋艺突飞猛进,别具一格,自成流派,当世除了诸葛亮、庞统等廖廖数人之外,怕是无人可以望其项背。这个所谓的支招团中其他人都微不足道,这两个可是重量级人物,反观姜维的后援团,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从实力上,对无法和贾仁禄的相比。更何况贾仁禄是个出了名的女来疯,身边多一个美女就多一份力量,多十个美女就多十分精神,如今几位夫人都戳在他身后,他自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妙着纷呈,步步紧逼,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控制了场上主动,将姜维杀得毫无反手之力。贾露才刚学会象棋的启蒙知识,才知道象走田,马走日这些最基本的步法,至于如何排兵步阵,如何设伏歼敌,那就八窍通七窍,一窍不通了,不过她见姜维面色铁青,也就他落于下风,急于抓耳挠腮,恨不得将效法虚竹,将棋盘给掀了,本来嘛,既无棋局,又哪来的胜败?
又走了几步,贾仁禄满面春风,喋喋不休,大吹牛皮。姜维眉头拧成了八字形,举炮巡河。贾仁禄一时大意,胡乱应了一着,甄宓看了暗暗叫糟,当即便要开口支招。姜维哪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使这种小伎俩,立即作出反应。甄宓还未开口,对方棋子已落,一切已成定势,唯有徒唤奈何。不过姜维的心机甚深,单止这一步,还看不出凶险,贾仁禄眼见稳胜,大意轻敌,也就不再身后那些婆娘的七嘴八舌,胡走乱下,结果上了圈套,越陷越深,待到发现了苗头,已然不能自拔,不禁急得满脸通红。贾露见姜维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的大逆转,拍手叫好。
贾仁禄本就心情不佳,见她胳膊肘向外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叫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妮子,老子供你吃,供你穿,难道就是让你跟老子作对的吗?读书时间到了,还不给老子去读书去!”
贾露冲他做了个鬼脸,站在那里不动地方。
贾仁禄正要进一步喝斥,却见赵二走来,道:“启禀老爷,陇西王破了陇西道上胡人惨死的奇案,全歼群匪,并将匪首的首级传送京师,请皇上御览。皇上让内侍将首级送到咱府上来,说是老爷自有用处。”
贾仁禄也不顾着生气了,笑着对贾露说道:“怎么样,老子没骗你吧。”
贾露眼中珠泪盈然,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贾仁禄对赵二说道:“那天要你去请的白马寺高僧,可曾请来?”
赵二道:“洛阳离咱这不远,算日子也该到了。”
贾仁禄点头,道:“嗯,这白马寺可是诸寺之祖。后汉永平十年,孝明皇帝偶做一梦,梦里看见有个金人,头顶上有一道白光,绕着大殿飞行。孝明皇帝正要喊护驾,却见那金人升到空的,往西去了。孝明皇帝醒后甚是纳闷,不知好端端的自己怎么会做了这么一个乱七八糟、不着四六的怪梦,第二天一大早,他便请来几个学识渊博的高人,问此梦主何吉凶。不少高人都不知梦见金人绕殿飞行主何吉凶,可又不欲在皇上面前显得没为学问,只好顺嘴胡说,有的大拍马屁,有的乱吹牛皮,屁话就说了不少,正经答案却没有一个。孝明皇帝谥号为‘明’。这个字可不是白叫的,当真十分聪明,一下子就听出了那帮平时看上去学富五车,其实肚子装着的不过是包乱草的家伙在胡说八道。他做了怪梦不知是吉是凶,本就一肚子鸟火,听了这些不着四六的马屁,气更不打一处来,当即便要发标。忽听有人说道天竺有神名曰佛,和孝明皇帝梦见的金人样子差不太多。他所梦应该就是天竺的佛无疑。孝明皇帝从没听过佛,不知道长啥样,有何神通?心中好奇,便派了两个大臣前往天竺求取佛经。那两个家伙虽然没有孙悟空、沙和尚、猪八戒护驾,却也跋涉了十万八千里,到达了天竺国,天竺听说他两万里迢迢来求佛经,很是高兴。专门派了两位高僧前往汉朝送经。就这么着,两位汉朝大臣带着两位得道高僧,用一匹白马驮着一部《四十二章 … 经》,到了汉都洛阳。孝明皇帝很高兴,便在京城修了一座佛寺,让两位高僧驻锡,并将驮经的白马也供奉在那,白马寺之名由此而来。打这以后,佛教就在中国流传开来。就这样,白马寺成了全天下第一间佛寺,而《四十二章 … 》也成了传入中土的第一部佛经。至于佛教是如何在中土家喻户晓的,这其间又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一来老子不是说书的,二来你们也不肯给钱,我看就免了吧。哈哈!”
贾仁禄对佛教介于信与不信之间,不信的成分略占上风,可以算是半个无神论者,佛教典故他知之甚少,无非就知道少林寺是达摩老祖东来是所创及六祖慧能他老人家曰过的四句旧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佛教是如何传入中土这一段,他也是前些日子闲着无聊陪甄宓在书房里看书,偶然间看到了,至于接下来佛教是如何兴格演变,他当然是一无所知,后面这几句话不过是撑撑门面,好显得他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知。
貂婵如今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佛教信徒,她朝念佛,晚颂经,可是佛教是如何传入中土的她还是第一听说,听到这里,噫的一声叫出声来,道:“原来佛教是从天竺传来的啊,我一直以为咱中原故有的呢!”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得,《西游记》算是白说了,唐三藏为什么要跋涉十万八千里到西天灵山大雷音寺,还不是就是为了求经?早知道是对牛弹琴,当初老子就不浪费那么多口……啊!”背上被狠狠拧了一下。
貂婵道:“你讲的不清不楚,我怎知那什么灵山大雷音寺不是中土地方?”
贾仁禄小声嘀咕:“明明自己蠢笨如猪,只知瞎听,不知领会,居然还怪老子讲不清楚。唉,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貂婵离他甚近,听见了,伸手又要再拧,贾仁禄忙道:“别,别。说正经的,说正经的。咱不做法事还则罢了,要做就要最正宗的,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这还是在中原能请到高僧,要是实在找不到好的,老子就是爬也要爬要到灵山将真神给请来!”
贾露感到了只想哭,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嘴里只叫:“爹爹,爹爹……”
贾仁禄见打动了她的心,很是满意,微笑道:“赵二说的没错,洛阳离长安不远,咱请来的高僧也该到了,想来就是这两天的事。嗯,除这白马寺那几位大德高僧,到目前为止,咱一共请到了多少和尚道士?”
赵二道:“做法事所需的一百单八名高僧,九十九名道士,俱与齐备。”
贾仁禄道:“你将内侍送来的贼首首级交给领头的,让他们自去安排,待高僧一道咱就开坛作法。”
赵二应道:“是。”
貂婵爱心泛滥,前些日子得知陇西道上不少胡商惨遭杀害,心里那叫一个痛,曾躲在僻静无人处偷偷哭了半日,这会听说要办法事,便提议道:“心诚则灵。陇西道上无辜惨死的胡商甚是可怜,既然咱要办法事超度亡魂,那就要诚心些,不如从今日起咱吃上半个月的斋,你们认为可好?”
几位夫人大鱼大肉都吃腻了,正思换换口味,闻言拍手叫好。贾仁禄绷着个苦瓜脸,嘀咕道:“你们也知道,老子一天不吃肉,就活不下去。这斋你们几个不妨吃,老子……”无数道含有敌意的目光盯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改口道:“既然你们都吃,老子怎么好例外呢,不就半个月嘛,我吃……”
刚说到这,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道:“门外来了一个乞丐,穿着破破烂烂的,说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物事要卖给老爷……”
貂婵秀眉一蹙,道:“这样的事情一天里总要有那么几起,哪有那么多重要物事?一准是个骗钱的。你照惯例给几个钱打发了不就完了么,这样的小事也要来报,还让不让老爷休息了,真是的。”
那下人道:“我给了,可他说什么都不肯走,说这样物事万分紧要,还说老爷要是不买,他可走了,到时老爷可别后悔。”
貂婵道:“那些人就会危言耸听,这样的话如何信得?”
贾仁禄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物事,你可知道?”
那下人道:“是一封信。”
贾仁禄心中一凛,道:“哦,他开价多少?”
那下人道:“五……五百两黄……黄金!”
貂婵道:“什么,一封信哪值五百两金子,这人一定是疯了,赵二,领人将这个疯子赶走。”
赵二还未答应,贾仁禄抢着道:“这也忒贵了吧,你去还还价。他又不是物价局,咱总不能照他定的价格来吧,那不就成冤大头了。”
那下人尴尬的道:“他说了五百两金子少一两也不卖。”
贾仁禄道沉吟片刻,回头看了甄宓一眼,甄宓缓缓点了点头。贾仁禄道:“请这小子进来。”
不多时,那乞丐进殿见到一屋子的人,惊慌失措,哆哆嗦嗦的磕头行了礼。贾仁禄摆了摆手,道:“罢了。东西呢?拿来给老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就值五百两金子。”
那乞丐十分警觉,道:“司空大人,不是我信不过您,您不拿钱来,我可不能把信交给您。”
贾仁禄笑了,道:“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跟老子讲这话,算你有胆量。看来你已做好了充分准备,不怕老子赖账。好吧,不看就不看,不过那信的内容您总该对我讲讲吧,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这信是不是真值五百两金子?”
那乞丐道:“司空大人名震天下,小人自然不敢欺瞒,否则不是嫌命长么?嘿嘿,这信是陇西王刘封写给宫里刘贵妃的……”
贾仁禄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什么!”
那乞丐面有得色道:“小人定得价钱还算公道吧。”
贾仁禄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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