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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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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店是带不走的,我可不想自己起得眼让别人拿来作活。”

貂婵又在低头挑拣,闻言道:“没事,不是有你吗,到时你帮我搬。”

半晌也听不到贾仁禄的回应,略感奇怪,抬起头来,只见贾仁禄倒于地上,双眼发白,面无血色,全身颤抖,嘴里一股白色液体不住地住外直冒。

第008章 … 语出惊人

正如貂婵所料,此后几日,大大们渐来渐少,门前车马如流的情景也渐渐的消失不见了,热闹异常的小小贾宅又重归于平静。各位大大家里虽都已备了麻将、象棋,但他们还是不会忘记这些游戏的鼻祖——贾仁禄的,虽说去得次数渐少,但也不会一次不去,还是会时常找他下下棋,或因三缺一而找他去撑台面。

贾仁禄为贯彻三国游戏里的外交政策,也是经常出入于各个豪门贵胄的府上,向他们求教经天纬地、气吞天下之学,时不时地冒出一两句千余年后的天机,震惊四座。

这日他去荀彧府上拜访,府内当时还有杨修、梁习、刘晔、程昱等人在场,众人于是聚在一起谈论当时人物、天下大事,评论到最后在场诸人都在大拍曹操的马屁。

贾仁禄当然不敢抢曹操日后的台词:“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那样是估计马上就会被曹大大拉去斩了。他对各人命运了若指掌,却一句话也不敢说,总不能对荀彧说:“你别跟着曹大大混了,日后曹大大要当魏公,你出言反对,就被他给逼死了。”又或对杨修说:“你别显得太聪明了,装傻点好,要学会难得糊涂,要不然日后汉中之战你会因‘鸡肋’二字而丧命。”如果那样说的话,他估计不会被人当成管辂供起来,而会被当成妖人绑到火刑柱上烧死。为防祸从口出,他决定缄口不言,摆了副虚心求教的样子,静听诸人议论,不住地点头附和道:“对的,对的,此言有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荀彧见他如此,问道:“仁禄,你每有惊人之语,今天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了?”

贾仁禄道:“小的只是一个学生,来求教的,哪能在诸位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杨修道:“仁禄兄,太过谦了,你也来评评吧。”众人也纷纷停此议论,朝他这望来。

贾仁禄被看得心里发毛,知道逃不去了,便低头沉思该如何作答,心想:“唉,有什么好评的,什么英雄狗雄,最后还不都是黄土一堆。吕大大历害吧,虎牢关前三英战吕布,都耐合他不得,最后还不是一样给喀嚓了。看来一个人历害与不历害没多大区别,有时候太历害反是祸害。当然这话不能直说,该怎么说呢。”

蓦地里想起《三国演义》里那首脍炙人口的临江仙来,一时间只顾着感慨,忘了在盗前人之作,口没遮拦竟脱口而出:“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他一时激动,忘了周遭情景,如腐儒一般,双眼微闭,摇头晃脑,一口气将其吟出。

吟完之后,睁眼一看,其余众人均呆坐当场,哑口无言,嘴张得老大。不由一愣,心中暗怪自已又再乱盗前人的传世之作,罗大大要是泉下有知,估计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和他打官司,告他盗版。

四下寂静无声,蓦地里荀彧喝道:“来人啊!取纸笔来。”

仆役甲赶忙窜将出来,送上纸笔,转身退下。荀彧将纸展将开来,提起笔来,龙飞凤舞,笔走龙蛇,瞬息之间便将那首临江仙一挥而就,字字遒劲有力,力透纸背,实是书法之中的上品。

贾仁禄有点想上前向荀彧讨要那副字,拿回去家里去表起来,日后好用来教育儿子:“以后要好好念书,写字要像你爹爹那样,不要像荀大大那样,写得像狗爬一样。”

荀彧写完之后,不理众人,自顾自的低头观看,轻声吟哦。众人也纷纷聚拢上去,用心领会,片刻之后众人神游回来,齐齐转过头来,一道道钦佩地目光向贾仁禄射去。

贾仁禄看到那些大人已是不顾身份,摇头晃脑,在那里乱发神经。吓得已是汗流浃背,跪伏于地,道:“小的一时激动,胡言乱语,惊吓了诸位大人,还望恕罪。”

荀彧赶忙走上前去,将他扶起,激动地道:“仁禄,快快请起,你何罪之有。你刚才只寥寥数语便道尽世事沧桑、风云变幻,实是大才!”

杨修仍是摇头晃脑,不住诵读,半晌方道:“说得实在太通透了,当今的英雄人物也终有逝去的一日,如今之事怕是百十年之后也要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照仁禄兄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事也不用做了,反正结果都一样的。”

荀彧道:“德祖此言差矣,如今曹公英明天纵,有心削平乱世,解民倒悬。我等便当用心辅佐,用心做好眼前每一件事。至于结果如何,后人会如何说,那已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的,又理它做什么。”

贾仁禄闻言不住的点头,道:“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正所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要努力就好,管他结果如何。”

众人闻言又是一呆,不住地念叨着那句传颂千古的名言。贾仁禄差点便要提起大手给自己来一嘴巴,心想:“唉,我怎么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诸葛大大,你可别怪我啊,我当真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我现在胡说八道冒了出来,你以后写后出师表时候岂不成引用我的话了?!这怎么行!!!但话已说出口了还怎么收得回来……”

荀彧失声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得太好了,如今为曹公大业,正当如此。”

贾仁禄满头大汗,忙道:“这些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引用别人的话。”这种贪天之功为己有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荀彧道:“哦,你引用谁的话”

贾仁禄忙道:“前面那首叫临江仙,是我在梦中听一神仙吟颂的,没想到醒来竟然还能记得。后面那句话是隐世高人所说的,现今他正隐于襄阳的隆中,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字,字孔明,道号‘卧龙’”心想:“既然话已说出口,说不得只能将诸葛大大祭出去了,也算先帮他打打广告,造造声势。我这可是帮他在荀大大面前打广告,该不比在央视黄金档打广告的效果差多少,想来他应该不会怪我吧。”

荀彧笑道:“呵呵,仁禄做梦的本事倒甚是历害,听说那些棋牌也是你在梦中见到的,可有此事?”

贾仁禄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嘿嘿!”

荀彧心知他不愿居功,更重他的人品,道:“至于那个诸葛亮,我可从未听过。仲德,你可曾听过?”

程昱思索片刻,点了点头,道:“我倒略有耳闻,我有一个小友叫徐庶。他曾于中平末年为人报仇杀人,后更姓名而逃,折节向学,常与名士司马徽谈论,听说他的好友中就有一个叫诸葛亮的。”

荀彧问道:“哦,那个徐庶之才比君如何?”

贾仁禄心想:“这话好熟,在哪听过……对了,《三国演义》里曹大大就是这么问程昱的。完了,完了,不会因我一句话,让徐元直和孔明提早出山了吧,那可如何是好?”

程昱道:“胜我十倍。”

荀彧知道程昱的才学,闻言很是心惊,又问道:“哦,那诸葛亮呢?”

程昱道:“不是很清楚,只是曾听徐庶提及此人,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不过就从刚才那八个字就可以知道此人实不简单。”

荀彧又问道:“仁禄,看来你和这个诸葛孔明很是熟稔,不如你说说他的才能如何?”

贾仁禄道:“此人实是大才,每尝自比管仲、乐毅,其才不可量也。”心想:“你引用三国,我也引用三国,司马老儿对不住了,我可要抢你的台词了。”

荀彧奇道:“什么,他自比于管乐?!”

贾仁禄学足司马徽装神弄鬼的样子,摇头晃脑,双眼微闭,道:“以吾观之,不当比此二人;吾欲另以二人比之。”《三国演义》横竖他看了八百多遍,这些台词那是脱口而出。

荀彧问道:“哦,哪二人?”

贾仁禄咳嗽了两声,伸出二指来,神秘兮兮道:“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也。”

荀彧更是心惊,道:“什么!有如此历害?不知这位大贤今年贵庚?”

贾仁禄算了算诸葛大大岁数,心想:“倒!顾着帮诸葛大大吹牛了,忘了他今年才十八岁左右,二十岁还不到!但事到临头,不实说实说已是不行了。”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道:“十八岁。”

杨修讶道:“什么!才十八岁就有如此历害,仁禄兄怕是在吹牛吧。”

荀彧知他是荐友心切,一时间夸大其辞,也是人之常情,没去怪他。道:“仁禄说得是有些过了,不过诸葛孔明能说出那番话来,便可知此人非同寻常。”向前走上数步,叹道:“襄阳属刘表地界。刘景升朽木一块,焉能用人。如此豪杰竟隐于彼处,不能为国所用,实是可惜。仲德,不如明日我们同向曹公荐此二人,你看如何?”

程昱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那个诸葛孔明,倒不知来是不来。对于那个徐元直,我倒有现成的主意在此,不由得他不来。”

第009章 … 初见刘备

次日一大早,程昱便来了。贾仁禄将他让至屋内奉茶,程昱道:“今日曹公命我前去招览徐元直和诸葛孔明二人。我知你是孔明的好友,便过来问问,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话或信要托我带给他的。”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信倒没有,其实我根本就不是孔明的好友,我只是听人说起过有这么一个人。大人,见到孔明您千万别提我的名字,更加别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番话”心想:“这番话可是他N年后才说的,现在他如果听到了,估计也会对说此话之人崇拜得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再说孔明哪有那么容易出仕的,连大耳儿都要三顾茅庐方能听到‘隆中对’,你这次去九成是去吃闭门羹的,我也不给你说破,让你自己去碰壁吧。”

程昱哪知他心里在想这些,还以为他是荐友不贪其功,更对他是好生敬重,微一颔首,道:“好,我定不会说出去的。既是你没有什么要带的,那我这便告辞了。”说着连茶也没有喝,拱手一揖,急冲冲地去了。

贾仁禄忙抢上前去,将他送出门去,刚欲转身进屋,却见门口来了三位大汉。为首的一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身后右首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左首一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

这三人长相实在是太过特殊,怕是在暗夜之中,贾仁禄都能认得,正是苦大仇深的大耳刘备三兄弟。贾仁禄赶忙跪伏于地道:“不知刘使君驾临,有失迎迓,望请恕罪。”回过头去喝道:“貂婵,还不快去沏茶去,刘大大来了!”貂婵忙跑进屋去沏茶。

刘备忙走上前去一把将其扶起,道:“先生快请起,汉室末胄、涿郡愚夫,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前些日子便欲前来拜访,一直未得其便,今日方能得见先生,实慰平生!”

贾仁禄心想:“嘟!刘大大,你怎么连访贤也这么懒啊,把对孔明曰的那套直接搬到我身上来了。你倒省事,我看日后你再拿什么话来对诸葛大大曰!”

忙让他们进屋,边走边道:“许都小卒,疏懒性成,蒙将军枉临,不胜愧赧。”心道:“哼,你以为就你会诌,我也会!诸葛大大,一时救场应急,先借你的台词来使使。反正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编这点台词出来,那还不跟玩似的。”

进得屋来,分宾主坐好,仍未见貂婵端茶上来,贾仁禄觉得有必要振一振夫纲了,便道:“这个婆娘现在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沏个茶也这么久,害得将军久等。将军放心,我定会好好管教他,等将军走后,我一定罚她跪CPU!”

刘备笑道:“呵呵,先生说话真风趣。不知那CPU为何物?”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呵呵,也是我在梦中见到的天上之物。”贾仁禄屡受周公眷顾,常被托梦告知新鲜玩意的光辉事迹在许都传得早已是街知巷闻,连三岁孩童都知道。甚至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梦郞”,贾仁禄当时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心想:“那貂婵岂不成了梦姑了。”

刘备尚末开言,貂婵端着茶娜娜婷婷而至,走至近前,趁无人注意,狠狠的剜了一他一眼,才给诸人奉茶。奉茶已毕,退了下去,走到贾仁禄身后,悄悄伸手优雅地一拧,拧完之后,很是满意,嫣然一笑,径自去了。

贾仁禄疼得不由自主地哎哟一声。刘备道:“先生,怎么了?”

贾仁禄尴尬地道:“没什么,给蚊子啃了一口。”

刘备微微一笑,道:“我此来不为别事,特来向先生讨教象棋的下法。如今许都迷于此游戏者甚众,我也很感兴趣。”

贾仁禄道:“既是将军有此兴趣,那便来下上一盘吧。”便让貂婵取过象棋来,和刘备对弈。

刘备将棋摆好,道:“我平生南征北讨,也算是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先生这般隐于士卒中的高人,险些失之交臂。”

贾仁禄道:“小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兵士,哪是什么高人。”

刘备道:“就拿这个象棋来说吧,看似只有三十二子,谁曾想竟有如此多种下法、变化、骗招与诡计。先生竟能想如此游戏来,还能说不是高人?”

贾仁禄道:“这只是小的在梦中所见,一时觉得好玩便托郭大人制出来。小的哪有那本事能想出此等游戏来”这些他倒是实话实说,象棋是从六博棋演化而成,中间经过无数高人的研究演变,渐渐形成了现今这种让人爱不释手的游戏,岂是他能在一时之间便能想出来的。

刘备仍以为他在谦虚,道:“先生过谦了,如今许都传得已是里巷皆闻,说先生做梦的本事十分的了得,我看这不过是先生的托词罢了。”

贾仁禄心道:“我可是实话实说,这东东确实不是我想出来的。我总不能和你说我是未来千余年后的人吧,这些其实是千余年后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游戏。如果那样说的话,你估计就得帮我请大夫,看看我有没有发烧。”道:“呵呵,先生今日此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仅仅是来找我下棋的吧。”

刘备闻言一惊,道:“先生随口一出便是惊人之语,还说不是高人?”

贾仁禄心道:“晕!连这句话也不是这个时代的?唉,早知中学的语文要好好学了,分数每次都在60附近闲逛。现在倒好哪句话是哪个时代我一点也不知道。语文老师大大你能不能也重生过来帮我补补课啊,SOS!我现在急需你的帮助,你可听到?!”闻言又是羞得个大红脸,道:“这些都是灵感一来,妙手偶得之句,做不得数的。”

刘备差点没跪拜下去表示他那连绵不绝的敬仰,然后上前向他索要签名,道:“我看我还是进入正题吧,不然这样谦恭下去,怕是没完没了。”

贾仁禄道:“将军请讲。”

刘备道:“二弟,三弟你们先到门外候着。”关、张二人闻言退下,贾仁禄也将貂婵支走,心想:“得!这是要搞隆中对了,刘大大你可拜错庙门了,我可不是诸葛大大。”

刘备促席道:“如今汉室倾颓,朝廷被奸臣把持,我有心兴复汉室,怎耐无智士辅佐,力不从心。几次三番兴兵讨逆,却均无果而终,落得个寄居人下。昨日先生曾说得一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听闻之后感同身受,今日特来求教。还请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不吝赐教。”

贾仁禄心道:“晕!这是哪支狗仔队报道的,这么迅速。我昨天才说的,刘备居然就知道了,算了也别再和他说是诸葛大大说得了,一会又没完没了了。”道:“小的只是一个小卒,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说着指了指棋盘上的一个卒子,又道:“就像这棋盘里的小卒一样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哪像大车一样能日行千里。将军的事业要得可是千里神驹,像小的这样的小卒如大人不嫌弃的话,附在骥尾就可以了。”

刘备道:“先生太谦了,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沉思片刻,微微一笑,道:“如今将军不该来求小的,而该去向另一人求教,他才是将军的千里神驹。”

第010章 … 许都之对

刘备见他说得郑重,赶忙问道:“是何人?”

贾仁禄知道装神弄鬼,乱打广告的时间又到了,伸手在身上不住乱摸,左找右寻,抓遍全身也找不到半只虱子。心道:“貂婵大姐,你把我洗得也太干净了吧!昔王猛扪虱谈天下,遂成一段佳话。我今天有意效法古……后人,来一出仁禄扪虱荐元直,也好载入史册,与王猛争相辉映,怎料虱子竟不凑趣。唉,哪位好心地虱子大大,向我靠拢吧。这出戏唱完之后,我定给你起个超好听的名字,就像周大大片片里的‘小强’一样,流芳千古。从此以后你的名字便是虱子的代名词了,这样岂不很好?求求你了,快点来吧!”心中求神拜佛,虱子却仍不凑趣,没有来上半只。

刘备见他上下乱摸,神神叨叨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一脸惊诧,问道:“先生,你怎么了?”

贾仁禄闻言血气上涌,面如重枣,贴上二尺假髯便可去扮门外的关公了。咳嗽了一声,道:“没什么!一时间有点痒,挠挠,让将军见笑了。”接着伸出一指,摆了一副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的架式,一脸严肃地道:“此人乃颍川徐庶徐元直。”

他以前每读三国,均觉徐庶很是可怜。心想:“这个胸怀奇智异谋的奇士才情怕是不下于庞统,偏偏落得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终生不能出谋献策的可悲下场。昨日无意中竟把他给牵连出来,正好今天刘大大又来了。现在哪怕给大耳儿个萤火虫,他也会当成月亮来拜的,何况徐庶真是明月。正好出个主意让徐庶跟他。这样刘大大的投靠系数便会高上许多,我以后便可以放心大胆的跟在刘大大屁股后面混了。”

刘备一脸茫然,道:“从未听人说起过,此人之才比先生如何?”

贾仁禄正色道:“小的只是一个小卒,哪敢和他相比。若把小的比做萤烛之光,那徐元直便是皓月之明。当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的。”心想:“唉,这么一个大好的牛却没得吹,真是可惜。徐元直啊徐元直,你若跟了刘大大之后,可得好好谢谢我。黄金若是少于五万两,我看你就自已找根绳子吊死算了,省得拿到我这丢人!”

刘备现在是求才若渴,来者不拒,听他说得热闹,忙道:“不知此位大贤现在何处,还望告知,我好亲自上门拜谒。”

贾仁禄道:“他如今不在此处。”

刘备刚抿了口茶,闻言差点没将茶水给喷出来,疑惑地道:“那先生为何提及此人?”

贾仁禄神秘地道:“他不久就会来的。此人一来便能使江山易主、风云变色,将军若是错过此人,那才真叫‘失之交臂’。”

刘备听他说的玄乎,忙道:“那这位大贤何时会到,到时我定当出城三十里恭迎。”

贾仁禄抿了口茶,问道:“将军来时可曾看到程昱?”

刘备点头道:“看到了,我看他急匆匆地从你这出去,不知所为何事?”

贾仁禄道:“他便是要去请徐元直的,曹公已知徐元直的才能,便令仲德去请。”心道:“诸葛大大,不是我不想举荐你,是你的架子实在太大了。不亲自去请肯定是不行的,刘备现在肯定去不了襄阳,哪能登门求教。我看还是等日后刘大大混不下去,逃到襄阳的时候再说吧。你也先安心的做几年农夫,种点田,学点‘之乎者也’再说吧。”

刘备一听连曹操都要请,想来那这人准差不了,眼见大好人才归于曹操之手,深感惋惜,道:“既是曹公已先遣人去请,那他便一准归于曹公麾下,怎能再为我所用?”

贾仁禄没有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将军认为曹公何如人?”

刘备气愤地道:“托名汉相,实为汉贼,又何必问。”

贾仁禄道:“将军都知道这点,那徐庶一介大贤,怎能不知?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像这种大贤哪能是谁去请,便跟谁,那不成跟屁虫了?”

刘备更感到惋惜,叹道:“唉,照如此说,徐元直不来矣!”

贾仁禄神情悠闲,道:“将军请放心,徐元直一准会来,且定会为将军所用。”

刘备道:“看先生神情便知先生成竹在胸,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又抿了口茶,道:“徐元直平生有一短处便是‘孝’,此短处将会害了他的一生。”

刘备又差点没将茶给喷出来,讶道:“孝是人之长,怎能说是短处?”

贾仁禄摆了副说书先生的架式,举起一枚棋子,啪地一下,狠狠地敲了下去,如敲醒木,喝道:“将军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这下使力过猛,砸到手指,直感疼痛。忙弃掉手中棋子,将那手指放于嘴边,不住直吹,嘴里还不住的嘀咕:“疼!”心想:“看来这说书先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得练上一阵……”

刘备听到“醒木”声响,愣了一下,刚欲虚心求教,便见到他那乱吹手指的滑稽样子,不禁摇头苦笑。

贾仁禄如饮淳酒,满脸通红,尴尬地道:“小的一时激动,让将军见笑了。”接着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又道:“仲德此次去请,徐元直定不会来。但程仲德是何许人,怎能如此轻易便算。早先徐元直曾为友报仇杀人,更姓命逃生而去,有一老母在堂,如今已是无人奉养。仲德定会设计将其母赚至许都,再让其母作书召其子,徐元直为人至孝,见信必来。”

刘备道:“此计很是毒辣,徐元直因老母在彼,便会不得以而跟随曹操,又怎能为我所用?”

贾仁禄道:“将军放心,徐元直老母为人正直,不耻曹公为人,定不会作书召其子。仲德对曹公甚忠,不愿见如此贤才落入他人手中,到时与曹公为敌,便不好收拾了。为助曹公难免会不择手段,使用奸计,伪造其母书信召元直前来。而元直老母见他因为自己受骗上当,明珠暗投,必会羞愤自杀,徐元直也必将报憾终生。”

刘备听他说得入情入理,很为徐庶之母的命运担心,惊道:“如此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徐元直唯一的弱点就是一个‘孝’字,还应该在这个字上大做文章 。若仲德真的照如此之谋行事,徐母必会先来。到时将军便可时时过去拜访,请安问好,拉拉关系,套套近乎。将军是汉室贵胄,肩负着兴复汉室的大任,且恭己待人,仁声素著。徐母本就看好将军,将军可趁机在徐母面前打打广告,展示您那魅力无限、高大威猛的一面。再诉说一下您那可怜的身世,道上求才若渴之意,赚上一点同情分。这样徐元直来的时候,徐母虽恨其子误入歧途,但有将军这样的明主在前,她还怎会自杀,定会劝其子投靠将军。徐元直一不敢违母命,二不耻曹操的所为,定会倾心相助将军的。若将军仍是担心的话,徐元直来到时候,将军可过去拜访,以防不测。”

贾仁禄本就非做八股出身之人,那种文诌诌、骈四骊六的话没说上三句,便词用匮乏,黔驴技穷,文盲的底子便显露出来,俚语、俗语、胡言乱语,便随口而出。这段话今古混杂,文词深奥,刘备听得一头雾水,领会半晌方始知晓个大概,不由对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高人心生敬佩,钦佩地道:“先生说的极是,徐母若来,我必当亲自出城去迎,时时请问安好,待之如己母。”

贾仁禄心想:“我把这个主意整整提前了近十年,不知还灵不灵。不过看昨日程昱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样子的,八成会出此下三烂的招数。反正如今乱世求存,肯定没有万全之策,说不得都得赌上一赌。到时要是不灵光,我再胡言乱语,搪塞一番,反正这个我最拿手,怕是诸葛大大也不是我的对手。”

刘备又促席道:“我急于想知道如何才能兴复汉室,既是元直未来,还先生先不吝赐教,开备愚鲁。”

贾仁禄心想:“这下是躲不过去了。刘大大,你别一直逼我啊,我可不是诸葛大大,想不出什么定三分的隆中决策出来。再说你从现在起到卧龙出渊之前,还要当近十年的全国在逃通缉犯,这个我总不可能实话实说吧……不对,历史真的不能改变吗?反正我三国烂熟,大事小情的尽数知晓,说不定能提前做好预防措施,帮刘备趋吉避凶。”

想到此便道:“既是将军再三相请,小的也就献丑了。到底是金玉良言,还是胡言乱语,凭将军自决,中间讲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将军一笑了之。”

刘备道:“先生请讲。”

贾仁禄沉思半晌,端起茶来,喝上一口,道:“方今之世,群雄并起。袁绍四世三公,坐拥河北,北方仅有一敌便是公孙瓒。公孙瓒即不会用人又不恤民力,只知乱筑炮楼,堆积粮食。岂不知若不得民心便是楼高万仞、粮积如山又有何用,此公早晚必为袁绍所擒。到时袁绍拥有冀、青、幽、并四州,其势诚不可当。”

“曹操新灭吕布,雄据河南,上挟天子以令诸侯,江北亦唯有一敌便是袁术。此贼比公孙瓒更差劲,不查民心看形势,得一玉玺,竟敢胡乱称帝。听闻他在淮南是骄奢淫逸,致使百姓饥困,不知抚恤。早晚民众必反,则淮南也必落入曹操之手。”

“到时曹操、袁绍一处河南一处河北,二虎势不相下,早晚必有一场恶战。此乃英雄用武之时也,将军若错过如此大好良机,蹉跎岁月,任髀肉横生,岂不可惜?”

刘备道:“先生说的极是,如此该当如何?”

贾仁禄道:“刚才说到袁术不得民心,早晚会激起民变。袁术无处容身,必当北投袁绍。将军可以截击袁术为名向曹操请兵,实夺徐州。先凭徐州一州之地立足,坐观袁曹二虎相争。寻得良机,再行趁火打劫,混水摸鱼,未始不得割据一方,兴兵讨贼。”

此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刘备哪知他早已对未来的形势了如指掌,还以为觅到了一个千载难得的大贤,忙拜了一拜,请求道:“先生之言,顿开茅塞,使我如拨云雾而睹青天。我名微德薄,还望先生不弃鄙贱,出山相助,我定当拱听明诲。再者曹操赐先生以貂婵,实未安好心,先生岂能久居于此,安心地做一小卒乎?”

贾仁禄道:“曹操之心,我岂不知?我也早愿追随将军,未得其时耳。不过如今仍不是时机,也请将军韬光养晦,静待天时。将军放心,时机不久将至,将军必得徐州,到时若将军不嫌我这个小卒胡言乱语,顺带稍上我就可以了。”

第011章 … 仁禄上班

之后便是垃圾时间,刘备像他的老祖宗刘邦捡到了张良一样,笑的合不拢嘴,赞美之词那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贾仁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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