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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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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道:“对的!对的!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洪先生既能算到仁禄之病,便有破解之法,快派人去找。”忽觉贾仁禄许久未有说话,甚是奇怪,回首看去,只见他双眼紧闭,似又昏晕过去。忙回过头来,叫来下人,吩咐他们速去找寻当日那个古里古怪自称洪七的叫化。
曹静道:“像这种高人,不是那么容易找寻的,我也出去找找。”
貂婵点了点头,道:“如此有劳妹妹了。”
曹静道:“事不宜迟,我这便去。”说着回至自己屋中,结束停当,便出门找寻洪七去了。
貂婵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昏迷不醒的贾仁禄,暗自发愁。过了半晌,忽见他身子轻微地晃了几晃,口中喃喃有词,声音太轻,听不真切。忙伏起身子,凑至近前,只听他低声细语:“口渴……口……渴,水……水……”
貂婵两行清泪止不住流淌,如甘泉似玉露,滴滴溅在了贾仁禄的脸上。贾仁禄受此一激,略感清醒,睁开眼来,喃喃地道:“貂婵,帮我拿些水来。”
貂婵点了点头,以袖拭泪,迈步出屋。过不多时,端了碗水来,热气腾腾,显是刚刚烧开。她舀了一汤匙水来,凑于嘴边不住直吹。过了许久,试了一口,方递到贾仁禄嘴边,让他饮下。如此饮了两三汤匙水,贾仁禄看着貂婵,缓缓地道:“我上辈子定是敲烂了几百支木鱼,翻烂了几千本经书,才有这么好的福气,娶到了你。”
貂婵笑道:“呵呵,我也是。我盼着我们能永远这样,不再分离!”
贾仁禄有气无力的叹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貂婵双眼放光,喃喃地道:“相公……”就在此时,一垂环小婢踉跄而来,气喘吁吁,大声叫道:“夫人,不……不……好了!大……大……事不……好了!”
貂婵忙抬起头来,气极败坏地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这般慌慌张张的?”
那小婢道:“翠花在房里上吊自尽了!”
貂婵大吃一惊,手中瓷碗失手而落,呛啷一声摔个粉碎。
第066章 … 水落石出
贾仁禄忙道:“人现在怎么样了?”
那小婢应道:“已经救下了,救得及时,还有气息,如今昏迷未醒。王管家不敢怠慢,让我速来禀告老爷、夫人。”
貂婵道:“那就好,那就好,快请孙大夫前来诊治。”
那小婢应道:“是!”转身退下。
贾仁禄听此噩耗,受的打击不小,昏昏沉沉中,又晕了过去。貂婵命下人将床边打扫干净,不敢擅离,坐于边上相陪。
过不多时,翠花在两名小婢的搀扶下,来到屋内,貂婵柔声问道:“翠花,怎么样,现在身体可好?没事了么?以后不可再做如此傻事了。”
翠花推开婢女,跪伏于地,爬至近前,泣道:“婢子有罪该死!夫人居然还对婢子这么好!婢子罪该万死!”
貂婵走上前去,伸手欲扶,道:“快起来,你又有什么罪了?”
翠花闪向一旁,道:“婢子罪有应得,夫人又何必相救,让我死了也就罢了。”
貂婵佯怒道:“胡说!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说吧,你犯了什么错了?”
翠花泪流满面,道:“老爷这样……这样,是婢子……害的!”
貂婵失声叫道:“什么?”忽觉眼前一黑,双膝一软,便晕了过去。翠花大叫一声:“夫人!”忙抢上前去,将她扶起,掐她人中,救得她醒转。貂婵睁开双眼,见到翠花,怒气上涌,一把将其推开,喝道:“说!你到底对老爷做了些什么?”
翠花忙又跪好道:“婢子受人所欺,于老爷的酒……饭之中下……下毒。”
貂婵闻言大怒,喝道:“那人是谁?”
翠花道:“袁……袁……熙。”
贾仁禄迷迷糊糊之中,听得袁熙之名,啊地大叫一声,道:“是……是……是……他!”叫完之后便又晕去。
貂婵忙去探他鼻息,见他仍有呼吸,略感放心。转过身来,面色铁青,冷冷地道:“你这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实招来,若有半字虚言,我便命人打断你的狗腿。”
翠花道:“婢子本是风尘女子,在青州城中一所妓馆之中为歌妓。前年袁熙因公事来青州,和婢子相识。婢子被他相貌所迷,坠入情网不能自拔。他信誓旦旦的说要为我赎身,带我回邺完婚。婢子深信不疑,和他欢好数次,便有了身孕。婢子十分害怕便去找了袁熙,怎知他翻脸不认人,他说他是堂堂大将军之子而我是身分下贱的娼妓,如何能配。说我痴心妄想,想攀上枝头做凤凰,简直是做梦。还说我每天和数百男人欢好,也不知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野种,言语十分的难听。我一时气愤骂了两句便跑了出来,回到青州之后,不数日,妓馆夜间突然失火被烧成一片白地,正巧那夜婢子不在,逃过一劫。婢子心知是袁熙想杀人灭口,不敢再呆在青州了,打了腹中胎儿之后,便逃到了徐州,来到了夫人府上为婢……”
貂婵怜其身世,柔声道:“你来我们这里,扪心自问,老爷和我对你怎么样?”
翠花道:“老爷夫人对我恩重如山!”
貂婵冷笑道:“哼,那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翠花泣道:“我本不想这样。那日来到平原,重见袁熙,婢子很是吃惊,一直找机会躲着他,可是还是被认了出来。到了邺城,他又来找我,向我认错,说了许多的好话。婢子一时心志迷惑,又信了他的鬼话。他说现在我已不是娼妓了,他便好同他父亲说了,纳我为妻,我心里十分欢喜……”
貂婵冷冷地道:“然后他便让你来毒害老爷,你也就照做了是不是?”
翠花使劲摇头,道:“不……不……,我不想害老爷!他说那药只会让老爷心神迷惑,不能给刘备出主意,根本不会伤害老爷的性命!”
貂婵笑道:“哈哈!这样的鬼话你也信!”
翠花道:“我让他发誓,他亲口发誓:‘我若欺骗于你,日后必死于刀剑之下,身首异处,不得好死!’我听他说得如此绝决,也就信了。再者我亲自尝过那药,发现无害才给老爷吃的。且每次老爷吃多少,我就吃多少,直到今日婢子仍安然无恙。我以为那药真得无害,也就不以为意,怎知……怎知……”
貂婵越听越气,举起右手,啪地一声脆响,狠狠地扇了翠花一记耳光,立时玉颊高肿,五指之印清晰可见。貂婵怒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贱命能同老爷的相比?老爷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杀了你给老爷陪葬!再者袁熙那个花花公子的信口开河你也能信,他说娶你为妻,你就高兴得很什么似的。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个什么东西配么?他可是急冲冲跑到人家甄姑娘家里去提亲,说这一生就只爱甄姑娘一个。可怜你这个傻瓜,被他灌了点迷汤,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帮他做坏事,谋害自己的老爷。事成之后,他第一个要杀得人就是你,这才不会奸谋败露!”
说完右手高举又欲挥落,忽见翠花脖颈里有一道红印,甚为清晰,显是悬梁时为绳索所勒。知其因为内疚,才轻生自尽,实是可怜,这一掌便不忍击落。停掌于空中良久,忽地改掌为指,一指门外,喝道:“滚!”
翠花缓缓站起,两眼无神,表情木然,喃喃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么,真的说只爱甄姑娘一个么?”此话以其说是问话,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貂婵怒道:“甄姑娘亲口对我说的岂能有假?”
翠花万念俱灰,失神良久。蓦地里尖声长笑,笑声十分刺耳,良久不绝。笑罢大哭,哭罢又笑。如此数次,停止哭笑,毫无表情地道:“我被骗了,我又被骗了,我竟然被他骗了一次又一次,心里却仍深信他是爱我的。到头来……哈哈!我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边说边转过身去,缓缓得向门外走去。
才走出数步,却听得贾仁禄断断续续的说道:“回……回……来,别……走,留……留……下,知……错……错……能……”说到“能”字时,便又晕去。
翠花闻言转过身来,跪倒在地,泪如雨下,道:“老爷,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貂婵怒气稍消,怜其身世,也随之落泪,走上前来,将其扶起,揽在怀中,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傻丫头,真可怜。留下来吧,以后别再做傻事了,先回房休息去吧。”指着身后一个小婢道:“你扶翠花回房,好生服侍,寸步不离,不得怠慢!”那小婢应是之后,扶着翠花回屋去了。
贾仁禄身染怪病的消息不迳而走,当日下午,刘备、徐庶便来探望。其时贾仁禄身上剧毒发作,加之知悉真相,怒气攻心。刘备、徐庶来访之时他已昏迷不醒,口不能言,无知无觉,像个死尸。全身浮肿,肿得和头大肥猪一般无异。刘备、徐庶见之无不凄然,貂婵知徐庶颇有智计,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与徐庶知晓。
刘备本为诸侯,胸有成府,向来稳重。听闻此事,也不禁怒火中烧,一拍桌案,道:“岂有此理,袁熙竟敢如此!我这便前往邺城,找袁绍评理去,也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儿子是如何的下流无耻!”
徐庶道:“明公莫急,事情尚未明朗,不可轻举妄动。既是翠花和仁禄同服了毒药,为何仁禄有事,翠花无恙,这中间委实难解。再者我们听来的这些都是翠花的一面之词,无其他证据相佐,难以令人入信。袁绍不可能因为一个丫环的胡言乱语,就怀疑他的宝贝儿子的。袁熙也可随便找几条理由出来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
刘备点了点头,道:“元直所言甚为有理,小不忍则乱大谋,是我鲁莽了,如今该当如何呢?”
徐庶沉思片刻,道:“想来袁熙处定有解药,不过袁府上下戒备森严,不易盗取。事起仓促,怕是急切难以下手。不过舍此之外,也别无第二条路好走,说不得我还是要走上一趟,随机应变,将解药盗出。”徐庶先习武后学文,早年曾为友报仇杀人,自是功夫了得。这等上房翻墙,纵高伏低,偷鸡摸狗的本事,倒也不在话下。
刘备对贾、徐二人倚若长城,如今贾仁禄身中剧毒,如同死人,已不能出半点主意。徐庶若再有闪失,他就彻底完蛋了。闻言忙道:“袁府守卫森严,不亚于皇宫内院,岂同寻常,元直不可轻身犯险!”
徐庶摇头叹道:“我岂不知,只是我实想不出第二条路来,如今为救兄长,便是刀山火海也得闯上一闯!”
貂婵道:“仁禄表面上嘻嘻哈哈,说话没遮没拦,看似随随便便,什么人也不放在心上。实则外冷内热,他心里很在乎你这个义弟的。你要是为他轻身犯险,他知道了一定大大的不高兴……”刚说到此,众人忽觉床上似有动静,忙回头看去,只见贾仁禄身子轻微地颤了颤,那只肿的有如猪蹄的右手动了动,便欲举起,举到半途便再也举不起来了,无力地垂了下去。过了良久,再无动静,显是又晕了过去。
徐庶忙抢至近前一探鼻息,发现还有呼吸,舒了口气,道:“兄长放心,我说什么也要把解药盗来!”
貂婵上前劝道:“元直不可如此胡来,我想仁禄也不希望元直前去。”
就在此时,曹静走进屋来,人未至声已先至:“貂婵姐姐,我大街小巷都找了个遍,没看到老叫化的踪影!明天我到城外去找找。”
徐庶闻言一愣,回过头来,一脸茫然,问道:“老叫化?”
貂婵道:“刚才忘了说了,五日前来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叫化,给仁禄算了一卦,说仁禄不出数日便会身染沉疴,一病不起。当时人人均以为他再胡说八道,怎知其所料竟丝毫不差,我想他既能算出,便有破解之法,已派人四处找寻。”
刘备点了点头道:“应是如此,夫人府中下人有限,找起来颇耽误功夫。这样吧,我广遣耳目于城内城外查察,务要找到那位高人。不知那位先生,何许年纪,样貌如何?”
貂婵将洪七年龄样貌形容出来,刘备点了点头,道:“我这便命人画影图形,严加查访。元直啊,仁禄是你兄长,如今他身中毒剧毒。你又颇晓医理,就留在他身边照看。我这便回去布置人手,加紧查访洪先生下落。”
曹静闻言一愣,一脸关切,道:“什么剧毒?仁禄又中毒了?”
貂婵将翠花下毒之事告之曹静,曹静怒气冲天,拔剑在手,喝道:“那贱婢呢?我这便将她的头剁下来喂狗!”
貂婵道:“她也很是可怜,仁禄已饶了她了,你也别去找她麻烦。”
曹静愤然道:“他就是这样一个大傻瓜,老为人着想,不想害人,可人人都想害他!”说完掷剑于地,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貂婵柔声道:“可他也有很多好朋友在帮他啊!”
曹静泣道:“哼,那个贱婢饶了也就饶了,那个袁熙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我找他去!他肯乖乖交出解药还则罢了,如若不然,我将他切零碎了,拿去喂狼。”说完便欲出屋,貂婵、徐庶死劝方住。
此后数日,贾仁禄病情一天重似一天,昏迷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水米不进,口内一丝两气,看看待死。甄宓不知是得知贾仁禄生病,还是厌恶袁熙求婚,亦是郁郁不欢,抱病在床,甄夫人倒也不敢相强。因此袁熙求婚一事,便这么拖着,待甄宓痊愈之后再行商议。
这日刘备又来探望贾仁禄,呆不多久,茶末沾口,便有左右来报:“袁绍差人请明公火速赶去邺城,有大事商议。”
刘备和徐庶商议之后,决定自己前往邺城会见袁绍,留徐庶在平原坐镇,主持大局。
又过数日,离贾仁禄生病已过十日,天当正午,貂婵正伏在病榻边上打盹。她这十日来日日陪于病榻之侧,甚是疲倦,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忽地见到袁熙迈步进屋,面目狰狞,来至近前,双手掐住贾仁禄的脖子欲将其扼死。貂婵忙抓住袁熙的手臂乱捶乱打,盼他放手。怎知袁熙力大死拽不开,貂婵一时情急,张口便咬将下去。只听啊地一声惨呼,一女子声音说道:“夫人,饶命啊!”
睁开双眼,见自己正抓着一丫环的左臂,手臂上齿痕犹在,显是被自己所咬。貂婵忙放脱那丫环,问道:“有什么事?”
那丫环道:“那天上门胡闹的叫化又来了,在门外求见。”
貂婵大喜叫道:“快快有请!”
第067章 … 神医华佗
貂婵奔到前厅,见到洪七,便跪倒在地,拜了下去,道:“先生你可算来了,求求你救救仁禄吧。”
洪七忙将貂婵扶起,道:“夫人不必如此,我正为此事而来。”
正说话间,徐庶来探,来至前厅,见到洪七,愣了片刻,一拍脑门,失声叫道:“你是华佗华神医?”
华佗点了点头道:“呵呵,我就是华佗,神医之名疏不敢当。”
貂婵忙道:“既是神医驾临,还请速速为仁禄诊治。”说着当先引路,来屋内室,华佗诊脉已毕,道:“来得还算是及时,先将病人扶起。”貂婵、徐庶忙将贾仁禄扶直坐好,华佗从药箱内取出金针,只见其出手甚为迅捷,霎时间便连针了贾仁禄周身上下数处要穴。
贾仁禄啊地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黑血。貂婵正欲惊呼,回过头来,却见华佗脸上颇有喜色,忙止住呼喊。华佗道:“扶他躺好吧,我们先出去。”貂婵忙又扶贾仁禄躺好,盖好锦被。
三人来至前厅,华佗便开了药方,貂婵忙命人照方抓药。华佗道:“今天先到这里,夫人放心,不出十日,仁禄便可痊愈。”貂婵闻言又跪地便拜。
华佗扶起貂婵,道:“夫人切莫如此,我是医者,怎能见死不救。”
徐庶道:“不是神医如何得知兄长病情,赶来相救?”
华佗道:“半月之前,我在道上偶遇仁禄,见其面色便知其身中剧毒。尾随其来此,才知他便是近日平原城中人人交口称颂地贾福贾仁禄。如此善人怎能不救,那日我扮成叫化来此胡闹,一来欲试试仁禄人品,二来欲查查是何毒药。”
徐庶将翠花下毒之事告诉华佗,跟着问道:“为何翠花无恙,而仁禄有事呢?”
华佗捋须微笑,道:“下毒之人甚是歹毒。此毒药中土所无,乃西域传入,分为两份。一份下在菜中,一份下于酒饭之中。两种药物本都无毒,合在一起便成可致人死命的剧毒。我探知端倪之后,手边当时尚缺一味药,此药甚为难得,我找寻数日,方始采到,因此耽误些时日,所幸来得还不算太晚。”
徐庶道:“嫂子,照此说来,府上的厨子当有可疑,当传来问个清楚。”
貂婵叹道:“唉,厨子老许在仁禄患病那日便告假回乡去了,当时我只顾担心仁禄,也没细想便放他走了,如今去得远了,怕是找不到了。”
徐庶思索片刻,方道:“估计已被袁熙灭口了。嫂子。今后饭菜须当多加留意,不可再给人趁虚下毒了。”
貂婵点了点头道:“以后饭菜我亲自来做。”
华佗笑道:“呵呵,我只管治病救人,至于何人下毒,那还要你们自已去查了。”
转过天来,华佗用艾培将毒气引出,外使敷贴之饵,内用长托之剂。贾仁禄经神医一番治疗,高烧渐退,渐渐醒转。虽然仍肿得像只猪,却也神智清明,会说会笑,只不过刚有起色,说话难免有些有气无力,不过倒也不妨碍他打情骂俏。
次日上午,貂婵、曹静陪于贾仁禄之侧,贾仁禄柔声道:“这几日辛苦你们了,我没事了,你们去睡吧。”
二女同声道:“不,我要看着你。”
贾仁禄笑道:“我现在肿成这样,有什么好看的,唉,那袁熙真不是个东西,我原来英俊潇洒,好似唐僧。现在给他整成这样子,不折不扣一猪八戒,我还怎么去泡妞啊!不成下次我遇到他,定要打得他全身浮肿,然后把他关到猪圈里,让大家都来看看什么叫‘人猪’,看一看收钱五十,吐口口水收钱五百,向他丢食物收钱五千。儿童减半,美女免费。我想老百姓都喜欢看袁绍的儿子变成大肥猪的样子,那我岂有不花差花差的道理?哈哈!”
貂婵笑道:“呵呵,生病了还不正经,刚有起色,别说这么多话。”
曹静道:“呵呵,都肿成这样了,还想着泡妞。不过你的方法倒还使得,下次我见到那狗才,便如法炮制。”
贾仁禄道:“钱你可不能吞了,这主意可是我出的,收来钱可得通通归我!”
曹静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财迷!”
贾仁禄道:“我现在也能说能笑,貂婵,咱算不算大功告成了啊!”
貂婵啐道:“滚,我可不想和猪八戒大功告成。曹妹妹好象挺愿意的,你和她成…呵呵呵……呵呵……别……别闹了,别闹了!”却是曹静听得貂婵取笑她,一脸坏笑,伸手便往貂婵腋窝里呵去,貂婵忍不往笑了出来。霎时间嬉嬉哈哈的笑声响成一片,连日来的烦忧苦闷一笑而罢。
贾仁禄久病初愈,笑了几声,便咳嗽不止。貂婵忙端碗水来,服侍他喝下,贾仁禄问道:“翠花最近怎么样了?”
貂婵道:“这丫头也怪可怜的,这几日茶饭不思,整日里不是哭就是笑,人也瘦了一圈。”
贾仁禄道:“看来她还爱着袁熙,袁熙那种人只是在利用她罢了,没一点感情的。这样下去不行,得给她找个对象,让她忘了袁熙。”
曹静笑道:“呵呵,你是不是看上翠花了,想娶她做小妾?”
贾仁禄笑道:“我看上你了,咱俩啥时圆房……啊!”曹静呸地一声,喝道:“流氓!”说完在“猪蹄”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貂婵笑道:“别闹了,都正经些。相公才刚有起色,都别乱来。”
曹静收回右手,点了点头,正色道:“知道了。”
貂婵道:“仁禄,你这主意倒是不错,你有合适的人选没有?呵呵,可别和我说是你自己。”
贾仁禄沉思半晌,道:“赵二这人不错,老实勤快,身世也甚可怜,倒和翠花是一对。”
貂婵点了点头,道:“这人倒是不错,只是不知翠花愿不愿意?”
贾仁禄道:“这事由不得她,我包办了!想当初曹操将你许给我的时候,你难道就愿意了?现在还不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
貂婵啐道:“老不正经!”
曹静道:“把他们叫来问问吧。”
贾仁禄道:“对,当初曹操乱点鸳鸯,成就我和貂婵。今天咱也来出乱点鸳鸯,看看能不能搓合赵二和翠花。”
曹静笑道:“呵呵,我这就去叫。”
过不多时,曹静引着翠花和赵二来至屋中。翠花形容憔悴,双眼通红,神色凄然,一见贾仁禄便跪伏于地,叩头请死。
贾仁禄道:“翠花,你为袁熙消得人憔悴不值。现在我也没什么大事了,你也不用要死要活的了。”说到这里缓缓伸手一指赵二,道:“我有意将你许给赵二为妻,不知你可愿意?”
翠花冰雪聪明,知他本意乃是让自己忘掉袁熙,心中感激。她此时已对袁熙彻底死心了,又知赵二为人老实,比起那狼心狗肺的袁熙更值得托付终生。想到此便侧眼斜睨赵二,晕生双颊,缓缓点了点头,侧过头去,不敢再看。
贾仁禄目视赵二,道:“赵二你呢,愿不愿意?”
赵二侧过头去看了看翠花,点了点头。
贾仁禄道:“翠花的身世可怜,你要爱护她,不再让她受人欺凌。”
赵二脸色郑重,又点了点头,贾仁禄笑道:“呵呵,好了,乱点鸳鸯已毕。貂婵,他俩的婚事就由你安排吧。我也累了,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华佗又为他用针敷药,治疗已毕,刘备来探。刘备见贾仁禄精神渐复,十分高兴,喜道:“这几日我到邺城商议军情,许久没见你,心中悬念。如今见你精神渐旺,心中甚喜。看来神医果然明不虚传!”
贾仁禄道:“多谢明公关心,不知袁绍那有何大事发生?”心道:“官渡大战!这场改变河北乃至整个中国命运的大战马上就要打响了。这场前前后后打了数次,持续尽一年的大战终于以袁绍的败北,曹操的大胜而告终。刘大大又要再次发挥他的长项,奔窜逃往汝南,再逃襄阳,投靠刘表,等待卧龙出渊。历史真得可以改变么?我这个无关轻重的小人物,真的能助刘备改变历史么,如今刘备出镇平原,和历史上完全不同了,难道凭着这个小小的平原就能兴风作浪么?”
想到此心情颇为沮丧,微微地叹了口气,转念一想:“娘的,咱就是要兴风作浪!不狠狠的赌上一把算白来三国了。谁说小人物就不能改变历史,萨拉热窝的一声枪响,点着了巴尔干火药桶,冲击波波及全世界,直接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放枪的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物,换作平常在大街上随便乱走都不会有人留意的,谁又能想道他这一枪下去杀死了无数的人,使许多国家一厥不振,恶劣的后果甚至影响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我如今就是要做这样的小人物,让那些瞧不起我这个疯疯癫癫的小人物的人,付出血的代价!”想到此便又精神翼翼,两眼放光,似是病也好了不少。
刘备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道:“不出元直所料,袁绍得玺之后果有称帝之心。除袁尚外他的几个儿子都劝他称帝,其中最卖力的就是袁熙了……”
贾仁禄笑道:“呵呵,袁熙又无份继位,他那么热情做什么?”
刘备道:“袁绍喜欢袁尚,要把江山传与他,那是路人皆知的事。袁熙当然知道,如今他和袁尚走得很近,两人似结成联盟,同抗他大哥袁谭。”
贾仁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刘备顿了顿,又道:“袁谭、袁熙极力主张袁绍称帝,袁尚却出言反对,更让袁绍对他另眼相看,看来这河北四郡到时都是袁尚的了。袁绍将称帝之事与文武大臣商议,田丰、沮授、审配等人这次居然意见一致,出言反对。袁绍知此事难成,便想要做一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增加声望。这次他叫我去,便是商议出兵伐曹。”
贾仁禄心想历史被他改来改去,都改成这样了,居然还能绕回原点,不禁暗自苦笑,明知故问道:“商议结果如何?”
刘备道:“在我去之前,他们曾商议过一次,田丰谏道:‘前次曹操攻徐州,许都空虚,不及此时进兵。今徐州已破,操兵方锐,未可轻敌。不如以久持之,待其有隙而后可动也。’袁绍犹疑未决,便来问我,我道:‘曹操欺君之贼,明公若不讨之,恐失大义于天下。’袁绍赞同我的主张,便决意出兵。田丰强谏,袁绍大怒,若非我力劝,当时便要斩了,如今下于狱中。袁绍现已决定出兵,命颜良为前部先锋先取白马。我不日也要随同袁绍一起出征了。”
贾仁禄道:“看来袁绍始终心疑明公,放心不下。”
刘备点了点头,道:“我过几日便随同袁绍南征曹操,此间大事我已交给元直打理。仁禄不可过于操劳,好好养病,以神医妙手,我想不几日便可痊愈的。”
贾仁禄见刘备对其十分关怀,心中感激,天机便又脱口而出:“明公此次南征,必能见到云长。”
第068章 … 袁曹争锋
刘备闻言大喜,双眸生辉,忙问道:“果真?”
贾仁禄道:“云长在曹操处,如此大战,曹操岂有不派他出战的道理。”
刘备听关公在曹操处,不禁长眉一轩,问道:“仁禄从何得知云长在曹操处?”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咳咳,我生病前曾遇到许都的一个街坊,他来此做买卖。是他告诉我,云长为保全明公二夫人安全,不得已投降。事前曾于土山约三事:‘一,降汉不降曹;二,善待皇叔二夫人及下属家眷;三,得知皇叔下落,虽千万里也要追寻;三者缺一,断不肯降!’曹操均已答应。曹操待他不薄,上马金下马银,外带美女十二人,都不能打动他的心,他仍是心念明公。我刚收到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告诉明公,便一病不起了。”心道:“每次都要编些理由来搪塞,还好我脑子转得快,不难就死得很难看了。我总不能告诉刘大大,是《三国演义》里写的,罗大大告诉我的吧,这样刘大大就要怀疑我是不是病还没好,在说糊话了。”
刘备身躯微颤,虎目含泪,颤声道:“云长当真义薄云天!如此实在太委屈他了!我这便休书唤他前来!”
贾仁禄道:“且慢!明公莫急,云长可不必那么急着唤回。”
刘备一脸茫然,问道:“哦,却是为何?”
贾仁禄道:“明公这次随袁出征是打算帮袁绍打天下呢,还是想寻求良机,趁时割据?”
刘备哼地一声,道:“袁绍关我何事?帮他打天下做什么,我当然打算趁时割据。”
贾仁禄艰难举起右手,手指嘴唇,目视曹静。曹静会意,端过水来,服侍他饮了一口。贾仁禄微微一笑,有气无力地道:“袁绍蠢笨之徒,竟将颜良这种只能做侍卫头子的肌肉男,当成大将之材,委与先锋大任。若颜良与云长于战阵之中相遇,明公认为二人孰胜?”
刘备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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