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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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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笑道:“真是的,人家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是三句话不离花差。你呀,掉钱眼里,无药可救了,呵呵。”向那堆石头瞧了一眼,秀眉一蹙,道:“一堆石头树木挤在一起,有什么好看的?”

贾仁禄道:“嗯,老婆大人就是老婆大人,一语中的,这里风景是没什么好看的。”

甄宓道:“那你还说这里风景颇佳。”

贾仁禄拉她到一块石头边上站好,退后两步,上下端详良久。甄宓给他看得不好意思,晕生双颊,侧过头去,道:“有什么好看的?”

贾仁禄道:“这里原本是不好看的,可是你的容貌一映上去,就美妙无比了。这里没有花儿,你的容貌却比一万朵花儿还要美丽。这里没有鸟儿,你的声音可比一万头黄莺一齐唱歌还要好听得多。”

话音未落一只乌鸦从一株大树飞起,转了一个大弯,飞到另一株大树上。贾仁禄骂道:“他妈的,一点也不给老子面子,老子刚说这没有鸟,你这只不知死活的畜牲便飞了出来,存心和老子抬杆咋地?”

甄宓白了他一眼,道:“就你嘴甜。你看看人家公明,对夫人有多体贴,哪像你成天只会油嘴滑舌,尽说些没用的。”

贾仁禄回头看去,只见徐晃从袖中取出锦帕为他夫人擦拭泪水,道:“这有什么,我也会。”说着举起袖子,向甄宓的脸上擦去。

甄宓格格娇笑,避了开去,道:“别闹了。你怎么知道我要出这个主意,事先便将公明的家小接了出来?”

贾仁禄道:“老子是什么人,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这天底下就没有老子不知道的事。那天老子闲来无事,拿个乌龟壳这么一卜,就知道你一定要用这招,于是先将公明家小给骗将出来,省得昆岗失火,玉石俱焚。”

甄宓笑靥如花,道:“吹牛。”

贾仁禄道:“这怎能是吹牛呢。你看你出主意的时候,我可正在生病。而且那时我已经将徐晃的家小从邺城诓出来了。要不是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又怎能知道你会用这一手呢?”

甄宓道:“你一定是早就在打公明的主意了,这才先将的家小接了出来。”

贾仁禄给她说中心思,老脸微微一红,悄声道:“嗯,是这么回事。老子听说徐晃这小子出城求救,就想将他罗织帐下,为我所用。你也知道老子以前经常在玩三国游戏,见到牛人哪有不拉的道理?”

甄宓问道:“邺城正值多事之秋,城中防卫异常严密,你是怎么将人伸不知鬼不觉的接出城来的?”

贾仁禄道:“这可就要多谢你了。”

甄宓微微一怔,问道:“多谢我?这事和我有什么相干?”

贾仁禄道:“你忘了,咱家的粮号商号在曹丕地盘上做生意,跟做贼似的见不得光,这万一要是走漏了风声,让人知道商号的幕后老板是你,后果实是不堪设想,为了以防万一,每家商号下面都挖有地道通向城外。你当时不就是从地道里逃出生天的么,老子依样画葫芦,让人从地道中悄悄潜入城中,来到徐晃家,就说徐晃一路奔波,疲惫异常,再加上水土不服,得了重病,卧床不起,需要家人赶去侍奉汤药。老子怕公明夫人不信,特地花重金请人假造公明的书信一封。那人也着实厉害,把从文远那搞的得公明书信拆碎,从中取出想要的字,凑在一起,重新装裱,拼成一封伪书,连熟知公明的文远都看不出其中破绽,可见那封书信做有多么逼真了。公明夫人见到那信后大为吃惊,失魂落魄,再听得那人说的惟妙惟肖,有鼻子有眼,自然信以为真,急急忙忙的跟着那人出了城。嘿嘿,老子本来是想将这娘们攥在手里,逼公明就范。没想到你出了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省了老子许多麻烦。嗯,你这婆娘跟着老子混久了,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了老子的仙气,脑子是越来越灵光啦。”

甄宓白了他一眼,道:“哼,就会吹牛。其实这主意你早就想出来了。只不过那天你故意装着没主意的样子,想看我笑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贾仁禄笑道:“嘿嘿,什么也瞒不过你。这主意也不能都叫老子一个人来出。老子的脑子又不是电脑,可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停的转,这一天到晚想辙,脑子痛也痛死了,你是我老婆不得替我分担分担。”

甄宓道:“你想让我帮忙,为什么不明说,还叫郭淮来逼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贾仁禄道:“请将不如激将,这可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毕生绝学,老子是他的徒弟,不得好好的学学?”

甄宓笑道:“你总有歪理,我是说不过你。对了,这次你擒拿公明可以说十分侥幸,若是公明并不是单枪匹马往追德达,你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贾仁禄见徐晃能在和他夫人窍窍私语,觉得颇不耐烦,道:“和自己婆娘有什么好……”向甄宓瞧了一眼,见她面有愠色,忙道:“他难得自己婆娘见上一面,自然有什么话说。嗯,其实这网老子早就撒好了,专等他这条大鱼上钩。当时黄泽湖里伏着水鬼两千余人,这些人都是从西蜀、荆襄来的,个个水性精熟,湖两旁的芦苇荡中另伏有小船百余只。就算徐晃引着大军来追,到了湖里也一样只有喂鱼的份。可这家伙忒也托大,仗着自己有把子傻力气,自以为天下无敌,轻身来追,结果喝了老子精心准备的洗脚水。他那套功夫在地面上是难逢敌手,可到了水里就不够用了。老子辛辛苦苦准备了上千水鬼到头来却只捉到他一人,当真是大炮打蚊子了。”

甄宓伸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道:“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竟能装得下这许多鬼主意。不用说,这黄泽左近你一定也伏了好几路人马,以应付突发事件。”

贾仁禄道:“那是,原先我每次都是指挥一两千人,手头紧巴巴的,有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主意都因人手不足而弃之不用。如今我手握重兵,自然可以随心所欲,从容布置了。其实黄泽一带我早就布下十面埋伏,本来是打算等他行到半道时给他来个突然袭击。哪料哨探兵士贪生怕死,竟然漏了机密。好在那人只知道冰山一角,要不然公明非吓得魂飞魄散,逃之夭夭不可。德达发现破绽后立即飞鸽传书通知我,我一猜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按奈不住,想要兴风作浪。他以为只要破了这支军队,便可顺利进抵邺城。哪知少了这支军队,对老子来说不过是大木飘一叶,太仓减一栗耳,何足道哉!于是老子将计就计,令所有军队迅速向孙礼军靠拢,形成合围,又令孙礼尽量拖延时间。结果你也看到了,徐晃不察之下中了老子的诡计,被绑成了一只粽子。”

甄宓道:“你不怕司马懿识破你的诡计,出城死战,解了邺城之围?”

贾仁禄道:“这就是在赌命了,老子可把宝都押在司马懿不出战上,若是司马懿孤注一掷,老子只好解下裤带上吊了。不过郭淮这小子滑头滑脑,颇有应变之才,万一出了什么乱子,这小子好歹还能撑上一阵,给老子争取点时间。其实打战就是这样,必须得有一头重一头轻,先集中优势兵力,一拳将一股部队打死,再回过头来吃下另外一股。若是既想吃鱼又想吃熊掌,到头来只能是两个都吃不着。”

甄宓笑道:“就你鬼。”

贾仁禄回头看了看,道:“徐晃这厮没完没了啊,有什么话能讲这么久?”

甄宓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喜新厌旧,公明没想到他的夫人竟会出现在这,自然要问清楚了。如今你将邺城围了个水泄不通,魏兵不可能来这,让他们俩好好谈谈吧。”

贾仁禄道:“现在要是凑上前去,一定会被公明一斧劈死,也只能这样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黄泽湖的风景倒也不错,咱上那逛去。”

甄宓笑道:“黄泽湖离此尽百里之遥,你跑去瞎逛,不用指挥了?”

贾仁禄道:“如今大事底定,城中听得救兵全军覆没,徐晃投降,人心惶惶,有什么好指挥的?这几天没白天没黑夜的为公明之事操心,头疼的像要裂开一般,如今这该投降的也投降了,该团聚的也团聚了。我累死累活,啥好处也没得到,不得休息一下,放松放松?”

甄宓道:“你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好吧,看在你这几天为国操劳,殚精竭虑,劳心劳力的份上,我就再陪你逛一次黄泽湖,当是对你的犒劳。不过可不许你再胡作非为。”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我哪里胡作非为了?”

甄宓横了他一眼,嗔道:“你要是再偶然风寒,我可就不管你了!”

贾仁禄一张脸涨得通红,道:“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说着拉着她的小手向南走去。众亲兵原本散在四周警戒,见他们南行,便即跟随在后。贾仁禄对左右说道:“留下个人在这照应着,待公明完事后,就和他说老子去逛黄泽湖了,他若是有兴志的话,便带上他那位一起去转转,到了湖边上自会有船只接应。”

亲兵队长回头对一名亲兵说道:“你留下吧。”

那亲兵应道:“是。”

亲兵牵过一辆马车,贾仁禄扶甄宓上车,自己飞身上马。一人一车向南而行,过了长乐,便到了内黄边上的黄泽湖。湖边上早就备好一只大船,孙礼毕恭毕敬地站在船下迎候,见到贾仁禄,便即躬身行礼,贾仁禄一摆手,道:“罢了。难得你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准备这样一艘大船。”

孙礼道:“末将接到飞鸽传书之后,立刻着手准备,还好没耽误事。”心想:“我接到飞鸽传书之后,以为又有大仗要打了,没想到是这档子事,唉,害我白高兴半天。”为了陪美媚游湖,贾仁禄竟不惜动用飞鸽传书,实在是太过小题大做。飞鸽传书可是用来传递紧急军情的,而贾仁禄却用来安排游湖所需船只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难怪孙礼看过之后会一脸郁闷了。

贾仁禄道:“辛苦你了,你放心,拍我的马屁。这好处肯定是少不了的,下次战役这前锋肯定非你莫属。”

孙礼眉开眼笑,道:“此话当真。”

贾仁禄道:“我堂堂一个骠骑将军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孙礼打从心眼里乐将出来,道:“请军师上船。”

贾仁禄道:“嗯,好好给老子当保镖,这以后一有大战,先锋老子第一个考虑你。”

孙礼满脸笑容,道:“末将一定誓死保卫军师周全。”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嗯,很好,很好。娘子请。”扶着甄宓上了大船。

甄宓白了他一眼,悄声道:“有你这么当领导的么?”

贾仁禄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老子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大的权利,不好好利用一下,不是白当这个骠骑将军了么?”

大船乘风破浪,缓缓东行。贾仁禄和甄宓站在甲板上,指指点点,谈论风物,不觉时日之过。正行间,忽听岸边芦苇荡中一声呼哨传来,贾仁禄吃了一惊,循声望去,只见芦苇丛中钻出十余只小船,每只船上约有二十余人,十余只船也就是两百余人。贾仁禄大吃一惊,道:“我们没看错吧,这里怎么会有水寇,难道这湖通梁山泊,咱们一不小心驶错了地方,跑梁山泊来了?”

孙礼为了不当电灯泡,此时正躲在船舱中看春宫图,听得呼哨,三步并做两步,抢了出来,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何为?”

第一艘小船上一名魁梧汉子,大声叫道:“兄弟最近手头有些紧,想和这位兄台借这几万两银子使使。”

贾仁禄皱起眉头,心道:“这家伙胃口倒还真不小。”

那魁梧汉子边上一个瘦高个子,看上去像个头目,瞥了甄宓一眼,登时目瞪口呆,过了良久,道:“没想到天下间竟有如此尤物!大哥已有心上人了,这个小娘子就赏给小弟吧。”

那魁梧汉子吞了吞口水,犹豫一阵,方道:“也罢,就给你了。”对着贾仁禄大声叫道:“我们寨子里少一位押寨夫人,识相的快把那小娘子送过来,便放你们走路,否则惹得爷爷性起,叫你们个个到水里喂鱼!”

甄宓缩在贾仁禄身后,道:“仁禄,你快想个主意。”

孙礼微微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这个本事了。”

贾仁禄对孙礼说道:“你老兄会不会游泳啊?”

孙礼道:“军师放心,这船上的水手护卫个个都是从荆襄来的,熟知水性。这些毛贼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贾仁禄连声叫道:“这就好,这就好。”

只听那魁梧汉子大声叫道:“好啊,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给我上!记住千万不可伤了那小娘子!”众喽啰大声应声,七手八脚的划着小船,杀将过来。

贾仁禄正要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忽听甲板上一名兵士大声叫道:“不好,贼子们要凿船!”纵身一跳,跃入水中。

第518章 … 引蛇出洞

贾仁禄脸色吓得雪白,道:“妈呀,老子不会水!”

孙礼笑道:“我也不会水。”

贾仁禄向甄宓瞧了一眼,道:“你会不会?”

甄宓全身发抖,摇了摇头。贾仁禄道:“好家伙,这船要是沉了,咱们三个砰砣可全沉水里,浮不上来了。对了,我那件宝贝内衣不怕水。娘子赶快随为夫我到内舱,我把内衣扒下来给你换上。”

甄宓摇了摇头,道:“我不要,到时相公沉到水里,我却浮了上来,就上次在长江上那样,我不干。”

贾仁禄道:“死妮子,都到这紧要关头了,还跟为夫顶嘴,快跟我到舱中去。老子生平做了三件得意事,第一当上了光吃饭不干活的大官,又被封为万户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第二,统领数十万大军与当世名将绝机于两阵之间,凭着小聪明打得他们满地找牙。第三件事也是老子生平最得意之事,那就是睡过了天下间最美的几个大美人。这三件大事,老子都做过了,此生愿足,夫复何求?老子已过不惑之年,一条腿踏进坟墓中了,多活几年,少活几年也无所谓了。倒是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挂了,怪可惜的。这宝贝内衣数次救了老子的性命,你穿上之后定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到时你叫上那几个婆娘到老子的坟上做顿满汉全席给老子助祭,也就是了。”

甄宓也不顾着害怕了,泪水在眼中滚来滚去,只是摇头,却不说话。贾仁禄不由分说,拽着她向舱内走去。

孙礼哈哈大笑,道:“军师放心,末将保证这船沉不了。”

贾仁禄微微一怔,停下脚步,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有把握?”

孙礼道:“军师到甲板边上看看,便知端的。”

贾仁禄将信将疑,来到甲板边上,道:“只是毛贼又近了不少,没见有什么古怪啊。”探头向下望去,不禁嘴巴张得老大,说什么也合不拢,只道:“乖乖。”甄宓听他的话音有异,跟了上来,小心翼翼的躲在他身后,探头向下瞧去,只见一股血水中涌了上来,跟着不远处又涌上一股血水,顷刻间共有数十股血水涌上,湖水霎时被染红了。甄宓很少见此血惺场面,不禁又想起了那日在长江上的可怕情景,吓得心中怦怦乱跳,躲在贾仁禄身后,浑身发抖,一个劲的叫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贾仁禄道:“刚才不是只下去一个人么,怎么会有这么大动静,难道那家伙是浪里白跳?”

孙礼笑道:“你们刚才要死要活之时,又已跳下不少人了,只不过你们没注意到罢了。这些人都是荆州水军的佼佼者,对付纵横当世的江东水军或有不足,对付这几个小小毛贼,自是绰绰有余,何足道哉!哈哈!”

说话间对面的小船正一步步逼近,那魁梧汉子见自家弟兄的尸体一具具的浮了上来,饶是他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禁有些心惊胆颤。他边上那个叫着嚷着要抢甄宓的小头目吓得面色发青,颤声道:“咱们惹到硬茬了,还上不上?”

那魁梧汉子道:“怎么回事,这些弟兄跟随我多年,连官军都奈何他们不得,为何今天竟如此不济?”

那头目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件事,失声叫道:“不好,那人神通广大,手下又有荆州水军,我们这些人只是在小湖泊里兴风作浪,哪能和从小在长江汉水上厮混的荆州水军相比?”

那魁梧汉子不以为然道:“荆州水军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要只是在长江边上逞逞威风也就罢了,既然到了这里来,咱们就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这黄泽广袤数十里,我就不信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大的湖,咱们生于斯长于斯哪点比荆州水军差了?”

那头目心道:“真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竟以为小小的黄泽湖是天底下最大的湖,据我所知太原郡的九泽,巨鹿郡的大陆泽都比它要大的多,更别说闻名遐迩的太湖和洞庭湖了。这家伙竟连这两个大湖都没听说过,居然还敢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指挥我们打家劫舍。唉,看来今天能逃得性命就算不错了,这个小娘子是捞不着了。真不敢相信天下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要能和她睡上一宿,就算是杀了我的头,我也愿意!”想到这里吞了吞口水。

那魁梧汉子瞥了他一眼,道:“瞧你那点出息,我保证这小娘子今晚在你的床上躺着,任你施为。”

那头目道:“多谢大哥。”心中却道:“也不知你有没有那本事。”

贾仁禄见敌人的尸体一具具的浮了上来,胆气登壮,摆了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造型将甄宓护在身后,道:“小小毛贼有啥可怕,夫人莫慌,有为夫我在此,看谁敢动你一根汗毛!”他这话要是一开始就说确有几分英雄气概,现在才说却是有些晚了,可是甄宓仍是听得心旌摇动,意乱情迷,也不顾着矜持,身子紧贴着他的后背,似乎全天下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背后来得安全。

贾仁禄回头一瞧,只见软玉在背,香泽微闻,不禁得意洋洋,这胆子陡然间又大了不少,身子居然不再乱抖了,大声对那魁梧汉子说道:“呔,老子今天携着内子游黄泽,心情不错,不想多伤人命。你们这帮王八蛋识趣的赶快滚蛋,若是执迷不悟,惹毛了老子,降虫十八掌使将开来,叫你们个个都到水里喂鱼!”

贾仁禄身为骠骑将军,指挥千军万马,喑唔叱诧,说话间自有一股威势。那魁梧汉子为他的气势所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向那头目看了一眼,好像在问还上不上?那头目伸嘴在他耳边说道:“此人生平大小数百战,极少有败迹,不易对付,今天看来是奈何他不得了,不如且退,从长计议,再作良图。”

那魁梧汉子皱起眉头,道:“本来咱们打算诱他进湖生擒,没想到他竟自己送上门来,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若是错过了,再想捉住他可就难了。你可别忘了大魏的官儿亲口许下的,不管是谁抓住他,立赏黄金万两,公侯世爵,食邑万户,湖中的弟兄全部改编成官军。到那时咱们大小也是个官了,可以扬眉吐气,不用窝在湖里受这窝囊气了。眼看着这些好处就要到手,就这么白白放过,实在太可惜了。”

那头目道:“小弟又何尝不知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这厮狡诈异常,这一次放过了他,再想将他诱进湖中,可就难于登天了。不过眼下他们船大而咱们船小,咱们根本拾夺不下他,就这么上去只是白白送死,有何益处?再者这大头领的可不同意咱和这厮作对,咱这次可是没经她同意,私自出来,这本身就不合规矩。成了还则罢了,不成这脑袋可就在脖子上坐不安稳了。”

那魁梧汉子皱起眉头道:“嗯,你说的倒也有理。”冷哼一声,又道:“这个大头领也真是的,不知为什么老是和大魏作对。咱弟兄们当初吃这碗饭那是迫不得已,都想有朝一日受朝廷招安,混个官儿当当,风光风光,又不想长期过那刀口舔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那头目道:“谁说不是呢。可她毕竟是大头领,她的意思咱可不便违拗。”

那魁梧汉子道:“这个大头领可是我自愿让她的,她却不知天高地厚,骑到我的头上拉屎撒尿,差我做这做那。哼,我能让她当这个大头领,也能让她当不成!”

那头目嘿嘿一笑,道:“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当初大哥一见到她便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将大头领之位相让,现在知道苦了吧。兄弟多嘴说上一句,大头领虽美,又怎及眼前这小娘子一根汗毛?我看大哥也别受这窝囊气了,并了她!咱又可以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想干啥干啥,能劫了贾福抢到小娘子固然最好,至不济也可以在这水泊里逍遥快活。”

那魁梧汉子点了头,道:“嗯,她不仁别怪我不义。”

贾仁禄见他们退又不退,进又不进,两个人嘀嘀咕咕,你一言我一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颇不耐烦,大声叫道:“你们到底上不上啊,光说不练可就是个棒槌了!”

那魁梧汉子略一沉吟心中已有计较,道:“好!今天就饶了你们,咱们走!”右手一挥,众喽啰掉转船头,向芦苇荡中划去。

孙礼哈哈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的决定那是一点也没错的。”说着轻击两掌,只听哗哗声不绝于耳,小船边上钻出许多条好汉来,人人嘴里咬着一柄短刀,若是刚才那帮匪徒一意孤行,上前拿人,此时他们的坐船估计已没于水中了。

那魁梧大汉面如土色,气极败坏地道:“算你狠,你等着,咱们走着瞧!”众小喽啰出力划桨,不多时那十余只小船,便已没入芦苇丛中。

甄宓伸手在胸口上轻拍几下,道:“可吓死我了。”

贾仁禄道:“可不,老子的命差点被吓去半……”回头上下打量孙礼。孙礼给他瞧得心里发毛,问道:“军师为何这般看着我?”

贾仁禄道:“我怎么觉得你小子在耍滑头。”

孙礼忙道:“军师机智过人,有您老人家在,我哪敢耍滑头,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贾仁禄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的皮是有点痒痒了。怎么?对于今天这事,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么?”

孙礼道:“军师今天这是怎么了,说出来的话云山雾绕的,令人难以明白。”

贾仁禄道:“你小子嘴还挺硬,来人哪,将这小子拉下去重打一百,不,二百大棍!”

孙礼一脸郁闷,道:“这二百大棍末将可挨不起啊!”

贾仁禄道:“你也知道啊!你若不想屁屁被打开花,就给我实话实说。”

孙礼道:“军师让末将说什么啊!”

甄宓板起脸来,道:“德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以仁禄为饵诱水匪上钩。仁禄可是国之干城,他的安危关系甚大,万一出了什么差子,这责任你担待得起吗?你如此胆大妄为,该当何罪!”

孙礼一脸委屈,道:“哪有此事?便是给末将一万个胆子,末将也不敢如此胡来。”

贾仁禄道:“你胆子不小,也不用客气。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哪!将这小子拖下去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两名亲兵轰然应是,抢到孙礼跟前,道了声得罪,拽着他迈步便走。孙礼见贾仁禄面色铁青,知道若不实话实说,今天这一顿竹笋妙肉是逃不掉了,忙道:“末将愿招,末将愿招。”

贾仁禄挥了挥手,亲兵将孙礼拉回。贾仁禄怒气勃勃,道:“快说!”

孙礼嘿嘿一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军师。前些日子末将在湖边驻扎时,听哨探来报湖中芦苇荡常有可疑人物出没。末将一听之下,便知有绿林豪杰隐于湖中,干那没本钱的买卖。这伙毛贼不来惹咱,咱倒要去惹惹他们,也好为当地百姓除了这一害。只是湖泊港汊纵横,道路曲折,末将多方差人查察,却始终不得要领,不知他们藏身所在。正好军师飞鸽传书说要游湖,末将便大着胆子,安排下这条引蛇出洞之计,诱水匪上钩,聚而奸之。不想让军师受惊了,末将罪该万死!”说着跪倒在地。

贾仁禄笑道:“你这条计策倒也使得,不过老子是当事人,这么大的事你好歹要和老子通个气。你可倒好,给老子来个突然袭击。老子的烂命是不值什么钱,受点惊吓也无所谓,可是老子的婆娘可比天底下最值钱的古董还要精贵,万一有个闪失,你赔得起么?”

甄宓笑靥如花,道:“油嘴滑舌。”对孙礼说道:“你这计策太也凶险,下次不可再这样了。”

孙礼道:“是,是。末将再也不敢了。末将为了怕军师怪责,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不知军师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甄宓道:“仁禄是骠骑将军,到哪不都是前呼后拥,防卫异常严密。可是这次出来游湖,你却只准备了一只大船,护卫队伍也少得可怜,这难道不可疑么?”

孙礼嘿嘿一笑,便没再说什么了。贾仁禄伸手将他扶起,道:“这有什么,我要是知道这湖里有水匪,也会这样做的。只不过上次咱们游湖的时候,这些家伙怎么没有窜将出来,难道那时他们手头富裕,不缺钱花?”

孙礼道:“这点末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是他们见军师护卫甚众,不敢下手。”

贾仁禄笑了笑,道:“刚才老子故意将他们放走,这会这伙小狼该回去找母狼了吧,等拿了母狼,不知什么都知道了。”

孙礼拍手叫好,道:“妙极,妙极。军师神机妙算,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末将刚才还以为军师不想尊夫人受到惊吓,这才放过这帮水匪。早知如此末将,便差人暗中撮着了。”

贾仁禄道:“他们应该没走多远,你现在去办,还来得及。”

孙礼点了点头,吩咐手下哨探跟踪水匪。贾仁禄问道:“这伙水匪共有多少人你可打听清楚?”

孙礼道:“具体数目不太清楚,只知约有千余人,隐于湖泊深处。”

贾仁禄道:“你小子这次带了多少人来?”

孙礼嘿嘿一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军师,末将这次带了万余人来,大多都是精熟水性之辈。”

贾仁禄道:“他妈的,总算让我碰到十个打一个的战斗了,这战我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回头对甄宓说道:“这打战可不是闹得玩的,你先到岸上去,老子去去就来。”

甄宓摇了摇头,道:“不,我说什么也要和你在一起。”语气甚是坚决。

贾仁禄又劝了几句,见甄宓死活不肯离开,只得作罢。过了小半个时辰,哨探来报,发现水匪巢穴,贾仁禄大喜过望,右手一挥,道:“他奶奶的,兵发水匪老巢去者!”

第519章 … 水匪内讧

舵工按哨探指引拨转船头,扬起风帆,向着东南行驶。其时已是初冬天气,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跟着远处芦苇荡中一只只小船驶出,跟在大船之后。贾仁禄回头望去,只见战船云集,军容甚盛。船上的水手兵士行动自如,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战船摇晃而上吐下泄,呕得连老妈叫什么都给忘了,不禁兴高采烈。以一万大军攻打湖中千余水匪本就以多欺少,加上参战兵士个个都深谙水战,以强攻弱。这场战斗十成之中已是赢了九成九,这样的战斗贾仁禄自来到三国以来还从来没有指挥过,自然是打屁眼里乐将出来,当下他摆了副流氓样,立在船头,嘴里哼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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