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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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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
刘晔还欲再说,张绣伸手一指,喝道:“滚!”身后贾诩也频频使眼色让他速退,刘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行礼告辞,转身退下。
第052章 … 泄露天机
刘晔退后,张绣说道:“如今触怒袁曹,二人必不善罢,不知该如何应对?”
贾诩见事已如此,摇头苦笑,道:“明公勿忧,曹操几次来争南阳,均不胜而还。我与刘表联合,不惧曹操。而袁绍离我甚远,中间隔着曹操。若要攻我,得越过陈留、许都方能到此。黎阳之战,彼不能前进一步,如何能来犯我?”
张绣点了点头道:“文和之言有理,如今刘备已得徐州。此次三方伐曹全是他一手挑起的,虽然其事无成,但责在袁绍,不在刘备。刘备有了仁禄和徐庶之后强上不少,所谋无不中。徐州城外大破刘岱,以三千之众,围奸四万兵马,降者上万,如此战绩不得不令人佩服。我已决定投他,文和你这就帮我写上一封书信,道上我归顺之诚,送与刘备。”
贾诩道:“徐州四战之地,在曹操的包围之中,南虽与孙策接壤,却隔着条长江,孙策即便有心接应也是鞭长莫急。我看刘备在徐州呆不久,早晚还得窜身一隅,仁禄或许是也看到了这点,才没来和我们联络。如今投顺刘备不时最佳时机,还请明公三思。”
张绣点了点头,道:“文和说的甚有道理,如今该如何应对?”
贾诩道:“我与刘表互为唇齿,唇亡则齿寒。曹操在我处占不到便宜,必会遣人往刘表处招安,若刘表投顺曹操,南阳危矣!明公因急休书一封,道明利害,让其认清形势,不要归顺曹操。”
张绣深以为然,道:“就依文和,这封书信还当由你来写。”
贾诩领命退下,作好书信,差人星夜送往襄阳去了。
刘晔回转许都,禀明招安始末,伏地请罪。曹操闻言大怒,大骂张绣,便欲兴兵往讨。郭嘉其时在侧,劝其回心转意。曹操寻思刘表与张绣同盟,互为支援,一时之间倒也不易取胜。兴兵讨伐若是战败,反而自取其辱,无益于事。于是采纳郭嘉建议,遣孔融往刘表处招安。
宛城离襄阳甚近,曹操招安特使未到,张绣书信已至。刘表览毕之后,知曹操要来招安,不禁低头沉思。荆襄九郡八十一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物产丰富,人杰地灵。襄阳更是吴蜀往来要冲,富户商旅云集,异常热闹。春秋战国时这里属楚,楚国祖先就是靠着这块风水宝地发得家,一统半壁江山,差点就要一统天下了。如今这个聚宝盆归了刘表,他真得是心花怒放,坐守一方,锦衣玉食,呼风唤雨。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在荆楚之地,可以说他就是皇上,想要什么有什么,想要什么来什么。如今要他放弃荣华不享,投降曹操,为其张目,受其差遣,心中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且张绣素与之联合,共同抗了几次曹,曹操没有得到半点便宜,白白折损了不少人马。曹操根本不可能越过南阳来打襄阳,自己也就可以高枕无忧,投降做甚。
不数日,孔融来到襄阳,见到刘表,道上曹操美意,劝其归顺。正巧袁绍之使亦至,亦道招安之意。刘表犹豫不定,便遣韩嵩往许都,观曹操动静。怎料曹操甚会收买人心,封了韩嵩一个大官,让其回去招安刘表。韩嵩有奶便是娘,回到襄阳之后,盛称朝廷之德,让刘表遣子入侍。刘表大怒欲杀韩嵩,经蒯良劝阻方始饶过,不过他因此痛恨曹操,不肯归顺。
曹操见劝降刘表也碰了一鼻子灰,大为光火,便欲兴兵诛讨。荀彧道明形势,分析利害,曹操方始回心转意。
如此一来,袁曹双方虽未出兵但都剑拔弩张,形势恶劣,黄河两岸处处都可以闻到浓浓的火药味,大战颇有一触即发之势。时光就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下匆匆而过,转眼贾仁禄混迹三国已经一年。
这日正是他跑到三国来的一周年纪念日,由于太平无事,刘备用他不着。他心情舒畅,睡到日上三竿方始醒来,缓缓起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哈,大声叫道:“貂婵!”
貂婵正在前院督促下人洒扫,闻声而至,问道:“相公,有什么事吗?”
贾仁禄道:“没事,叫来玩玩,看看好不好使……啊!”
貂婵拧上一记,嗔道:“老不正经!”
贾仁禄怒道:“嘟!你这个媳妇是怎么当的?还不服侍为夫我更衣,帮我打好洗脸水,然后再把早饭送来。”
貂婵头一撇,嘴一翘,嗔道:“没空,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去。”
贾仁禄心想:“唉,时间过得真快,都一年了。一年之前我还啥也不是,只知道在魔兽世界里瞎晃。一年之后没想到我竟然是三国里天下第一大美人的老公、刘备手下的首席大谋臣,世事真得难料啊!唉,可是这婆娘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原来还是百依百顺。现在是整天和你抬扛,叫干啥不干啥,啥事都要我亲力亲为。我这个家当的……还不如个下人,下人还饭吃有钱拿。我呢,累死累活,还得给人发钱……冤啊,我比窦蛾还冤啊!”
貂婵是差不动了,只得叫道:“翠花,帮我打洗衣脸水上来,服侍老爷我更衣,然后再上点酸菜上来,老爷我要享用!”
翠花应道:“是!”少顷端着盆洗脸水上来,服侍贾仁禄更衣洗漱。貂婵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道:“相公,这丫环可还使得?”翠花是贾仁禄新进请来的丫环,二十三四岁年纪,生得清丽脱俗,手脚勤快。服侍贾仁禄、貂婵极其周到细致。貂婵甚为喜欢,让其作她的贴身丫环。贾仁禄对名字天生不敏感,那日翠花初进府,请贾仁禄赐名。贾仁禄夹了口酸菜,正欲放入嘴中。灵机一动,随口应道:“翠花!”可怜如此一位貌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就摊了这么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
贾仁禄大点其头,道:“使得,使得。翠花明天我就给你长工资!”
貂婵笑道:“呵呵,相公,你已经给翠花长过N次工资了,她已经是府里工资最高的小丫头了。我看你也别长了,纳她为妾得了,省得天天长钱的,我心疼。”
翠花晕生双颊,撇过头去,不敢再看贾仁禄。贾仁禄疑云满面,看着貂婵,道:“你说真的?”
貂婵似笑非笑,道:“你说呢?”
贾仁禄赶忙表决心道:“老婆大人,你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我今生能娶到你已经知足了,哪还敢有非分之想。”
貂婵格格娇笑,伸出玉指轻点他的额头,道:“呵呵,算你反应快。我和你说着玩的,翠花这么一位貌美姑娘给你做小,不美死你!再说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你配么?”
贾仁禄尴尬地道:“呵呵,我不是娶到了你么,也没听你嫌我丑。”
貂婵笑道:“呵呵,我那是包办婚姻,没有办法。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贾仁禄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心道:“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看来不能给这婆娘灌输太多现代知识,当时一时没想到这点,天机露得太多。现在可倒好,她接收能力极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我的话来和我抬扛,弄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真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讨苦吃啊!”
貂婵见他的窘样甚为高兴,娇笑不停,道:“翠花,别理这色狼。去帮我烧水,侍候我沐浴。”说完转身而出。
翠花抿嘴直笑,应道:“是!”紧随而去。
贾仁禄抢上前去,嘿嘿直笑,道:“嘿嘿!老婆,我想和你鸳鸯戏水。”
貂婵将他推进屋去,嗔道:“美死你!不准!老实呆在这里,记得不准偷窥,不然我可要喊人打色狼!”
二女去后,贾仁禄百无聊籁,取来纸笔,研好磨,提起笔来写下来此一年的感想及未来五年贾家繁荣稳定的展望。费了尽一个时辰才将这份洋洋千言的工作报告涂完,放下笔来,揉了揉发酸的右手,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自言自语:“草书有进步,我已经看不懂了……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正在自称自赞之际,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贾仁禄抬起头来,只见貂婵身着艳装,缓步而入。貂婵本就艳美无双,再加锦衣华服、珠宝玉器一衬,更是美得让人窒息。贾仁禄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口水、鼻血流了一地。貂婵噗嗤一笑,低头看他的杰作,一皱眉,道:“相公,人家的字是越写越好看,你怎么越写越差?”
贾仁禄陶醉于貂婵美色不能自拔,对这番话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傻笑。貂婵格地一声娇笑,来至近前,伸手览住他的脖颈,含情脉脉,柔声道:“相公,我好看么?”
贾仁禄仍是呆呆傻傻,结结巴巴地道:“好看……好看……看得我快要……昏死过去了。你今天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想谋杀……亲夫啊?”
貂婵媚态横生,娇羞无限,看得令人神为之醉,魂为之夺,笑道:“呵呵,你说呢?”
贾仁禄再也抵受不住,只觉两眼发黑,喷了一口鲜血,轰然倒地。
当晚貂婵精心准备了数样贾仁禄素所喜爱的菜肴,摆了满满地一桌案。叱退所有下人,独留二人。贾仁禄疑云满面,道:“今天不年不节的,准备的这么丰富做什么?咱家还不富裕,钱不能这样折腾。”
貂婵笑道:“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得好好庆祝一下。”
贾仁禄心道:“今天不就是我跑到这个鬼地方的一周年纪念日嘛。貂婵怎么可能知道?”想到此便问:“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前几天是咱俩的结婚周年纪念,也没见你办得这么隆重。”
貂婵笑道:“呵呵,一年前的今天,你突然晕去,醒来之后判若两人。你说你失忆了,其实我知道,那个贾福在那天就已经死了,你根本就不是贾福。”
贾仁禄大为惊诧,心道:“厉害!这样都能猜到,貂婵IQ不是一般地高。高,实在是高!”愣了片刻,方道:“呵呵,你真逗,我不是贾福,那我是谁?”
貂婵斟满贾仁禄面前的酒爵,笑道:“呵呵,贾仁禄,这才是你的真名。”
贾仁禄端起酒来欲饮,闻言右手不禁一抖,酒水洒了一地,道:“你……胡说什么?我本来不就字仁禄嘛,叫贾仁禄有何不可?”
貂婵从怀中取出锦帕来,细心的擦拭他身上溅到的酒水,道:“呵呵,给我说中了吧,不然你手抖什么?”
贾仁禄本也没想瞒她,只是这事过于离奇,说出来让人难以置信,他也不想浪费口水解释,所以一直没说。既然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瞒,笑道:“呵呵,算你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
貂婵笑道:“呵呵,相公常常说梦话,说自己倒霉,跑到三国来了,摊上一堆的麻烦,不知道该怎么办。”
贾仁禄笑道:“得,我平时老实,没想到梦中也老实,全都招了。呵呵,我不是不想同你说,是这事太过离奇,怕说出来你说我发疯。”
貂婵道:“相公说什么我都信。我已经将下人都支开了,这里就你我二人。话出于你口,入于我耳,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贾仁禄道:“其实我是千余年后的人,玩得过于疯了晕了过去。正巧这个贾福在这时候死了,我就借尸还魂,我们管这叫重生,你的明白?”
貂婵一脸迷茫,摇了摇头,道:“不明白,不过我相信你是千年之后的人,你懂得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甚至知晓每个人的命运。我还知道你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我好喜欢!”
贾仁禄紧握她的双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貂婵喜极而泣,珠泪夺眶而出,问道:“既然你是千年之后的人,那你一定知道我的命运了,说说我后来怎么样了?”
贾仁禄愁眉苦脸,摇头道:“不知道,没有一本历史书上写过吕布死后你的命运。”
貂婵垂下头,叹了口气,语调转悲,道:“我早知道我是一个苦命的女子。”
贾仁禄一拍胸脯,斩钉截铁,道:“你放心,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貂婵想将他嘴捂上,已是不及,话已出口,柳眉一蹙,道:“别说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贾仁禄心情激动,捥着她的脖颈,嘴唇相就,便欲吻去。貂婵红云扑面,欲却还迎。就在此时,屋顶上响起一声女子娇嗔:“哈哈,天可怜见,今天叫我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第053章 … 三事之约
贾仁禄心下一惊,觉得此声颇为耳熟,心中紧张,竟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颤声问道:“谁?”
貂婵面色苍白,心念一转,微微一笑,雨过天睛,笑道:“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曹静啊,你夤夜来访有何要事?”
曹静翻身跃下,如叶之坠悄无声息,轻轻巧巧落于院中,似笑非笑的看着贾仁禄。贾仁禄心有余悸,语音微颤,道:“原来曹女侠啊,吓了我一跳,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劫财,还是劫色?”
曹静轻轻一纵,来到近前,笑道:“你忘了,你答应我三件事,如今我是来让你做第一件事的。”
贾仁禄心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得刁难人的来了,不知道她要给我出什么难题?”想到此便问:“呵呵,有什么事要我效劳的吗?”
曹静道:“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我要你先收留我,那三件事我慢慢再想。”
贾仁禄大吃一惊,一跳站起,喝道:“什么?你无家可归,我没听错吧!”
貂婵脸现同情之色,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曹静道:“董承暗遣太医吉平下毒害爹爹,事情败露,吉平被杀。爹爹一怒之下,将参与密谋的董承五人,各家老小共计七百余口,一朝杀尽。因董贵妃是董承之妹,爹爹入宫命人将其勒死在宫门之外。如今爹爹让我入宫为妃,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就自作主张,逃了出来。现在天下虽大却无我容身之所,我无处可去。想到曾救过你两次,你还欠我三件事没做,就老实不客气,跑你这来吃闲饭。”
贾仁禄瞠目结舌,无言可对,貂婵同情地道:“真可怜,曹操怎么能这样,乱点鸳鸯。上次就乱撮合我和这个坏蛋贾仁禄,现在又撮合你和皇上!哼,他又不是月老,怎能乱牵红线。曹静别怕,你就住这了,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曹静呵呵直笑,道:“谢谢貂婵姐姐。”
贾仁禄大眼瞪小眼,气极败坏,道:“嘟,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还没说话呢!”
貂婵素手一伸,作势欲拧,轻嗔薄怒,道:“你待怎样?”
贾仁禄忙道:“没怎样,没怎样。我是说,我要好好安排安排,看我们的曹女侠该住哪……”
曹静佯怒道:“你不欢迎我?那我走。”说完转身欲走。
贾仁禄忙抢上前去,拦住道:“唉,答应你了,你说的事,我哪次不答应。住就住吧,不过事先可得说好,房钱饭钱可一个子也不能少。现在看你也穷得叮当乱响,先记帐吧。”
曹静笑道:“呵呵,财迷!对了,想不到你是千余年后的人,貂婵姐姐的命运书上没写,那我的命运呢?”
贾仁禄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们都那么想知道命运做什么,命运就是因为不可知,才能催人奋劲,都知道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曹静怒目而视,嗔道:“说!”貂婵应和道:“对的,快说!”
贾仁禄一面无奈,摇了摇头,道:“现在事情变得乱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历史准不准。曹静你可能还真有被提到,书上有云,曹家的一女后来入宫做了贵人,最后成了皇后。书上没写名字,是不是你就不知道了。”
曹静点了点头,道:“应该是的,爹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不行,我不要做什么皇后!”
贾仁禄奇道:“我没听错吧,皇后都不想当。那可是能母仪天下呢,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削尖了脑袋想往宫里钻,就是有朝一日能有这么一天,你居然还不愿去!”
曹静道:“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且不说现在的皇上暗弱,就算真有一个强明的君主,要我做皇后,我也不做!”
贾仁禄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道:“你是说真的,还是在逗我玩?”
曹静嗔道:“谁逗你,是真的。一入皇宫就没有自由,尤如笼中之鸟,一点乐趣也没有。再说皇上三千宫女,宠爱过多,几时才能见到皇上一面。”貂婵闻言深有所感,不住点头。
贾仁禄由衷钦佩,竖起大拇指,道:“佩服佩服,这个时代有你这种思想的女子,还真不多。你放心住在这里吧,你爹爹一时还打不到这里来。”
曹静道:“我正打算说这事呢,爹爹发现了衣带密诏及董承党羽成员名单,其中就有刘备的名字。爹爹大为光火,正商量出兵攻打徐州呢。”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来得好快。”
曹静问道:“怎么样,你知道历史,历史上徐州守住没?”
贾仁禄道:“守不住。”
貂婵、曹静同声惊呼:“什么?”
贾仁禄道:“历史上曹操亲攻刘备,刘备败了,投了袁绍。”
曹静道:“我现在想到要让你做的第一件事了。”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小姐请讲。”
曹静道:“我要你让我进不了宫,当不成皇后!”
贾仁禄闻言一惊,道:“什么,你这不是让我逆天嘛,历史上的事如何能改得。”
曹静道:“你可是答应我要做三件事的,你可不能说了不算。”
贾仁禄道:“不是我不想做,这可太棘手了,历史是无法改变的,你注定要当上皇后的,除非你想同你父亲绝裂。”
曹静低头沉思,泪水夺眶而出,语带涩滞,道:“你很聪明的,就不会……想想办法么,能让我……既不得罪父亲,又不用……入宫。”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双颊晕红,表情忸怩,侧过头去不敢再看贾仁禄。
贾仁禄一筹莫展,低头沉思,全然没有发现曹静神态有异,摇了摇头,道:“我估且试试吧,不过丑话我可得说在头里,这事太难,我不一定办得成。”
曹静问道:“你打算怎么帮?”
贾仁禄道:“我还没想好,你先住在这里吧。你只要你父亲打不下徐州,你也不就不用入宫了。”
曹静笑道:“呵呵,你能保得住徐州么?”
贾仁禄一挺胸,道:“开玩笑,我什么人,天底下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貂婵笑道:“呵呵,别老吹牛了。整天听你吹牛,也没见你办成过什么事。曹静,你一路劳顿,想必也累了。我去给你安排住处,早点休息,明天再聊不迟。”
曹静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刚欲迈步,心中似还有疑问,回过头来,问贾仁禄道:“我想知道我父亲到底有没有统一天下?”
贾仁禄一皱眉,道:“这个……”
曹静道:“很难回答吗?那我知道了。”
贾仁禄叹了口气,高举双手,仰面朝天,大声呼喝:“天啊!天啊!你为什么那么难以预料。本来出了个能混一天下的英主也就够了,你为什么还要造就出这么多能人。搞出天下三分,五胡乱华,纷乱不休,长达数百年。难道真得要等到李唐天下江山方能安定,继写汉家辉煌?我要是不知道历史也好,得过且过,可我偏偏知道。身在局中,面对不可改变的历史,我能做什么?你告诉我我能做什么?”
曹静点了点头,出奇的没有多问,转身便走。貂婵头前领路,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道:“仁禄啊,桌上饭菜凉了,你别吃。下人都给我找个借口赶出屋去了,先放着吧,一会我给你热热去。”说完领着曹静到客房安息去了。
当晚贾仁禄搂着貂婵,长吁短叹,久久难以成眠。貂婵见他如此,颇为关切,安慰道:“相公,你也别太难过,事情不一定想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只要你努力了,就一定会好起来的。”
贾仁禄叹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事情总不会按着你想像的结果去发展的。曹静问我他父亲能不能统一天下,我若说不能,不是伤她的心么。曹操确实没有一统天下,带着遗憾而逝。如此一位英主,临死之时心愿未偿,倒也可惜。”
貂婵靠于贾仁禄耳边,悄声道:“说话小声些,别让下人听到了。对了,我问问你,你梦中常说我们这个时代叫三国。现在虽说皇上暗弱,可还是汉家统治,明明只有一国。若论诸侯,有七八路,却不只三国。为什么你要说是三国呢?”
贾仁禄悄声道:“三国指的是后来,天下分魏、蜀、吴三国。这三国各自称帝,互不统属。其中魏最大,曹操之子曹丕所建,占有中原、河北、关中、西凉。吴次之,孙策之弟孙权所建,占有江东、荆襄。蜀最小,刘备所建,仅有巴蜀一州之地。”
貂婵道:“刘备!我说你怎么那么信任刘备。他后来竟有此等本事,居然能据地称帝,还真看不出来。”
贾仁禄道:“这就是命运,难以捉摸。你看刘备现在狼狈异常到处逃窜,又怎知他日后能南面为君,玉食一方。”
貂婵道:“那后来谁得到天下,曹操后人?”
贾仁禄侧过身去,搭着貂婵肩膀,凝视她那绝美地面容,悄声道:“呵呵,你也这么看?”
貂婵奇道:“难道不是?你说魏最大,拥有整个北方,实力也就最强。其他两国不过是地形上优越点,军力上自然也就差了许多,如何是魏的对手,越拖到后面对魏越有利。”
贾仁禄点头道:“呵呵,厉害,没想到你看问题也这么精到,若论实力确实是和你分析的一模一样。最后还真是北方统一了南方,不过那时魏已不存在了。”
貂婵一脸惊诧,问道:“什么?不存在了?那是那一国?难道是蜀?”
贾仁禄摇头道:“不是三国中的任何一个,是晋!”
貂婵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若不是知道贾仁禄是后来人,熟知历史,估计就得伸手去摸贾仁禄额头,看他有否发烧。愣了半晌方道:“晋?那又是由谁所建。”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报应!报应!本来我是无神论者,可在如此事实面前,我无法用其他言语来表达,只能用这两个字了。曹操现在一心一意要上位,把持朝政,逼得献帝喘不过气来。他没想到是,他的子孙命运跟现在献帝一模一样,被权臣管束不得自由,最后江山也被权臣篡去了,手法和曹丕逼献帝让位的手法如出一辙,真的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貂婵点了点头,道:“没想到事情竟是这个样子的。那个篡夺曹家之位权臣是谁?”
贾仁禄悄声道:“你以后见到个叫司马懿的人要绕道走,不要惹他。”
貂婵点头,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数遍,将其记住,道:“嗯,这个人我从来没听过,没想到这么可怕。”
贾仁禄道:“太可怕也不是好事,他祖孙三代全擅玩阴谋诡计,将曹氏一族玩于股掌之间。传到司马炎这代终于篡位成功,一统江山。没想到他的儿子是个彻彻底底的白痴,被人玩于股掌之中,好好的江山被败得乱七八糟,让异族大军横行我中原大地,乱了几百年。”
貂婵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五胡乱华是不是?”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对的,算了。别讲历史了,越讲我心里越难受。”
貂婵点了点头,笑道:“呵呵,今天你明明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怎么你不帮曹静?”
贾仁禄莫明其妙道:“我确实没有办法,怎么你想到的?”
貂婵笑道:“呵呵,曹静这小妮子鬼得狠,她明明自已想到了,却不说出来。我看神态有异,才猜出来的。”
贾仁禄疑云满面道:“别卖关子了,快说。”
貂婵笑道:“呵呵,只要相公你娶了她,她就不用进宫了。”
贾仁禄一掀锦被,翻身坐起,惊道:“什么?这怎么可以?”貂婵跟着坐起,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嘘!小点声!怎么你不愿意?”
贾仁禄道:“这万万不行,她是曹操之女,我正与曹操为敌,此女嫁与我那就是同他父亲绝裂,如何两全?日后战场相见,生死搏杀。一方是丈夫,一方是生父,你说让这个小妮子战在哪边。再说曹操之女进家门如何能做小,让她做大你愿意?我晚上搂着曹静,想到你独守空屋,黯然神伤的样子,我会吐血而死的。这事以后再也休提。”
貂婵心中感激,搂住贾仁禄,靠在他的胸膛之上,柔声道:“呵呵,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贾仁禄点了点头,重又躺下,貂婵细心地为他盖好被子,方始躺下休息。
许都,丞相府内,曹操于高台之上来回乱走,脸现怒容。阶下一众大臣,静静跪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曹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向大臣,怒道:“董承这老家伙居然敢谋害我!如今他全家均已伏诛,稍解我心头之恨。但西凉马腾,徐州刘备,亦在此数不可不除。”
程昱道:“马腾屯军西凉,未可轻取。当以书慰劳,勿使生疑,诱入京师,图之可也。刘备现在徐州,分布掎角之势,亦不可轻敌。况今袁绍屯兵官渡,常有图许都之心。若我一旦东征,刘备势必求救于绍。绍乘虚来袭,何以当之?”
曹操手捻长须,道:“非也。刘备乃当世人杰,今若不击。待其羽翼既成,急难图矣。袁绍虽强,事多怀疑不决,何足忧乎!”
郭嘉应道:“明公所言极是,绍性迟而多疑,其谋士各相妒忌,不足忧也。刘备新整军兵,众心未服,丞相引兵东征,一战可定矣。”
曹操大笑道:“哈哈,正合我意!”当下分拨军马,共起精兵二十万,分五路进逼徐州。这边早有细作得到消息,报与刘备知晓。
这日,贾仁禄前往刘府议事,刘备一脸惶急,道:“不出仁禄所料,国舅也太孟浪,遣太医下毒害人,行事不密,事情败露。如今董国舅及王子服等人惨遭杀害,曹操发现了衣带密诏,知我也有份参与。起兵二十万,欲来攻打徐州,如之奈何?”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明公勿忧,可速遣人到下邳取玉玺来此,我自有计可退曹操。”
第054章 … 空城之计
刘备问道:“要玉玺来有何用?”
贾仁禄附于刘备耳边如此这般的献上计谋。刘备大吃一惊道:“这也太危险了,能成?”
贾仁禄道:“胜象险中求,如今我方处于弱势,徐州又无险可守,不行险不能成事。这招只能拖上一时,明公速遣人往袁绍处求救。”
刘备如今对贾仁禄是言听计从,点了点头道:“就依仁禄,公佑你可再往邺郡求救。”
孙乾应道:“是!”当下刘备修书一封,封固好后交与孙乾。孙乾接过书信,星夜赶至邺郡。正所谓朝里有人好办事,孙乾为了方便游说,曾有意结识田丰,和其甚为交好。甫一入邺,他不即前往袁绍府邸,而是直奔田丰住处。见到田丰道明来意,求其引见。田丰不敢耽误,即引孙乾去见袁绍。
其时袁绍幼子身患疥疮,命已垂绝。袁绍正在其床边探看,询问名医救治之法。听闻田丰引着孙乾来见,知有要事,不便推却,只得叹了口气,嘱咐大夫好生医治,恋恋不舍,一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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