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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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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回想起来,指不定有多后悔呢。
贾仁禄道:“主公之德,老子这辈子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马屁拍完,又道:“照这么说来,老子岂不成了大地主了,哈哈!”
徐庶笑道:“地主怎能和列侯相提并论?只不过主公现在还未有封爵,不敢随意任免侯爵,他一定是想先给我们封地,到时到赐给名号。”
贾仁禄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忽听门外一女子叫道:“老爷。”
贾仁禄喜道:“红袖,你怎么来了?”
第297章 … 灭门血案
徐庶回头向红袖瞧了一眼,似笑非笑,道:“我也该走了,按你的话来说,好象叫不能当电……电灯什么的,真不知道你嘴里的古怪名词怎么这么多,哈哈!”大袖轻摆,扬长而出。
贾仁禄心道:“你也知道不能当电灯泡啊!”说道:“你自己滚吧,我就不送你了!”
徐庶头也不回道:“不用,不用,我自己知道怎么走,你好好忙你的吧,哈哈!”
贾仁禄向他的背影瞧去,喃喃地道:“平时看上去挺严肃的,没想到也会油嘴滑舌。”回头对红袖说道:“你们不好好在江州趴着,来这里做什么?”
红袖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老爷进了成都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我们还是听德昂提起才知道的,特地赶来侍候老爷。”
贾仁禄道:“老子进城也才几天时间。我本来打算待诸事安定了,便将你们直接送到长安去,没想到你们却自己跑来了。”
红袖道:“我们来时几位夫人千叮万嘱,要我们照顾好老爷,我们怎么能撇下老爷自己回去呢?再说兰花、玉秀她们从来没到过成都也想过来看看。”
贾仁禄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好办。主公刚放了老子三个月大假,老子便天天领着你们逛成都。一路之上你们看上什么便买什么,千万别给老子省钱。明公刚赏了老子五百斤黄金,一千斤白银,五千万钱,这钱老子一个人怎么也是花不完的,你们帮我花花!哈哈!”
红袖笑靥如花,道:“呵呵,恭喜老爷,明公一下子赏老爷这么多啊?那有没有升老爷的官呢?”
贾仁禄道:“升了,现在叫什么军师将军了,总觉得没已前那个军师中郎将说出来顺口。主公还封了我封邑,让我就食富平县三千户的租税,老子现在应该算是个大地主了吧。”
红袖道:“三千户!一年的租税可是老大一笔进项呢。”
贾仁禄微笑道:“老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是主公给的,不要白不要。你们姐弟俩相依为命挺不容易,你们在巴西的那些田产要不回来也就罢了,老子在富平县中划出三五百户出来给你们,还不跟玩似的。”
红袖眼泪流了下来,哽咽道:“老爷对我们实在太好了。”
贾仁禄摇头,道:“好好的,咋又流眼油呢?若你们实在想夺回祖业,报仇血恨,也不是没有办法……”
红袖眼波流动,喜道:“真的!”顿了顿,神色黯然,道:“若是太为难那就算了,我们现在只想着好好报答老爷恩德,不想再报什么仇了。”
贾仁禄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保护之感油然而生,一拍胸脯,道:“以前倒挺难办,现在来说倒不是什么大事。如今巴西属梁州,刺史不是别人,正是老子的结义兄弟贾逵。这小子嫉恶如仇,只因看不惯高干反覆无常,不禀明主公便将他喀嚓了。老子要是写一封长信,好好地将你们之冤,庞老儿之无赖说与他知晓,这小子玩起命来,还不将他给喀嚓了。老子这也可以算得上是借刀杀人了吧,哈哈!”
红袖向贾仁禄拜了一拜道:“谢谢老爷。”多余的话她也不想再说了,她知道贾仁禄一旦帮他们完成这个心愿,自己和弟弟这两条命,就都是他的了,当真是要其生就生,要其死就死,决无二话。
贾仁禄伸手相扶,道:“先别谢,等到了庞羲被喀嚓的时候再谢不迟。”沉吟道:“梁州刺史不是别人,偏偏是贾逵。现在想来,还是元直在暗中帮咱们,他也知道我现在奈何庞羲不得,一定很郁闷。又听闻梁道之政绩,知他敢于杀戮犯法长吏,便委了他梁州刺史,让他来惩治这厮,这家伙还真是想到老子心里去了,哈哈!”
红袖道:“那老爷可要好好的谢谢他。”
贾仁禄道:“不用去谢,也不能去谢,心照不宣就行了。”长叹一声道:“他和大哥都做的很好,他们自认为策谋深长,恐见猜嫌,阖门自守,退无私交。不像老子见天邀些狐朋狗友饮酒聊天,打打麻将。唉,这样很容易遭人猜忌啊。”
红袖道:“老爷现在的官已经当的很大了,怎么看起来反而更不开心了。”
贾仁禄道:“官当得越大,越不开心。我的功劳很大了,主公表面不说,心里一定很怕我。”
红袖不知该如何劝慰,默然无语,贾仁禄叹了口气道:“好了,老子刚升了官,别说不开心的事情,你们累不累?”
红袖摇了摇头,道:“不累,我这就侍侯老爷更衣休息。”
贾仁禄摆手道:“不用了,老子根本就不累。去叫上祝融、梅花这般子娘们,杀将出去,抢东西去者!”
红袖笑道:“老爷真没正经。”
贾仁禄一行出了府门,信步而行,沿着成都几条主要干道闲逛。贾仁禄惩于每次随同美眉出行都要服苦役,这次学了个乖,叫了六名五大三粗的关西大汉跟在后面,名曰护卫,实则负责扛抬东西。一路之上,梅、兰双姝、祝融等一众娘了军们唧唧喳喳,谈谈说说,每到沽售锦缎成衣之店铺必窜将进去,挑挑拣拣便是小半个时辰,方大包小包的满载而归。
贾仁禄等得颇不耐烦,不住嘀咕:“别说祝融了,就是这几个小丫环的衣服也都塞了好几只大木箱子,多得根本穿不完,白白放在那里长毛。挑,挑,挑!买了又不穿,还买屁啊!”祝融拎着几只大包走到他面前,白了他一眼道:“嘀咕什么呢,还不快付钱!”将包裹往身后一名壮汉手中一塞,那壮汉一脸郁闷,伸手接过。
贾仁禄向她瞧了一眼,道:“多少钱啊?”
祝融道:“不多,这么多人,总共只花了三千钱。”
贾仁禄心中一阵肉疼,脸上肌肉不自禁的抖了起来,道:“一家小店就三千,这一路逛将下来,不得个几万,十几万?”手一挥,身后一名壮汉跑到柜台付帐了。
众女还真没打算帮贾仁禄省钱,一路逛将下来,铜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六名壮汉手里的包裹也越来越多,渐渐地堆到了贾仁禄的手里。贾仁禄其实也不怎么心疼钱,反正有个几千万一时之间也花之不尽。不过手上的东东都越堆越多,难免怨声载道,颇后悔口出乱命,带同这些娘们出来逛街。
正当贾仁禄双手酸痛,叫着嚷着要回去之时,一行人来到一条大街之上,正行走间,忽见前方一处宅院前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窍窍私语,像是出了事情。只听一名汉子问道:“出了什么事了?”另一人道:“出了人命案了!死了好多人。”先一人道:“哦,怎么一下子死了这许多人?”那人道:“不知道,今天一早有一小贩发现的,一家数十口人全被杀死了,官差正查着呢。”
贾仁禄心中一凛,道:“上前看看去。”
梅花、兰花胆小怕鬼,一听说死了几十人,吓得花容失色,说什么也不敢上前,摇了摇头,道:“老爷,杀人自有官府处理,我们便不用去了吧。”
贾仁禄沉吟道:“如今主公刚拿下成都,便出了这么大事,稍一处理不好是要出乱子的。”说完走上前去,满脸堆笑,问前面一老者道:“请问里面出了什么事了?”
那老者回过头来道:“杀人了,一下子死了好几十口呢。”他见贾仁禄手上满是东西,而他身后的一众女子人人空手,衣饰富丽堂皇,令人目为之眩,料定贾仁禄是这些贵妇人的跟班,上前来代主子打听八卦新闻的,也就不以为意,实话实说。哪想到事实刚好相反,眼前这个衣着朴实无华的丑汉正是那些贵妇人的顶头上司。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死了几十人……”随口问道:“这是哪家人家?”
那老者道:“张老爷家,听说他还是个作官的,没想到这年头连作官都不安全。”
贾仁禄喃喃地道:“张家……作官的……”猛地想起一个人来,问道:“这家人家的主人可是姓张名肃?”
那老者道:“噫,你怎么知道?”
贾仁禄左张右望,远远望见法正正在院中走来走去,同边上的一位青年谈谈说说,像是在查察案情,忙大声叫道:“孝直!我是贾福,让我也进去看看!”
边上一名差役叫道:“大人正在办案,不可大声喧哗!”
法正听得呼喊,回过头来,只见黑压压地尽是围观之人,实不知贾仁禄身处何处,长眉一轩,走出院来,分开人群,一见贾仁禄大喜迎上,道:“军师怎么到这里来了?”
贾仁禄道:“主公放我大假,正陪着美眉逛街呢。”
法正见他手上大包小包,而身后一众关西大汉个个面如苦瓜,不禁摇头苦笑。贾仁禄问道:“出了人命案了?”法正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贾仁禄将手中之物交与手下兵士,对祝融说道:“我在这里同孝直说几句话,你们先回去吧。”
祝融向贾仁禄瞧了一眼,道:“我想看看孝直是怎么破案的,让她们先回去吧。”
贾仁禄会意,微笑道:“红袖你们先回去吧。”
红袖应道:“是”领着其余人众回府去了。
贾仁禄回头对法正说道:“我也有兴趣看看孝直大人是如何解决迷案的,不知可以么?”
法正迟疑片刻,缓缓地点头,道:“正要是向军师请教。”
贾仁禄走进院中,沿府中大路逛了一圈,一步步四下察看,但见东一个,西一个,里里外外一共死了数十人,当真是尸横遍体,血染庄院,偌大的一座张家大宅,竟未留下一个活口。贾仁禄久经战阵,血肉横飞的情景已见过不少,但蓦地里见到这等杀灭满门的情影,禁不住心下怦怦乱跳,只见自已映在墙上的影子不住的抖动,长叹一声,拉着法正来到一处僻静所在,四下一望,见祝融正朝此走来,忙挥手令她回避,悄声道:“孝直,我来问你,你我交情如何?”
祝融会意拔出飞刀四下巡警,以防有人靠近。
法正道:“我一直以军师为师,又有什么可说的。”
贾仁禄向他瞧了一眼,道:“那你便实话实说的了吧。”
法正身子一震,道:“我有什么可……说的?”
贾仁禄冷笑道:“这杀死张肃全家的凶手是谁估且不论,这幕后主谋是谁,孝直应该看出端倪了吧。”
法正心中怦怦乱跳,不敢看他那冷如钢刀的目光,道:“我也才刚到此间,未加细察,未发现有何蛛丝马迹,连凶手是谁都不清楚,怎能知道主谋是谁?不知军师有何发现”汗水从额头上一滴滴地渗出来。
贾仁禄道:“张肃和现任左将军长史许靖一样是最早出降的数人之一,主公厚加安抚,已封显官。这样一朝中大员怎么会好端端地在自已家里被人满门诛尽?”
法正身子微微抖动,道:“城中尽有刘璋余党,想是不忿张肃率先出降,便诛杀他满门。”
贾仁禄微微冷笑道:“真是这么回事么?”
法正道:“依着军师之见该是怎么回事?”
贾仁禄道:“若是依着孝直之言,那许靖是逾城出降的,肯定早就被大卸八块了,怎么还好端端地在府上趴着?”
法正道:“这……”
贾仁禄道:“我当孝直是朋友,才和孝直说了这么多。若孝直不当我是朋友,那我便不再多说一句,直接去见主公,将我之所见如实禀告。”说着向外便走。
法正张开双臂,将其拦住,贾仁禄瞧着他,微微冷笑,朗声道:“怎么孝直要动手么!”
祝融正在警戒,听得贾仁禄叫喊,两道冷电似地目光向法正射去,下意识的握紧手中飞刀。
法正回头一瞥,只见祝融手中那柄飞刀在阳光的映照下青光闪烁,他曾见过祝融的飞刀绝技,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对贾仁禄说道:“军师发现什么了?”
贾仁禄向祝融瞧了一眼,微微一笑,道:“我所见之端倪,一会见到主公自会禀明。”
法正一咬牙,向前踏了一步,贾仁禄吓得向后一跃,身子顶在墙上,浑身发抖,好似筛糠,道:“你……你……要做什么?”
法正眼光在贾仁禄脸上扫了几扫,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张肃是我指使人杀的,军师这就抓我去见主公吧!”
第298章 … 千金报德
贾仁禄虽明知此事,还是大吃一惊,道:“你这不是胡闹么!”
法正问道:“军师之婢女红袖父母俱被庞羲所害,田宅被夺,不知可有此事?”
贾仁禄道:“是的,老子一提起他就恨地牙齿痒痒地,可他已投降主公了,我又能拿他怎么样?”
法正向后一望,回头悄声道:“这我就和军师不同了,平生只要某人对我有恩,我一定厚加图报,若是什么人与我有仇,哼,我也一定会好好报答的。”
这几句话说得平平淡淡,贾仁禄却觉得一股寒意直往上冒,头皮发麻,身子不自禁地抖了起来,道:“张肃出首害死永年,你杀他一个人也就是了,何必要将其全家诛尽?”
法正道:“他执密信出首,害得永年全家满门被斩,只杀他一人如何泄我心头之恨?”
贾仁禄向他瞧了一眼,心道:“素闻法正一餐之德,睚毗之怨,无不报复,果不其然。好在老子平日里没有得罪他,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道:“唉!永年一门也因此尽绝,若是永年泉下有知,真不知是该感激你还是该恨你?”
法正心中一凛,道:“这个……”
贾仁禄朗声道:“好了,案情已经很清楚了。城中盗贼觊觎张家财物,趁着成都易主,颇为混乱之际,夜入张家,抢劫财物,并灭其满门。敢做如此大案的一定是伙惯犯,像这种犯罪集团十分出名,在局子里都是挂了号的,并不难找,我想不数日孝直一定破此大案的。”说着拍了拍他的肩头。
法正向他望了一眼,目光里满是感激,低声道:“我……”
贾仁禄悄声道:“一切都不用提了,孝直好好管理益州,不要让主公失望。”
法正缓缓地点了点头,泪水莹眶。
贾仁禄走向大门,对那伙围观群众,好事之徒道:“老子是刘使君手下军师中……将军贾福,据老子亲自查察发现,张肃一家系死于盗匪抢劫!像这种惯犯洗了一家,一定不会罢休,说不准过一段时间便又去而复返,你们大伙都要小心啊!”
此言一出,底下喔声一片,众人一听他自报家门,竟然便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贾军师,群情耸动,好在当时没有要签名的传统,不然贾仁禄一定会被围得水泄不通。众人听他言之凿凿,说张肃系死于盗贼图财害命,哪能不信?立时大院门前议论纷纷,乱成一锅粥,都说张肃满门都是被盗贼残害而死。更有甚者加油添醋,将那盗贼说得有三头六臂一般,讲到那盗贼是如何从大门杀起自至后院而止,口沫横飞,有声有色,似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别人都没有他知道的明白详尽。过了良久,喧哗声止歇,众人如鸟兽散,各自回家小心提防,严加盗贼去者。
众人散去之后,贾仁禄微微一笑,与祝融并马而出,往见刘备。
刘备已收到消息,大为惊愕,正欲亲往查察,面授机宜,指陈大略,却见贾仁禄走进殿来,便问道:“张肃之事你可知晓?”
贾仁禄点头道:“我刚从那里来,正要禀告明公。”
刘备笑道:“原来你都去过了,那我就放心了,说说都发现了什么?”
贾仁禄道:“我与孝直查察良久,一致认为,张肃灭门系盗匪所为。如今主公甫入成都,城中秩序还比较紊乱,致使盗匪有机可趁,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
刘备向他望了一眼,眼珠一转,面露笑容,道:“城中盗匪忒也可恶,居然敢谋杀命官,这还了得!如此歹人定要杀一儆百,我马上下令让蜀郡太守及益州刺史亲自监督,严加整饬地方治安。”
贾仁禄道:“明公英明,古之贤主明王均望尘莫及,便是鸟生鱼汤也相形见绌啊!”
刘备哈哈一笑道:“你赞得我也够了,明君圣主哪里是那么好当的?我甫接掌益州,无一德惠施于百姓,却出了这么一当子事,哪里是什么明主?”
贾仁禄道:“这些盗匪纵横之事哪朝哪代没有?总不可能一出了盗匪就说那朝君王不是贤主了?再者明公甫到成都才几天,都还没热身呢,出这当子事,也不算什么。只要明公用一分心思治理益州,不出三月必定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天下太平矣!”心道:“老子的马屁功又见长了,这门神功的基础课目,厚颜功及无耻功看来已登峰造极矣!”
刘备摇头苦笑道:“你呀,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看来治国的各项条例了是该好好拟定了。”
贾仁禄问道:“这些不是都有了么还要定?”
刘备道:“桓、灵之时朝政紊乱,法纪废驰。豪门勾结宦官,篡改政令,祸害百姓,无人能制,如此法令怎能再行延用?原先定了三州,我便想着重定治国理民之律令,怎料大事小情层出不穷,一直耽搁至今,看来现下不得不重定刑法了。”
贾仁禄嘿嘿傻笑,道:“明公,这事我可是八窍通七窍一窍不通,明公可别指望我,还是另请高明吧。”
刘备笑道:“知道你是个大草包,本来也没打算指望你。”
正说话间,徐庶走进殿来,问道:“主公急急传我来此,可是为了张肃之事?”
刘备道:“仁禄已查明张肃灭门乃是盗匪所为,这事算告一段落了。”
徐庶望了贾仁禄一眼,不再说话。刘备道:“现下治国各项条例须重行拟定,元直这事就由你去办吧。”
徐庶又瞧了贾仁禄一眼,心道:“又没觉好睡了。”有气无力应道:“是!”
贾仁禄瞧了他一眼,心道:“这是刘大大的主意,你可别怪老子啊!要是让老子来定什么法律,那肯定是一塌糊涂,人人犯法,个个造反矣!”对刘备说道:“上次主公让我熟思破曹良策,我以有一计在此。”
刘备忙道:“快说!”
贾仁禄道:“明年年初曹操应当会北击乌桓,我们可趁其远出在外,老家空虚的大好的良机狠狠地在他的心窝上来一拳,攻打许都,迎回皇上。”
刘备一跳站起,道:“妙计。不过仁禄何以肯定曹操明年会北击乌桓?”
贾仁禄道:“曹操方平定并州,粮草不敷,且地方不靖,海贼作乱。有这一大堆烂事,他烦都烦死了,哪还会在短期内出兵?”
刘备沉吟道:“有理。不过我们方平定益州,短期内也无法出兵……”
徐庶道:“可令文和在关中先着手准备,待曹操出兵时估计也差不多了。”
刘备道:“好,就这么办。”
贾仁禄道:“我觉得光靠我们一家力量还远远不够,最好多拉几家下水,痛打曹操这只落水狗。现在是时候出访荆襄了,出公还可差一舌辩之士,到东吴晓以厉害,促成孙权抗曹。”
徐庶道:“如今孙权正用兵荆襄,不一定会与我们联合抗曹。”
贾仁禄道:“东吴地盘看着很大,实际上大多是些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是以人口稀少,兵马少得可怜,出个二十万人已经可以算是倾国之兵了。两害相全取其轻,曹操平定乌桓之后一定不会先惹我们而是去惹东吴。只要把这其中利害同孙权言明,不怕这老流氓不同我们一条心。”
刘备沉吟道:“景升年纪毕竟大了,昏昏噩噩,毫无进取之心,既便有他相助,也不一定能有用。若得孙权之助,大事成矣!事关重大,这出使之人,当费神斟酌。”
贾仁禄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非邓伯苗莫属!”
刘备道:“好!就派他去!”
贾仁禄道:“孙老流氓花花肠子贼多,一天到晚都在考虑怎么样占便宜才能让自己合算。这小子既便是答应了相助结盟,咱也不能当真,要防着他背后捅刀子。”心道:“这老流氓就会来这手,为了得到荆襄,居然在不解盟的情况下出兵,真是有够卑鄙的。”
刘备道:“既与人结盟,如何还会再背盟?仁禄怕是给孙权关怕了吧,呵呵。”
徐庶道:“仁禄之言有理,孙权一方枭雄,其心难测,还请主公多加小心。”
刘备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道:“好吧,我会多加留心的。”顿了顿,又道:“这荆襄是必须去的,除了同景升商量抗曹大计之外,还要去恭请孔明先生出山。如今已六月份了,我本来打算在成都再呆上一阵,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这样,元直留守此间处理善后并制定治国条例刑法等项,三日后我与仁禄便起行前往荆襄。”
贾仁禄、徐庶同声应道:“是。”
二人辞了刘备,打道回府,路上徐庶悄声问贾仁禄道:“张肃真是死于盗贼之手?”
贾仁禄左右一张,摇了摇头。徐庶叹了口气,道:“他亲口他你说的,还是你发现了什么线索?”
贾仁禄道:“老子什么也没看出来,只是诈了他一下,这小子做贼心虚,就都自己招了。”
徐庶长叹一声,打马远去。
回到府上,贾仁禄苦口婆心,口沫横飞,做了半日思想工作,总算是将那些娘们忽悠地晕头转向,答应和他分道扬镳,经剑阁过汉中,一路北上前往长安。三日后,众女与贾仁禄洒泪而别,指挥兵士,押着十余辆大车,内装贾仁禄这次所得之部分赏赐,两袖金风,施施然登程上路。
刘备、贾仁禄、赵云、庞德领着三千藤甲兵沿内水而行,取路直往襄阳而去。贾仁禄的行李一贯十分轻省,也就几件破衣。按他的话来说,东东越少,跑路起来便越轻松。即便有什么万不得已的时候,舍弃这些行李也不会肉疼。可这次他却带了大木箱子一只,封固甚严,铜锁上了三十四道,并命兵士小心防卫,众人大为惊诧,忙问端倪,贾仁禄却笑而不答。
这一日,众人来到江州,巴郡太守李恢迎接众人入城。贾仁禄忽道:“主公,我有些私事要处理,乞假半日,还请主公允准。”
刘备道:“去襄阳也不是很急的事情,早一日迟一日都无所谓,你既有事,便去忙吧。”
贾仁禄道:“多谢主公。”
刘备道:“子龙领那三千藤甲军护送仁禄前去。”
赵云应道:“是!”
贾仁禄、赵云行礼辞出,二人带着那只大木箱子,领着三千藤甲兵出了城门,向东北方向驰去。行出五十里远近,贾仁禄手搭凉棚,东张西望,有如做贼,蓦地里伸手一指,道:“那里!”
众人正要奔上,却听他说道:“不对,好像是那里。”
赵云摇头苦笑,拨转马头,沿着贾仁禄所指方向行去,未出数步,却又听他喊道:“错了,好象是这里。”
赵云道:“什么这里,哪里的,到底是哪里啊?”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这里到处都是树林,毫无区别。老子当时是从哪片林子里窜到大路上来的,一时之间竟给忘了……”
赵云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贾仁禄道:“那日老子从崖上摔进江里,亏得一江边漂母将老子打捞上来,赐以饭食,不然老子早就喂了王八了,今日老子是携带七拼八凑,左淘右换的千金前来报德的。”
赵云由衷钦佩,道:“昔日伍子胥行乞时曾得一女子赐饭,虽然那女子当时便投河而死,但十年后伍子胥仍是将千金投于那女子所投之河中以报其德,军师此举大有古人之风。”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居然连救命恩人住处都给忘了,真是有够笨的。”
贾仁禄尴尬地道:“应该就在这一带,咱好好找找,总会找到的。”
跟着三千藤甲兵四散开来,东找四寻。贾仁禄也是到处乱窜,渐渐勾起当时回忆。于是他便依着模糊的记忆,以及自己那无往不利的狗屎运,东窜西走,经过了无数次失败之后,终于来到那老妇所住之山坳。
其时日薄西山,半片天布满红霞,景色瑰丽无伦。除赵云外,众人均已口吐白沫,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断了气。贾仁禄扶着一株大树,不住喘气。赵云抬头看了看天,问道:“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没有到啊?”
贾仁禄正欲说话,忽地瞥见那所熟悉的茅屋,双眼一亮,伸手一指道:“就是那里!”说着发足狂奔,众人紧随其后。
过不多时,众人来到那间小小茅屋,贾仁禄探头一张,道:“没人,去江边找找。”众人来到江边,果见那老妇正在江边洗衣。贾仁禄恭敬地走上前去,道:“老婆婆您还认得我吗?”
那老妇回头一看,但见眼前人头攒动,密密匝匝排成阵势,不知有多少人,吓了一大跳,颤声道:“老婆子就一个人,又没力气作奸犯科,你们怕是认错人了吧。”
赵云一挥手,三千亲卫散在一旁,四下警戒。贾仁禄面露微笑,道:“老婆婆别怕,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那老妇眼光在他那丑脸上扫了几扫,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啊。自从那日你走后,不几日江州便太平了,蛮兵也不再杀人了。看来都是你的功劳,你真的把那什么丝给蛮人了?”
赵云悄声问道:“那老婆婆说的是什么丝?蜀锦?”
贾仁禄悄声道:“不是,那老婆婆耳背了,把军师当成丝绸了。”
赵云苦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贾仁禄对那老妇道:“上次多亏你了,没有你那一餐饭,我早就饿死了,我今天是来报恩的。”赵云一挥手,十名兵士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只见每只托盘上都齐齐整整的码着百镒黄金,十只托盘一共便是黄金千镒。
那老妇人只觉眼前金光灿烂,绚丽无比,晃得两眼直花。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一下子见到过这么多的钱,惊得呆了,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隔了半晌,方道:“这……这……这么多的钱都是给我的?”
第299章 … 三顾频繁
贾仁禄道:“您的救命大恩,我自是难报万一。区区千金,略表心意,还请老婆婆笑纳。”
那老妇摇头道:“这钱我不能要,不能要。那日你被水冲到江边,若是我不救别人看到了也会救的。我只不过是给你吃了点稀粥,不值几个钱,连一钱银子都不到,哪里敢要你这么多钱。”
贾仁禄道:“话不能这么说,没您那一碗稀粥,我这条小命可就彻底交待了。这一千金当然无法报答您对我的大恩,不过是点意思,您还是收下吧。”
那老妇惊得心中怦怦乱跳,神不守慑,连声道:“不能要,不能要。”
赵云道:“军师一番心意,您就收下了吧。您年纪这么大了,还在江边洗衣,多辛苦啊。这些钱拿去买几亩地,几个丫环,岂不是好?”
那老妇道:“干了一辈子的活了,一时不干我这把老骨头还会觉得难受呢。再说那些丫环看上去娇滴滴的,却来服侍我这么一个老婆子,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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