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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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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静格格一笑道:“呵呵,你帅?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贾仁禄咳咳两声,道:“嘟!你这丫头片子,也来挖苦我!既然你知道我长得比较大众化,那还死缠烂打做什么?蒙你两次相救,实是感激不尽。有道是‘大恩不言谢。’今日之情,容当后报,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转身便欲离去。
曹静抢上前来,道:“你打算去哪?”
贾仁禄一愣,低头沉思,自言自语:“去哪?”猛然间想到一处所在,一拍大腿,道:“宛!”
第036章 … 逃难宛城
曹静表情诧异,道:“宛?那里可是张绣的地盘,你去那做什么?”
贾仁禄道:“现在只要不是曹操的地盘,对我来说都是安全的。这里离宛城不远吧?”
曹静道:“不远是不远,也有几百里地呢,你怎么去?两条腿走着去?”
贾仁禄笑道:“嘿嘿,小姐,赤兔马能不能借我用用先?”
曹静道:“要借马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贾仁禄道:“什么条件?要签名?虽然就一匹赤兔马,但我看在你救我两次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
曹静表情十分诧异,道:“什么是签名?”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不说这个了,什么条件说吧。”
曹静道:“你这人古里古怪的,将马借给你,我不放心,怕你到时赖帐不还。这样吧,你答应让我随你一起去,路上好看着你。一到宛城,便把马还给我。”
贾仁禄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盗马贼咱是不做的,要做也做响马!你放心,我到了宛城,自会遣人将马送到相府!”
曹静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不放心!这样我不借,你自己走着去吧!”
贾仁禄心道:“我自己走着去估计走不上十里就被抓去喀嚓了。”想到此一咬牙,道:“好!答应你,那这就走吧。”摇了摇头,迈步便行。
曹静呵呵一笑,紧随其后。转至山脚,正欲解开缰绳。忽见远处火把乱晃,人影憧憧,似有大队军马赶来。关公脸现怒容,道:“曹操忒也狠毒!仁禄,赤兔脚程颇快,你骑上它先自逃生,我上去应付一阵,随后便去寻你。”
贾仁禄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如今我欲前往宛城暂避,云长可去那寻我。前方军马众多,云长须得小心在意!”
关公微微冷笑,道:“这点军马,要想伤我,还没那么容易!”说罢手提青龙偃月,催马上前。
原来曹操撒网已毕,坐于书房,静候好音。大半个时辰之后,许褚气喘吁吁的跑至近前跪好,曹操问道:“仲康,刘备可曾回来?”
许褚道:“未曾!”
曹操面沉似水,问道:“我令你务必追得刘备回来,如今人没追来,你怎么回来了?”
许褚道:“刘备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面过君,又蒙丞相钧语。今别无他议,公可速回,为我禀覆丞相。’我心想此言有理,也不好再行追索,只得回转,将刘备之语,上复明公,如何定夺,还请明公作主。”
程昱道:“刘备不肯回兵,可知其心已变。”
曹操低头沉思半晌,道:“只是刘备一人倒是兴不起什么风浪,况且我有朱灵、路昭二人在彼监视,他又有何能为?我心里实是放心不下贾福,此人才智甚高,焉能放过!”
正说话间,张辽前来复命,曹操见他两手空空,不由勃然大怒,问道:“文远为何空手而回?”
张辽道:“路遇云长拦阻,他劝主公不要因一女子而三番四次加害仁禄。卑职心觉此言甚是有理,特来劝谏明公,愿明公少息雷霆之怒,三思而后行!”
郭嘉附和道:“文远之言有理,愿明公纳之!”
曹操怒道:“你们都说他疯了,我看他是在装疯。如此小小计谋,只能瞒得一时,如何能瞒得长久。此人才智甚高,若是辅佐刘备,我等便永无宁日矣!”
郭嘉道:“仁禄疯与不疯暂且不论。许都城内城外,见仁禄之疯者甚众,人人心已怜之,只是迫于明公威势不敢明言耳。如今大街小巷已是谣言四起,明公于此时诛杀仁禄,于安定民心不利,我怕别有用心者会利用此事大做文章 ,诋毁明公,到时淮南民变恐复见许都。”
曹操道:“袁术不恤军民,才会有此民变。我军政从未有缺,民众乐附。如何会因杀一个人而引发民变!若是依你之言不杀贾福,难道任由他去辅助刘备?”
郭嘉道:“卑职请求独自前去追寻仁禄,劝他回转,死心踏地的追随明公。”
曹操迟疑道:“这个……”
正在此时看守曹静侍卫急急忙忙闯将进来跪好,道:“明公不好了,小姐跑了!”
曹操刚端起茶来欲饮,闻言大怒,将手中之杯,掷了出去,摔得粉碎,骂道:“你们这些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何用!”
那侍卫道:“小的们于前门看守甚严,怎料小姐从后院翻墙而出,据报她已盗得赤兔马,逃出城去了。”
曹操一拍桌案道:“速传元让、子孝来见我!”说完站起身来,在案前来回乱走,自言自语:“贾福啊贾福!我与你不共戴天!”
程昱道:“明公息怒,贾福虽是小有智谋,却孤掌难鸣,难成大事。明公所虑者应是刘备才对,刘备如今手握重兵,必将生事。不如趁其羽翼未丰,速速除之,也好绝了贾福进用之路。”
郭嘉道:“仲德所言有理。”
曹操低头沉思,良久方道:“我已应了他出兵,无故追回已是不妥,再因此杀之,必难服众。且由他去,我会暗令朱灵、路昭二人图谋刘备。这个贾福在我眼皮底下使出这么大一个阴谋,这口气让我如何咽得下!你们不必再言,我意已决!”
正说话间,夏侯惇、曹仁来到书房,曹操道:“元让、子孝,令你二人领五百军马,出城追索贾福,追到之后,斩讫报来!”
二将领命而出,点齐军马,追出城外。不多时遇到曹彰,见他鼻青脸肿,甚是狼狈,大为纳闷,催马上前,问道:“子文因何如此狼狈?”
曹彰将前事与二将述说了一遍,夏侯惇道:“子文莫恼,如今明公令我二人领军五百而来,正为此事,你速速领我二人前去!”
一小卒牵了匹马来,交与曹彰骑坐,曹彰翻身上马,头前领路。赶不多时,便见关公催马而来,将其拦住,夏侯惇问道:“云长来此何为?”
关公道:“你等可是为仁禄而来?”
夏侯惇道:“正是,听说你几次三番维护贾福,拦阻明公行事,不知是何原故?”
关公道:“曹公之命甚为昏乱,我不忍见其误入歧途,欲点醒他,实是好意相帮。”
夏侯惇道:“废话不多说了,贾福现在何处?”
关公道:“骑上赤兔马,不知何往,如今已跑了多时了。赤兔马的脚程你当有所耳闻,想要追上很难,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夏侯惇和曹仁面面相觑,愣了片刻,夏侯惇心道:“关羽从不说谎,所言多半是实。再者若是我们硬闯必有一场恶战,那样耗时长久,贾福早不知跑到何方去了。不如回复明公,让他吩咐各路关卡加紧盘查,拦截贾福便了。”想到此便道:“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回去复命。”言罢对曹仁使了个眼色,曹仁会意,掉转马头,招呼军马,撤回相府复命。
贾仁禄和曹静各骑良驹并骑而行,二马脚程均快,不多时便驰出数里。贾仁禄毛估了下速度,觉得很有希望逃出生天,笑得嘴歪歪,心情一放松,便来了兴致,和曹静聊得个不亦悦乎。
如此谈谈说说,时间倒也过得甚快,不知不觉竟已驰出了二百里地,远远望见一处小小的关卡。贾仁禄正有说有笑,见此关卡不禁皱了皱眉,道:“过关是不是要护照啊,还是要良民证?”
曹静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贾仁禄道:“别在道中间说,先找个僻静的所在在说。”其时已是深夜,皓月当空,银光匝地。贾仁禄一瞥眼见不远处有座小山,挥鞭一指,道:“先去那山上躲躲,看看情形再说。”
二人催马上得山来,见四下无人,贾仁禄问道:“如今该怎么偷渡?”
曹静一脸诧异,问道:“偷渡?”
贾仁禄道:“就是越过这个关卡,到宛城去。”
曹静呵呵一笑道:“一个小小的关卡能起何作用,随便都有地方绕过去的。”
贾仁禄一拍脑门道:“原来这个关卡是个摆设啊!唉,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告诉曹公,这样不行啊,出入境管理这么松散,那样不是有很多偷渡客跑来跑去,容易引发治安问题的。这样不好得改,出入境必须得有护照,要不也要发良民证。”
曹静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贾仁禄道:“得,知识太新了,你接受不了,算了还是说点别的吧,不过记得,学费可一个子也不能少,下次一并补上。”
曹静笑道:“呵呵,财迷!”
贾仁禄道:“不早了,赶紧越过边境要紧,不然一会你爹爹就该发海捕文书了,将我的写真贴得满世界都是,那时就不好跑了。”说罢便领着曹静,找寻路径,绕过关卡,一路无话,次日上午,已至宛城。
二人进得城来,随便找了家客栈歇下。贾仁禄来到自己房中,倒头便睡。整整跑了一夜,已十分倦了,才一躺下,便打起呼噜来。也不知睡了多久,正在梦里和貂婵约会,向她汇报这一日来的跑路情况。汇报已毕,准备亲亲我我之时,突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贾仁禄春梦被扰,十分的郁闷,睁开双眼,没好气的叫道:“谁啊!”
店小二道:“客官,给您送水来了。”
贾仁禄嘀咕道:“送个水也用这么急么,老子好梦被你吵醒了,续集也做不成了,你得赔,今天的房钱我看就算了!”边说边站起身来,跑到门前开门。
客栈老板于门外一指贾仁禄道:“就是他!奸细就是他”
一名将官打扮的年青小伙喝道:“拿下!”
四五个精壮军士抢上前来不由分说将贾仁禄绑了个四马倒穿蹄,拖拽而出。贾仁禄尚未反应,便已被抓,心道:“得,跑到宛城怎么也不安全?”
第037章 … 智激张绣
曹静正挺剑与张绣兵士斗得甚紧,见贾仁禄被抓忙抢上前来,欲待救护。怎料关心则乱,冷不防被一小卒踹了一脚,踉跄倒地。边上抢上四五小卒将其按倒,绑了起来。那将官微微冷笑,道:“带走!”
贾仁禄道:“我们都是良民,你们凭什么胡乱抓人?”
那将官道:“抓你自有抓你的道理,要解释到将军府再解释吧!带走!”
贾仁禄道:“唉,你这个龙套跑得一点都不敬业,台词都记不得了,来我来告诉你,那是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那将官微一冷笑,便不再理他。众军士将贾仁禄、曹静押至张绣的将军府。
府内大厅之中,张绣正中端然稳坐,全副武装,手握宝剑,颇为威严。贾诩坐于其侧相陪,面色凝重。不多时,那将官押着贾仁禄、曹静二人到来,张绣面色一沉道:“你二人是何身分,快快给我从实招来!”
贾仁禄道:“我二人闻得此间山明水秀,景色怡人,特地来此旅游来的。刚到此间才找客栈歇下,便被众军爷不分清红皂白的给抓了过来。实不知是什么原故?”
张绣道:“胡说!你二人明明曹操派来的奸细!还不从实招来!”
贾仁禄问道:“将军因何得知我二人是奸细?”
张绣道:“你这奸细忒也滑头,看来不动大刑谅你也不重实招来!来人……”
贾诩抢先道:“且慢!主公莫急,我来问他。”
张绣点了点头,贾诩道:“你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竟骑着爪黄飞电和赤兔招摇过市,此二神驹均为曹操之物,你们从何而得?还能不说是奸细?”
贾仁禄恍然大悟,心想:“我说呢,怎么成奸细了,原来是畜牲在坏事。看来开着太名贵的跑车到处跑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想到此哈哈一笑,道:“人说贾文和智略出众,我看也不过如此。”
贾诩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愿闻其详。”
贾仁禄道:“文和想必该知晓奸细刺客一流之人是见不得光的吧,他们行事唯恐不密。如何还会骑着这两头天下闻名的畜牲,招摇过市。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贾诩微一颔首,道:“所言有理,刚才的话是我有意试你的。不敢请问这位仁兄高姓大名,因何得到赤兔?来此有何贵干?”
贾仁禄道:“我姓贾名福字仁禄。”心道:“欺瞒贾诩那是没用的,干脆实话实说,赌上一把。“贾诩微微一笑道:“果然正是仁禄。兄台大名,小弟仰慕已久。”
贾仁禄心道:“我才来三国两个来月,没想到名头便这么响了,连贾诩都赶着向我要签名。不过有你这么要签名吗?把我绑个跟粽子似的,拎将过来,一点诚意都没有,要也要用八抬大轿来请!”想到此便道:“文和如此行事,恐非待客之道。”
贾诩目视张绣,张绣一挥手,众军士将贾仁禄的绑缚解开,张绣道:“久闻先生大名,无缘拜见。今日先生辱临敝邑,正欲向先生请教。”
贾仁禄活动活动筋骨,缓缓站前身来,来至案前恭敬的坐好,道:“我只是一粗人,如何知晓天下大事。”
张绣道:“先生过谦,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贾仁禄心道:“你不久就要投降曹操,躲在他那棵大树底下乘凉去了。还用我给你出什么狗屁主意。不对……”想到此便道:“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
张绣道:“先生请讲。”
贾仁禄端起下人刚送上来的茶,喝了一口道:“南阳之东为许都,北为洛阳,西为长安,南为荆襄,此四处皆天下劲兵处。而南阳处四镇之中,更是重中之重,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如今将军据有此处,岂非天授?”
贾诩点了点头,张绣道:“如今诸侯争乱天下,我欲拨乱反正,奈何兵少将寡,难以成事。久欲择一强者而投之,敢问先生方今天下谁值得投靠。”
贾仁禄心道:“你要投靠曹操,我哪还有命在。说不得得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把这事给搅黄了。”想到此微微一笑,问道:“文和是如何看的?”
贾诩道:“当今势大者唯袁与曹,若欲从此二人之中择之,我觉得还是曹公。”
张绣道:“哦,袁绍四世三公,势大财雄,兵精将勇,胜曹操数倍,文和为何舍强取弱?且我曾和曹操有仇,数次交兵,他恨我方深,如何肯纳。”
贾诩道:“第一,曹公奉天子令天下,名正言顺。第二袁绍强盛,我与少众从之必不与我为重。曹公弱小,得我必喜。第三有霸王之志者,将释私怨以明德于四海。有此三者,我认为宜从曹公。”
贾仁禄摇了摇头,哈哈大笑,贾诩一愣,道:“我所言有何谬误之处?还请仁禄指正。”
贾仁禄道:“文和大错特错了。我刚才所说,南阳是兵家必争之地,曹操数次来争皆不胜而还。如今将军欲投曹操,便将此天险拱手让曹操,曹操不费一兵一卒得一要地,使其长安、洛阳、许都三地再无后顾之忧,如此便能专心一意的和袁绍为敌了。与人为敌,而将人所不能取之地拱手让之,任敌作大,如此作法岂智士所为?”
曹静咳嗽了一声,贾仁禄没理她继续道:“将军与曹操之仇乃欺婶大仇,就算曹操肯释然,将军能释然否?上次将军也曾投过曹操,结果呢?这次若欲再投,保不齐还会生出什么事来。”
张绣闻言想起旧恨,气得是咬牙切齿,道:“先生之言甚是,我与曹操不共戴天,怎能投他!”
贾诩咳嗽一声,道:“那次我方虽受奇耻大辱,曹公也因此折了一子一爱将,也可算两抵了吧。”
贾仁禄问张绣道:“将军,您说这场大辱能因曹昂和典韦之死而消于无形么?”
张绣一拍桌案,咬牙道:“曹操不死,我恨难消!”
曹静再也忍不住了,道:“曹公英名天纵,威德素著,有你们说的那么坏么?什么欺婶大仇,什么奇耻大辱,哪有这回事?”
建安二年,曹操亲征淯水,贾诩劝得张绣投降。怎料曹操看上张绣婶婶邹氏美色,将其诱之营中,为非作歹。张绣大恨,用贾诩之计夜袭曹操大营,杀曹昂、典韦。曹操仓促遇敌不胜败走。此事他一直引以为耻,因此绝口不提,曹静也就无从知晓。
张绣一想起往时恨事,大怒道:“曹操!曹操!他人面兽心!猪狗不如!他还威德素著?他简直就不是个人!”
曹静拔剑在手,道:“你再说一句!”
贾诩问道:“这位姑娘是?”
贾仁禄咳嗽一声,道:“她是道上相救我的女侠姓黄名蓉,就是她打退了曹操手下杀手,夺下了爪黄飞电和赤兔神驹,并一路护送我来此。”心道:“唉,最不会起名字,反正先找个女侠的名字来顶顶先,再说让你叫黄蓉也不辱没了你!”
曹静闻言狠狠的瞪了贾仁禄一眼,还剑入鞘,退到他身后坐好,面现怒容,一言不发。
贾诩道:“原来是黄女侠,因何提到曹操之事,她会如此生气?”
贾仁禄道:“唉,她最崇拜曹操,天天都想要他的签名,要同他合影的,典形追星一族,还给自己这族人贯上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炒粉’!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么小小的丫头片子,就学人追星。想是曹操演说听多了,中毒太深。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同她一般见见识。”
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众人也就听懂个三成,只知大概意思是曹静崇拜曹操,不欲别人说他坏话。贾仁禄道:“黄女侠,这事是曹操做的不对,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曹静瞪了他一眼,便低头无语。
贾仁禄又道:“我的话还没说完,请毕其说。”
张绣恭敬地道:“先生请讲!”
贾仁禄心道:“嘿嘿!这手激将法用得不错,这下贾诩不论再怎么说,都说不通了。”想到此便道:“文和曾言投袁不会被看重,而投曹会被看重。曹操为何会看重将军,还不是因将军有一州之地。若将军舍此投曹,还能向现在这样呼风唤雨吗?还不得仰人鼻息,受人差遣?如此将军还认为投曹是上策吗?”
张绣道:“先生之言甚是,我不投曹了,那该何去何从,请先生教我?”
贾仁禄道:“将军身处四战之地,本是凶险万分。而将军南与刘表联合,共抗曹操,已成僵持之局。如今袁绍一统河北,不日必将南征,曹操应接不暇,如何有暇南顾?此正将军用武之时。我刚说过宛地边长安,洛阳,许都。这三处重镇,将军择一攻之,何愁霸业不成?又何必要去投靠别人?”心道:“你若说攻许都,那就证明你有皇帝命。你若说攻长安、洛阳,那或可为一方诸侯,成败还未可知。若你说哪也不攻,呆在这等死,那恕不奉陪,我要闪了。”
贾诩听他之言精芒连闪,不住点头,张绣沉思半晌,道:“先生远见世所罕及,但我兵少将寡,自保尚且不足,如何能攻得这三处重镇,先生未免有点强人所难。”
贾仁禄心道:“三国第三号智谋人物在你这里,你还怕什么?官渡之战时曹操全部猛将智士都在官渡。长安、洛阳、许都还有谁是贾诩的对手。看来你也是扶不起的人,恕不奉陪了,等等……”想到此便道:“将军若真欲得一人投之,我这倒有一个上上人选。”
第038章 … 巧得大援
张绣急忙问道:“谁?”
贾仁禄笑道:“呵呵,将军可知皇上新近认了一个皇叔?”
张绣还在沉思,贾诩抢先说道:“你是说刘备?”
贾仁禄道:“正是。”
贾诩笑道:“呵呵,刘备虽名为皇叔,实则无有寸土,空有虚名却无实力。他来投靠我主还差不多,如何反要我主去投?”
张绣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先生之言过于儿戏。”
贾仁禄微微冷笑,道:“呵呵,没想到文和也这么势力,看人只看实力。那我来问你秦末时,高祖和项羽哪个更有实力?文和若生于那时会去投谁?”
贾诩迟疑道:“这个……”
贾仁禄道:“难回答吧。你知道历史,高祖胜了。若你说从高祖,那是历史的回答,不一定是你的心声。当时高祖不过是泗上一亭长,斩白蛇而起兵,兵不过数千,将只有数员。可谓弱之极矣。好不容易攻下丰乡,令雍齿守城,雍齿却据城投魏。高祖攻丰失败,势穷投了项梁。当此之时,文和能料到他日后做得皇帝么?”
贾诩摇了摇头道:“不能。”
贾仁禄又道:“当时项梁兵强将猛,手下有项羽、高祖这样的猛将。一时之间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已有一统天下之势。却因大意败于章 邯之手,首级也给人割去了。这些都是史有明文之事,文和不会不知道吧。”
贾诩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贾仁禄道:“若说这时候形势过于不明,那不说这个时候。鸿门之时,项羽军四十万,营于鸿门。高祖军十万,营于灞上。于此之时兵力四比一,项羽本身就是百战无敌的,手下英布等人又均是一时猛将,高祖各方面皆是弱势。于此之时,文和能看到未来形势否?”
贾诩又摇了摇头,贾仁禄心道:“知道知识爆炸时代的历害了吧。哼!你们这个时代要借本史记,估计也和蜀道差不多难于上青天啊。那么多的竹简,估计得先雇人用麻袋装,然后再吭哧吭哧抬过来,抄得个手酸眼花、口吐白沫,再让人吭哧吭哧地抬回去。这样一本书等到可以看的时候,估计已经晕上八百遍了,那还有心情。哪像我们鼠标轻轻一点,拨号上网,网页打开,一目了然,剩下只有一件事——LOOK!”
想到此心里爽歪歪,得势不饶人,又道:“此后,高祖被塞在蜀中,将士多有逃离,于此之时呢?高祖暗渡陈仓据有关中之后,与项羽交战也是屡战屡败,数次险此性命不保,于此之时呢?而这些都已成往事,最终一统天下的却是高祖,文和能告诉我这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实力还能说明问题?”
贾诩点头叹道:“仁禄所学确是渊博,我不及也。但如今刘备的确实是势穷力孤,就算他同高祖一样要先苦后甜,先败后胜。让我们于这时去投他未免也过于玩笑。”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不是要你们现在去投。”
贾诩道:“那是何时?”
贾仁禄道:“文和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贾诩道:“什么赌,你且说说看。”
贾仁禄道:“五年之内,我定让刘备割据一方,到那时我定再来宛城讨论将军投效,共抗曹操大计,还请将军和文和到时不要拒绝。若五年之后,刘备仍窜身一隅,无有尺土。将军便可自便,或投袁或投曹,凭将军自决。”
贾诩一脸诧异,问道:“仁禄为何如此有把握?”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都说了是一个赌,也不知灵不灵,将军和文和敢不敢打?”
贾诩低头沉思,还未开言,张绣一咬牙道:“五年之内若刘备真能据有一方,诛讨曹操,我必当投效。这赌不用文和,我同你打了!”
贾仁禄道:“好!将军快人快语,仁禄佩服。不知到时以何为信?”
张绣解下随身玉佩,递了过去,道:“此佩我素所喜爱,未常离身。如今交与你,到时你可执此佩来此,我见此佩必当投效,绝不食言,若违此誓,天人共弃,不得好死!”
贾仁禄接过玉佩,粗略一看,便知是贵重之物,心道:“这块佩要是拿到鉴宝节目上去,估计得把那些专家给吓蒙了,一定高分,到那时钞票大大的。唉,只可惜现在只能想想而已。堆积如山的钞票,唉,口水啊……”小心翼翼地将其揣到怀里,道:“多谢将军相信我这个粗人一番胡言乱语,不多打扰了。”说着打了个哈哈,道:“我昨夜赶了一天的路,甚是困倦,想回到客栈去补个觉,接着做做看看还能不能做到续集……”
张绣道:“客栈那种所在,如何能让先生再去。此间空屋甚多,我定挑几间上好的房间,让先生和女侠居住。”
贾仁禄也不客气,道:“如此便打扰将军了。”
张绣道:“来人啊,将我的卧房收拾收拾,让先生居住。”
贾仁禄道:“这如何使得?”
张绣道:“使得使得,先生大贤,怎可怠慢!”
贾仁禄三番推辞不过,只得依允,不多时,下榻之处便已收拾完毕,自有下人领着贾仁禄前去歇宿。贾仁禄方欲躺下到梦中去已貂婵相会,却听敲门之声响起,怒道:“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曹静在门外说道:“我!”
贾仁禄走上前去,将门打开,曹静走将进来,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贾仁禄十分诧异,道:“我的脸没洗干净?”
曹静闻言不答,注视半晌,脸有惧色,道:“可怕,太可怕了。”
贾仁禄笑道:“嘿嘿,为我玉树临风的外表所折服了吧。不要说是你,我随便往外头一站,准能迷死万千少女,叫着嚷着非我不嫁!”
曹静扑哧一笑道:“吓死万千少女吧。”
贾仁禄咳嗽一声,道:“知道你喜欢实话实说,不过给我点面子,满足下我的虚容心也好。”
曹静格格一笑,随即又现愁容,道:“你实在是太可怕了。”
贾仁禄莫名其妙,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
曹静道:“你啊,外表看上去特没正经。像个流……。没想到胸中装着那么多可怕的学问,你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连贾文和这样的智谋之士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让你轻轻松松的为刘备揽了一个强援。爹爹同你对敌真是太不智了,不行我回去定劝说爹爹,让他不以为为敌,还要重用你,有了你爹爹定可轻轻松松的一统天下。”
贾仁禄道:“我从来的时候就注定要同曹公为敌的,曹公将貂婵许给我,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要亡我之心可是早已有之,我所做地这些不过是自卫反击而已。再说你说的话管用么,曹公不会听你的,他除了偶而听郭嘉几句,几乎谁得话也听不进去。”心道:“帮曹操打天下,还不是给司马大大作活,最后五胡乱华,已成历史一痛。虽然后人说这是民族大融合,也是一种进步,但那毕竟是少数民族在汉人土地上大开杀戒。有血性的汉人怎能面对这段历史?”
曹静问道:“司马昭是谁?他做了什么事了?”
贾仁禄一拍脑门道:“这个……司马昭是我老家乡下一浑人,惯于行奸使诈。久而久之,人家对他都了解了,就不会上他的当了,因此就有这么一句话流传下来。”心道:“得我怎么把他给说了出来了,总不能说,他日后把持你们曹家的朝政,谋图上位,野心连路人都知道了吧。那样曹静准会对我崇拜的晕了过去。”
曹静道:“喔,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司马昭真坏,怎么和你一样,你不会原来就叫司马昭吧。”
贾仁禄怒气上涌,喝道:“我怎么会是那王八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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