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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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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闻言颇不耐烦,一挥手道:“怎么就是和你这个婆娘说不明白!时间不多了,得服从命令听指挥。我是一家之主,我说得算!嘟!兀那婆娘,还不给我收拾细软去。什么杂七杂八的衣服物事统统不要,带些钱就成,要是有银票那就更好了。若是有信用卡,那当真是一卡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啊!汗都这时候了,我还在做广告……”心道:“这是啥时代啊,只有铜板,要跑路的时候,得用簸箕装,然后找根扁担挑着走。这一看就是像逃难的,要不就像是去卖菜的。唉,哪像我那时代,小小信用卡往口袋里一扔,搞定!”

貂婵摇了摇头,不动地方,贾仁禄道:“求求你了,老婆大人,你要是再不动地方,我就真要疯了,到时真要乱跑了。”

貂婵格格一笑,道:“你跑哪,我就到哪找你去……相公……你怎么了?”

贾仁禄再也忍受不住,喷了一口鲜血,仰天而倒,貂婵忙上前相扶,道:“相公,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贾仁禄扶着貂婵,站稳身形,心道:“好好和你说没用,非逼得我出杀手锏。唉!本来血就不多,再这样下去,非贫血不可,到时估计得拿青龙偃月刀来当点心吃,好补点铁!”

貂婵知他执意要掩护自己逃走,心下感激,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去收拾。将自己喜爱之物,贾仁禄平常所需之物细细挑拣,包一个大包袱。贾仁禄看着直摇头,道:“你当是搬家呢,有拎着这么大一包袱,上街找人得么?明摆着告诉曹操你要跑路。”

貂婵一回头,诧异道:“这些都是相公平时所需之物,路上不比在家,要多准备些。”

贾仁禄摇了摇头,叹道:“唉,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汗!我现在头发也很长……,咳……咳……但我的见识也很长!这些坛坛罐罐要来有什么用。就只要带着钱,剩下的我们就傍刘备这个大款,跑他家吃大户去,不吃穷他我就不姓贾!”

貂婵格格笑道:“相公,你不是姓傻么。”

贾仁禄尴尬地道:“嘟!兀那婆娘,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快收拾,不然赶不上火车,我看你跑屁啊!”

貂婵知贾仁禄新鲜名词那是一堆一堆的,若一一问将下去,真要跑不成了,于是笑道:“呵呵,就依相公。”将那包袱扔到一边,取了些金银细软,揣在怀里、藏于袖间,片刻之后便收拾停当。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好了,我先出去疯去,过一刻钟之后,你便假装出来找我,一定要装得非常惊慌失措,就像你平时那样,不要让别人有丝毫的察觉。”

貂婵笑道:“呵呵,跟了相公这么久,疯样子我还是学了一点。”

贾仁禄咳嗽两声,道:“知道就好,好了不多说了,分头行动!”说完便又变成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跑出门去,嘀咕道:“行行好,给根暗影烈焰吧!”一路叫着,渐渐远去。过了一刻钟左右,貂婵慌里慌张的叫道:“相公!相公!你又跑到哪去了?”从里屋闯将出来,沿路找寻,路上行人都知是貂婵寻夫,已经习以为常了,摇头长叹,便径自去了。好心的人报了贾仁禄所去方向,貂婵道了一声谢,沿途追寻而去。不多时便来到东门,找了个相熟的守卫问道:“你看到仁禄了吗?”

那守卫伸手一指城外,道:“才见他出去不久,你赶紧去追,兴许还能赶上。”

貂婵道了声谢,便出城去了,那守卫摇了摇头,嘀咕道:“唉,好好地一个人就疯成这样了,害得他的婆娘也得跟着受罪。看来太漂亮的媳妇也是不能娶,会有性命之忧。”

貂婵出了东门之后,装模作样地找了片刻之后,便迈步急奔。跑到十里长亭,才刚过酉时,远远望见刘备和董承二人正在话别。貂婵不敢上前,来到一处长草堆中,伏低身子,隐藏起来。

董承说不上两句便告辞离去,刘备待他走后,面色焦急,四下张望,显是在等贾仁禄到来。貂婵站起身来,来至近前,问道:“使君可是在等仁禄?”

刘备道:“正是,不知先生今在何处?”

貂婵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他让我先随着使君离去,他再装模作样一段时间后,便即追来。”

刘备非常诧异,道:“先生为何不一同前来,还要多此一举?”

貂婵道:“现今曹操盯着仁禄甚紧,若仁禄来到此地,怕是使君也走不成了。”

刘备心想有理,叹道:“先生虑无不周,真是大才。他一人在彼,我实是放心不下,二弟!”

关公应道:“在”

刘备道:“你这便去找寻仁禄,打个接应。找到之后,一路好生护卫,不得有误!”

关公应道:“是!”说完上马挥鞭,打马远去。

刘备道:“徐庶老母也找了个借口脱身来此,夫人便同她作一路结伴而行吧。”

貂婵点了点头,应道:“但凭使君作主。”

刘备将貂婵领到一辆小车边上,叫出徐母,将貂婵介绍给她认识。徐母见到貂婵也很是欢喜,邀她上车问东问西,相谈甚欢。貂婵说到伤心之处,不觉泪流,徐母则在一旁不住劝慰。

刘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知贾仁禄不及赶来,便上马来到张飞之侧,悄声道:“你这便去催促二将作速进军!”

张飞大惑不解,问道:“兄长今番出征,何故如此慌速?”

刘备微微一笑道:“我本是笼中鸟、网中鱼。此一行如鱼入大海、鸟上青霄,再不受笼网之羁绊也!”

张飞道:“兄长高见,世所罕及。”

刘备笑道:“呵呵,别拍马屁了,快快催促众军速行!”

张飞傻笑两声,应道:“是!”

贾仁禄出城之后,于东门外疯了半晌,便绕城而走,迤逦向西门而去。甫到西门便远远望见郭嘉、程昱并骑进城,忙找个黑暗的角落隐蔽起来。郭、程二人行色匆匆,也没注意,只是不住催马向前,直奔相府而去。

到得相府,见到曹操,郭嘉道:“道上听得明公令刘备领军,不知所为何事?”

曹操道:“欲拦截袁术不令他与袁绍联合。”

程昱道:“昔刘备为豫州牧时,某等请杀之,丞相不听。今日又使其领兵,此放龙入海,纵虎归山也,以后便急切难以下手了。”

曹操沉思未答,郭嘉道:“丞相纵不杀刘备,亦不当使之去。古人云:‘一日纵敌,万世之患’。望丞相察之。”

曹操点了点头,正欲回答,忽地想到一事,双眼精芒一闪,喝道:“来人啊!”

第034章 … 跑路遇险

侍卫甲窜将出来,曹操问道:“最近可有贾福消息?”他已有几日未问贾仁禄之事了,如今担心贾仁禄跑到刘备军中,忙召人前来一问。

侍卫甲回道:“据探子报来,贾福依旧在城内城外疯来疯去,无甚大事发生。”

曹操又问:“他现今在何处?”

侍卫甲道:“刚得到消息,他疯出城去了,如今正在西门一带。”

曹操问道:“貂婵现在何处?”

侍卫甲回道:“貂婵去找他夫君了,探子见她出东门而去。因明公有令只盯贾福一人,所以探子也就没有进一步跟随,现实不知她在何处。”

曹操脸色一沉,骂道:“废物!我怎么尽养一班废物!”

郭嘉道:“仁禄实已疯了,能有多大作为,明公为何一问再问?”

曹操道:“哼,这个贾福是在装疯!貂婵现定已在刘备军中。如今刘备一人离去,还无甚大患,一旦贾福与刘备合作一处后果不堪设想。”说道此便对侍卫甲下令道:“你即刻去去传仲康、文远到这来见我!”

侍卫甲应道:“是!”

许褚如行军打仗一般,急急忙忙地用罢晚饭。便跑将出去,拉了几个狐朋狗友到他府上,围成一圈,搓得个不亦悦乎。他依旧脱得赤条条地,一脸兴奋,面前清一色的万字牌整整齐齐的排成一长列等待他的检阅,独听七万。千百次在梦中遇到的情景,蓦地里化为现实,他一时还有点无法接受,发了半天呆,忽听张辽在边上催道:“仲康,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张牌也至于考虑得这么久?”

许褚笑道:“嘿嘿,你想早点输,我就成全你,我这一手要是胡将下去,可是吓死个人啊!”

曹仁道:“你就会吹牛,老听你说要胡,还不是每次都输个底掉。说实话,今天可是听说你有钱了,哥几个才来的,你若是输了继续混赖,哥几个可要走了。”

许褚傻笑两声道:“有钱,有钱。我啥时混赖了,哪次不是愿赌服输。”

夏侯惇嗤了一声,道:“你不混赖,这世上怕没有混赖的人了。好了,别练嘴皮子了,快打啊!”

许褚稳了稳心神,将攥于手中的那张白板扔了出去。摸起张牌来,拿手一捏,像是七万。心花怒放,笑得嘴歪歪,正欲确认自已的好运。忽听身后脚步声响,管家急急忙忙的闯将进来,道:“老爷,主公请您和张将军到府有要事相商。”

许褚气极败坏地喝道:“怎么都在这个时候啊!扫兴!等等,这把我要胡了,胡完再走!”说完低头仔细一看,正是七万,大喝一声:“胡了!”待众人回过神来,将整手牌摊开,面有得色,让众人欣赏。

张辽见之大惊,道:“明公有事相召,还不赶紧去,胡什么胡,这把不算。”

曹仁、夏侯惇亦暗自心惊,同声附和道:“就是,就是,明公此时相召定有要事,还不赶紧去,这把我看就算了,我们也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

许褚闻言大怒,攥紧铁拳,道:“还说我混赖,你们这叫什么?还不赶紧给钱!”

三人互视几眼,达成共识,同时抢上前来,架起许褚,向外便走,道:“欠着,欠着。还不快去,若是耽误要事,明公怪罪下来,谁也吃罪不起。”

许褚被三位当世猛将架住,有力难施,只得徒唤奈何,嘴里不依不饶,骂声不断。三人只是不理,架着他出得府来。曹仁、夏侯惇一拱手,便告辞而去,许褚无法可想只得和张辽一同往相府而去。

曹操一见许褚便道:“仲康,你速率五百军马追得刘备回转,不得有误!”

许褚捏了捏铁拳,应道:“是!”转身迈步而出。

曹操又道:“文远,你带上我府中侍卫,去西门外追寻贾福。寻到之后,不管疯还是没疯,立即斩讫,提头来见!”

张辽对贾仁禄肝胆相照,二人相交已成莫逆,就差结拜而已。闻言大惊,迟疑道:“这个……”

曹操面色一沉,道:“怎么,你想抗命?”

郭嘉道:“明公如此处置有些不妥,还望明公三思。”

曹操道:“奉孝不必再言,我意已决!”

张辽心知无法回天,只得应道:“是!卑职这便前去!”

贾仁禄在西门一带疯疯癫癫地讨要暗影烈焰半晌,越走越远,不知不觉已出城十数里。其时正值傍晚,红日西斜。远处隐隐可见一带山峦起伏,正适合隐蔽,他见之大喜,看似很不经意地朝那方向一转,迈步而去。心中不住祈盼着黑夜快些来临,好趁着夜色掩护,耍掉尾巴,跑至山中躲得数日,再行寻找良机赶至徐州与刘备汇合。

他熟知历史,深知历史上刘备复夺徐州那是有惊无险,可如今他身处局中,当真是当局者迷,不禁担心起貂婵的安危来。没有一本历史书上记载着吕布死后貂婵的命运,更不会记载他这个莫明其妙地重生到了这个混乱时代的大倒霉蛋的命运。命运正因为不可预知,才会令人浮想联翩。贾仁禄面对着未卜前途,也不禁愁丝万千,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害怕。本来这十余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反复盘算,如今一切都正如他所料时,他反而不知道将来的情况会是怎样。

那日狱中他晕死之后,醒来之时脑中灵光一闪便想出了这条装疯卖傻的妙计,眼见着将曹操暂时瞒过,他仍不敢怠慢,索性将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这十数日来他表面上疯疯癫癫,心里却不住盘算,终于给他想出一条自认为能保刘备数年平安的妙计。在许都里装疯讨要暗影烈焰只是这个庞大计划的冰山一角,目的就是为了让曹操及其手下麻痹大意。他刻意在城内城外胡乱发疯,引得貂婵满世界地找他,就是为了今日,如今计划已基本成功,貂婵也已成功出城,可他却不知道貂婵路上是否安全。若不是他身后密探众多,他便一路护送貂婵去找刘备,那样也就不用如此担心了。

边走边想,想到后来,便都在担心貂婵的安危。他原来独自一人,当真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终日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如今方知情之为物,竟痛苦若斯,此时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黯然销魂’四字的含意。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关公唤道:“仁禄!”贾仁禄回过头来,问道:“云长何事惊慌?难道貂婵出事了?”

关公催马来至近前道:“仁禄放心,夫人已至大哥军中平安无事。大哥担心你的安危,命我前来护卫。”

贾仁禄舒了口气道:“没事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关公道:“仁禄随我一同去大哥军中吧,那安全。”

贾仁禄道:“不成,我在曹操眼皮底里耍了这么大一个阴谋,狠狠地摆了他一道。他一旦回过味来,定会恼羞成怒,如何还能放过我。我若到将军营中,那曹操必会自将出战,到时就昆岗失火,玉石俱焚了。”

关公道:“那仁禄现今意欲何往?”

贾仁禄伸手一指不远处的群山,道:“我打算先在山中躲上数日,再行赶往徐州与使君汇合。”

关公道:“那我便随同仁禄前去,途中也好有个照应。”

贾仁禄道:“如此有劳云长了。”心道:“有了关大大做我的保镖,那当真是万无一失啊。这下爽歪歪了,逃难真旅游了。来了三国这么久,只去过许田,没有好好的逛过,正好可以来个许都城外三日游。哈哈!”

正在此时,正在此时关公望见远处烟尘乱滚,张辽领着一队人马朝此赶来。忙道:“不好!有人来追,仁禄你先走!”

贾仁禄见来者不善,心道:“黑锅我来背,送死的你去。这阵势我可顶不住,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想到此便道:“如此有劳云长了。”说完迈步便奔。

关公策马上前拦住张辽,张辽喝停手下,问道:“云长不随使君出征,来此何为?”

关公道:“大哥知丞相欲与仁禄为敌,放心不下,特令我前来卫护。文远来此所为何事?”

张辽道:“奉明公之命,特来取仁禄首级。”

关公手抚长髯,微微一笑道:“仁禄已疯,丞相为何还如此这般苦苦相逼,不依不饶?”

张辽道:“此明公之命,我是属下,只知军令如山,不知其他!”

关公笑道:“哈哈,岂不闻命令有治命、乱命之分,君子岂可从乱命!”

张辽道:“我欲劝谏,可惜主公意不可回。即是令已下达,为将者岂有不遵之理?”

关公道:“既是各为其主,也就无甚好说的。你我二人倾盖如故,如今欲兵戈相见?”

张辽道:“云长定不放我等过去?”

关公微微一笑,道:“你我乃知交好友,我不欲与你动武。这样吧,我一言相告,还请你回复丞相。”

张辽道:“云长请讲。”

关公道:“丞相智计超群,当世可谓无人可及。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丞相如此这般对待一个已疯之人,岂不令天下贤士寒心,为世人所不耻!如今许都大街小巷都议论纷纷,说丞相为一女子,逼疯其夫不说,兀自不肯罢手,几次三番欲杀之而后快。如此流言蜚语,文远想必有所耳闻,如今仁禄若死,丞相之名何存?因此我在此好言相劝,劝文远放过仁禄,回去上复丞相,说我不忍见丞相英名扫地,特好言相劝。”

张辽心知关公和他东拉西扯也是在拖延时间,好让贾仁禄逃跑。他本不欲诛杀贾仁禄,只因曹操严令,不得不来。如今关公如此作法,倒是正中下怀,也就故意问来问去,消耗时间。闻言便道:“云长所说甚为有理,我想明公一时气愤,未及细想个中厉害。我这便回复明公,劝他回心转意。”说完催马便回。

关公手捋长须,微微一笑,望着张辽的背影,也不说话。待行张辽远去,方始回转马头,前去找寻贾仁禄。

贾仁禄上学之时,体育成绩就从未及格过。一百米跑更是常常吊车尾,吃尘土。中长跑就更别提了,往往被人超上个一圈两圈。如今也不知是托生了副好的躯壳,还是后有追兵,发挥了潜能。跑起路来那是如飞似箭,几百米的距离说到便到,霎时间远山已在近前。事到如今,方始叹服澳大利亚为了训练游泳健将,放鳄鱼追人的魔鬼训练法,始信成绩是给吓出来的。

跑到林中,找了个僻静处,靠在大树上喘气半晌。模仿着曹操赤壁兵败时的情影,大声笑道:“哈哈,曹操毕竟智力有限,要是此间埋伏一路人马,我命休矣!”

话音甫落,不远处一株大树之后窜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来,那少年倏地跃至近前,一剑奔胸而来,将其制住。

贾仁禄心道:“晕,看来这话说不得。曹操三次说这话三次倒霉,我只说了一次便要性命不保,这话难道给下咒了?”想到此便道:“大侠饶命,小的穷光蛋一个,身无分文,无财可劫。且小的不好那口,劫色我看也就算了……”

第035章 … 黄须曹彰

那少年笑道:“哈哈,爹爹说得果然没错,你真得是在装疯!如今你落到我手里,求饶也是无用,纳命来吧!”话虽如此说,他却也并未急于动手,只是笑盈盈地看面前的猎物,看来准备戏耍戏耍他再行出手。

贾仁禄心道:“曹操的儿子,丕、彰、植……难道他是黄须儿曹彰!完了,完了,要是他,我哪还能跑得掉!关大大,搞定个张辽也不用那么慢吧,SOS!快来救驾!”想到此便道:“这位小将军可是姓曹名彰?”

那少年噫的一声,道:“你怎知我的名字?”

贾仁禄道:“小将军大名,小的早有耳闻,当真是如雷贯耳。小的对将军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小的一直仰慕将军大名,常欲拜见,未得良机。如今小将军看在我对你这么崇拜的份上,给个签名先。然后当小的是个屁,把小的放了吧。”

曹彰笑道:“哈哈,还真油嘴滑舌。不过这套对我没用!”

贾仁禄道:“小的可不是油嘴滑舌,那是实话是说。小的一向不拍马屁,一贯坚持做老实人,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实是一个大大的老实人!”

曹彰道:“你也不用拖延时间,这里僻静无人,我看谁来救你!”

正说话间,一柄飞镖从暗处射出,电射而至,直奔曹彰而去。曹彰不意有人偷袭,大吃一惊,侧过头来,那飞镖便奔他的左眼而去,射镖之人手法之精,确是匪夷所思。曹彰知来人欲围魏救赵,不过当此关键之时也无他计可施,只得向后退了一大步,回剑格飞飞镖。

这时暗处窜出一女子来,抢至近前,横剑于胸,护住贾仁禄。贾仁禄定盯一看,来人正是曹静。

曹彰道:“我道是谁的飞镖有那么准,原来是姐姐。”

曹静道:“你才多大,就在这胡闹,还不快给我回去!”

曹彰道:“你也不用摆姐姐的架子,这没用。我这次可是奉了爹爹将令,来取贾福首级!”

曹静道:“你先回去,爹爹那我自会去分说。”

曹彰道:“爹爹不会听你的,你可是被爹爹软禁在屋中的,怎么还能来此?定是你偷跑出来,这已是一条大罪,我看你也别在这碍事了……贾福休跑!”说完便欲上前拦阻。

贾仁禄哪还有空听他俩在此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趁二人不注意,转身便奔。曹静见曹彰欲追,忙挺剑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大声道:“贾仁禄,山脚下有两匹马,你骑上一匹,先自去吧。”

贾仁禄闻言大喜,拔腿狂奔,片刻便至山脚。果见有两匹马拴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一匹马认得,便是曹操爱马爪黄飞电。另一匹马全身赤红,无半根杂毛,神骏异常,估计便是传说中的赤兔神驹。

心道:“哇噻!曹静真大手笔,牵了这两匹马来。人道是:‘武当梯云纵,跑路好轻松。’我却要说:‘三国赤兔马,跑路好轻松。有了赤兔马,跑遍天下都不怕’汗,又是广告……”

解下赤兔马缰绳,翻身上马,转过马头。未待扬鞭,赤兔马便已前行,其速如飞,贾仁禄只觉道旁林木不住倒退,霎时便奔出老远。最爽的是骑于马上平稳异常,绝无颠簸之感。心道:“看来这名贵跑车就是和拖拉机不一样,马力强劲不说,还很舒服,坐上去的感觉那叫一个爽!”

不多时便遇见关公催马而来,贾仁禄一勒缰绳,道:“云长,文远已去?可还会再追来?”

关公道:“文远已去回复曹操,暂时不会再来追赶。此马是赤兔!不知仁禄从何得来?”

贾仁禄道:“刚才在林中遇到强人打劫,我趁乱逃出,来至山脚见两匹马无人看管,便顺手牵羊,反手牵马,给顺了过来。”

关公摇头苦笑,道:“此马如今落于曹操之手,马既在山脚,那些人定不是强人,而是曹操手下,不知仁禄如何逃脱?”

贾仁禄道:“这个嘛,我自有神功逃脱,不说这个。来时见一歹人,才十四五岁,竟敢在林中调戏良家妇……少女。唉,当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路见不平,本欲拔刀相助,怎耐手无缚鸡之力。于是乎便来找寻云长,好去解救。”心道:“曹彰啊曹彰,你敢惹到我头上。现下先让你高兴高兴,一会我让你哭都找不到庙门。”

关公大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人做此禽兽之行,当真不知死活!在哪?快带我去!”

贾仁禄道:“如今太阳落山了,天色渐晚,也就不算是光天化日了。再说那小鬼估计是毛片看多了,唉,现在的小鬼啊!”说着便掉转马头,头前带路。

不多时又回至山脚,关公一见爪黄飞电,惊道:“爪黄飞电!难道曹操来了?”

贾仁禄道:“曹操来了,我还有命在?”

关公虽是疑云满面,却关心那少女的安危,也就不再多问,不住催促贾仁禄头前带路。贾仁禄领着关公又回至林中,只见曹彰和曹静二人兀自战作一团,曹彰几次欲夺路追赶,却均被曹静以巧妙的手法拦住,前进不得,只得不住狂攻,望能砍出一条路来。曹彰力大,曹静抵御起来便颇为吃力。

关公一见之下,未及详查,认定是曹彰欲行不轨。登时大怒,一片无明之火,直透三千丈。拔剑在手,大喝一声:“住手,休得胡来!”话音未落,已跃至近前,当胸一剑,便向曹彰劈去,曹彰见此剑来势凶勇,忙挺剑去格。铮得一声,双剑相击,剑光霍霍。曹彰怎架得住关公神力,只觉胸口有一股大力袭来,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顺势飞出数丈,撞到一株大树之上,滑了下去,瘫在地上。

关公跨上两步,提起曹彰,攥起铁拳,便是一拳,直打得曹彰金星直冒,晕了过去。这一切来得太快,电光火石之间,曹彰便已晕去。曹静不及反应,愣了片刻,方始喝道:“你是谁?为何打我弟弟?”说罢挺剑上前欲救曹彰。

关公一愣,放脱曹彰,嘀咕道:“弟弟?”始知上当,回头看了一眼贾仁禄,贾仁禄从暗处窜将出来,嘿嘿傻笑,道:“误会,误会,原来是误会,我一时未及详查,以致酿成大祸!当真不好意思!”心道:“嘿嘿,曹彰这下你可吃苦头了吧!这手借刀杀人,玩得还不错!看来我有当军事家的潜质。”

曹静嗔道:“贾福,你还不跑,回来做什么?他是谁?”

贾仁禄道:“这位可历害了,他是当世猛将关羽关云长。”

关公道:“既是误会,得罪莫怪。”说着捏了捏曹彰的人中,将他救醒。

曹彰睁开双眼,一见贾仁禄,怒不可遏,喝道:“贾福休走!”说罢便欲爬起身来,关公一把将其按住。

关公此时已知此人原是来追杀贾仁禄,贾仁禄引他到此就是为了报一箭之仇,想到此不由摇头苦笑,道:“仁禄啊仁禄,你忒也奸滑!”

贾仁禄老脸一红,也不说话,只是嘿嘿傻笑。

曹彰动弹不得,怒道:“关羽你不好好跟着刘备,跑到此来所为何事,难道要造反不成?”

关公问道:“你是何人?”

曹彰道:“我姓曹名彰,当今丞相是我爹爹。怎么样怕了吧,还不快放了我!”

关公道:“公子来此有何贵干?”

曹彰道:“奉父亲之命来取贾福的项上人头!”

关公微微一笑道:“适才文远来追,已被我好言劝回,你一个孺子如何也来追?”

曹彰瞥了他一眼,嗤道:“你管得着么?”

关公面色一沉,道:“我看在你父亲面上,给你三分情面。你若再如此说话,我便不客气了。”

曹彰领教过他的历害,不敢乱说,低头沉思,曹静道:“弟弟,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爹爹那我自会去劝说。”

曹彰心知如今欲杀贾仁禄定讨不过好去,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回去禀明爹爹,让他定夺。”

关公松开手,让出去路,道:“如此甚好。”

曹彰不敢多耽,狠狠地瞪了一眼贾仁禄,头也不回地走了。曹静忽道:“弟弟,将爪黄飞电留下,我有用。”

曹彰回过头来,迟疑道:“这个……”

关公暴喝一声:“这个什么!还不照做!”

曹彰忙道:“好的,好的。”说完径自去了。

关公道:“我去看着那小鬼,以防他行奸使诈,将马偷偷骑走了。”迈步便行,经过贾仁禄时,冲他微微一笑,贾仁禄哪能不知他心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曹静道:“原来你真是在装疯,害得我……”觉得女孩子家这话不好说出口,晕生双颊,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贾仁禄叹道:“唉,小姐,我知你心意,可我已有妻室,不敢有非分之想。且你是丞相之女我又怎能高攀得上。”心道:“曹操有一女,后来成了汉献帝的皇后,不会就是她吧!如果真是她,这想法可得摁下去,我又怎能耽误人家前途。她可是皇后命,若是因为我,误入歧途,那可就惨了!”

曹静道:“这个我知道。”

贾仁禄又道:“现在我与你爹爹势成水火,早晚要斗个你死我活,到时你夹在中间便不好办了。”

曹静道:“这个我也知道,我回去定劝爹爹不要与你为敌,还会荐你到他的帐下效力。”

贾仁禄心道:“怎么和苍蝇似的,耍都耍不掉。看来我的魅力值估计是上千了,唉要说我这人的人格魅力啊,那就是一个字——帅,做起事来想低调点都不行,到哪都有一群追随者,要签名要合影的。唉,苦啊!”

对曹静说道:“你也别一见到我这玉树临风外表,就意乱情迷了。你还小,要多看看,多找找,总会找到心上人的。虽然像我这么帅,这么有形的,你是再也找不到了,但是随随便便找个像潘安的还是能找到的。”

曹静格格一笑道:“呵呵,你帅?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贾仁禄咳咳两声,道:“嘟!你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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