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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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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缓缓地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先生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了吧。”
徐氏也顾不得孙权会否发现,悄声道:“呆子,别再逞英雄了,快些走吧。”
张辽凑在他的耳边悄声道:“此地不可久留,刘琦之事还是待脱身之后再从长计议。”
贾仁禄没理他们,哈哈大笑。孙权皱起眉头,道:“先生因何发笑?”
贾仁禄道:“刘琦与刘琮不睦那是众所周知的。刘琦在你们手里,不过是一个阶下囚,一点用都没有,只有到了荆襄他的用处才会完全的显现出来。曹公是怎么夺得邺城,你们应当知道吧。事例不远,你们难道不懂得借鉴借鉴?”
孙权垂首沉思,在院中来回的走着,隔了半晌,方道:“先生的意思是让我扶植刘琦与刘琮为敌,到时好趁机取利?”说到此侧头望向张昭,张昭缓缓地点了点头。
孙权面色凝重,沉思良久,方道:“刘琦暗弱无能,怕是扶不起来吧。”
贾仁禄道:“袁谭不也是暗弱无能,连他弟弟都打不过,一而再再而三的裸奔。曹公不照样扶得好好的,现在连邺城都给占了。”
张辽凑到他的耳边悄声,道:“如此良策仁禄怎能告诉孙权?他取了荆襄就难对付了。”
贾仁禄低声道:“孙老流氓疑心病很重,顾虑良多,他不一定会放人,这个主意到时你就可以去献给曹公,就省得我再浪费一遍口水了。再者如今十面埋伏,形势紧急,我们怎么能让孙权从从容容的想办法炮制我们。总要给他点难题,让他想想,旨在令他的脑子没空,这样我们便可以逃出生天了。”
张辽点了点头,贾仁禄望向孙权,大声道:“这放了刘琦实对江东大大的有利,还请吴侯好好的考虑一下,我在这里呆得久了,也想回家了。连日来承蒙徐氏照顾,无以为报,我想请她到江北走走,还请吴侯允准。”悄声对徐氏说道:“好拉,走吧。”
徐氏听见了他与张辽的对话,明白了他的心意,佩服他的机智,闻言悄声应道:“是。”迈步向前便走,贾仁禄等人紧随其后。
孙权正从全局的高度思索着放了刘琦是否对荆襄战局有利,贾仁禄如此义助敌人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思索到紧要的关头,忽然听得这么一句,微一愣神,下意识地道:“江北……”
贾仁禄边走边道:“吴侯一言九鼎,我还是信得过的。不过此间是吴侯辖地,出了城之后会发现什么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我着实放心不下,想拿徐氏做为人质,到时吴侯突然反悔,我只好拿徐氏开刀了,徐氏、贾福、张辽、盛匡,大家唏哩哗啦,一块去见阎王,阴世路上,一起谈谈说说,倒也热闹得紧。”
孙权皱起眉头,心道:“且不说徐氏忠于其夫,贞节可嘉。她原先在柴桑之时,就深得大小二乔,国太的喜欢。若是她无端横死,国太怪罪下来,我都吃罪不起。”他当机立断,说道:“好,江北就江北。”对徐氏说道:“只好委屈夫人同仁禄到江北一行了。”
徐氏泣道:“吴侯别管我……”
贾仁禄悄声道:“娘的,意思意思就成了,别这么敬业嘛。”
孙权微一沉吟,道:“你们紧跟在我的后面,我送你们出城。倘若我言而无信,你们自然会在我的背上来上几剑。文远武功高强,谅我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张昭道:“主公,这……”
孙权一拂袖道:“我意已决,勿须再言。”
贾仁禄道:“好,吴侯做事果然爽快。”
孙权走到了贾仁禄跟前,转过身来,同他并肩而行,张辽忙抢到了他的背后。
到得太守府门外,一眼望将出去,火把耀眼,东南西北全是密密层层的兵马,不计其数。
贾仁禄赞道:“吴侯的兵马可真不少啊,以此精锐之士一统荆襄真可谓是易如反掌。”
孙权对自己手下的精兵劲旅向来颇为自负,闻言面有德色,说道:“先生过誉了,我这些兵士自然不能和使君手下的百战精兵相比。”
贾仁禄道:“主公手下的兵士个个五痨七伤,站在那里死气活样的,没法和吴侯的精锐之师比的。”心道:“看你喜气洋洋的样,就知你对手下这般子垃圾甚为满意了,三国里吴军的战斗力可以说是最低的了。孙权曾领着十万将士亲攻合肥,张辽只用了八百人来回冲锋陷阵,往来数次,无人能敌,硬将孙大大给迫退了。十万人打八百人打不过,孙大大军队的战斗力低下由此可见一斑。老子要是领到了这种军队,立马就去撞墙了,孙大大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孙权笑道:“先生说笑了。”他虽觉贾仁禄说得太过,但自认为自己的军队长期训练,自然和刘备这样新窜起的势力不可同日而语的。
孙权、贾仁禄都上了马,并骑而行。张辽假装挟持着徐氏各自上了马,紧跟在后。一路之上,孙权谈笑自若,毫不慌乱,确有统领千军万马的一代王者之象。贾仁禄眼见着黑压压的兵士如浪滔一般,缓缓地向两旁分将开去,让出道路来,不禁吓得面如土色,腿肚子抽筋。
孙权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适才先生所言确也有理,不过我就是担心刘琦过于懦弱,扶不起来。”
贾仁禄笑道:“刘琦放与不放全在吴侯,我只不过是说说自己的一些个人想法,也不是很成熟,吴侯当然要权衡利害自己拿主意了。”
孙权点了点头,道:“就是先生不说,我也为此事烦心。本来子布等人的意见是将刘琦请来小住几日,让刘表有所顾忌。怎料他竟对自己儿子的生死漠不关心,也不派人前来追讨,我们反觉难办。杀又杀不得,放了却又心有不甘。如今听了先生之言,茅塞顿开。只不过……”
贾仁禄心道:“这可是搅得荆襄大乱的绝好良机,老子给你说了,也算是对你仁至意尽了,你要是不听,老子也没有办法了。”说道:“刘表虽怜惜刘琦,但蔡氏与蔡瑁却视之如仇敌。蔡氏终日在刘表的耳畔吹枕边风,刘表不听也得听了。他们不派人来杀就已经很不错了,又怎么会将刘琦给迎回去,吴侯养着他算是浪费粮食了。既然是浪费粮食,我看倒不如放了他,为他在荆襄培植一定势力,使他有同蔡氏一拼的实力。这样吴侯便可坐壁上观,等着坐收渔人之利,何乐而不为?再者刘琦懦弱,不能与吴侯为敌,吴侯也就不用怕他两面三刀,脱离吴侯控制,自己上位了。”
孙权缓缓了点了点头,道:“先生之言甚为有理,先生为何要说以我听,使君若如此施为的话,不就可以得到荆襄了么。”
贾仁禄心道:“娘的,好心你总是当成驴肝肺,懒得和你再说了。放你就放,不放拉倒。老子要不是看在刘琦曾同老子一路同行,吃了不少苦的份上,才懒得为他说好话。”说道:“饭要一口口地吃,如今使君攻打巴蜀,哪还有余暇攻打荆襄。再者曹操取得邺城,统一河北指日可待。鼎足三分之势越来越明显,吴侯可要未雨绸缪啊。”
孙权沉吟道:“鼎足三分……”
贾仁禄心道:“得,忘了张大大就在身后,说漏嘴了……”说道:“这个嘛,我胡说八道的,还请吴侯别往心里去,哈哈!”
孙权侧头瞥了一眼张辽,微微一笑,道:“文远,不知曹公对荆襄可有意么?”
张辽微微一笑,道:“曹公是大汉丞相,对背反朝廷的恶徒自然不会手软。袁绍篡夺玉玺妄图称帝,曹公这才发兵征讨,如今河北已渐平复。刘表在荆襄作威作福,服器用度多所篡越,不臣之心已露,如何不讨?”
孙权低垂下头,默然无语。心想曹操已攻下邺城,自己竟连一个夏口都没打下来,看来军队素质不可同日而语,一想到日后要同曹操为敌,不禁心有余悸。
过不多时,众人出了北门。贾仁禄道:“吴侯亲自远送出城,客气得紧。此番蒙吴侯厚待,无已为报,下次吴侯若来长安,定住到在下的狗窝里,使在下可以一尽地主之谊。”
孙权哈哈大笑道:“那是一定要去府上听教的。”两人拱手而别。
第251章 … 改道夏口
孙权对徐氏说道:“夫人好好保重。”徐氏望向孙权,点了点头,泪如雨下,也不说话。孙权以为她被劫持之后,心中害怕,故作此态,不该如何劝慰,索性不理,对张辽说道:“到得江北,行不多日便是合肥,还请将军言而有信,放了夫人。”
张辽道:“吴侯尽管放心,张某岂是出而反尔之人。”
孙权点了点头,带兵回城。
贾仁禄回头见身后大军密密层层,终不放心,对张辽说道:“此间不可久留,先闪出几百里再说。”众人当即策马狂奔,一口气奔出了十余里,见无追兵,这才缓辔徐行。
贾仁禄舒了口气,对徐氏说道:“这次错怪你了,要不是有你,我们怕就出不来了。”
徐氏回过头去遥望远方,默默垂泪,半晌无言。
贾仁禄叹道:“唉,以后的路困难重重,你也就不用跟着我活受罪了,还是回去吧。”
徐氏摇了摇头,道:“我没有脸面再见吴侯了。”
贾仁禄道:“孙权想将我关成老黑脸,这本来就是无礼取闹。是一个乱得不能再乱的乱命了,这个命令你便是不执行,也不算不忠的,再说咱们做得天依无缝,孙权又怎会知道,你还是回去吧。”
徐氏瞧了瞧贾仁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看到我这个小人很是讨厌,我送你到了江北自然就会回去的。”
贾仁禄道:“我是说过看到你觉得的恶心的话,不过那时是在气头上,你可别当真啊。”
徐氏笑道:“呵呵,我还是送你们到江北吧,我觉得吴侯不会就此善罢的。”
贾仁禄瞧了她一眼,点头道:“好吧。”侧头问张辽道:“这里去芜湖还有多远?”
张辽道:“近百里地。”
贾仁禄道:“那倒不是很远,先赶到那,再觅船渡江。”
徐氏道:“如今吴侯的水军就芜湖,要雇船怕没那么容易。”
张辽道:“江岸甚长,江东水军不可能全封了,只要出得起钱便能雇到船,只要到了合肥,那里就是我的辖区了。”
贾仁禄回头一张,见无追兵赶来,道:“孙权那个老流氓倒也守信用,不过这也靠不住,咱还是快闪吧。”
张辽点了点头催马上前,贾仁禄回过头来,正欲挥鞭,忽听不远处蹄声得得,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不好,孙权这个老流氓派兵追……子龙!”远处两骑奔来,当先一人正是赵云,其后一人便是尤冲,二人都身着江东兵士的服色,想来是因此混出城来的。
赵云见到贾仁禄大声叫道:“芜湖去不得了。”
贾仁禄问道:“那是为什么?”
赵云道:“孙权已差人操近路通知芜湖的水军将领吕蒙,令他封琐江面。孙权则领军从后追赶,欲对我们不利。”
贾仁禄瞧了瞧徐氏道:“这老流氓果然不肯就此善罢,他难道连徐氏的性命也不顾了吗?”
赵云道:“孙权决定让几员上将缠住文远,然后伺机将徐氏救出,其余各人一概格杀。我伏于暗处听到这一消息,险些给孙权手下侍卫发现。生怕你不知情况还赶去芜湖,因此杀了孙权派出的信差,借着这个身分才混出城来的。”
张辽知道孙权身处的地方,守卫定是十分的严密,而赵云竟能伏于暗处偷听消息不为敌人发现,功夫实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不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这位将军是?”
贾仁禄道:“他是使君手下大将赵云赵子龙。”
张辽对赵云说道:“我曾听公明提到过将军,他对将军可是赞不绝口。”
赵云道:“公明谬赞了。如今形势危急,还请军师速拿主意。”
贾仁禄挥鞭指着左手边的一带山丘,道:“那里林木葱郁,合适隐敝,先到那里再作区处。”
众人选了一处林木茂密处,隐身于一丛长草之后,藏好身形。贾仁禄见此处颇为荒凉,又不当道,不易被人发现,略感放心,道:“文远,地图你可曾带来?”
张辽点了点头,袖出地图来,贾仁禄低头一看,道:“我们肯定要过江的,如今江面被封,这该如何是好?”
徐氏道:“长江很长,吴侯不可能全都封的。”
贾仁禄略一沉吟,道:“如今孙权一定认为我会往长江边上走,好找寻船支偷渡,我们就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之。”伸手一指地图道:“我们往西南走,沿陆路一直到夏口,那里便是刘表的辖地,孙权也奈何不了我们了。”
尤冲从包裹中取出四张人皮面具,道:“老爷想是忘了我的本事了吧,孙权一定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哈哈。”
贾仁禄笑道:“哈哈,我还真给忘了,有了这个东东,我们更有把握逃出生天了。”说完捡了一张最英俊潇洒的面具来带上。
徐氏、张辽侧过头瞧着他的脸,瞠目结舌,嘴也合不拢了,半晌也说不话来。过了良久,徐氏方道:“你这里的能人还真多。”
张辽随手抽出一张面具,问明了用法,武装上去,问赵云道:“子龙,我的样子变了么?”
赵云点头道:“我都认不出来了,哈哈。”说完也捡了一张带上。
徐氏蹙眉道:“要我扮男子,声音上可能会露出破绽。”
尤冲摊开双手道:“事先没有想到夫人也会来,因此做得都是男子的面具……”
徐氏接过面具来带上,道:“那我便做个哑巴吧。”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蹙起眉头,抢过贾仁禄包裹,道:“好在里面还有一些身材和我差相仿佛的男子衣衫。”说完拎起包裹便往密林深处走去,回过头来,瞧了贾仁禄一眼,说道:“不许偷看。”一扭一扭的没入林中。
赵云、张辽本就是正人君子,盛匡出身于书香世家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于非礼无视这点粗浅的礼仪法门还是知道的,自不屑为此下作之事。尤冲本来就是一个大太监,自也不会有雅性去偷窥美女换衣。贾仁禄本就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吞了吞口水,便欲以更衣为名,躲于暗处偷窥,刚站起身来,瞥见赵云、张辽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忙原地走了两圈,蹲了下来,道:“腿……腿酸了,站起来走走……”
赵云、张辽心知肚明,却也不好意思说破,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他,低下头去,对着地图出神。贾仁禄咳嗽两声,凑过身去,凝神细看,时不时同二人窍窍私语,详细的拟定逃跑路线。
张辽道:“这走陆路虽说比较安全,但也不能大意。”
贾仁禄道:“如今我们样貌大变,我就不信孙权能认得出来。”
张辽道:“虽说如此,还是小心些好。”
赵云道:“我们可捡些荒僻小路来走,这样不易为他人察觉,只要到了夏口,孙权便奈何我们不得了。”
张辽点头道:“对的,从夏口过江之后,便离南阳不远了,那里便是使君的……。”
忽地林中传来徐氏的惊声尖叫,张辽、赵云互视一眼,飞身站起,拔剑出鞘,身形一晃,抢进林中。贾仁禄心想美眉换衣居然也有人敢偷窥,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便宜给占去了,这还了得。忙站起身来,活动活动双腿,回头对尤冲说道:“你在这里盯着。”迈开大步,向喊声传来之处冲了过去。
甫出数步,却听见赵云叫道:“刘琦!你在这里做什么?”贾仁禄没想到偷窥美女之人竟是刘琦,不禁大为纳闷,心道:“他不是被孙权给关了禁闭了么,怎么竟会到此。”脚下加紧,朝徐氏所在的方位奔了过去。
徐氏换衣之所离得也不甚远,过不多时,便即奔到。贾仁禄定盯一看,只见赵云用剑指住了刘琦的咽喉,刘琦身着一身女子装束,吓得呆了,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辽站在他的对面,横剑于胸,看着这位荆襄未来的继承人,微微冷笑,也不说话。徐氏立于张辽身后,双手举着一件长衫挡在胸前,羞得满脸通红。
贾仁禄瞧了瞧刘琦,莫明其妙,道:“公子因何如此狼狈?”
他们都带了人皮面具,形貌出入甚大,刘琦无法辩识,不过听得贾仁禄的声音竟有几分熟悉,茫然不解,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贾军师?”
贾仁禄点头道:“正是。”不知他为何会认不得自己,忽地想起了自己带着人皮面具,一拍脑门,揭下面具。
刘琦瞪圆双眼,来回打量,难以置信,过了良久,方道:“我要是有这物事,也就不会如此狼狈了。”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一直不知公子身在何处,要不然我就叫子龙先去助你脱困了,公子是如何逃出来的?”
刘琦四下瞧了瞧,默然无语,似是难以启齿。贾仁禄道:“这里都是自己人,公子但说不妨。”顿了顿,瞧着他的狼狈样子,心想他逃出来的方法也是高明的有限,便道:“公子实在不想说,便算了吧。”
刘琦叹道:“当着先生的面,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长沙投降江东后不久,周瑜便到了长沙,将我转移到了京城,幽于一所雅致的别院之中。在那我一住就是一年多,看守见我整日里醉生梦死,胡天胡地,毫无逃跑的意思。看管的也就不那么严了,我趁机无理取闹,言道吴郡名妓名震天下,我僻处荆襄,从未见过大感遗憾,若是能一见吴郡名妓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孙权不好驳了我的请求,便请了一个吴郡的名妓前来。我便趁击打晕了她,穿了她的衣衫。我先用我的声音喊了一句:‘吴郡的名妓也不过如此而已,你滚吧,我要睡觉了。’然后再逼紧嗓子学着那名妓的声音应是告辞。其时天色昏暗,我又低着头,守军认为是我不满意那个名妓,将她赶了出来,便不以为意,我就这么跑了出来,于城门附近守到了天明,一开城门,我便混了出去。好在关我的守卫其时还没察觉人已被掉包了,不然我可就真的完了。”
说到此仍觉得的那日的情景过于凶险,心有余悸,连拍了自己心口七八下,这才略感放心。
贾仁禄心想能在孙权的严密看守下能逃出生天,已是很不容易。再者他用的方法虽说有些狼狈,但颇有韦公小宝为避阿珂之假扮妓女的遗风。能想出这个主意,也可说是江湖上难得人才了。不过以他的才情断然是想不出如此的高明的主意,估计是狗急跳墙,情急智生缘故吧。说道:“公子就是穿着这身形头逃出来的么?”
刘琦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我出来之后,不敢改换男装,便用随身的玉佩等贵重之物换了一套女装换上。我怕孙权追来,不敢走大路,也不敢去江边雇船,便在山野小路里乱走,打算先到一座荒山里躲上一阵,风声不那么紧了,再想办法逃出去。”
徐氏转过身去,迅速披上了长衫,道:“那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偷看……偷看……”说到此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公子,我知道你风流自赏,不过非礼勿视这点点常识你不会不懂得吧,看到美眉换衣便当敬而远之才对,怎能蹲在旁边边看边流口水呢,这也太不礼貌。”其实蹲在边上看美女换衣流口水,那是他的德性,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天下登徒子都和他差不了多少,一看到美女都这德性了。
刘琦对着徐氏深深一揖,道:“在下正于此间躲避,没想到却撞上了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徐氏道:“好了,不说这个了……”
贾仁禄接口道:“公子既已脱困,不知打算如何逃回荆襄去?”
刘琦道:“我听说江面已被封琐,打算从陆路逃往夏口。”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我们算是不谋而合了,我们也正打算前往夏口。”
刘琦道:“夏口是黄祖的辖地,此人与蔡氏不睦,且手拥重兵,蔡氏也奈何他不得,我们去那里正好。”
贾仁禄道:“如此甚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去夏口。”
第252章 … 突遇子义
众人来到原先藏身的草丛,贾仁禄将情况简要的同尤冲说了一遍。尤冲听罢面有难色,道:“原来就老爷和子龙二人,我怕道上面具有毁损,是以就多备了一张。一共也就四张。如今全部都分完了,没有多余的面具了奇+shu网收集整理,这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皱起眉头问道:“做一张这玩意要多长时间?”
尤冲道:“最快也要一日的时间,如今材料不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的了。”
赵云揭下面具,道:“我从来就没有露过面,目标不大,原也用不着,这张就给公子吧。”
刘琦也不推却,接了过来,连连作揖称谢,手忙脚乱的将面具武装上去,稍感放心。徐氏蹙起眉头,从贾仁禄的包裹里取了件衣衫给他换上。
张辽取出地图来看了片刻,辩明了方向,便领着众人折向西南。众人均知身处险地,当下加紧赶路,过城不入每日里只在荒山野岭里风餐露宿。其间赵云教了贾仁禄一些初浅的捕兽法门,贾仁禄照之而行,虽笑话百出,却也不至于一无所获,他总算是又学到了一样身存技能了,不禁乐得个嘴歪歪。
不一日到了海昏。孙权得了长沙之后,便重新划分郡县,因豫章 郡过大,管治不便叛乱频繁,便将其一分为二置豫章 和鄱阳二郡,海昏当两郡交界之地,离豫章 治所南昌,鄱阳治所鄱阳甚近,属兵家必争之地。孙权在此驻有重兵,由太史慈统领。众人在路上打听了这一消息,更加不敢进城,向路上打听清楚道路。沿着荒僻小路,取路径往艾县而行。过了艾县便属江夏郡,孙权与黄祖连年争战其地犬牙交错,要想混过边境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晚众人在荒郊之中歇宿,三更时分,贾仁禄、徐氏、盛匡、尤冲各自靠在大树之上,睡得正香,赵云、张辽坐于火堆边上,看似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实则身观六路、耳听八方,留心四下的一举一动。
忽地赵云听得远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似有人朝此地行来,全身一震,望向张辽,见他也正望向自己,点了点头。来到贾仁禄边上,摇了摇他的肩头。
贾仁禄正做着美梦,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摇他的肩头,大吃一惊,睁开眼来,见是赵云,叫道:“出什么……”
赵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嘘,有人来了。通知其他人,先到后面的长草丛中躲避。”
其时张辽迅速扑灭了篝火,已将盛匡摇醒。贾仁禄点了点头,便将其他人悄然唤醒。众人伏于一片长草丛中,徐氏正欲问既知有人追来为什么不迅速前行。忽听边上一个男子声音说道:“噫,这里有火种,有人在此歇过。”说话声音极近,似乎就在身旁。徐氏暗叫好险,心想刚才若是向前逃窜,必被来人发现,想到此忙捂住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只听又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里可通艾县,想来是曾有路人在此宿过营。”徐氏听说话之人竟是戴员,大吃一惊,吓得小脸煞白,侧头瞧了蹲在边上贾仁禄一眼,紧握住着他的大手,觉得一股暖意从掌心直涌到心头,这才稍感放心。其实她的左手边便是张辽,这才是可保证她安全的大英雄大丈夫,而她却舍玉取瓦,却也可说得上是有眼无珠了。
贾仁禄回过头来,瞧了徐氏一眼,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噤声的手示,示意她别作声。徐氏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这手却也没有缩将回去。
只听戴员说道:“天色已晚,既然这里有火种,我们便在这里胡乱对付一宿吧。”
立于戴员边上的六条大汉应道:“是。”听语气这些都像是他的他的心腹家将。
其中一条大汉道:“郡丞属下来生火把。”
戴员道:“嗯!”跟着喟然长叹,道:“唉,如今我逃了出来,郡丞二字再也休提。”
一名长着络腮胡子的家将道:“江东孙权不知用人,老爷这般的人才,他却不懂得用。”
戴员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我本想去投曹公,怎耐江面被封,只好先到夏口碰碰运气了。”
原来戴员不忿张辽打了他一百棍,听闻孙权到来的消息便令属下献城投降。其时他已完全掌握了宛陵的防务,守城将校俱是他和妫览的亲信。是以他得到消息最早,下达投降的命令时也没人敢有异义,都是禀命而行,开城投降。戴员见到孙权之后,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将这次叛乱的全部罪过都推到了妫览和边洪这两个死人头上,把自己说得十分无辜,说自己是给二贼用刀架住脖子,一时胆小怕事,这才不得已附逆的。跟着便没口子的痛骂二贼,说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谋图不轨,欲将丹阳献给曹操,以图颠覆孙氏江山。反正二人均已气绝多时了,无法直指其非,他便有恃无恐,骂起人来毫无顾忌,唾沫横飞,只因屁屁疼痛难忍,不能手舞足蹈,未免美中不足。
孙权虽然知道他所说的十句话里只怕没有两句是真话,但若非他献门投降,自己也无法如此顺利的拿下宛陵。要于此时杀他,徒然惹来物议,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如何发付他,索性置之不理。戴员满望能凭着这个功劳捞个丹阳太守干干,没想到孙权只是象征性的安慰几句,便不再理他,并无任何封赏。戴员心中难免不忿,便又欲吃里扒外,谋图叛乱。可孙权亲在城中,根本没有机会下手,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题目可做。
正焦急间,忽地想到一事,眼珠一转,便令人将他抬到孙权面前,大说徐氏坏话,言道徐氏已对贾仁禄那个老黑脸情根深种,此次被挟持极有可能是假。他本想通过这件事来邀功请赏,让孙权封他个太守当当。没想到孙权对徐氏的贞节烈行早已深信不疑,不信她会做这种吃里扒外之事。因此便认定戴员所说的不过是满嘴喷粪,恶意中伤,听得烦了便大声申斥几句将他赶了出去。戴员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了,颇感没趣,又害怕孙权觉察出自己实是叛乱的主谋,秋后算帐,来取自己的小命。便趁孙权带兵追杀贾仁禄的大好时机,逃出城去,此时他已是众叛亲离,只带出了六员家将,其余都已同他划清界限,转而向丹阳代太守周泰效忠了。
戴员逃出宛陵之后,便欲前往夏口投黄祖,心想若是在那混得不开心,再去投曹操。他担心周泰差人来追,也不敢走大路,尽沿小路而行。没想到竟和贾仁禄所走的道路一般无二,确也可说是凑巧之极矣。
过不多时,必必剥剥之声响起,篝火重新燃了起来。那位满是络腮胡子的家将说道:“老爷,我可听说黄祖也是个不能用人之辈。老爷去哪怕也不受重用。”
戴员笑道:“我也没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黄祖若是不成,便去投刘表。刘表不成,就去投曹操。盛宪盛孝章 可是海内人望,当初孔融都上表求曹操将他征至朝廷任职,说如此名士放在江东,迟早要给孙氏杀了的。只可惜朝廷征用盛宪表章 才到半路,盛宪便被孙权杀了。我可是盛宪的门客,借着这个死鬼的名头在哪都不愁吃喝。当初我也是看中这一点,要不才懒得给他磕头呢。”顿了顿又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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