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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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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果然停着两辆马车,一辆是瑾王府的马车,虽然华丽但确实普通的红顶马车;而另一辆马车素气一点,却是黄金顶子的马车;这黄金顶子的马车就是皇宫和权势的象征,跑在街上路人要让行的;若是马车再华丽一点,有珍珠镶顶的,那就是非太子就是皇后的极贵马车了,路人见了除了避让之外还要俯首叩拜的。
这样的马车海愿自然不会坐上去,除了本身海愿就不是高调又虚荣的人之外,还深谙礼仪,于是抱着念儿坐上了瑾王府的马车,只是让那皇宫派来的马车跑在前面开路就好。
马车奔行一段就到了皇宫,正巧的,海愿和念儿的马车才到了宫门口,因为是外面的马车所以不可以直接进去宫门,正在门口下车准备再换乘皇宫的马车,就看到另一边的路上同样驶来了一辆华丽的金顶马车。
而那辆显然同样是皇宫派出的马车来到宫门口,赶车的宫吏只是将手里的一面牌子递了出来,守宫门的侍卫看了一下随即就放行了。本来比海愿这边后到的马车,却一下子就赶到了前面,车上的人都没有露下面,就直接乘着马车进去了。
“主子,那辆马车里的好像是摄政……”曦的眼尖,虽然马车里的人没有露面,但刚刚两边的马车距离并不远,曦看到了那赶车的宫吏向宫门侍卫出示的那块牌子,心中替海愿不平,拉着海愿就要说明。
海愿忙一按曦的手,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不要说破就好。那马车里的人虽然海愿没有看到,但大致一想也就知道应该是摄政王王妃和两位小公主乘坐的。试想一下,皇上既然有息事宁人、从中调停的意思,既然派了马车来接自己和念儿,又怎么会对另一边相差太多呢,一定是两辆马车同时从宫里出发,分别去了瑾王府和摄政王府的;而不同的则是,海愿坐了自己的马车过来,而另一边却摆足了架势,坐着宫里的金顶马车扬长而入!
但海愿也有自己的打算,低调行事是海愿的一贯作风,另外她也不是有心示弱,却只是小心不落口实而已。现在既然对方趾高气扬,海愿淡然一笑,倒是不打算介意。毕竟争的只是朝夕,若是日子要过的长久,看的可不是谁会争,而是谁能看透。
“进去吧,太晚了不好。”拉一下曦,海愿示意曦不要太过急躁了。而且她让曦一直保持随身侍女的模样,除了方便曦近身保护之外,也是希望曦可以摒弃那简单毛躁的心情,别太过紧张事情的表象了。
“是。”曦马上会意、收敛起心神,随在海愿身后,扶着她和念儿上了宫里的马车。但心里却不免惊诧着:主子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在小溪村最初见的时候,曦以为海愿是狠戾无情的杀手海刹;却意外的发现她是那般的温柔,又总是会替人着想,处处用她的温柔感化着人心。而三年后再见,主子换了一副娇美玲珑的面容,性子也简单了许多,除了一心要追寻回她和主上的幸福,要回到小世子的身边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想法。可现在看来,主子已经变的内敛沉稳,一个眼神都犀利无比,那份从容不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甚至让曦有种感觉,就好象是三年前的钟离域一样,一身的戾气锋芒、只要在需要的时候随时都会掀起一阵不容小视的飓风。
这样的海愿前后的改变是惊人的,就好象是一只已经破茧的蝴蝶,正在抖动着她已经美丽而坚强的翅膀,随时都准备迎接着那风的洗礼,已经准备好要投向那一片广阔的天空了。
马车上的海愿,坐的悠然自得,脸上只有淡淡的笑容而毫无紧张或是半点的忐忑,就连眼底深处都看不到应有的思量和探究。握着念儿的小手时不时的低头对着念儿浅浅一笑,帮念儿理好头发,柔声的告诉念儿:“待会儿记得要叫皇爷爷呀,皇爷爷还不知道念儿愿意讲话了呢,念儿叫一声,回家娘亲给你做蜜豆吃。”
“好。”念儿同样用微笑回应着海愿,那张俊美绝伦的小脸再添上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顿时将海愿给秒杀了,伸手捧起念儿的小脸就是“吧唧、吧唧”两下,亲的那叫一个脆生啊。
“主子,到了。”曦将马车帘子掀起,就看到她家主子正捧着自己小主子的脸蛋亲着呢,低下头暗自垂下了两条黑线,曦感觉主子的内外好像有点矛盾,怎么在小世子面前就好像个毫无心机又不做思量的小孩子呢。
“哦,好。念儿,我们下车吧,记得刚刚娘亲告诉你的话哦。”海愿又忍不住在念儿的小脸上亲了亲,才拉着念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而此时,刚刚先一步进了宫门的摄政王王妃也正和两位小公主从马车上下来。两位小公主都粉嫩可爱,一脸笑盈盈的向着念儿挥着小手,小孩子是最没有心机的。而那位摄政王王妃此时一身华丽的宫装,也是美艳有余,但那头上的金步摇配上脖颈上的大颗珍珠项链就略微有那么点俗气,但贵为王妃嘛,倒是可以用华贵雍容来形容。
只是不知道那位摄政王王妃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认为自己身材丰腴颇为有料吧,故意把胸前的衣领拉开很低,露着雪白的一片大白肉加带着勾勾的大胸脯,虽然够火辣,却总是多了点风尘味儿;要知道,这风情和风尘可真不是一个意思,一个是绝顶的魅惑,另一个则是有那么点的俗和贱了。
一位是摄政王的正王妃,另一个据说是瑾王的准王妃,两个美丽的女人都牵着各自的孩子向里走着。就在两人几乎要并肩而行的时候,海愿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身前不足一步距离的那位摄政王王妃身上传来的强势的压力和难以掩饰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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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海愿已经变的强大了呢,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这也是全文的最高潮部分了呢,亲们要努力的追上啊!也许大结局的日子就要到了呢。
正文 198 何为双喜临门
海愿和摄政王王妃一起走上了那宫殿的台阶,两人的脸上虽然都带着笑,但气势上则是完全的不同。摄政王王妃步态雍容,但高贵中难掩一种做作,总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强势而高仰着头。
而海愿则是从容的许多,几乎没有侧目看一眼旁人,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念儿的身上,时不时的问一下念儿累不累,或是有没有口渴,还嘱咐待会儿宫宴的时候念儿不要吃太多的点心,怕太甜的东西念儿吃了喉咙痛;满眼的母性慈爱和温馨的言语,那种温柔的光辉在海愿的周围绽放着最美丽的光华,不经意间已经将周围的人的视线完全的牵扯住了。
海愿迈进宫殿高高的门槛,发现宫殿里已经摆好了两排桌子,对向而放,一张长桌后面是两把椅子,再后面还有一排宫女立着,显然是准备随时伺候的。而此时左右两边已经坐了不少的人,海愿几乎都不认识,但因为是宫宴,所以猜想很多都是朝中重臣,再就应该是那些皇亲国戚了。
海愿从中间走过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那位礼部侍郎,就是之前钟离域请来教念儿的老师,当时这个老师也教过海愿一天,还打过海愿的手板。虽然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怪念头,但海愿还是礼貌性的向那位礼部侍郎点头示意,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毕竟回想着往事的种种,真的很有趣味呢。
而那位礼部侍郎却明显的呆住了,虽然当初他在瑾王府的时候教过海愿,可那时候的海愿还是男装,又是一副委屈倔犟的模样,小伴童的模样和现在的高雅清丽确实有着天差地远的区别。加上现在的海愿手里牵着念儿,一脸的慈爱和煦;耀眼的华丽宫装更平添了一股妩媚妖娆,那礼部侍郎楞了半刻之后脸上的汗就下来了,实难消受美人恩啊!看那个美人不认识,可是看到念儿在身边跟随他就知道,这位肯定是瑾王的准王妃,突然冲着自己颌首微笑,他能不慌张嘛。
没有过多的在意究竟有多少的人在审视、考量着自己,海愿仍是带着礼貌性的微笑,轻轻的牵着念儿的小手一路向前。虽然没有人明确的告诉海愿她和念儿的位置在哪里,但海愿凭经验也知道应该是在前面的。就算蓝桐国的长公主不算什么,念儿可是皇长孙,这样的宫宴怎么能让念儿坐在后面呢;尤其是现在钟离域不能出席的情况下,念儿就等于是代夫出席,从钟离域那边来算,位置也差不了。
而那位摄政王王妃也是牵着左右两个小公主的手一路向前,虽然这一路走来她都在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气势想要压制住海愿,却发现她的怒气也好、妒忌也罢,全都入不了海愿的眼,更没有在海愿的脸上掀起一丝的不快,好像就连那笑容都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这样反而令那位王妃心里越来越慌,以至于脚步都有些急和乱了。
从大殿门口到最前面空着的几张桌子,前后也不过就是五十米不到距离,但海愿走的轻松自如,那位王妃却走的万分艰难。终于,有两名内侍总管迎住了海愿的和摄政王王妃,示意两人停步入席。
不出海愿的所料,这是只和最前面中央的主位差一张桌子的位置;那位王妃带着两位小公主坐在了主位的左手边,海愿和念儿则是被让到了右手边。确实,不管是按照皇子之间的排位还是摄政王和瑾王之间的官阶,都应该是海愿坐在下手位的,这个海愿没有异议;但海愿无意间坐好了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摄政王王妃对着自己冷冷一笑。
那笑容很是尖酸刻薄,就好象是个小人终于得志,把其他所有的人都鄙夷于脚下的感觉。海愿看了心中有些不喜,但还是收敛起心神,没有多看那位趾高气扬的王妃一眼。
海愿她们才坐好,各自随侍的婢女或是随从就被从两边带了进来,依次的站到各自的主人身后。再向左右看时,那些刚刚还空着的桌子就已经坐满了,应该是海愿她们走进来之后,又有些人进来就坐了。
“皇上驾到。”随着内侍总管那尖细的声音高喊一声,整个大殿的人都站了起来,一致的看向了门口。
瀛盛帝一身明黄的龙袍走在最前面,而瀛盛帝的左手边随着的是三皇子、摄政王钟离潼,再后面是两位衣着华丽,端庄高贵的美人,想必应该是现在比较得宠的两位妃子了。
等到众人都向皇上见礼,瀛盛帝也是满面带笑的点头让众人免礼、就坐之后,这宫宴才算是开始。有宫女鱼贯而入,手里都捧着红木烫金雕漆的托盘,每个托盘上都是说不尽的珍馐美味、奇珍异果。
海愿等到面前的桌子摆满了,那些宫女都退了下去,才轻轻拉了拉念儿的衣襟,对着念儿微微一笑,向着皇上努了努嘴。
海愿和念儿的这个小动作还没做完,念儿也还没有顾得上做出什么反应,对面的摄政王王妃就全都看在了眼里,眼珠微微一转,对着海愿这边“小声”的叫了一句:“不知道长公主和念儿嘀嘀咕咕的研究什么呢?真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好场面啊!可长公主或许不知道我们天启的规矩,也可能是你们蓝桐的规矩和我们天启的不一样吧。我们天启的宫宴上,皇上大度、随和,与众臣同乐,是不用你们私下里嘀嘀咕咕的,什么好事情大可以拿出来说给众人都听听的。”
这位王妃虽然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笑,声音也故意压低了像是在好心的提醒海愿一样,但那故意压低的声音却还是保证清清楚楚的让这宫宴上的大部分人都能够听到,尤其是瀛盛帝,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马上就看向了海愿,果然看到海愿还扯着念儿的衣角;眉头一皱,就是一脸的不快。
要知道,念儿是瀛盛帝的孙子,也是天启的希望,目前为止这些皇子之中还只有念儿这一根独苗苗,将来最有希望做储君的人选,现在却这样大的场合下小家子气的和海愿嘀咕着,确实有失皇家的大气风范了。再一想,瀛盛帝真怕海愿这个突然而来的女人把他的乖皇孙给教坏了。
想到这里,瀛盛帝的脸色一沉,但还是勉强隐忍的着,向着念儿招招手,柔声而慈祥的说道:“念儿乖孙,到皇爷爷这里来吧,皇爷爷听说你前几天又病了,心里很是惦念。快过来,让皇爷爷看看你好了没有。”
瀛盛帝一边招手,一边向身边的内侍总管使了个眼色,那老总管可是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的,皇上的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忙着几步过来,双手扶着念儿哄着:“小世子过来吧,皇上真心想着小世子呢,天天都念叨着呢。”随即又向海愿说道:“公主您也辛苦了,皇上请小世子过去呢。”
海愿一听就知道了皇上的意思,此时想要再拦着念儿不让走肯定不行,那就更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舍不得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扯着念儿的手松开,又帮念儿把衣襟整理好,说了声:“念儿去吧,记得刚刚娘亲告诉你的话,要给皇爷爷问安。”
海愿这话说的声音也不小,虽然是对着念儿说的,但明显也是给周围的人听的。虽然看似不经意的一句嘱咐,却给瀛盛帝听到了,心思一转,喜上眉梢,马上向下又问道:“刚刚你是叫念儿问安?念儿他……”问了一半,瀛盛帝又不敢问了。要知道,这两年来就连瀛盛帝自己都不知道亲口教了念儿多少次,希望念儿能叫自己一声“皇爷爷”,可念儿连天天在一起的父王都没有叫一声呢,更别说叫皇爷爷了。自己现在欣喜的问了,待会儿念儿还是不会叫,那种失望的打击他老头子怕要承受不住了。
而瀛盛帝忽喜忽忧的表情一样落在了海愿的眼里,站起身来亲自牵着念儿的小手向瀛盛帝的方向走了几步,在瀛盛帝的桌子前面站住了,海愿没有上前,而是轻声的又嘱咐念儿:“念儿自己过去找皇爷爷,问皇爷爷好。”
念儿很乖巧,也很听话,听到海愿的嘱咐抬着漂亮的小脸对着海愿一笑,迈开小腿走向了瀛盛帝的身边。而瀛盛帝看到自己的孙子果然听话的走了过来,虽然还没听到那声“皇爷爷”,脸上就已经乐开了花,手臂一伸就将念儿抱进了怀里,让念儿坐在自己的身边。
而念儿也很会撒娇,小身子紧紧的偎着瀛盛帝,先是抬头对着瀛盛帝笑,笑的瀛盛帝嘴都合不拢了,大手一直抚摸着念儿的头,不住的叫着“乖皇孙”,动了动小嘴,叫了一声:“皇爷爷!”
“啊!”还抱着念儿的大手一沉,瀛盛帝整个人都好像被雷狠狠的捶在了头顶,耳边只剩下“轰隆隆”的巨响,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呆了好一阵才颤抖着说了一声:“念儿,你刚刚叫什么?乖皇孙,再叫一声,皇爷爷刚刚没听清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魁梧的身材、帝王的气势,却在此时颤抖着声音慌的手都抖了,那是一种何等的心灵震撼啊。
念儿眨巴下大眼睛,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瀛盛帝还在不住颤抖的大手,清清楚楚的又叫了一声:“皇爷爷,好。”
“啊!乖孙,乖皇孙,皇爷爷的心肝宝贝啊。”那一瞬,瀛盛帝的眼睛湿润了,声音哽咽了。虽然念儿一贯的漠然已经让这些亲人都习惯了,但是没有人不希望念儿可以好起来,像是正常的小孩子一样会叫着父王、皇爷爷和娘亲。
虽然这一声“皇爷爷”晚了那么久,但在这个老人的心里种下了希望和欣喜,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情释放。大手一伸,长臂将念儿紧紧的抱进了怀里,瀛盛帝激动的再说不出话来。
“恭喜皇上。”
“是啊,皇长孙肯讲话了,恭喜皇上、恭喜皇长孙。”瀛盛帝左右两边的那两位妃子最先反应过来,向着皇上积极的恭喜着。
而下面的许多朝中重臣和皇亲国戚也都纷纷道喜、道贺,一时间那种喜悦的气氛就传递开来,即使并非每个人都是真心替念儿开心的,那些祝福的话也多半都是逢场作戏,但那毕竟是一种正能量的释放,很多人也被那种亲情和热情感染了,从眼底都流露出感动来。
“娘亲教的好。”念儿从瀛盛帝的怀里露出小脑袋,向着还站在桌边的海愿一笑,竟然把这个大大的功劳给了海愿。
瀛盛帝听到念儿的话也是一喜,刚刚沉着脸怕海愿把他的皇孙给带坏了,带的小家子气了;可现在却无比的欣喜,就好象海愿是个最难得的好老师、好娘亲,点头积极的肯定道:“好,教的好。想不到你居然能把念儿教的这么好,可以让念儿开口说话了,有赏,重重的有赏。”
“多谢皇上,绾绾不要赏赐,只求可以天天陪伴着念儿就好了。”海愿淡然一笑,眼神宠溺又慈爱的看向了念儿,那种母爱的天性是做不来假的,也瞒不住人。
瀛盛帝把海愿的真诚和温柔都看在眼里,点了点头,把怀里的念儿放开,轻轻的摸着念儿的头说道:“念儿既然肯叫你一声娘亲,域儿又对你钟情,我天启自然不会亏待长公主你的,等域儿回来,朕定然让域儿备上重礼,亲自去蓝桐国求亲。”
“谢皇上了。”瀛盛帝的亲口允诺可比什么赏赐都让海愿高兴,这样一来,她那盼望已久的婚礼,她和域的终生相守已经不远了,那一份幸福就在眼前了。
而海愿的笑容之后,另一边的摄政王王妃已经开始暗自的磨牙了。她刚刚看到海愿在偷偷的拉念儿的衣角,就想要借题发挥。她的本意是想要让瀛盛帝就认为海愿小家子气,根本就带不好念儿,然后就可以将念儿从海愿的身边拉走。没有了念儿做挡箭牌,这个王妃认为海愿就是好欺负的了。
可她却没有想到,海愿居然有了这样的杀手锏,居然可以让念儿开口说话了,而且看到瀛盛帝那开心不已的模样,摄政王王妃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无形中等于帮了海愿一个忙,不但可以让海愿得到瀛盛帝的赏识,还让瀛盛帝当场允婚了。
要是蓝桐国的长公主嫁给了瑾王,那本来就受瀛盛帝喜欢、重用的钟离域不是更如虎添翼?那本来就是皇上心肝宝贝的念儿,不是更加就坐稳了皇长孙的位置,将来只怕储君之位都要旁落了,那自己辛苦帮着三皇子夺来的摄政王之位……
越想心里就越是愤恨,那位王妃把牙都要磨碎了,但表面上却又忍了下来,手里的手帕绞成了一团,忽地就把视线落在了她自己的肚子上!略一思量,摄政王妃就举起了面前的酒杯,向瀛盛帝说道:“恭喜父皇了。不过,澄澄这里还有一喜,可以让父皇今日双喜临门。”
“哦?双喜临门?澄儿说说,怎么个双喜临门了?说的好,父皇一样有赏。”
“皇长孙开口讲话,这是一喜;澄儿马上就要再给父皇添上一位皇孙了,这算不算是第二喜?”
“什么?澄儿你有喜了?”瀛盛帝一下子笑的眉眼弯弯的,没有当老人不喜欢孩子的,何况有可能是个皇孙呢,当然高兴不已。
“这种事情澄儿怎么敢说假的呢,这可是欺君之罪。不信父皇可以问问潼啊,那可是他的骨肉,他自己最清楚了。”配合着蒙澄澄的话,三皇子钟离潼也一边频频的点头。
见瀛盛帝脸上的笑容更盛,摄政王妃的话锋忽地又一转,脸上有些愁容的说道:“不过本来打算过阵子再禀告父皇的,毕竟现在才不足两个月,变数太大了……”
“澄儿不可胡说,你如今是摄政王王妃,肚子里的也是我钟离氏的血脉,皇室血脉最是高贵无比,定然有神灵保佑的。”还没等蒙澄澄说完,瀛盛帝先打断了她的话,脸上严肃起来,却显然是一副慈父的模样了。
“是,是是,澄澄嘴快,有口无心的说说而已。父皇还没有说呢,这算不算是双喜临门啊。”
“算,算啊。”瀛盛帝立刻又笑开了花儿,一张脸上原本不多的皱纹都笑开了,忙着吩咐他身边的两位妃子,到后面的藏宝阁亲自去挑选礼物,分别送给了念儿和摄政王王妃那位还未出世的“皇子”!
“谢父皇。”蒙澄澄笑的一脸的得意,有意无意的看了海愿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来。
而海愿被王妃眼中的寒光一扫,看了一眼,淡然一笑全不在意。她有孕在身,海愿倒是想要恭喜她的。毕竟做母亲的人都不容易,海愿一直在想着,或许是这宫中习惯性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利,已经让这位王妃草木皆兵了。又或者是这位王妃只是在未她的两个小公主和还未出世的孩子打算,想要拿到最高最重的权势,这样才会有安全感吧。若是真的如此,倒是无可厚非,海愿只想要自己简单的幸福,她对于高位没有半点的兴趣。
而海愿的淡然、不争却被那位王妃理解为不屑,看到海愿脸上那从容的笑就让她的心狠的痒痒的。她认为海愿或许是胜券在握,又或许是根本就没有把她这个摄政王王妃放在眼里吧,毕竟人家是蓝桐国的长公主,身份何其尊贵啊!自己是什么,明着不过就是一个寨子里的公主,暗着还是……
“今日双喜临门,朕真是无比开心啊,爱卿们不必拘谨,另每人赏赐黄金百两,算是给念儿和未出世的小皇子讨个好彩头哈!”瀛盛帝举杯,又给了如此大的赏赐下来,这大殿上的官宦、皇亲都各个把好话又说的是锦上添花,一派喜气融融。
眼看着这宫宴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歌舞升平、丝竹声声,歌姬舞姬个个都是使出浑身解数,那些大臣、皇亲们也都看的是津津有味,酒也喝的多了,渐渐的就有些人借着酒力有些失态。要么调戏下歌女、要么对身后随侍的宫女动手动脚,虽然这样稍显凌乱和糜/烂的情景在那些皇室、贵族的宴会上也算是常事,可海愿毕竟还带着念儿在身边。
虽然念儿现在还小,看不懂这些个腐朽和糜/烂,但海愿确怕这些个负面的影响对念儿幼小的心灵造成影响,忙拉着念儿起身,来到瀛盛帝面前俯身一拜,恭敬的说道:“启禀皇上,天色已晚,念儿也出来久了,恐怕念儿身子吃不住,所以想要请早退席,请皇上恩准。”
海愿虽然说的是念儿,但眼神又向两边斜斜的扫了一眼,瀛盛帝也是有眼色和心机的人,一见海愿的眼神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不仅又对念儿多了几分的好感,明白她是为了念儿着想,自然点头答应了,还吩咐一边的内侍,亲自将海愿和念儿送出去。
“启禀父皇,澄澄也不能久坐,两位小公主也困乏了,也要请皇上恩准,我们就退下了。”摄政王王妃见海愿如此说,也马上拉着两位小公主站了起来,一并请退。
“好,你也要注意身子,若是真的为我天启钟离氏再添个皇孙,父皇重重有赏。”瀛盛帝挥挥手,让摄政王王妃也下去了,但又不放心,看看蒙澄澄那略显笨拙臃肿的背影,向左手边一直陪坐的三皇子说道:“潼儿,父皇不用你陪了,你陪着澄儿回去就好。仔细看着,有什么需要就向宫里的内务府支取就好。”
“是,父皇。”钟离潼忙着起身离座,向瀛盛帝施礼、告退,才快步的去追上了自家的王妃,夫妻二人并肩向前走着。
海愿牵着念儿,她本来身子娇小,步子就小;又因为念儿的腿短、步子更小,所以只能配合着念儿的脚步,两人走的不快。
而摄政王和王妃都是身高腿长,没几步就赶上了海愿,变成了几人并肩而行的状态。就在几人同时到达宫门那高高的门槛之时……
正文 199 意想不到的陷害手段
摄政王和王妃没几步就赶上了海愿和念儿,几人并肩而行。海愿的左手牵着念儿的小手,走在左侧;海愿的右边是一位小公主,那位王妃走在中间,然后才是她另一只手里牵着的另一位小公主,而那位摄政王则是走在最右边。
就在几人同时到达宫门那高高的门槛之时,靠近海愿这边的小公主是年纪小的一个,或许是因为宫殿的门槛太高了,那小公主的腿又短;又或是那摄政王妃走的太急了,那小公主一下就绊倒在了门槛上,“啊……”的一声就哭出声来。
海愿距离那位小公主也近,因为母性的本能就想要伸手去扶,而摄政王妃和摄政王显然也是紧张孩子,所以也一起围拢过来去扶那位摔倒了的小公主,场面一时间多少有点混乱了。
见此情况,海愿忙收了手,站开一步,向后退开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不是她不想要扶那位小公主了,而是如此混乱的场面实在不合适她让自己也搅进去。小孩子摔了固然疼,可人家父王的母妃都在呢,若是真的混乱起来,海愿反而怕说不清楚了。
很快,小公主就被摄政王钟离潼抱了起来,似乎摔的也不是很疼所以呜咽了几声擦一下小脸也就不哭了,这一幕虽然有些意外,但也算是一个小插曲,大殿里的人见那小公主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却因为父王可以抱着走而笑了起来,反而轰然一笑,觉得小孩子真是可爱。
“没事了,没事了。”怀里抱着小公主还在不住的哄着,摄政王钟离潼向着还在大殿里的众人点头示意,随即跟上了他家王妃的脚步,一家四口向前面的台阶走去。
海愿没有帮到忙,但是看那小公主安好,心里也算松了口气,但并没有跟着摄政王一家再并肩而行,而是拉着念儿稍稍向后一步,走在后面。
说实话,海愿确实在处处提防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她真心是看多了宫斗的电视剧,这里面的阴谋陷害会令人防不胜防,那份助人的热心只怕就会成为别人陷害的把柄,最后让你防不胜防的。
而就在海愿和念儿一步步的走在后面,眼看着已经快要到最后的几级台阶的时候,那位摄政王王妃忽地转过头来,向着海愿嫣然一笑,问道:“长公主怎么不坐皇宫的马车呢,要到了宫门再换瑾王府的马车,那多麻烦?”
听到摄政王王妃的问话,海愿才回答着:“婠婠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不敢越礼,所以还是换成马车方便些。”
那位王妃停下问话,而海愿仍走着答话,就在两人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几乎就是前后相交的瞬间,海愿猛然看到那位摄政王王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狠戾,随即她脸上的笑容都变了颜色。
海愿的心里一颤,猛的停住了脚步没有再向前一步,生怕遭了算计。而就在海愿停住脚步的时候,海愿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海愿竟然看到,那位摄政王竟然伸出手去,用还抱着的小公主的身体掩住手臂,然后一把推在了他自己王妃的肩头。也就是摄政王推了这一下,那位王妃的身子猛的向前一冲,从那最后的几级台阶上跌了下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海愿和跟在她身边的曦看到了,而还侯在台阶下面的那些内侍、宫人也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究竟是谁推了王妃,但显然他们抬起的头来的时候看到海愿站在那王妃的身后,而王妃就那样一头从台阶上栽了下去,摔倒之后又在阶梯上滚了几下才倒在地上。
“啊!你,你好狠的心……”那位王妃双手紧紧的捂住肚子,又呕出一口鲜血来,随即颤抖着手指向了——海愿!
“不对,怎么会是我呢?!”海愿一惊,满脸疑惑的看着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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