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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在后院种瓜-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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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曦明白了。”曦这才彻底听懂了海愿的话,要出门又想转了回来,给海愿手里的杯子再添上了水,才开门快步的走了出去。
海愿坐在床上,看看手里的杯子和另一只手里的饭碗,已经再没有心情吃下去了。那种隐约的不安不是没有道理的,海愿可以从钟离域细微的动作和眼神中就发现他应该是接到了什么消息的。
果然,曦去了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进门先是将门关紧,又来到床边将海愿手里的饭碗和水杯都接过去,在桌子上放好了,才转身回来定定的看着海愿。
“是什么事?”海愿看着曦那严肃的表情心里就是一沉,但还是尽量将声音放平缓,怕被曦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就不会说的那么详细了。
“主子放心,并不是小世子的事情。”曦先挑最重要的话说完,让海愿先把提着的心放一放,才继续说道:“京城里似乎有了变化,是三皇子和王妃那边,但究竟是什么事情,并不知道。”
“哦,不是念儿就好。”海愿长长的出了口气,只要不是她的念儿病情相关的消息,那么没有消息就证明情况还没有恶化,其他的人和她关系不大。
“可是,听主上的意思,是想要让大皇子在这里安排好之后回去。应该是……”曦的声音压低了,凑近了海愿的耳边才说道:“应该是关乎于皇位大统的事情。”
“呃,这个和我的关系更不大了。吃饱了,睡觉。”海愿没有想到曦去探听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事情,皇位神马的和自己真的是一点关系没有了。先不说自己现在是海国的神女了,单是原来蓝婠婠那蓝桐国长公主的身份就够自己头大了,现在真的除了安心做念儿的好妈妈、钟离域的好妻子,她不想有其他任何的名头了。
但海愿此时还无法想象这件关乎整个天启国大统的大事情,真的和她已经有了非同寻常的关系;而有一个新的磨练和挑战也正在等着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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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钟离域什么时候回来的海愿根本不知道,几天来几乎不眠不休的赶路,让海愿本来娇嫩、柔弱的身体已经完全透支了,即使心里还反复的惦记着念儿,但脑袋一躺上枕头,就几乎是秒睡过去的。
直到第二天早上,海愿感到有人翻动了她几下,然后身子就轻飘飘的,之后又是像在摇篮里一样,只是比摇篮颠簸了些,直到有阳光刺到眼睛上海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背上赶路了;太阳也升的老高了,不然都不会刺到她的眼睛的。
“醒了?渴不渴?”钟离域把手臂收紧了,一只手拉紧了缰绳,另一只手托起了海愿靠在自己怀里的头,柔声的问着。
“刚刚是你给我穿的衣服?然后又抱我上马,跑了这么远?”海愿四下瞄了一眼,看到马匹已经奔出了城,而从两侧跟随的曦和那三位神女含笑又羡慕的眼神来看,就知道自己睡的太沉,真的是一路给钟离域抱过来的。小脸一红,海愿把头又埋进了钟离域的怀里。
“喝水吧。”没有理会海愿是不是做了鸵鸟,钟离域把马鞍桥上的水袋摘下来,递到了海愿的手里。
本来不怎么渴的海愿想了一下还是把水袋接了过来,用大水袋挡住了脸,仍然不好意思冒头出来。
“神女,这一路平坦了,不如你学学骑马吧。”看着海愿好半天还不好意从钟离域怀里露头,吉吉尔看一眼这支队伍最后面跑着的一匹空着的小红马,给了海愿一个积极的建议。
“哦,是啊,我其实可以自己骑马的。”这下子总算提醒了海愿,指了指后面的小红马,海愿想现在就骑上去才好。
钟离域知道海愿的脸皮薄,性子又倔犟,若是一直阻止反而激发了她别扭的性子,也不劝阻,向着夜挥了下手,夜便会意过来,拉马驰到那匹小红马的旁边,俯身将小红马拉过来,一路带到了钟离域的马旁边。
“海愿,坐稳了。”钟离域嘴角一勾,眉眼带笑,伸手擎住海愿的身子,直接将她从自己的马上放到了那匹小红马上,其动作虽然惊险,但总算钟离域骑术高超,手臂又够有力,将海愿放稳了还不忘将她的腰托着,怕她摔下去了。
“呀,吓死我了。”海愿慌忙的从夜的手里将缰绳拉过来抓紧了,才长出口气。刚刚真是有惊无险啊,她真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钟离域“扔”到小红马上了。
“好了,之前教你的骑术还记得吧,抓紧了缰绳,腿要加紧,马镫踩稳了,我们出发。”钟离域一边把要领重新向海愿说了一遍,看到海愿的姿势还算标准,伸手在她的小红马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自己也拉马一起冲了出去。
手里抓紧了缰绳,身子俯下来尽量保持着平衡,海愿听着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看着眼前飞快倒过去的景物和树木,在心里默默的喊着:念儿,等着娘亲,娘亲回来了。
正文 188 念儿竟然是中毒
远远的看到天启国京城的围墙,海愿可以感觉自己的胸膛一下子就空了,好像整颗心都已经先飞出去了,飞到了皇城里的静心筑、飞到了念儿的身边。这几天的加紧骑行,已经让海愿的骑术精进了不少,手里的缰绳放松一些,脚下用力踢了踢马腹,那匹小红马就像是一朵红云,向着京城飘去。
虽然这期间有穆子羽飞鸽传来的消息,都是说念儿的情况还算稳定,但海愿的心却是一天急一天,现在终于回来了,更是闷着头就一心的想要进城去看念儿。
“站住,什么人?”在京城门口,海愿的马却被守城的士兵拦住了。
还没等海愿说话,夜的马匹先上前一步,把手里的令牌一扬,喝了一声:“让开。”
“瑾王!”为首的小头目看了一眼令牌,有看看夜身后黑色骏马上的钟离域,身子一缩叫了一声,但那些人却没有马上闪开,虽然明显都认识钟离域,但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让路。
“难道本王回京还要圣旨吗?”钟离域将马带上前两步,高大的战马顺应着主人的意思打着响鼻,把地面踏的“踏踏”作响。
“不,不是,只是那些人……”为首的头头马上示意让开了路,但也只是让出了一条窄路,估计也就只能容得一人一骑过去,而且看向了那带着白猿、白狐和萨摩犬的三位神女,态度很明确:这三个要进去就不行了。
自从边界的守城出来,海愿就已经换回了天启国的服饰,但那三位神女已经习惯了海国的装扮,所以还是海国神女的打扮;而且她们三个样貌也分外特殊,加上带着那么三只看着就抢眼的神兽,也难怪会引人注意了。
“这是王妃的侍从,所以要一并进城。”夜把手里的马鞭一挥,他身后的几个一路随行的暗卫从左右聚拢过来,将那些不肯让路的士兵同海愿她们隔离开来,以便海愿和吉吉尔、古米拉、可可丽她们过去的时候士兵不会冲上来拦阻。
“回禀瑾王,这样小人太过为难了,小人也是有了命令在身才如此谨慎的,实在不是要得罪王爷啊。”那守城的小吏一见夜带着人打开了通道,让海愿她们往里走,也知道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小兵根本不可能是王爷暗卫的对手,所以只能一脸哀怨的求着,毕竟他是吃皇粮的,看的也是皇上、王爷们的脸色,哪一个他都不敢得罪,却最可能会成为出气筒和替罪羊。
“守好你的城,其他的不用管。”夜直接说了一句,钟离域则是紧抿着唇,眼神都没有瞟一下,就同海愿一起进了城门。
“域,可不可以直接去静心筑。”海愿虽然从进城门开始就感到了气氛不同寻常,但她心急的是念儿,无心这皇位大统,所以都不会在意谁封了城,要做什么,只是想要知道还能不能顺利的去静心筑。
“应该可以,我让夜去送信,曦带着她们几个先回瑾王府。”钟离域看了一眼那三位神女,知道从她们一进城开始就已经被注意到了,尤其是现在这样敏感的形式,再跟着去静心筑显然不合适。
“好。”海愿拉住马,转身对古米拉她们说道:“你们先跟着曦回去,我去去就回的。”
“是。”古米拉、吉吉尔和可可丽自然都没有异议,跟着曦策马向着瑾王府方向去了,那三只神兽虽然在这京城的街道上挺扎眼,但一路小跑就没了影子,路人也就是看看美女与野兽的热闹,自然就散开了。
钟离域和海愿来到了宫门外,发现这里守皇城的卫兵总长换掉了,卫兵有两个认识的,另外一小队人像是临时调动过来的,钟离域都不认识。
“瑾王!”门口认识钟离域的那两个上前施礼,但却没有将宫门让开,而是看看钟离域身边已经下马的海愿,眼神里有着探究,却碍于礼貌和钟离域的面子没有直接叫住海愿过来问话。
“这是宫牌,我只是要去静心筑的。”钟离域从腰间把入宫的玉牌解下来递了过去。按照平时,钟离域要去静心筑是不用留牌子的,因为静心筑还不是和皇宫相通,只有钟离域要进皇宫或是后宫的时候才会要求交出宫牌报备,但现在钟离域也知道情况不对,所以主动把玉牌拿了出来。
“这……”那两个士兵看看钟离域手里的玉牌没有直接接过来,转头又看看他们身后的卫兵总长,那总长没有过来,仍然面无表情的站在宫门里面,那两个士兵才面露难色的回头对钟离域说道:“刚刚您的暗卫已经带着金牌入宫请示了,瑾王还是稍稍等一下吧,若是有了宫中的令牌,我们才能放行的。”
“要请示谁?进静心筑还需要禀告父王吗?”钟离域不明白了,自己从来进宫都是出入自由的,就连三年前的皇后娘娘还在,表面上也不会对自己有所阻拦的,怎么现在就不能进宫了。而且皇上日理万机,怎么可能对何人入宫这样的小事都要求向他请示呢。
“是刚刚被封为摄政王的三皇子。”那两个士兵中的一个小声说了一句,随即就赶紧低下了头,好像后悔自己不该怎么多嘴似的。
钟离域并不意外,但听到“摄政王”这个名头还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凡是皇子、宗亲都知道,摄政王本来只是一个虚设的称呼而已,现在父皇还未老矣,怎么会突然就将这样一个虚名给做实了,而且还是封给了三皇子钟离潼的!
虽然钟离域离开之前也参政,但却没有继任皇位的意思,但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这几天日子,怎么三皇子就突然冒了出来呢。更何况,三皇子本身也是有能力竞争储君的,为何就突然要给自己弄个“摄政王”的名头出来呢。
“主子。”钟离域正在凝神想着,夜已经从宫门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能看到是面金光闪闪的牌子,但夜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一路走的“呼呼”生风,不像是急的,倒像是在生气。
“夜,有了这个就可以进去吗?”海愿并没有在意不准随意进宫门的命令是谁下达的,但是看到夜手里捧着金牌回来,心里就落了底,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念儿了,再也顾不得其他的想法。
“是,请主子和夫人进去,不过……”夜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如果不是还有他主子钟离域在,估计都要吼起来了似的:“不过,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这入宫的金牌就要交还回去,如果主子和夫人要再进宫还要亲自去讨金牌。”
“嗯。”钟离域的声音也分外的沉闷,现在又不是分心的时候,他也一心惦记着念儿,现在脑子里都有些乱了,也没有多想,让夜将金牌留下登记,拉着海愿便进了宫门,径直向静心筑走去。
若是平常,钟离域一到了宫门就会有内侍总管过来接应的,或是开路领着他去静心筑,或是带路去皇上那里。可是现在一路走过来,就连静心筑平时做答应的小厮也没有见一个,不禁又让钟离域吃惊不小。
直到静心筑的大门前,钟离域上前推门,才看到一个平时扫地打杂的内侍过来接应,叫了一声:“瑾王,快请,小世子还在王爷的寝室。”才引着钟离域向内庭走去。
一进到静心筑,钟离域就发现问题了,平时前面的大花园都是奇花异草竞相开放的,而现在花儿谢了大半不说,就连盆栽的造型都乱了,看起来是多日没有人修剪了,更为奇怪的是,就连之前海愿见过的那盆白茶也凋零了,只有几片看着不怎么鲜亮的叶子还挂在枝条上,花盆里的土也都干了,显然是主人没有心思侍弄,才搞成这样的。
“域……”海愿看看那些早没有了往日繁华的花草,心中一紧,她最怕是哥哥因为念儿的缘故才没有心思打理这些花草,如果真是那样,那念儿不知道多严重呢。
“放心,马上就要见到了,不会有事的。”钟离域拍拍海愿的手背,拉着她一路向里,穿过那扇半月形的门,朝着哥哥的寝室走去。
或许是里面的人听到了消息,再听到钟离域的脚步声便拉开了门,是之前随侍在哥哥身边多年的一个宫女,见到钟离域忙躬身施礼,也没有多话,就让开门口,请钟离域进去。
海愿跟着钟离域一进到屋里,就闻到了一股子草药的苦味儿,还隐约能听到细细的男声,在哼着什么,仔细听竟然是哥哥的声音。那宫女掀起后堂卧室的帘子,海愿退了一步,知道这是哥哥的寝室,所以让钟离域先进去。
海愿再进去,就看到哥哥正在地中央来回的踱步,怀里还抱着娇小的念儿,一边走着一边哼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儿歌,还轻轻的拍着念儿的后背。念儿小小的脑袋靠在哥哥的肩膀上,身子紧紧的依偎在哥哥怀里,小手也抓着哥哥的衣襟,将哥哥那件雪白的玉蝉丝袍子都抓的皱皱巴巴了。
“念儿……”海愿见到念儿紧闭着眼睛,趴在哥哥的肩头动也不动,心里一酸快步抢上前去,柔声的叫着念儿的名字。
“刚刚睡了,今天闹的厉害,不肯吃又不肯睡,抱了好久才刚刚睡着了。”哥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到海愿那焦急的神情,又在念儿的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将已经睡着的念儿从肩膀上抱下来,递到了海愿的怀里。
“……”怀里念儿那娇小的身子很软,带着点奶香,但落在海愿手臂上的重量却一下子让海愿一直悬着的心充实起来,把念儿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想要用力拥紧却怕把他吵醒,只能轻轻的低头在念儿可爱的小脸蛋上亲了亲,泪水却已经滚落下来。
“海愿,坐下抱,念儿不会那么快醒的。”看到海愿抱着念儿已经泪珠成双对,哥哥忙指了指一边的软塌,让海愿坐下去,这样抱着念儿也能舒服点,随即抬头问钟离域:“遇到羽公子了吗?”
“没啊,他去找我们了?”钟离域赶紧摇头,路上只有接到穆子羽传来的消息,说念儿还算稳定,但没有听到他要来找自己的消息啊。
“不,不是去找你们,只是想要找一种药草,但也是刚刚才出城不久的,算时间,我还以为你们会遇到呢。”哥哥忙解释着,随即又来到海愿身边,伸手试了试念儿的额头,看看没有发烧才安心下来,对钟离域说道:“我们去前厅说话?”
还没等钟离域点头,海愿急急的叫住了哥哥:“哥哥,如果是关于念儿的病情,那就直接说好了,不必对我有什么隐瞒,我可以接受的。”
听海愿这样说,钟离桪微微一怔,随即有些为难的看向了钟离域,钟离域则是淡定的点了点头。他很清楚海愿的个性,宁愿知道真相坚强的去面对,也不想要做最后才知道的那个。
“念儿应该是中毒了,但究竟是什么毒,又是怎么中毒的,目前还不可知。御医看过,开过了药方,毒解了又犯,念儿的病也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什么都正常了,还可以自己下地去玩儿,情况糟糕的时候就会几天几夜的连续高烧,呕吐不止。”钟离桪说着,眉头也蹙了起来,想起这些日子念儿受的苦,一种自责爬上心头,他认为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念儿的。
“还不知道是什么毒?”海愿和钟离域都是一惊,海愿的心更是揪紧了,硬生生的疼。她没有忘记,上一世自己穿越到杀手海刹的身体里,那海刹就是因为中毒而死,就连她自己也是因为那余毒未清,生产的时候才会导致血崩而死的。
而且海愿听钟离域说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母体的时候就被毒素影响,念儿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除了不肯说话之外,还经常生病以至于昼夜难寝,现在听钟离桪这样一说,海愿真害怕是自己害了念儿,让念儿在娘胎的时候就没有一个好身体。
“海愿,你不必多想,念儿这次确实是中了外界的毒,但其毒诡异,一再的复发,御医束手无策,就连江湖见识老道的羽公子回来之后也没有看出究竟是什么毒的。”劝了劝海愿,二皇子钟离桪又转向钟离域解释道:“但羽公子认为念儿的毒似乎和一个秘族的毒有些像,所以想要去找一种试毒的药草,看看究竟他的猜测对不对。”
“秘族?”钟离域的眉头一皱,问道:“羽说没说是什么秘族?”
“他说是天山中的一个秘族,相传这个秘族只有女人,而未有男子的。而且这个秘族的毒药和解药也异常的奇怪,非一种特殊的药草不能试出来,但平时发作的症状就好像是感冒发烧一样。但毒不清,这症状就会越来越严重,直至……”后面的“死亡”两个字是钟离桪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但他即使不说,海愿和钟离域也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心里都“咯噔”一声。
钟离域稳了稳心神,才开口问道:“那羽预计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有需要,钟离域义无反顾的要去帮忙的,毕竟念儿是自己的孩子,现在他回来了,是应该去接应穆子羽的。
“要去天山脚下寻找,起码来回路上也要七、八日了吧。”钟离桪也不确定时间,穆子羽离开的时候只说了尽快,但能不能找到需要的草药还不知道,最好能找到解药就一起带回来。
“海愿……”看看还抱着念儿轻轻拍着的海愿,钟离域拿不定主意是去一起找草药、还是应该留下和海愿一起照顾念儿的好。
“域,我可以照顾念儿的,你去接应穆子羽,如果方便就一路传消息回来。还有,我这里有冰魄,可以给念儿试试,应该会有效的。”海愿想起了冰魄,她之前就一直戴在身上的。
“不可。”看到海愿将冰魄取出来,钟离桪先一步阻拦下来,解释道:“听说那个天山下的秘族只有女人,所以研制的毒药都是阴性的,属凉,念儿还小,身子又虚,根本无法抵御冰魄的寒气。再加上念儿毒发的时候发高烧,外热内冷,更加危险的。”
“既然这样……”听哥哥这样一说,海愿也没了主意,念儿比什么都重要,现在这样子看着还好,她不敢冒险在念儿的身上试验啊,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来试试。
“海愿,别急,我先带念儿回府去,你可以好好陪着他。我回去打理一下,做个简单的安排,然后就启程去接应羽,你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把药草和解药都带回来的。”钟离域柔声的安慰着海愿,又看看在海愿怀里睡的还算安稳的念儿,对哥哥说道:“哥哥,我和海愿带念儿回去住几天,你这里……仔细的收拾一下吧。”
钟离域没有怪罪哥哥的意思,但他和哥哥心里都清楚,念儿在这静心筑里住的好好的,却突然就中毒了,虽然找不到下毒的人,也不知道究竟是用什么方法下毒的,但能够把毒放在这里的应该也是和宫里有关系的,而且为什么会对着念儿下手,也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这些都是要清查的根源。
“好。”钟离桪也明白钟离域的意思,这里确实需要好好彻查一下了。之前吃、喝、穿、用和玩具都检查过了,就连钟离桪怀疑的几个下人也遣走了,可念儿的毒还是时好时坏的,可见这件事一定是经过缜密计划的,而其后果也一定会是众人料想不到的严重。
“海愿,念儿给我,东西不用带了,把御医的药方带上就好。”钟离域伸手从海愿的怀里接过念儿。念儿虽然还小,也不重,这阵子中毒之后更是被折腾的没了二两肉,可海愿本来身子就娇小,也是一路急行赶回来的,更是瘦的眼窝深陷、皮包骨头了,钟离域知道海愿抱不动念儿的。
“这是药方,羽也看过,虽然药效不是很强,但还是可以退烧、祛毒的。只是毒不根除,还是会复发。”钟离桪忙从一边的小匣子里找出了念儿的药方。这段时间钟离桪对念儿更是小心备至,把药方亲自收着不说,就连念儿平日的饮食和煎好的药汁都要亲自尝一下才行,可还是没有找到中毒的根源,而钟离桪竟然也没有中毒的症状。
把海愿把药方收好,钟离域抱着念儿便出了门。门口的宫女依然跟着,帮忙开了中门,钟离桪却又从后面叫了一声:“等一下。”
“怎么?”钟离域和海愿都不解的看着哥哥,不是说东西都不带着了,怎么又拿个布娃娃出来。但当钟离桪将那个娃娃拿到了近前,海愿和钟离域都明白了,那是海愿做的娃娃。
就是海愿回来之后,钟离域还没有认出她的时候,她偷偷躲在王府的后院给念儿缝好的那个娃娃,而且是个背带裤男娃娃。
“这是念儿喜欢的,他一直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也不吵闹,但自从你们离开之后,念儿就将这个娃娃一直抱着,就连以前他最喜欢的锁具都不要了。”钟离桪说着,海愿眼里的泪珠便又滚落下来,她好自私,也不是个好妈妈,认为念儿会有哥哥照顾的很好,就一再的离开念儿的身边,念儿那么乖,自然不会吵闹,所以才只会一直抱着这个娃娃,其实是用来想念自己的吧。
“给念儿带着吧,娃娃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问题的。”钟离桪拍拍海愿的肩膀,示意她也不必自责,然后将那个背带裤娃娃放在了海愿的手里。
海愿抱着那个娃娃,钟离域抱着念儿,一家三口从静心筑走了出来。远远的就看到宫门外的夜正向这边张望着,显然是一炷香的时间早就过了,之前请来的金牌不管用了。
见到钟离域抱着念儿走了出来,夜才松了口气,快步的迎上前去,向钟离域说道:“摄政王请主子过去叙旧。”
正文 189 瀛盛帝的下马威
海愿知道,夜说的摄政王应该就是三皇子钟离潼了,但之前听说这位三皇子一直在边关,所以都没有见过。而从现在钟离域越发严肃的脸色来看,这件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的。
“夜,你送念儿和海愿回去,我独自去见三哥。”钟离域说完,将怀里还睡着的念儿放在海愿的怀里,夜马上去叫来了宫里随时应侯的马车。钟离域亲自将海愿扶了上去……
“呦,这应该就是弟妹吧,看着小两口还真是恩爱呢。”海愿刚刚在马车上坐稳,就听到车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听口音有些生硬,应该是来自异族或是经常说方言的地域,但口气里听着很是热络,就好象是早认识的老熟人一样。
海愿抱紧了念儿,抬头从车窗看过去,就看到宫门里面抬出了一顶轿子,轿子帘高挑着,里面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年轻女子,面容饱满、面色极白,体态丰满,不知道是因为胖的关系还是因为皮肤有些松弛了还微微有点双下巴,但一双眼睛却分外的有神。单从面相上看,那年轻女人笑的倒是挺和煦,看不出是个什么路数的人。
但从宫里出来的,应该不是公主就是妃子了,所以海愿也只是大致看了一眼,就忙地下头去,阖首表示礼貌。却听到钟离域叫了一声“三嫂”,海愿才知道原来这个就是新晋“摄政王”的正王妃!
“我是听说你们回来了,父皇和你三哥都一心惦记着,所以特意来这里接你们进宫去的。”那女人又扫了一眼还坐在马车上紧紧抱着念儿的海愿,叹了口气说道:“孩子又病了吗?带进去一起给御医看看吧,正好父皇身子微恙,御医也在呢。”
“父皇微恙!”钟离域的声音里能听出真正的惊讶,转头看看已经坐上车的海愿,说道:“念儿睡了,让他们先回去,我去给父皇问安。”
“一块儿去吧,再叫一顶轿子就是了。”说着,那位王妃就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也不用旁边跟随的宫女扶着,脚步很轻快的来到了海愿坐着的马车前面,探头向里面看着,直接向海愿说道:“我家二丫头也有这么大了,身体却好,回头常抱过来一起玩玩儿,小孩子不怕疯就怕一人孤单,闷着可不就是容易生病。”
这位三王妃的话说的挺热情,带着一股子朴实、关切的味道,让海愿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溪村的李嫂子,那种见外的隔阂感顿时就少了,反而多了一份的亲昵和熟悉,忍不住抬头看着面前的王妃点了点头。
见海愿点头,那三王妃忙转头向钟离域说道:“走吧,看你这小心肝也不慌着回去了,一起进宫给父皇见见。你们这大婚的事情还要办不是,要不是父皇身子不好,只怕早就下旨了,你三哥也是天天忙着,我这身子……唉,走吧,别站着说话,当心孩子受凉。”
这位王妃说着,一边另一顶宫轿已经抬了过来,钟离域见也拗不过,何况自己回来京城没有马上去见父皇也确实不对,只好向海愿点点头,示意她下车,坐上轿子去看看皇上。
海愿的眉头一皱,心里有些打鼓。瀛盛帝她之前见过,算是明事理的好皇上,但现在自己又换了一个身份、一副样子,该如何解释才好,还是单单只承认自己是蓝桐国的长公主?
海愿抱着念儿坐上轿子之前,转头看了看钟离域,眼神里满是询问的意思。钟离域也懂海愿的心思,点点头,意思是:一切有我。
“瞧你们小两口亲热的,总是眉眼相对、四目传情的。”那三王妃似乎对海愿和钟离域之间的眼神交流特别留意,听她这样一说,海愿就忙坐进轿子里,顺手把帘子就放了下来。
轿子抬起来走的挺稳当,摇摇晃晃的让念儿在海愿的怀里睡的更香,看着念儿熟睡着的小脸像极了钟离域那张俊美的脸,海愿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念儿的脸蛋,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念儿小小的身子又缩了缩,紧紧的依偎进海愿的怀里。直到轿子停了下来,念儿才动了动,似乎因为轿子的摇晃停止了,有了转醒的迹象。
“念儿,我是娘亲,娘亲回来了。”海愿轻轻的抚摸下念儿的头,伏在念儿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一是怕他骤然醒来发现没有在静心筑慌张,二是希望念儿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不至于以为是个梦。
果然,念儿的眼皮动了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睁开后愣愣的看着海愿好半晌,猛的张开小手一把就搂住了海愿的脖子。念儿的身子很纤瘦,但一双手臂此时却十分的有力,就好象是个小小男子汉在保护着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将海愿的脖子搂的都有些疼了。
“……”念儿虽然不说话,也不叫娘亲,但海愿却知道他的心思,一双眼睛湿润、模糊起来,同样拥紧了念儿,用脸蛋在他的小脸上轻轻的蹭着:“念儿乖,娘亲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一直都陪着念儿、守着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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