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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菜鸟的清朝之旅-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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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天气热对你家主子我没多大的影响,你是知道的”欣然摆摆手,“你送一大半冰块给四阿哥和六阿哥去,剩下的你们分了,不过吩咐秋月和竹叶,不要让主子们着凉了,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奴婢省的”常嬷嬷利落的说道。的确,别人那里是嫌弃冰块不够用,而她的主子却是冰块基本不用,便宜了她们这些奴才,琅苑的奴才也只有在夏天这个时候会惹人羡慕,不过没办法,谁让她有一个不惧寒暑的主子呢,有功夫傍身就是好。

常嬷嬷出去后,欣然甚至能听到外面小丫鬟的欢呼声,笑了笑,冰块,其实她并不缺少,如果想要冰,一个捏一个冰咒就可以了,不过府中侧福晋的冰块分例,尽管她不需要,不过可以拿来收买人心还是不错的,想到那拉氏在请安的时候若有若无的试探,她才不会把冰块的分例让给别人的,这是她应得的,今天如果她让了,那么以后所有的应该她得的都会相应缩小,所以尽管她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自己制冰,但她不会把自己赢应得的推出门外的。

“然儿,你又把冰块分给那些奴才了”胤禛看着因为他进来而显得战战兢兢的奴才们,有些不悦,“如此吵吵闹闹,成和体统,每人罚三个月月例”

丫鬟们苦着脸,怎么没人通知王爷过来了,这午后,王爷不是一般在书房休息的吗?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身后的苏大总管,看向苏总管也是一脸苦意,呃,苏总管好像也被王爷责骂了,王府的主子今天心情不好,众奴才得出了结论。

胤禛一进院欣然就知道了,不过她没想到,他一进来就罚了她的奴才们的月例,三个月,有点严重,欣然不禁好奇,是谁惹胤禛这么不高兴了。

“爷,您来,也不派人来通知一声“欣然放下毛笔,起身为胤禛倒了一杯清茶,”爷,喝茶,降降暑气,这大热天的,也不遮挡一下,看您脸上都有汗了苏培盛,你是怎么伺候王爷的,王爷热着了你担待的起么?”

“侧福晋恕罪,奴才没照顾好王爷,您惩罚奴才吧”苏培盛到是应景,一溜儿的自责的话随之而来,言辞凿凿说自己有罪,但是细闻却是在抱怨王爷的任性,当然这是欣然自己品味出来的。

“好了,这是我自己要求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不怕这些了”看着苏培盛被欣然说的面红耳赤,就差引颈自尽了,好歹也是跟着自己几十年的老人了,何况这也是自己特别要求的。

欣然哼哼的住嘴了,她也不想这样,但是这不是她表示关心么,她也知道这位爷已经跟她一样,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她不做好样子,以后被这位爷小心眼的记恨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果然,尽管欣然知道自己已经不怕热了,但是她还是一样的担心自己这件事让胤禛很受用,不流汗只是说明他不害怕热的,但是这个夏天还是让他讨厌,尤其的是清朝各个地方的干旱之灾。

今年皇阿玛把灾情标比较严重的的确分给他管理,他现在为了这件事可是焦头烂额,这还是初夏了,虽然京城是下了一场雨,但是据他了解,其他的地方,如山东,陕西等地,特别是西北那地方干旱特别的严重。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到了秋收的时候,老百姓们虽然不会颗粒无收,但是粮食的产量更是会大大的减少,加上他从江南那里得来一个消息,江南那里的商人现在有的已经开始偷偷的存粮了。

偷存粮食,然后等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再高阶卖粮,这在每次干旱年基本都有的事情,但是这一年尤其让胤禛恨极了。无他,别忘了,西北那旮旯还在打仗,后勤粮草的是由胤禛来负责的,身为主管户部的官员,没人任何人能有他清楚国库的空虚,加上皇阿玛如今越发的仁慈,又是不加赋税,又是减免哪个地方的税收,他现在是恨不得一个铜板两半花,看着这种情况 ,任何一个明白人都会气的跳起来,更何况是一向铁面无私的他呢。

贪官,蛀虫,早晚有一些收拾你们胤禛暗自咬牙,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胤禛也只是为了将来的某种可能而心情非常不好

“爷,清心果,感觉到您的心情有些烦躁“欣然拿出一粒五十年的清心灵果,“您这样对身体非常不好”如果说欣然对胤禛唯一感触最深的就是“喜怒不定”,胤禛特别会为了外界的事物情绪而变得高低起伏,也幸好他总是一副面瘫的样子,这样也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发现这一现象,果然,要说康熙这个做阿玛的还是比较了解的胤禛的,恐怕胤禛也正是知道自己有这个缺点,所以小小年纪就冷着一张脸,一直冷到长大,到中年,生生熬出个“冷面王”的称呼。

喉咙中细腻柔滑的果肉落入胃部,带来阵阵清凉的感觉,心中的烦躁逐渐减少,等一粒果子吃下肚,他已经平静了下来,脑中已经闪过了好几条可以解决的方法,恩,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越想,心就放了下来。

“然儿,你很好”胤禛说完这一句话,然后就带着苏培盛匆匆离去。

突兀的来,突兀的离开,胤禛这样反复无常没有引起欣然的诧异,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的。不过可怜了她被罚的小丫鬟们。

“嬷嬷,那些被扣的银钱,找个机会私底下补上吧”她们这次是撞到枪口中了,送上门的收买人心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是,主子,您对奴婢们太好了”常嬷嬷笑着替那些奴才们感谢主子。

“呵呵,举手之劳,你们为我做事,也是应该的,不过一定不能然被人知道,要不然王爷脸上不好看,你找其他的借口,一定要让她们挑不出毛病”欣然吩咐道。

“奴婢明白”常嬷嬷轻轻的福身,转身离开,她看见主子已经拿起了毛笔,她知道她该离开了。

欣然是好心把冰块分给儿子和奴才,但是她不知道正是这冰块,打破了她的平静,为了儿子,她只能一力扛下此事。承受着那拉氏的怒火,甚至——是雍王爷的怒火,同时也是她决心离开的导火线。

松柏院。

弘宣嫉妒的看着弘霁和弘历兄弟俩享受着,他在这里汗流浃背,而四哥和六弟却不流一丝汗水。这是他路过弘霁和弘历兄弟俩的院子里看到情况。

欣然送冰块并没有遮遮掩掩,很是光明正大,所以弘宣早就听五月眼含羡慕的说起四阿哥和六阿哥院中凉爽,跟他的小院闷热无比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主子,您该回去休息了”五月呐呐的说道,小主子刚刚狰狞的表情好可怕,小丫鬟有些心神不定,开口提醒道。

“爷知道,用不着唧唧歪歪的”弘宣恨恨的说道,“你这个蠢货,还不给爷遮太阳,两手空空的,想晒死爷,回去“弘宣看着两手空空的五月,越发想念之前细致周到的四月,可是四月被嫡额娘赶出王府,看着头顶上烈日,弘宣抹了一把汗,第一次对于嫡额娘有些不满,钮钴禄侧福晋有两个儿子,她还能把自己大部分的冰块不给自己用,给了四哥和六弟,但是嫡额娘呢,冰块的份例比钮钴禄额娘的份例多多了,她宁愿浪费掉,也不送给他一些,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钮钴禄额娘为四哥和六弟所的事情可多了,衣食住行,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琅院中的那个叫钱惠的奴才他每天都要看到一次。而嫡额娘呢,除了每天请安的时候淡淡的问候几句,然后让他好好念书,以后怎么样,怎么样,听得他反感极了。

“竹叶,爷要用打碎冰块做刨冰吃“小院中传来弘历中气十足的吼声。

“小主子,刨冰奴婢不会啊“竹叶的声音也从小院中传了过来。

“不会,没关系“弘历大咧咧的说道,”额娘送了那么多冰,上一次我见额娘做了,很好的,我说,你做”

“主子,奴婢真不会,把冰块弄坏了怎么办?”竹叶推迟着,看着面前洁白如雪,光滑如镜的冰块,如此的完美无缺,让竹叶握紧了手中的小刀,暗自叫苦,她到是想一巴掌拍碎这冰块,但是不敢,这可是钮钴禄侧福晋送过来的。

“没事,碎了没关系,这一块,碎了,不是还有好多冰,我又用不完,还不如让你练手刨冰”弘历大嗓门的继续嚷嚷。

“主子,这是钮钴禄侧福晋送过来,不该如此糟蹋”竹叶劝道。

“没事,额娘不会责怪的”弘历见小丫鬟这么胆小,瘪瘪嘴,握起一只手,“嘭”一大块的冰被弘历的拳头轰碎了。。

第二七二章冰块事件(二)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七二章冰块事件(二)

“哎呀,掉地上了”里面的侍女惊呼。

“掉了就掉了,喏,还有一些碎片给你们吃吧”他的兄弟无所谓的说道。

“小主子,您真好”

“做一些送给四哥,他在书房里待得时间够久了”

“奴婢不会忘记了”

“……”

让弘宣眼红嫉妒愤恨的话语随着他的远离还能听的到,这时候他特别在意为什么他的院子在两兄弟的旁边,这两个兄弟的日常生活,特别是夏天的日子,尤其让他想到他自身的处境。

身为福晋抱养的孩子,在生活质量上绝对是不错的,每年的长袍,靴子,帽子,基本都不少,甚至连衣料都是顶级精美的,可以说是府中的阿哥们中规格最高的,甚至周围的奴才们对他也是毕恭毕敬,这种情况一致持续了好多年,甚至他还能记得三哥私底下对他露出的嫉妒和每次见到他说的那些含酸的话语,每每他虽然表面上表现的不在意,但是实际上小小的心里挺得意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

不过这种情况在有一年被打破了,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年他偷听到嫡额娘跟她的贴身嬷嬷说的那些话,说他只不过是一个格格生的阿哥,血统不高贵,早知道钮钴禄额娘能生两个儿子的话,早在最初就抱四哥了,四哥比他只大一个月,他还是知道的。记得当时他的心顿若掉进了冰窖,他的血统不高贵,他是格格生的,原来是这样,原来嫡额娘每次看见他那种复杂的眼神是这个样子。

嫡额娘平时对他不怎么关心,他是嬷嬷带大的,他从小不知道什么是撒娇,什么是赖皮,什么是活泼,她不会像钮钴禄额娘一样抱着四哥和六弟,也不会她一样在四哥和六弟做错事了愤怒的责骂,天知道每次看到四哥和六弟闯祸了,然后对着钮钴禄额娘一阵撒娇,或者赖皮的说着小谎,再然后钮钴禄额娘就会笑骂着说四哥和六弟是小猴子,那种宠溺,那种溺爱,那种亲密,他每次看见,心里就是一阵羡慕,嫡额娘却一直对他淡淡的,直至他念书了,嫡额娘也多了一样,那就是督促他念书,每天不间断的念书,小院的奴才们基本是嫡额娘的人,他只要有一点偷懒,嫡额娘马上就会知道,然后就会被责骂,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开心,因为嫡额娘骂他了,他以为这是关心他的表现,于是他就更加的努力,更加的用功,把只知道玩乐的四哥和六弟远远的甩到后面,他的用功和努力很有效,先生的夸奖让他在阿玛那里会得到淡淡的赞扬,赞扬过后,嫡额娘也会脸上带着笑看着他,甚至还会给他奖赏,鼓励他继续。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很长时间,他也一直沉浸在这种赞扬之中,然儿有一天,他生病了,那一天四哥和六弟被阿玛赞扬了,然后一直对他笑脸相迎的嫡额娘虎着脸看着他,让他要尽快好起来,不要让四哥和六弟专美于前。

但是,正是书中的话说的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心里虽然急着想要康复,但是得病又不是他能控制的,甚至于一度就要昏阙了。

那次的昏迷差点没醒过来,醒来时,只发现一个小小的丫鬟在他的身边伺候,从小丫鬟闪烁的口中得知,似乎自己已被放弃了,奴才们都是捧高采低的,他这个本身身份不高贵,只因为是福晋抱养的才会让人另眼相看,身份上才有了不一样。

随后亲身额娘的秘密接触,让他知道了很多的他不知道的东西,比如说,他之所以被嫡额娘抱养,是因为嫡额娘没有儿子,不过嫡额娘也从来没把他当做儿子过,就像在最初对他还是冷淡的,直到他受了阿玛的赞扬,嫡额娘才对他亲热起来,原因是因为嫡额娘是在用他对阿玛争宠。

争宠,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他人生的生涯中,也是第一次直到,原来他们都是围着阿玛在转,阿玛的赞扬和目光就是他们要得到的,府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没有谁例外。这是他的亲身额娘这么说的。

不过,也许是有例外的吧,他想到钮钴禄额娘身边四哥和六弟开心的笑容,还有他们无论做什么,都带着鼓励的看向他们,甚至她并没有要求四哥和六弟要把书念好,也并没有要求他们得到阿玛的赞扬,不得到阿玛的训斥就不错了,他好几次看到阿玛为了四哥和六第被阿玛责备,但是钮钴禄额娘却从改变对四哥和六弟的态度,他想,那个时候他恐怕就有点嫉妒了,额娘对儿子的关心和爱护,儿子对额娘的孺慕和敬佩,从来只出现在他的梦里,现在居然出现在现实中,怎么能不让压抑的他嫉妒,森森的嫉妒已经不能形容他,甚至可以谈的上嫉恨了,谁让你们这么幸福的,皇家有幸福的孩子么?

从那次病好后,他就想通了,他至于嫡额娘还是重要的,因为他是个阿哥,没有儿子的嫡额娘势必要扶持一个阿哥在他身边,三哥已经长大,养不熟,四哥和六弟也有自己的侧福晋额娘,府中只有自己生身额娘地位不高,他只能靠着嫡福晋才能过上众人瞩目的日子。各有所求,各有所需,利益所致,这是他自己所学到的,没有人教,恐怕他的生身额娘也是一样,不养在自己身边的儿子,是不会有什么感情的,对比钮钴禄额娘看着四哥和六弟慈爱的眼神,他的生身额娘每次见他,也不单纯,除了争宠,他想不到其他。

争宠就争宠呗,得到宠爱的他才能在这个府邸中站稳位置,所以他听从嫡额娘的吩咐,把四哥和六哥往调皮捣蛋上带,甚至还会被要求隐瞒住他们偷溜出去玩的事实,然后不经意间让阿玛知道,看到四哥和六弟日渐偷懒,日渐胆大,阿玛对他们的惩罚一天天加重,没有谁知道他的心是如何的愉快,谁让你面前露出那种笑容,他要打碎他们,打碎他,她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没有谁是真正的天才,就算他也是一样,是人都是会累的,他也一样,每天被逼着念那些他不理解的书,他透不过气来,所以他才会在除夕那夜听从生身额娘的话,偶尔装一次虚弱这样才能借机休息,然后还能博得阿玛的心疼,至于拉六弟下水,谁让他正好看到钮钴禄额娘给六弟的送宵夜呢,不整他一番,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没想到,阿玛那么厉害,一下次就查了出来自己的装病。禁足,抄书,来自嫡额娘的冷眼,阿玛的训斥,从来都是在赞扬中的他很是受不了。尤其是禁足出来后,发现还不是最糟糕的,一向以来,嫡额娘和他的关系虽然淡淡,但是还有一些温情,但是从那次出来后,嫡额娘对他连那点温情也没有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由于他的欺骗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他很快发现,不是的,他的生身额娘还有有点人脉的,居然知道了嫡额娘在全力想要怀孕。

所以就要放弃他么,弘宣恨恨的想到,没那么容易,当初不顾额娘的意愿把他抱养,现在也是不顾他的意愿就放弃他,不是她的骨肉所以就能如此的反反复复,有用的时候攥紧了,不用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推开。

真够无情,弘宣冷着小脸笑了。

“哦,对了,还要送给五哥一碗,竹叶别忘了提醒我”弘历的声音模糊的传来。

这是弘宣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带着五月回到了自己小院。

一进屋内,热气扑面而来,他皱眉。

“五月,院里的冰还剩多少?”

“回小主子,不多了,只有两块”

“嫡额娘没送冰过来?”弘宣扬眉。

“没有,小主子”五月垂下眼帘,低低的回答。

“哦——”没有问为什么,弘宣知道这个府里的福晋现在是顾不上他的,想到如果福晋真的生下嫡子,环顾屋内,有精美的瓷器。古董,名画,名贵的檀木寝具,甚至连手中的茶都是上好的龙井,这一切将会消失。

就在屋内一片静寂的时候,弘历派人送刨冰过来了。看着那个奴才一遍遍的强调,这是什么,应该有什么忌讳,弘宣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奴才,他真聒噪,和他的主子一样。

“好了,我知道,代我谢谢六弟,这里一串香珠,送给他”弘宣点点头。

“主子说了,这是他应该做的”那个奴才恭声说了。

等那个奴才带着香珠毕恭毕敬的走了之后,屋内只留下五月一个小丫鬟,弘宣看着面前小碗中半碗碎冰,上面铺着用红艳的草莓,深黑的葡萄,黄色的菠萝,青色的柠檬压成的汁水混合着白色的软软滑滑的方块颗粒,一眼望上去很有食欲,特别是外面艳阳高照,被晒的一声汗的他来说,非常有吸引力,虽然五月在后面一直扇风,但是热的风跟冷的冰,不傻的人绝对知道该如何选择。

弘宣笑了,笑的阴测测的,看的身后的五月的小心肝一阵阵的发抖。

“五月,没想到,六弟这么傻,你说对不,府中居然有这么天真的阿哥,就让我这个五哥教你什么是谨慎吧,不用感谢五哥,真的?”弘宣喃喃自语,在五月惊恐的目光下,拿起小勺子,挖了下去————。

第二七三章质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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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章质问(一)

“钮钴禄侧福晋呢?”文嬷嬷阴沉着一张老脸质问着常嬷嬷。

“文嬷嬷,主子现在在院子里照顾一朵将要盛开的花朵,您也知道钮钴禄侧福晋唯爱的就是花草”常嬷嬷说道。

“我们福晋找她,请侧福晋最好快点去”文嬷嬷鄙视的说道。

“嬷嬷,请慎言,钮钴禄侧福晋好歹也是王府的主子,请注意你的言辞”常嬷嬷见文嬷嬷一脸的高傲和瞧不起,不悦的说道。

“恩,依我看,钮钴禄侧福晋恐怕是不会把福晋看在眼里,说不定现在就在想着自己怎么坐上福晋的位置了”文嬷嬷不屑的说道。

“你——”

“我怎么?我说的不对,钮钴禄侧福晋做的事情,没道理你们这些奴才不知道,恐怕这件事也有你们的一份”文嬷嬷气狠狠的说道。

“文嬷嬷,我敬你是福晋身边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没道理由你来宣判我这个侧福晋的罪名,请你回去,我随后就到”欣然沉着一张小脸从花丛中走了出来,手臂上还挽着一只花篮,花篮中只放这一只黑色名的花朵,文嬷嬷看了又看,眼中不屑更浓重了,一就钮钴禄侧福晋喜欢这些阴沉沉的东西。

“哼,侧福晋好自为之不过据说心里阴暗的人喜欢的东西也不是个好东西”文嬷嬷留下一句不客气的话离开了。

“主子,这文氏也欺人太甚了奴婢要给她好看”常嬷嬷,钱惠等人同仇敌忾的说道,同时磨掌霍霍,她们的主子是可以随意欺辱的么,难道是因为她们平时太温和了,所以才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奴才骑到了头上,不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以后怎么在这个王府里立足,看来这段时间她们沉寂的太久了。

“不看拂面看僧面,这文嬷嬷是福晋的心腹,有几分嚣张也不可知,但是这不是重点”欣然看着愤怒的仆人,对于仆人的维护感到满意。

这些人并没有因为对方是福晋的人而劝她忍耐或退缩什么的,而是选择进攻,不错,因文嬷嬷对她莫名的怒气而气愤的心情平静下来,同时脑中开始思索,究竟是什么事让一向无视她们的文嬷嬷居然口不择言了。

“肯定发生大事了”欣然用神识看了一下福晋的院子,皱眉,福晋不在院子里,那么文嬷嬷叫她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来这件事跟她有关,甚至是不好的事,她甚至往胤禛其他女人的院子里探查了一番,也没什么事,欣然并没有查看前院,毕竟那里是胤禛的地方,这个时间胤禛在前院休息,在胤禛面前,她一向避免用神识刺激到他。

顾忌胤禛的欣然并没有发现松柏院那里进进出出的,侍卫都多了好几十个,太医居然也请了好几个,而她的小儿子弘历小脸苍白,汗如雨下的跪在了没有一丝一毫遮蔽物院子里,那青石板铺成的院子,在平时可以说光滑,但是在夏天,被毒辣的阳光这么一招,光滑的石板上,温度立马上升了,升成了灼热,如果是空气中的温度有35度的话,那么石板上的温度至少有50度,小弘历忍受着膝盖上的疼痛,汗水直直的略过眼睛,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而当欣然在去过福晋院子,被那里的奴才阴阳怪气的说着六阿哥害死了五阿哥这件事,心里是咯噔了一下,同时涌上一种不好的念头。急急忙忙的赶到松柏院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让人心疼的样子。

她的小弘历,平时总是神采飞扬,活泼可爱,甚至有些跳脱的孩子安安静静的跪在了烈日照射着的石板上,小嘴紧闭,看到她来的时候,眼中闪过泪光,却强忍着不掉下来,随即大吼:

“额娘,儿子没做,儿子没做”

“弘历”欣然心疼极了,连忙不顾炙热的阳光走出了走廊,然儿没走几步被几个侍卫拦住了。

“钮钴禄侧福晋,请见谅,这是王爷吩咐的,六阿哥必须待满一个时辰”侍卫板着脸说道。

“你——,王爷在哪里?”欣然心中闪过一丝怒气,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从路上断断续续听过来的事情的经过,府中的人都在传说是五阿哥在冰碗里放东西,而对兄弟没有任何防范心的五阿哥想也没想就吃了兄弟送过来的,然后上吐下泻,命在旦夕了,看来六阿哥是要五阿哥死,没想五阿哥平时这么豪爽的小孩,居然有这么狠毒的心思,甚至欣然还听到说小孩子知道什么,还是不是额娘教的,当时听的她一阵气血翻涌,府中的奴才什么时候这么消息灵通过,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流言就满府飞了,要说后面没人推波助澜,她死也不信。

而且她不相信她的儿子是如此短视的一个人,居然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法子来陷害哥哥,不过看胤禛居然连审也没审居然让弘历就这么直接跪在在大太阳的底下。她愤怒的同时也感到失望,胤禛居然这么狠心,居然这么对他的儿子。

“额娘,阿玛在五弟的院子里”弘霁担忧的看看弟弟,轻声的对额娘说道。

“弘霁,五阿哥怎么样了?”欣然收起心疼和悲伤,打听起了消息。

“好多了,一阵子的上吐下泻,现在已经睡着了,阿玛和嫡额娘正在那里”发生这种事,小弘霁的心里也有些害怕,阿玛的气势那么厉害,刚才他都不敢进五弟的院子,而且嫡额娘那带着杀意的眼神现在想来他不禁一抖,一直以来在府中顺风顺水,甚至就算不是最得宠的,但是他还是认为他们私底下在阿玛面前还是排的上号,没想到这一切今天全部巅峰了,福晋说是五弟吃了六弟送过来的冰碗才变成这样的,阿玛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命令弘历跪下了,原以为只跪在屋里,没先到,这一出来,居然看见阿玛的侍卫们看管着弟弟,弟弟则跪在了那大大的炙热的阳光底下。

“你在这边看着你弟弟,别让那些侍卫欺负他”欣然看着一个明显眼神不善的侍卫对弘霁说道。

“额娘放心,还有额娘,儿子不信弟弟会做这件事——这件事——”声音戛然而止。

欣然捂住了弘霁的嘴,坚定的说道:“儿子,额娘相信弘历,你们都是好孩子,可是你们还是有些稚嫩了,这次,你也跟着好好反省,你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落到如此的境地,被人诬陷?还有栽赃嫁祸,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额娘”

“王爷,钮钴禄侧福晋来了”苏培盛轻声的走进来禀报。

“爷——”福晋眼中闪过愤恨,带着精美指套的手不经意的摸着肚子。

“爷会调查清楚,福晋放心,苏培盛,让钮钴禄氏进来”胤禛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看着王爷不悦的黑脸,那拉氏心里一阵快意,呵呵,钮钴禄氏,今天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没想到你是被你儿子拖累的,以后你要恨,就恨他吧。

“王爷吉祥,福晋吉祥”欣然进来在堂屋就看见胤禛和那拉氏一左一右坐在了主位上,胤禛那黑黑的脸色表明,他正在愤怒中,而那拉氏,欣然注意到,她抹着白粉的端庄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欣然心中瞬间拉紧了警报器,请安,问好,规矩不能出错,要不然呢,上位上的两个人会更加的愤怒的。她虽然不怕他们,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火上浇油。

“钮钴禄氏,你可知罪”那拉氏见王爷迟迟不开口,只是用一双深邃的眼神看向优雅前来的看着钮钴禄氏,她不安的看着钮钴禄氏那生了两个孩子还很纤细的腰肢,还有那白皙柔滑的肌肤,再配上清雅的面貌,同时身上还有意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忍不住朝她看,不由挺直了腰肢,她很嫉妒,没法子,四十多岁的她要不是有妆容的掩饰,眼角的鱼尾纹恐怕会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还有已经松弛的皮肤,脸上渐多的斑点,无一不显示,她,已经老了。

“福晋,请问妾身犯了什么罪?”欣然不赞同的问道。她想看看那拉氏要给她安一个什么样的罪名。

“你居然敢唆使六阿哥暗害哥哥,导致五阿哥至今昏迷不醒”那拉氏见欣然一副惫懒的样子,不由气不打一处来。

“福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欣然不满的说道,她不会接受这个罪名,如果真的落实了,以后她在府中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同时她的两个孩子也将会不好过,所以她是不会承认的。

“你,你还狡辩?”那拉氏气哼哼的说道,“我问你,六阿哥那里多余的冰块从哪里来?”

“福晋说的没错,冰块是上午妾身送给孩子们降暑用的”欣然点头。

“那么你可知,五阿哥就是吃了六阿哥送过去的冰碗,才倒在地上”那拉氏罗列着证据,同时幸灾乐祸的说道,她认为这次钮钴禄氏栽定了,王爷肯定会厌弃了钮钴禄氏,连带着她的那两个儿子也一样会被王爷放弃,小小年纪如此狠毒,这难道不是做额娘的教的,她才不信。。

第二七四章质问(二)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七四章质问(二)

“福晋的意思是五阿哥随便吃了弘历送的东西后病危了?”欣然反问,“那五阿哥身边的奴才呢,也不知道检查一番”因府中经常有一些不好的东西混在吃食里面,于是不仅是她们这些胤禛的女人们身边有专门试毒的,尤其是胤禛仅剩的几个儿子身边,更是要求阿哥们在吃食上,定要身边的奴才试吃一番,才能下口,所以欣然才有此一问,把脏水泼到她儿子的身上,那可不成。

然后,欣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胤禛,虽然对他的沉默有些失望,不过没什么,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情绪,恐怕是那个灵魂中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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