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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逃婚皇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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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罗摇着头问依依:“这个你也喜欢?”

依依认真地道:“也喜欢。”

“比起皇帝和凌大仙来呢?”她们写丽园双的女子总爱把凌霄鹤叫凌大仙,因为处在青Lou楚馆中,却身比玉洁的人,实在不像人。

依依黯然了小脸,低下头,又抬起头:“那是不一样的。皇帝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想起他,会心痛。单于是比好朋友更暧昧些的男人。而凌大哥,他是我的哥哥,在我心目中,他是我的哥哥。”她再次强调了一次。

为什么爱不了凌大哥?她也不明白。

史克良道:“你可想好了,这种事不比开店,没钱赚还可以重来,你惹上的可是两个龙头,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单于,搞不好会打起来。”在他的时空里,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什么公公爱儿媳,什么怒发冲冠为红颜,什么不爱江山爱美Ren,不由得为依依担心。

“唔,我会担心的。”她可没忘了上次两大巨头见面差点打起来的场面,要不是她那两个工笔掌印,估计两国此刻也要开战了。

史克良突然色色地道:“我也很不错啊,要不要找我试试,我对女朋友们都很细心温柔的。”

罗罗又是一个过肩摔,某色男跌了个狗啃泥。

紫衣摇曳着丰满的XiongBu突然侵近依依:“要不你通吃?先把这几个男的,什么凌大仙,什么冷捕头,全通吃了找一个最‘能干’的来嫁?”

这个方法好,所有人都在点头,包括被罗罗一个过肩摔摔趴在地上的史克良也在点头,这是个最原始也最先进的择偶办法。既然所有的人选外在条件都很优秀,当然要找最“能干”的,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人类总是在寻找最“能干”的异性以确保优良的基因的无限延续,现在依依陷入嫁谁的迷局,这个方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身为朋友,能为依依想这么个主意,也不枉依依收留异世界的他们。

可是!可是!依依想,总不能让我真的“人尽可夫”吧?想提出异议,看着热情的三个穿来的异世人,还是算了,这几个人凑一起就没正经主意。狂单于正在帐中准备南迁事宜,同时更是为了筹备攻打浑氏与帕罕蒙达两个部落。开壃拓土不仅是为了满足一个王者的野心,更是为了统一整个匈如,同时也是生存需要。

匈如以游牧为生,南迁北调是寻常事,如果把草原分割成一个个小部落据守,那么最终的结果是大家都要饿死,因为困守着一块土地,会那儿的草全吃尽,牛马无草何生?没有休养的草原便如母亲干涸的Ru房,滋养不了草原上生活的儿女,任何想独占水草的人都是匈如各个部落的仇人。

浑氏部落与帕罕蒙达两个部落死也不肯与其他部落往来,自恃人多牛羊多,兵富力强,据地为王,不许别的小部落迁徙到他们所占领的水草丰美的地盘,激起了极大的公愤,小部落们公推狂单于为首领,奉为大单于,与浑氏和帕罕冡达形成三角对峙之局,形势优劣已然显现。帕罕蒙达部落还算聪明,暂时按兵不动;只有浑氏见势不妙,主动提出与狂单于联姻,欲以此软化并牵制狂单于,岂知狂单于不吃他这一套,一向飞扬跋扈惯了的浑氏羞怒之下,竟wuchi地兴兵打劫了狂单于在布拉河以南的牛羊群,杀了放牧的族人三百二十人,并把那儿草地全撒上了盐,导致那里的草地寸草不生,几乎成为绝地,盐在草原可不便宜,而匈如人的母亲是草地,没有了草地,他们便如婴儿没有了Ru母,只有等死的分,因此这一不惜重金的做法,不仅被浑氏部落内部的人斥为“疯”了,更激起了所有匈如人极大的愤怒,草原上的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团结过,如今各个部落都要求尽快处置浑氏单于。

此时浑氏陷于内外交困,狂单于见时机已到,便欲举兵一统匈如,现在发粮饷,制衣制兵器,秣兵砺马,营地一片繁忙景象,各地的人马也陆续赶到,族中已经订了婚的男女都在加紧嫁娶的步伐,争取在开战前完婚,已经完了婚的不必说,自然是努力播种,万一殉国,也有个后代,于是依依一行人天天被人邀请去参加婚礼,吃得肚儿圆圆。

本来天天吃得脑满肠肥是好事,可是要是被人一再追问几时成为他们的阏氏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第1卷  第77章 单于出征

这天是义底律大婶的女儿与她的心中人成亲的日子,依依等四人一大早就来到喜帐看义底律的女儿梳妆打扮,义底律大婶向单于请了一天假,送女儿出门,看到依依一行,热情地招呼进了帐篷,帐人聚满了没出嫁的姑娘,说着新郎,想起自己的意中人,不由得个个又羞又喜,说着笑着,义底律大婶突然问道:“依阿可拉,你与单于的事什么时候办?单于年纪也不小了,雄鹰没有伴,怎么生小鹰?该是找个阏氏的时候了,大家都昐着。”

大婶的女儿回过身来,整了整身上的新服,匈如的婚礼很简单,结婚当日换上一套传统新装,新郎在亲人的促拥下打马来接取新娘到新帐篷,然后两人在草原上跪下对着神灵共同起誓生育子女,同甘共苦,再将亲友请入新帐篷奉酒奉茶便是,不像中原人那么礼节繁琐,因此新娘显得很轻松,闻言回头笑道:“依阿可拉小姐要是当我们的阏氏,我可太高兴了,单于迎娶阏氏要狂欢三四日,是整个草原的大事,到时又有好戏看了。”

罗罗闻言,对着紫衣使了个眼色,紫衣不动声色地站起来,欲去翻看新娘身上的服饰,“唉哟!”突然一个踉跄,惊叫一声向后便跌,义底律大婶着赶上前去扶她起来,罗罗和史克良趁机拉着大婶与大婶的女儿问起婚礼习俗,一个劲地夸新娘漂亮,夸新郎强壮,直说得义底律大婶笑得像朵花,义底律大婶的女儿面如桃花,无睱再去追问依依。

找了个没人的空,罗罗悄悄对依依道:“你要想个办法。将来这样的问话恐怕还有不少,你得提前想方法糊过去呀。”

头痛,用什么办法蒙混过去呢?既不伤单于的心,又不让大家起疑心?这天出嫁的人还不少,依依一出营帐就能碰到几个,每个人都热情地请依依到他们//奇书//网整//理的帐篷去坐坐玩玩,所以老有人有意无意地提起来:

“唉,单于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是啊,就是不知道谁才适合他。”眼睛偷瞄依依,没反应?再来!

当然也有心中暗慕单于的少女,对依依怀有一种既喜欢又妒嫉的心情:“依阿可拉,你要当我们的阏氏吗?”

“单于什么时候来迎娶你?”

这种话最难回答,依他们直爽的性子,要是回答自己配不上单于,他们会找出一百个配得上的理由,然后单于就会来求婚以表明自己配得上他,如果说自己不想嫁,那你一个汉人到匈如干什么来了?混吃混喝?匈如人没有汉族人那样顾忌那么多,眼看单于对依依有意,族人又喜欢依依,因此问得非常直白。

于是紫衣罗罗和史克良轮流跌,跌了一次又一次,屁股都跌肿了,顺便把匈如的婚嫁习俗了解得比他们本地人还透彻,史克良也不急着回那个异世界了,他说正好把论文的题目改成《论四维空间异时空匈如的婚嫁习俗与本时空匈奴的婚嫁异同》。

“这样下去可不行,依依你还是回帐去,别出来了!”跌肿了屁股的罗罗和史克良忍无可忍,给依依下了通牒,把依依塞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帐篷。

“依阿可拉呢?”深夜,狂单于自一堆公事中方才脱身出来,想看看依依再休息,偏偏依依不在她的小帐中。

依依与紫衣三人在那个放置杂物的小帐中睡着了。史克良同样也倚着门睡着了。别人的成亲日子,最累的是他们。

在一下侍卫的指引下,单于来到了那个小帐篷,轻声在外面叫道:“依阿可拉。”

依依出来了,单于看着她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朗笑一声,大手一伸,用自己的斗篷包住了她,把她带回了她自己的小帐篷,问道:“怎么跑到那儿去了?”

依依窝在他怀里,半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道:“今天好多人结婚,我看礼去了,结果累了,就想在那儿小小地休息一下,谁知道睡过去了。”

“你帐中的奴隶呢?明天让她们跟着你,要像今天这样再睡着了病了怎么办?”

“不用,我和朋友一起在里面休息的。”依依揉揉眼睛,坐起来看着单于,真是难为他了,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来看看你。”他想就抱着她,可是依依有严令在先,不许在她帐篷过夜,哪怕清清白白地过夜也不行,说是怕人家误会,其实依依心中明白,自己是怕和单于的关系太深,将来分手太难过。

东西都打包好,这日拔营往南迁,迁到草料到更丰美的地方,现在所处的位置都不错,要不是雪山下,要么河流边,风景优美,水草丰足,可是战事一起,这里很容易成为偷袭的目标,因为这儿处处长草,又有河流,又有高山,敌军容易以此为掩护突袭,单于将要率军出征,只留下族中的老弱妇孺和为数不多的守卫军,因此要先把大家安置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大营在草原上浩浩荡荡荡地前进,单于的大帐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是各种运着帐篷与辎重的车行,依依与单于同在一辆车上。

狂单于在马上紧皱双眉,秋冬一来,他们面临的是怎么一个严酷的环境,像这样的地方算是最好的了,将来再往大漠深处走,那才是风雪连天的大漠,那才是匈如人真正的生活。依依的身子受得了那样的风沙吗?她一行几天来的朋友也都不是很强壮的身子骨,看来要把她们送到相对比较暖和的地方才行。待一统了匈如,他打算择地建皇宫,因为皇室如果没有固定的都城来驻跐、统治,对大单于的权力会削弱不小,很多手工业与制造业也无法展开。如今时机成熟,最多一年,定居的这个愿望便可实现,那时依依将会是最幸福的女人。想到这儿,对依依,他露出一个狂傲的笑容,大单于的女人可不能受半点委曲!

“依阿可拉,我要去征战了,不能带你们同去,现在我让托达护送你们安平国暂住一年,一年后我接你,你可愿意?”在途中,狂单于对依依道。两人共骑一匹,在草原上驰骋,依依的发丝拂在狂单于的唇边,不由让他心猿意马,不由更拢紧了怀中人。

“安平国在哪?”

“在我匈如以西,那是个小国,虽小,但安全,依依,征战太危险,我不能带你去。原以为开战要半年后,现在事出突然,提前了。”

“不用了,到时你出征我还是回我的中原,到时等了你的消息我再来找你吧。”依依道,突然想起一件事,趴在狂单于的耳边恶作剧地说:“是吗,一年后?那半年之约怎么办?”

狂单于轻轻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她的手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微凉的。“依依,只要你喜欢我,我们并不需要那半年之约的,这件事是掌握在你手里的不是吗?”狂单于敏锐地看着依依,517Ζ一下指出问题所在,依依无言以对,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祸从口出啊原来是这个道理!当时原以为握了个保险杠,没想到是个定时炸弹,定时炸弹现在又扔回她手,不要啊,她宁可去面对一百个Se狼,也不想面对两个王者的求婚。

“在这一年内,我不会嫁人,也不会见他。一年后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吧,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再说你出征不要写太多比较好。”依依老实道。有时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说实话。

单于理解她,那个天昊的皇帝确实是人中龙凤,也难为她夹在当中。他想要她,更想要她心甘心愿地嫁给自己,强要了她,她也不会开心的:“就依你所言。当初我肯让你跟他走,也是希望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如果潜龙没来,依他的性子会强迫依依成亲,可是潜龙来了,只身深入匈如营,在大敌环伺下,那个皇帝镇定如常,仍旧一副王者风范,他突然明白了依依的挣扎,一种见到劲敌的斗志昂扬了起来,于是他接受了依依的建议,给三人一个重新选择的空间。

“你会找侍妾吗?”依依回头问道。

狂单于把下巴顶在她头上,轻轻摩擦,沉默半晌道:“我不想瞒你。成了大单于,会有很多部落送女人来,送女人是一种政治需要,你明白的。我心目中的阏氏只有你,你才是我唯一的女人。”

事实上,当各个小部落奉他为大单于时,就已经要送美女过来,是他借口浑氏部落未攻下,一切言之过早暂时谢绝了。接收美女是必需的,因为这可以安定人心,如果连这个部落送来的美女都不要,这说明狂单于根本没把他们当同盟,小部落也不会安心。美女,也是一种契约。

罗罗他们果然说对了。

原本抱着的万分之一的希望成泡影,依依叹了口气:“知道了!”却也不太难过。

狂单于拔出身上佩带了十多年的佩刀,这刀弯如弦月,亲自为依依佩在腰上:“这是我从刚练习骑射时就佩在身上的,像我的好伙伴一样陪了我这么多年,送你。”

依依摸着刀,沉甸甸的,像她的心。

“也阔些台。”依依突然拉下狂单于的脖颈,在他的唇上深深地一吻,狂单于一窒,紧紧抱住她,与她唇舌相交,一种鸷狂的气息覆盖了依依,侵入了她的口鼻,羞坏了马儿,马儿走出了行列,身边大队伍不绝地自二人身旁经过,不时投来善意与了然的目光,依依不由害羞,欲推开狂单于,狂单于紧紧抱住她,不让她挣扎,大手一挥,斗篷像飞翼一样飞起,落在二人身上,遮住了旁人的目光,遮起一方属于他们的空间。

几日后,各地人马陆续在原先约好的草原上汇合,狂单于率众而去。依依在马上默默远送,将离,她只剩下一句话:“也阔些台,你要平安归来”。

托达跟着狂单于走了,依依不想让狂单于身边少一个得力助手,匈如人的生命是在战争中,没有战打,托达估计也是寝食难安的。

罗罗看着依依:“单于也走了,这下你可以安心下来想想到底谁是你最想嫁的人。”

依依弯起嘴,看着罗罗,想起一个忽视了很久的问题:“按道理,你们也不小了,为什么还不结婚?”

罗罗鄙夷地看着她:“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按我们那儿的习俗,二十四才能结婚呢,我急什么,再过五六年才想这个问题绰绰有余。”

依依看着罗罗很久,笑了,罗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退后一步,戒慎地问:“干什么?这样瞧着我,怪吓人的。你不要打我主意,我没钱没姿色没魅力!”当时与紫衣刚穿到这个时空,还没从穿越带来的震憾中恢复过来,就出现了一个看似纯洁的男装小萝莉,对着她笑,说她有姿色有魅力,从此她就沦为了一个青Lou***女,夜夜为拉客伤脑筋(依依说:放屁!明明是你拉着人家不放!)

依依潇洒地打开一柄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折扇,晃了两下,慢悠悠地说:“放心,没算计你,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要为嫁人伤脑筋?老娘我也不干了!咱们回杭州去!”

“啊?那皇帝和狂单于怎么办?人家一个等你回京,一个征战还念着你,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史克良站在男人的角度,苦口婆心地劝依依,依依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不属这个世界,无所谓,不负责,而依依却要为这个时空的其他男人想想,看那个狂单于对依依的情深义重,想着皇帝对依依的占有欲,他可不认为依依能潇洒地过独身日子。

“我今年十五,按从前紫衣的话,我的生理还不成熟,等两年吧。”依依闲闲地坐下来,咬着一根草茎,青草的大地气息深深地吸入肺里,吞进胃中,没有恼人的选择题,没有人紧迫盯人的男人,世界多么纯净!

紫衣盯着依依,想了很久道:“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什么?”

“我怎么感觉你是鸡飞蛋打,两头空?好可怜!”

“找打!”

依依一行人在游遍了天昊各大名川后,果然真回了杭州,此时已经一年多过去。

一年时间,可以让世间天翻地覆,可以导致一个国家覆灭,也可以让一个新的国家诞生,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可以让无知少女成熟不少,当然……不包括依依。

在杭州一家茶馆内,来了一个外乡人,戴着金顶风雨笠,服饰华贵,压得低低的直盖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面目,正听着几个人在闲聊。

“你说你那个侄媳妇死得冤?怎么回事,当初为这事不是搞得连她娘家人都跑出来喊冤也无济于事,都说是板上钉钉的事吗?”

“别提了,都是那个乾闼门这个狗屁组织惹的祸,那日侄儿家中祖传的宝物不见了,有别人的建议下找乾闼门的法师来看,法师说是侄媳妇是勾Yin他人偷了宝贝,侄媳妇说没有,法师做法,扶乩的结果是确有此事,侄媳就被浸猪笼了,亲家来叫屈,可是谁信啊?当时我也不信,无奈没人听我的,现在朝廷一举灭了仙一门,官府开始追查旧案,一查这个仙一门下的乾闼门才知道,当初这样的冤案太多了!只要给乾闼门钱,让他们说什么都可以!”中年男子气愤地一拍桌子,想起当年的冤事,犹自惨伤。

旁边友人道:“是那小偷给了乾闼门钱?”

中年男子道:“谁那么傻?人没抓到你,你花钱去找事?这是当初一个***看上我侄媳,强之不从,做出此计,如今真相大白,我那侄儿如今也疯了,这个乾闼门害人不浅!听说杭州城内还有不少此类的事,其他各市也有所闻,要不是皇上英明,这些狗强盗不知还要做多少下地狱的事!”

“听说此事是当今圣上亲自下旨,亲力查办的,好像冷捕头与段捕头都参与了此事。当时文到州府,有一个知县还不当回事,传到上头,批下来,所有敢怠慢忽视之人全都从重处理,为此事杀头的可不在少数。说来——”一个友人官府中师爷打扮,捻着山羊须道,说到此处,突然把声音低了下来,靠近二人道:“我说的你们可别说出去。”

“你这个迂夫子,我们还信不过,快说!”二人好奇心起,催道。

师爷四下瞧了一眼,见没人注意才低声道:“听说皇上如今性格大变,从前很软弱,一年前礼过一两个月的佛,据说就得了佛旨,突然性情大变,对程丞相一伙毫不手软,听说程丞相本来是想把女儿送进宫,皇上突然不顾程相老脸,把那程小姐指给了一个没啥前途的文官,把程丞相气了个半死。现在丞相的位置也快保不住了。”

“有这种事?又是假的吧?你怎么知道?”

“我一个表兄在京当折冲都尉,京城里的事什么不知道。”师爷自豪地道,毫无意外地受到两人尊敬的目光。

这边说着,那边桌上的戴笠人听到“皇上”二字,瞧着桌子的眼睛一闪,不动声色地继续喝茶吃小点,仿佛没听到般。

那边一人看了看戴笠人,回过头来道:“小声点,朝廷的事,可不能乱传。”

“说来也怪,皇上如今怎么不大婚?一年多前不是就开始选后了?皇后不是也定下来,说是柳家的千金吗?”

“这话说来要砍头的,咱们自己人不要紧,你们要别向外传:听说皇后逃婚了!为此,现在皇上的气很大,杀了不少朝中官员!不过对柳尚书倒还是很礼遇。”说到这,外面来了几个官府打扮之人,三人便不再说,转而话起了家常。

戴笠人见没什么听的了,拿起一个长形的包袱,叫道:“小二,结帐!”

出了茶馆,转了个弯,一名壮汉上来对戴笠人道:“爷,小人打听到地址了。”

戴笠人点点头,两人一路行去,戴笠人一路锐利的目光从笠下悄悄打量着这个富庶的城市,却行若无事,看似漠不关心,壮汉道:“就是这儿。”

戴笠人抬头一看,一个大广场映入眼帘,广场尽头四个大字:“丽园无双”,他微微一笑,抬脚便行,似有急事般走路带起一阵风,不像别的客人一到此处就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游玩一番。

依依正在写丽无双内做瑜珈,,说梅若紫衣说能丰富她的“心胸”,可使“太平公主”化身“波***皇”,是不是真的,目前没有定论,但看紫衣的“橫看成岭侧成峰”,估计是有料的,因此依依练得格外起劲,想起老娘的话,深感侮辱,发誓要雪耻,如今已经练到能把身体扭成各种形状,XiongBu大小么,还是让男人来说话吧。

小梅进来了,拿着毛巾递给她:“小姐,外面有人说是你的朋友要见你呢。”

依依又深呼吸了口气,把XiongBu挺得不能再挺,默数到二十,缓缓吐出气来,才问道:“谁?帅吗?”

“又来了!每天这里的帅哥都不够你看的?你也不嫌审美疲劳!我都练出了定力。不过来的那个人很奇怪,戴了个金顶竹笠,到了大厅也不揭下来,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感觉很不一般,像——像随时会吃人似的。”小梅和小玉在罗罗等三人的耳濡目染下,学会说很多别人听不懂的话了,那个人站在他身边,自然而然地不怒自威,那种气势令人不敢上前,侍女竟不敢上前打扰,还是请出了小梅,小梅小心翼翼地挪上前去问话,其实他也没那么耸人,就是不知为什么让人感觉不可随便。

依依来了兴致:“看看去!”

第1卷  第78章 霸道单于有请

依依办公室(前面说过,这总裁办公室之名是罗罗为她取的)有一幅春雪傲梅图,是当世高人高清人所绘,不是花钱就能得到他的墨宝,没有让他赏识的人,就是皇帝亲临也难得他一字,此幅春雪傲梅图更是当世力作,寒雪如玉,几点红梅如丹珠,整图疏朗有致,布局精妙,那寒梅的“傲”字在高清人手下清得淋漓尽致。依依也是连蒙带骗才骗到这幅傲雪图,狂得要命,人家拿到高清人的手墨,一定会珍而重之地藏起来,生怕被人借了去,只有至亲好友要求才会小心翼翼地捧出来炫耀一番,就是依依生怕别人不知道,堂而皇之地挂在办公室中,不过她不用怕有人会借去,她柳依依的东西,向来没人能动半分,就是皇帝亲临也只有望图苦笑的份,然而此刻有一位不速之客正在不惮忌讳地仔细欣赏那幅画,不时点点头,似有所悟,那人身着黑衣,衣上隐隐的暗纹,行动间光影明暗,显现出一只只狰狞的下山猛虎。

依依一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熟悉的背影,呼吸间不由被那种凌人气势窒了一下,那样高长的个子,魁梧的身材,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与杀气,令人一见难忘,便是再蒙上面纱她也一样认得出来,只是他为什么只身来此?难道他的大事已经成了?

悄悄命小梅下去,不让别人进来。这才走到那人背后猛地遮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依阿可拉,我闻到你的味道。”来人转过身来,刚硬的脸蒙上一层温柔,含笑将依依拥进怀中,依依大大方方地将他抱了一抱,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他道:“也阔些台,这一年时间你变了好多。”那种独属于君王的霸气没有变,但是却——更狠厉,更无情。她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狂单于皱皱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不满于她看似亲热,实则刻意疏远的态度,倾身向她问道:“你看到我不高兴?”

依依感觉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又向后退了一步,尽量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道:“当然高兴啊,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冲到大漠去把那些个缠着你的敌人全宰了!敢欺负我的朋友,非把他们阉了扔到皇宫当太监不可!”

“你的朋友?”狂单于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震得一案台上的金葡萄架上的金丝玉葡萄簌簌发抖,如同熟透了要掉下来一般,依依又退了一表,情形不动,从前的狂单于虽霸气,却不曾令人心寒胆散,如今是成了大单于的原因吗?她感到他不再是那个温柔而体贴的也阔些台。

依依绕过他,在他面前坐下来,两人中间隔着宽约四尺的大公案,这么宽的宽度,略给了她一些安全感,两手支在案上,问道:“大单于陛下,在下说了什么好笑的了?让大单于这么高兴?”

狂单于瞥了她一眼,坐到圈椅上,两手交叉在脑后,看着头顶的半榫,又笑了一阵,方道:“我不想当你的好朋友,我不是你的朋友,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小傻瓜。”

依依确定自己不喜欢这样的狂单于,他不是也阔些台,而是大单于,也阔些台带着些纯纯的少男情怀,令她着迷,而大单于却只剩下霸气,掌生杀大权于一身的戾气,依依皱起眉道:“对不起,大单于,既然你说我不是你的朋友,那我只有请你走了,我从不接待不是朋友的男人。”

狂单于从胸膛深处又发出老虎一样的带着震动的笑声,向后仰坐着大圈椅上,眼角饱含得意,手上玩弄着一只方方正正的寿山石镇纸赞道:“好东西,石色天然润泽,如玉如脂,方正严整,好东西,我对好东西从来就不想放过,不过这样的东西我已经有了很多了。”抬起头来,看着依依道:“我的皇宫还少了一样好东西,世上没有的。”

依依看着门外,为什么平时老爱探头探脑的狗腿子们都不见了?难道真被小梅拦住了?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什么好东西?你已经大单于,地位不亚于我们的皇帝,要什么不可得?”

“这个东西别的地方没有,只有你有。依阿可拉。”狂单于攫住依依的眼睛,Bi近了她。

依依假意惊讶地道:“是什么?”突然看到方才进来时他欣赏的春雪傲梅图,强笑道:“我知道了,必定是它?好!大单于有话,我有什么不舍得?这画送你了,我出去让人进来摘下来。”说罢转身就想走。

狂单于出手如电,一个巧劲,依依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狂单于一手固定住她的头,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一点一发不可收拾,把这一年来的相思化作烈火,燃烧了整个屋子,依依摆挣不开,只得任他索取着唇中的甜蜜,一阵阵晕眩袭来,在他狂猛的进攻下,险些窒息,狂单于喘着粗气放开她,摇头道:“我不信你听不出我的意思,别逃了,依阿可拉,我郑重问你,你可愿意跟我去匈如了?”

依依探索地看着他深沉的眼睛,道:“如果我说要如何,如果我说不要又如何?”

“你说要,我自然比打下一座城池还高兴;你说不要,我也没办法,只得无奈。”

依依略松了口气,仔细地打量着他,他,已是大帝,是大单于。哈哈一笑:“大单于,你别拿我一个中原小女子开玩笑,我怎么配得上大单于?”

狂单于经历这一年的征战杀伐,眉目间的沧桑与冷历已非往日可比,难怪小梅与小玉这样见惯各式人等的老油条见了他都害怕,依依小心地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推开他,坐到他的对面,狂单于倒也放了手,含笑看着她。依依为他沏了壶雪山云雾茶,袅袅茶烟中,却窥见了单于的决心,他厉色***,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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