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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一品贵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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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别担心。”宁侯爷忍着剧痛的同时,还不忘挤出了一抹笑容来,安慰神色焦急的宁氏,又摇头说道,“不要告诉母亲,免得她担心着急。”

“哥哥都这样子了,怎么能瞒着母亲?”宁氏摇头,让丫头快去禀告老夫人。

本来这场戏,就得有母亲在才能唱下去、!

宁侯爷是痛得似是肝肠寸断,也顾不上这些了。

宁氏给他抚着背心顺气,又是拿了帕子擦着他脸上的冷汗。

侯府是有自己养的大夫的,没多久,大夫便匆匆赶了过来。

大夫前脚刚到,宁老夫人也扶着祁妈妈的手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一见脸色乌青,衣襟前上的血迹,顿时呼吸一滞,“这是怎么回事?白天大夫不是说没事的吗?怎么会突然这样?”

宁氏就扶了宁老夫人坐在了椅子上,说道,“母亲,您先坐,看大夫怎么说。”

“莫不是白天气狠了,这才吐了淤血?”宁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道,又是看向宁侯爷道,“你放宽些,你媳妇那个人,你还不知道了?我发了话,她定然就歇了那和离的心思的,还有谵儿两口子,也都是孝顺的,你别想那么多。”

宁侯爷微微点了头。

大夫诊了脉,脸色肃穆道,“侯爷,这是中了毒。”说着用银针在在他手腕间一扎,拔了出来,那银针便成了黑色。

“怎么会中毒?”宁老夫人腾地站了起来,问道,“中了什么毒?严重吗?可是有解?”

“侯爷是服了九香*散,这九香*散本是不会这么严重的,可侯爷身子不好,刚是在服药,这九香*散便与侯爷喝的药刚好是相冲,若以才会如此严重。”大夫细细解释说道。

“那怎么办?能不能解?”宁老夫人问道。

说话间,宁夫人,宁谵和丁丝言也赶到了。

“父亲,您怎么样?”宁谵急切问道。

宁夫人心如死水了,如今过来看他已经是算是给了面子了,所以便扶着丁丝言的手,就站在床边,也没有开口问一句。

大夫又是把刚才跟宁老夫人说的话与他们三个说了一遍。

宁谵大惊,“怎么会?”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然后看向宁侯爷屋里伺候的下人问道,“父亲前都吃了什么?”

宁夫人蹙着眉头也看向那一众下人。

“父亲正在服药,难道你们都不知道要忌口的吗?”宁夫人没有开口的意思,扶着她的丁丝言便开口厉声问道。

“没,没有,侯爷就只喝了药,晚上吃了百合莲子粥,这粥大夫说过可以吃的。”一种下人吓得跪在地上,哆嗦着回道,“刚才的药是姑奶奶伺候侯爷喝下的。”

“嗯,侯爷的吃食我特意交代过的。”大夫也点头说道,只,这毒实在是中的蹊跷。

“把人都先拉下去全关起来。”现在儿子的命最重要!宁老夫人吩咐了一声看向大夫说道,“大夫你先给侯爷解毒吧。”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宁氏哭着哀求说道。

“这毒可能解?需要什么药?该怎么解?除了药还要准备什么?”宁谵问道。

大夫冥思了会,说道,“这毒凶猛,老夫……”说着好摇了摇头,无能为力的样子。

“大夫……”宁老夫人往前走了两步,一副要晕倒的样子。

宁氏忙是扶住了宁老夫人,脸色大变目光惊惧地往床上的宁侯爷看去。

没救了?

“大夫,你想想办法救救我父亲。”宁谵着急说道,虽妹妹的死让宁谵对生父大为失望,但也还是他血脉相连给了他生命的父亲,顿时更为着急了起来。

宁夫人看了一眼脸色去发青的宁侯爷,手指颤了颤深呼了一口气,扭头看向大夫问道,“大夫,没有办法解毒吗?”

夫妻情分已断,可她也没想过他会死。

大夫想了好一会才道,“老夫先给侯爷施针,然后再放血试试看。”道,“这毒,我想那金太医可能是有办法。”

金太医的医术那是太医院首屈一指的,那一手解毒的功夫,更是无人能敌。

可,人家那是皇上的两个御用太医之一呢,哪是一般人能请动的?就算是金太医医者父母心,可那也得看皇上肯不肯呢!皇上的御用太医,可不是谁都能用的。

若是金太医这会没有当值,那去府上请,是有可能。

况且如今又是在燕霏和宁氏闹出了那样丑闻出来的时候。

皇上,只怕是恨死了宁氏,燕霏以及宁家了。

只怕皇上是恨不得宁家死透了才好!

宁氏捂着嘴,哭得全身都颤抖。

哥哥若就这么死了,该怎么办?她无心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哥哥的命。

宁老夫人也是一脸死灰。

除了宁侯爷抱肚子的呻吟,屋里霎时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金太医只怕是离不得陛下的身边,大夫,没有其他的人了吗?”宁老夫人沙哑着声音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

宁谵望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说道,“明日一早我就进宫去请金太医,那就请大夫先给父亲施针吧。”这段时间来,亁丰帝身子不好,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是风声鹤唳,都住在宫里,随时等候差遣,近几日亁丰帝是已经康复了,可亁丰帝的两个御用的太医还是不敢有半分松懈,一直住在宫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大夫点了点头,拿了针出来。

先是在要穴施了针,然后大夫取了那长针出来。

宁老夫人看着那又长又粗的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吞咽了一下,问道,“大夫,这是要怎么放血?”

大夫回道,“指间放血。”

宁老夫人和宁氏相互搀扶着往后退了两步。

宁谵,宁夫人和丁丝言三人的脸色也白了。

大夫拿了一根银针,执起宁侯爷的手,捏住了大拇指就插了进去。

“啊。”宁侯爷凄惨的叫声响彻云霄。

十指连心,痛入心扉。

宁老夫人心都颤了颤,哽咽着说道,“儿子,你忍着点,大夫给你解毒呢。”

黑色的血顺着针如雨线一般往下流。

大夫肃着脸,又是一根插入了食指。

“啊。”宁侯爷翻身坐了起来,“不要了,让我死了得了。”

“侯爷,侯爷。”宁老夫人流泪道,“你忍着点,忍着点。”

宁氏双腿发软。

宁夫人与丁丝言看得脸色发白,撇开了目光。

宁侯爷挣扎着一边吼着让他死了之类的话,就是不肯配合。

大夫无奈,只好看向宁老夫人。

宁老夫人闭了闭眼睛,道,“谵儿,你去摁住你父亲让他不要乱动。”

又叫了几个婆子出来,一起过去帮忙摁着。

几个人一起,这才摁住了宁侯爷。

大夫这才能继续。

宁侯爷痛得抽搐,又是大口骂着宁谵不孝顺,又求老夫人让他死了好了。

宁氏实在是受不住,低声说道,“母亲,女儿扶您去外面等着。”

宁老夫人也是看得心痛,点了点头,对宁夫人与丁丝言道,“你们也一起出去吧。”

四个人去了外间。

里面的宁侯爷的哀嚎声更为凄厉。

几个人也是听得心惊胆战的。

足足过了三刻钟的功夫,里面的叫声才歇住了。

宁老夫人忙就站了起来,宁氏与宁夫人丁丝言都站了起来,走了进去。

屋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一个婆子端着一盆黑血往外走。

床上的宁侯爷脸色青白,已经痛得晕死了过去。

宁谵是满头大汗,拿着帕子在擦汗。

“大夫,侯爷如何?”宁老夫人忙问道。

“已经放了一些毒血了。”大夫回道,“不过,要想侯爷安然无事,还是尽快请金太医过来为侯爷解毒,不然……”

说着摇了摇头。

宁老夫人嘱咐了一番下人好好照顾侯爷之类的话,去了外间。

“怎么会中毒?”宁老夫人怒火冲天,“侯府居然有此等狠毒的人。”手里的拐杖砸得咚咚地响。

宁氏垂眸坐在宁老夫人的身边,只伸手轻柔给她顺气,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她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法子。她知道,若是她开口把火往杨舒妍的身上引,没得会引起杨舒妍的怀疑。

她心里也十分恐惧和担心兄长就这么毒死了,她没有想过要毒死他的。

她只是不想离开京城。

如今,她已经名誉扫地,不是相府的女主人了,难道自己还要离开侯府吗?

她不想离开侯府,更不想离开京城。

她不说话,母亲定能怀疑到嫂子头上去的。

这侯府,里里外外杨舒妍打理了多年了,她要害兄长不是岂不是易如反掌?

宁夫人想了想,正色看向祁妈妈吩咐说道,“这件事兹事体大,还是请祁妈妈出来辛苦辛苦,侯爷屋里伺候的人都一一查清楚,药材是从库房里取的,库房那边去查查那药材是不是有问题,若是有问题,就查那药是什么是入的库,什么来路都查清楚了,还有熬药的好审查一番,但凡能接触到侯爷吃的喝的人都好好彻查。”顿了顿,说道,“还有屋子里的熏香,被褥等都好好查一查。”

“是,给我好好的查,看看是哪个黑了性感的对侯爷下毒手!”宁老夫人说道,既是她的人,她自是放一百二十个心。

“是,夫人。”祁妈妈忙是应了。

“刚才侯爷的药,是小姑伺候喝的,所以,小姑也应该查一查。”宁夫人看了宁氏,对宁老夫人说道。

“嫂子,你什么意思?”宁氏尖锐道。

“好了,严儿最是疼妹妹,媛媛怎么可能对他下手?”宁老夫人不悦地皱眉说道。

宁老夫人发了话,宁夫人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下毒的人要查,但最要紧的还是给宁侯爷解毒,宁老夫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只吩咐了一声留下侍疾的宁谵明日早些去请金太医,然后便让众人都各自回房歇息。

这一日,大家都是忙得团团转,宁夫人也没有让丁丝言送,让她早些回去休息,自己皱着眉头带了丫头和婆子往正院走。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那下毒之人到底是要如何?

一路,宁夫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真的是宁氏?

宁夫人心砰砰地跳。

宁思严兄妹感情笃厚,她最是清楚的,宁氏应该不会那么狠心的!宁夫人在心里摇了摇头,不过也还是低声吩咐了一声,“派人盯着宁思媛那边的动静。”

……

回了屋,宁氏惊慌失措,燕霏还没有睡,正是等着她,一见她回来,便挥退了下人,忙问事情如何了。

宁氏哆嗦着唇把事情说了一遍,紧紧地攥住了燕霏的手,道,“你舅舅若死了,我们怎么办?”

燕霏听了怔愣了半响,随即轻声安慰说道,“舅舅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嘴角含了一抹笑意,若死了那不是更好!那样外祖母就只有母亲一个亲生女儿了,更不会让她们离开了!

宁氏脸上的忧愁更甚。

“这不是母亲的错,这是个意外,母亲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舅舅的命啊?这都是怪舅舅命不好,而且,大夫不是说了,金太医能给舅舅解毒啊,所以不用担心,舅舅定会好起来的。”燕霏轻声劝道,“所以,母亲您不要自责,这不是母亲您的错。”

好一番劝慰,宁氏心里才好过了些。

“母亲今天是累了,您快回房休息吧。”燕霏说道,“有了精神,才好好照顾舅舅啊。”

宁氏站了起来,“你早点睡,你身上还有伤呢。”

燕霏点头,又道,“啊,对了,母亲,你把剩下的药都处理。”

“我知道的。”宁氏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出了燕霏的屋,等回了房,把余下的药拿了出来,然后把今日用的帕子也拿了出来,用布包了起来,吩咐张妈妈说道,“去,寻个地方处理了。”

张妈妈伸手接了,望了望门,“奴婢知道了,等夜再深些,老奴便去把东西埋了。”

宁氏想了下,摇头说道,“烧了,直接烧了好。”

埋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被人给挖出来?还是烧了好,烧成了灰烬,那是什么都不会留下了!

……

翌日一早,顾妈妈便把宁侯爷中毒的事禀告了容华。

“宁氏做的?”容华讶异。没有想到宁氏对那么疼她的兄长也能下毒!不知是该说宁氏太狠毒,还是应该说宁侯爷太可怜

顾妈妈点头,“夫人是吩咐了张妈妈把东西烧了,我们的人把东西抢下来了。”

“做得好。”容华手指敲了下桌面,“你让人带个信给宁夫人……”说着摇头,“这个时候,我们不能与宁夫人接触,没得到时候宁老夫人和宁氏会说宁夫人和我们勾结,谋害侯爷。”

“既宁老夫人的人在查,那就把东西泄露给宁老夫人的人好了,千万不可泄露了破绽。”

顾妈妈忙不迭点头。

“宁世子能请得动金太医吗?”容华扭头看向一旁压根就毫不关心的周珩问道。

“请不动。”周珩的回答利落简单。

容华也点头。

很简单,就是冲着宁氏和燕霏,亁丰帝也不会点头让金太医去给宁侯爷解毒的。

如是所料,宁谵一早进宫请金太医,被亁丰帝一口就回绝了。

宁侯爷是昏昏沉沉已经神志不清了。

永安侯府一片愁云惨雾。

到了中午的时候,祁妈妈查出来的结果是直接指向宁氏,宁老夫人听了后直接就气晕了。

宁夫人知道后,笑了起来,立即让丁丝言给容华递了个信,希望她说服相爷帮忙让金太医给宁侯爷解毒。

他那么疼宁思媛,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怎么着他也要看看他百般呵护的妹妹是怎么对他的才好!

得了宁夫人的请求,容华便是让顾妈妈给燕绰递了信过去。

午后,金太医便出了宫回府休息。

宁谵得了消息立即带了人去请。

金太医出手,当然毒是清除,但这毒太猛,宁侯爷下半辈子便只能躺在床上渡过了。

宁老夫人当即便吐了一口血,等金太医走了后,立即让祁妈妈带了人拖了宁氏母女过来。

(:文:)两人一路嚎哭被人拖了过来。

(:人:)“母亲。”

(:书:)“外祖母。”两人一见到宁老夫人便如是见到了救星。

(:屋:)宁老夫人面目阴沉一拐杖往宁氏的后背打了过去。

这一下宁老夫人便是用了全身的力气。

众人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宁氏立即痛得叫了一声吐了一口血,满嘴的都是红色。

宁氏大呼了一口气,仰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宁老夫人,“母亲,您怎么了?”

宁老夫人还是不解恨,又是一拐杖敲了下去,“丧尽天良的东西,还问我怎么了?来人,给我把她们母女赶出去!”

------题外话------

现在有事要出门,^_^

应心肝们的要求,侯爷半身不遂了

╭(╯3╰)╮小糖果生日快乐哟~

☆、第四十三章 下场

宁氏痛得似是呼一口气都撕心裂肺,只能瘫软坐在地上,脸色死灰死灰的,睁着眼睛看向宁老夫人,哀声说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是不是谁又说了什么了?我们是要走的,可霏儿这身子眼下怎么能走?不是说好了,等霏儿养好了身体,我们就离开的吗?是不是……”东西也都毁尸灭迹了,当时自己下手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在了帕子上,趁着给兄长擦嘴的时候给哥哥下的毒。谁能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

宁氏很有信心便是祁妈妈查,也查不出什么来,于是一脸幽怨地看向宁夫人说道,“嫂子,是不是你和母亲说了什么?我知道,你恨我,恨霏儿,可嫂子也是当母亲的,自明白做母亲的心,霏儿这个样子,你这不是逼我们去死吗?你大人有大量,我们住几日等霏儿身体骨好转了,我们就走,定不会再让你心烦。”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等话来,真是恬不知耻!宁夫人觑向她,道,“你早晚要走的,我难道还容不下你们这两日的时间?在小姑你的心里,我的心眼就这么点大?”母亲?当母亲的心?燕霏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是去,她只一心想为女儿瞒天过海,她可曾想过自己的馨儿,那时候她怎么不想想做母亲的心?

这个时候,她倒是口口声声说要体谅她作为母亲的心了。

宁氏咬着唇没有说话,只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她。

一旁脸色煞白的燕霏不可思议地看了两眼宁老夫人,垂下了眼眸,蹲下身子去扶宁氏,“母亲。”

“你还装,你还装!”宁老夫人见她还是质问旁人的语气,一点都知道悔改,更是气得手杖砸得地上咚咚地作响。“你嫂子说什么了?你嫂子说什么了?你别当自己做过的事情别人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母亲。”宁氏哀哭了一声,又是惧怕宁老夫人再是动手,眉眼带了警觉,“那母亲您为何怒火这么大?昨儿个在说了让霏儿养好了身体我们再走的。”

“那是还怪起我来,怪我朝令夕改了?”宁老夫人气得有些站不稳,紧紧地握住了拐杖,稳住了身子,然后道,“你可知道,你哥哥现在如何了?”

果然是哥哥的事吗?宁氏心里一阵慌乱。

燕霏伸手拍了拍的手,抬眸看向宁老夫人说道,“知道金太医过来了,我和母亲是刚想过来探望舅舅的呢,不想外祖母就派了人过去叫我们。”只是这叫却有些粗鲁了些,燕霏知道,这定是宁老夫人的命令,可她又不太肯能宁老夫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于是甜甜笑着看向床上的宁侯爷问道,“舅舅现在感觉如何了?”

儿子下半辈子就只能瘫在床上了,宁老夫人看着笑得一脸甜美的外和脸色煞白的女儿,不由得心里更恨,可更多是追悔莫及。

若昨日直接就赶了她出家门该多好?

如此,儿子也就可能被她毁了。

她们母女,一个害死了自己的孙女,一个害了得儿子下半辈子就这么完了。

宁老夫人狠狠地瞪着宁氏。

她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这是她一母同胞嫡亲的兄长啊,一直对她呵护有加的兄长啊!

她怎么能如此阴毒?对这般疼她的兄长也能下毒!

她怎么可以?

她怎么就成了整个人样子?

宁老夫人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若手里有刀,她觉得自己肯定会直接把刀子插入她心窝。

昨日她还想保护她们来着,想送她们母女离开京城避一段时间,然后再接她们回来。

不想,她如此狠心!

宁侯爷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自己以后要瘫在床上了,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情绪极其低落,一直都不敢相信将来他就这么瘫在了床上,要靠别人的伺候过日子了。

见宁老夫人对宁氏大打出手,大为震惊,“母亲,您这是做什么?妹妹有什么不对的,您好好教,别动手。”说着看了眼燕霏,“还有霏儿身上有伤,还是等她好点了再吧,也不急在这几天的功夫。”说着又是眉眼温和了些,对燕霏道,“舅舅很好,你不要担心,好好养伤。”

这个时候还不忘为自己的亲爱的妹妹说情和安慰宝贝外甥女!宁夫人眼底闪过冷嘲,等知道了真相,看他再如此疼爱宁氏和燕霏!

宁谵眼里也闪过失望。

宁老夫人气得直喘粗气,看了眼宁侯爷,手指哆嗦着指着地上的宁氏,“你还帮着她,护着她,你知道她都对你做了什么吗?”

宁侯爷心里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不过面上还是笑着说道,“妹妹能做对我做什么?母亲还请您息怒。”

“你听听,自己看看你哥哥对你多好,掏心掏肺地对你好!”宁老夫人扭头瞪了一眼宁氏,转而转头看向宁侯爷道,“你的腿会瘫,就是她给你下的毒!”

宁老夫人今日就要当着他的面说清楚了,她是铁了心要把这对母女逐出宁家了,不然,将来宁家还不知道会被她们母女作践成什么样子!

她如今已经失去了一个孙女,儿子也废了,宁家却不能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说清楚,儿子也能死心,不至于以后还会如此偏袒她们母女。

“母亲,不是我,我没有。”宁氏立即否认,“您是不是被人误导了?还有,哥哥这么疼我,我怎么可能害哥哥?”

“你也知道你哥哥那么疼你啊,可你却这般狠毒,对如此疼你的哥哥下手!”宁老夫人说道,“误导?谁误导我?是祁妈妈亲自带了人查出来的。”

说着让祁妈妈把东西拿了出来,然后接了那用帕子包的东西直接朝宁氏丢了过去,“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你还想说是旁人害你哥哥的?”

帕子一丢还没有丢到她的面前就落了地,手帕如花一般地展开,里面烧了一角的手帕和装药的瓶子就掉了出来,宁氏瞳孔紧缩,然后抬头看向宁老夫人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母亲,真的不是我。”然后又看向宁侯爷,“哥哥,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是有人要冤枉我,有人栽赃嫁祸想害我!”

“外祖母,舅舅,母亲怎么会舅舅?”燕霏扶着宁氏,楚楚可怜地看向宁老夫人和宁侯爷说道,“外祖母,舅舅不是母亲做的,母亲不会这么做的。”

宁老夫人冷声喝道,“你还敢说是冤枉,要拖了张妈妈和那大夫人过来跟你当面对质不成?你以为把东西烧了,让旁人跑腿,就查不到不成?”

宁氏身子一抖,“我没有。”

宁侯爷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冷凝了下去,极力地握着拳头,目光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宁夫人,唇角动了动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是的,不是我。”宁氏身子抖得如是暴风雨中的梨花。

宁侯爷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似是想从她身上看什么来一般。

宁夫人看了一眼宁侯爷,撇开了头。

“祁妈妈,让人把她们拖出去,以后她们母女便与侯府再无半点关系!”宁老夫人厉声吩咐说道,“谁若刚妄自放两人进侯府,便乱棍打死!”她是非常疼女儿,可比起儿子来,嫁出去了还声名狼藉的女儿自然就要往后靠了。

跟儿子相比,女儿算什么?

扭头又看向宁侯爷,“你回头写个折子上去,这个家以后就由谵儿来支撑了。”儿子已经成了残废,这侯爵自就要孙子来担任了,以后宁家就靠孙子了。

如此想着,宁老夫人看向宁谵,“以后,侯府就靠你了。”

“祖母……”宁谵低唤了一声,缓缓点了点头。

宁夫人伸手拍了拍宁谵的肩。

和丁丝言也都一起哄了眼睛。

若可以,他们希望能换回宁馨的命。

“外祖母,舅舅。”

“母亲,哥哥。”

燕霏和宁氏两人哭成了泪人,宁氏又是抬着泪眼看向宁夫人,“嫂子,你帮我说说话,求个情,都是我和霏儿错,都是我们不好……”

就这么走了,那以后她们别想再回来。

不甘心啊。

前不久,自己还是尊贵无比的燕夫人,可如今便宁家都要逐她们出门。

那样的风光,她只有留在京城,留在侯府,以后才能有再风光的时候啊。让她这么如是老鼠一般扫地出门,然后去过那穷酸的日子,还不如让她去死!

“母亲,我想和媛媛单独说几句话。”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宁侯爷突然开口说道。

宁老夫人就皱了皱眉头,道,“你还是好生养病吧,等人走了,你眼不见为净。”

宁侯爷摇头,“我有些话要问妹妹。”

宁老夫人想了想,点头,“好。”兄妹两人说清楚了,就此断绝了关系也好。

宁老夫人立即带了一干人都退出了屋子。

宁氏跌坐在地上,刚被打的背部痛得厉害,惴惴不安地看向宁侯爷。

宁侯爷定定地看着她,喃喃说道,“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媛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宁氏摇头,“不是这样子的,哥哥,不是这样子,你相信我。”

宁侯爷看了她一会,指了指床边,“你起来,坐到这里来说话。”

“哥哥……”宁氏眼里立即迸射出惊喜。

他的意思是不怪自己了?

是的,哥哥从小到大最宠她了,不管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会责怪自己的!

宁氏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每动一下胸腔的地方就撕扯一下,痛得厉害,所以动一下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挪了过去坐在了床边。

“母亲打得很重吗?”见她如此,宁侯爷问道。

宁氏眼里就如决堤的洪水往下滚,点了点头又摇头,“我没事,哥哥不用担心。”

“为什么?”宁侯爷一双眸子沉静得厉害,又问了一句。“为什么要给我下毒,你别否认,母亲不会冤枉你!”

“不是,不是这样子的……”宁氏泪眼婆娑地看着宁侯爷,道,“哥哥,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不想害哥哥你的,真的不想,哥哥你要相信我,我只是不想离开京城,不想离开侯府。”

“所以就对我下毒?”宁侯爷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不是,不是这样子的。”宁氏摇头说道,“那是迷药,我只想迷晕哥哥的,我没有想到……”她怎么会想到,那九香*散会与他喝的药相冲,还成了剧毒?无比悔恨地看着宁侯爷,“我真的从来有想过害你的,哥哥,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宁侯爷静静地看了她两眼,道,“你再坐过来一点。”

宁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不想刚挪了过去,眼前寒光一闪,一股剧痛从右腿的膝盖传了过来,宁氏痛得已经麻木了,低头看了眼插在自己膝盖上匕首,鲜血已经迅速流了出来在裙裾上晕染了开来,如是怒放的红花一般,宁氏顺着匕首缓缓往上移。

手,肩,然后是最是熟悉无比的眉眼,宁氏‘啊’的一声尖锐叫了起来,痛得呲牙咧嘴膛目骇然看着宁侯爷。

“侯爷,怎么了?”祁妈妈在外面唤道。

“没事。”宁侯爷声音平稳地大声答了一句。

祁妈妈就看向宁老夫人。

宁老夫人摇头。

走到了门口的祁妈妈便又退到了宁老夫人的身后。

宁氏痛得眼泪长流,怕宁侯爷再对你自己的另一腿下手,便滚到了床榻下,扶着床边的锦杌慢慢地稳住了自己的身子,脸都痛得扭曲了,身上的冷汗如雨一般往外冒,惊恐地看向宁侯爷,“哥哥……”

“痛吗?”宁侯爷瞅着她,冷笑一声,“我想这个比我昨晚放血要轻一些。”

这就是他的好妹妹,宠了一辈子,护了一辈子的好妹妹。

宁家人丁单薄,不比旁的勋贵人家兄弟姐妹众多,所以,从小他很疼爱这唯一的妹妹。

小时候,母亲说糖吃多了会坏牙,可妹妹喜欢吃,他便会偷偷地让人去外面买,或是从母亲那偷偷地拿一些过来给她吃。

当时自己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孩子哪有不喜欢吃糖的?可每一次他都不会吃,只看着她甜甜地吃。

但凡她喜欢的,父母又不准的,他都会偷偷地帮她弄来。

后来,长大了,她说喜欢燕绰。

在他看来,燕绰是配不上自己妹妹的。

出身低微,虽是长得风华绝代,也有几分才华,可他却是出身太过低微了,因为燕家虽是望族,却早已落魄,而且还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姐妹扶持,怎么着都配不上自己出身高贵的妹妹,而且更重要的是燕绰心里有喜欢的人!

可妹妹喜欢啊,那就就成全妹妹呗。

出身落魄不要紧,有侯府在,侯府可以帮他,提拔他。

然,这些年燕绰的能力却让他惊叹,竟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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