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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一品贵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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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暴毙而亡,宁夫人痛失爱女,缠绵病榻,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而宁氏也是打着陪宁老夫人的旗子住在侯府。

只是相府顾妈妈让人查来的消息是,宁夫人被宁侯爷软禁了。

那李兴几个人在自己的手里,又宁夫人让宁世子递了话给自己,所以容华也还是忍住了心思。

宁馨惨死,宁侯爷如此,这宁夫人的心,只怕是被宁侯爷伤得千疮百孔了。

就算为了宁馨,容华也想成全宁夫人做母亲的心,所以就一直等着宁夫人。

为母则刚,容华相信宁夫人会好起来,而且会为女儿报仇。

这不,宁夫人这就来信了。

“嗯。”醉彤笑眯眯地应了,出门去映姑姑那拿药。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到了早上便又放了晴。

雨后的空气带着清新的泥土气息,便是天空都要蓝上几分,到了相约的茶楼,宁夫人和丁丝言已经等在那了。

相互见了礼,丁丝言便很识趣地起身要避开说道,“母亲和王妃聊。”

“不用回避,你在这边听着就好。”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慈爱说道。

她被软禁,也是全靠了儿媳妇和儿子当了她的眼睛和耳朵,所以虽不出门,外面的动静也还是了如指掌的。

今日这能出来,还是儿媳妇与宁思严说要出来看首饰和衣料,儿媳妇开了口,这宁思严自是不要抚她的意。

又想着这段日子来,妻子安安静静地养病,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也因此,宁夫人也能得以出得了门。

“好。”婆婆信赖,丁丝言自也高兴,从善如流地坐在了宁夫人的身边。

“夫人可要保重身子,不然馨儿妹妹在九泉之下也会担心的。”宁夫人瘦得厉害,唯有一双眼睛沉静如水。

“劳王妃惦记了。”宁夫人笑着说道。

容华把拿过了醉彤手里的锦盒,然后让醉彤和流苏都退了出去,把锦盒推到了宁夫人的面前,“小小心意聊表心意,里面还有一瓶养生丸,是认识的大夫配的,补身养气,最是温和,不过夫人现在肯定还在吃着药,还是让诊治的大夫先看看会不会相冲。”

“谢谢王妃。”宁夫人感激说道,接了东西让丁丝言收了起来,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与容华说道,“我今日请王妃出来,一是想谢谢王妃,当日全蒙王妃仗义出手,馨儿她才能保住了清白的身子,这段时间也一直帮我看着那几个人,真是辛苦王妃了,王妃这段时间也都是一直按兵不动,太感谢你了。”听儿子说,那宁思严,宁氏和燕霏暗地里满天下找李兴几个,好在当时她想到了这一点,没有让儿子把人拎过去,不然在儿子手里,宁思严一个孝字下来,儿子就是不好做。

那燕霏那般算计昭王妃,昭王妃这段时间却没有动静,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肯定不会因为燕霏是妹妹就因此而原谅了她。

身为女子,以那样阴毒的手段来陷害自己,宁夫人想除非善良到白痴了的人才会原谅那燕霏。这都是已逝女儿的份上才如此的,这是她对女儿的一种尊重,也是可怜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吧。

“夫人言重了。”容华笑着说道。

宁夫人伸手不由得握住了容华的手,“王妃的心意,我明白的。”

容华微笑,“我能为馨儿做的也就只是这点微薄之力了。”

“馨儿地下有灵,会很感激王妃的。”宁夫人眼眶红了红,垂了一下眸把泪水压了回去,说道,“这次,约王妃见面,也还是有些话想和王妃说。”

丁丝言安静坐在旁边,贤惠给两人添了茶。

容华对她笑了下算是谢意,然后看向宁夫人,示意她说下去。

“我见过你母亲,你母亲是个美丽坚强的女孩子。”宁夫人的脸上带了一抹笑容,看了一眼容华,继续说道,“当年我刚嫁入侯府时间不长,虽不是很清楚,但她为何会被人惦记上,是因为宁氏兄妹的关系,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但他当年微服出宫到了侯府,那晚便侯府巧遇上了与宁思媛一起在园子里赏月的云表妹……我当年是新媳妇,知道的也就是这些,后来,你母亲就离开了京城,后来云表妹是如何去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多谢夫人。”容华感激说道。

丁丝言听得心砰砰地跳。

“王妃不用客气,我说这些,只是想跟王妃和相爷讨一个方便。”宁夫人说道。

“什么事,夫人请说,但凡我能尽力的,便全力帮夫人。”容华笑着说道。

“馨儿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死了,而那贱人却过得锦衣玉食的过得十分滋润,逍遥。”宁夫人咬牙,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戾气。

“母亲,您当心身子。”丁丝言见状,忙伸手抚着宁夫人的背。

“我没事。”宁夫人伸手拍了拍丁丝言的手背,然后看向容华说道,“到底她是相府的小姐,虽我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我请王妃帮我挡住相爷,让相爷不要插手这件事。”

这是担心,父亲会插手保燕霏,因为燕霏的身世没有公开,所以燕霏还是相府出嫁的小姐,还是父亲的女儿,容华明白宁夫人话里的意思,就笑着道,“夫人尽管放手去做便是了,相府不仅不会为你的阻力,相反的,会成为夫人的助力,因为——”容华嘴角再是往上弯了弯,“因为燕霏她根本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宁夫人动手,那父亲定也会出手,燕霏的身世便也就瞒不住了。

宁夫人怔愣。

丁丝言更是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王妃说的可是真的?”好一会,宁夫人才回神,愕然看向容华确认问道。

容华点头,“千真万确,不然,夫人以为宁氏为何会搬去莲花庵,如今回了京也没有回相府,而是借着陪老夫人的名义住在了侯府?她和父亲已经做好了交易,父亲念在养她一场也没有对外说。”

不过,燕霏竟还来谋害自己,父亲对她本就没有多少感情,如此这一次仅有的一点情分,也被她自己消磨殆尽了。

“原来如此。”宁夫人突然就笑了起来,“如此,多谢王妃的坦言相告。”

没有了相府的顾虑,那她就会更能放开手脚去对付燕霏了。

一开始,她还想着只要昭王妃能帮忙挡住相爷三日的时间就足够了,如今,这消息简直就是天降甘露啊。

不过,燕霏不是相爷的亲生女儿,那她的亲生父亲是谁?宁夫人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声来。

左右都是野种,管她是谁的种。

至于宁氏做出这样败坏名声的事出来,看那宁思严还怎么偏袒她,偏袒她便会把宁家的名声都要搭上。

“夫人太客气了。”容华笑道。

“这段时间也多谢王妃帮我看着那几个人。”宁夫人笑着问道,“他们可都还活着?”

“夫人放心,一个都没死。”容华回道。

“那便好。”宁夫人说道,递给容华一个地址,“烦请王妃把人送去这里。”这是她自己的嫁妆宅子,本来是要给女儿做嫁妆的,宁思严也是不知道的,宅子里的人都是自己的人。

送去那里,最是安妥了。

“好,没有问题。”容华接了纸条,问道,“夫人如今身子不好,出来一趟不容易,我这就让人送过去如何?”

容华的体贴让宁夫人更是感动,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容华便叫了流苏进来把地址交给了她,让她速把人送过去。

既如此,宁夫人便想立即过去,临别之前对容华说道,“王妃以后有什么事,若是找我不便,那便找丝言,她会告诉我的,一些事情她也能做主。”

姣好的容颜,刚才的话她也没有太过震惊,一直都是很安静,容华对丁丝言的印象也不错,便朝她点了点头。

宁夫人便带了丁丝言告辞离开。

容华坐了会,等流苏回来了,这才带了流苏和醉彤离开了雅间,正是正午的时间,太阳烈,天气炎热,容华买了燕绰,周珩,以及乔羽辰喜欢吃的零嘴便回了相府。

“这么热,我以为你会吃了午饭再回来呢。”周珩正是准备吃中饭,见她回来了,起身说道。

“也还好,马车里放了冰,不热。”容华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往里屋走,换衣服,这才出来。

让醉彤吩咐了人把乔羽辰的那份送去了外院,燕绰的留了下来等他下衙回来再吃。

和周珩吃了中午饭,然后把周珩的那份让人摆好了,与周珩说了跟宁夫人见面说的话。

说完了,等消了食,便和周珩上床午休。

……

那厢,宁夫人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慢慢地拢着茶叶,似是没有看到地上李兴几个人一般。

“夫人饶命,小的该死,夫人,您给个痛快吧。”李兴几个咚咚地磕头。这一个月来,他们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每日都怕得要死。

见不到天日,他们心里也明白,等着他们的是死亡,而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了,或是明天,或是下一刻,惶惶之中他们每一日都过得心惊胆颤的。

如此没有尽头的等待,差点让他们疯了。

这会终于见得了宁夫人,他们就知道时候到了。

只是,这夫人会让他们如何死,这段时间,他们梦里都是各种死法。

宁姑娘已经死了,他们也知道,他们是没有活路了的。

只是,希望宁夫人能给他们一个痛快。

不要再那么折磨他们了。

可是宁夫人是一个眼色都不给他们,只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六月的人,他们却是周身冰凉,冷汗刷刷地往下滴。

宁夫人拢了拢茶叶,良久才抬眸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兴几个,“三皇子妃怀孕了。”

李兴几个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宁夫人突然说什么三皇子怀孕了是什么意思。

宁夫人眼睛慢慢地一一扫了四人一眼道,“也不知道,你们和三殿下谁会是孩子的父亲。”

李兴几个顿时面色灰白,簌簌发抖了起来。

这……

“怎么,有了孩子,你们还不开心吗?”宁夫人翘起了唇角,目光沉静如水,问道。

李兴四人忙摇头,见宁夫人的脸色,又忙点头,然后又摇头。

若真是要当父亲了,当然高兴了,可那女人是三皇子妃啊,他们只怕是要被挫骨扬灰了!

宁夫人朝丁丝言给了一个眼色,丁丝言就把手里的小包袱递了过去。

宁夫人接了包袱,就砸了李兴的面前,“滚,你们立即拿了这东西去外面说,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们下的种。”

李兴四人如避如蛇蝎,跪着往后挪了一步,磕头求道,“夫人饶命,求您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宁夫人看了眼吴妈妈。

吴妈妈便走到了门口,招了两个侍卫进来。

两个侍卫是宁谵给的人,功夫自是不错,两人在四人的四肢上扭了下,四人立即就痛得在地上直抽抽,“夫人,饶命,我们做,我们做就按夫人吩咐的去做。”

宁夫人摆了摆手。

那两人在放了他们四个。

李兴四人爬到了面前把那包袱紧紧地抱在手里,然后看向宁夫人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夫人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宁夫人没有理会他们是四人,而是看向那两人道,“给我看紧了,若他们没按我的说的做,便把慢慢地一天给我割一块肉下来喂野狗。”

“是,夫人。”两个侍卫把人拎了出去。

坐了一会,宁夫人才搁下了茶杯,“回吧。”

丁丝言忙伸扶着她往外走。

上了马车,宁夫人眯着眼睛,低声问道,“丝言,我这么做,你会觉得我做错了吗?”

丁丝言摇了摇头,“馨儿死得惨,母亲您要亲自给她报仇,儿媳懂的。”

“你肯定认为我这么做,会连累宁家的。”宁夫人睁开了眼睛,目光慈祥地看着她道。

燕霏做出了这样的事,影响的当然是燕家。

可是燕霏不是燕家的女儿,那所有的错便在宁氏的身上。

而宁氏是他们宁家嫁出去的女儿。

如此,宁家也会名声受损。

自己的女儿是已经死了,儿子也娶妻了,可儿媳妇会生儿育女呢,将来,孙子和孙女不定会受到影响。

“母亲……”丁丝言唤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宁夫人的话。

“这宁家啊,迟早是要交到你和谵儿手里的。”宁夫人看向她说道,“燕霏是害死了馨儿,我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我原是还有些顾虑,又因为昭王妃救过馨儿,所以我也没有想到要用到这肚兜,没有想这么做的,毕竟,如此做了,那受损的便是燕家姑娘的名声,不过,既昭王妃跟我交了底,那我倒是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女儿受过人家的恩惠,忘恩负义她是不会做的,她一开始没有想过闹开来,只是打算把那几个人送到李昶手里去的,那李昶知道了,定会杀了他们几个,同时燕霏也落不到好处。

哪个男人能吞下这口气?更何况李昶是皇子。

不定会直接休了燕霏。

被皇子休了的女人,能有什么好下场?改嫁是不可能的,一辈子就只能孤独终老。

不想,那燕霏竟然不是相爷的种,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当下与容华分开后,就让丁丝言的贴身丫头回侯府取了燕霏换下放在侯府的肚兜来。

宁夫人细细分析说道,“你父亲的为人,这次,你们都应该是看清了的,在他的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宁思媛母女,这一次,我得让他在她们母女和侯府,宁家之间做个选择。”

顿了顿,宁夫人和蔼道,“若他还是选择袒护她们母女,我便会与他和离,你们两个愿意跟我一起走吗?”若宁思严还拎不清,还要偏袒宁思媛母女,那到时候这名誉扫地,臭名昭著的侯府,儿子要来何用?

还不如不要!

丁丝言想了想,重重地点头,“我陪母亲离开,世子那边,我会跟他说清楚的,劝他的。”

“难为你们了,以后可能就要跟着我吃苦了。”宁夫人大为欣慰,宁思严拧不清,那儿子留在那,也只会受他的拖累。

“母亲说的哪里话?这离了侯府,没了锦衣玉食,没了奴仆成群,可却人少,没那么多的算计,日子也清净,哪会苦了?那样简单的日子,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丁丝言笑着说道。有疼爱自己的夫君,有待她如女的婆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想来世子有数的,不然婆婆不会跟自己如此说。

至于,离开侯府,日子清苦?怎么会,她和婆婆的嫁妆不少,虽可能比不上侯府,可也不会差了。

丈夫有能力,还怕将来没有前程吗?

“好孩子,娘没有看错你。”宁夫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欣慰道,儿媳是她亲自挑的,明理,大方,难得还如此重情,也看得开。

……

自从养好了伤,李昶便忙得团团转,累得跟头牛似的,他以往负责的差事,不是这里出事,就那出问题。

燕霏诊出了喜脉,他是非常高兴,但昨日忙得回去后是半夜了,也没有来得及见上燕霏一面,也只是今早上早朝前,匆匆见了燕霏一面。

燕霏是个贤惠的,还说让他好好忙公务,不用担心她,家里有下人,又有驻在府里的太医,没事。

他便今日觉得脚步都轻快了很多,那些焦头烂额的事也都觉得没有那么烦心了。

于是今日便早早地忙完了,好回去好好陪陪娇妻,还绕道去了杏花坊,准备买些点心回去。

“啧啧,那三皇子妃可是个能耐的,这红杏出墙还怀里旁人的野种,还当是皇子皇孙呢。”

“也不知道那三殿下知道不。”

“应该不会吧。”

“怎么不会,刚才我是亲眼看到几个人拿了三皇子妃的肚兜在那说得口沫横飞呢。”

“嗯,还四个人争着当父亲呢。”

“噗,四个人!”

“这三皇子妃可真是荡漾啊!”

“难道是那三殿下满足不了她?所以才去了庵里和人厮混?”

“三殿下这帽子,可要绿得发黑了。”

“哈哈哈。”

聚众在街头说话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坐在马车里的李昶就还真是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亲随一看,忙是吩咐了车夫调转了车头回府。

庵里,庵里!

那不就是莲花庵!

宁馨死了,还说不甘受辱,难道期中有什么内情?

燕霏!李昶握紧了拳头,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吩咐亲随道,“看是谁在碎嘴,给我抓起来。”

亲随应了一声,下了马车带了几个人骑马飞驰而去。

一路回了府,李昶沉着脸往后院走,快到二门的时候,便转了个弯去了王太医住的院子。

这王太医便是惠妃知道燕霏有了身孕,专门指派过来的。

“殿下。”王太医正是在晒草药,见李昶走了进来,忙起身行礼。

“起来。”李昶摆手,随即看向他问道,“燕霏怀孕多久了,那孩子是什么有的?能把出来具体是哪日受的孕吧!”

“具体是哪日,微臣是把不出来,但大约是时间是能知道的。”王太医说道。

“大约是什么时候?”李昶咬牙问道。

“大约是上个月,初十前后几日。”王太医回道。

李昶便如风一般出了院子。

王太医莫名其妙,然后猛地出了一身冷汗,随即又摇头安下了心来。初十,三殿下是带着伤,这往后两日可能是不成的,那边是往前的。

李昶头顶都要冒烟了,出了王太医的院子,走到二门的时候,就碰上去抓人的亲随。

“人抓到了?”李昶顿住了脚步,问道。

“是。”亲随回了,然后低着头递给了李昶一个小布包。

李昶打开一看,那里面的肚兜,眼睛差点喷出了火来,立即含着怒去了后院。

燕霏也正是愁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该是想到这一层的,可宁馨一死,李昶受伤,回来后,她也就忘记了这一茬,不想就出了事。

她本是想把事情瞒下来,然后偷偷地喝了堕胎药把孩子给偷偷地弄了,可不想相府却是欢天喜地地送了贺礼来。

加上当时太医诊脉的时候,可是当着府里很多下人在,再加上相府大张旗鼓地送贺礼来,哪能瞒得住?

很快,宫里的人也得了消息,那赏赐便如流水一般地赏了下来。

这肚子里的贱种,她能肯定是绝对不会是李昶的,是谁的,她是不知道,怎么能生下来?

看着相府送来的礼,燕霏当时气得差点没呕一口血出来。

好在孩子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才会生下来,所以,有的时间让她谋划。

正想着,李昶就走了进来。

“殿下今日回来得好早。”燕霏忙笑着迎了上去。

“你们都下去。”李昶扫了一眼,冷声道。

下人忙是退了出去。

燕霏见他一脸的怒意,忙笑着问道,“殿下,您这是……”

“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李昶一下攥住了她的手臂,攥到了自己的面前,厉声问道。

燕霏心里一咯噔,随即皱着眉头道,“殿下,您弄痛我了。”

李昶一脸的戾气,“说,是谁的孽种。”

燕霏忍着痛,笑着道,“殿下,看您说的,这孩子不就是您的吗?”

“你还敢撒谎,我都已经问过王太医了,王太医说受孕的日子是上个月初十前后几日。”李昶手掌收紧,“燕霏,你不清楚,可我记得清清楚楚,要我提醒你吗?”初十之前,他一来忙着处理兖州那边河堤的事,二来忙着安排莲花庵那边事,便只初一初二两晚歇在后院,其余的时间他都是直接歇在了前院!

“殿下,孩子月份还这么小呢,王太医把错了脉也是有可能啊。”燕霏泫然泪下。

“那你不信了?”李昶冷冷地看向她道,“那我把太医院的太医都请来,给你把把脉?”

“殿下,您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燕霏哭道,“妾身对殿下您的心,您是知道的,妾身……”

“贱人,你还敢不承认,有人拿了你的肚兜在外面说你肚子的孩子是他们的。”李昶冷笑,“听清楚了,是他们,而不是他!”

“不是,不是……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燕霏否认。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李昶一把甩开了她,然后把另一只手里拿的布包丢了过去。

燕霏瞪大了眼睛,脸色灰白地看着面前的肚兜。

怎么会?

这肚兜应该是在侯府啊?

“没话说了吧?你个贱人,荡妇!”李昶气得一脚踢了过去,“水性杨花的荡妇!”

“啊。”燕霏痛得顿时弓起了身子,“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殿下,这肚兜我放在外祖母那的……”

“你还敢狡辩,你还敢说不是,不知廉耻,人家孩子爹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敢否认,我是瞎了眼睛才会看上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李昶疯了一般地往她身上踢,“今日我就踢死你这个贱人。”

燕霏痛得惨呼。血,从她的嘴里,腿间汩汩去泉水一般流了出来。

外面的下人听得响动,就忙奔了进来,一见这状况,去拉李昶拉也拉不住,便跪地求饶,“殿下,别踢了,别踢了,好多血,好多血,殿下,要出人命了……”

“贱人!”李昶是气红了眼睛,一想到他头上的绿帽子,就恨不得直接把她踢死了才好。

“殿下,饶命啊,饶命。”

“娘娘,您还好吧。”

一众下人吓得惊慌失措。

眼前一团黑,身体也是痛得打颤,燕霏提着一口气,满嘴鲜血看向李昶,恨声道,“李昶,你今日若是踢死我了,父亲定不会放过你的,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我父亲是燕绰,你别忘了!”

听到燕绰这两个字,李昶这才陡然收住了脚,见得浑身鲜血的燕霏,厌恶地留了一句话,“去请王太医。”

然后甩袖直接出了屋。

见李昶走了,燕霏直接就晕了过去。

孩子还小,当时就落了。

燕霏身上的伤也不轻,还有内伤,王太医费了不少力才稳住了她的伤。

一晚上,三皇子府里的后院便是灯火通明,忙得鸡飞狗跳。

……

燕霏的死活李昶当然不会去关心了,一个红杏出墙给他带绿帽子的贱人,他怎么会去关心她的死活。

不过他心里很是忐忑,生怕相爷这个老丈人秋后算账,进宫早朝看到燕绰的时候,头低得低低的。

不想,早朝一开始,燕绰便当着文武百官,上了一道折子,说要休妻,也直言,燕霏不是他亲生的女儿。

李昶惊愕不已。

而其余的群臣也哗然。

------题外话------

嗷七点半了,别打我~(>_

☆、第四十章 一团乱

相爷要休妻,三皇子妃燕霏不是相爷的亲生女儿——这是个什么情况?群臣震惊过后,大多数人都不约而同地下意识去掏耳朵。

听错了吧!

还是这一幕是在梦境之中?

众人又不自觉都目光看向殿堂上的燕绰。

虽是已过而立之年,可燕绰这张儒雅如是水墨画一般的脸依旧如是多年前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

目如清泉,口似朱丹,颀长的身姿,沉稳温和的声音,老天似是非常的厚爱他,没有在他身上刻上岁月的痕迹,随着日月的沉淀,越发的睿智与沉稳,优雅与成熟,整个人如是陈年美酒,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越发的醇厚。

那燕霏不是他的女儿,那又谁的女儿?

众人不免又想到了那坊间的流言,不免又把目光瞅向李昶。

那头顶上的帽子是绿得发了黑,这辈子恐怕都扒拉不下来了,绿帽子啊,是个男人都受不住,更何况他还是皇子。

简直是奇耻大辱。

若三皇子妃只是偷人,那偷偷地处理就是了,就算是有相爷这个丈人在,留了她的命,关起来就是了。把这口气压在肚子里就是了。

可偏三皇子妃勾搭的还不止一个人,还是好几个,而且那几个人也还不是一般的人,脸皮厚得昨日拿了她的肚兜满京城的跑,不到半个时辰,整个丽京城都知道三皇子妃红杏出墙,还怀了亲爹不明的野种。

那三皇子妃竟不是相爷的女儿,这三殿下可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真真是倒霉到了家了。

群臣心底一阵唏嘘。

不过偌大的殿堂里一时间也没有人说话。

燕绰只是无视众人的目光,只等着上方亁丰帝的反应。

亁丰帝看了奏折,手一扬就把那奏折朝燕绰丢了过去,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什么不是你的女儿!若不是你的女儿,那是谁的女儿?燕霏刚闹出了丑闻,爱卿就迫不及待地要休妻,公告天下燕霏不是你的女儿,你这不是想推卸责任吗?而且——”

亁丰帝声音陡然一转,“而且,你和宁氏是朕赐的婚,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微臣早年已经奉旨成亲,那这抗旨便不成立。”燕绰不慌不忙,“事已至此,微臣只能辜负陛下的美意了,因为微臣不能容忍三皇子妃污我燕家的名声,微臣可还是有闺女的。”

竟是连三皇子妃的名字都不叫了,直接叫三皇子妃了。

亁丰帝道,“你有何证据?你和宁氏夫妻这么多年,以前十多年,你怎么就不说,如今出了事,倒要撇清关系了?你说她不是你女儿就不是了?那她是谁的女儿?你……”

亁丰帝话没有说完,一旁的宁侯爷终是回过了神来,一回神便是怒吼着抡起拳头朝燕绰挥去,“燕绰,你这个王八蛋!”满脸的愤怒,目光冒着熊熊的愤怒,似是能把燕绰能烧出一个洞来。

燕绰也习过强身健体的拳法,算不上高手,可也身姿矫健,轻巧侧身一让,那宁侯爷便把拳头打在了旁边的人脸上。

“卑鄙,无耻!”宁侯爷怒不可斥,见打错人,便又继续转身过来继续往燕绰打去,“霏儿不是你女儿,难道她是地下蹦出来的不成?你就这么相信外面那些有的没的?霏儿清清白白的被人诬陷,你做父亲的不为她做主也就罢了,还落井下石!我今儿就打死这个王八蛋。”

燕绰自会白白等在那不动挨打,身手利落地躲闪,一边不急不缓地说道,“宁思严,你这个伪君子,龌蹉小人,当初宁氏嫁过来肚子就装着别人的种,我养了她十多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不想她今日还做出如此败坏家门的事来!我燕绰可以养她,可却不许她败坏我燕家的脸!”

宁侯爷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追着他猛打。

宁侯爷是勋贵之后,年少时是请人精心教导过的,他的身手自是比燕绰高高出不少多少倍。

傅久蔺是在后面,很快就拨开了人群上前来,作为晚辈,又在殿堂上,自不会出手,但也是非常利落地护着燕绰。

在加上一旁的群臣的拉和劝,顿时殿堂乱成了一锅粥,如是菜市场一般热闹。

刚养好身体的亁丰帝,见得这乱糟糟的场面,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腾地站了起来夺过汪公公手里的玉盏狠狠砸了下去,“成何体统!”

众人愣了下,忙齐刷刷跪了下去,齐声喊道,“皇上息怒,臣等该死!”

唯宁侯爷,与燕绰,还有傅久蔺鹤立鸡群地站着。

傅久蔺脸不红心不逃地护在燕绰的前面,目光看向宁侯爷。

燕绰一派风轻云淡,刚才的闹剧他似是一片衣角都没有乱。

宁侯爷死死地瞪了两眼燕绰,然后一撩官袍跪了下去,“微臣该死,皇上恕罪,不过舍妹和外甥女受此等耻辱,还请皇上做主。”

见宁侯爷跪了下去,燕绰才带了傅久蔺跪了下去,跪了跪下了,可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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