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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一品贵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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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婚不能算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父亲要是不同意,昭王也没有办法。”
傅久蔺觉得她好笑了,“燕霏,你别忘了,是义父要他们在这边成亲的。”
要是义父不满意周珩这个女婿,又怎么可能会紧锣密鼓地准备?以义父的为人,他要是不满意周珩这个女婿,定是有办法把那亲事给解决了。
自己在大周所查到的底细,自是禀告给了义父。
而且,这些天来,义父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两人之间的情意?
燕霏居然还想着拿义父出来阻止他们!
“你就是怕!”燕霏挑眉,脸上顿时带了几分盛气凌人,“父亲向来疼你,有父亲给你撑腰,久哥哥还用得着怕谁吗?要是知道你也喜欢她,父亲定更愿意娶姐姐的,父亲不同意,难道昭王还能强抢不成?这里可是东陵,不是大周,姐姐在外长大,她肯定也想留在父亲身边尽孝的……我这就去跟父亲说,让父亲给你们做主。”
说完,燕霏就要起身。
“胡闹!”傅久蔺伸手一把摁了回去,定定地看着燕霏,像是不认识她一般,“燕霏,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子了?
虽知道她从来都有些小心机,但是也不会太过,如今,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目空一切,自以为是!
“我成了什么样子了?我想要幸福,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错?”燕霏振振有词。
傅久蔺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会,道,“今日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过,你回去吧。”
“久哥哥!”燕霏瞪大了眼睛,“我说了这么多,你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吗?自己喜欢的人为何不去争取?你又不是没有机会!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穿上嫁衣嫁给别人?你不后悔吗?你能肯定将来都后悔吗?久哥哥,你不要怕,父亲会帮你的,父亲一定会很高兴你娶姐姐的!”
“我不后悔。”只要她幸福就好了,而且他也相信,周珩能给她幸福!傅久蔺认真道,“所以,燕霏你不要说了,怂恿,激将法,这些对我都没有用,你想要怎么做,我不会拦着你,可你别是打着我的旗号说什么帮我的话。”
她要惹周珩,那就去吧。
左右,都是她自己找死。
“什么打着你的旗号?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是喜欢姐姐吗?久哥哥,说了父亲会帮我们的,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燕霏道。
傅久蔺突然就轻笑了起来,“燕霏,你觉得义父会相信?说我喜欢容华就会撮合我们两个?你太天真了!”
竟还想拿了义父当枪杆子。
她可以不顾及父女之情。
可他却不能在义父的背后捅刀子!
他虽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劫持过人家一次了,如今还要去拆散她和周珩?
自己再喜欢她,他也断不会那么做。
她是义父失散多年的爱女,她与周珩两人彼此相爱,他要是按燕霏所说的这么去做了,那不是往义父的心上戳刀子吗?
这些年来,义父教导自己,养育自己,待他如亲子,自己要是这么做,那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燕霏见他半点没有被自己劝动的样子,不由得嗤笑一声,“平日见你行事果断,从来都不会惧怕谁,不想这次,你却没有那个勇气去争取自己喜欢的女子!”
“燕霏,你要是那么做了,你想过对方的感受吗?你就这么肯定拆散了他们,他就会接受?”燕霏的话里还了挑衅和蔑视,傅久蔺也没生气,看着她,一句一句慢慢地说道,“你以为你喜欢了人家,那人家就得喜欢你吗?”
燕霏脸色微白,然后抬着下巴道,“我从小就在父亲母亲面前长大,从小就是得受父亲母亲的言传身教,比她从小没有了父母的强了不少,我长得也又不比她差,他定会喜欢我的!”
语气笃定,目光自信。
怎么就能如此自信人家就会喜欢上她呢?傅久蔺一时无语,默了片刻,看向燕霏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给你一句忠告,不要去招惹周珩,还有——你别忘记了你嘴里的燕容华,是你的姐姐,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为什么?你们都帮着她!父亲如此,母亲如此,久哥哥你也是。”燕霏怒气冲冲腾地一起站了起来,“好心当成驴肝肺,将来有你后悔的!哼!”
一跺脚怒目瞪了一眼傅久蔺,拂袖而去。
将来会后悔吗?可能会吧,也可能这份感情就随着岁月而淡忘。
所以,将来的事他无法保证。
但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如他要是应了燕霏的主意做了,只要他跨出那一步,他不仅是得不了容华的心,更会失去义父这个父亲。
对于燕霏的拂袖而去,傅久蔺没有放在心上,唤了朱灼进来,“你让人去看看,王爷是在大小姐那边,还是在自己的院子里。”
朱灼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屋,不一会就返回来道,“王爷自己的院子里。”
“嗯。”傅久蔺点了下头,站了起来出了屋去了周珩那边。
燕霏带着竹青和竹画两人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进屋就见得两个陌生面孔的丫头,不等她开口问,两个丫头便是上前见礼,自我介绍了一番。
燕霏顿时气得冒烟。
母亲竟然派人来看着她!
一甩袖进了里屋。
竹青和竹画对视了一眼,竹青进屋去伺候燕霏,竹画吩咐了小丫头给那两个新来的丫头安排住处。
燕霏坐在妆台前气得眼睛通红。
竹青走了过去,一边给她卸钗环,一边低声劝说道,“如今大小姐正在风头上,小姐您不宜与她硬碰硬。”
小姐不是冲动莽撞的人,只是因为因为动了情,所以行事就有些失了冷静。
大小姐回来才几天?
小姐在从小在这边长大,这要暗地里下点绊子教训她一顿,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燕霏咬唇没有说话。
竹青把钗环取了下来,然后拿了梳子轻轻给她梳着头发,“一个十多年,一个不过几日的光景,谁更加重要?”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相处出来的。
燕霏微微点了点头,眉眼之间的烦躁渐渐褪了下去。
竹青松了一口气。
……
傅久蔺的到访,周珩颇有些意外。
虽是同住在相府,他们一个是燕丞相的义子,一个是准女婿,可两人除去在和煦院或在路上,和燕丞相那边碰上外,两人基本没有没有交往。
更别说是相互串门拜访之类的。
对于周珩来说,傅久蔺虽是没有伤害容华,他却是确确实实地绑走了自己的未婚妻,这件事是毋容置疑的。
虽他是为了自己燕丞相。
看在岳父的面子上,虽是没有打算跟他算账,但也做不到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且,他还喜欢自己的未婚妻。
这一点,周珩看得很清楚。
只是,他恪守礼仪,又是容华的义兄,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对于容华身边的人,周珩的耐心总要多些。
“王爷。”傅久蔺抱拳。
“璟之。”璟之是傅久蔺的字,周珩抱拳还了一礼,“岳父告假了,难道你也一起告假了?”
“自然,容妹妹和王爷的大婚要准备的很多,我自然是要帮义父打打下手的。”傅久蔺笑容温雅,话说得坦荡,扭头看向院子里的凉亭,“天气好,不知王爷可是赏脸一起喝杯酒?”说着又是环顾了一眼,“怎么不见辰儿?”
“在和煦院那边没过来。”周珩回道,然后吩咐林胜道,“去拿两壶酒过来。”
林胜点头就去准备。
周珩和傅久蔺就去了凉亭,慢悠悠地相对落了座。
两人刚坐定,林胜送了酒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下酒菜的婆子,等摆好了,又倒好了酒,婆子躬身退了下去,林胜也退到了原处和朱灼站到了一起。
头顶上的阳光灿烂,目光所及之处春意盎然的绿色,争相开放的鲜花,和雕梁画柱,飞起的屋檐,酒香味从杯子里散了出来,傅久蔺闻了一下,道,“梨花白,是义父唯一喜欢的酒。”
“嗯,是岳父前两日派人送过来的。”周珩执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饮了一口。
傅久蔺也不意外,低头啜了一口,道,“王爷住的可还习惯?这些天,我也忙,没有过来看看你。”
说完,把酒杯放了下去,手指触到桌面,只觉得一股凉意从指尖往上涌,傅久蔺忙是收拢了手指。
他从小体弱,如今大了,也还是极其怕冷。
周珩颔首,淡声道,“挺习惯的。”
“嗯,接下来可是要忙了,王爷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让人跟我说,到底,我比较熟悉东陵。”傅久蔺看着他如青山一般隽秀的眉眼,温润笑着说道。
长得如此俊朗,再加上一身高贵的气度,也难怪燕霏她会动心。
“好,有事我去找你帮忙,到时候可就要麻烦你了。”周珩说着举起了酒杯。
话虽如此,傅久蔺却是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客套罢了,不过能如此,也不错了,于是笑着跟他碰了杯,“王爷客气了,我叫容华一声妹妹,那是应该的。”
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了,傅久蔺伸手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那一次,是我行事不够周到,借这一杯酒,跟王爷道个歉。”
说完,仰头一口便是喝完了那一杯酒。
周珩忙道,“都过去了,璟之你也别放在心里了。”相爷把他当是亲生儿子教导和养育的,容华都已经看在相爷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了,自己当然也不会跟他计较。
傅久蔺摇了摇头,坦然一笑,道,“终究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若我和义父,或是容妹妹坦然了,那你们和也就不用经历那么多。”
俊朗的眉眼,温润的笑容,整个人如是这拂面而来的春风。
“你也没有想到。”傅久蔺一脸坦荡,周珩声音里的冷淡也去了几分。
傅久蔺一笑,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便也没有再继续说那往事,笑着扯开了话题。
说了会,傅久蔺搁下了酒杯,道,“燕霏这些日子经常去和煦院?”他也碰到过几次。
周珩扬了眉,“你今日来——”是因为燕霏。
“那丫头从小是被娇宠长大的,也丛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是个不会轻易放弃和认输的性子,容华这日子肯定烦了那丫头了。”傅久蔺笑着说了一句,然后笑着道,“好了,不说她们姐妹。”
傅久蔺说着就把话扯到了行军打仗的上面去。
是来提醒他小心燕霏的!周珩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从善如流地把话转到行军打仗的话题上去。
傅久蔺去过不少地方,为历练前些年也去过军营里呆过数月,加上男人天性喜欢战场,所以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当然,是傅久蔺说得多。
快到了正午,周珩就顺便就留了他吃午饭。
傅久蔺也不推却,应了下来。
周珩让人如和煦院说了一声吗,然后就吩咐了下去,摆午饭。
当然又少不得上了梨花白。
傅久蔺喝得脸色酡红,头有些发晕。
周珩却是脸色不改,抿着酒如是茗茶。
傅久蔺脸颊红红的如是枝桠新开的桃花,临走的时候,拉着周珩的手,“你一定要好好待容妹妹,不然我这个大舅哥不轻饶你!”正色看向周珩,举手握着拳头朝周珩挥了挥,“你记住了没?容妹妹如今不是无家可归的孤女了,她有家,有家人,有父兄,是有靠山的,你可不能欺负她,更不能负她,不然,就算你王爷,我也不饶你!”
说完,便是是大步流星往外走。
不仅是来提醒自己小心燕霏,还来警告自己要给容华幸福,不然他就不会放过自己?还告诉自己,他把他自己的位置摆在大舅哥的位置上,让自己安心?
不得不承认,不管他行事如何,但他对燕丞相却是极其尊敬和孝顺的,因为燕丞相,所以在对待泱泱的事上,他收敛住了自己的心意,只当自己喜欢的女子是妹妹。
周珩看着他远走了,才抬脚去了和煦院。
“你们喝酒了?”闻得他身上的酒味,容华问了一句,然后扭头吩咐了醉彤去煮醒酒汤。
周珩伸手搂住了容华,轻轻地喃道,“泱泱。”
“嗯?”
周珩没有说话,只紧紧地抱住了她,力量之大像是要把揉进自己的体内一般。
“你怎么了?傅久蔺和你说了什么吗?”容华轻轻地抚着他的背,轻柔问道。
“就是想抱你。”周珩低喃道。
容华点了下头,便是让他抱着。
好一会,见醉彤端着醒酒汤进来,周珩才放开了她。
……
燕绰没有上早朝,只是让人递了折子上来说要告假,亁丰帝顿时心情都愉悦了,大手一挥,当着群臣的面就准了,然后还道,让他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朝堂的事。
亁丰帝一整日都心情舒爽,只恨不得燕绰从此告老还乡才好。
让他警告自己,让他威迫自己!
不过是一个臣子罢了。
说来,在他这个天子面前,他燕绰也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
还想和自己叫板!
真是不知所谓。
这些年来,亁丰帝破天荒地第一次没有散了朝就去了重华殿,而是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
不过是到了黄昏的时候,亁丰帝就眼睛酸涩,看得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无比的烦躁,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恨不得都直接丢到熏炉里烧了,心里无比想念烟雾萦绕的重华殿。
可想着要教训一下燕绰,更是想趁机收回他手里的权力,于是亁丰帝便是咬着牙坚持了下去。
……
一连数日下来,亁丰帝便苦不堪言。
每日早朝,群臣吵得不可开交,金銮殿便如是菜市场一般,就差掳袖子打架了。
那奏折更是堆成了山,亁丰帝又不想做个昏君随便把奏折给批了,所以每一本奏折他用心仔细批阅,数日下来,他看人都是好几个影子在晃,脑袋更是嗡嗡地响。
晚上也睡不足,刚是放下了手里的奏折上了龙榻刚闭上眼睛,就被人叫了起来上早朝。
还有,自己的三个儿子也是开始结党营私,暗地里斗得厉害。
亁丰帝觉得自己像是在水深火热中一样,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于是就想起了燕丞相在的日子。
那个时候日子多美好,多滋润啊。
每日,自己只好坐在龙椅上听听大臣的参奏,散了朝,自己就去重华殿专心炼丹。
朝政,自有燕丞相打理得井然有序。
他从来都不用如现在这样累得跟狗似的,只要专心炼自己的长生不老丹就可以了。
可是,他堂堂一国之君,难道去求一个臣子回来?
好像自己有多离不开他一样。
好像没了他燕绰,这天下就要乱了一样!
亁丰帝如此想着,便是又抗了两日才放弃了自己的坚持,立即吩咐了汪公公带了人去丞相府。
要准备婚礼事宜,时间紧人手不够没关系,内务府的人任凭差遣。
燕绰谢了隆恩,半句不提朝堂上的事。
汪公公稍微提醒了一句,示意他如今有了内务府帮着准备大小姐的婚礼,那他便早些销了假,回去处理公务。
燕绰叹气只说,女儿在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所以,这婚礼他便是一定要亲手筹备。
待汪公公回宫后,听了他的禀告,亁丰帝气得把一桌子是奏折全都扫到了地上,然后拂袖去了重华殿。
左右也没几日,那燕绰要拿乔,要摆架子,那就都留给他来处理好了,到时候累死他!
……
婚期悄然临近,这些日子老实听了宁氏的话呆在自己院子里的燕霏派竹画出了府。
------题外话------
嗯,久哥哥是丞相亲自教导出来的,英明伟大的丞相爹爹肿么可能教出一白眼狼出来^_^
☆、第二十三章 迷药
三月的天气,尤其的温润,相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加上盛开的百花,更是美轮美奂。
竹画出了门,直到夕阳斜照才回。
一见她回来,燕霏便把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然后问道,“如何?可是顺利?”
“嗯,很顺利。”竹画把取下了荷包,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小瓷瓶出来,先把蓝色塞子的递了过去,“大夫说了,这药无色无味一指甲盖那么一点点便能让一头牛睡上一整天,大夫说了,只要混在茶水和吃食里,一入口便能起作用。”说着又把红色的递了过去,脸色微红,很是羞涩的样子。
“大夫怎么说?”燕霏伸手接了。
“大夫说……”竹画一张脸都红通通的,羞赫地垂下了眸子,“大夫说了,只要到时候沾一点点在身上,男人闻了便会起作用。”
实在是太羞人了!
竹画是黄花大闺女,想着那大夫说的话,脑袋都快要垂到了胸口,那大夫说,“我这配出来的药啊,哪怕是那宫里净过身的公公闻了,那也会立马变成饿中色鬼,要是那八十岁的老汉闻了,那便会立马雄风重振。”说的时候,那眼睛还滴溜溜地往她身上飘,她恶心得想吐。
“嗯,我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吧。”燕霏笑着接了,挥手。
竹画便松了一口气,忙退了出去。
燕霏把两个小瓶子放在了桌上,目光从这个看到那个,然后再是看了过来,面上的笑容如花一般灿烂。
终是等到了这一日了,燕容华,你给我等着!周珩,她要定了!
这些日子,她便是乖觉地听从了母亲的意思在院子里绣花弹琴画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就只是去正院那边给母亲请个安。
还能笑着关心一句两句婚礼筹备的事,至于周珩她再没有提起过,便是说谈及婚礼琐事的时候,她也是一脸的高兴,完全一副好妹妹的样子。
见她如此,母亲也以为她是已经放下了,所以也放了心,一心一意用了十二分的心力为燕容华和周珩筹备婚礼。
然,她怎么会甘心?
她头一次对一个人动心。
她燕霏可不会如久哥哥那样,能高高兴兴地看着喜欢的人出嫁,还能高高兴兴地亲自为她跑腿忙乎着婚礼。
她,可不会就那么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娶了旁人,而自己就这么看着,半点事情都不去做。
她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她不希望自己将来后悔。
好不容易遇上令自己心动的人,怎么能轻易放弃?
父亲宠着燕容华,母亲也不支持自己,久哥哥也不站在自己这一边,所以,她只有自己去争取,自己去争那未来的幸福。
而,这最好的机会便是大婚的时候。
所以,她温顺地听从了母亲的话。
并是丫头去买了这两份药回来。
也买通了喜娘等人。
到时候,把燕容华给迷晕了,然后自己披上了嫁衣盖上了红盖头,替她拜堂成亲。
她和燕容华高矮差不多,而且还盖着盖头,到时候掀开了盖头,又能如何?
她是见过几个手帕交出嫁的,脸白得鬼似的,嘴唇也是红艳艳的跟涂了鲜血似的,又是晚上灯下自己再低垂着脑袋,周珩定很难看出来的,而且到时候,几个喜娘便会适当地送了他出去敬酒。
外面的宾客,她也是已经有安排的,周珩定会被灌得醉醺醺的,到时候他还能分得清是谁与他洞房的?
所以,只要过了洞房花烛,那所有的事情就会如自己所愿了。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难道周珩还能不要自己不成?
到时,便是父亲生气,也只能如此了。
燕容华是父亲的女儿,自己也是父亲的女儿。
难道父亲还能让自己白白被周珩睡了不成?
而且,自己也不能给周珩当侧妃吧?同样,父亲也不会让燕容华给周珩当侧妃的。
于此,她便能如愿以偿地嫁给周珩。
燕霏顿时觉得这些天憋在心口的那口郁气也一扫而空了。
……
虽这婚礼不用她担心,但容华也忙着,嫁衣的料子,花色,款式都得一一选定,然后试穿,修改,还有首饰,都是要她过目的。
因为她和周珩是要回大周的,所以,那陪嫁的庄子,铺面和陪房好在都已经免去了。
不过短短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也是忙得团团转。
容华是到东陵没有多久,在这边也没有朋友和手帕交,但因为燕绰的关系,这成亲前一天来添妆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送走了最后一拨人没坐一会,就已是黄昏。
新房就安置在和煦院,虽和煦院也是前不久才拾掇出来的,不过这成亲又是布置了一番。
容华便搬到了东跨院里住。
她和周珩都住在相府里,不过燕绰前儿就交代了下来两人成亲的前几日都不许见面。
不然不吉利。
所以,周珩便也没有过来,晚饭便是容华,燕绰和乔羽辰一起用。
吃了饭,喝茶的时候,乔羽辰垂着脑袋蹭到了容华的身边,“姐姐。”声音带了几分撒娇。
自从他颜氏和西宁侯事发后,他就更加懂事了,很少撒娇,如是长大了很多一般,如今有周珩和父亲的教导,他更是愈发的沉稳。容华笑着把他拉到了身前,“辰儿,怎么了。”
“我舍不得姐姐。”乔羽辰嘟嘴说了一句,然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不过,姐夫是个好人。”
燕绰伸手把乔羽辰拉了过去,在他额头上一弹,“你姐姐没有白疼你一场。”
“伯伯。”乔羽辰顿时皱了眉头,伸手摸着额头。
燕绰哈哈大笑。
容华也失笑。
坐了会,瞧夜色深了,燕绰便拉乔羽辰起身。
容华也忙起身相送。
“好了,不用送了,好好休息。”燕绰看着眼前的女儿,很是舍不得。
他的宝贝闺女,才回来这么几日,明日就要出嫁了。
女儿成长得这么好。
要是似雪她在,该多好啊!
酸涩从心底蔓延了开来。
“嗯。”容华点头,顿住了脚步站在门口目送了他们离开才转身回了屋。
伺候着容华沐浴梳洗上了床,醉彤便和流苏笑眯眯地告退了。
容华躺在床上,却是半点没有睡意,看着淡蓝色的帐幔,手放在胸口,心,砰砰地跳着。
两辈子加起来,她这是第一次。
既是紧张期盼,又忐忑不已。
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泱泱。”突然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等容华坐起来角灯的灯光一晃,面前的帐幔就掀了开来。
容华愣愣地看着身着玄色常服的周珩,“你,怎么来了?”
父亲不是说,成亲前一日不要见面的?
他,怎么就半夜跑来了?
“想你了。”周珩侧身躺了下去,躺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楼着她,“我睡不着。”
这些年来,他从没如此紧张过,比第一次上战场的还紧张。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所以干脆就过来了。
想来她也是睡不着的。
不过,她要是睡着了,那自己就安静地看了一眼就回去。
“我也睡不着。”容华笑着揪着他的发丝用手指绕圈圈玩。
周珩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道,“那我们说说话。”
“好。”容华仰头,“我想听沧州那边的事。”
“恩。”周珩点了点头,便轻声说了起来。
清冷的声音,熟悉的心跳,容华觉得心安,那忐忑和紧张也褪了下去,睡意袭来。
周珩弯了弯嘴角放柔了声音,手指抚着她滑嫩的脸颊,满眼都是温柔。抱着她待了会,周珩这才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臂,低头轻轻吻了吻容华的嘴角,这才是蹑手蹑脚离开。
……
吉时在傍晚,所以时间足够。
不过晌午的时候就有客人陆续到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客人都到了,下人早早就把挂着大红灯笼给掌了灯,相府里顿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欢声笑语甚是热闹。
容华已经穿好了嫁衣坐在屋里,大红的嫁衣是金线银线绣的富贵花开图案,上面的牡丹花一朵一朵栩栩如生。
因是与容华不熟,所以各闺秀过来看了看她也没有多留,就是燕霏招待了她们去外面玩。
坐了会,燕霏带着竹画和竹青返了回来,“姐姐。”
“姐姐紧张吗?”燕霏笑眯眯地关心问了一句,看了眼一旁更漏,对喜娘等人挥手道,“嗯,离吉时还有一会呢,你们先下去歇会吧。”
“是,那大小姐和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们。”喜娘屈膝,退了出去。
“我不用你陪,你出去招呼客人吧。”容华说道。
“有馨儿在呢,不碍事,我陪姐姐说说话。”燕霏很是体贴说道,然后伸手倒了一杯茶给容华递了过去,“姐姐脸都红了,定很是紧张。”燕霏吐了下舌头,“喝杯茶冷静冷静,等会就要拜堂了呢。”
容华伸手接了茶,却没有喝的意思。
燕霏见她不喝,便是心里焦急,于是笑着说道,“姐姐是不是担心喝了汗水会内急?”
不等容华回答,就笑着劝道,“不用担心,这就在自个府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所以姐姐就喝了吧。”
这——似是很希望自己喝了这茶啊!容华轻轻地看了她一眼,端起来了茶杯。
燕霏刚在膝盖上的左手顿时紧紧地捏住手里的帕子,目光灼热地看向容华。
茶杯没有触到唇,容华就顿住了动作。
怎么不喝了?燕霏心一紧,面上却是笑着道,“怎么了,姐姐?是不是茶水凉了?要不,我再给你倒一杯?”
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的喝了这茶了!这茶水是自己院子里的人烧的,自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所以,要做什么手脚,定是燕霏刚做的!容华想着,目光瞥向燕霏放在桌上的右手修剪精美的指甲,然后目光却是看向燕霏身后跟着的竹画和竹青,“今日辛苦妹妹了,还有竹画和竹青,两人也是忙坏了,等会还得要忙呢,流苏你把这茶给竹画喝了,醉彤你倒一杯茶给竹青。”
竹画和竹青立即急得想哭,忙道,“谢大小姐赏赐,不过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燕霏咬了咬唇,随即笑道,“姐姐太抬举她们两个了,今日是姐姐大喜的日子,她们啊出点力是她们的福分,所以,姐姐不用管她们。”
“应当的。”容华笑着客套了一句,示意了一下醉彤。
流苏就伸手接了茶往竹画走了过去。
“那都是奴婢该做的,奴婢当不得大小姐您的赏赐。”竹画忙是推却说道。
“怎么,大小姐赏赐你一杯茶,你还推三阻四?”醉彤皱着眉头,一边倒茶一边道。
“奴婢不敢!”竹画忙低头说道。
“那就喝了吧。”流苏面目一冷,伸手就扣住她的下巴。
“你这丫头是想要做什么?”燕霏瞪了一眼流苏,然后看向容华道,“姐姐,你看看流苏这丫头……”
燕霏话还没有说完,流苏一手扣着竹画的下巴,一手动作利索地把茶灌入了她的嘴里,手一抬使得茶水大部分都吞了下去,然后便是松开了她的下巴
茶一入口,竹画眼睛一闭咚的一声就倒了下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燕霏故作惊讶,腾地站了起来,看了眼竹画,怒视瞪了一眼流苏,“流苏,你做了什么?”一脸着急地叫竹青快去请大夫,又看向容华道,“姐姐,你看她都做了什么,好好的把人给弄晕了。”
容华看着她淡淡一笑,轻声吩咐道,“流苏,先把二小姐交给顾妈妈,要她把二小姐关起来,然后你去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先拜堂成亲要紧,误了吉时可不好。
顾妈妈是和煦院的管事妈妈,是父亲的人,她定会看好燕霏。
燕霏面容一冷,柳眉倒竖瞪向容华,“我的丫头被你的丫头弄晕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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