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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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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志祥!‘狗’是英语,是‘去’的意思,这不是匈牙利语,不能用来指挥辅兵,而且我们和辅兵之间是战友,是伙伴,不能够使用这么带污辱的字眼!”

“去!咱说的‘狗’就是说‘去’的意思,并没有骂人的意思,王排!”袁志祥狡辩道。

小镇很小,部队很就穿过了,然后321团再沿着铁路向沙托鲁的方向前进。

经过这两次进攻,一切都是那么顺利,英国人简直不堪一击,再加上铁路笔直,一眼看过去也没有英国人的迹像,那些辅兵们胆子就壮大了许多,开始雀跃地走在了中国士兵的前面了,主动搜索前进了。

前面有一小片树林,铁路从中穿过,卡尔曼一看,就说道:“我想喝水,伊万诺夫兄弟!”

“伊万诺夫兄弟,我的靴子里面进了砂子了,是地下的那些碎石子,穿这样的靴子根本就无法走路。”尤迪特也抱怨说。

伊万诺夫恶狠狠地打断了他们的话头:“这关口还谈什么靴子!还喝什么水?别让中国长官看不起我们,你看旁边的塞普西他们,他们多积极!要是被他们比下去,我们就完了!当官没有我们的份,卡尔曼、尤迪特,难道你们还想做一个农民吗?”

塞普西就是袁志祥的辅兵,在袁志祥“狗狗狗…”的催促之下,快速地向前面的树林里跑了过去。

“真是一条听话的狗,勤快的狗…”袁志祥高兴地说道。

忽然,树林里响起了枪声,塞普西被击中了,他身上鲜血迸射,倒了下去…

靠近树林的一段铁路上枪弹乱飞。英国人在小树林里面埋伏了人,一挺机枪在不停地“哒哒哒,啪啪啪啪啪……”响着,就象是一只强有力的手扔出去的石头,打得铁路上的碎石四处蹦跳。

“把塞普西这帮家伙打得落花流水!”尤迪特好象很高兴似地喊道。他在枪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内就滚到铁路的路基后面。

卡尔曼趴在路基上,懒洋洋地对树林里射击,一边呼应着尤迪特说道:“一向都是中国人冲在前面的,塞普西这些傻瓜,傻瓜是应该被教训,好好地教训的!”

王一民和袁志祥两个快速地冲上来,“砰砰”两枪,打哑了机枪,伊万诺夫一见马上跳了起来,吼叫道:“卡尔曼,尤迪特,跟我冲!”

两个人趴在地上,没有听从伊万诺夫的号召,卡尔曼还喊了一句:“伊万诺夫兄弟,我受伤了跑不快…”但是伊万诺夫已经冲了上去,跨过倒在地上的塞普西,他不知道塞普西是否还活着,不过按照经验,看塞普西鲜血迸射的样子,估计已经离死不远了。

身后不停地有枪声响起,从伊万诺夫的身边掠过,在树林里的英国人纷纷被击中,鲜血溅射到树干上。

第三百一十九章 奥尔良之战(五)

王一民和袁志祥互相交替着开枪,从趴在地上的辅兵们的头顶上跨过,像一阵风一般从伊万诺夫的身边掠过。就像刚才从伊万诺夫身边掠过的子弹一样,刮起一阵风,掀起了他的衣角。

在身影移动之间,王一民步枪向前,眼神随着枪口扫视前面的林子,林子里面的光线虽然有一点昏暗,有绿叶茂密的树,也有树林稀疏的地方,阳光明亮亮地射了下来,增加了里面的光度。

但是总的来说并不影响他的视力。英国人的影子不断投入他的眼帘---同时也就进入他的子弹杀伤的范围。王一民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是一个高级枪手了。事实上,他又比一般的高级枪手强许多,特别是在感觉方面,他已经不用怎么瞄准,仅仅凭感觉就可以击中远处移动的目标。

王一民的击发速度比他脚下的速度还要快,跑到树林边缘的时候,他的弹夹里的十发子弹已经打光了。在树林中,血花相继迸射,英国人的抵抗在这些高级枪手面前是徒劳的,转眼间就被瓦解、消灭。

王一民打光枪膛里子弹,靠在树干的背后压子弹。

袁志祥和排里的其它兄弟跟在后面冲上来,“啾啾…”的子弹从王一民身边掠过,穿透树干的空隙,准确地打在前树林中的英国人身上。

王一民装好子弹,但是前面的兄弟已经冲到了树林里面,这一小股英军也基本被消灭了。

袁志祥向后面招手,大声地叫道:“狗狗狗…”除了叫他的最后一个辅兵之外,也吆喝别人的辅兵,催促他们上前来,清剿残余和检查地上英军的尸体。

袁志祥一边还骂骂咧咧,“这些二毛,直他娘的懒得像条蛇,现在还是夏天就骂都骂不动了,到了冬天如何是好?王排,你的三个二毛除了一个较积极之外,其余两个都是懒鬼,回去之后,咱得好好教训一下他们。”

“指望他们像我们这样,是不太可能的,他们两个都受了伤,还能够坚持不下战场,也算难得的了。”王一民为他的辅兵辩护。

“他们就是咱们的一条狗,主人叫他们去他就得去…”袁志祥说,他总以为王一民排长对这些二毛太过仁慈了。

“袁志祥,你不是老是问我的枪法为什么这么好吗?我现在告诉你,其实我们练枪法就像是练武一样,个人的修为和品德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你想在枪法上有突破,就必须提高个人的修养,也就是师父经常说的武德…我们要时常怀有仁义之心,学会尊重别人,不要动不动就叫人家二毛,二毛是一个带有污辱性质的名词,更加不能够叫人家狗…”

“仁义之心?有了仁义之心,还杀不杀人?不杀人学枪法有何用?”袁志祥心里这样想。

“我说的狗,是叫他们跑快一点的意思…”袁志祥不知道忏悔,继续狡辩,“大家都叫他们二毛,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跟仁义和品德没有什么关系吗?是了,王排练的是哪个一门派的武功?”

“太极!”王一民回答道。

“能够快速提高枪法吗?”

“我想是有的,但是太极易学难精,有些人练习一辈子都难有领悟!”王一民说。

“那么我还是练枪法算了吧,达到高级枪手的级别,用来打仗也够用了!”

王一民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喀”的声音,心里一凛,这是扣动板机的声音,一种危险的感觉在他心头冒起。

王一民伸出左手一把推开袁志祥,右手抓住步枪的枪柄,用力一抡,掉转枪口,同时扣动了板机。

“啾!”的一声响,子弹从袁志祥的脖子边擦过,打在旁边的一棵松树的树干上,树皮被子弹打得爆裂了开来。

王一民步枪里的子弹也已经射出了枪膛,像是一粒石子被大力甩了出去的一样,火药的推力再加上甩动的离心力,子弹带着小小的弧度,甩入树林右侧一百米外,从几棵粗大的松树的树干间隙飞过,将趴在树底下草丛里的一个漏网的英军狙击手爆了头。

袁志祥惊出一身冷汗,他同时看到王一民甩枪击中目标,又佩服得五体投地,两人跑到阻击手死亡的地方,袁志祥踢了一脚尸体,发现子弹从右边的太阳穴进入,从后脑左边穿出。

“好险,英国鬼子把我当作大官了!”袁志祥道。

“谁叫你到处吆喝,到处发号施令…狙击手不把你当大官才怪!”

“咱们的大官是那么容易打的吗?就像王排你,谁要向你伸手这等于自寻死路!”袁志祥说道,“这一枪打得真是又快又准呀,王排,要是我,我准打不出来,我对你的敬仰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我只是凭感觉开的枪,其他的没有细想…”王一民看着地上的尸体的脑袋,再仔细回想刚才开枪的情形,心里已有所悟,对枪法的理解不知不觉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感觉?我也有感觉,但是肯定没有你的那么强烈,达不到时你的境界,王排,我也要跟你学一下太极,让我枪法也上升到你的这个境界。”

“你只要好好练习枪法中要求的呼吸之法,就足够了,太极对你的枪法没有多大作用,再说依你的脾气,也练不了太极…”

袁志祥耸耸肩,也不再勉强,像王一民这样的武功一般都是不轻易传人,像张一平这样将绝世的枪法传出来的人,世界上没有几个。

“王排,你的枪法已经突破了高级枪手的境界,已经出神入化了。如果这个时候考核神枪手,我敢保证,你一定是全军第一个得到神枪手的称号的…”

在中国军团中,枪手的极别比官衔还要被人看重,王一民也不例外,他满怀希翼,“我也希望总指挥快点将神枪手的训练纲目和要求发下来,不过现在正在打仗,恐怕要到打完这一仗才行了。”

“等打完仗后,我真希望跟101师和102师的高手们过过招!”王一民说道。

“狗狗狗…”袁志祥又拍起手,大声吆喝起来,催促他们的辅兵快点干活。

张一平来到了维耶尔宗镇外面的一个小村子里,并把这里当作自己的临时指挥部。

维耶尔宗虽然是一个镇,公共设施虽然好过遍地牛粪马粪的小村庄,但是维耶尔宗镇经过一场战斗,虽然战斗并不激烈,但是经过战火的洗劫,再加上一群被允许抢劫的部队经过,这时也许已经一片狼藉,或者正在变得一片狼藉,张一平只好眼不见为静。

他毕竟是现代化人,如果有办法解决军饷和补给的问题,他一定不会赞同那些匈牙利地方部队对法国城镇进行抢劫。

小村庄里很安静,除了几户人家之外,其余十来户家里没有人居住。

战争经过了几个年头,法国城乡上下都受到了影响,这里虽然长期远离交战区,但是村子里的惨相全露出来了。很多家庭里的青壮年都被征兵了,家里的房子都是空荡荡敞着,破败的院落日益荒芜,变得令人目不忍睹。

第三百二十章 奥尔良之战(六)

中国军团被法国克雷孟梭内阁政府的宣传机器妖魔化了,一听到中国军队到来,又有不少人跑了出去,这个小村庄就显得更加清静了。张一平路过一个农舍,看到一个农妇从半掩着门的后面探出半边脸出来。

警卫连在之前清理过这个小村的情况,这件事是由石尉兰亲自处理的,他正在努力学习法语,多与法国人打交道有利于提高他的法语水平。

石尉兰对张一平解释说:“这个法国女人叫做卡米拉,二十七岁,带着一个六岁的儿子操持家业,丈夫去当兵,据说已经战死去了,她不甘寂寞,拚命地打扮自己:擦胭抹粉,精心梳妆,拼命地勾引男人。在村子里找不到成年的男人,就到了镇上找,就是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她也愿意…”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看她半掩着门,就知道她做什么营生,不过,我对这个年纪的妓女都不感觉兴趣…”

石尉兰故意咳了一下,说道:“我只是向您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不是拉皮条。”

张一平的指挥部和居住的房子是一座空房子,主人已经离开了许久,主人在离家之前,就用木板把窗户都钉上了,房顶有一处小小的破洞,屋顶上生满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门锁生了锈,院子里长满了没人高的杂草和野菜,两头牛闯进了大敞着门的院子里,躺在地上悠闲地吃草。

警卫连的正在收拾这个破烂的院子,石尉兰说道:“这里虽然是破旧了一点,但是利于防守和警卫,在那些没有人住的房子当中,这已经算是较好的了,除非我们把有人住的房子腾出来,但是这个村子住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我想总指挥是不忍心的…“张一平点点头,指着院子里的那两头牛说道:“这里也很好,有两头牛,看在这两头牛的份上就将就一点吧。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这两头牛杀了,做两块牛排,再来一碗牛肉面吃一下…”

趁着修茸房舍和杀牛的时间,张一平在外面转了一下,看到小村子里所有小巷全都是这副破落景象。只有在村子最南端的一座院子还象个样:完好、井井有序。但是夕阳的照射之下,也充斥着落寞的影子,房顶上竖立着一个生了锈的铁十字架,斜斜地撒向天边,差点倒下了,屋顶上还长满了苔藓,铺满了落叶,明显主人也疏于管理了。

“这座房子住着三个人,一对老夫妇和他们年轻的儿媳,那个年轻粗壮结实的儿媳肚子鼓得很是厉害,显然已经有了身孕。”石尉兰石尉兰说道:“总指挥,咱们走吧,这家人的女人不是老得下不了床,就是有孕在身,倒是做公公的身体倒也壮实,也不知道他的年轻的儿媳是不是给他扒了灰,我真是看不过眼…”

张一平说:“你以为我是出来找女人吗?石尉兰,你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龌龊了?我主要是看一下法国的社会和经济状况,从而判断法国人还有什么战争潜力?这里一直都是法国的后方,没有受到战火的波及,竟然也是这么糟糕!由此可以看出法国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我误会您的了,对不起!”石尉兰说,“法国的确已经山穷水尽了,缺少足够的劳动力,现在外面麦田里的小麦开始熟了,我想他们一定没有能力收割,就凭这些老弱妇孺?”

“没人收割正好,现在,就由我们代他们收割吧。”张一平说道,“就算放一把火烧掉,也不会留给他们。”

张一平正要往别家走去,这时,一个法国老头匆匆忙忙从门里跑出来,追上张一平他们。

法国老头子从后面叫道,“几位长官请留步?我有事求你们…“张一平和石尉兰一齐回过头来,看着这个法国老头。

石尉兰在学习法语,刚刚有了一点进步,他一直努力地争取和法国人说话的机会,问道:“有什么事?你这个老家伙!”

老头用哀求的口吻,战战兢兢地说道:“我叫西里尔,长官,你可以叫我西里尔老爹…”

“呸!你这个坏老头子也敢让我们叫你老爹…”

“好吧!”张一平打断了石尉兰的话,抢先说道:“西里尔老爹,我们能够帮你什么忙?如果能够帮,我们一定帮的…”

“长官,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们来这里,不打搅我们,不赶我们出房子,足见您是一个大好人,不像德国人那样。当初在马赛,我亲眼目睹从中国来的华工下船,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们,去年在我们这里还出现过华工帮我们干活,他们可真勤劳…”

“快说正事吧,西里尔!”张一平的耐性有限,没心情在这里听一个无相关的老家伙唠叨!

但是西里尔还是很唠叨,也许是想套近与张一平的关系,也许是很久没有人跟他说话了,需要把先前积攒的话题先发放出来,才能够说到正题。

“我儿子小西里尔去年去当兵上了战场,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信回来了,以前他是每个月回一封信的,问候一下他老妈,他老妈病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问候他的媳妇,他的媳妇怀孕了。

儿子出去打仗,田地哪能全照顾到,粮食也种得少了,其他方面就更不用说了;幸亏有儿媳妇帮忙,她很会博得公婆的欢心,在怀孕期间帮忙干农活,忍受了很大痛苦,但是她坚强地忍受着。

现在,就在刚才,我的儿媳妇感到快要分娩了,但是这里又没有接生婆,没有护士没有医院,而我是她的公公又不方便,所以我只好出来求求几位长官,帮一下忙吧…”

张一平一听,马上对身后的警卫叫道:“去叫卫生员过来!”战士应声而去,然后张一平就对西里尔说道:“带我们去看看,西里尔老爹。”

在房间里,一个孕妇躺在床上,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

看来马上就要生,张一平也慌了,“石尉兰,你上,给这个妇人接生吧!”

石尉兰皱着眉头,千万个不情愿,说道:“还是等一下,等卫生员来了再说吧!”

“恐怕来不及了!”张一平说,其实卫生员也是劳工出身,会一点简单的包扎,至于接生,恐怕也没有把握。

“白人洋婆子体形粗大,生个孩子就像放个屁一样,没事的!”石尉兰为自己开脱,“再说了,女人生孩子,男人看不得,看了会倒霉的,我担心会影响我的枪法,为了一个小洋鬼子,害得我的枪法不能够进步,就得不偿失了。”

“废话,枪法又不是魔法,能够有什么影响?”张一平斥道为。

“差不多,都是法门,凡是法门的东西,都不能撞这个邪…否则就会不灵!”石尉兰还在推脱,他的步枪的枪口下,也不知打死了多少法国人,他才不关心这个法国女人的孩子生不生得出来,就算生得出来也是一个祸害。他是不会因为这个拿自己的枪法去冒险的。

“别跟我废话,我叫你上,你就上!”张一平命令道。

“可是我真的不会!”石尉兰额头冒汗了。

“那就去准备一些温水,我来!”张一平撸高衣袖,“石小川、潘五百,你们两个来帮忙!”

“呀!不要了吧!”

张一平也没有什么动手,叫石小川、潘五百两人扯开女人的裤子,一个小孩就生出来了,张一平剪断了脐带,让石尉兰用温水洗干净,用破布包好,放在女人的怀里。

卫生员赶过来的时候,张一平已经洗干净了手,石尉兰一边努力擦洗自己的手,一边嘀咕:“也不知道这小子将来会变成怎么样,不过他肯定不会感谢我们,说不定还要与我们为敌…”

“那是以后的事,如果他长大了与我们为敌,到时就一枪崩了他就是,一点不用留情,但是现在,我们却不能够无动于衷…”张一平说道。

西里尔难以掩饰内心的高兴,捋着大胡子笑咪咪,不停地小声喊叫道:“西里尔家不会断根了!儿媳妇给我们生了一个好小子。这个儿媳妇可太好啦!主啊,这样的情义我可怎么报答她呀,我的小心肝儿?”

石尉兰听到西里尔这么说,又自己嘀咕起来:“听这老家伙的话,多么的暧昧,他不拔灰,说什么我也不相信…”

“人家拔不拔灰关你什么事?”

“我是为总指挥不值,为这个杂种,没来由弄脏了自己的手,影响自己的法力…”石尉兰说道。

西里尔走到张一平的面前鞠了一躬,“多谢长官相助,请问长官叫什么名字,我想用您的的名字给我的孙子命名…”

“呸,一个法国杂种,也配中国人的名字,更别说是总指挥的名字了。”石尉兰用中文骂道,“总指挥别给他面子,这太得寸进尺了!”

张一平轻轻地摆摆手,说道:“不用了,西里尔老爹,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中国人就是喜欢救死扶伤,我们来到法国,就是为了帮助法国人民摆脱战争,过上好日子的。”

第三百二十一章 奥尔良之战(七)

张一平说中国人来法国是为了法国人民的幸福,是为了帮助法国人民的摆脱战争,过上好日子的。如果中国人还是以前的华工,西里尔也许会相信,但是现在成了中国军团,西里尔就不会相信了,他虽然是一个农民,但是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中国军团的事迹他也有听说过的。

西里尔说要以张一平的名字给他的孙子命名,亦非真心。

等张一平一行人走了之后,西里尔来到他儿媳妇的房间,粗鲁地叫道:“该死的,上次那张画像在哪里?我从镇上带来的那张?”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不用找了,那个人…给我接生的那个中国人就是画像上的那个人,没有错!我的眼睛好,不会看错!”躺在床上的妇人正敞开了胸脯,露出一只胀得鼓鼓的、象香瓜似的乳黄色大奶子,从薄薄的衬衣里拿出来,喂刚刚出生的儿子。

西里尔扫了一眼,把目光转开去,正要走出去,床上的女人说道:“你不会去告密吧,中国人给你的孙子接过生,我们不能够做这么没良心的事…”

“我自然会处理,你喂你的孩子,别舍不得奶!人奶又不能给你做奶油。”西里尔哪里听得进去,他回到他的房子,他的老太婆躺在床上稍微地哼了两声,西里尔没有加以理会。

这几年的光景就象外面的谢尔河的河水一样退落,日趋式微。寂寞得令人心烦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地,不知不觉地,在日常的忙乱、操劳和穷困中度过,在喜少愁多,在为前线上的儿子担惊受怕,连觉都睡不着的忧虑中过去了。

老西里尔人也渐渐变得麻木,不过今天生了一个孙子,老西里尔的人生才浮起了一丝希望。

西里尔从床头翻出十几个信封,这是他儿子从战斗部队里寄回来的,每个月都寄回来一封,从不间断。不过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小西里尔还没有信回来。

“也许是因为中国军队来到了这里,邮政断了的缘故,明天要去镇上的邮政所问一下。”西里尔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前面的信封都弄得很脏,上面打满了绿色的邮戳。

西里尔抽出后面一封信里面的信纸:信纸的半页是用紫墨水整整齐齐地写的,信的内容他已经看过很多遍,里面的每一个字他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一个字也不曾忘记。

现在重新看这封信的时候,老西里尔心里又感觉到一些温暖。

在这封面信里,小西里尔告诫他的媳妇,要求她不要学其它的妇人一样胡搞——这点,老西里尔倒在是可以放心的,在他的监管之下,他的儿媳妇规规矩矩的,不像村口的那个臭婊子…卡米拉…到处勾引男人、出卖色相。

信封里还有几张法郎的钞票,有时候,小西里尔还随信汇些钱回来——这是他的军饷,但是老西里尔舍得得花,照旧夹在信封里面,等下次翻开这信再看的时候,他感觉就像小西里尔刚刚回信一样,又再一次给他带来惊喜。

老西里尔之所以要翻开这封信,不是因为之中夹有钞票,而是在这封信中,他的儿子小西里尔跟他说过一句话,小西里尔悲观地告诉他说:部队里的情况很糟糕,因为有一支中国军队跟德国军队互相勾结,给法国军队和联军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只要这支中国军队还在法国,战争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虽然只有片言只语,但却让老西里尔非常揪心:中国军队给他儿子的部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是造成他儿子小西里尔不能够回来的元凶之一。

西里尔又从另外一信封里面抽出一张的照片。这是小西里尔入伍不久寄回来的照片。他那变老的脸在灰色的硬相纸上显得很自负,两撇胡子向上卷翘着,高而直的鼻子下面张开的、坚毅的嘴唇上挂着熟识的笑容,好像在向老西里尔在打招手似的。

小西里尔不喜欢战争,但是不得不入伍,他希望早点回家团聚,但是…老西里尔眼里出现了一些的变化…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去镇里一趟…

第二天一早,老西里尔背上一个麻袋准备去镇里,但刚刚出到村口就被中国军队的岗哨拦住了,老西里尔好话说了一大堆,又苦苦哀求一下,但是中国人不懂法语,后来还嫌他唠叨得烦,扬起枪托狠狠砸了他一下,砸断了老西里尔身上的两根肋骨。

老西里尔连滚带爬地回到家里,跟着他的老太婆一起躺在了床上,这可辛苦了他刚刚生完孩子的儿媳妇,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体,照顾这两个老人。

不过,即使如此,躺在床上哼哈着的老西里尔,并没有死心,反而更加坚定了把村子里的情报送出去的决心。

321团并没有顺着铁路一路而下,而是在维耶尔宗镇停了下来,321团指挥设在了在维耶尔宗镇南边一个叫做马塞的小镇,距张一平所在的村子只有不到三公里。

第二天,张一平骑马来到321团的指挥部,这里已经集结了一批前线的军官,张一平一一听从了关于那些辅兵们的表现的报告。

不过前线反馈过来的信息普遍地认为,这些匈牙利籍的辅兵积极性不高,士气低沉,作战消极。

如何提高部队的士气,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张一平有很多方法,但是这些方法都不适合这些辅兵。

不过那个伊万诺夫表现很出色,他的排长王一民说他在战斗和其它方面都很积极。

张一平于是下到部队,亲自见了伊万诺夫,征求了他的意见。

伊万诺夫除了想得到张一平的支持,让他做官之外,其实他也有理想和抱负…

伊万诺夫通晓英语,是因为他曾经留学过英国,也算是这个时代的精英,这样的精英张一平一向是很警惕的,但是目前,张一平不得不利用他来控制这些匈牙利辅兵。

经过和伊万诺夫的详谈之后,张一平决定提升伊万诺夫为副团长,让他协助321团的团长管理这些辅兵。

张一平在321团呆了两天后,才回到指挥部的村子,在村口,他又看到妓女卡米拉在半掩着的门后向他抛媚眼,张一平心情好,于是向卡米招了一下手。

卡米拉扭着硕大的屁股走过来,嗲声说道:“长官,请你给我十个法郎…”

“我们一向只给两个硬币,卡米拉,这是我们的规矩…何况我对你没有兴趣!”张一平说道。

“有一件事,你民一定有兴趣的,长官!”卡米拉向着村子里面呶了一下嘴,“是关于西里尔一家人的,就是您给他们接生的那家。”

“哦!”张一平果然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法郎出来,塞入卡米拉露出外面半球的深深的乳沟内。“说吧,什么消息?”

“咯咯…”卡米拉放荡地笑着,“长官,请进来,让我好好地跟着你说说…”

“石尉兰,你学习法语的机会来了,去…把情报套出来!”

第三百二十二章 奥尔良之战(八)

张一平在指挥部里正在跟曲伟卿吃晚饭,两块烙饼、一大盆的土豆炖牛肉,外加两杯红酒。

石尉兰急步跑进来,张一平一见就放下酒杯问道:“怎么了?那个卡米拉不合你的胃口?”

“那个妓女卡米拉是一个烂货,一见她我就感到了恶心,你还要我去应付她?…”

“没有人叫你跟她上床胡搞,我只是让你拷打她一下,让她说出她所知道的事情。”

“我当然没有跟她乱搞,我还看不上这个烂货!我只是让潘五百这个傻蛋扒光了她的衣服,抽了两鞭子她就招了,不过据她所说:西里尔家里的那个老家伙钻狗洞逃出去了,据说是去告密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要不是这个妓女贪钱,我们现在还不知道。”

“总指挥,我都说了那个老家伙不是好人,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亏你还替他的孙子接生,没来由污了自己的手…”

“接都接了,难道你去掐死他?”张一平丟下手中的食物,“嗖”地一下站起来,拿起一根蜡烛走到地图的跟前。

曲伟卿凑上跟前,说道:“如果英法美联军知道我们的指挥所在,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大动还是小动?”

“英国人做梦都想消灭我,不过,想干掉我可没有这么容易,一不小心就会咬崩他们的牙!”张一平说道,“要进行斩首行动,或者点穴,无非是用特种部队或者空降部队。““英美两国虽然有特种部队。”张一平摇摇头,“想动用特种部队对付我们,除非他们俩脑子进水,因为我们才是真正的特种!”

“此外就是运用空降部队,空降一个师,到我们后方来一个点穴战?”张一平摇摇头,也觉得不太可能,这个时候,飞机还是双翼的,空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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