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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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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把你的脑袋冻成了石头,总司令叫你搞,你就得搞,啰嗦个什么?……”
张一平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不错,咱们中国的爷们,就得有这种一搞到底的精神,不受天气的影响,一直搞下去…”
张一平做了简单的发言,然后就走了,剩下那些军官一头雾水,刚才那个受到教训军官迷惑不解地说道:“总司令是来叫我们努力去搞女人还是鼓励我们去打仗呀?”
左边的一个仁兄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还是糊里糊涂的…邵师长为什么要批评我呢?”
右边的另外一个仁兄轻轻地笑道:“总司令觉得无聊,想参加战斗啦,而邵师长是不愿意他在106师捣乱…”
那位仁兄说得对,张一平的手又痒了,而且他决定留在106师,随同106师一起行动。
张一平的警卫连开到了前线,对圣彼得堡的进攻也就开始了。
在前线的出发阵地,圣彼得堡郊外的几栋房子里,张一平拖着步枪,一走进去就听见了一个女人放荡的笑声。他放慢脚步,走进第二间屋子的时候,里面热气扑面萨满而来,一些难听的话语声和女人的笑声从那里传出来。
房间里烟雾腾腾。屋角里一张小桌边坐着一群人。敞开了军大衣,他们三人一伙,两人一堆。在抽烟、谈话。两个俄国女人背对着门站在窗边,一个女人坐在窗台上,用交叉起来的手指抱着弯起的膝盖;一个女人向后仰着身子,放声大笑,笑得满脸全是皱纹…而那个会拍马屁眼神锐利的警卫则用俄语说着故事,正是这家伙引得这个放荡的女人像母鸡一样咯咯大叫。
旁边的警卫显然听不明白这家伙在讲什么,不过却都含笑在听这个家伙讲。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这家伙的大脸上的、象用斧子砍出的每一根线条上,都流露着一种聪明、机智和略带凶狠的神情。
这家伙是警卫连的新俄语翻译柳全智,俄语好、枪法也不错,只是人品差了一点,虽然跟以前的那个翻译差了许多。但是这家伙胜在人缘好。
“好了,派对结束,准备战斗了!”张一平把枪托在桌子上砰砰砰地敲了几下,“把这两个女人赶出去…”
第二天凌晨,进攻正式开始了,猛烈炮火先是打了一遍敌军的防守阵地,也许是因为雪太厚的缘故。炮弹爆炸的威力也受到了影响,总之这场炮击是深闷,很难判定敌人的损失如何。
警卫连跟在106师散兵线的后面,对于张一平来说,他也许就是想感受一下战场的气氛,并不一定要亲手杀死多少敌人,只要闻到这种硝烟、血腥的味道,他心里的那股烦燥和怨气就平复了不少。
练习《枪王系统》其实是有副作用的。在很多高级的枪手身上已经出现这样的效果,张一平现在已经知道了,但是目前他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连年征战,一种不可抑制的嗜杀意识已经在他心中扎下了根,无法摆脱,每隔一断时间,如果他不拿起步枪上战场跑一圈的话。他也许会发疯。
猛烈的爆炸和密集的枪声响彻着天空,前方的部队与守城的俄军部队接上火了,张一平前面的二嘎子和刘亚民一左一右像跳舞一样跳动起来,迈着轻快的脚步。几乎从雪面上滑了过去。
土根尽责地保护在张一平的身边,柳全智也紧靠在张一平,虚晃着步枪,说道:“有二排和刘亚民这两个高手在前面开路,我相信我们会就如同闲庭信步一样,直达圣彼得堡,只管挑选美丽的俄国姑娘就行了。”
警卫连都是枪手中的高手,这样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战斗是非常恐怖的,而且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压抑之后,暴发出来的战斗力更加惊人。
一路上,张一平基本上没有开过一枪,就冲进圣彼得堡的街道了。与其说是自己想出口气,不如说是给警卫连的高手们放放风。
街道上的抵抗基本都被肃清了,106师为了照顾张一平,确保张一平万无一失,在警卫连前后左右都布置了精锐的部队,再经过警卫连的梳理,张一平在面前连一个敌人也没有出现,他虽然知道这样,但是也没有办法,身份不同,享受了一些特权就会相应地失去一点权力。
不过,也不是没有,在前面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俄国老头,这老头看到街道上有一匹马,于是从躲藏的地方跑了出来,想把这匹马据为已有,他拉住马的缰绳,紧张地吆喝着马匹,想把它拖到屋里去,远离危险的街道。
但是,几乎连这样的烂柿子也没有张一平的份了,柳全智开了一枪,把这个贪婪的俄国老头打死了,而且还埋怨地说道:“这死老头,这马是咱们中国人的战例品,他也想偷,不是找死吗?”
获得自由的马摇晃着毛烘烘的尾巴,精力充沛地、撒着欢地跑过来。“那你就牵着吧,省得你没有事做,这是一匹母马…”张一平说道,“凡是母的东西都往你身上凑,有时候我还真有点妒忌你,柳全智。”
“那是没有办法和事,据说雄性之所以吸引雌性,是因为男性身上散发着一种物质,那种物资我们暂时叫做魅力,而我本人身上的魅力就非常深厚…”柳全智见到张一平有点不快,又急忙说道:“当然,说到魅力,咱是永远也比不上老大你的…”
“那种物质是荷尔蒙,而你身上的魅力。完全是因为你不洗澡引起的…”张一平说道。
傍晚的时候,106师就攻占了城市的大半,张一平对于参加战斗也没有了兴趣,胡乱拓了几枪同,泄了心头的那阵火,就来到了警卫连搭建起来的前线的临时住所。
这是一处民居,在房子里。有几个妇女们把用手掌搭在眼上,从窗户里往外看;几只母鸡咯哒咯哒叫着,象风卷起的毛球似的横过街道。柳全智拉着在街道上捡到那匹战马,战马斜眼看了看拴在院子栏杆上的一匹马,就高高地昂起脑袋,长嘶起来。
但是就在这时候。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出了点儿小乱子:一条狼狗不知道从那里窜了出来,向张一平这边跑了过来,旁边的土根一迟疑,马上抬枪一枪,狼狗惨叫了一声,滚到路边去,嚎叫着。接着就是一声爆炸,绑在狼狗身上的炸弹爆炸了,狼狗碎肉溅射得到处都是。
一个警卫向狼狗跑出来的地方发射了一枚火箭弹,爆炸声把整栋房子都掀了起来。
跨入这座院子,从里面又跑出一只羊,“哎哟,真他妈的,俄国毛子还真多花招啊!……”柳全智又叫又骂道。
张一平手快。抽出刺刀一刀砍过去,羊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柳全智闪躲不及,被腥臊的羊血溅了一身。
“没有关系,这样你的魅力更加无法挡,以后母羊见了你都会爱上你…”张一平笑着说道。
话音刚刚落下,又有一只小猪跑了出来。土根机警地伸出一只脚,一脚将这头小猪踢了一个脚朝天,趴在墙角下哼哼地叫。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不是猪就是羊的。”张一平皱着眉头说道。“也不错,起码有肉吃!”柳全智抹了一下脸上的血,变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像鬼一样恐怖。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人从里面跑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竟然破口大驾起来,这女人凶狠泼辣的样子面蒙着头巾,骂得那么狠毒,以至张一平和柳全智不得不停下脚步。
“这婆娘在干什么?难道她看到你这样有魅力的中国男人过来,就唱起来了赞歌?”张一平问道。
“那婆娘是在骂我们了,说我们杀死了她的猪和羊…原撒旦收了我们去…”柳全智说道。
张一平说道:“那你骂回去呀,你是翻译,干的就是嘴仗…”
“我不会骂人呀?”
“你就这样骂: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我试试看吧…”柳全智努力把张一平的话翻译过去,这女人目瞪口呆…变成喃喃自语了。
“老大真厉害,连骂人也这么厉害…”柳全智由衷地说道。
“那这女人现在唠叨着什么?”
“她说要我们赔。”
“你告诉她,我们杀了她们这么多俄国男人,从来没有赔过,何况这两只猪羊…”张一平说完,就走进了里面,在他身后,柳全智几乎对这个女子有意思,扭过身子,掏出几张钞票说道:“住嘴吧,混蛋娘儿们!叫喊什么?赔你的猪得了嘛!……”
“恶鬼!……撒旦!……瘸狗!……”这婆娘见历害的张一平走了,于是挥舞着双手,扯开嗓子又骂了起来。柳全智显得并非她的对手。
张一平在里面坐下来,警卫烧好茶水端上来,张一平就对土根说道:“他娘的,这婆娘太过吵了,叫柳全智处置她,有兴趣变拉到外面去,离得远远的,另外,以后在咱们的住所周围,不要出现俄国人,就算是俄国女人也不行,再漂亮的也不行…”
“老子已经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境界,不是什么女人都会要的了。”张一平说道,一般基于安全理由,警卫连是不会轻易让人接近张一平的,但是女人除外,而这个女人估计是那些拍马屁的家伙专门为张一平留下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泼辣的一个女人。
外面的柳全智被骂得张口结舌,脸红得象紫茄子,只是机械地不停地骂“骚货!”而那个女人骂起来却从不卡壳,就象喜鹊似的喳喳地骂得越来越欢。
张一平摇摇头,“这个柳全智,真他妈的是一个花痴,见到女人就嘴软心软,不知道他那个鸡鸡软不软?”
土根只得走出去,扬起枪托晃了一下,这个女人马上闭嘴了。然后土根又拿出一条绳子,把这个泼赖的女人绑了起来,丢在墙角去,嘴上还塞上了毛巾,这个泼赖的女人除了瞪着一双大眼睛,什么也干不了了。
“走吧!……跟一个俄国娘们斗嘴?也只有你才干得出来。”土根嘲笑地说道,警卫连里的战士都哄笑起来,让柳全智觉得不好意思,勉强地申辩道:“其实,我只不过想练习俄语罢了,我的俄语老师说,如果要练习好俄语,最好跟一个俄国泼妇吵架…”
第七百一十八章 价值连城的珍藏
第二于凌晨,张一平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猛烈的爆炸声惊醒了,爆炸惊天动地,几乎要将整个城市翻转过来。
张一平跑到院子里,看到晴朗的天空中,一批轰炸机从头顶上飞过,留下长长的尾烟,然后在不远的地方发出剧烈的爆炸,一股股炽热的火焰冲天而起。滚滚的气浪扑面而来。
接着地下传来一阵摇晃,像是地震了似的。
刘品纯骑马奔驰而来,直到院子前才翻身跳下,叫喊道:“总司令别慌张,这是咱们的空军的轰炸机,那炸弹叫做燃烧弹,是做试验用的…”
“不就几颗凝固汽油弹吗?我会怕?”张一平愠怒道,“那些东西还是我首先提出来要研发的呢。”
刘品纯走到张一平身边,指指点点,“这爆炸的威力的确很大,咱只怕烧坏了冬宫,那是俄国人的皇宫,烧坏就可惜了。”
“一栋建筑,烧坏了就烧坏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一平若有所思地说道:“凝固汽油弹虽然歹毒,但是用来对付贪婪的俄国毛子,也刚好合适…”
“正是,我们就是要用这些更加厉害的武器,迫使苏俄政府投降,否则,他们这些毛子就有灭绝的危险了。”
“你担心毛子会灭绝?才怪!”张一平说,“只是这些武器是针对日本人研制的,现在却用在了俄国人的身上…”
张一平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我要尽快回国一趟,家里的那帮家伙,说不定正在大唱中日友好的赞歌,否则也不会将本来应该扔到日本东京的凝固汽油弹,万里迢迢地扔到圣彼得堡来了…”
“有了这些大家伙,我相信我们对苏俄的威慑,让他们失去抵抗的信心…”刘品纯说道,“圣彼得堡由100个岛屿。700多座桥组成,一个一个的争夺,很浪费时间,虽然我们有的是时间,但也不想这么浪费。”
要完全攻占圣彼得堡,的确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苏俄军队经过中国军队的打击,已经元气大伤。最近一次的冬季攻势不仅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反而损失了更多的人口。苏俄中央一而再的战略失误,现在,无论人口和物资等已经没有办法跟中国军队直接对抗了。
但圣彼得堡的地理位置有点奇特,要攻占它并不容易。
圣彼得堡是俄罗斯第二大城市,由彼得大帝创建的这座城市。后来伊丽莎白女皇从意大利请来了一流的建筑师和工匠,创建了埃尔米塔日博物馆、斯莫尔尼教堂和在皇村的宏伟宫殿。其后,叶卡捷琳娜大帝、亚历山大一世曾发誓,要把圣彼得堡变成欧洲最美丽的首都。他们请法国人设计了艺术学院,请英国人设计了巴弗洛夫斯克宫,请意大利人设计了俄罗斯博物馆和剧院,俄罗斯名匠则为亚历山大设计了喀山教堂和海军部。因此。圣彼得堡的建筑是举世闻名的。
圣彼得堡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同时也是一个军事要塞。它坐落在波罗的海芬兰湾东岸,涅瓦河河口。整个城市由100多个岛屿组成,由700多座桥梁连接起来,由于河渠纵横、岛屿错落、风光旖旎,素有“北方威尼斯”之称。
可以想像,要逐一攻占这一百多个岛屿,那么多么麻烦的事。
然而张一平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他召集了他的警卫连。呼喝道:“起来,起来,有行动了!”
在此时,在圣彼得堡靠近城中心的地方,一大早,俄国人就开始了撤退,一切都笼罩着撤退和匆促疏散的紧张气氛中。街上挤满了携儿带女的逃难的人们,蜂拥着向北方散去。
在圣彼得堡市政府大楼的入口和院子里,都停着一排排的马车和卡车。一些带军帽的工人赤卫队员,在把装着机关财产的木箱和塞满文件的麻袋装到车上。他们在低声谈话。好像故意只谈他们所做的事。从敞开的门窗里传出锤子的敲击声,有时还有打字机的嗒嗒声。办事认真的人民政府的委员们在做最后的财物清单:哪些需要运走,哪些可以不要。要不是远处隆隆的炮轰和震撼大地的爆炸,人们可能以为,这些机关只是从旧址迁往新居呢。
不断地有人走进走出这座建筑物的大门,脚步必乎像奔跑似的。从敞开的窗口传出不停的电话铃声和对着话筒答复的、有时故意抑制、有时又过分大声的指示。
在外面的几辆大卡车上,司机不时探出头来张望,希望早点出发,早点逃离这座城市。没有人会认为,苏俄军队能够守这座城市,即使它是一座如此坚固的要塞,要塞是否坚固,要看坚守的士兵是否意志坚强,对于苏俄军队的布尔什维克人来说,他们是意志可以如钢铁一样坚强,但是这没有用,中国人的子弹可以撕毁一切,他们射出精确的子弹,让苏俄的布尔什维克人的钢铁意志随风而散。成为尘土。
无论是马车还是卡车的所有的司机们以及车上押送的赤卫队员们,他们的脸上和姿态中,都有一种难以觉察的共同的神情:他们在焦急地等待着,渴望早点离开这座城市。
在政府大楼里,革命委员会正在举行最后一次会议,决定应当立即离开的领导人,在和要留下的领导人告别。这些留下的人现在要完成疏散工作,等中国人来了之后,他们就要销声匿迹,融化在群众中间,转入地下工作。当然这是危险的,因为扫以往中国人的做法,会把这个城市清理一空,除了他们认为有用的人才有可能留下,而所谓有用的人,大部分是年轻漂亮的女人。
但留下一些人来进行敌后斗争,这是布尔什维克中央的方针,大家都知道是九死一生,因此变得格外依依不舍。离去的人与留下的人互相道别,互道珍重。
对于他们这些平时互相勾心斗角的人来说,除了共同经历的患难之外,再没有别的什么能够使他们这样亲近了。
整个战争时期。从第一天到现在,对这些人说来,已经连成一个紧张得非人力所能忍受的、连续不断的非常时期,只有久经锻炼的、最坚强的性格才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
在个非常时期内,他们把所有最年轻、最强壮的人献给前线。他们把车床、工人和家属不停地往后方运送,而现在是最后的一程,因为庞大的俄国领土已经基本上落入中国人的手里。他们的退路已经只剩下圣彼得堡北边的一片被雪冰封的土地。
分别之后,车队驶出了市政大楼,这时空中忽然响起了轰鸣声,一架飞机俯冲下来,扔下了几枚炸弹,爆炸中火花四溅。接着猛烈的大火似乎把整条街道都烧灼了起来,地上的雪、建筑的墙体全部都燃烧了起来。
然而更加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人的身上也着火了,凝固汽油弹爆炸后飞溅到人身上的凝固汽油就像猪油膏一样,粘在人身上就无法摆脱。
一个司机从驾驶室里跳下来,他身上被溅射到了,身上起卫个火苗,越烧越大,把身上的棉衣都着火了。他跳下车,就在雪地上一滚,以为可以滚灭火,但是越滚火越大,而且弄得全身是火。另外一个人用手去拍打,但是这人有手上也着火了,烧得他嗷嗷直叫,一时间。整条街道发出的碜人的哀号,使人感觉身在地狱一般。
不过,轰炸很快过去,中国空军的燃烧弹从万里之外的中国本土运过来,而且处于实验性质的,数量不多,但是给苏俄人造成的震撼。已经让人难以抹灭了。
逃难的人越来越多,人们不断地涌向北方,深入茫茫的雪原之中。
然后,就是军队开始撤退。街道上传来激动的人声、无数的脚踏着积雪的沙沙声、汽车的呜呜声。
城市上空本来非常晴朗,一尘不染,但是轰炸过后,渐渐积起来乌云般的尘埃。烧灼灰尘洒落在人们的衣服上、花草上、以及积雪的上面,都盖着一层肮脏的黑褐色的尘土。
在城市的南方,不时传来轰轰的排炮声,像滚动的雷声。
在冬宫,这座昔日沙皇皇宫的外面,还停着一辆卡车。一群男男女女从敞着的大门里把一箱一箱的东西搬出来,装上卡车,准备转移。
大伙在干活的时候镇静、迅速、肃静无声。他们的忧心忡忡的脸上和因为搬运而肿胀的手上,都是汗水和污垢。
这时街道口处出现了一辆卡车,车厢后面全部封闭起来不,司机看起来是一个白人,因此没有人注意。
但是来到正在装厢子的卡车的旁边的时候,从车厢上面却跳下来一群中国士兵,在这群俄国年轻人的错愣之中,一阵枪弹射过来,就把他们打死了。
从大里刚好走出一个俄国姑娘,她穿着粉红上衣,着黄皮鞋。她生得高大、丰满,浅黄色头发。深色的、发出暗淡光辉的、杏仁般的眼睛,像缎子般光滑的、雪白丰满的脖子。
这漂亮的姑娘手上托着几个木盒子,见到满地的鲜血,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这些都是她的同学,是苏维埃的非常优秀的人才,这样的优秀人才,说这样被打死了。
“这小妞儿有点意思,别弄死了!”张一平从车厢上跳下来,手里拿着步枪,指了一下地上的尸体,那里也有好几具体年轻女人的尸体,“你们这些家伙,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一看这些人就是大学生,说不定还有科学家呢?就这么一句不问就打死了,太过可惜了。”
“柳全智,去问一下这个姑娘的姓名,学历、家庭情况!”张一平对随后跳下来的柳全智说道。
“老大想干什么,想招她做秘书不成?”柳全智说道,不过他很快被这女人吸引住了,“这娘们不错,”柳全智就盯住女人说道,“有点艺术家的气质。”
“这里是冬宫,里面堆积着巨大数量的艺术品,这个娘们估计是准备把这些艺术品搬出去,本来咱们是枪手,对这些所谓的艺术品不应该有什么兴趣。最好一把火烧了就是,但是想想还是积点阴德,替俄国人民保存保存吧…”张一平说着,骂道:“柳全智,你干什么盯住人家姑娘看不眨眼,告诉你这姑娘我先看到,你别想了…”
柳全智使劲揉了一下眼睛。“这姑娘太美丽了,太有气质了。老大,你不是说你已经上升到另外一个境界,一般的女人已经不感兴趣的了吗?”
“这个姑娘恰好在我的兴趣范围之内!”张一平说道,“不用你做翻译了,我会法语、英语。我想这么有气质的姑娘,起码应该会一点法语吧!”
张一平整理了一下装束,走了过去,他对自己的身体各方面还是有信心的,相貌堂堂,五官端正,身高也不太输给一般的俄国人。而且还有一点特质,他此刻觉得他面部的表情里含有无限的天生的幽默感,同时还蕴藏着似乎马上就要发出闪光的灵感,而随着他的走近,眼前这个僵立着的姑娘激动起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脸。
这时右侧的街道上又开来了两辆大卡车,警卫连的战士从上面跳下来,立刻布置警戒范围。张一平这时完全放心下来,他的部队将控制这个冬宫周围,这让他有足够的时候去调戏这个姑娘了。
“你好,尊重的女士,我姓张,我郑重地告诉你,你现在安全了…”张一平用不太流利的法语对这位漂亮姑娘说道。“你手上的盒子可以放下了,接下的工作全部由于我们中国军队来接手…”
“不,不,不。我不能够把它给你们…”女人摇头,用流利的法语叫道。
“我是一个公认的绅士,从来不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这个盒子你可以随时拿在手上,或者…”张一平指了指外面的水面,“你可以把它投入水路…”接着又指了一下城市的烟火,“或者投入火中…我都不会阻拦…”
“不,我不能够把它毁了,它们是艺术品…稀世珍藏…”
张一平伸出手去,拿过姑娘手上的一个盒子,自然地说道:“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女人没有抗拒,张一平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幅画卷,于是打开了,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这位漂亮的女士,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娜塔莎”
“娜塔莎,好名字!”张一平说着,已经打开了画卷,画卷上画的是一个白人少年,右手牵着一条狗,左手抚在狗的头顶上…
“原来是一只狗和一个少年…”张一平有些失望地说道,“我想,除了值得一些钱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是立体派画家毕加索创作的《牵狗的少年》,毕加索画这幅油画的时候,正是在巴黎处于贫困潦倒的时期。但是,因和费尔南代相爱,画家毕加索创作上从'蓝色时期'一变而为'玫瑰红时期'。这幅作品和蓝色时期的色调相比,蓝色更为明快,艺术价值非常高…”娜塔莎解析道。
“不管怎么样,比起咱们中国的唐伯虎还是差太远…”张一平把画卷收起来,放入盒子里,递给旁边的战士,“都是一些破烂玩意,亲爱的娜塔莎,这画就由我来替你保管了…”张一平不管娜塔莎怎样惊讶,又从她手上抢过另外一个盒子,打开又是一幅画卷。
“这又是什么?苍老的母亲和刚刚出生的儿子?”张一平问。
“这幅画叫做《圣母与圣婴》是达芬奇的作品,画于1500年…其构图原理和画法对艺术界有极大影响,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等人也从中得到启发…”
“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又是谁?”张一平问,很快又说道:“行了,你也别告诉我,我不认识他们也不想认识他们,《圣母与圣婴》?不过我怎么看也比不上我们中国的观世音菩萨,想来也不值钱,就一并由我替你保管了吧,亲爱的娜塔莎…拿在手上怪累的…”
张一平轻轻地把娜塔莎和上的东西抢了过去,并且贬得一文不值,接着来到卡车旁边,让人把箱子搬下来,撬开一看,都是一些珍重的文物和艺术品。
但是张一平却说:“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破烂,统统搬回去,先放在冬宫里吧,等以后有空了,再处理!”
“这位先生,这都是价值连城的珍藏,是我从几万件收藏品中挑选出来的,如果不是你们来得快,这些东西早就被我们运走了,您怎么能说是不值钱的东西呢,这里的每一件文物都有一段传说…”娜塔莎着急地说,“它们真的价值连城,请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它们虽然属于俄罗斯,但也是属于人类世界的…是人类世界的文化遗产…”
“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乱世黄金,盛世收藏,不幸的是现在就是乱世,这些东西不能够吃不能穿,的确不怎么值钱。”张一平淡淡地说道,“或者可以这样说:它们值不值钱,由我说了算。如果我让它们保存下去,到了和平时代,它们就值钱了,如果我不乐意,把它们一把火烧了,它们就一文不值,包括这座冬宫。”
第七百一十九章 干点正事
张一平侵占冬宫,而且霸占了美丽得如天使一样的娜塔莎,因为他扬言要烧掉画家毕加索创作的《牵狗的少年》、达芬奇于1500年创造的《圣母与圣婴》以及冬宫里的所有的艺术收藏品,甚至整个冬宫、圣彼得堡的所有历史建筑。因为在他眼中这些东西都是一堆破烂,它们的价值比不上一块黑面包。娜塔莎为了保卫这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只好发扬了布尔什维克党员的精神,牺牲了自己,保全了艺术。
这个时候,张一平才觉得,攻打圣彼得堡,甚至占领整个苏俄,神马都是浮云。对于他个人来说,娜塔莎这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这才是最实际的东西,其余的都不重要。
枪炮声渐渐地向北方远去,张一平住在暖和的冬宫里,像旧时的俄罗斯皇帝,他从床上爬起来,对美丽的娜塔莎问道:“亲爱的娜塔莎,美丽的天使,你还好吗?”
“受伤啦。”娜塔莎在被窝里虚弱地回答道。
“噢,原来是受伤的天使,请问哪里受伤了?”
“身上…到处都是…”
“这……其实我这个人一向是很绅士的,只怪你全身充满了诱惑,你是天使,但是天使上了床就是魔鬼。男人也一样,再绅士的男人到了床上也会变成野兽,何况面对面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而且我认为,你根本没有必要那么玩命!像你这样健康的身体,如果不是像我这样年轻强壮的男人,还真抵挡不了…”
“战场上,你们打不过我们,就打算在床上打败我吗?”张一平哈哈笑道。
“我只希望你不要食言…”娜塔莎说道,“请你遵守你之前说的话,不要破坏这些文物,不要烧毁冬宫…”
“你放心,我会的。”张一平亲热地、友好地隔着被子晃摇了一下娜塔莎高高翘起来的腿。俯身下去亲着她的嘴唇和眼睛,一边欣喜地说道:“娜塔莎,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昨天你就像一个天使,现在,你变成一个女神啦!……也就一天有时间,怎么就变化这么大呢。”
“那都是你!你要知道。我才十八岁,这是我的第一次……”娜塔莎避开他的抚摸,轻轻地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卷缩到一边去。
“十八岁?人家十八岁的时候,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啦…你也要好好努力。不要浪费了这好身板…”
“我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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